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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词汇的音义联系

摘要：本文对某些英语单词的发音与词义之间所存在的联系作了论析和探讨。英语词汇的音义是一种社会的约
定俗成，并在长期的语言运用中固定下来。绝大多数英语单词，其发音与词义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有一
定数量的词汇，由于某些字母或字母组合所产生的读音能够象征某种概念或意境，形成一定的语言氛围让人产
生联想，给人们带来一些声音方面的感受和启发，使得音义间产生了某些联系。
关键词：英语词汇；语音象征；音义联系

1．引言
词汇是音义结合的统一体，音本身并不表示什么意义，
音义之间也没有必然或内在的联系，这是语言研究中，为许
多语言学者所公认的一条基本原则。然而我们常常遇到一
些词，它们模仿自然界、人类和动物以及各种动作所发出的
声音和响声，词的形式即语音和它代表的意义之问发生了直
接的联系。这些词被称为拟声词(echoic／imitative word)。如
感叹词或人的喊叫声：ouch(哎哟[突然受痛的叫声])，hurrah
(好哇[喝彩声])，u异h(唷[表厌恶的惊叹声])，oh(嗬[赞叹
声])，oho(哦嗬[表示惊喜])，aha(啊哈[表示得意])。
除拟声词外，英语里还有许多词，它们的音虽不足以表
示明确词义，但音义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它们的某些字
母或字母组合所产生的读音能给人听觉上的刺激和印象，从
而引起一定的意义方面的联想。因此这些词的发音常被用
来表示某种概念或意境。久而久之，由于作家刻意的重复使
用，这些词的音似乎具有了某种固定的含义。比如含“ee”的
词和“小”相联系：wee(小的)，teeny(小小的)，tweet(吱吱声)，
peep(唧唧叫)，seed(种子)，peek(一瞥)等等。本文拟对这些
词的音义联系进行论析和探讨。
2．某些元音字母或字母组合的音义联系
当字母“a”在词中发“雹”音时，由于开口大，舌位低，声音
响亮，有时用以摹拟洪亮喧哗的声音和欢乐昂扬的情绪。例
如斯科拉德(Clinton Seolard)在A Rain Song的开始几行：
With its little patter，patter，
And its clatter，clatter，
An d its silvery spatter，spatter
诗人在每行最后重复响亮的／ 音，加上每行2至3次
／i／音的配合，生动地描写了淅淅沥沥，滴滴嗒嗒如同音乐般
的雨声，从而烘托出诗人聆听雨声的一番情趣。
以字母组合．are结尾的词常表示比较强烈的光亮或声
响：flare(闪亮)，glare(~目的光)，blare(吼叫)，declare(宣告)。
由“．er”、“．1e”结尾的单词有时暗示反复出现的声响或动作：
clatter(咔嗒咔嗒地响)，chater(唠叨)，mutter(鸣啭)，jingle(叮
叮当当)，giggle(咯咯笑)，rattle(咯咯响)等。
前面提到的字母组合“．ee”常表示“小”的意思，是因为它
发出的／i'J开口较小，音量不丰满，口腔内各器官缺乏共鸣。
同样，前元音／i／给人“小不点的感觉”。／i／音常被用来表示
“小”、“无关紧要”的概念：little(小)，bit(一点儿)，chip(小片)。
儿语中有些以．Y，．ie结尾的词，它们的发音均为／i／，给人一
种可爱、乖巧、亲切的感觉：mummy(妈妈)、daddy(爸爸)、aun．
tie(姨妈)等，就连大多数英美人姓名的昵称也都用了
／i／音：Betty(Elizabeth)。
在单词中当两个元音字母“o”连在一起构成⋯O0时所发
出的／u：／音，音色沉重且时间较长，常传达出一种沉重之感，
郁闷之情：doom(厄运)，glom(忧郁)，moody(阴郁)等。
发／A／音的字母U常常出现在与种种模糊(dulness)或不
清(indistinctness)相关的词中：du1I(模糊的)，thud(发沉闷的声
响)，thunder(雷)，dusk(黄昏、幽暗)、mud(泥浆)等。字母组合
．ump有时表示沉重的碰击：bump(碰撞)，slump(暴跌)，thump
(重击)等。但多数以．ump结尾的词给人一种形体圆圆的感
觉：hump(小圆丘)，stump(树桩)，chump(短而厚的木块)，dump
(粗而短的东西)，plump(丰满)，rump(臀部)。Lewis Carroll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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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童话《镜中世界》(Through the looking—glass)有个肩凸(humpshouldered)
矮胖(dumpy)的人物其名就叫Humpty．Dumpty。
3．某些辅音字母或字母组合的音义联系
有些辅音字母或辅音字母连缀往往带有不同程度的象
征性含义。
“bl-"在词中常显示让人不悦或者反感之意：blab(胡扯)，
blague(耍弄)，blain(脓疮)，blame(责备)等。另外，“b1．”在一
些词中的发音常有对不同程度的气流的暗示：blare(吼叫)，
blast(一阵风)，bleat(咩咩地叫)，blow(刮风)，bluster(呼啸狂
吹)等。
以“cl-"开始的词表示附着：clam(夹子)，clasp(钩子、钩
住)，claw(爪)，cling(依附)，clutch(抓住)等。
“日．”在一些词中表示突然发出的动作：flap(拍打)，flick
(轻弹)，flop(猛地躺下)，flounce(暴跳)等。有时它还象征晃
动的光亮：flame(火舌)，flare(火焰)，flash(闪光)，flick(闪烁)
等。
由“gl-"组成的词与光和发光有关：glare(强光)，gleam(~
光)，glim(灯光)，glint(~]光)，glisten(反光)，glitter(闪光)，gloss
(光泽)，glow(发光)等。
“ gr．”组成的词常表示沉闷而令人不愉快的声音：groan
(呻吟)，grouse(牢骚)，growl(狗等的嗥叫)，grumble(抱怨)，
grunt(猪等的呼噜)等。
字母h一般发吐气音／h／，这个音能使人自然想起人用
力时的气喘嘘嘘等。文体学家们认为它在词首出现时象征
人们做工或行动时“努力”或“费劲”的情形。如haste(急
速)，heave(举起)，heavy(重)，hop(单足或双足齐跳)，hoist(升
举)，huge(巨大)，hurl(猛投)，hurry(匆忙)等等。
字母m所发的鼻音／m／听起来低沉、含浑，常用来象征
人的咕哝声，昆虫的嗡嗡声，以及事物含浑不清之态：muFmur
(低声咕哝)，mutter(喃喃而语)，rumble(隆隆声)，dumb(哑)，
dim(暗)，muzzy(迷糊)等。丁尼生(Alfred Termyson)在Prince
一诗中有这样两行：
The moan of doves in immemoria1 elms
And murmuring of innumerable bees．
诗中用／m／7次来描摹苍劲的古榆树间鸽子低呜，无数
蜜蜂轻声嗡嗡，恰到好处表现出一种和平、宁静的气氛。
又如济慈(Keats)的《夜莺颂》：
And mid—May’S eldest child，
Th e coming musk·rose，fu】l of dewy wine，
Th e murm urous haunt of flies on summer eves
· 。_ _ _ _ _ _ _ 。— — Keats：Ode to a Nightingale
诗中用了／n 7次，／n／4次．／1／4次，／r／2次，生动地渲
染了五月之夜慵慵懒懒，虫声喁喁，给人以如醉如睡的朦胧
意境。
字母P、t、k、b、d、g所发出的爆破音，由于爆破过程迅速，
音质不柔和，易使人产生坚硬，撞击，跳跃，力量的爆发等感
觉。例如丁尼生(Afred Tennyson)的The Eagle的首行：
He claps the crag with crooked hands
这一行诗中爆破音出现8次，烘托出岩鹰和岩石的刚毅
坚硬，传神般描绘了锐眼利爪、凶猛强悍的山鹰高踞峭岩之
上而雄视八方的威风与气概。
这几个音还适宜于表达痛苦，忿怒等情续。又如丁尼生
在悼念亡友时作的诗句中有这样一句：
Break，break，break，
0n thy cold Fay stone．0 sea!
诗人用爆破音／b／、／k／形容海浪冲击岸礁的汹涌气势，
表现出自己悲愤欲裂的内心世界。接下来的摩擦音／a／、／s／
抒发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孤独、迷惘心情。
再如雪莱(P·B·She~ey)的England in 1819诗中的一句：
And old，mad blind，despised，and dying king．
诗里用爆破音11次，象征着国王丑恶的形象和诗人自
己的憎恶鄙视心情。
当P、k位于词末时，常表示爆烈声或某种剧烈的声响：
bark(吠叫)，cruck(爆裂)，hack(劈开)，pop(爆开)，rap(叩击)，
rip(撕开)等。
字母r常用于表示动物嘶叫及其它噪音声响的词中：
bray(~叫)，croak(蛙鸦呱呱)，CroW(公鸡啼叫)rasp(粗厉刺耳
声)等。
恰似蛇形的字母S所发出的／s／音，让人联想起在草丛
荒野中弯曲盘旋着身体缓缓爬行的蛇和它那“咝咝”的声响。
下面所摘的是描写蛇穿过草丛的一首小诗：
“Did you see the snake as it sfid through the grass?”
Ies，“1 r yes'we saw i· t pass． "
“Did you see it suddenly stop and hiss and strike?”
“Yes，we saw it miss，
And strike one more，
As swift and silent it slithered away，”
在这首诗中，含有／s／音的音节占了总音节数的50％以
上，大量反复出现I~／s／音突出渲染了从草地穿过的蛇，突然
停下来“咝咝”地扑打着身躯，但没有击中目标，然后“咝咝”
快速滑过草丛的场面。渎者仿佛看到了蛇的动作及蛇身过
后所带起的草波。同时，读者还感受到了草丛里那一片幽幽
宁静而又有几分胆寒之情。
“s”除了用于上述蛇(snake)蛇的嘶嘶声(hiss)等词外，它
还常用于描写水的沙沙声、风的虚虚声的词中：splash(溅)、
spatter(酒)、spray(喷)、whistle(呼啸)等等。再看下面一则利
m／s／音另一轻柔缠绵的声音特征把香烟描绘得令人垂涎的擦送气的清辅音，重复使用取得了特殊的音韵效果，帮助诗
广告： 人创造了宁静的意境，使读者似乎感到轻风拂面，看到渔船
“s0fi，smooth，sweet and soothing cigaretes．” 破浪前进，听到紧随船尾的波浪的声响。burst一词中爆破音
以字母组合“$cr-”开始的词有刮、擦、潦草、刺耳等含义： 的突然出现仿佛戛然一声，在静境中增加了动感，用声音烘
scrap(吵架)，scratch(刮)，scrawl(潦草地写)，scream(尖叫)等。托船夫驾舟划破静空，急驶入海的气势。最后一行诗中／s／
“
一s h．的读音／；／常形容破裂、粉碎的响声：crush(压碎)、dash 音的重复，使人产生“坦荡的大海一片宁静，只有水声沙沙的
(猛砸)，smash(打碎)等。要求别人静下来时，常用hush或遐想。”这是多么好的诗情画意，甜美醉人的各种声音回荡其
sh!“sk一”开头的词常指在物体表面的平滑运动：skate(滑冰) 中，音韵美和意境美达到了高度的和谐。
等。 4．结语
最后一个辅音字母Z所发的／z／音，由于气流经过舌端 从以上论析不难看出，英语词汇的音义之问确实有某种齿龈问时的磨擦，加上声带的振动，听起来有低沉模糊凝重联系，这种联系是语言使用和发展的客观存在，是可以得到
之感，因此人们有时用／z／音来表示类似的意念。这里摘录论证的。
一首表达这种意念的诗歌： 然而，要论证和解释音义联系的原因和动机需要跨学科
We drowse and doze under the flees 的知识，如生理学、心理学、人类学、人种学、语言起源学等。
In a mazy haze on days like these， 不同时代、不同学派的语言学家们对语音象征的解释是不一
Dizfied with sounds of sheep that browse， 样的，而目前也没有统一的答案。Firth认为是语音习惯，sa．
And lazy sounds of grazing COWS， pir认为是生理因素。
And buzz nf bl】sv bees．whose sound 参考文献
Makes lazier laziness around．
诗人用了1／3带有／zA'~音节，生动地描绘出一幅沉闷[1]Chapman，Raymond．The Language Q厂English Literature【M]．
而又祥和的牧放图：大雾沉沉，草原一片迷茫。听着绵羊刷 Edward Amold，1982、
刷的啃草声，黄牛慢吞吞的咀嚼声，蜜蜂忙碌的嗡嗡声，坐在 [2]Chapman，Raymond．The Treatment ofSounds in Language and
树下的牧童此时已浑身懒洋洋的，迷迷蒙蒙打起了瞌睡。此 Utterature[M]．England：Basil Blackwell，1984．
音此景，读者也油然而生一种昏沉欲睡之感。 [3]Leech，Geofrey N．A Linguistic Guide to English 打y[M]．
作家就是这样通过对用词的精心设计和字音的巧妙组Longrnan，1980．
织，制造出与诗文内容相协调的声响气氛，以强化语言效果。[4]Nida，Eugene A．Laaguage，Cuhure，and Translating[M]．
为了给读者带来听觉上的丰富感受，作家、诗人经常在一段 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1993．
文字或诗歌中运用多种象征意义的字音，以烘托渲染所表达 [5]Wales，Katie．A Dictionary ofStylistics[M]．Longman，1989．
的意境。柯勒律治(s·T·Coleridge)的名诗《古舟子咏》(The [6]贺川生．音义学：研究音义关系的一门学科[J]．外语教
Rime ofthe Ancient Mariner)就是范例： 学与研究，2002，(1)，22—28．
The fair breeze blew，the white foam flew； [7]吴念．英语语音与词义的关系[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
The furrow bllowed free 1993，(2)，55—58．
We were the first that ever bumt [8 王佐良．英国文学名篇选注[M]．上海：商务印书馆，
Into that silent sea 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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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r für den persönlichen für Studien, Forschung, zu kommerziellen Zwecken verwendet werden.
Pour l 'étude et la recherche uniquement à des fins personnelles; pas à des fins commerciales.
 только для людей, которые используются для обучения, исследований и не должны использоваться в коммерческих целя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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