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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动脉网2021 年 10 月十大核心观点十大核心观点1.数字疗法的本质就是服务的数字化，数字疗法的定义可以拆分为三个子概念：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分别对应预防、治疗、康复三个功能。数字疗法的本质就是服务的数字化，数字疗法的定义可以拆分为三个子概念：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分别对应预防、治疗、康复三个功能。2.在数字疗法产品研发之前，应该先明确底层的医学原理和靶点。数字疗法的靶点，就是干预疾病过程中人体通路的关键物质。在数字疗法产品研发之前，应该先明确底层的医学原理和靶点。数字疗法的靶点，就是干预疾病过程中人体通路的关键物质。3.截至截至 2021 年年 9 月，中国共有月，中国共有 73 家数字疗法企业，适应症涵盖八个大类，逐渐向肿瘤、心脑血管疾病等重大慢性病拓展，数字疗法的应用范围逐渐打开。家数字疗法企业，适应症涵盖八个大类，逐渐向肿瘤、心脑血管疾病等重大慢性病拓展，数字疗法的应用范围逐渐打开。4.长周期管理、干预措施较多、有明确的临床指南、患者的依从性和自我管理水平较低，具备这些特征的疾病适合开发数字疗法产品。数字疗法对疾病的种类并没有局限性，而是对疾病的诊疗过程和干预方式有一定的局限。长周期管理、干预措施较多、有明确的临床指南、患者的依从性和自我管理水平较低，具备这些特征的疾病适合开发数字疗法产品。数字疗法对疾病的种类并没有局限性，而是对疾病的诊疗过程和干预方式有一定的局限。5.真正意义上的数字疗法产品一定是经过临床试验验证过的，这是医生、患者认可的必要前提。但是，申请医疗器械注册证不一定是必须的，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产品的商业模式。真正意义上的数字疗法产品一定是经过临床试验验证过的，这是医生、患者认可的必要前提。但是，申请医疗器械注册证不一定是必须的，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产品的商业模式。2H、2G 模式一般需要注册证，模式一般需要注册证，2C、2B、2I 模式不一定都需要。模式不一定都需要。6.除除了传统的随机对照试验（了传统的随机对照试验（RCT），真实世界研究（），真实世界研究（RWS）可以作为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互补验证，）可以作为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互补验证，RWS 可以观察依从性，而依从性是数字疗法很关键的作用因素。可以观察依从性，而依从性是数字疗法很关键的作用因素。7.截至截至 2021 年年 9 月，国内已经获批医疗器械注册证的数字疗法产品超过月，国内已经获批医疗器械注册证的数字疗法产品超过 17 款，除了武田的款，除了武田的 my PKFit（三类），其余全部为第二类。其中以治疗视觉类、认知功能治疗类产品为主。（三类），其余全部为第二类。其中以治疗视觉类、认知功能治疗类产品为主。8.根据支付方的不同，数字疗法共有根据支付方的不同，数字疗法共有 2C（消费者）、（消费者）、2H（医院）、（医院）、2B（企业）、（企业）、2G（政府）、（政府）、2I（保险）五种商业模式，目前以直接（保险）五种商业模式，目前以直接 2C 占主要，未来看好占主要，未来看好 2H2C 模式。模式。9.数字疗法作为新生事物，也面临一些挑战，如缺乏统一的行业标准、临床试验缺乏政策法规指引、分类界定不够清晰、注册拿证的过程漫长、商业模式还不成熟等。数字疗法作为新生事物，也面临一些挑战，如缺乏统一的行业标准、临床试验缺乏政策法规指引、分类界定不够清晰、注册拿证的过程漫长、商业模式还不成熟等。10.作为中国最早的数字疗法协会，我们呼吁：明确数字疗法产品分类界定，加速审批流程。构建行业标准，推动卫生经济学效益研究。政策扶持产业创新和多样化发展，激活中小企业活力。作为中国最早的数字疗法协会，我们呼吁：明确数字疗法产品分类界定，加速审批流程。构建行业标准，推动卫生经济学效益研究。政策扶持产业创新和多样化发展，激活中小企业活力。正文目录正文目录1.软件即服务，再次定义数字疗法1.软件即服务，再次定义数字疗法.1 11.1.数字疗法的本质，是服务的数字化.11.2.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数字技术全方位渗透诊疗流程.21.3.围绕数字疗法的靶点，明确产品研发策略.41.4.数字疗法从 0 到 1，需要具备这些基础能力.52.产品设计：数字疗法的疾病谱蓝图2.产品设计：数字疗法的疾病谱蓝图.6 62.1.目前已有的产品管线，精神类疾病和糖尿病成为红海.62.2.具备哪些特征的疾病能够做成数字疗法.92.3.在 ICD-11 的疾病谱中，数字疗法有哪些机会.93.临床试验：一条不断优化的必经之路3.临床试验：一条不断优化的必经之路.11113.1.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必要性.113.2.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路径变革.123.3.真实世界研究对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意义.153.4.数字疗法临床过程中的量表使用.174.注册认证：商业化上的一把双刃剑4.注册认证：商业化上的一把双刃剑.19194.1.数字疗法产品注册认证的审批监管.194.2.数字疗法产品注册认证的现状.204.3.数字疗法申请医疗器械注册证的必要性.234.4.数字疗法产品上市后更新的审批监管.245.商业模式：需结合疾病特点和市场需求痛点选择支付方5.商业模式：需结合疾病特点和市场需求痛点选择支付方.26265.1.H 端医院支付：利用官方渠道增强产品医疗属性，共同推进市场教育.265.2.C 端付费：使用者与决策者的统一，是当前最主要的商业模式.285.3.B 端企业购买：深度了解企业的痛点与需求，实现紧密的价值结合.305.4.G 端政府购买：患者基数庞大，国家专项资金支持是关键.325.5.I 端保险支付：商业保险与医保基金都是潜在支付对象，但是道阻且长.346.数字疗法有望打开广阔市场空间6.数字疗法有望打开广阔市场空间.36366.1.我国数字疗法市场刚刚起步，离国际水平还有巨大空间.366.2.国内 4 大重点细分领域将率先突破，形成规模化收入.366.3.国内数字疗法市场空间预测.397 数字疗法面临的困难和挑战7 数字疗法面临的困难和挑战.39397.1 数字疗法的分类界定问题，到底是二类还是三类.397.2 临床试验缺乏行业标准，罕有卫生经济学效益研究.427.3 数字疗法的商业模式还不够成熟，面临规模化营收的压力.447.4 数字疗法仍属技术导入期，市场培育将是长期话题.478 数字疗法政策呼吁8 数字疗法政策呼吁.49498.1 明确数字疗法产品分类界定，加速审批流程.498.2 构建行业标准，推动卫生经济学效益研究.508.3 扶持数字疗法产业创新，激活中小企业活力.528.4 政策扶持产业多样化发展，避免同质化竞争.53致谢致谢.54访谈调研专家名单（按访谈时间顺序）54访谈调研专家名单（按访谈时间顺序）.5454图表目录图表目录图 1：数字疗法重塑医疗服务格局.1图 2：数字疗法重构核心医疗流程和触达界面，分步骤全面渗透.2图 3：全流程解析数字疗法的关键成功要素.5图 4：2021 年中国数字疗法企业图谱.6图 5：数字疗法公司成立时间分布图（单位：家）.7图 6：数字疗法公司的融资主要集中在 A 轮次（单位：家）.7图 7：数字疗法产品管线分布（一级适应症）.7图 8：数字疗法产品管线分布（二级适应症）.8图 9：WHO ICD-11 的疾病分类，共有 2.75 万种疾病.10图 10：真实世界研究的思路与流程.16图 11：数字疗法产品首次注册流程.19图 12：北京嘉城视欣商业模式.27图 13：塞翁思戒毒主要产品.33图 14：术康 APP 运动康复数字疗法方案.35图 15：医疗器械分类界定流程.40图 16：数字疗法二类证与三类证的核心区别.41图 17 数字疗法市场发展必将经历三个阶段.47图 18：建议监管部门尽快构建行业标准.51表 1：数字疗法的三种分类：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3表 2：数字疗法的靶点（部分摘录）.4表 3：药品、医疗器械和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差异对比.13表 4：随机对照临床试验与真实世界研究区别对照表.15表 5 数字疗法产品 NMPA 获批情况（截至 2021 年 9 月）.21表 6：数字疗法的 5 种商业模式.26表 7：四种代表精神类疾病的治疗成本.51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1.软件即服务，再次定义数字疗法软件即服务，再次定义数字疗法1.1.数字疗法的本质，是服务的数字化数字疗法的本质，是服务的数字化在第一版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21中，我们定义了数字疗法的内涵：软件驱动、循证医学、干预措施内涵：软件驱动、循证医学、干预措施，核心功能是用以预防、治疗或管理疾病预防、治疗或管理疾病。疾病的传统干预方式有药品、器械、服务和其他。服务是由医生基于专业知识和经验来提供，面临水平不一、不可复制和人均效益有限等问题。而数字疗法的本质，就是服务的数字化而数字疗法的本质，就是服务的数字化。将医生的经验转化为软件，通过数据沉淀，不断迭代优化，最后将所有能数字化的服务内容全部变成数字疗法。图 1：数字疗法重塑医疗服务格局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相比于传统服务，数字疗法拥有可复制、可积累、更低成本以及更便捷的触达可复制、可积累、更低成本以及更便捷的触达等优势。它的缺点在于无法提供高难度的服务内容（如手术），只能部分替代人工服务只能部分替代人工服务。但是，整个医疗卫生的市场规模是巨大的，根据2020 年我国卫生健康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20 年全国医疗卫生机构总诊疗人次达 77.4 亿人次，卫生总费用 72306.4 亿元，同比增长 9.8%。数字疗法拥有广阔的市场空间。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21.2.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数字技术全方位渗透诊疗流程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数字技术全方位渗透诊疗流程预防、诊断、治疗和康复是医疗的四个核心环节。数字疗法通过数字技术，重构核心医疗流程和触达界面，分步骤全面渗透诊疗流程，实现全流程数字化干预。图 2：数字疗法重构核心医疗流程和触达界面，分步骤全面渗透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其中，诊断环节是医疗人工智能的范畴，核心是发现问题，但不解决问题，不属于数字疗法。另外三个环节都可以有数字疗法（核心是解决问题数字疗法（核心是解决问题），我们分别定义为：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数字疫苗：数字疗法预防数字疫苗：数字疗法预防数字疫苗不是传统的注射制剂，而是利用数字技术，用软件的形式干预健康人群，实现预防疾病的目的用软件的形式干预健康人群，实现预防疾病的目的。传统疫苗主要用于传染性疾病，利用细菌、病毒、细胞及代谢产物等，使机体产生特异性免疫，从而获得免疫力。数字疫苗则主要用于慢性病，如精神类疾病、心脑血管疾病和呼吸系统疾病等。需要明确的是，预防和筛查不能混为一谈。预防和筛查不能混为一谈。筛查仅仅是一个漏斗，把患者从所有人群中筛选出来，而预防是要通过干预方式降低发病率。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3数字药：数字疗法治疗数字药：数字疗法治疗数字药核心是用软件对疾病进行干预和治疗数字药核心是用软件对疾病进行干预和治疗，它既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结合药品或器械一起使用。相比于传统的药物，数字药的副作用很小，能根据患者的不同情况，提供个性化的治疗方案，而且能够对患者的疾病过程进行持续跟踪。数字医嘱：数字疗法康复数字医嘱：数字疗法康复依从性差是疾病康复的主要障碍之一，尤其是慢性病。90%的患者一旦离开医院，医生就无法再触达。对于这类主要生活在院外场景的患者，数字医嘱可以用软件形式，持续对患者在院外进行干预管理。而且，数字医嘱适用的疾病种类是最丰富的，它潜在的应用方案和市场空间，比数字疫苗和数字药更高。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均属于数字疗法下的二级分类，他们的区别如下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均属于数字疗法下的二级分类，他们的区别如下：表 1：数字疗法的三种分类：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医嘱分类分类数字疫苗数字疫苗数字药数字药数字医嘱数字医嘱定义定义用软件的形式干预健康人群，实现预防疾病的目的用软件对疾病进行干预和治疗用软件对患者在院外进行管理功能功能预防治疗康复目标人群目标人群所有人患者患者代表公司代表公司芝兰健康、博斯腾等心景科技、森梅医疗、脑动极光等术康、数愈医疗等代表产品代表产品小贝壳、大脑训练儿童注意力训练系统、肃医、六六脑术康 Pro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41.3.围绕数字疗法的靶点，明确产品研发策略围绕数字疗法的靶点，明确产品研发策略传统药物靶点是指药物在体内的作用结合位点传统药物靶点是指药物在体内的作用结合位点，包括基因位点、受体、酶、离子通道、核酸等生物大分子，迄今已发现的药物靶点总数约 500 个。数字疗法虽然没有具体进入体内的药物成分，但它也有自己的靶点。其主要通过信息信息（如 App 上的文字、图片、视频）、物理因子物理因子（如声音、光线、电流、磁场及其组合）等对患者施加影响。干预过程中，会导致一些器官或物质发生变化，从而影响疾病进程。数字疗法的靶点，就是这条人体通路中的关键物质数字疗法的靶点，就是这条人体通路中的关键物质。例如糖尿病数字疗法的靶点就是 HbA1c（糖化血红蛋白），ADHD（注意力缺陷）数字疗法的靶点就是多巴胺多巴胺。表 2：数字疗法的靶点（部分摘录）一级适应症一级适应症二级适应症二级适应症靶点靶点代表公司代表公司代表产品代表产品精神疾病、行为和认知障碍注意力缺陷多巴胺心景科技儿童注意力障碍 DTx训练系统精神疾病、行为和认知障碍自闭症维甲酸ALSOLIFE、恩启自闭症康复平台精神疾病、行为和认知障碍抑郁症5-羟色胺特霍芬特霍芬（Thoven）数字药精神疾病、行为和认知障碍认知障碍-淀粉样蛋白脑动极光六六脑康复系统精神疾病、行为和认知障碍阿尔兹海默病-淀粉样蛋白未名脑脑未披露精神疾病、行为和认知障碍物质使用障碍乙酰胆碱ClicktherapeuticsClickotine内分泌，营养和代谢紊乱疾病糖尿病糖化血红蛋白华诺智胜睿控糖内分泌，营养和代谢紊乱疾病糖尿病前期糖化血红蛋白数治科技蓝光逆糖血液系统疾病高血压血压康康血压康康血压 APP血液系统疾病心肌缺血血管内皮细胞百慕迪Bioboosti 数字药血液系统疾病血友病凝血因子武田制药my PKFiT呼吸系统疾病慢阻肺血氧饱和度爱尚呼吸爱尚呼吸氧疗安全监测仪呼吸系统疾病慢阻肺给药动作及吸气流速数据橙意家人慢阻肺吸入药物数字疗法泌尿系统疾病肾病钾离子森梅医疗肃医泌尿系统疾病肾病肌酐凯德尼慢性肾病管理平台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5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数字疗法产品研发之前，应该首先确定适应症和靶点。是否有明确的医学原理支撑靶点的干预通路？是否能通过数字化的干预方式影响这个靶点？靶点确定后，还需要设计数字疗法产品的成分。类似常规药品，数字疗法也包含数字化形式的“数字化活性成分”和“数字化辅佐剂”数字疗法也包含数字化形式的“数字化活性成分”和“数字化辅佐剂”1 1。“数字疗法的活性成分”主要负责临床治疗获益，“辅佐剂”则包括虚拟助手，自然语言处理系统，数字化激励系统，数字化药品提示；与医生交流，与其他患者交流，以及临床诊疗记录信息等。“辅佐剂”是确保患者获得最佳体验，并且长期应用数字疗法的必要元素。1.4.数字疗法从数字疗法从 0 到到 1，需要具备这些基础能力，需要具备这些基础能力做好数字疗法的关键要素包括适应症选择、产品设计、临床试验、注册认证、商业模式以及人才配置等。适应症选择、产品设计、临床试验、注册认证、商业模式以及人才配置等。图 3：全流程解析数字疗法的关键成功要素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在方向选择和产品设计方面，应该思考本身具备哪些优势，可以参考的能力维度包括市场空间、疾病特点和企业本身的商业化能力。在注册认证方面，企业应该以终为始，先确定最后的拿证类别，政策法规的1陈根.从数字药物到数字疗法，数字生活的另一种体验N.界面新闻.2021-1-6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6要求，针对性的准备注册文件和开展临床试验，并在过程中与监管部门保持密切联系，实现产品正向研发与注册逆向思维的“大会师”。在商业化落地方面，无论是谁付费，产品创造价值，永远都是核心。理清楚谁是产品的使用者，谁是支付方，通过什么方式触达到使用者。这些过程中，每一次都是数字疗法的“考试”，比拼的关键成功因素都不一样。具体有哪些策略？后续章节将一一呈现。2.产品设计：数字疗法的疾病谱蓝图产品设计：数字疗法的疾病谱蓝图2.1.目前已有的产品管线，精神类疾病和糖尿病竞争激烈目前已有的产品管线，精神类疾病和糖尿病竞争激烈截至 2021 年 9 月，中国共有 73 家数字疗法企业，其中包含未拿医疗器械注册证的企业，按照一级适应症，分成八大类型。图 4：2021 年中国数字疗法企业图谱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从成立时间看，最高峰集中在 2014 年，最早是 2000 年。与市场普遍认知相反，大部分数字疗法公司并不是 2021 年才成立的初创公司，而是早在多年前就已成立。只是之前没有数字疗法这个概念，也有部分公司是在数字疗法火热之后进行了业务转型。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7图 5：数字疗法公司成立时间分布图（单位：家）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从最新融资轮次看，主要集中在 A 轮（pre-A，A+轮统一归为 A 轮，其他轮次类推），共有 17 家。有一家融资轮次最快的到了 pre-IPO 轮次（零氪科技），其孵化了一家专门做肿瘤数字疗法的子公司数愈医疗科技。另外还有 24 家公司未披露融资信息。图 6：数字疗法公司的融资主要集中在 A 轮次（单位：家）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精神类疾病、内分泌系统疾病、神经系统疾病是数字疗法的主要适应症分布，这与第一版白皮书观察到的一致。图 7：数字疗法产品管线分布（一级适应症）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8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在二级适应症上，数字疗法的产品管线分布更加广泛。为了方便统计，我们分析了每家公司最具代表性的产品，得出以下管线分布图。相比 2020 年，今年数字疗法的具体适应症更多，且逐渐向肿瘤、心脑血管疾病等重大慢性病拓展。图 8：数字疗法产品管线分布（二级适应症）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92.2.具备哪些特征的疾病能够做成数字疗法具备哪些特征的疾病能够做成数字疗法根据目前已有的产品管线，近百种适应症，我们总结出数字疗法适合的适应症具有以下特征根据目前已有的产品管线，近百种适应症，我们总结出数字疗法适合的适应症具有以下特征：(1)长周期管理长周期管理指疾病发展周期长，需要长期管理的慢性疾病慢性疾病。如心脑血管疾病（高血压、冠心病、脑卒中等）、糖尿病、恶性肿瘤、慢性阻塞性肺部疾病（慢性气管炎、肺气肿等）、精神心理和神经系统等为代表的一组疾病，具有病程长、病因复杂、健康损害和社会危害严重等特点。(2)干预措施较多干预措施较多对这种疾病的治疗干预措施较多，尤其是院后的干预。除了传统的药物和器械治疗，还能其他媒介，如信息（App 上的文字、图片、视频）、物理因子（声音、光线、电流、磁场及其组合），这些干预措施适合做成软件形态或者软硬件一体。(3)有明确的临床指南有明确的临床指南这种疾病要有明确的临床指南路径，即有循证依据，而不是经验医学。数字疗法产品的开发应该遵循相同的临床指南，将传统由人工提供的服务变成数字化产品。(4)患者的依从性和自我管理水平较低患者的依从性和自我管理水平较低患者对药物的依从性或自我管理水平较低的疾病，例如糖尿病、心理健康疾病、哮喘和慢性阻塞性肺病。这些疾病的药物依从率较低，并且过度依赖患者的回忆描述来做治疗决策。(5)内科疾病为主，外科疾病为辅内科疾病为主，外科疾病为辅数字疗法匹配的适应症以内科疾病为主，强调以无创的方式治疗，如精神类疾病、眼科疾病、呼吸系统疾病等。外科疾病为辅，主要针对手术后的康复管理和副作用管控，如肿瘤化疗副作用。2.3.在在 ICD-11 的疾病谱中，数字疗法有哪些机会的疾病谱中，数字疗法有哪些机会国际疾病分类 ICD作为报告疾病和健康状况的国际标准（由世界卫生组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0织 WHO 制定），它定义了疾病、伤害和其他相关健康状况的范围，为世界各国不同人群的一般健康现状，提供了统一的评价标准。2018 年 6 月 18 日，WHO 发布了 ICD-11 版本，同年 12 月国家卫健委发布了ICD-11 的中文版，开始积极推进 ICD-11 中文版的全面使用。ICD-11 共有 28 个章，其中功能评定补充部分为第 V 章，扩展码为第 X 章，共有约 3.2 万实体，即概念。其中有 4695 个是章、节代码，或具有细分亚目的类目编码。真正代表疾病数量的实体共有 2.75 万个，即目前共有即目前共有 2.75 万种疾病万种疾病2。图 9：WHO ICD-11 的疾病分类，共有 2.75 万种疾病章节或编码中文名称第 1 章某些感染性疾病或寄生虫病第 2 章肿瘤第 3 章血液或造血器官疾病第 4 章免疫系统疾病第 5 章内分泌、营养或代谢疾病第 6 章精神、行为或神经发育障碍第 7 章睡眠-觉醒障碍第 8 章神经系统疾病第 9 章视觉系统疾病第 10 章耳或乳突疾病第 11 章循环系统疾病第 12 章呼吸系统疾病第 13 章消化系统疾病第 14 章皮肤疾病第 15 章肌肉骨骼系统或结缔组织疾病第 16 章泌尿生殖系统疾病第 17 章性健康相关情况第 18 章妊娠、分娩或产褥期第 19 章起源于围生期的某些情况第 20 章发育异常第 21 章症状、体征或临床所见，不可归类在他处第 22 章损伤、中毒或外因的某些其他后果第 23 章疾病或死亡的外因第 24 章影响健康状态或与保健机构接触的因素第 25 章用于特殊目的的编码第 26 章传统医学病证-模块 1第 V 章功能评定补充部分第 X 章扩展码资料来源：WHO，蛋壳研究院2OMAHA 联盟，你真的懂 ICD-11 吗？且看 OMAHA 解读其中奥秘，2019-3-7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1哪些疾病适合数字疗法呢？哪些疾病适合数字疗法呢？从一级章节目录看，从第 5 章到 16 章的疾病都有广阔空间，包括内分泌、营养或代谢疾病，精神、行为或神经发育障碍，睡眠-觉醒障碍，神经系统疾病，视觉系统疾病，循环系统疾病，呼吸系统疾病，皮肤系统疾病，肌肉骨骼系统或结缔组织疾病，泌尿生殖系统疾病等共计共计 12 种大类，数千个小类种大类，数千个小类。我们认为，数字疗法对疾病的种类并没有局限性，而是对疾病的诊疗过程和干预方式有一定的局限数字疗法对疾病的种类并没有局限性，而是对疾病的诊疗过程和干预方式有一定的局限，它只能将部分服务数字化，用数字疗法代替人工干预。即适合数字疗法疾病种类有很多，成百上千种，但对这些疾病的作用效果差异很大。如精神类疾病 DTx 的效果很好，但感染性疾病 DTx 能发挥的作用效果就较小。这对商业化价值应用造成阻碍。3.临床试验：一条不断优化的必经之路临床试验：一条不断优化的必经之路3.1.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必要性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必要性基于对医生端、患者端和监管机构的多方调研，蛋壳研究院认为无论从定义、推广还是商业化的角度，临床试验对于数字疗法都是必要且至关重要的。从定义角度来定义角度来说，数字疗法产品是以循证医学为基础、针对特定疾病的医疗软件。“基于循证医学”是数字疗法产品区别于既往传统数字医疗（或数字健康）类产品的核心特征之一，而科学准确的临床试验数据正是循证医学的基本要素。因此，真正意义上的数字疗法产品一定是经过临床试验验证过的真正意义上的数字疗法产品一定是经过临床试验验证过的。而从推广角度推广角度而言，临床试验数据无疑是证明数字疗法安全性和有效性的最有力证据临床试验数据无疑是证明数字疗法安全性和有效性的最有力证据。国内数字疗法的发展方兴未艾，医生和患者对于数字疗法的了解和认可程度都还比较低。蛋壳研究院认为，医生端的认可是数字疗法国内推广的必要前提医生端的认可是数字疗法国内推广的必要前提，不同于产业视角和投资视角，医生会首先考虑一款产品的安全性安全性，其次是适用症、疗效和治疗成本适用症、疗效和治疗成本。因此，经过临床试验的数字疗法产品更容易被医生所接受，相应地，医生认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2知度和认可度的逐步提高也有助于后续国内数字疗法产品临床试验的开展。患者端对于独立使用的软件类医疗器械的接受程度除了来自于医生的背书，产品本身的临床认证和相关证书也是患者选择数字疗法产品的重要因素。商业化方面商业化方面，对于直接 2C 的商业模式（包括 2D2C 模式），如前文所述，经过临床试验的数字疗法产品更容易向 C 端用户推广。而 2B2C 的商业模式中（B端主要是指药械企业），为了更精准的配合药品和器械的使用，数字疗法本身循证依据要求和临床试验设计的要求更加严格。国内现在已经获得医疗器械注册证的数字疗法产品中，绝大多数是搭配器械和药品使用的，而这些产品都经过了相对严格且具备前瞻性的临床试验。对于2I（保险）模式，数字疗法企业与保险公司合作的重要前提之一就是数字疗法产品可以使保险支付方相关疾病的患病率、二次发病率或并发症发病率降低，帮助保险公司降低赔付成本。而这一前提很大程度地依赖于大量、坚实的临床试验数据。而相对小众的 2G（政府）模式，数字疗法产品的推广更加离不开临床试验。政府选择将一款相对创新的医疗产品纳入医保报销范围或公民健康计划时，有两个关键性的前提，一是具备安全性、有效性和经济性安全性、有效性和经济性；二是临床价值确切临床价值确切，没有更好的替代药品。这两个条件本身就依托于严格的临床验证。此外，随着近年来国内医保控费愈发严格，除了在精神、心理等没有特效药的领域，其他疾病领域的数字疗法产品如果想要被纳入医保，除了证明自身安全和有效的同时，最好还能够证明其在卫生经济学上的价值。而评价卫生经济学价值的一个重要前提是证明在临床价值方面的等效性。综上所述，虽然数字疗法在国内的发展尚且处于起步阶段，相关产品的治疗原理、商业模式等方面还在多元化的探索当中，但无论何种数字疗法产品，“基于循证医学和需要临床试验验证”的基础前提都是必要的。3.2.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路径变革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路径变革随着数字疗法产品数量的增多和行业的日渐成熟，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很有可能从“传统的医疗器械类型的临床试验模式”向“药械结合类型的新型临床试验模式”逐渐转变从“传统的医疗器械类型的临床试验模式”向“药械结合类型的新型临床试验模式”逐渐转变。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3现阶段国内外的数字疗法临床试验和监管体系都是参照本地医疗器械的临床试验路径设计的，然而通过访谈大量业内专家和数字疗法开发团队，蛋壳研究院发现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设计具有高度的特殊性。讨论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特殊性之前，了解药品和器械临床试验的共性与个性是非常必要的。共性方面，共性方面，药品和医疗器械都需要遵循 ICH-GCP 以及各种相关的临床试验基础法规。差异化方面差异化方面，从试验设计来看，药品的临床试验设计会相对复杂，对照、双盲、随机等操作都属于基本要求，中心实验室，IVRS/IWRS 系统也相对成熟。而器械由于条件限制，常常很难找到对照品。对于涉及手术操作的医疗器械，则基本不可能进行双盲试验，而如果手术方案不一致，随机对照也无法符合伦理标准。因此，大多数器械产品的临床试验设计都相对简单，部分产品会选择做单臂试验。从领域跨度来看，即使治疗领域相差较大，不同药品间的临床试验设计和操作间的差异并不会太大，而不同器械的临床设计间的区别却有可能非常巨大不同药品间的临床试验设计和操作间的差异并不会太大，而不同器械的临床设计间的区别却有可能非常巨大，几乎会是一类一议，操作上也是流程各异。例如，体外诊断试剂（IVD）和植入性器械的试验目标群体和执行人员完全不同；眼科器械和大型影像设备在方案设计和评估指标上没有可比性；有源和无源的医疗器械则遵循两个标准体系。也因此，在公司标准操作流程（SOP-StandardOperating Procedure）方面，药品企业的 SOP 已经相当完善，目前可以覆盖临床试验的绝大部分操作。即使有少量模糊部分未能实现 SOP 覆盖，也在实际执行过程中，通过总结出各种经验，弥补了 SOP 的不足。而器械公司的 SOP 数量上远少于药品公司，大部分只能覆盖基本操作，且内容难以兼顾合理性和可操作性。除此之外，手术中使用的医疗器械在患者选择上有非常高的要求，且部分器械的有效性试验还依赖于医生的操作水平。所以“过度选择”后的器械类临床试验结果的外推性可能会受到较大的影响。表 3：药品、医疗器械和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差异对比临床试验差异临床试验差异药品药品医疗器械医疗器械数字疗法数字疗法临床设计差异临床设计差异设计相对复杂，对照、双盲、随机等操作都属于基本要求，中心实验室，IVRS/IWRS系统也相对成熟。大多数器械产品的临床试验设计都相对简单，部分产品会因条件限制，选择做单臂试验。数字疗法尚处于初期探索阶段，多数临床设计都是前瞻性单臂试验，设计相对简单。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4领域跨度领域跨度不同治疗领域对药品临床试验的设计和操作影响不大，临床设计的基本思路相对固定。不同器械的临床设计间的区别较大，几乎是一类一议，有诸多不同的指导原则，操作上也是流程各异。国内数字疗法现阶段类似于医疗器械“一类一议”的模式，不同产品间临床设计差异较大。但由于作用媒介都是软件，未来数字疗法的临床设计有可能像药品一样形成类似的底层设计思路。标准操作流程标准操作流程药品企业的 SOP 已经相当完善，目前可以覆盖临床试验的绝大部分操作。器械公司的 SOP 数量上远少于药品公司，大部分只能覆盖基本操作，且内容难以兼顾合理性和可操作性。数字疗法以软件为依托，且不涉及手术治疗，因此无论在临床试验操作还是数据收集整理方面都更容易形成 SOP，但在设盲和破盲阶段的SOP 设计上可能会遇到较多的困难。医生操作依赖性医生操作依赖性医生的操作几乎不会影响药品本身的安全性和效果，但需要注意临床试验过程中，医生表达和行为对于单盲或双盲实验设计的影响。对于手术用医疗器械，医生的操作和手术水平会较大程度地影响医疗器械最终的临床试验结果。数字疗法由于是软件本身在发挥管理、干预或者治疗疾病的作用，因此医生端并不会对产品的效果产生过多的影响。更新频率更新频率绝大多数药品的生命周期在10-20 年，部分甚至会更长，药品企业对于同一药品的更新周期很长，除了上市后的长期观察（临床 IV 期），一般只有在扩大药品适应症时，才会开始新的临床试验。医疗器械的更新换代较快，同一系列产品，一般2-5 年就会进行一次更新迭代。有时上一代产品的上市前临床刚结束，下一代产品的验证性临床就已经开始。数字疗法的更新更多地体现在算法的迭代上，整个过程是动态且持续的，因此数字疗法产品上市后，尤其是在大规模使用后，持续的上市后临床检测应当形成新的模式。临床对企业影响临床对企业影响每年进行的大量药品试验中，支持产品上市的注册临床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大量上市后研究、探索性研究、流行病学调查、outcomeresearch、IIS（IST/IIT）等等，这些很多都是药厂自发进行的研究，因为药厂已经清晰地认识到了临床试验带来的长远影响。目前大部分还停留在支持产品上市的注册临床，除非法规强制要求，器械公司很少主动开展临床试验。对于医疗器械而言，临床试验更多是一个验证的过程，重要性并没有药品那么高；加之产品周期短，公司不愿意花费太多时间和资源在临床试验上。坚实的临床试验数据是数字疗法企业推广产品和快速获得认可的重要基础。不仅如此，临床上的持续探索也是整个行业拓展疾病诊疗边际的重要数据支撑。蛋壳研究院相信，未来数字疗法企业都会越来越重视临床上的自发探索。资料来源：蛋壳研究院整理基于以上临床试验的差异化分析和对于现阶段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发展表现，蛋壳研究院认为，在当前数字疗法行业还未成熟的阶段，由于针对性的临床设计标准体系还未形成，不同产品治疗领域和临床重点选择差别各异，所以医疗器械的临床试验思路设计数字疗法的临床方案是比较合理的所以医疗器械的临床试验思路设计数字疗法的临床方案是比较合理的。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5但由于数字疗法在临床需求和流程标准化等方面更类似于药品，因此，在行业日趋成熟之后，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设计很有可能根据适应症的不同，形成类似于药品的相对标准化的临床试验体系数字疗法的临床试验设计很有可能根据适应症的不同，形成类似于药品的相对标准化的临床试验体系。此外，由于市面上绝大多数的数字疗法都和人工智能、大数据算法进行了结合，因此上市后的持续监测、产品迭代所产生影响也应当引起企业和相关监管机构的重视。并有可能随着行业的成熟，形成药械结合类型的新型临床试验模式。3.3.真实世界研究对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意义真实世界研究对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意义真实世界研究（Real World Study,RWS）是指在真实世界环境下收集与患者有关的数据（Real World Data，RWD），通过分析，获得医疗产品的使用价值及潜在获益或风险的真实世界证据（Real World Evidence，RWE）。真实世界研究不同于传统的随机对照试验（RCT），真实世界研究是非干预的，不对患者入组条件、年龄以及用药方案等进行限制，得出的结果更符合临床实际的情况。结果对临床具有重要指导意义，能一定程度上弥补 RCT 的部分缺陷。基于上文不难发现，数字疗法需要大量、坚实和准确的临床数据支持，但是由于很多数字疗法的底层诊疗原理是基于 CBT（认知行为疗法）或者 BIT（行为干预疗法），直接作用于患者的并非药品和实质性的物理媒介或器械，因此 RCT过程中很难真正地做到随机、标准化和控制变量。而 RWS 与 RCT 恰好是互补关系，是对临床常规产生的真实世界数据进行系统性收集并进行分析的研究。RWS 数据源自医疗机构、家庭和社区等，而非存在诸多严格限制的理想环境，这极大地满足了数字疗法临床试验的特点和需求。表 4：随机对照临床试验与真实世界研究区别对照表特点特点随机对照临床解随机对照临床解真实世界研究真实世界研究研究目的研究目的以效力研究为主（Efficacy)研究目的多样，包括效果研究(Effectiveness)研究人群研究人群理想世界人群，严格的入排标准真实世界人群，较为宽泛的入排标准样本量样本量根据统计学公式推算获得，样本量较少根据真实数据环境或统计学公式推算获得，样本量可大可小研究时间研究时间较短（多以评估结局指标为终点）短期或者长期（以获得所有治疗以及长期临床结局为终点）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16研究结果研究结果内部有效性高外部可推性强研究设计研究设计随机对照；前瞻性研究随机或非随机抽样，也可观察；可前瞻，也可回顾研究实施场景研究实施场景理想世界：高度标准化的环境真实世界：医疗机构、社区、家庭数据数据标准化，收集过程较严格规范来源多样，异质性高资料来源：真实世界研究指南，蛋壳研究院总体而言，真实世界研究可以通过较为宽泛的入组标准，得到大量患者在真实环境中的数字疗法产品使用反馈和相关的指征数据，从而增强研究结果的外部可推性。如下图所示，RWS 的开展须从临床问题的确定、现有数据情况的评估切入，采用既往回顾性数据或是前瞻性采集数据，进一步到研究设计的选择以及统计分析方法的确定、数据的管理、统计分析、结果解读和评价、以及根据需求判断是否加入事后分析等步骤。图 10：真实世界研究的思路与流程：真实世界研究的思路与流程动脉网：中国数字疗法白皮书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