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特征研究_王清.pdf

收稿日期：作者简介：王清（），男，浙江金华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体育统计通讯作者：林建君（），女，浙江慈溪人，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体育经济与场馆设施第 卷第期浙 江 体 育 科 学 ，年 月 文章编号：（）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特征研究王清，林建君（宁波大学 体育学院，浙江 宁波 ）摘要：为探究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融合状况并推动其进一步融合发展，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与空间自相关模型，对 年至 年长三角地区两产业的面板数据进行分析。结果表明：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发展平稳，波动小且分散。耦合协调度逐年上升，年各地区均发展至初级协调，但 年因疫情影响耦合协调度均有下降。耦合协调度有较为明显的聚类特征，高值聚类地区由浙南、苏东向苏南、上海、皖中等长三角核心地区移动，低值聚类地区由安徽省向江苏省移动，且在 年数量明显减少，异常聚类地区较少。关键词：体育产业；融合度；耦合协调模型；空间自相关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前言近年来，我国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发展迅速，其总规模和增加值呈逐年上升的趋势，对 的贡献也越来越大。在我国的体育发展“十四五”规划中也提出了大力发展运动健康服务、体育旅游等产业，打造 个国家体育旅游示范基地，推动体育与旅游、健康等产业融合发展等相关内容。体育和旅游产业两者相辅相成，一方面，体育能够充实和丰富旅游产业；另一方面，旅游也能为体育产业发展提供平台。随着人们强身健体意识的增强和对体育赛事热情的高涨，中国体育旅游市场规模逐年扩大，年体育旅游市场总规模为 亿元，较 年增长约，并有进一步增长的趋势。作为我国经济发展的核心地区，长江三角洲地区（以下简称长三角地区）在我国对外开放和新时代建设中具有重要地位。年 月，三省一市旅游协会联合发布 苏州宣言，明确提出设立长三角旅游事务协调共商发展机制、加强长三角跨区域旅游路线推广等共识。促进长三角体旅产业升级需要，更是满足长三角地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年 月，三省一市体育局共同印发了 长三角地区体 育产业 一体 化 发 展 规 划（），提出了推动体育产业与文化、旅游、健康等相关产业深度融合，进一步提升旅游产品和服务供给质量，打造一批国家体育旅游示范基地，对体旅融合发展提出了明确要求。因此，在长三角一体化的大背景下，对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发展程度的研究是有必要的，体旅产业是否发展平衡，体旅产业发展是否有清晰定位等都是值得探讨。基于此，本研究以体育和旅游产业融合发展为切入点，对两个产业间融合度的特征进行研究。研究对象与方法 研究对象本研究以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为研究对象，从而对该地区两个产业的发展特征进行探讨。研究方法 文献资料法。以“体育产业”“旅游产业”“耦合协调”“融合度”等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万方等数据库，检索近 年相关文献，其中期刊论文 余篇，硕博论文 余篇，了解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和相关理论基础，为指标体系的构建与理论模型的应用提供参考。熵值法。由于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二级指标数据在类型上略有差异，无法直接比较，需要进行归一化处理，为了确保研究结果的准确性，本研究采用熵值法对数据进行处理。熵值法的计算结果为某项指标的离散程度，离散程度越大，该指标对整体测评的影响越大。熵值法的计算过程如下：数据标准化处理。为消除各个指标间量纲、单位、数量级的差异，采用极值法对数据进行处理，公式为：（公式）其中表示年份，表示不同的指标。表示第个指标的第年的原始数据，和 分别表示原始数据最大值和最小值。为避免数据标准化处理后数值等于零而影响后续计算，参考相关文献，将数值进行平移处理，平移值为 。计算第个指标第年的值占该指标整体的比重。代表经处理后的第项指标与第年的比重数值，是指第年第个指标的标准化数值，具体公式如下：（公式）计算第个指标的熵值。代表第个指标的熵值，数值大于零；代表标准化处理后第个指标第年的比重数值，为自然对数，具体公式如下：（公式）计算第个指标的差异性系数。（公式）确定各个指标的权重。为第项指标的差异性系数。指标权重越高，说明该指标越重要。具体公式如下：（公式）计算产业综合评价值。其中为指标权重，为产业第个指标第年的标准化值，代表产业产业综合评价值，其大小与产业发展程度成正比，具体公式如下：（公式）耦合协调模型。在物理学中，耦合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系统或运动形式通过各种相互作用而彼此影响的现象。协调是两种及以上系统或要素之间一种良性的相互关联，是系统之间良性循环和健康发展的保证。耦合协调度是度量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要素之间在发展过程中彼此和谐一致的程度，体现了系统由无序走向有序的趋势。耦合度可描述系统之间相互影响的程度，而耦合协调度可以表示相互作用中存在良性耦合或劣性耦合，体现了协调发展的好坏程度。由于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具有较强的关联性，因此两者的相互关系可以用耦合协调模型进行研究。耦合协调度的具体计算公式如下：（）（）（公式）其中为耦合度，、分别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的产业综合评价值，的值越高，体育业与其他业态融合发展耦合程度越高。反之，值越低，耦合程度越低。虽然在衡量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度时可使用该模型，但在特殊情况下该模型仍有缺陷，例如当两个产业的综合评价值都很低时，其耦合王清，林建君：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特征研究度仍然会很高，此时该模型就不能准确反映两个系统的耦合程度。为了消除这种缺陷，还要使用综合发展度和耦合协调度进行综合考量。反映两个产业的发展水平，能够防止产业综合评价值低而耦合协调度高的现象发生。和 的具体计算公式如下：（公式）（）（公式）其中、为特定权重，且。本研究中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同样重要，因此。，为了直观反映体育和旅游产业协调发展情况，参考多名学者对耦合协调度的等级划分应用于本研究中。表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协调等级层次极度失调失调衰退（严重失调（中度失调（轻度失调（濒临失调过渡（勉强协调（初步协调协调发展（中级协调（良好协调（优质协调（空间自相关模型。空间自相关主要用于测量地理要素的空间关联模式，可分为全局自相关和局部自相关。本研究利用 软件中的 指数判断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全局关联性，识别耦合协调度热点或冷点聚集区域。当 计算值大于时，表示两个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在空间上呈正相关，反之则呈负相关；当值接近时，表示空间关联度低。数据来源。本研究所涉及的体育产业相关指标数据来源于 年的 上海市统计年鉴、安徽统计年鉴、江苏统计年鉴、浙江统计年鉴、中国体育年鉴 以及各省市体育局官方网站；旅游产业相关指标数据来源于 年 中国旅游统计年鉴，部分指标来源于当地统计年鉴。指标体系的建立在构建指标体系方面，为了将不同年份体育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关系进行比较分析，本研究依托两个产业的融合机理，参考现有的研究结果对指标体系进行设定。参考相关国外文献后发现，国外学者除了对体育产业发展水平进行统计外，还会使用社会生产力水平、体育运动发展水平、人民生活水平等方面的指标，。查阅国内文献后发现，田启 从体育产业产值、体育管理活动增加值、体育中介活动增加值、体育彩票销售额等方面对体育产业进行评价；常程伟 选用了体育用品及相关产品销售、体育竞赛表演活动等指标。张欣选取体育产业产值、体育产业产值占 比重、体育企业数量、体育从业人员数量等对体育产业竞争力进行评价。由上可知，学者们对评价体育产业发展的指标体系设计非常复杂。本研究从体育产业统计分类（）入手，从中可以发现体育旅游服务这一小项，是指观赏性体育旅游活动，组织体验性体育旅游活动的旅行社服务。因此本研究将体育服务业纳入指标体系当中。其次，体育主题公园、体育度假村、水上运动目的地等，都是以体育场地为基础建造的，因此引入体育场地面积作为体育产业的指标之一。最后，根据现有 学者 对 于 体 育 产业与旅游 产 业 融 合 的 探讨，可以确定体育和旅游产业融合程度越高，其融合的产物就会从参与活动、体验活动等非实物向户外运动装备制造、体育纪念品售卖等实物转变。因此，在指标体系的设计中加入了体育用品制造及销售相关内容。由于我国对于体育产业统计数据尚未完善，在保证数据可靠性的前提下使用第三产业中的文化、体育用品及器材专门零售业相关指标代替体育用品零售业相关指标，最终选取体育产业总产值等 个级指标。对于旅游产业指标的设计，国内研究较为统一，大多都从旅游人数、旅游收入、旅游景区、旅行社等方面进行设计。本研究选取国内旅游收入、国内旅游人数等 个指标作为级指标。按照公式至公式的计算方法，求出各个指标的权重，现将数据统计于表。第 卷 第期浙 江 体 育 科 学 年月表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及权重系统层子系统层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地区上海浙江江苏安徽体育产业体育产业产业发展体育产业总产值 与旅游产体育产业产值占 比重 业耦合体育场地面积 协调体育用品制造业企业法人单位数 体育服务业法人单位数 文化、体育用品及器材专门零售业法人单位数 企业收益体育用品制造业企业利润总额 体育服务业法人单位利润总额 文化、体育用品及器材专门零售业法人单位利润总额 从业人员体育用品制造业企业从业人数 体育服务业从业人员数 文化、体育用品及器材专门零售业法人单位从业人员 旅游产业产业发展国内旅游收入 国内旅游人数 旅游外汇收入 入境旅游人次 级及以上景区数量 企业收益级及以上景区营业收入 旅行社收入 旅游饭店收入 从业人员级及以上景区从业人员 旅行社从业人员 旅游饭店从业人员 表三省一市体育和旅游产业综合评价值统计表地区年份上海 浙江 江苏 安徽 长三角地区体育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分析通过耦合协调度公式计算以及各个统计年鉴中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的数据分析，可得到 年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综合评价值（和），协调度（）和耦合协调度（）相关数值，进而了解两个产业发展的一致性。现将各项数据统计于表和表中。体育产业发展速度分析长三角各地区体育产业发展迅速，产业综合评价值连年增长，仅有浙江省在 、年，江苏省在 年、安徽省在 年存在倒退的情况。通过三省一市的纵向比较发现，年，江苏省发展势头迅猛，在 年便领跑其他地区，且往后年均能保持高速发展。浙江省与安徽省虽然在 年前发展差距较大，但在 年前后其产业发展水平大致相等。上海市的产业发展欠佳，到 年其产业综合评价值为，而同期的浙苏皖地区则为 、和，相较之下与其他三省具有一定差距。年后，安徽省实现高速发展，在 年实现对其他地区的超越，并在 年其王清，林建君：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特征研究产业综合评价值达到 的峰值，但随后就开始下降。浙江省和江苏省分别在 年和 年出现下跌外，其余年份均能实现平稳发展；上海市的发展速度相较其他三省，依然比较乏力，但 年基本能追平浙苏两省。图三省一市体育产业综合评价值统计图 旅游产业发展速度分析旅游产业发展方面，年，各省的产业发展值有一定差距，具体表现为浙江省略微领先，具体值为 ；其次为上海市，具体值为 ；江苏省和安徽省比较接近，具体值分别为 和 。到 年时，三省一市发展程度接近，具体值在 之间。年，各省市均保持高速发展，沪浙皖地区发展程度差距较小，江苏省具有一定发展优势。但到 年时，其优势被追平，再次出现四地同强的局面。年时，浙江省发展受阻，其产业发展下降，而上海、江苏、安徽分别上升 、和 。到 年时，因疫情影响，所有地区产业综合值均大幅下跌，其中浙江省降幅最小，下降值为 ，其次为安徽省和江苏省，降幅分别为 和 ，最后为上海市，降幅达到 。图三省一市旅游产业综合评价值统计图 耦合协调度发展情况表三省一市体育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统计表地区时间上海市耦合度耦合协调度协调类型浙江省耦合度耦合协调度协调类型江苏省耦合度耦合协调度协调类型安徽省耦合度耦合协调度协调类型 中度 濒临 中度 轻度 濒临 濒临 濒临 轻度 勉强 勉强 勉强 濒临 勉强 勉强 初步 勉强 勉强 初步 中级 初步 初步 中级 良好 中级 中级 中级 良好 良好 良好 良好 良好 良好 良好 良好 良好 优质 初步 中级 中级 中级注：表中的协调类型已省略部分文字，详细协调类型见表根据长三角地区体育和旅游产业耦合情况分析，三省一市的耦合协调度逐年上升，在 年相继达到初级协调的水平，且往后都能发展至良好协调的水平，且安徽省在 年达到优质协调程度。从宏观层面看，长三角地区体育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上升平稳，整体耦合情况及发展趋势较好。但 年后，各地区耦合协调度达到阶段性峰值后均出现一定程度的下降，原因主要为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导致当年的产业综合评价值出现回落。特别是旅游产业，基本退回到 年同期值。而体育产业方面，仅安徽省相较去年下降 ，其他地区均实现增长，说明旅游产业受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影响大，因疫情而采取的“封城”等一系列管控措施导致旅游人数及收入锐减，使得旅游业发展受挫。但反观体育产业，虽然各类大中小型体育竞赛暂停举办、体育教培行业相继停摆，但是疫情也在许多方面助长了体育产业的发展。例如运动博主在抖音等社交平台进行运动直播，激起了广大群众居家健身第 卷 第期浙 江 体 育 科 学 年月的热潮，从而导致体育产品销量暴增；因疫情而一夜爆火的“房车露营”拉近了人们与体育旅游的距离，使更多人接触这一小众活动，从而为体育产业带来新的增长点；最后则是以电子竞技为代表的“线上体育”，因其独特的比赛方式使其很少受到不可控因素影响，因此在疫情期间国内各类电竞比赛依然发展得如火如荼。图三省一市体育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统计图在耦 合 协 调 类 型 方 面，上 海 市 除 年 和 年为旅游滞后外，其余年份均为体育滞后，说明其体育产业发展相较于旅游产业长期处于弱势地位，是导致其耦合协调度低的重要原因之一。从具体数据中分析发现，年上海市体育产业总值为 亿元，而同期的国内旅游收入就有 亿元，可以看出两个产业间的差距较大。浙江省也是类似的情况，除 、年为旅游滞后，其余年份也均为体育滞后，浙江省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发展存在失衡。江苏省在 年间大多数年份为旅游滞后，在 年大多数年份为体育滞后，旅游产业发展速度大于体育产业。安徽省旅游滞后的年份多于体育滞后，且形成了体育滞后与旅游滞后交替出现的局面，安徽省的两个产业都有一定的发展速度，不会出现长期“一家独大”的局面。表三省一市耦合协调类型统计表时间地区上海市浙江省江苏省安徽省 旅游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 体育滞后体育滞后旅游滞后体育滞后 体育滞后旅游滞后旅游滞后体育滞后 体育滞后旅游滞后旅游滞后旅游滞后 体育滞后旅游滞后旅游滞后旅游滞后 体育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 体育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旅游滞后 体育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旅游滞后 体育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体育滞后 旅游滞后旅游滞后旅游滞后旅游滞后长三角地区体育和旅游产业空间自相关分析在对长三角地区体育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空间分布特征进行分析之前，应保证其自身存在空间自相关，否则研究所得的结论无意义。空间自相关分为全局自相关和局部自相关，是一种检验某一样点数据与其他在地理位置上相邻的其他样点数据的相关关系的统计方法。衡量全局自相关的指标有 和 等。为了确定不同年份长三角地区体育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空间相关性，本研究采用全局 指数进行检验。全局 指标通过使用某一具体数值来度量特定范围内的空间自相关，目的在于反映空间邻接或邻近的区域单元属性值的相似程度，从而来判断整个研究区域的空间分布模式。指数范围在，之间，大于表示存在空间正相关，表明耦合协调度高的地区呈现空间聚集分布；小于表示存在空间负相关，表明区域耦合协调度与周围区域存在显著差异。值越接近，耦合协调度在空间上的差异越大；等于则表示不存在空间关联性，即耦合协调度高的地区呈随机分布。指数的显著与否可以用得分和 值来评判。当 值小于 且得分大于 时，表明此区域间存在极为显著的区域自相关。当得分为正且达到显著水平时，表明区域耦合协调度呈现聚集分布，高耦合与高耦合地区相邻，低耦合与低耦合地区相邻；当得分为负且达到显著水平时，表明耦合协调度呈分散分布，高耦合与低耦合地区交错邻接。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根据各地级市的数据，利用 软件，进行 指数、得分和值计算，将结果统计与表当中。表三省一市 指数、得分和值统计表年份得分 指数值 王清，林建君：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特征研究从全局空间自相关的数据来看，耦合协调度的值均小于 ，得分均大于 ，且数值非常高，远大于在 置信度下的临界值，说明数据非常显著。因此可以认为，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在整体上有显著的空间自相关。从 指数来看，并未呈现随年份由低向高发展的趋势，说明早在 年，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就有一定的空间聚集性，但并非随着时间的发展而增长，而是呈波浪形的发展趋势，在 年和 年指数较低，而在 年、年、年和 年指数较高。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局部空间自相关可以显示样本数据在一定空间内的关联程度，进一步揭示耦合协调度值的低值和高值的具体空间分布及变化趋势，得出哪些单元对全局自相关的贡献较大以及全局自相关是否掩盖了局部分布的不稳定性。局部空间自相关的结果可用 散点图表示，它以直角坐标系为基础，从而划分出四个象限，对应四个类型，分别为右上象限（），表示局部空间高值聚类，周边区域在该属性下的值也为高值，二者空间差异较小；左上象限（），表示局部空间低值聚类，周边区域在该属性下的值为高值，二者空间差异较大；左下象限（），表示表示局部空间低值聚类，周边区域在该属性下的值也为低值，二者空间差异较小；右下象限（），表示局部空间高值聚类，周边区域在该属性下的值为低值，二者空间差异较大。使用 软件统计工具中的聚类和异常值分析模块对长三角地区体育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型和 型聚类特征的城市较少，其中 型仅有南京市在 年、镇江市在 年和淮南市在 年出现，表明这些地区的耦合协调度高，其自身的协调发展有助于带动周边低耦合协调的地区。型仅有镇江市在 年出现，表明其自身耦合协调度低但周边地区耦合协调度高，表示自身发展未跟上当地平均水平。年至 年间，型的地区集中分布在浙南以及苏东地区，其大多为长三角边缘城市，且有面积缩小的趋势。安徽省首次出现此类型区域。型地区由安徽省转移至江苏省，表明苏东地区体育和旅游产业发展失衡。年，型地区主要出现在上海、苏北、苏南和皖中地区，长三角核心城市逐渐显现出发展优势，浙江省 型地区继续减少，并在浙中地区出现 型地区，说明此时体育和旅游产业发展重心北移。年，有聚类特征的地区明显减少，苏皖地区的 型地区转为无明显聚类，型地区聚集出现在苏浙交界处以及宁波市，合肥市由型转为 型。图 年长三角地区空间聚类图图 年长三角地区空间聚类图结论本文以长三角三省一市为研究对象，在分析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基础上，构建了评价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发展的指标体系，并引入了耦合协调度模型以及空间自相关模型，对 年长三角地区两个产业间耦合协调关系进行研究。研究发现：在产业发展方面，三省一市体育产业发展速度较快，总体发展平稳，浙、苏、皖三地均有发展倒退的情况，但发生的年份少且比较分散。江苏省在一定时期内有体育产业发展优势，上海市体育产业发展长期落后于其他三省。旅游产业发展方面，整体发展趋势与体育产业类似，但在 年受疫情影响，各地旅游产业发展均受阻，产业发展水平均倒退年。耦合协调度方面，在体育和旅游产业发展平稳的前提下，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度发展平稳，在 年间三省一市相继达到初步协调的阶段，且随后发展至良好协调，安徽省第 卷 第期浙 江 体 育 科 学 年月在 年发展至优质协调。但在 年，所有地区因疫情影响耦合协调度均有倒退。上海市和浙江省体育产业发展长期落后于旅游产业，江苏省旅游产业发展速度大于体育产业，安徽省的发展情况最优，体育滞后与旅游滞后交替出现。空间自相关分析方面。长三角地区体育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空间聚类特征明显，各个年份得分、指数和值数据均较好。型地区由浙南、苏东向苏南、上海、皖中等长三角核心地区移动，在 年聚集程度最好。型地区由安徽向江苏方向发展，且 年后非常分散。异常耦合地区少，表明产业耦合发展合理。表长三角地区各地级市聚类类型统计表时间聚类类型 盐城市、宁波市、台州市、温州市、丽水市、衢州市南京市上海市、嘉兴市、徐州市宿州市、蚌埠市、淮南市滁州市、马鞍山市、合肥市铜陵市、池州市 合肥市、衢州市、金华市、台州市镇江市淮安市、滁州市、马鞍山市扬州市、泰州市、盐城市南通市、上海市、湖州市 上海市、南京市、苏州市无锡市、泰州市、扬州市淮安市、宿迁市、徐州市连云港市、蚌埠市、淮南市合肥市、铜陵市、马鞍山市镇江市盐城市、阜阳市、金华市绍兴市、台州市 苏州市、宁波市、湖州市淮南市合肥市、镇江市参考文献国 家体育 总局“十 四五”体 育 发 展 规 划 产业信息网 年中国体育旅游行业发展环境分析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沪苏浙皖规划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 兰顺领长三角一体化背景下区域体育旅游协同发展的困境与出路山东体育学院学报，（）：杨忍，潘瑜鑫中国县域乡村脆弱性空间特征与形成机制及对策地理学报，（）：，：杨士弘，廖重斌，郑宗清城市生态环境学北京：科学出版社，：吴跃明，张翼，王勤耕，等论环境 经济系统协调度环境污染与防治，（）：田启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发展研究上海：上海体育学院，：高楠，马耀峰，李天顺，等基于耦合模型的旅游产业与城市化协调发展研究 以西安市为例 旅游学刊，（）：程茂滕，张路，李瑛，等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的耦合评价研究 体育研究与教育，（）：，（）：，：，（）：田启体育产业与旅游业耦合发展的现实背景及效应分析西安体育学院学报，（）：，常程伟 山西省文化、体育、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研究太原：山西财经大学，：张欣基于模糊理论的体育产业竞争力评价广州体育学院学报，（）：，刘晓明产业融合视域下我国体育旅游产业的发展研究 经济地理，（）：雷波我国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互动融合模式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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