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促进教育水平提升的...金融发展水平的中介效应检验_孟志鹏.pdf

3737投资与创业Investment and EntrepreneurshipApr.2023Vol.34,No.72023 年 4 月第 34 卷第 7 期数字经济促进教育水平提升的机制研究基于传统金融发展水平的中介效应检验孟志鹏 郭 雪 肖 健（武汉纺织大学 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00）摘 要：现阶段，数字经济作为推动社会进步的新型经济形态，正在不断促进社会经济发展，而教育作为最大的民生问题，同样深受各界民众的关注。本文采用 20112020 年我国 30 个省级行政区的面板数据，探讨数字经济能否促进教育水平这一问题，结果显示数字经济能够显著推动教育水平的提升，并且在替换被解释变量后结果仍然稳健，其中，地区的传统金融发展水平在这一过程中起到中介作用。由此可知，推动数字经济健康茁壮成长，并且充分发挥地区金融发展水平的作用，能够对教育水平提升起到明显的促进作用。关键词：数字经济；教育水平；中介效应习近平总书记在 不断做强做优做大我国数字经济 一文中明确提出，发展数字经济是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新机遇的战略选择，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有利于推动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有利于推动构筑国家竞争新优势。2020 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 39.2 万亿元，较 2019 年增加 3.3 万亿元，数字经济在 GDP 中的比重提升至 38.6%，数字经济已经成为现代社会中一种先进的经济形态，是经济发展的关键力量。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是最大的民生。教育不仅是国家发展壮大的支柱，也是社会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如何将数字经济发展与教育相连接，以数字经济促进教育水平提升，以教育发展反哺数字经济的进步，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简称 规划）提出，要深入推进智慧教育，进一步完善国家数字教育资源公共服务体系，推动“互联网+教育”持续健康发展。因此，本文对数字经济的发展能否促进教育水平的提高，以及通过何种机制发挥促进作用等问题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与理论意义。一、文献综述本文研究重点在于探讨数字经济能否促进教育水平提升，并着重于验证地区传统金融发展水平作为中介变量的中介效应。首先是对数字经济相关研究的探讨。1996 年，唐泰普斯科特（DonTapscott）所作的 数字经济：智力互联时代的希望与风险 一书中首次提出数字经济的概念。近年来，学术界更加着重于对数字经济进行相关研究。杨新铭指出，数字经济在微观上融合了“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改变了传统企业的盈利模式，在中观上通过机制创新改变了市场结构，在宏观上不断拓宽经济规划配置资源的边界1。大卫 蒂斯（DavidJTeece）指出高新人才、数据要素与数字技术可以提高劳动生产率进而形成高边际产出的技术创新溢出效应2。也有学者从欧盟的角度识别数字经济的因素并评价其重要性，认为数字技术正在彻底改变社会、商业及整个经济的运作方式3。还有学者提出数字经济通过提升政府的治理能力来刺激可再生能源转型，且数字经济对能源转型的影响存在区域异质性。其次，由现有研究发现，教育对于社会的影响几乎涉及各个层面4-7，如人均受教育水平的提升可以显著提升居民幸福感，女性受教育水平对生育意愿有显著的抑制作用，而母亲受教育水平会影响子女的健康发展，家庭成员受教育水平与家庭金融脆弱性存在反向关系，等等。也有部分文献研究了数字经济、传统金融发展水平与教育之间的关系。在朱茂勇对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与高等教育规模的研究中发现，经济发展能够对教育规模产生显著影响8。韦庄禹等人认为数字经济发展能够有效促进我国的教育公平，并且数字经济发基金项目：湖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一般项目“新冠疫情冲击下湖北省纺织产业数字化发展路径研究”（21Y096）。作者简介：孟志鹏（1992），男，河南焦作人，硕士在读。研究方向：风险投资与资本市场。38经济观察展引发的收入再分配效应和市场化效应是促进教育公平的重要机制9。杨梦宇等人提出数字经济对高等教育发展而言是一种推力和拉力，带来了巨大的“内生动力”10。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一）数字经济对教育水平的直接影响规划 中明确提出要深入推进智慧教育，进一步完善国家数字教育资源公共服务体系，推动“互联网+教育”持续健康发展。数字经济对教育的直接影响可以拆分为“数字”和“经济”两个方向。一方面，“数字化”的不断推进与发展促进了教育“软件”与“硬件”的升级发展。在“硬件”层面，随着各种数字产品的发展，教育行业对互联网、基于云计算的教学软件、数字智能等设施的应用也日益深入，更加“智能化”的数字产品将大力推动教育事业的发展与进步。在“软件”层面，数字经济可以加强相关人员思想认识的准备与规划，提升其数字素养。另一方面，经济发展水平是影响教育水平的一个重要因素。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是教育发展的重要动力，经济的蓬勃发展能够为教育事业的发展提供有力保障。数字经济是教育信息化不断寻求突破的重要抓手，是推动数字教育产业化、实现数字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支撑。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1：数字经济的发展可以直接促进教育水平的提升。（二）数字经济对教育水平的间接影响数字经济通过重构经济社会系统中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既在传统的生产系统中增加了数据生产要素，又对生产过程中出现的其他要素产生再配置效应。在要素的市场化配置环节，作为数字经济核心要素的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新兴技术与传统技术的相互融合，一方面提高了供需匹配效率，另一方面促进了要素的自由流动。数字经济速度快、辐射范围广、影响程度深的发展模式与特点，从多方面影响了社会经济发展，提高了市场的运行效率，提升了市场信息的流动性，进一步促进市场对资源配置功能的完善，形成了一个更加高效、开放的资源供应市场，进而促进了地区传统金融的发展。而传统金融的发展提升能够促使教育资源的供应更加优质，可以提升教育服务配置的质量与效率，进而推动教育水平的整体提升。综上，本文提出假设。H2：传统金融发展水平在数字经济对教育水平的影响过程中发挥中介作用。三、研究设计与数据来源（一）模型设定与变量说明本文主要研究重点为数字经济对教育水平的作用，因此，设定如下基准研究模型：EDUit=1+2DIGit+3Xit+i+t+it（1）其中，EDUit表示省份 i 在第 t 年的教育水平，以该省份高等教育人数比例来衡量，为本文的被解释变量；DIGit表示省份i在第t年的数字经济发展水平，为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Xit代表一系列控制变量，具体包括地区经济增长规模，以各省份人均 GDP 的增长率来衡量，记作 rgdp；地区人口规模，以各省份人口对数值衡量，记作 lnsize；教育经费支出，以各地方政府的教育经费支出占 GDP 比例衡量，记作 EFI；市场化指数参照王小鲁、樊钢、胡李鹏的做法衡量市场化水平指数，记作 MLI11；以各省份普通小学、初中、普通高中、高校数量取对数值衡量省份学校规模，记作lnsch。1为截距项，2、3表示待估系数，i与 t则分别表示控制省份效应与时间效应，it为随机误差项。本文参照温忠麟等人的做法，对基于传统金融发展水平的中介效应进行检验12。中介效应的检验可以分为三个步骤：第一，检验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之间的关系；第二，检验解释变量与中介变量之间的关系；第三，检验解释变量、中介变量与被解释变量之间的关系，具体模型设定如下：EDUit=1+2DIGit+3Xit+it（2）TRFit=1+2DIGit+3Xit+it（3）EDUit=1+2TRFit+3DIGit+4Xit+it（4）式中，TRFit表示省份 i 在第 t 年的传统金融发展水平指数，为本文待检验的中介变量，1、1、1为截距项，2、3、2、3、2、3为待估系数，it为随机误差项。地区传统金融发展水平，以当地金融机构存贷款余额占地区生产总值比例衡量，记作 TRF。为解决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本文提前做好下述工作以降低内生性的影响。一是使用个体时间双固定模型进行基准回归。二是参照赵涛等人的做法，从互联网发展和数字金融普惠两个方面对数字经济综合发展水平进行测定13，以互联网普及率、相关从业人员情况、相关产出情况和移动电话普及率为指标衡量互联网发展状况，使用由北京大学金融研究中心和蚂蚁金服集团共同编制的中国数字普惠金融指数衡量数字金融普惠状况，利用主成分分析法，将数据标准化后降维处理，得到数字经济综合发展指数。39经济观察（二）数据来源与说明本文结合相关数据的可得性，搜集整理除西藏自治区、中国台湾、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中国澳门特别行政区以外的 30 个省级行政区 2011 年至 2020 年的相关数据共计 300 条。数据来自国家统计局和各地方统计局发布的 中国统计年鉴 统计年鉴 统计公报 与教育部发展规划司所披露的 中国教育统计年鉴 等。使用的计量软件为 Excel 与 Stata16.0。四、实证分析（一）基准结果回归对式（1）使用不同回归模型进行基准回归，基准回归结果如表 1 所示。本文所使用的数据类型为面板数据，模型 1、模型 3、模型 5 分别为混合回归、固定效应回归与随机效应回归，模型 2 为使用稳健标准误的混合回归，模型 3 仅考虑了个体固定效应，模型 4 在模型 3 的基础上加入时间固定效应，即个体时间双固定模型，模型 5 与模型 6 分别为随机效应的FGLS 模型与 MLE 模型。模型 7、模型 8 报告了稳健性检验结果。其中，模型 7 在替换被解释变量后进行混合回归，模型 8 中以熵值法代替主成分分析法测度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后进行混合回归。从回归结果可以看到，无论是作为参考组的模型 1、模型 2、模型 5、模型 6，还是控制个体与时间效应的模型 3、模型 4，数字经济回归系数都为正，即各个模型都显示数字经济对教育水平的发展呈现促进的作用，并且回归系数大多显著，因此，基本可以认为数字经济的发展能够直接促进教育水平的提升，H1得到验证。在模型 7 中将被解释变量替换为省份平均受教育年限，数字经济回归系数为 4.3726，且在10%的水平上显著，模型 8 中使用熵值法代替主成分分析法测度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并进行回归，回归结果为 0.2353，且在 5%的水平上显著，因此，基本可以表 1 回归结果变量模型 1模型 2模型 3模型 4模型 5模型 6模型 7模型 8DIG0.5227*0.5227*0.3830*0.27670.3008*0.3347*4.3726*0.2353*MLI0.00250.00250.00320.00020.0065*0.0053*0.06030.0020rgdp0.0011*0.00110.00020.00030.00030.00020.0002-0.0008*lnsize0.0318*0.0318-0.0260-0.0673-0.0076-0.01910.18690.0219EFI-0.0006-0.00060.0029*-0.00010.00170.0022*-0.1294*0.0023lnsch-0.0627*-0.0627*0.00890.0355*-0.0239*-0.0089-0.5352*-0.0439*c0.0943*0.09430.00840.19100.17620.125410.0356*0.2711*R20.72070.72070.50240.10660.67530.64970.7595注：*、*、*分别表示在 1%、5%、10%的水平上显著，下同。认为回归模型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二）中介效应检验由上文对中介效应的检验程序可知，通过联合观察式（2）、式（3）、式（4）回归结果中的待估系数与显著性水平可以检验中介效应。模型 9、模型 10、模型 11 报告了使用混合回归对式（2）、式（3）、式（4）的基准回归结果，结果如表 2 所示。由表 2 可知，数字经济在模型 9、模型 10 中的回归系数都为正，并且都在 5%的水平上显著，将数字经济与传统金融发展水平同时纳入回归模型中，回归系数均为正，并且在 5%的水平上显著。因此，基本可以认为传统金融水平在数字经济促进教育水平发展的过程中发挥中介效应，H2得到验证。五、结语本文对我国 30 个省级行政区 20112020 年的面板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我国数字经济的发展能够显著促进教育水平的提升，地区传统金融发展水平在这一过程中发挥着中介变量的效用，并且回归结果在更换被解释变量与核心解释变量后依旧显著。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政策建议：第一，我国应通过推动数字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促使我国向“数字大国”“数字强国”不断迈进。数字经济作为日益重要表 2 中介效应检验变量模型 9模型 10模型 11DIG0.5227*9.4284*0.2144*TRF0.0327*MLI0.00250.1061-0.0010rgdp0.00110.01930.0004lnsize0.03180.28300.0225EFI-0.00060.2485*-0.0088*lnsch-0.0627*-0.6325-0.0420*c0.0943-1.47540.1423R20.72070.65300.8139（下转第 43 页）43经济观察行过程中积累的业务数据和经验为基础，以行业发展趋势为方向，为行业内客户提供专业解决方案，向陪伴式业务咨询递进，最终实现商业模式多元化。独立于产品之外的咨询服务多为一次性售卖项目，可按照提供的服务对客户的重要性、依赖程度和预期效果等价值因素进行分析，采用基于价值的定价模式为企业谋取更多经营利润和社会效益。在长期发展阶段后，规则制定者会拥有更多的定价权，产品定价策略无须拘泥于传统模式，自由度较高，可根据实际情况组合多种定价模式和灵活使用定价策略。五、结语SaaS 软件服务产品供应商选择合适的商业模式不仅要考虑 SaaS 本身的技术优势，还要考虑软件产品的核心价值、企业自身情况等诸多因素。在产品、企业分属不同阶段时需要使用不同的定价模式、定价策略、计费规则等，逐步从一次性销售模式向持续性订阅收入模式转变，以最少的投入撬动持续化的营收。同时，转变发展思路，参与生态建设，通过数据的积累和对客户的深入了解，实现行业资源整合，争做资源复合型平台，激活数据要素潜能，紧紧抓住新工程行业当前的历史机遇，创造工程行业互联网新业态，打造开创性的、万物互联时代的中国式工程建设产业，方能实现产品价值和社会效益最大化。参考文献1 陈江涛.基于 SaaS 的 IT 服务定价策略研究 D.武汉:华中科技大学,2014:1-35.2 李邵建.六大发展趋势勾勒工程建设行业数字化发展蓝图 J.中国建设信息化,2022(12):32-35.3 孙璟璐.以“数智”使能商业创新以“创新”驱动建企发展 J.中国建设信息化,2022(22):34-37.4 SaaS 产业发展趋势与中国化路径 J.软件和集成电路,2021(11):84-90.5 LEHMANNS,BUXXMANNP.PricingstrategiesofsoftwarevendorsJ.Business&informationsystemsengineering,2009(1):452-462.的新经济形态，对我国实现高质量发展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战略意义。为实现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要加强数字经济国际合作，在技术上与国际接轨，发挥我国优势条件，利用好国际市场、国际资源，瞄准国际先进技术，取长补短；要加快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深化数字经济的发展广度与深度，推动数字经济的普及，以及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结合，利用互联网新兴技术改造传统产业以促进经济的整体发展。第二，发挥好数字经济对教育水平的促进作用。从“硬件”上支持教育的优化，利用云计算、线上课堂、智慧教室等数字化产品提高教学质量，提高学生对数字化思想的理解与认知，培养出高素养的高新人才。第三，加强数字经济对传统金融的推动，进而促进教育事业发展。数字经济可以通过地区传统金融发展水平来促进教育水平的提升，因此应通过深化数字经济对地方金融的推动，不断提升教育事业的发展水平。参考文献1 杨新铭.数字经济:传统经济深度转型的经济学逻辑 J.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34(4):101-104.2 TEECE,DJ.Profitingfrominnovationinthedigitaleconomy:enabling technologies,standards,andlicensingmodelsinthewirelessworldJ.Researchpolicy,2018,47(8):1367-1387.3 UGNIUSJ.EvaluationofkeyfactorofdigitaleconomyinEuropeanUnionJ.Economicsandculture,2021,18(2):41-50.4 岳丽莹,李开明,吴瑞君.城市人均受教育水平对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基于多尺度模型的研究 J.人文地理,2021,36(6):53-59.5 王一帆,罗淳.促进还是抑制？受教育水平对生育意愿的影响及内在机制分析 J.人口与发展,2021,27(5):72-82.6 冯群娣,何勤英,李强.母亲受教育水平对儿童健康的影响及其路径 J.南方人口,2020,35(3):46-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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