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幽默文学第一编【先秦】.ppt

中国古代幽默文学中国古代幽默文学（第一编（第一编 先秦）先秦）魏裕铭魏裕铭中国古代幽默文学总目录中国古代幽默文学总目录第一编第一编 从礼乐一统到百家争鸣从礼乐一统到百家争鸣第一次思想解放时第一次思想解放时 期的幽默文学期的幽默文学(先秦先秦)第二编第二编 从独尊儒术到大畅玄风从独尊儒术到大畅玄风第二次思想解放时第二次思想解放时 期的幽默文学（汉魏六朝）期的幽默文学（汉魏六朝）第三编第三编 封建社会精神文明高潮期文学之幽默封建社会精神文明高潮期文学之幽默（唐宋）第四编第四编 封建社会末期文学文学之幽默封建社会末期文学文学之幽默（元明清）第一编第一编 从礼乐一统到百家争鸣从礼乐一统到百家争鸣 第一次思想解放时期的幽默文学第一次思想解放时期的幽默文学（先秦）第一章第一章 概论概论第二章第二章 诗经的幽默传统诗经的幽默传统第三章第三章 儒家的幽默儒家的幽默第四章第四章 道家的幽默道家的幽默第五章第五章 法家、墨家、纵横家、名家文学的幽默法家、墨家、纵横家、名家文学的幽默第六章第六章 优伶的幽默传统优伶的幽默传统第一章第一章 概论概论 1 1、性情之表现、性情之表现(诗经抒情)；2 2、宽容、儒雅的标志、宽容、儒雅的标志（儒家）；3 3、愤世游世幽默人生观（、愤世游世幽默人生观（道家）；）；4 4、技巧手段性的寓言幽默、技巧手段性的寓言幽默（墨、法、名、纵横）。第二章第二章 诗经的幽默传统诗经的幽默传统 诗经诗经给后世带来的幽默传统大致有给后世带来的幽默传统大致有三：三：第一，谑而不虐、第一，谑而不虐、第二，不同于讽刺的硬幽默、第二，不同于讽刺的硬幽默、第三，哲理幽默。第三，哲理幽默。一、一、“谑而不虐谑而不虐”的幽默传统的幽默传统“谑而不虐谑而不虐”在在诗经诗经主要表现为主要表现为 在爱情中由于亲昵而随便、故意以骂语在爱情中由于亲昵而随便、故意以骂语打趣，以致于其表现与处于爱人之间应打趣，以致于其表现与处于爱人之间应互相尊重的氛围的不协调的矛盾等，因互相尊重的氛围的不协调的矛盾等，因而显得可笑幽默。而显得可笑幽默。首先，是戏谑嘲笑类，通常用口是心非的反首先，是戏谑嘲笑类，通常用口是心非的反语、故意不恰当的比喻、错位，造成不和谐而语、故意不恰当的比喻、错位，造成不和谐而又很和谐的幽默喜剧氛围又很和谐的幽默喜剧氛围。曹风曹风侯人侯人：“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不遂其媾。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郑郑风风里里有有一一组组女女称称男男为为“狂狂且且”“狡狡童童”“狂狂童童”的诗歌，皆属此类：的诗歌，皆属此类：郑郑风风山山有有扶扶苏苏：“山山有有扶扶苏苏，隰隰有有荷荷花花。不不见见子子都都，乃乃见见狂狂且且。山山有有乔乔松松，隰隰有有游游龙龙。不不见见子子都都，乃见狡童。乃见狡童。”郑郑风风狡狡童童：“彼彼狡狡童童兮兮，不不与与我我言言兮兮。维维子子之之故故，使使我我不不能能餐餐兮兮。彼彼狡狡童童兮兮，不不与与我我食食兮兮。维维子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之故，使我不能息兮。”郑郑风风褰褰裳裳：“子子惠惠思思我我，褰褰裳裳涉涉溱溱。子子不不我我思思，岂岂无无他他人人。狂狂童童之之狂狂也也且且。子子惠惠思思我我，褰褰裳裳涉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其次，是热恋中的男女在处其次，是热恋中的男女在处理爱情交往时言行情节上一违理爱情交往时言行情节上一违非爱情性常规，出现许多喜剧非爱情性常规，出现许多喜剧性矛盾，造成强烈幽默谐趣。性矛盾，造成强烈幽默谐趣。如如邶邶风风静静女女：“静静女女其其姝姝，俟俟我我于于城城隅隅。爱爱而而不不见见，搔搔首首踟踟蹰蹰。静静女女其其娈娈，贻贻我我彤彤管管。彤彤管管有有撑撑，说说怿怿女女美美。自自牧牧归归荑荑，询询美美且且异异。匪匪女女之之为为美美，美美人人之之贻。贻。”.唐风唐风绸缪绸缪：“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芻，三绸缪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郑风郑风将仲子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亦可畏也。/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也。/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第三类是显性相互调侃第三类是显性相互调侃。如如郑风郑风女曰鸡鸣女曰鸡鸣与与齐风齐风鸡鸣鸡鸣。郑诗云：郑诗云：“女曰鸡鸣，士曰昧且。子兴视夜，女曰鸡鸣，士曰昧且。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报之。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报之。”齐诗云：齐诗云：“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苍蝇之声。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则明，月出之光。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二、异于讽刺的硬幽默传统二、异于讽刺的硬幽默传统 诗经诗经里有些诗，则主要揭露统治者的种种违反里有些诗，则主要揭露统治者的种种违反常情常理的丑行，而采取了嘻笑、嘲弄的态度，用常情常理的丑行，而采取了嘻笑、嘲弄的态度，用夸张的手法将美与丑进行对比性描写，从而产生反夸张的手法将美与丑进行对比性描写，从而产生反形为谑的效果。虽然总体上也有形为谑的效果。虽然总体上也有“讥刺讥刺”的目的与的目的与作用，但它更接近于作用，但它更接近于“嘲嘲”与与“谑谑”，因此可视为，因此可视为介乎攻击性较强的刺骂与温软调侃性喜剧之间的硬介乎攻击性较强的刺骂与温软调侃性喜剧之间的硬性性“幽默幽默”。朱光潜称其为。朱光潜称其为“谐谐”：“谐都有几分谐都有几分讥刺的意味，不过讥刺不一定就是谐。讥刺的意味，不过讥刺不一定就是谐。不过作不过作者心存怨望，直率吐出，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就不者心存怨望，直率吐出，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就不能算是谐。能算是谐。”“”“就谐笑者对于所嘲对象说，谐是恶就谐笑者对于所嘲对象说，谐是恶意的而又不尽是恶意的，如果尽是恶意，则结果是意的而又不尽是恶意的，如果尽是恶意，则结果是直率的讥刺或咒骂直率的讥刺或咒骂(如如“时日曷丧，予及女偕亡时日曷丧，予及女偕亡!”)。我们对于深恶痛疾的仇敌和敬爱的亲友都不容易开玩我们对于深恶痛疾的仇敌和敬爱的亲友都不容易开玩笑。一个人既拿另一个人开玩笑，对于他就是爱恶参笑。一个人既拿另一个人开玩笑，对于他就是爱恶参半。恶者恶其丑拙鄙陋，爱者爱其还可以打趣助兴。半。恶者恶其丑拙鄙陋，爱者爱其还可以打趣助兴。因为有这一点爱的成分，谐含有几分警告规劝的意味，因为有这一点爱的成分，谐含有几分警告规劝的意味，如柏格森所说的如柏格森所说的,凡是谐都是凡是谐都是谑而不虐谑而不虐。”国风国风 邶风邶风 新台新台：“新台有新台有泚泚，河，河水弥弥。燕婉之求，蘧除不鲜。水弥弥。燕婉之求，蘧除不鲜。/新台有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除不殄。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除不殄。/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戚施。”陈风陈风株林株林：“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兮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兮？匪适株林，从夏南兮！？匪适株林，从夏南兮！/驾我乘马，说驾我乘马，说于株野。乘我乘驹，朝食于株。于株野。乘我乘驹，朝食于株。”朱光潜在讲到讽刺性谐隐诗歌时特举李商隐的朱光潜在讲到讽刺性谐隐诗歌时特举李商隐的龙龙池池为例：为例：“龙池赐酒敞云屏，羯鼓声高众乐停。龙池赐酒敞云屏，羯鼓声高众乐停。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诗中讥嘲寿诗中讥嘲寿王的杨妃被他父亲明皇夺去，他在御宴中喝不下去王的杨妃被他父亲明皇夺去，他在御宴中喝不下去酒，宴后他的兄弟喝得醉醺醺，他一个人仍是醒着，酒，宴后他的兄弟喝得醉醺醺，他一个人仍是醒着，怀着满肚子心事走回去。这首诗的诙谐可算委婉俏怀着满肚子心事走回去。这首诗的诙谐可算委婉俏皮，极滑稽之能事。但是我们如果稍加玩味，就可皮，极滑稽之能事。但是我们如果稍加玩味，就可以看出它的出发点是理智，没有深情在里面。我们以看出它的出发点是理智，没有深情在里面。我们觉得它是聪明人的聪明话，受它感动也是在理智方觉得它是聪明人的聪明话，受它感动也是在理智方面。面。”三、寓哲理于嘻笑中的幽默传统三、寓哲理于嘻笑中的幽默传统 哲理幽默也有两种：哲理幽默也有两种：一种是自嘲自慰性的，一种是自嘲自慰性的，一种是嘲弄对方的。一种是嘲弄对方的。嘲他类哲理幽默嘲他类哲理幽默唐风唐风山有枢山有枢云：云：“山有枢，隰有榆。子山有枢，隰有榆。子有衣裳，弗曳弗娄。子有车马，弗驰弗驱。宛有衣裳，弗曳弗娄。子有车马，弗驰弗驱。宛其死矣，他人是愉。山有栲，隰有其死矣，他人是愉。山有栲，隰有杻杻。子有廷。子有廷内，弗洒弗埽。子有钟鼓，弗鼓弗考。宛其死内，弗洒弗埽。子有钟鼓，弗鼓弗考。宛其死矣，他人是保。山有漆矣，他人是保。山有漆,隰有栗。子有酒食，隰有栗。子有酒食，何不日鼓瑟。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宛其死矣，何不日鼓瑟。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宛其死矣，他人入室。他人入室。”嘲他类哲理幽默嘲他类哲理幽默小雅小雅大东大东：“或以其酒，不以或以其酒，不以其浆。鞙鞙佩璲，不以其长。维天有汉，其浆。鞙鞙佩璲，不以其长。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捄天毕，施载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捄天毕，施载之行。之行。/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维南有箕，载翕其斗，不可以挹酒浆。维南有箕，载翕其舌。维北有斗，西柄之揭。舌。维北有斗，西柄之揭。”自嘲类哲理幽默陈风陈风衡门衡门：“衡门之下衡门之下,可以栖迟。可以栖迟。泌之洋洋，可以乐饥。泌之洋洋，可以乐饥。/岂其食鱼，必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取妻，必齐之姜？河之鲂。岂其取妻，必齐之姜？/岂其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取妻，必宋之子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取妻，必宋之子？”胡适说：胡适说：“陶潜的陶潜的挽歌挽歌但恨在世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时，饮酒不得足，这是嘲戏自己；他，这是嘲戏自己；他的责子诗的责子诗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这是自己解嘲。，这是自己解嘲。”第三章第三章 儒家的幽默儒家的幽默第一节第一节 孔子孔子第二节第二节 孟子孟子第三节第三节 荀子荀子第四节第四节 左传谷梁传国语的外交辞令左传谷梁传国语的外交辞令第一节第一节 孔子的幽默孔子的幽默一、孔子的幽默形象一、孔子的幽默形象二、孔子的礼论和君子观及其与幽默的矛二、孔子的礼论和君子观及其与幽默的矛盾盾 孔子像吴道子画一、孔子的幽默形象一、孔子的幽默形象 孔孔子子在在谈谈孔孔子子最最可可靠靠的的材材料料论论语语中中及及其其它它相相对对可可靠靠材材料料中中，都都是是很很有有幽幽默默的的表表现现的的。无无论论是是作作为为一一个个风风趣趣宽宽容容的的长长者者，还还是是作作为为一一个个洞洞察察精精微微、练练达达善善变变的的智智者者，或或是是作作为为一一个个著著名名、深深沉沉的的思思想想家家，一一个个当当时时最最博博学学、最最善善于于启启发发他他人人智智慧慧的的大大学学者者、大大教教育育家家，他他都都表表现了可敬，可爱，可亲的幽默。今以五类论之。现了可敬，可爱，可亲的幽默。今以五类论之。1 1，批评的含蓄与长者的宽容，批评的含蓄与长者的宽容。子路率尔对曰：子路率尔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夫子哂之。“求！尔何如？求！尔何如？”对曰：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赤！尔何如？”对曰：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 脯，愿为小相焉。脯，愿为小相焉。”。曾皙曰：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如何？夫三子者之言如何？”子曰：子曰：“亦亦各言各言 其志也已矣。其志也已矣。”曰：曰：“夫子何哂由也？夫子何哂由也？”曰：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孔子对司马牛问仁的回答同样表现了幽默式的批孔子对司马牛问仁的回答同样表现了幽默式的批评评(司马牛问仁。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訒。问曰，其子曰，仁者其言也訒。问曰，其言訒，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言訒，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訒乎？訒乎？)。司马牛问仁，孔子答道：。司马牛问仁，孔子答道：“仁人，他的仁人，他的言语迟钝。言语迟钝。”司马牛又问：司马牛又问：“言语迟钝，这就叫言语迟钝，这就叫做仁了吗做仁了吗?”孔子意味深长地说：孔子意味深长地说：“做起来不容易，做起来不容易，说话能够不迟钝吗说话能够不迟钝吗?”史记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仲尼弟子列传曾记曾记载司马牛载司马牛“多言而躁。问仁于孔子，孔子曰：仁多言而躁。问仁于孔子，孔子曰：仁者其言也者其言也”。据司马迁这一说法，孔子的答语是。据司马迁这一说法，孔子的答语是有意针对问者有意针对问者“多言而躁多言而躁”的缺点而说的。但他的缺点而说的。但他批评得很含蓄，不但省去了一些必要的中介和过批评得很含蓄，不但省去了一些必要的中介和过渡，而且始终不点破，而让问者自己去体味，这渡，而且始终不点破，而让问者自己去体味，这就很有幽默艺术的意味了。就很有幽默艺术的意味了。2 2自嘲自嘲孔子病重，子路为孔子病情祈祷。孔子听说后，问子路：有这个事吗?对曰：有，而且有理论根据。诔曰：祈尔于上下神祗。孔子幽默地说：那么我孔丘已为自己祈祷良久了(论语述而)。论语子罕：“子贡曰：有美玉于斯，韫椟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白虎通白虎通卷八之卷八之寿命寿命曰：曰：“夫子过夫子过郑与弟子相失，独立郭门外。或谓子贡曰：郑与弟子相失，独立郭门外。或谓子贡曰：东门有一人，其头似尧，其颈似皋、繇，东门有一人，其头似尧，其颈似皋、繇，其肩似子产，自腰以下不及禹三寸。傀傀其肩似子产，自腰以下不及禹三寸。傀傀如丧家之狗。子贡以告孔子，孔子喟然而如丧家之狗。子贡以告孔子，孔子喟然而笑曰：形状未也，如丧家之狗，然哉乎，笑曰：形状未也，如丧家之狗，然哉乎，然哉乎然哉乎!”3 3、机智的解脱孔子有时遇到一些出于对现实秩序稳定的考虑不孔子有时遇到一些出于对现实秩序稳定的考虑不愿明白表示自己的态度的问题时，会用幽默而富愿明白表示自己的态度的问题时，会用幽默而富有哲理的语言给予答复。陈司败问鲁昭公知礼不有哲理的语言给予答复。陈司败问鲁昭公知礼不知礼，孔子回答：知礼。陈司败待孔子走后对巫知礼，孔子回答：知礼。陈司败待孔子走后对巫马期说：我听说君子不党，难道现在君子也结党马期说：我听说君子不党，难道现在君子也结党了吗了吗?鲁君娶吴国同姓女子，叫她吴孟子，这是严鲁君娶吴国同姓女子，叫她吴孟子，这是严重违礼的行为；现在孔子却说鲁君知礼重违礼的行为；现在孔子却说鲁君知礼!鲁君知礼，鲁君知礼，那还有谁是不知礼的那还有谁是不知礼的?巫马期把这个话告诉孔子，巫马期把这个话告诉孔子，孔子无言以对，自我解嘲地说，我如果有了错误，孔子无言以对，自我解嘲地说，我如果有了错误，别人一定知道并指出，我孔丘真是幸运的人啊别人一定知道并指出，我孔丘真是幸运的人啊!有人向孔子请教有人向孔子请教“怪、力、乱、神怪、力、乱、神”“”“鬼鬼”和和“死死”时，孔子对以时，孔子对以“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未知生，焉知死知生，焉知死”“”“敬鬼神而远之敬鬼神而远之”“”“祭如在，祭祭如在，祭神如神在。神如神在。”4 4、自豪加自嘲意味的调侃有一次孔子表示想到落后的九夷居住。有人问：有一次孔子表示想到落后的九夷居住。有人问：那儿太简陋，怎么办那儿太简陋，怎么办?孔子自豪、自信、诙谐孔子自豪、自信、诙谐地回答：君子居之，何陋之有地回答：君子居之，何陋之有?!?!孔子当然明白，孔子当然明白，简陋是一种客观现实，决非简陋是一种客观现实，决非“君子居之君子居之”便会便会不存在的，他这么说，纯粹是开玩笑。同时，不存在的，他这么说，纯粹是开玩笑。同时，也高扬了自己作为君子的改造自然和社会的主也高扬了自己作为君子的改造自然和社会的主观上的自信、自豪和客观能力以及精神品味的观上的自信、自豪和客观能力以及精神品味的作用。作用。又有一次，孔子到武城，听到弹琴唱歌的声音，又有一次，孔子到武城，听到弹琴唱歌的声音，不禁微微一笑，说：杀鸡还用得着宰牛刀吗不禁微微一笑，说：杀鸡还用得着宰牛刀吗?5 5、近乎不经的比喻及不相干甚至相反的事物之间的联系 孔子在富庶的卫国看到政治风气和民风却皆不怎么好，孔子在富庶的卫国看到政治风气和民风却皆不怎么好，他感慨万分但却出之以充满荒诞风趣之语：他感慨万分但却出之以充满荒诞风趣之语：“已矣乎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德德”无论在先秦哪一派都无论在先秦哪一派都是被高度重视的，只不过对是被高度重视的，只不过对“德德”的看法或有不同罢了。的看法或有不同罢了。但却没有任何流派标榜重视但却没有任何流派标榜重视“色色”的。佛肸的。佛肸（bx）请孔请孔子去他那里从政，孔子准备去。子路说：过去我听您说子去他那里从政，孔子准备去。子路说：过去我听您说过，亲自做坏事的人那里，君子是不去的。现在佛肸占过，亲自做坏事的人那里，君子是不去的。现在佛肸占据中牟以谋反，您却要去，这怎么说得过去呢据中牟以谋反，您却要去，这怎么说得过去呢?孔子说：孔子说：不错，我是说过这个话。但是最坚固的东西，磨也磨不不错，我是说过这个话。但是最坚固的东西，磨也磨不薄；最白的东西，染也染不黑。我难道是瓠瓜吗薄；最白的东西，染也染不黑。我难道是瓠瓜吗?哪里哪里能够只是被悬挂着而不给人吃食呢能够只是被悬挂着而不给人吃食呢?.吕氏春秋吕氏春秋离俗览离俗览举难举难载：载：“季孙氏劫季孙氏劫公家，孔子欲谕术则见外，于是受养而便公家，孔子欲谕术则见外，于是受养而便说。鲁国以訾。孔子曰：龙食乎清而游乎说。鲁国以訾。孔子曰：龙食乎清而游乎清，螭食乎清而游乎浊，鱼食乎浊而游乎清，螭食乎清而游乎浊，鱼食乎浊而游乎浊。今丘上不及龙，下不及鱼，丘其螭乎浊。今丘上不及龙，下不及鱼，丘其螭乎?”二、孔子的礼论和君子观及其与幽二、孔子的礼论和君子观及其与幽默的矛盾默的矛盾 春秋左氏传春秋左氏传定公十年定公十年孔子家语孔子家语：“定公与齐侯会于定公与齐侯会于夹谷，孔子摄相事，曰：臣闻有文事必有武备，有武事必有夹谷，孔子摄相事，曰：臣闻有文事必有武备，有武事必有文备。古者诸侯并出疆，必具官以从。请具左右司马。定公文备。古者诸侯并出疆，必具官以从。请具左右司马。定公从之。至会所，为坛位。土阶三等，以遇礼相见。揖让而登。从之。至会所，为坛位。土阶三等，以遇礼相见。揖让而登。献酢既毕，齐使莱人以兵鼓噪，劫定公。孔子历阶而进，以献酢既毕，齐使莱人以兵鼓噪，劫定公。孔子历阶而进，以公退，曰：士，以兵之，吾两君为好，裔夷之虏，敢以兵乱公退，曰：士，以兵之，吾两君为好，裔夷之虏，敢以兵乱之，非齐君所以命诸侯也。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俘不干盟，之，非齐君所以命诸侯也。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俘不干盟，兵不逼好。于神为不祥，于德为愆义，于人为失礼，君必不兵不逼好。于神为不祥，于德为愆义，于人为失礼，君必不然。齐侯心怍，麾而避之。有顷，齐奏宫中之乐，俳优侏儒然。齐侯心怍，麾而避之。有顷，齐奏宫中之乐，俳优侏儒戏于前，孔子趋进，历阶而上，不尽一等，曰：匹夫荧侮诸戏于前，孔子趋进，历阶而上，不尽一等，曰：匹夫荧侮诸侯者，罪应诛。请右司马速刑焉。于是斩侏儒，手足异处。侯者，罪应诛。请右司马速刑焉。于是斩侏儒，手足异处。齐侯惧，有惭色。齐侯惧，有惭色。孟子像孟子像第二节第二节 孟子孟子 的幽默孟子时天下动荡，圣人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孟子时天下动荡，圣人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学派林立，邪说肆行，百姓受害。孟子为继承圣人学派林立，邪说肆行，百姓受害。孟子为继承圣人之志，与邪说淫辞辩争，不得不好辩于百家争鸣之志，与邪说淫辞辩争，不得不好辩于百家争鸣 。而孟子的幽默也多半是在与百家争鸣、辩驳的过程而孟子的幽默也多半是在与百家争鸣、辩驳的过程中，在摇唇鼓舌、游说诸侯的言辞中体现出来的。中，在摇唇鼓舌、游说诸侯的言辞中体现出来的。孟子主善、平等的心性学说，迂阔的仁政理想，进孟子主善、平等的心性学说，迂阔的仁政理想，进步的民本思想，为其幽默的机趣提供着重要的思想步的民本思想，为其幽默的机趣提供着重要的思想基础，否则他对君王的嘲谑，对丑恶现象的讽刺，基础，否则他对君王的嘲谑，对丑恶现象的讽刺，对其他学派的揶揄、非难，他的机智善辩也就不容对其他学派的揶揄、非难，他的机智善辩也就不容易理解了。易理解了。一、善设机巧，引人入彀 梁惠王下梁惠王下孟子谓齐宣王曰：孟子谓齐宣王曰：“王之王之臣有托其妻子于其友而之楚游者，比其臣有托其妻子于其友而之楚游者，比其反也，则冻馁其妻子，则如之何？反也，则冻馁其妻子，则如之何？”王王曰：曰：“弃之。弃之。”曰：曰：“士师（司法官）士师（司法官）不能治士，则如之何？不能治士，则如之何？“王曰：王曰：“已之。已之。”曰：曰：“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王顾左右而言他。王顾左右而言他。.孟孟子子滕滕文文公公上上“有有为为神神农农之之言言者者许许行行”中中孟孟于于的的善善问问即即令令人人称称绝绝。农农家家代代表表许许行行主主张张“贤贤者者与与民民并并耕耕而而食食，妻妻飨飨而而治治”，这这与与儒儒家家强强调调贤贤人人君君子子的的治治民民、教教化化作作用用是是相相左左的的，所所以以当当由由师师从从儒儒家家转转而而信信奉奉农农家家的的陈陈相相津津津津乐乐道道地地把把许许行行的的主主张张复复述述给给孟孟子子时，孟子十分光火，于是孟子开始了发问：时，孟子十分光火，于是孟子开始了发问：孟子曰：孟子曰：“许子必种粟而后食乎？许子必种粟而后食乎？”曰：曰：“否。否。”“”“许子必织布许子必织布然后衣乎？然后衣乎？”曰：曰：“否，许子衣褐。否，许子衣褐。”“”“许子冠乎？许子冠乎？”曰：曰：“冠。冠。”曰：曰：“奚冠？奚冠？”曰：曰：“冠素。冠素。”曰：曰：“自织之与？自织之与？”曰：曰：“否，否，以粟易之。以粟易之。”曰：曰：“许子奚为不自织？许子奚为不自织？”曰：曰：“害于耕。害于耕。”曰：曰：“许子以釜靓晕，以铁耕乎？许子以釜靓晕，以铁耕乎？”曰：曰：“然。然。”“自为之与？自为之与？”曰：曰：“否。以粟易之。否。以粟易之。”“”“以粟易械器者，不为厉陶冶；陶冶亦以械以粟易械器者，不为厉陶冶；陶冶亦以械器易粟者，岂为厉农夫哉？且许子何不为陶冶，舍（啥）皆取诸器易粟者，岂为厉农夫哉？且许子何不为陶冶，舍（啥）皆取诸其宫中而用之？何为纷纷然与百工交易？何许子之不惮烦！其宫中而用之？何为纷纷然与百工交易？何许子之不惮烦！曰：曰：“百工之事，固不可耕且为也。百工之事，固不可耕且为也。”各行各业，本来就不是能一边各行各业，本来就不是能一边耕地一边同时干的，陈相在孟子步步追问下说出的这句耕地一边同时干的，陈相在孟子步步追问下说出的这句“百工之百工之事，固不可耕且为也事，固不可耕且为也”，与他们所谓，与他们所谓“贤者与民并耕而食贤者与民并耕而食”的主的主张岂不正相矛盾、而这恰恰就是孟子所要的结果。当陈相已经替张岂不正相矛盾、而这恰恰就是孟子所要的结果。当陈相已经替孟子说出他想说的话后，也就再无论争的余地，接下来便只有乖孟子说出他想说的话后，也就再无论争的余地，接下来便只有乖乖听孟子滔滔不绝渲染乖听孟子滔滔不绝渲染“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的份了。的份了。.梁惠王上梁惠王上 梁惠王曰：梁惠王曰：“寡人之与国也，尽心焉耳寡人之与国也，尽心焉耳已。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已。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少加，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不少加，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孟子对曰：孟子对曰：“王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步，则何如？”曰：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曰：曰：“王知如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王知如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梁惠王上梁惠王上：梁惠王曰：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孟子对曰：对曰：“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曰：曰：“无以异无以异也。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曰：“无以异也。无以异也。”曰：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人且恶之；为民父母，行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人且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二、机智应对，以牙还牙离娄上离娄上淳于髡曰：淳于髡曰：“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礼与？礼与？”孟子曰：孟子曰：“礼也。礼也。”曰：曰：“嫂嫂溺，则援之以手乎？溺，则援之以手乎？”曰：曰：“嫂溺不援，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曰：援之以手者，权也。曰：“今天下溺矣，今天下溺矣，夫子之不援，何也？夫子之不援，何也？”曰：曰：“天下溺，天下溺，援之以道；嫂溺，援之以手援之以道；嫂溺，援之以手子欲手子欲手援天下乎？援天下乎？”.孟孟子子.告告子子下下:任任人人有有问问屋屋庐庐子子曰曰：礼礼与与食食孰孰重重？曰曰：礼礼重重。“礼礼与与色色孰孰重重？”曰曰：礼礼重重。“以以礼礼食食，则则饥饥而而死死，不不以以礼礼食食，则则得得食食，必必以以礼礼乎乎？亲亲迎迎，则则不不得得妻妻，不不亲亲迎迎，则则得得妻妻，必必亲亲迎迎乎？乎？”屋庐子不能对，明日之邹，以告孟子。屋庐子不能对，明日之邹，以告孟子。孟孟子子曰曰：于于答答是是也也，何何有有？不不揣揣其其本本，而而齐齐其其末末，方方寸寸之之木木可可使使高高于于岑岑楼楼。金金重重于于羽羽者者，岂岂谓谓一一钩钩金金与与一一舆舆羽羽之之谓谓哉哉？取取食食之之重重者者与与礼礼之之轻轻者者而而比比之之，奚奚翅翅（岂岂止止）食食重重？取取色色之之重重者者与与礼礼之之轻轻者者而而比比之之，奚奚翅翅（岂岂止止）色色重重？往往应应之之曰曰：紾紾兄兄之之臂臂而而夺夺之之食食，则则得得食食，不不料料，则则不不得得食食，则则将将紾紾之之乎乎？逾逾东东家家墙墙而而搂搂其其处处子子则则得得妻妻，不不搂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孟子梁惠王下中齐宣王就“武王伐纣”难孟子的一节：齐齐宣宣王王问问曰曰：“汤汤放放桀桀，武武王王伐伐纣纣，有有诸诸？”孟孟子子对对曰曰：“于于传传有有之之。”曰曰：“臣臣弑弑其其君君，可可乎乎？”曰曰：“贼贼仁仁者者谓谓之之贼贼，贼贼义义者者谓谓之之残残。残残贼贼之之人人，谓谓之之一夫。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儒家主张君臣秩序，儒家又非常推崇夏禹商汤周文王儒家主张君臣秩序，儒家又非常推崇夏禹商汤周文王的三代之治，齐宣王的问题，确乎从理论上故意给孟的三代之治，齐宣王的问题，确乎从理论上故意给孟子出了个两难的命题，按照形式逻辑法则，二者必居子出了个两难的命题，按照形式逻辑法则，二者必居其一，肯定君臣秩序，就必然否定均以革时王之命而其一，肯定君臣秩序，就必然否定均以革时王之命而立国的三代开国之君；肯定这三代之君的做法，就又立国的三代开国之君；肯定这三代之君的做法，就又等于否定了君臣秩序，鼓励等于否定了君臣秩序，鼓励“臣弑其君臣弑其君”。但这对于。但这对于善辩的孟子来说仍不成问题，他及时来了个巧换概念，善辩的孟子来说仍不成问题，他及时来了个巧换概念，像纣这样不仁不义的君王只能称做像纣这样不仁不义的君王只能称做“一夫一夫”，这就不，这就不存在存在“臣弑其君臣弑其君”的问题了。的问题了。三、现实性寓言揭露时弊离娄下离娄下 齐人有齐人有妻一妾而处室者。其良妻一妾而处室者。其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其妻同所与饮食者，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其妻同所与饮食者，则尽富贵也。其妻告其妾曰：则尽富贵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则必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问其与饮食者，尽富贵也，而餍酒肉而后反，问其与饮食者，尽富贵也，而未尝有显者来，吾将瞩良人之所之也。未尝有显者来，吾将瞩良人之所之也。”蚤起，蚤起，施从良人之所之，遍国中无与立谈者，卒之东施从良人之所之，遍国中无与立谈者，卒之东郭郭墦墦间之祭者，乞其余：不足，又顾而之他。间之祭者，乞其余：不足，又顾而之他。此其为餍足之道也。其妻归，告其妾，曰：此其为餍足之道也。其妻归，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今若此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今若此!”滕文公下滕文公下戴盈之曰：戴盈之曰：“什一，去关什一，去关市之征，今兹未能，请轻之，以待来年，市之征，今兹未能，请轻之，以待来年，然后己，何如？然后己，何如？”孟子曰：孟子曰：“今有人曰今有人曰攘其邻之鸡者，或告之曰：攘其邻之鸡者，或告之曰：是非君子是非君子之道。之道。曰：曰：请损之，月攘一鸡，以请损之，月攘一鸡，以待来年，然后已。待来年，然后已。如知其非义，如知其非义，斯速已矣，何待来年？斯速已矣，何待来年？”-公公孙孙丑丑上上“敢敢问问夫夫子子恶恶乎乎长长？”曰曰：“我我知知言言，我我善善养养浩浩然然之之气气。”“敢敢问问何何谓谓浩浩然然之之气气？”曰曰：“难难言言也也。其其为为气气也也，至至大大至至刚刚，以以直直养养而而无无害害，则则叁叁于于天天地地之之间间。其其为为气气也也，配配义义与与道道；无无是是，馁馁也也。是是集集义义所所生生者者，非非义义袭袭而而取取之之也也。行行有有不不慊慊于于心心，则则馁馁矣矣。我我故故曰曰，告告子子未未尝尝知知义义，以以其其外外之之也也。必必有有事事焉焉，而而勿勿正正，心心勿勿忘忘，勿勿助助长长也也。无无若若宋宋人人然然：宋宋人人有有悯悯其其苗苗之之不不长长而而揠揠之之者者，芒芒芒芒然然归归，谓谓其其人人曰曰：今今日日病病矣矣！予予助助苗苗长长矣矣！其其子子趋趋而而往往视视之之，亩亩则则槁槁矣矣。天天下下之之不不助助苗苗长长者者寡寡矣矣。以以为为无无益益而而舍舍之之者者，不不耘耘苗苗者者也也；助助之之长长者者，揠揠苗苗之之也也非非徒徒无无益，而又言之。益，而又言之。”荀子像荀子像第三节 荀子荀荀子子.非非相相论论形形不不如如论论心心，论论心心不不如如择择术术。形形不不胜胜心心，心心不不胜胜术术。术术正正而而心心顺顺之之，则则形形相相虽虽恶恶而而心心术术善善，无无害害为为君君子子也也；形形相相虽虽善善而而心心术术恶恶，无无害害为为小小人人也也。盖盖帝帝尧尧长长，帝帝舜舜短短；文文王王长长，周周公公短短；仲仲尼尼长长，子子弓弓短短。昔昔者者，卫卫灵灵公公有有臣臣曰曰公公孙孙吕吕，身身长长七七尺尺，面面长长三三尺尺，焉焉(颜）广广三三寸寸，鼻鼻目目耳耳具具，而而名名动动天天下下。楚楚之之孙孙叔叔敖敖，期期思思之之鄙鄙人人也也，突突秃秃（发发短短稀稀）长长左左（左手长），轩较，轩较（车横木），而以楚霸，而以楚霸.。.且且徐徐偃偃王王（西西周周时时徐徐国国君君主主）之之状状，目目可可瞻瞻焉焉（眼眼睛睛能能看看到到自自己己的的额额头头）；仲仲尼尼之之状状，面面如如蒙蒙棋棋（古古时时人人们们驱驱鬼鬼或或出出丧丧时时用用的的一一种种披披头头散散发发、面面貌貌凶凶狠狠的的假假面面具具，这这里里形形容容孔孔丘丘面面手手大大攻攻望望平平，一一说说，蒙蒙淇淇即即“彭彭螟螟”，一一种种体体小小色色红红、样样子子象象螃螃蟹蟹的的蟹蟹类类动动物物）；周周公公之之状状，身身如如断断锱锱（立立着着的的枯枯树树）；皋皋陶陶之之状状（传传说说是是舜舜时时掌掌管管刑刑法法的的官官），色色如如削削瓜瓜（脸脸色色青青绿绿，象象削削去去皮皮的的瓜瓜）；闳闳夭夭（周周文文王王的的臣臣子子），面面无无见见肤肤（脸脸上上胡胡须须很很多多，看看不不到到皮皮肤肤）；傅傅说说（商商王王武武丁丁的的大大臣臣）之之状状，身身如如植植鳍鳍（背背上上好好象象长长了了鱼鱼鳍鳍一一样样，指指驼驼背背）；伊伊尹尹（商商汤汤王王的的大大臣臣）之之状状，面面无无须须糜糜（同同须须眉眉，即即胡胡子子眉眉毛毛）。禹禹跳跳（瘸瘸着着走走路路），汤汤偏偏（偏偏枯枯，指指足足肢肢，瘸瘸着着走走），尧尧舜舜参参牟牟子子（牟牟，通通眸眸，指指眼眼里里有有两两个个瞳瞳人人）。从从者者将将论论志志意意，比比类类文文学学那那？直直将将差差长长短短，辨辨美美恶恶，而而相相欺欺傲傲耶耶？（你你们们是是论论意意志，比学问呢？还是比高矮，分美丑，互相欺骗，互相傲视呢？）志，比学问呢？还是比高矮，分美丑，互相欺骗，互相傲视呢？）第四节第四节左传左传国语国语的外交的外交辞令辞令左传左传 国语国语谷梁传谷梁传作为以叙述为作为以叙述为主的历史散文主的历史散文,其幽默主要表现在它的外交辞其幽默主要表现在它的外交辞令（也称行人辞令）上。语言动作与真实感情令（也称行人辞令）上。语言动作与真实感情及实际意图、客观效果之间表现了很大的不和及实际意图、客观效果之间表现了很大的不和谐。表现了对立性的张力。谐。表现了对立性的张力。首先表现在在寓牢骚失望等情绪于首先表现在在寓牢骚失望等情绪于极恭谦委婉之中极恭谦委婉之中 。左传僖公二十三年左传僖公二十三年：晋公子重耳之及于难也，：晋公子重耳之及于难也，晋人伐诸蒲城。蒲城人欲战，重耳不可，曰：晋人伐诸蒲城。蒲城人欲战，重耳不可，曰：“保君父之命而享其生禄，于是乎得人。有人而校，保君父之命而享其生禄，于是乎得人。有人而校，罪莫大焉；吾其奔也。罪莫大焉；吾其奔也。”遂奔狄。从者狐偃、遂奔狄。从者狐偃、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狄人伐廧咎如，赵衰、颠颉、魏武子、司空季子。狄人伐廧咎如，获其二女：叔隗、季隗，纳诸公子。公子取季隗，获其二女：叔隗、季隗，纳诸公子。公子取季隗，生伯儵、叔刘，以叔隗妻赵衰，生盾。将适齐，生伯儵、叔刘，以叔隗妻赵衰，生盾。将适齐，谓季隗曰；谓季隗曰；“待我二十五年，不来而后嫁。待我二十五年，不来而后嫁。”对对曰：曰：“我二十五年矣，又如是而嫁，则就木焉。我二十五年矣，又如是而嫁，则就木焉。请待子。请待子。”处狄十二年而行。处狄十二年而行。左传左传僖公三十年：烛之武退秦师：臣之壮也，僖公三十年：烛之武退秦师：臣之壮也，犹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