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MP分析视角下的肃南县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研究.pdf

222023 年 1 期（总第 150 期）No1，2023（）Gereral150No.满族研究MANCHUMINORITYRESEARCHERMP 分析视角下的肃南县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研究*铁国花1 马明兰2（1.2.兰州文理学院旅游学院，甘肃 兰州 730020）摘要：民俗文化在民族地区旅游产业的发展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裕固族作为甘肃省独有的民族，其原生态的民俗文化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本研究运用分析法，对肃南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发展的环境、资源、市场及产品进行分析，指出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发展中存在着民族特色发掘深度不够、品牌意识淡薄、可参与性项目较少等问题。提出了原生态开发、突出民族特色、创新民俗文化产品和裕固族特色文化品牌、加强参与性项目开发、打造实景演出品牌、提高当地居民参与度等对策建议，以期为裕固族民俗旅游文化开发提供理论上的指导。关键词：裕固族；民俗旅游；开发中图分类号:G249.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365X（2023）01-0022-06民俗文化旅游资源是人文旅游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以独特的文化内涵、厚重的历史氛围、显著的地域差异及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对中外游客产生巨大的吸引力和感召力，主要包括风俗习惯、婚丧嫁娶、传统节庆、饮食和服饰、建筑、民族工艺、戏曲文学、神话传说、音乐舞蹈、文娱体育、宗教仪式等a，以弘扬民族文化、展现民族地域风采为特色。甘肃省西部的裕固族人民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受生态环境、生产劳动、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影响，创造了风格独特、多姿多彩的民俗文化。近年来，随着旅游业的快速发展，裕固族传统文化越来越引起旅游者的关注与青睐。甘肃省肃南县通过“中华裕固风情走廊旅游景区”“马蹄寺旅游景区”等项目，积极开发裕固族民俗旅游资源，提升文化品位，现已初见规模，取得了明显的经济效益，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实现了良性互动，正发挥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学术界对于肃南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研究关注度也越来越高，赵宏亮（2009）分析了肃南裕固族民俗旅游现状，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了一些看法和建议b；刘靖宁（2012）从旅游资源开发的角度来着重阐释裕固族特有的传统文化，并对传统民俗文化保护的意义和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深入和细致的探讨c；王宁（2012）对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旅游巴兆祥.中国民俗旅游 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10.赵宏亮，崔洁.肃南裕固族民俗旅游开发探析 J.河西学院学报,2009（4）：25-28.刘靖宁.肃南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研究 D.兰州：西北师范大学，2013（3）.*基金项目：2020 年度校级科研项目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专项计划“肃南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开发研究”（2020FWDF07）；2021 年度省社科规划项目“乡村振兴背景下乡村民宿旅游发展模式及路径研究”（2021YB129）23资源做了全面分析a；纵翠丽（2017）就如何提升裕固族民俗旅游品牌作了探讨b；姜薇（2020）基于产业融合理论，对肃南县民俗旅游产业与文化产业融合发展提出了开发策略c。但在已有成果中，大都侧重于旅游与当地环境的和谐发展，对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研究较少。本文运用分析法，对肃南县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发展的环境（政治、经济、技术）、资源、市场及产品进行分析，并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对策建议，以期为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开发提供理论上的指导。一、肃南县裕固族概况裕固族自称“尧乎尔”“西喇玉固尔”，先祖回鹘原生活于蒙古高原，历史上曾被称为“黄番”“黄头回鹘”“撒里畏吾”“撒里畏兀儿”等，经过长期的融合、发展，形成了今天这样操阿尔泰语系东（蒙古语族）西（突厥语族）部两种母语的民族共同体裕固族。由于长期过着游牧生活，再加上疾病、战争等影响，裕固族人民不断的迁徙，现在的裕固族只有语言，没有相对应的文字，人口约15000人左右，主要聚居在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的康乐、大河、明花、皇城区及马蹄区和酒泉市黄泥堡乡d，呈大杂居、小聚居的特征，形成了形式多样，丰富多彩的民俗文化。二、ERMP 分析视域下的肃南县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现状是从环境（Environment，简称E）、资源（Resources，简称R）、市场（Market，简称M）、产品（Proudct，简称P）四个方面进行分析，即以环境为依据，以资源为基础，以市场为导向，以产品为核心的一种旅游开发的理论模式e。（一）性（环境）分析近几年，肃南县政府非常重视旅游业的发展，围绕祁连山自然风光和裕固族民俗文化，以“山水肃南裕固家园”为品牌定位，全力打造“祁连风光、石窟艺术、丹霞地貌、裕固风情”四大旅游精品项目，全面展示优美的自然风光、古老的民族文化和浓郁的民族风情，制定了民族景点和牧家乐星级建设评定标准和旅游产业扶持奖励办法，并通过举办肃南县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节和裕固族“剪马鬃节”拉动当地民俗文化旅游发展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目前，该县已发展民族景点、牧家乐近百家，从事旅游业的人员规模也越来越大，旅游收入持续增高。在生态保护方面，按照“生态优先、科学合理、分类指导、保底封顶”的要求，全面加强禁牧和草蓄平衡区域的草原管理。在经济转型方面，继续做大做强矿产资源和新能源等产业集群，已建成的祁连玉文化产业园集玉石产业、文化产业、旅游产业于一体，空间布局上形成了“一核一带五大园区”，并深入发掘民族文化元素，推进精品景区建设，打造出“山水肃南裕固家园”特色品牌，建成了裕固风情街、特色村寨、裕固文化广场、中国裕固族博物馆等一批富有文化内涵的项目，民俗风情旅游特色日益凸现，全区现有国家4A级旅游景区7处，是甘肃省境内拥有国家4A级旅游景区最多的县区之一，全县年接待游客 106 万人（次），实现旅游综合收入 2.68 亿元。（二）性（资源）分析肃南裕固族自治县隶属甘肃省张掖市，地处祁连山北麓、河西走廊中部，东西长650公里，南北宽120200公里，总面积2.4万平方公里，境内风光优美、沙漠冰川、森林草原、佛教石窟王宁.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的民俗旅游资源开发研究 D.临汾：山西师范大学，2012（10）.纵翠丽.裕固族民俗旅游纪念品品牌塑造策略研究 J.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7，33（7）：102-104.姜薇.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民俗旅游产业与文化产业融合发展策略研究 J.社科纵横，2020,35（2）:62-66.杨富学,张海娟.欧亚学视阈下的裕固族历史文化 J.河西学院学报,2018,34（6）:15-31.贾慧.ERMP理论模式下的重庆文博旅游资源开发研究 J.文化产业，2020（29）:1-3.24一应俱全，旅游资源丰富。该县现有裕固族、汉族、藏族、蒙古族等 11 个民族，约 3.92 万人口，其中少数民族人口 1.96 万，占 54%，裕固族 1 万多人，占 27%a。1.裕固族悠久的历史和古老的文化中，保留了大量古代回鹘、突厥、匈奴和蒙古族的特点，是该县民俗旅游开发中的“珍贵资源”，特色鲜明，神秘古朴，独树一帜。其中包括肃南县现有国家级非遗保护名录 3 项：裕固族民歌、裕固族婚俗、裕固族服饰；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12 项：裕固族口头文学与语言、裕固族人生礼仪、裕固族民歌与服饰、裕固族皮雕、裕固族剪马鬃、裕固族祭鄂博、裕固族刺绣、裕固族织褐子等；列入市级非遗保护名录的有 22项，列入县级非遗保护名录的有 34项b。“衣领高、帽有缨”是裕固族服饰的一大特点，民间流传着“水的头是泉源，衣服的头是领子”。裕固族人喜欢喝奶茶，日常生活一般“一日三茶一饭”或“两茶一饭”。喜喝青稞酒，忌吃大雁、马、驴等尖嘴圆蹄动物。帐篷是裕固族人的主要居所，一般用九根或者是六根木杆支撑来搭建，然后用白帆布或者牛羊毛织成的毡子将周围围起来，白帆布或者毛毡子是上面画有裕固族的传统图案，美观又简洁方便c。2.风情浓郁的人生礼仪民俗。几千年来，裕固族一直都延续着两种结婚形式：一种是包办婚姻，即父母指定的婚姻；另一种则是帐房戴头面婚姻，也称为“立帐房杆子”。“帐房”也就是裕固族人民所住的帐篷，而“戴头”则是指戴上代表女性成年的饰品。裕固族人举办婚礼主要包括：定婚、娘家宴客、戴头面、送亲、打尖迎亲、马踏帐篷、射箭拜天地、冠戴新郎、酒席、颂歌、熬茶、回亲等 12个形式，而且婚礼要举行 3 天d。3.丰富精彩的节庆及游艺民俗。裕固族传统节日主要有春节、剪马鬃节、火驱凶神、祭祀“腾格尔汗”活动和藏传佛教的宗教节日，节日期间举办的摔跤、赛马、拔棍等体育竞技活动独具民族特色。4.精美独特的民间工艺品。裕固族妇女心灵手巧，她们编织的各种毛口袋毯子、马缰绳等图案美丽精致，彩褐就是其中一种。甘肃省 2011 年 3 月公布的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裕固族织褐子和裕固族刺绣都名列其中e。（三）性（市场）分析为充分了解肃南县的旅游市场客源现状，作者于 2021 年 8 月通过问卷调查、深度访谈的方式，从游客性别、年龄分布、来源地区、收入和消费等方面，对肃南县马蹄寺附近裕固族风情景区及周边游客情况进行了调查，共发放了 300 份调查问卷，样本随机选择各类人群，回收有效问卷 286份，有效回收率95，并利用SPSS22.0 软件进行了统计分析。1.旅游者人口、来源和消费特征分析从性别上看，男性占样本总人数的 47.6，女性占样本总人数的 52.4；从年龄上看，抽样人群主要集中在 26-45 岁和 46-60 岁，分别占总人数的 29.3和 28.7；汉族游客占比86.1；张掖本地游客占比 30.1，甘肃（除张掖地区）游客占比 37.8，省外游客占比 25.1。样本分析显示，马蹄寺景区游客主要来源于周边市区，学生和事业单位两大群体是消费的主力；从收入看，收入主要集中在 3000-5000 及 5001-8000 之间，分别占 31.1和 27.2，这说明中等收入旅游者较多，高收入旅游者较少。2.旅游者行为方式分析游客出游选择的的交通方式方面，自驾游游客占比 75.5%，这是因为马蹄寺裕固族民俗风情区距离市区较远，自驾游相对比较自由。停留时间方面，在马蹄寺裕固族民俗风情区停留 1 天以赵永珍.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经济发展现状调查研究 J.城市地理，2014（12）:192-193.姜雅娴.乡村振兴战略下肃南裕固族服饰传承与创新策略研究 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2021（6）田自成.裕固族风情 M.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4.厍文妍，安晓.从裕固族传统婚俗看古代婚姻“六礼”及其当代遗存 J.中国民族博览，2020（12）：99-101.田自成.裕固族风情 M.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4.25内的游客达到 89.6，停留时间相对较短，这与当地配套设施及住宿条件有着很大关系，说明裕固族旅游产品结构和游客体验方面存在设计不足的问题。（四）性（产品）分析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立足丝绸之路黄金旅游线上的区位优势，围绕祁连山自然风光和裕固族民俗文化，以“山水肃南裕固家园”为品牌定位，全力打造“祁连风光、石窟艺术、丹霞地貌、裕固风情”四大旅游精品项目。目前已成功举办多届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节和工艺品展销会，努力提升“裕固族民族文化”的美誉度、知名度，培育“裕固族民族文化”休闲旅游品牌。三、肃南县裕固族民俗旅游资源开发存在的问题随着裕固族民俗文化旅游资源的开发，旅游内容丰富多彩，景区品位明显提高，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也存在一些问题。（一）裕固族传统文化内涵深层次挖掘不够，缺乏民族特色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是全国唯一的裕固族自治县，拥有丰富的民族民俗文化，但从目前的开发情况看，仍处于浅层次开发阶段，没有发掘出其深层的文化内涵。裕固族作为传统的游牧民族，历史上主要逐水草而居，以帐篷为家。由于城镇化建设的加快推进，民居建筑大多是混凝土结构，虽然也有民族元素的融入，造型现代了，但传统丢了，特色没了。红湾镇街心广场民族公园，街心广场除了一座雕塑“祁连神鹿”之外，以现代化的设施为主，丝毫未体现出裕固族本身的文化内涵，游客感受不到浓厚的裕固族民俗文化，对火驱凶神、剪鬃毛节，祭敖包等裕固族独特的节日和民俗活动知之甚少。如果加大力度开发利用这些原汁原味的裕固族民俗文化资源，其潜力不可低估。（二）民俗旅游产品雷同，民族品牌概念模糊肃南几乎没有具有裕固族特色的旅游纪念产品，景区内除了一些民族手工艺品和一些与健康相关的土特产品能算得上是特色旅游产品外，大都是玉器、奇石、根雕等全国到处可见的“别人的产品”，款式相似、样式单一、材质趋同，工艺粗糙，艺术水平较低，严重缺乏地方特色。虽然也有一些肃南裕固族元素的刺绣等工艺品，具有一定的本土特点和民族文化属性，但因为缺乏时尚性和艺术含量，实用性不强，难以满足消费者的审美需求，严重影响了游客的购买积极性，民族品牌形象模糊。（三）民俗旅游活动参与性项目较少，内容单一在体验经济时代，体验游逐渐成为旅游的核心。完整的体验游应包括娱乐、教育、审美和逃避现实等四方面交汇的综合体，既要考虑到项目的娱乐性，同时也需有审美和教育意义，包括游客想要“避世”的心态。目前，肃南县境内已经有裕固风情走廊，主要作为肃南县境内的自驾游线路，沿线可参观冰川、湖泊、草原、雪山、沙漠、峡谷深涧，是张掖国家地质公园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在裕固风情走廊景区，缺乏体验性项目，从游客在旅游App上分享的游览反馈可以看出，除了个别游客偶遇裕固族牧民一年一度的民族文化艺术节外，很少有游客能够感受并走进裕固族的民族文化。总体来说，裕固族民俗旅游内容显得单薄，参与性项目少，不能满足游人对高质量民俗体验的需要，民族特色没有充分发掘出来。（四）裕固族群众参与度低肃南各民俗旅游景点的歌舞表演者基本都是汉族、蒙古族和藏族，舞蹈节目或歌曲也主要以蒙古族鼓舞、藏族歌舞为主，很难看到原生态的裕固族歌舞表演，民俗旅游的开发未重视他们的参与，使得裕固族民俗旅游缺乏活力。26四、对策及建议（一）保持本色,注重特色民族民俗风情具有区域性和古朴性，在开发民族旅游资源时，一方面要广泛利用现代科技,融合先进文化，同时尽量要展现当地的民族特色和历史文化，在内容、造型、色彩上都应展示其特有文化中的灵魂和精髓，保持民俗旅游资源的“原汁原味”，着眼于民族特色和本土气息，积极发掘裕固族民族风情、传统习俗、民间艺术、宗教信仰等优秀的民俗文化遗产，将民族特色和自然景观融为一体，人工建筑不能因刻意追求现代化而失去民族特色。（二）创新民俗文化产品，打造裕固族特色文化品牌1.组建专业文创研发团队，融合文化元素肃南裕固族旅游产品缺乏文化内涵、民族特色不足，主要原因是缺少开发民族文化产品的专业人才。当地政府应组建专业文创研发团队，在尊重民族习俗的基础上着力挖掘裕固族饮食、婚宴、祭敖包等民俗文化所展现的深层次内涵，将其运用到文创产品中。比如，挖掘民族文化元素符号，对富有裕固族特色的服饰图案，如红缨帽、七彩鸟纹、莲花纹、头面、水波纹进行提取，从造型与色彩上进行加工提炼，用新技术和材料将再设计的图案纹样应用到丝巾、背包、小夜灯等文创产品中，把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产品，提升游客的购物体验。2建设手工艺工坊，制作手工艺术精品建设裕固族民俗工坊，生产裕固族服饰、刺绣、头面、织褐子等工艺，承载民族精神、传递民族情怀。裕固族服饰非遗传承人柯璀玲曾说：“裕固族人们对生活的热爱都体现在裕固族服饰上”。每个纹样都寄托着裕固族先民的情感，如波浪纹寓意健康长寿、智慧常存；品字形图案寓意去除苦痛、平安富贵。充分利用裕固族服饰的深层文化内涵，将其与旅游相结合，让游客以裕固族服饰为媒介对裕固族文化有更深度的体验。以开发民族特色为核心，从民风民俗、宗教信仰等提取文化元素符号进行创新设计，从色彩、图案材质、包装等方面设计制作系列手工艺术精品，提升观赏性、艺术性和实用性，开发出具有裕固族文化特色的旅游纪念品，不仅能带动当地居民创业增收，也有利于提升民族文化自信。（三）加强体验性项目开发，充分展示裕固风情民俗旅游是一种体验性旅游，加强参与性项目开发，既能满足游人对高质量民俗体验的心理需求，也能延长游客的停留时间，拓展消费领域，焕发民俗旅游活力。1.农耕、手工艺民俗体验今天，部分裕固族人民仍然以农耕为主，以畜牧为辅，过着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基于此，在裕固族村寨中可开发几处农家田园，专门用来让游客感受田园生活的乐趣，零距离体验裕固族群众的日常生活，增强游客的参与感，既能满足游客的好奇心，还能提高游客的返游率。此外，可在景区或者裕固族村寨建几家手工艺作坊，让游客体验民族工艺品的制作过程，如裕固族刺绣、织褐子、荷包、传统服饰等的制作，感受其中蕴含的民族文化。2.婚宴民俗体验裕固族的传统婚姻缔结礼仪程序复杂，充满着浓郁的民族情调和区域特色。裕固族婚礼一般要进行三天，亲友们歌唱戴头面歌送亲歌哭嫁歌，歌声贯穿婚礼仪式的每一个环节。最具特色的要数“射三箭”，新娘到男方家门时，新郎要向新娘连射三支无镞箭。射完后，新郎将弓箭折断扔到门口，由老人丢进火堆烧毁，寓意辟邪和吉利。将裕固族的婚俗作为一项重要的旅游项目进行开发，尽可能完整地呈现婚礼原貌，从访亲、求亲、订婚，一直到结婚这些程序，都可让游客参与进来，穿婚嫁服饰，唱对酒歌，喝青稞酒，通过全程参与来体验裕固族特色婚俗。3.基于裕固族“祭鄂博”仪式的体验游裕固族文化底蕴深厚，拥有丰富的传说故事和独特的民族宗教信仰，所敬奉的山神曰“鄂博”。27“祭鄂博”是一种古老的祭祀活动，一般在农历六、七月举行，没有固定的日期，主要包括祭祀前的准备、喇嘛念经、煨桑、插木杆、系哈达、叩拜鄂博、转鄂博、分享祭品以及文体表演等。裕固族民众通过祭鄂博的仪式，将风调雨顺的愿望传递给他们的神“鄂博”，祈求神灵的庇佑。“祭鄂博”作为裕固族传统的仪式，具备开发民族民俗风情体验游的条件。大型“祭鄂博”仪式所衍生出的文体表演和民族文化艺术节，也可以作为裕固风情体验游的主要体验项目。基于“祭鄂博”仪式的裕固风情体验游，应以“祭鄂博”仪式为背景，发展裕固族特色文体活动为体验游项目，可以包括传统赛马、拔棍、裕固族民歌、裕固族舞蹈等，这些都是裕固族特有的文化符号。游客对于裕固族文化的猎奇心理可以在体验项目中充分得到满足，深入了解裕固族民俗文化。（四）打造实景演出品牌，提高当地居民参与度近年来，文化旅游与文化产业相结合的典型范例大型实景演出，在多个景区大获成功，如广西阳朔“印象刘三姐”和平遥古城景区“又见平遥”等。文化内核+知名导演执导+实景山水体验，成为了实景演出的必备要素。实景演出作为成熟的民俗旅游产品，是值得效仿的开发模式。基于裕固族游牧文化的民族史诗西至哈至，是裕固族重要的民族精神遗产，有着详实的历史背景和对祖先生活的细致刻画，将其搬上实景演出的舞台有利于当地的民族文化传承。“印象刘三姐”系列大型实景演出的成功，其价值不仅是商业上的成功，也为当地居民提供了大量演出机会，让他们能从开发中获得利益，增加就业机会。打造 西至哈至 这一实景演出品牌，有助于唤起多民族共同的历史记忆，更有利于民族团结，提高当地居民的文化自豪感和本民族文化现代价值的构建意识。总之,民族民俗旅游作为一种高层次的文化旅游，以展现民族地域风采、弘扬民族文化为特色，可以满足游客求异、求知和寻根的心理。在民族民俗旅游开展得如火如荼的今天，我们要认真地审视肃南裕固族自治县的民俗旅游资源,进行充分认识和发掘,积极开拓其民俗文化旅游市场，对裕固族民俗文化的传播和裕固族地域的经济发展有巨大的推动作用。责任编辑：魏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