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诗词英译的对外传播研究.pdf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翻译研究翻译研究本栏目责任编辑：梁 书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14期(2023年7月下）第14期(2023年7月下）苏轼诗词英译的对外传播研究孙铭璐，范祥涛（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苏 南京 210000)摘要：采用网站大数据检索、定量罗列分析等方法对苏轼诗词英译的海外传播进行外部研究。研究发现，苏轼诗词英译及相关研究专著在海外受众广泛，国外译者及汉学家在其中起到极大推动作用。同时，21世纪以来苏轼诗词英译在海外传播发展的近况不容乐观，亟待加强追踪研究。关键词：苏轼；英译；海外传播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039(2023)14-0041-040 引言随着文化强国战略的深入发展，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深入中国典籍的英译发展的研究，推动了中国典籍在海外的传播。但是对此大多数的研究仅聚焦于其文化意象、词汇特点、前景化特征、翻译伦理、美学视角、评价理论、传神达意、语篇情节、主体性研究等内部视角。本文则对苏轼诗词英译的海外传播进行外部研究，旨在开阔研究视野，从全球观念出发追踪中国英译文学作品在世界范围传播情况，从而为我国文化“走出去”战略的深入发展提供一定的参考。1 苏轼诗词英译本和研究专著苏轼诗词久负盛名，但是其早期英译多为零散、未单独系统成集的作品，且多见于中国古代诗词英译合集之中。西方最早译介苏轼诗作的，是译者鲁米斯(Loomis,A.M.)刊载于伦敦版 皇家亚洲协会会报(The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1853年第期中的一首描写恬静家园的诗歌1。1.1 苏轼诗词英译本联机计算机图书馆中心(OCLC，全称Online Computer Library Center)是世界上最大的提供文献信息服务的非营利性合作组织机构，致力于促进世界信息获取和降低信息成本的公共目的。国际联合图书馆目录(Worldcat)是由OCLC公司运营并由订阅成员图书馆共同维护的联合目录，罗列了OCLC全球合作组织近123个国家和地区近17900个图书馆的馆藏。除了成员图书馆的馆藏外，该数据库还包括其他信息来源，被广泛用于编目和研究。采用网站检索的方法，在世界最大的联机书目数据库Worldcat网站检索区输入关键词查找译书，对苏轼诗词英译本进行了统计。检索发现，苏轼诗词英译本主要有李高洁(Clark,C.D.)译著 苏东坡作品选集(Selections from the Works of Su Tung-p o)和华兹生(Watson,B.)译著 苏东坡诗词选集(Selected Poems of Su Tung-p o)以及许渊冲译著 苏轼词选(Selected Poems of Su Shi)三种。详细结果如表1所示。表1统计显示，已知最早的苏轼诗词英译本是英国学者李高洁所著，并非我们所熟知的 苏东坡传 的作者林语堂。其译著 苏东坡作品选集 被 约克郡邮报(Yorkshire Post)称赞为“优雅自然的散文文集”。钱钟书对其也是赞赏有加，指出虽有一些误译，但整书仍然具有重要价值。李高洁书中将人物刻画得细致入微，精巧得当3。其译著在国内外影响力颇丰，不失为一部研究苏轼的佳作。同时不难发现，出版苏轼诗词英译本最多的译者是美国著名汉学家华兹生。华兹生以其严谨的逻辑和精当的翻译，在 2015 年被国际笔会(PEN International)授予终身成就奖拉尔夫 曼海姆翻译奖章(Ralph Manheim Medal for Translation)，并被称为当代东亚古典诗歌的先导。华兹生曾在书中写道，他从来不喜欢当老师，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老师，但是通过教书也可以为中国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2。受其家庭成长环境的影响下，华兹生结识了众多良师益友，最终成为苏轼诗词海外传播的重要推动者。不同于以往学者的消极看法认为中国文化典籍鲜有国外人士进行翻译并出书，研究发现，国外译作占据了20至21世纪出版的绝大部分的苏轼诗词英译本，极大地推动了中国典籍英译的发展。并且伴随着时代的发展以及全球化的深入演进，国外学者愈收稿日期：2022-05-15 修回日期：2022-05-27基金项目：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1ZWD004)；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级大学生创新训练项目(2021CX012004)作者简介：孙铭璐(2002)，女，河北邯郸人，本科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文学；范祥涛(1966)，男，安徽定远人，博士，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中华典籍翻译研究、语言学。ISSN 1009-5039Overseas English 海 外 英 语http:/Tel:[phone] 6569081241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翻译研究翻译研究本栏目责任编辑：梁 书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14期(2023年7月下）第14期(2023年7月下）加能够理解苏轼作词时个人曲折的心路历程以及盛衰更替的特定时代背景，由此催生出许多精妙的翻译手法，大大提高了翻译的准确度(fidelity)和连贯性(fluency)，进一步推动中西方文化形态差异的消弭。1.2 苏轼诗词英文研究专著采用网站检索的方法，在世界最大的联机书目数据库Worldcat中检索部分译者姓名及译本名称，对苏轼诗词研究专著进行研究考察。列表结果如表 2所示。海外发行的苏轼诗词英文研究专著众多且研究领域甚广。这些研究专著的作者来自世界各地，包括中国、英国、美国、瑞典、日本等国；相关著作更是结合时代发展，涉及苏轼自身生平经历、美学艺术评论和海内外相关人物对比研究等众多方面。然而苏轼诗词英译在海外传播发展的近况并不序号1234567891011译者英文名Clark,C.D.Clark,C.D.Chorlton,F.;Lape,F.Watson,B.Watson,B.Clark,C.D.Clark,C.D.Watson,B.Watson,B.Rexroth,K.Xu,Y.C.英文书名Selections from the Works of Su Tung-p o A.D.1036-1101The Prose-Poetry of Su Tung-p oSu Tung-p o:Selections from a Sung Dynasty PoetSu Tung-p o:Selections from a Sung Dynasty Poet(Columbia College program of translations from the Oriental classics)Selections from a Sung Dynasty Poet(UNESCO collection of representative works.)Selections from the Works of Su Tung-p o The Prose-Poetry of Su Tung-p o;being translations in English of the Fu.With introductory essays,notes and commentariesSu Tung-p o:Selections from a Sung Dynasty PoetSelected Poems of Su Tung-p oSpringSelected Poems of Su Shi出版地LondonNew YorkNot identifiedNew YorkNew YorkNew YorkNew YorkNew YorkPort TownsendBurlingameHunan,China出版社Jonathan CapeParagonNot identifiedColumbia U.P.Columbia U.P.AMS PressAMS Press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Copper Canyon PressGreen Chair PressHunan Peoples Publishing House出版年19311935196519651966197419741977199420062007表1 苏轼诗词英译本一览表表2 苏轼诗词英文研究专著一览表序号1234567891011作 者Lin,Y.T.Watson,B.Chang,H.C.Cartelli,M.A.Sanford,J.H.Yang,V.Fuller,M.A.Craighill,L.R.;Kzu,H.;Daigaku,K.G.Hatch,G.Alison;Shamgochian,A.M.Egan,R.英文书名The Gay GeniusSu Tung-p oSu Tung-p o s Poems on Wu Tao-tzuSpace,Time,and Landscape in the Poetry of Su Tung-p o and Robert FrostThe Nine Faces of Death“Su Tung-p o s”Kuzo-shi.Nature and Self:A Study of the Poetry of Su Dongpo,With Comparisons to the Poetry of William WordsworthThe Road to East Slope:The Development of Su Shi s Poetic VoiceComradeship and the Uses of the Past:Miscellaneous Jottings on the Study of Su Tung-p o“Su Hsun s Pragmatic Statecraft”in Ordering the World:Approaches to State and Society in Sung Dynasty ChinaThe Red Cliff:a Two Part EssayWord,Image,and Deed in the Life of Su Shi出版地New YorkNew YorkNot identifiedNot identifiedNot identifiedNew YorkStanford,CalifHirakata,JapanBerkeleyNorthamptonCambridge出版社J.Day.Co.Not identifiedNot identifiedNot identifiedNot identifiedPeter Lang Pub Inc.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Kansai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Intercultural Research Institute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The Hasin Hasta Pre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出版年1947196519701981198819891990199019931993199442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翻译研究翻译研究本栏目责任编辑：梁 书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14期(2023年7月下）第14期(2023年7月下）容乐观，至少其在未来一段时间的持续发展令人担忧。检索过程中发现，苏轼相关研究专著仅有书名、作者及年份详尽可查，相当多数专著的出版地及出版社无从查找；从数量来看，20世纪30年代开始苏轼相关研究专著逐年增长，呈上升趋势，在70年代稍有停滞的情况下，随即在90年代达到顶峰，后在21世纪再难见著作。这些作品大多数由国外汉学家所著，少见国内学者的研究专著在海外传播。一方面，应从加大海外传播力度入手，推动高质量译本及研究专著在海外刊印发行；另一方面，有必要鼓励国内学者、研究人员提高本土输出，为向海外扩大苏轼诗词影响力提供基础保证。1.3 苏轼诗词的英译目的林语堂评价苏轼称其“人间不可无一、难得有二”。苏轼兼有超凡的人格魅力和出众的才华造诣，其为人刚正淳朴，其诗文如“春鸟秋虫之声”自然流露、顺乎天性4。更难能可贵的是，苏轼的诗词集成了中国古代儒释道三种社会主流思想的精髓达则兼济天下的儒家入世思想、穷则独善其身的道家出世思想和人生新旧更替应似雪泥鸿爪的佛家圆寂轮回思想，极具英译价值。在21世纪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快速深入发展态势之下，文化多样性愈显其重要性和必要性。异国异域文化间相互交融、借鉴和发展，有力地推动了世界文明进程。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我国长久以来贯彻文化“走出去”的重要国家战略，而翻译与传播更是落实这一战略不可或缺的重要步骤5。大中华文库 的总编辑杨牧之在系列丛书前言指出，过去，中国典籍英译发展传播初期，由于外国学者的不完全认识和曲解以及时空条件的制约，译本和译文的质量难以保证；迄今，21世纪全球一体化趋势日益明显，中国与世界密不可分，在西学东渐的同时，中学开始加速西传6，因此向全世界全面系统地介绍中国传统文化典籍的迫切性日渐增强。2 苏轼诗词的海外传播2.1 网络读者及杂志读者评论读者反响是文化传播影响力的重要体现，由此访问好易读网站(Goodreads)和JSTOR期刊网站进行统计研究。好易读是亚马逊旗下的一个社交编目子公司，成立于 2006 年 12 月。网站允许个人自由搜索、自由填充书籍、注释和评论数据库，用户可以注册书籍以生成图书馆目录和阅读列表，并且可以创建自己的书籍建议和讨论组。现如今好易读已成为世界最大的在线读书社区社交平台网站。JSTOR 是一家建立于1955年的非营利性数字图书馆，主要提供核心学术性过期期刊数字化存档。网站最初只包括数字化的过期学术期刊，现在也包括大量图书、其他一次文献及学术现刊，提供近2000种期刊的全文搜索，持续致力于帮助学术界充分利用快速发展的信息和网络技术。利用JSTOR网站进行杂志读者评论的统计整理，旨在扩大研究群体，考察苏轼诗词英译本及其研究专著在杂志媒介中的受众情况。表 3 和表 4 是部分统计结果。表3 苏轼诗词英译本和英文研究专著好易读网络读者星级评估统计表译者作者Lin,Y.T.Watson,BClark,C.D.五 星81201四 星4918三 星198两 星62一 星3表4 苏轼诗词英译本和英文研究专著杂志读者评论统计表译者Lin,Y.T.Clark,C.D.Watson,B.书评作者Chan,S.W.Cheang,A.W.Saunders,K.J.Ayscough,F.Knoblock,J.Sirn,O.Cheang,A.W.Hegel,R.E.杂志名The Far Eastern Quarterly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Pacific Affairs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Geografiska Annaler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Chinese Literature:Essays,Articles,Reviews(CLEAR)发表年19481993193219331966193519931998期号及页码Vol.7,No.3,pp.330-332Vol.53,No.2,pp.325-387Vol.5,No.7,pp.639-640No.3,pp.708-714Vol.26,No.1,pp.112-113Vol.17,pp.434-445Vol.53,No.2,pp.325-387Vol.20,pp.11-30统计可见，苏轼英译本和英文研究专著网络读者评分普遍较高，多为五星或四星级评分。华兹生的译作和林语堂的著作广受欢迎。一位网络读者在看完苏东坡诗词选集 的英译本后这样评价：“这本书的介绍简明扼要，包含了大量注释能够帮助读者理解上下文背景，很适合阅读。苏轼的诗大部分都非常直白易懂，能够直接打动读者。这并不是说苏的诗肤浅或枯乏。相反，苏轼通过各种感官向读者描绘了周遭种种世界,展示了他生活的起起落落。这位诗人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想要和他结伴出游、眺望风景，和他栖息在某个山间寺庙中，互斟美酒、开怀大笑。”7更有读者指出，在疫情时期阅读了林语堂的 苏东坡传，鼓励着他开始了新的职业生涯。多数读者字里行间不只透露出对苏轼人格及其诗风意象的喜爱，更是表现出对译者的欣赏，称赞他们能够运用一种轻松俏皮的笔43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翻译研究翻译研究本栏目责任编辑：梁 书Overseas English 海外英语第14期(2023年7月下）第14期(2023年7月下）触把控诗人的思想情感、语气节奏，甚至是弦外之音。然而通过评论我们发现，相关典籍研究学者和读者之间存在一定的理解障碍。一位读者在读完林语堂所著 苏东坡传 后指出，该书涉及内战背景的部分对他而言有些晦涩难懂，他更欣赏书中的一些观点和哲学思想，并且为诗人渴望轻松自在生活却怀揣着强烈入仕情怀之间的矛盾所深深吸引。这位读者虽然为该书进行了五星评价，却并没有参悟到作者的用意三年国内战争水深火热，林语堂创作 苏东坡传于其身于国于民均是一种慰藉，希冀借苏东坡之人格映射民族精神、挽救国家危亡，而并非一种无稽之谈8。虽然不少海外读者具备一定中国诗词文化基础，在评价中能够运用专业术语，与相关诗词进行横向或纵向对比，但在文化对外传播的过程中我们应着重关照缺乏背景知识的读者，培养全球思维，更多地跳脱出本国站位，以陌生视角揣度跨域传播过程中更多大众读者的基本需求9。值得我们关注的还有极少数苏轼英文研究专著出现评分过低的现象，在此未计入表格统计。这些书籍由于出现严重的印刷质量问题导致读者差评，由此在典籍对外传播的过程中，相关人员应严格把控书籍质量，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解，影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播发展。2.2 世界图书馆馆藏统计分析该小节通过世界最大的联机书目数据库Worldcat，对苏轼诗词主要英译本及英文研究专著世界图书馆馆藏国别进行定量统计。表5 苏轼诗词主要英译本及英文研究专著世界图书馆馆藏国别统计表译 者Lin,Y.T.Watson,B.Clark,C.D.Egan,R.Yang,V.Xu,Y.C.Chorlton,F.;Lape,F.总馆藏量69148234830056432美国56038628922942英国241261331加拿大232116651德国16971441法国5632中国11119其他62472635251经由表 5，可以细致地看到苏轼诗词主要英译本及英文研究专著在“新”英语世界10几大国家图书馆的馆藏概况：美国图书馆馆藏量占据了绝对比重，其次英国、加拿大和德国不分伯仲，法国馆藏量相对较少。美国无论是公共图书馆还是大中小学图书馆，都承担了相当大比重的社会责任，极大提升了美国公民的知识素养、激发了其求知欲11。这也提示我们，加强全民阅读，夯实社会文化基础，提升中华文化软实力，才是推动中华优秀文化更好更快走出去的根本途径。另外其他国家的占比将近英、加、德三国总和，同时澳大利亚、新加坡、丹麦等国甚至各大洲的部分岛国也具有一定的图书馆馆藏，这足以说明苏轼诗词文化传播影响范围之广，激励我们接续中华典籍英译工作，让更多优秀中国传统文化在世界范围内传播。3 结论至今系统出版的苏轼诗词英译本共十一本、研究专著共十四本。就传播人群而言，国外翻译家及汉学家对苏轼诗词在海外的传播发展起到极大推动作用，专业学者占比海外受众群体较多；就传播成效而言，21世纪以来苏轼诗词英译及英文研究进展相对缓慢；苏轼诗词英译本及其相关英文研究专著影响范围广，但影响深度不比预期，原因主要在于中外文化壁垒和译者表达习惯的差异。基于此，特向中国文化典籍英译事业发展提出如下建议：继续加强对英译本相关的追踪调查研究；严格把控书籍印刷品质量；深入贯彻实施全民阅读、文化走出去和文化强国三大战略，稳步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发掘并培养有担当有情怀的翻译工作者，尽可能使英译作品表达贴近英语国家表达习惯的同时不失其文脉，利用好注释、背景材料等辅助语言帮助外国读者深入阅读；积极倡导民间和官方的国际文化合作交流论坛的举办，打破文化藩篱，推动共建文化共同体和文化共荣圈。参考文献：1 戴玉霞,成瑛.苏轼诗词在西方的英译与出版J.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16(3):103-107.2 Ayscough,F.1933.Reviewed Work(s):Selections from the Works of Su Tung-po(A.D.1026-1101)by Su Tung-po,Cyril Drummond Le Gros Clark;A Chinese Market by Henry H.Hart;Chinese Poems in English Rhyme by Tsai Ting-kan.The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No.3:708-714.3 伯顿沃森.我的中国梦:1983年中国纪行M.胡宗锋,译.5版.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2015.4 林语堂.苏东坡传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12.5 许多,许钧.中国典籍对外传播中的“译出行为”及批评探索兼评 杨宪益翻译研究 J.中国翻译,2019,40(5):130-137.6 许渊冲.苏轼诗词选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7.7 Chan,S.W.Reviewed Work(s):The Gay Genius,the Life and Times of Su Tungpo by Lin YutangJ.The Far Eastern Quarterly,1948,7(3):330-332.8 赖勤芳.论林语堂 苏东坡传 的“自传”取向J.社会科学辑刊,2009(2):201-204.9 徐文荟.林语堂译创作品的跨文化传播研究D.上海:上海外国语大学,2017.10 韩子满.英语世界与世界眼光:中国文化外译研究中的一个误区J.上海翻译,2020(5):1-6,94.11 管霞.新时期图书馆的社会包容与社会责任美国图书馆协会 2020年美国图书馆状况报告 解读J.图书与情报,2020(4):101-109.【通联编辑：梁书】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