网络教学环境下国际学生汉语学习词典使用情况及需求调查.pdf

58 国际中文教育（中英文）第 8 卷 2023 年第 3 期网络教学环境下国际学生汉语学习词典使用情况及需求调查何 姗 云南师范大学云南华文学院/国际汉语教育学院提 要文章基于问卷调查和访谈，分析了网络教学环境下新的教学样态对国际学生汉语学习词典使用和需求情况造成的影响。研究发现：在线学习的方式从整体上提高了汉语学习词典的使用率，但是不同培养层次、不同年级的学习者的使用情况出现了分层现象。针对现有汉语学习词典编码功能不足的问题，国际学生的查询行为出现了策略化倾向。建议重点关注“中文专业”的词典使用需求，进一步丰富汉语学习词典的内容与功能，加强相关资源建设。关键词汉语学习词典；使用和需求；在线学习A Survey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Use and Needs of 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ies in the Online Teaching Environment He ShanAbstract By conducting a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a follow-up interview,this study analyzed the impact of new teaching modes in online teaching environment on international students use and needs of 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ies.The study found that online teaching has increased the overall usage of 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ies,but there is a hierarchical phenomenon of the usage patterns among learners of different training levels because of their different learning tasks.To deal with the problem that the existing dictionaries have insufficient coding functions,users adopt strategic inquiry behaviors.It is important to focus on the dictionary needs of“Chinese plus Occupations”,and further enrich the content and functions of 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ies,as well as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related resources.Key words Chinese learners dictionary;use and needs;online learning*本文系国家语委汉语辞书研究中心开放课题“东南亚汉语学习词典比较研究”（项目编号：CSZX-YB-202006）、云南师范大学校级重点项目“东南亚国家汉语学习者的词典使用策略研究”（项目编号：02200206069919016）、汉考国际科研基金一般项目“基于国际中文教育中文水平等级标准的汉语学术写作教材开发行动研究”（项目编号：CTI2021B05）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教学资源研究59教学资源研究网络教学环境下国际学生汉语学习词典使用情况及需求调查一、研究背景2020 年，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国际中文教育紧急从线下转至线上。时至今日，作为应急之策的网络教学已成为国际中文教育的新常态，传统教学模式已然发生变化（崔永华，2020）。专家学者在第一时间就针对在线教学的情况展开了调研，分析了在线教学的特点、模式和方法，讨论了教学中存在的困难和问题，对“尽快恢复正常的课堂教学”这一最为迫切的问题进行了集中探讨，提出了相应的教学方法和策略（亓海峰、丁安琪，2021；李宇明等，2020；胡小平、谢作栩，2020）。但是，身在海外的国际学生仍然面临着脱离目的语环境、与老师和同学交流不便、难以获取图书馆资料等困难，迫切需要学习资源和工具提供支持。不少学者就教学资源的现状、问题和对策进行了研究（叶军，2021；吴中伟，2021；赵杨、万众，2021）。其中，汉语学习词典资源短缺的情况尤为突出，资源建设工作亟待开展。虽然已有多位专家学者围绕词典用户需求进行了研究，为词典资源的建设提供了重要参考（杨玉玲，2022；杨玉玲等，2021；包佳佳、王东海，2021；金沛沛，2020），但是目前针对不同培养层次、不同年级国际学生的需求和使用情况的研究还相对缺乏，建设适应教学新模式的汉语学习词典资源缺乏实时数据支撑。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开展了此项调查，旨在回答以下三个问题：在新的教学样态下，国际学生使用汉语学习词典的情况如何？网络教学是否对国际学生的词典使用情况有所影响？如何更好地满足新形势下国际学生的词典使用需求？二、调查设计与实施调查分为两个阶段，首先通过问卷调查了解国际学生网络学习和词典使用的整体情况，然后就问卷调查中发现的问题对部分调查对象进行访谈，进一步了解背后的原因，从而更好地分析国际学生的词典使用需求。调查问卷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共 8 个问题，主要调查国际学生的基本信息，包括性别、国别、汉语水平、修读专业、学习年限、培养层次、年级等。第二部分共 8 个问题，主要调查国际学生在网络教学环境下的学习情况及相应的词典使用情况，包括学习方式、学习任务、词典使用频率、学习困难与词典使用场景、词典查询信息类型、词典使用困难等。第三部分为简答题，共 4 个问题，主要调查国际学生在此阶段应对学习困难的方法，以及对在线学习的看法。我们选取了中国东北、华北、西南地区的 6 所高校，其中综合类院校 2 所、师范类院校 2 所、理工类院校 1 所、外语类院校 1 所。通过上述 6 所院校承担国际学生教学工作的教师转发问卷链接，进行便利抽样，共计收到有效问卷 198 份。从调查对象的构成情况来看，57.58%为女生，42.42%为男生，主要来自泰国、越南、印尼、孟加拉国、缅甸、老挝等亚洲国家，少数来自荷兰、美国、南非、英国等国家；汉语学习时间在一年以上的超过了 88%；HSK3 级及以上的占 87.38%。从学历上看，研究生占 39.39%，本科生占 57.58%，非学历学生仅占 2.02%。在对问卷进行初步统计分析后，我们对部分调查对象进行了访谈。访谈对象为参与问卷调查的 12 位国际学生，其中男、女各占一半，本科生、研究生各占一半，生源地主要为东南亚地区。本研究主要关注新冠疫情暴发后实施网络教学带来的影响，因此访谈对象均为 2020 年以前入学、有来华学习经历的国际学生，且 HSK5 级、6 级的学生居多。研究者通过微信对调查对象进行一对一的结构60 国际中文教育（中英文）第 8 卷 2023 年第 3 期化访谈，访谈问题包括：在网络教学期间，你是如何使用词典的？和线下教学相比，词典的使用情况有何变化？词典使用情况变化的原因有哪些？词典工具在解决网络教学带来的困难上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你在词典使用过程中遇到了哪些问题？三、调查结果分析结合调查和访谈结果，我们发现在网络教学环境下，国际学生使用汉语学习词典的情况有以下三个特点：第一，教学形式的变化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词典使用频率的增加；第二，为了完成不同学习阶段的特定学习任务，不同培养层次、不同年级国际学生的词典使用需求出现了分层现象；第三，为了解决现有汉语学习词典编码功能不足的问题，国际学生的词典查询行为出现了策略化特征。（一）使用频率增加调查发现，国际学生在网络学习过程中普遍存在困难，他们反映在线学习中最突出的问题依次为：网络问题（69.02%）、没有同学一起学习（45.65%）、注意力不集中（40.22%）、存在时差（39.67%）、教学互动性不足（35.87%）、无法获取纸质教材（33.7%）、学习活动缺乏趣味性（29.35%）等。针对上述困难，多数国际学生都采取了一定的应对策略，如加强预习和复习、增加自主学习时间等。在词典使用方面主要表现为使用频率的增加超过半数的非学历生、本科生和研究生使用词典的频率都有所增加，有接近三成的学生维持了原有词典使用频率，仅有 16.67%的学生使用词典的频率有所下降，不同性别、国别和语言水平的国际学生之间没有显著差异。综合访谈结果，词典使用频率增加的原因主要有三个。第一，网络教学增加了互动难度，学生难以直接求助于教师和其他同学，只能转而查阅词典。受访者 4（男，柬埔寨人，大三，HSK4 级）：我们在中国的时候我会找朋友一起做作业，不懂的方面能问他们，还有老师讲课的时候也可以问。可是在家的时候，不能一起交流。我不懂的地方只能查词典和上网查看。受访者 5（女，越南人，大四，HSK6 级）：我问老师，但是由于她负责太多学生，并且是通过微信交流，所以我觉得很不方便。受访者 12（男，泰国人，研三，HSK6 级）：我觉得如果是在教室上课会更容易，我能够问更多不懂的地方，因为上网课同学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时间又不一样，我怕耽误他们的时间，所以不敢问老师太多。第二，为了保证线上教学的有效性，教师普遍增加了过程性评价指标，包括课前预习检查、个人汇报、小组汇报、课后作业等，学生需要完成的学习任务有所增加，间接增加了词典使用的频率。受访者 1（男，越南人，研一，HSK6 级）：有的老师前一次课讲解内容，下一次课要求学生把刚学到的知识进行汇报；有的老师选择翻转课堂，先录制好视频让学生看，然后做作业，上课时间专门答疑，所以要花很多时间做作业。受访者 4（男，柬埔寨人，大三，HSK4 级）：这门课作业有很多的，老师给我们看一段视频，就是上课的视频，然后我们要写意思，大概几百字，很难的，内容有点多的，还有一部分有点难理解。做这个作业的时候要查词典的。第三，受客观条件限制，学生在即时性较强的线下课堂中使用词典不便，而在网络教学中，教师们或使用翻转课堂模式，或结合直播和录播进行教学，同时为学生提供教学视频等其他教学材料，相对较强的非即时性使得学生随时查阅词典成为可能。61教学资源研究网络教学环境下国际学生汉语学习词典使用情况及需求调查受访者 8（女，泰国人，大三，HSK5 级）：上网课和在教室上课我使用的翻译软件一样，不过使用的时间是增加了。在教室上课的时候有的生词我自己听不懂，也只能写在本子上，等下了课再去查。但是在线上课的时候我们可以随意地使用手机，所以有不懂的生词我也可以随便地查看。受访者 10（女，印尼人，研一，HSK4 级）：我总是在课后复习老师给的 ppt，因为有时候我的网络有问题所以有朋友帮忙录了一段老师上课的视频，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回放、用字典，有时我使用 Google 翻译。（二）使用需求出现分层李宇明和翟艳（2021）指出：“来华留学汉语教育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转折点。未来的汉语教育至少要在教学理念、教学模式、教学内容与方法等方面实现转变，以顺应未来发展的需要。”其中一大转变即由“课堂”向“课堂内外”转变。虽然在线教学很大程度上解决了“课堂内”的教学问题，但是“课堂外”的教学活动仍然受到极大限制。因此，以课程学习为主的低年级学生受到的影响相对较小，而课程较少、自主学习比重较大的高年级国际学生受到的影响相对更大。例如，他们在完成论文时获取资料、与同学进行交流的难度加大，在撰写开题报告和毕业论文时与指导教师沟通的机会大幅度减少，向其他汉语母语者寻求帮助的可能性也大大降低，需要更多地借助词典工具。因此，不同培养层次和年级的国际学生在词典使用场景和词典资源选用上呈现出不同特点，出现了分层现象。1.使用场景不同培养层次的国际学生使用词典的主要场景有所不同。其中，非学历生主要在课前预习环节使用词典，词典使用频率从课前到课后逐渐降低；本科生在课前预习环节使用词典的频率低于非学历生，而课后复习环节的使用频率激增；研究生在课前预习环节使用词典的比例最低，但是在完成课后作业和论文写作时使用词典的频率明显高于本科生和非学历生。总体上看，非学历生、本科生和研究生在课前使用词典的比例和培养层次成反比，而在课后使用词典的频率和培养层次成正比（见图 1）。图 1 不同培养层次的国际学生词典使用场景毕业年级的本科生和研究生在课后作业和论文写作环节使用词典的频率都远远高于非毕业年级学生（见图 2、图 3）。已有调查显示：本科高年级和研究生国际学生的学术汉语阅读和写作能力亟待提高，他们普遍在论文写作上存在总词汇量不足、专业词汇量不足等问题（高增霞，2020；张全真，2020；高增霞、刘福英，2016）。我们推测，国际学生在论文写作上存在困难，可能是毕业年级学生词典使用频率较高的原因。图 2 本科各年级国际学生词典使用场景62 国际中文教育（中英文）第 8 卷 2023 年第 3 期图 3 研究生各年级国际学生词典使用场景访谈结果证实了上述推测。受访对象表示，他们在大学四年级和研究生二三年级1需要完成的开题报告和毕业论文带来了大量的解码和编码任务，使得词典使用频率大幅度增加。受访者 1（男，越南人，研一，HSK6 级）：我觉得研一比大四轻松很多，就看自己能不能自觉学习了，任务也比较少，如果按难度来划分的话，可能就是大四的 60吧，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大四要写开题报告和毕业论文，需要阅读大量的文献，一般需要经过多次修改，要花很多时间。受访者 9（女，缅甸人，大四，HSK6 级）：因为开题报告、论文要写的时候不能随便写出，要想想书面语。我不太会写书面语，还有要查很多资料，然后一步步地去写，不像其他作业一两天就能做完，要给很多的时间找资料，下载了也有麻烦，要读很长很长的论文。2.查询目的和所选用资源类型从整体上看，国际学生查询词典最想获取的信息是“音形义”中的“义”信息（79.8%），其次是用法信息（55.05%），“音”（38.89%）和“形”（36.36%）信息次之。从纵向上看，不同培养层次的学生均对“义”信息有较高的需求；随着培养层次的提高，查询“音”“形”信息的需求逐渐下降，查询用法信息的需求则逐渐上升，其中学历生查询用法信息的频率是非学历生的两倍以上。访谈结果显示：国际学生选择使用的资源类型与他们的查询目的有很强的相关性，而他们的查询目的又是由不同学习阶段的特定学习任务决定的。因此，不同培养层次和不同年级的国际学生所选用的词典资源和工具有所不同（见图 4）。图 4 国际学生选用词典资源的决策链图 5 不同年级国际学生使用的资源类型情况63教学资源研究网络教学环境下国际学生汉语学习词典使用情况及需求调查由图 5 可见，国际学生使用的主要资源和工具包括：词典 APP（如 PLECO、大象词典、Train Chinese 等）、网页词典（如百度词典、百度翻译、谷歌翻译等）、纸质词典（如现代汉语词典 新华字典等）和参考书（如语法书、写作教材等）。其中，词典 APP 的使用人数最多，网页词典次之，使用纸质词典的人数明显少于前两者，使用其他参考书的人数最少。值得注意的是，网页词典的使用人数基本保持在 40%以上的高位，使用频率基本随年级的升高而递增。访谈结果显示：随着专业学习的不断深入，高年级学生需要完成越来越多的句层面以上的阅读和写作，篇幅从几百字到几万字不等。词典APP 和纸质词典主要收录“词”，难以满足国际学生日益增长的段落、篇章层面的解码和编码需求。因此，他们使用网页词典的频率不断提高，在撰写开题报告和毕业论文过程中，网页词典的使用频率接近甚至反超词典 APP。受访者 2（女，哈萨克斯坦人，大四，HSK6级）：对我们留学生来说，学术写作比较难一些。所以写一篇文章的时候先要认真考虑怎么写比较好，而且这样的文章中平时会用各种各样的成语，如果用错的话，可能会影响整篇文章的意思。这样的情况下，我会用 Google 翻译，最后就百度一下，理解它在汉语中的用法和意思。受访者 11（女，加纳人，研二，HSK5 级）：我用字典写课程论文和写研究综述，有时我也使用Google translate，然后我阅读并纠正它。我认为在线课程期间 Google translate 的使用增加了，因为知道有些词汇，但是不知道怎么写句子，需要翻译。（三）查询行为表现出策略化特征 调查结果显示，国际学生在词典使用过程中遇到的主要问题包括：查询不到目标词；查询不便、耗时长；释义不全面或有误；看不懂释义；在意思相近的几个词之间不知如何选择；看得懂释义但是不知道如何使用目标词。这些问题分别指向词典的查询、解码和编码功能。由图6 可见，国际学生反映词典解码功能存在问题的相对较少，查询功能次之，编码功能最多。这说明现有汉语学习词典难以满足用户解码需求的问题较为突出。图 6 在词典使用过程中遇到的问题针对这一情况，不少国际学生采取了一定的策略，其中最典型的是综合使用多种资源工具。调查数据显示：随着年级的升高，国际学生所使用的资源种类增多，其中非学历生使用的资源种类平均为 1.25 种，本科阶段为 1.34 种，研究生阶段为1.83 种。不少受访的国际学生对自己采用的复合查询策略进行了具体说明，如同时使用“汉外”和“外汉”词典 APP；同时使用词典和翻译软件；使用64 国际中文教育（中英文）第 8 卷 2023 年第 3 期搜索引擎获取例句，作为词典 APP 的补充等。受访者 5（女，越南人，大四，HSK6 级）：All 汉语词典（APP）是用汉语解释汉语，中越词典（APP）是把生词翻译成越南语。不管是上课还是写论文的时候，我都是两个软件结合一起用。受访者 12（男，泰国人，研三，HSK6 级）：我使用 Train Chinese，我遇到不认识的词都用这个查。但这个 APP 只能查到词的意思，没有提供造句，如果哪个生词我不会造句的话，我在百度里搜索。国际学生为了获取更多的编码信息而采取的复合查询策略也很好地解释了纸质词典、词典APP 和网页词典使用频率随着年级的升高而增加的趋势（见图 5）这三种资源在内容的准确性、查询的便利性和编码功能上各有特点，复合查询策略融合了三类资源的优势，保证了查询的有效性。这也为开发适应新形势下国际学生需求的词典工具、建设汉语学习词典资源提供了思路。四、结论及建议研究发现，网络教学对于国际学生的汉语学习词典使用情况有一定影响，结合问卷调查和访谈结果，我们提出以下几点建议。第一，关注词典使用的分层情况，优化词典研编资源配置。近十年来，学历生在来华留学生总人数中所占比例已逐渐接近并超过非学历生2。据教育部新闻发布会的消息，20202021 学年，我国在册国际学生中的学历生占比已经达到 76%3。可见，学历生已成为来华留学生的主力，且在疫情的冲击下，这一发展趋势愈发清晰。目前，国际中文教育进入新的发展阶段，有必要关注国际学生“语言学习专业学习”词典使用需求，让汉语学习词典更好地服务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学习任务，为“中文专业”的高质量发展助力。第二，加强对词典编码功能的研究，更好地满足中高级水平学习者的需求。现有汉语学习词典多以初中级水平学习者为目标用户，相关研究聚焦元语言、释义模式等与词典解码功能相关的领域，与编码功能相关的研究还有待加强。第三，加强建设汉语学习词典资源矩阵，进一步提升词典使用效率。过去在线下学习中，词典是一个备选学习工具，国际学生选用的自由度较大；而在线上学习中，词典已成为一个必选学习工具。因此，不仅要在微观层面持续完善现有汉语学习词典的内容和功能，也要在宏观层面建设汉语学习词典资源矩阵，推进汉语学习词典研究与编纂的立体式发展。有必要进一步开阔研究和编纂思路，除了编纂大而全的权威词典，还应积极开发具有鲜明特色和专门功能的词典工具和资源，如可扩展的插件式词典等。这不仅有助于提升研编效率，也能更好地满足不同语言水平、不同专业背景的学习者的个性化需求。作者简介何姗，云南师范大学云南华文学院/国际汉语教育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中文教育、词典学。附注1 调查对象中包括两年制研究生和三年制研究生，两类研究生的专业课学习大多集中在一年级，因此单独统计研究生一年级的情况，二三年级合并统计。2 统计依据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官网公布的数据。65教学资源研究网络教学环境下国际学生汉语学习词典使用情况及需求调查3 数据来源为 2022 年 9 月 20 日举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这十年”“1 1”系列发布会第十三场：介绍党的十八大以来教育国际合作交流情况。参考文献包佳佳，王东海，2021.App 型词典在来华留学生中的应用调研及编纂建议 J.辞书研究（5）：49-59，126.崔永华，2020.试说汉语国际教育的新局面、新课题 J.国际汉语教学研究（4）：3-8.高增霞，2020.留学生研究生汉语学术论文写作需求及能力调查 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6）：68-75.高增霞，刘福英，2016.论学术汉语在对外汉语教学中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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