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人别集总目》与《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补考十六则——以作家生卒年为中心.pdf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安徽省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项目（）；安徽省高校优秀青年骨干教师国内访问研修项目（）作者简介：朱曙辉（），男，河南省洛阳市人，文学博士，宿州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清人别集总目 与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 补考十六则 以作家生卒年为中心朱曙辉（宿州学院 文学与传媒学院，安徽 宿州 ）摘要：清人别集总目 与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 是迄今为止收录清代作家、作品最为齐备的两部清代文学文献目录专著，然而书中对王陶、晏善澄、徐澍、何琳、许鲤跃、罗秉政、苏廷煜、孙煦、陈从潮、吴昭融、姚颐、瞿绍坚、黄模、周鹤立、胡枚、俞国鉴等 位作家的生卒年记载存在阙漏，针对这些问题进行了考证。关键词：清人别集总目；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作家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李灵年、杨忠主编的 清人别集总目 （下文简称“总目”）和柯愈春主编的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 （下文简称“提要”）两书均著录清代别集 万余种，随书附录版本信息及作家生平，是迄今为止收录清代作家、作品最为齐备的两部清代文学文献目录专著，也是清代文史研究必备的重要工具书，嘉惠学林，功莫大焉。然而由于清代文学体量之庞大远超前代，而且前期研究基础较为薄弱，导致这两部学术巨著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有待后来者不断递修增补之处，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即是作家生平信息的考证。众所周知，作家研究是作品研究的基础，作家的生平行迹是对作品主题思想解读、艺术成因探析的研究根基，而作家的生卒年更是研究作家生平行迹的一个关键性的时间坐标。提要 与 总目 两书中作家生卒年信息目前尚有较多空缺之处，笔者仅就近年在研究中发现的 位作家的生卒年问题加以考证，以期有助于这两部重要的文史研究工具书进一步趋于完善，也为推进清代作家研究的深入添砖加瓦。一、生卒年补考（一）王陶王陶，字孟公，号黄雪居士，江苏华亭人，有 王孟公诗稿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王陶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王陶著 王孟公诗稿 卷首王陶自序云：“今年五十有九矣。”此文落款时间为嘉庆二年（）。本年王陶“五十有九”，逆推其生年应为乾隆四年（）。王孟公诗稿 卷首附姚培咏 王孟公先生传 记云：“嘉庆癸亥中秋，（王陶）将蜡屐矣。未几，患痢，阅三月，疾大渐。谓其弟子子祁曰：语毕而逝，得年六十有五。”嘉庆癸亥为嘉庆八年（），王陶卒于此年。卒年 岁，亦可逆推其生年为乾隆四年（），与前文考证相符。由此可知，王陶生卒年为 。（二）晏善澄晏善澄，字准五，号薇东、述园，江西上高人，有 述园遗稿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晏善澄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晏善澄所著 述园遗稿 书后附录其曾孙晏履中所作 显考薇东府君行状，文中记云：“先府君姓晏氏，讳，字准吾，一字秋渠，号薇东府君生于乾隆五年庚申十一月初三日戌时，卒于嘉庆十七年壬申七月二十五日亥时，享年七十有三。”据此可知晏善澄生于乾 隆 五 年（），卒于嘉庆十七年（）。另，晏善澄 述园遗稿 卷三 己巳暮春有感 诗中有句云：“不觉第 卷第 期 年 月平顶山学院学报 浮生七十春。”“己巳”为嘉庆十四年（），本年晏善澄 岁，逆推其生年亦应为乾隆五年（），与前文推断相符。由此可知晏善澄生卒年为 。（三）徐澍徐澍，字瀛洲，号溪南老农，浙江嘉兴人，有 溪南老农诗钞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徐澍著作，未记其生卒年。清代人物生卒年表 （下文简称 生卒年表）页记载徐澍生卒年为“乾二二 道一一（）”。今案：张廷济 竹里耆旧诗 组诗中有 徐瀛洲 一首，诗题下自注云：“名澍，号溪南老农，年七十五。”诗后附录张廷济所撰徐澍 墓志 云：“君讳澍，字瀛洲，姓徐氏。国学生，嘉兴县里仁乡新行里人生于乾隆廿二年丁丑十二月廿五日卒于道光十一年辛卯十一月十三日，年七十 有五。”据此可知，生卒年表 中记载的“乾二二 道一一”无误。然而查 二十史朔闰表 可知，农历的乾隆二十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已经是公元 年 月 日 ，所以徐澍生卒年应为 。二、生年补考（一）何琳何琳，字友珉，号韵仙，浙江宁波人，有 雪石居诗稿 官梅阁诗稿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何琳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徐时栋 烟屿楼诗集 卷六有 咸丰癸丑，余年四十。明年正月朔，忽从子舟得韵仙除夜见贻诗，灯下走笔奉酬，抚时感慨，情见乎词 诗，中云：“始觉初论交，?经年十四。君已五十一，我亦四十岁。”本诗后附录何琳作 癸丑十一月二十五日徐十三柳泉四十生日，后十余日大会亲朋，立兄子为后，诗以话旧，并志其事，凡六十韵，其中也提道：“忆昔岁庚子，与君交始结。我年卅有八，君年二十七。”“庚子”为道光二十年（），是年何琳 岁，据此则其生年为嘉庆八年（）。据上引徐时栋与何琳两人诗可知，何琳比徐时栋年长 岁。据陈励 皇清内阁中书柳泉徐君墓志铭，徐时栋“卒于同治十二年十一月八日，年六十”。同治十二年（）徐时栋 ，由此可知其生年为嘉庆十九年（）。何琳较之年长 岁，则何氏生年为嘉庆八年（），这也与前文中的推断相符。其卒年待考。（二）许鲤跃许鲤跃，字春池，安徽桐城人，有 春池文钞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许鲤跃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许鲤跃 春池文钞 卷十 先室杨孺人权厝志 文中提道：“孺人与余生同年孺人生于戊辰年三月初八日亥时。”“戊辰”为乾隆十三年（），据此则许鲤跃生年为乾隆十三年（）。春池文钞 卷十有 殷石琴先生六十寿序，文中标明写作时间为“嘉庆十年十一月之十有一日”，文中提及：“后二岁，余亦行年六十矣。”嘉庆十年为 年，此年许鲤跃 岁，由此逆推，亦可证其生年为乾隆十三年（）。其卒年待考。（三）罗秉政罗秉政，字春卿，江苏清河人，有 三壶山吏诗钞 传世。提要 页收录罗秉政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罗秉政 三壶山吏诗钞 书后附录有其友人潘庭筠所作跋文，文中记云：“癸亥岁，余讲学于淮，访其小三山房。适春卿归自楚，年二十八，以余一日之长，执弟子礼焉。”“春卿”为罗秉政之字，“癸亥”为嘉庆八年（），此年罗秉政 岁，则其生年为乾隆四十一年（）。其卒年待考。（四）苏廷煜苏廷煜，号虚谷，安徽蒙城人，著有 鸠居诗集。提要 页收录苏廷煜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周鹤立 匏叶庵诗存 卷八有 甲戌七月二十有四日，予以忧去蒙。诸同官暨绅士饯予于北郊外，深情款款，予方呜咽不能言，怅然而别，榜人既发，即景言怀，得诗四章，寄苏虚谷教授、赵地山孝廉崇谦、张瀛士明经登鳌与邦人之赠行者，自题于秋水放舟图后 诗四首，其三有句云：“鸠杖从容汉三老。”句后自注云：“苏虚谷教授解组还乡，八十有六先后来送，扶杖潸然。”“虚谷”为苏廷煜之号，苏为蒙城人，而周鹤立正是从蒙城去职，平顶山学院学报 年可知其诗题中的“苏虚谷教授”正是苏廷煜。“甲戌”为嘉庆十九年（），本年苏廷煜“八十有六”，逆推其生年为雍正七年（）。其卒年待考。（五）孙煦孙煦，字育万，号石楼，湖北汉阳人，有 石楼诗钞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孙煦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孙煦号石楼，汉阳人。范锴晚年寓居汉阳，与孙煦交往颇密。范锴 苕溪渔隐诗稿 卷六有 八月廿二日，孙石楼七十初度，赋诗自述，二律皆用杜句冠首，同人咸和祝之 诗 ，本诗编年为“己亥”，即道光十九年（），此年孙煦 岁，逆推其生年为乾隆三十五年（）。其卒年待考。（六）陈从潮陈从潮，字瀛士，号韩川，福建福安人，有 韩川文集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陈从潮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陈从潮 韩川文集 卷七有 与朱梅崖先生书，文中云：“今年三十有七矣。”文后自注：“此书作于乾隆乙未岁。”乾隆乙未为乾隆四十年（），本年陈从潮“三十有七”，则逆推其生年为乾隆四年（）。韩川文集 卷八有 先妣附圹志，文中记载其母“其生以康熙甲午年四月二十六日酉时年二十六而生从潮”。康熙甲午为康熙五十三年（），陈从潮之母生于此年，“年二十六”正是乾隆四年（），亦可佐证前文的推 断。由 此 可 知 陈 从 潮 生 年 为 乾 隆 四 年（）。其卒年待考。（七）吴昭融吴昭融，字朗叔，浙江归安人，有 璧堂诗集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吴昭融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吴昭融 璧堂诗集 卷四有 丙午七月五十初度 诗 ，“丙午”为乾隆五十一年（），本年 吴 昭 融 岁，逆 推 其 生 年 为 乾 隆 二 年（）。吴昭融 璧堂诗集 卷八有 丁卯除夕枕上口占 六首，其四云：“七旬有二明朝是。”“丁卯”为嘉庆十二年（），诗中所谓的“明朝”自然指本年除夕过后的嘉庆十三年（），彼时吴昭融 岁，则逆推其生年亦可知为乾隆二年（），与前文所推相符。由此可知吴昭融生年为乾隆二年（）。其卒年待考。（八）姚颐姚颐，字震初，号雪门，江西泰和人，有 雨春轩诗草 传世。提要 页、总目 页与 生卒年表 页均记姚颐卒年为乾隆五十三年（），生年空缺。今案：姚颐 雨春轩诗草 卷五有 送少宗伯程海苍师归养四首，其四有句云：“公登黄甲我生年。”句后自注：“公己未登第，颐以是岁生。”“程海苍”为清代铅山人程岩（号海苍），“己未”为乾隆四年（），由此可知姚颐生年为乾隆四年（）。三、卒年补考（一）瞿绍坚瞿绍坚，字梦香，江苏常熟人，有 吹月填词馆剩稿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瞿绍坚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清代吴县曹?坚为瞿绍坚友人，曹氏 昙云阁诗集 中有多首与瞿绍坚往还的相关诗作。查 昙云阁诗集 卷二有 哭瞿三梦香绍坚十一首，最后一首诗后自注云：“送君殓后即有钱唐之行。”据此则只要查明曹?坚离开常熟赶赴杭州的时间即可确定瞿绍坚的去世时间。今查 昙云阁诗集 卷二有 醉司命辞在常熟瞿三梦香家作，诗句云：“岁惟戊辰月嘉平，细腰腊鼓村村鸣神归好语太瘦生（自注：梦香自号），勿学曹生狂 态 天 所 惩。”“戊 辰”为 嘉 庆 十 三 年（），“嘉平月”为腊月之别称，可见本年腊月曹?坚在常熟瞿绍坚家与其诗酒唱酬。同卷中本诗之后编排有 亡妇百日 诗，题下自注云：“己巳正月初三日，余在常熟。”“己巳”为嘉庆十四年（），由此可知次年正月初曹?坚尚在常熟。亡妇百日 诗后间隔一首为 雨中游西湖即事放歌 诗，诗云：“我到钱塘之二日，欣然放棹金牛湖。轻阴弄春曳丝雨，两峰秀色青模糊。”可知嘉庆十四年（）春曹?坚已至杭州。雨中游西湖即事放歌 诗后一首为 慧云寺看残梅 诗，诗中有句云：“吾山绝顶探香雪，天井十里红霞妍。”句后自注云：“正月同梦香、若溪观梅，邓尉、天井红第 期朱曙辉：清人别集总目 与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 补考十六则 以作家生卒年为中心梅最盛。”邓尉、天井均在苏州城南，为观梅胜地。由此可知，嘉庆十四年（）正月，曹?坚还曾同瞿绍坚一道在苏州观赏梅花，之后才离苏赴杭。综合上列几首诗歌所提供的信息，曹?坚在这一时段的行迹已颇为清晰：嘉庆十三年（）腊月在常熟瞿绍坚家与其诗酒相会，嘉庆十四年（）年初尚在常熟，正月同瞿绍坚一道在苏州观赏梅花，本年春赶赴杭州。结合前文中曹?坚所提到“送君（瞿绍坚）殓后即有钱唐之行”，可知瞿绍坚卒于嘉庆十四年（）春。另外孙原湘 天真阁集 卷十九有 哭瞿梦香 诗 ，编年为“屠维大荒落”，也即“己巳”，也可从另一侧面佐证瞿绍坚卒年为嘉庆十四年（）。其生年待考。（二）黄模黄模，字相圃，号书崖，浙江钱塘人，有 寿花堂诗集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黄模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张云趝 简松草堂文集 卷五 寿华堂诗序 云：“戊寅冬，书?黄先生捐馆之逾月，予适引疾自湘南归里。嗣君俊人梓遗诗方竟，因以示予，并属以弁简之言。”“戊寅”为嘉庆二十三年（），“书?”为黄模之号，寿华堂诗 为黄模之诗集。张云趝为黄模门生，且受其家人嘱托为其诗集作序，他的记载理应可信。黄模之子黄士繤所作的 北隅掌录 卷下“秋江采鱼图题跋”中亦记载道：“嘉庆季年，先君子见背。”这里的“嘉庆季年”与张云趝所记的嘉庆二十三年（）相符，故可确定黄模卒于嘉庆二十三年（）。其生年待考。（三）周鹤立周鹤立，字仲和，号石甫，江苏吴江人，有 匏叶庵诗存 传世。提要 页收录周鹤立著作，未记其生卒年。总目 页与 生卒年表 页均记载周鹤立生年为乾隆三十年（），卒年空阙。今案：陈文述为周鹤立旧交，颐道堂集 卷二十五有 汉阳题周石甫匏叶龛 孤山梅花石刻歌为周石甫作 等诗。陈文述 颐道堂集 卷二十九中有 将至汉皋连夕家人置酒相饯赋此留别 汉口水灾纪事 武昌夜雨赠刘默园观察 等诗，本卷诗编年为“辛卯”，即道光十一年（），由此可知本年陈文述身在汉口，而周鹤立晚年正居于汉阳。同卷中有 古迹诗二首和石甫 ，可知本年陈文述曾在汉阳与周鹤立诗歌唱和。颐道堂集 卷二十九另有 挽周石甫大令即题匏叶庵诗集诗 ，由此推断周鹤立卒于本年。由此可知周鹤立卒年为道光十一年（）。（四）胡枚胡枚，字梁园，浙江石门人，有 石友山房诗集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收录胡枚著作，未记其生卒年。今案：梁章钜 枢垣记略 卷十八记载：“胡枚，字梁园，浙江石门人。乾隆乙卯进士，嘉庆四年二月由内阁中书入直，官至户部郎中。”姚文田 邃雅堂文集续编 有 胡梁园诗序 一文，开篇云：“老友胡梁园农部以嘉庆丙子冬没于京师。”胡枚官至户部郎中，与姚文中的“农部”称号相应。“嘉庆丙子”为嘉庆二十一年（），据此可知胡枚卒于嘉庆二十一年（）冬。其生年待考。（五）俞国鉴俞国鉴，字玉衡，号澄夫，江苏泰州人，有 樵月山房诗文集 传世。提要 页与 总目 页均记载俞国鉴年五十二卒，未记其生年。今案：曹?坚 昙云阁诗集 卷三有 哭俞三广文国鉴五首，其二中自注曰：“去岁四月，澹怀之金陵，五月余北上，八月于廷奉讳奔山左。”“于廷”为宋翔凤之字。宋翔凤 朴学斋文录 卷四 先府君行述 中记述其父“没于道光元年八月七日”，与曹?坚诗中“八月于廷奉讳奔山左”的说法一致。由此可知，曹?坚 哭俞三广文国鉴五首 自注中所用的“去岁”一词指的是道光元年（），本诗应写于道光二年（）。曹?坚 哭俞三广文国鉴五首 其三云：“见我涕泗垂，沈屙料难遣。别君至维扬，旦暮可相见。谁知五日中，与君不复面。”句后自注曰：“予因君事以三月晦日赴扬，迨初五日归，而君即于是日寅刻损馆。”可知曹?坚挽诗写于俞国鉴去世的当年，所以推定俞国鉴卒于道光二年（）四月初五。此诗中还自注道：“令兄可楼于二月二日辰刻过予剧谈，病发而归，即以是日殇。”今查曹?坚 昙云阁诗集 卷四有 哭宫春岩锡龄 诗，其中有句云“前年哭俞三，兄先弟其次”，句后自注道：“可楼之逝，先澄夫两月。”“澄夫”即俞国鉴之字。而 昙云阁诗集 卷四 甲申十月将自泰州归里录别八首 之三平顶山学院学报 年中提到“春岩新逝”，可知 哭宫春岩锡龄 诗正写于“甲申”，即道光四年（），而其中提到的“前年”，也与前文据俞国鉴 哭俞三广文国鉴五首 中推测出的俞国鉴卒于道光二年（）相吻合，故此可以断定俞国鉴确实卒于道光二 年（）。其生年待考。参考文献：柯愈春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 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李灵年，杨忠 清人别集总目 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王陶 王孟公诗稿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晏善澄 述园遗稿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江庆柏 清代人物生卒年表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张廷济 桂馨堂集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陈垣 二十史朔闰表 北京：古籍出版社，：徐时栋 烟屿楼诗集 续修四库全书：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许鲤跃 春池文钞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罗秉政 三壶山吏诗钞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周鹤立 匏叶庵诗存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范锴 苕溪渔隐诗稿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陈从潮 韩川文集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吴昭融 璧堂诗集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姚颐 雨春轩诗草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曹?坚 昙云阁集 续修四库全书：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孙原湘 天真阁集 续修四库全书：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张云趝 简松草堂文集 续修四库全书：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黄士繤 北隅掌录 光绪九年丁氏嘉惠堂刊本 陈文述 颐道堂诗选 续修四库全书：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梁章钜 枢垣记略 续修四库全书：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姚文田 邃雅堂文集续编 清代诗文集汇编：第 册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宋翔凤 朴学斋文录 续修四库全书：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责任编辑：雷鸣）：（，）：，：；第 期朱曙辉：清人别集总目 与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 补考十六则 以作家生卒年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