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教育探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立场.pdf

第 卷第 期 年 月 ，研究与借鉴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教育探析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立场徐辉，贾露星摘要：可持续发展教育嵌入学科教育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有效途径之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为地理是可持续发展教育嵌入的四大核心学科之一，并对其嵌入可持续发展教育的可能性、逻辑和策略进行了阐述。理解和学会运用相关的信息对提升教师“用地理教科书教可持续发展”的能力，以及有效培养学生可持续发展意识具有重要参考价值。关键词：可持续发展教育；地理学科；中学；年可续发展议程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作者简介：徐辉，西南大学西南民族教育与心理研究中心教育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重庆 ）；贾露星，西南大学教育学部博士研究生（重庆 ）。随着全球极端气候频发、水和能源短缺等全球性问题的威胁加剧，开展可持续发展教育愈显重要与紧迫。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中提出，学校教科书是“知识和价值观转移的权威来源”，是有效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方法之一。年，教科文组织将地理学科定位为可持续发展教育嵌入的四大核心学科之一，而且不遗余力地推动实施。基于此，本文以地理学科为研究对象，从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教育的可能性、逻辑和策略三个方面进行深入研究，以期提升教师“用地理教科书教可持续发展”的能力，以及有效培养学生的可持续发展意识。一、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的可能性（一）当代地理学致力研究自然和人文之间的相互关系，有助于形成可持续发展立场随着生态学研究成果在地理学中的广泛应用，当代地理学致力研究人地关系已成为共识：“地理学是对地球及其自然和人类环境的研究，（它）能够从地方到全球范围内研究人类活动及其相互关系和与环境的相互作用。”这一“桥梁”理论立场使地理学能够从生态和社会可持续的角度来看待人类社会的生产和发展，从而更好地促进人类可持续发展愿景的实现。研究生态系统和社会系统之间的相互关系，从地理学的空间视角出发，“就是把地球当成一个人类环境系统”。因此，认识到人类与自然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人类对环境的依赖，意味着解决全球挑战，人类必须进行跨区域、跨文化的协商和合作，必须反思自身的选择和行动对生态系统的影响及其反作用。对“人地关系”的这种认知，让人类意识到需要把可持续发展作为基本立场，并将自然生态系统视为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二）当代地理学描述世界的方法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识别反可持续发展的行为“地理通常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桥梁，但它首先是研究在空间变化中的现象、事件和过 程的学科。因此，应将其视为人类社会中全体公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根据地理空间的特点，学者目前概括出以下三种地理学描述世界的方法，这些方法“同时具有继承性和互补性”，兹分别陈述如下。第一种观点是以地形图为起点，把世界视为一个星球来定位、命名。使用这种方法的重点在于描述某部分对于其他部分的特殊性。这意味着每个地区都有各自的特点，从表面上看有些类似的环境和社会经济发展，但可能在不同地区结果完全不同。因此，类似的问题可能需要“在不同地方采取不同的策略”。这种观点有助于深入了解当地地理问题，并识别它们与其他问题的关系，从而有助于制定与当地相关的、适宜的可持续发展方案。第二种观点是把世界视为一个人为设计和建设的物体，从而确定其功能定位和空间组织。这种观点主要把“地理”定位为两种不同的空间组织，一种是单极化模式（资源集中配置在城市中），另一种是扩散模式（资源适度向人口流动区域倾斜）。这可能与舍费尔（）所引发的地理学量化研究变革有关。数据、量化分析、建模和专题地图是这一方法的核心工具，随着遥感和地理信息系统的改进，这些工具的功能愈发强大。由于“空间分布具有社会、政治、经济等的原因和后果”，所以，可持续发展与空间紧密相连。第三种观点是将世界视为一个有待发展的空间物体。它着眼于“行动者及其意图，提醒我们注意从文化、道德和政治层面来理解空间和空间事实”。这一视角汇集了人文地理学的阐述方法，可以说，对区域地理的研究使我们能够识别人类社会动态的权力关系和社会关系，比如，从社会正义和环境问题的角度研究城市。人们根据其主观、社会、经济、文化、政治和道德经验赋予“空间意义”，并通过研究一个区域的组成方式来帮助他们确定不可持续（或可持续）的发展思路，以此帮助解决社会发展问题。换言之，“适当”规划的表现形式不同，与行动者对社会和个人的价值观认知有关。（三）当代地理学的核心概念有助于推动我们可持续发展整体方法的运用地理学科包含地点、空间、规模和环境等概念。“地点”是地球表面的一部分或位置，它由所生活的人类和存在的自然界决定。“空间”是一个“三维的地球和地理位置，其中包括不断变化的人类以及各种物资、商品和信息”。“规模”指“工农业、人口、城市等有一定的范围的体量”。“环境”被普遍理解为“我们生活的和生存的环境”。上述概念是地理学科的核心概念。把这些概念相互联系起来是至关重要的，例如，将“地点”与“空间”联系起来有助于我们认识当地物种和更广泛的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认识和掌握这些核心概念的相互关联性有助于人类用整体方法，即“地理探究法”推动可持续发展观和全球公民意识的培养。这有助于人类更好地理解个人和集体行动的可持续性，并在日常生活中解释地方和全球范围内社会、环境和政治变化的空间相关性。这也暗示了时间的作用，时间不仅是一个历史概念，也是一个地理概念。它使我们能够看到一个地区场景的演变对社会发展的价值。例如，尽管现在的城市道路规划向公共交通领域倾斜，如规划有轨电车、地铁、公共汽车等交通工具运行的空间结构，但城市的大型高速公路等空间结构，自 世纪 年代以来，在西方世界一直存在。这表明私家车在 世纪 年代的西方世界占重要地位。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空间结构的演变可以反映这种趋势。这也加深了我们对地理教育促进可持续发展观培育的理解。二、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的逻辑（一）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的理论逻辑第一，掌握基于可持续发展的地理知识是地理教学内容的逻辑起点。有利于嵌入可持续发展观的地理内容侧重协调自然和人类系统之间的相互关系、有利于人类观察空间变化的不同方面，并围绕关键的地理概念阐明空间地理知识。掌握基于可持续发展观的地理内容是实现地理学科教学任务，协调、评估区域人地关系，并分析区域问题产生的原因及提出解决办法的认知起点。因此，掌握必备的自然和人文地理及二者之间的相互关系组成的区域知识结构（见下页图）必不可少。图区域地理知识结构 以“自然灾害”为主题来探讨如何通过地理教学使学生掌握必备的、基于可持续发展观教育的地理内容，并使学生意识到掌握这些地理内容可以为促进人类社会未来的可持续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加深学生对自然现象或灾害风险、社会挑战等的理解。第二，从“学习地理”向“学习地理学家思考”，是学生思维和学习方法转变的逻辑起点。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教育，要求学生实现从“学习地理”向“学习地理学家思考”的思维转变，这种转变是学生拥有地理视角的起点。比如，根据人类活动在不同时间和空间方面，对社会和环境的影响来讨论使用生物燃料的可行性，并确定其相互关系，这一问题的实质是人类在新技术引入和周围生态系统的变化之间，如何协调“地理事实”，在地理教学中，探讨这一问题就是训练学生进行“地理思考”。对这种“地理视角”的培养可使学生反思“地理行动”意味着什么，从而帮助他们学会主动解决复杂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对于教科书的开发者和使用者来说，这意味着需要采用一种教学方法，如“我像地理学家一样质疑世界”，引导者训练学生具备地理思维。比如，通过创建任务，要求学生从地理学角度分析可持续性问题，并研究地理问题。第三，重塑可持续发展的地理知识是教师教学反思的逻辑起点。教师对地理知识进行反思，并在此基础上让学生意识到地理知识是“社会构建的”，这挑战了传统的地理观，即客观的“地理世界”由地理学家研究，并据此产生“地理知识”，然后再将其传递给学生。然而，绘制地图和在教科书上“描述地理”的行为实际上具有政治引导作用。这需要教材开发者和使用者有意识地分析和处理相关内容。其实，这种反思在小学阶段就有了，比如，教师引导学生意识到地方感、公民意识和社会参与，学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形成自己的地理形象和个性化的地理经验，因此，通过批判性地思考和整合学校地理学的概念，有利于可持续发展教育知识学习，这是教师重塑可持续发展教育地理知识的反思起点。（二）可持续发展嵌入地理学科的实践逻辑第一，发挥地理调查的核心作用。地理调查自地理学科诞生以来就作为“收集和呈现事实的实用和实证方法”发挥着重要作用。它既满足又能培养学生的好奇心，也有助于加深学生对气候变化、粮食安全和城市化等问题的理解。实地调查作为地理调查的一个重要特征，通过鼓励学生探索他们的日常生活和周围环境，从而帮助他们建立起与地区问题的联系。因此，为学生提供地理探究的机会，有助于培养学生的可持续发展观，特别是主人翁意识和责任感。地图和图形可以作为调查的基础，也可以作为调查结果。它们是理解地理问题的空间维度的有力工具，并凭借遥感和地理信息系统的出现而获得了更广泛和深入的利用。此外，由于地图和其他地理工具反映了制作地图的人的世界观，所以，教师应提醒学生学会对信息来源进行批判性阅读。第二，主张基于学生的自身经验。学校地理学应“建立在学习者的自身经验之上”，以学习者为中心。这并不是要模糊“客观”地理知识和学习者的先入之见。这主要是为了帮助学习者在个人生活的地理位置和科学的地理知识之间，以及当地社会生活问题和全球地理之间建立联系。这意味着我们必须给学生提供实地学习的机会。第三，实现可持续发展观的地理内容和教学法的融合。支撑可持续发展观的地理教育使地理调查等方法本身蕴含了地理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的相互交织性，使学校地理教学可以通过内容和方法的融合对可持续发展教育作出贡献。因此，从一开 始就实现内容和教学方法的融合是很重要的。同时，以主题为中心和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方法不是对立的两极，它们可以综合运用。例如，对生态一社会关系及其空间变化进行考察时，可以以学生为中心，允许学生对此进行质疑、讨论，有自己不同的观点。这样做有利于使学生在学习过程中逐渐形成解决地方和全球地理问题的民主意识，从而为未来生态可持续发展与社会和平的实现奠定基础。三、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的策略（一）两种嵌入策略受文化、政治、经济、社会等因素影响，世界各国的学校系统及其教科书和教学重点各不相同。为了使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的策略更具包容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专家建议从两个视角嵌入地理教科书可持续发展观：一种是以地理学科促进可持续发展的视角，另一种是以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教学。这意味着在地理学科中嵌入可持续发展观不仅是整合地理内容的问题，也是使用与可持续发展观相一致的教学方法的问题。这需要恰当使用嵌入工具。目前，嵌入工具主要有“蜘蛛网”“冰山模型”“可持续性指南针”三种。本文以“蜘蛛网”工具为例，以“水”为主题选择地理内容和创建地理任务，说明应如何恰当地嵌入可持续发展观。“蜘蛛网”工具的目的是把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教科书中，同时为教科书开发者和使用者提供一种思维工具。这意味着在使用嵌入工具“蜘蛛网”时，首先，教师要认识到“蜘蛛网”的不同分支是相互关联的，因此，教师不能只解决“蜘蛛网”一个分支上的问题。例如，观察“人类与环境的相互依赖关系”通常意味着观察“参与者”和他们的空间行动（见图）。其次，教科书的内容和任务可以按照相同逻辑进行分类，从而解决“蜘蛛网”多个分支上的问题。例如，理解火山为什么会集中在“构造板块”范围内，被归类为“区域化”（在哪里，为什么在那里）以及在“模式和过程”中。同样，我们也可以从这两个角度（“区域化”和或“模式和过程”）来看待人口定居及其动态迁移。对于“地理任务”，要遵循“批判性思维”原则和“反思价值观”原则来考虑不同视角的目的，并最终通过“协商合作”和“主动创造与面对未来”的原则寻找解决问题的共识方案。最后，地理教科书中的某些元素也可能被视为在地理视角下分析问题的先决条件。它们可以通过建立一个可持续发展教育主题来增强某个章节的内容（见下页图）。图如何选择可持续发展教育的地理内容 图创建可持续发展教育地理任务特征（二）以可持续发展观为标准选择地理内容的策略有学者指出：虽然诸如气候变化、移民、自然灾害、城市化或水等主题会出现在大多数学校的地理课程中，但就全球地理课程内容来说，寻求它们的统一性是不明智的。因此，应该允许通过嵌入工具选择地理内容并在地理教学中呈现地理主题。“地理位置”对可持续发展观转化的贡献，以及提倡“像地理学家一样思考”可以作为反思的标准和视角（见表）。表可持续发展地理教育的特征序号提倡“像地理学家一样思考”“地理位置”对可持续发展观转化的贡献让学习者理解为什么事物位于它所在的位置：本地化和为什么在那里？每个可持续发展问题都面临空间本地化问题。地理位置专门解决这种本地化问题通过观察人类和的影响，说明空间中的人与环境的相互关系这种人与自然之间的相互关系是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当代地理学致力研究空间中的这些相互关系通过指出不同的行动者群体决策对空间的影响，考虑人类社会群体和个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可持续发展是关于发展范式选择、价值观塑造和主体参与的理念。“地理位置”可以把行动者的选择和他对空间的影响联系起来反映不同空间尺度之间的相互作用及存在的问题在全球化的世界中，研究一个空间尺度或一个主题是不够的。通过可持续发展教育可以整合不同群体，并提供他们在不同空间尺度上研究主题的能力从动态的角度来看空间格局和地理过程地理学通过识别模式和不断演进的空间组织，揭示可持续发展是一个过程性的概念 为了避免出现对学生来说没有意义的堆积“知识”现象，从而赋予“地理位置”以恰当的内容和意义，应该根据表中的这些标准开发嵌入工具，如利用“蜘蛛网”来帮助教师选择体现可持续发展观的地理教学内容。那么，如何在地理教学实践中选择可持续发展观的地理内容呢？本文通过讨论“水”主题选择示例进行说明（见表、表）。表以“水”为主题来选择内容的示例（在“章节”级别）序号主题：我们如何管理水资源才能使其在不被消耗的情况下使大多数人受益？地理视角体现可持续发展观的地理内容对可持续发展教育的贡献本地化；在哪里。为什么在那里？解释在何处发现水，为什么在全球或局部区域水平？地理位置可提供水信息、赋予水价值，水资源对联合国确定可持续发展时间表至关重要相互关系：人类与环境如何互相联系？举出不可持续的例子，揭示人类活动与水需求可持续的相互关系水的可用性取决于水的数量和水如何使用，对这一问题的认识，有助于全面理解人类与环境、社会之间的相互关系相互关系：人与人之间如何相互联 系？谁 是 参与者？明确指出不同的观点、权利关系在空间中的作用。这是讨论水管理问题和改进替代解决方案时的一个关键因素有助于解决可持续发展的核心问题，同时考虑到和平和社会正义问题在什 么 空 间 尺度上？指出可以在不同的空间尺度上研究水管理问题，这样做可能产生不同的影响有助于解决问题、减少不可持续的决策风险、考虑有利于生物多样性和社会正义的补偿措施什么动态（模式和流程）？与水有关的空间问题和基础设施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发生冲突变化和用水压力提供“大视角”和强调资源的反复使用逻辑，有助于思考或规划水管理的未来可持续发展表以“水”为主题来选择内容的示例（在“任务”级别）序号任务分析视角可持续发展教育地理内容及其对可持续发展教育的贡献管理者视角（如文本所示）河上的工厂通过使用水加工并运输它们的货物，为当地社区创造了强大的财政收入。然而，这些工厂对河流的污染程度已经到了使当地自然系统崩溃的程度，对所有依赖河流的生物 包括人类的健康产生了不利影响。这要求我们必须决定该怎么做：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地方治理管理者要允许民间社会组织在一定程度上参与进来并探讨应对措施行动者视角（插图和文本）在教科书中插入几位行动者的照片，并附上相关文本，表达他们的视角、他们与河流的关系以及他们的决策权。这些工厂代表不同的经济行为体，其目的是赚钱，但其业务依赖当地政府授予的河流使用权。因为他们促进了该地区的经济发展，所以他们拥有很大的权力。因为工业活动可以带来税收，地方政府代表对其非常依赖，但为了确保他们的连任，他们还必须确保社区和当地生态系统的健康。他们有权通过法律手段对不变更河流使用权进行干预。同时，工厂雇用了相当多的人。当地社区的成员由于受到污染的影响，会担心自己的健康城市地理空间的视角（作为地图）显示地球的物理方面、河流周围现有工业基础设施和社区定位的区域示意图与表、图示例相对应的是形成一组相关任务，它与之前完成的图相关联的。基于此，我们会发现以可持续发展观选择的地理内容很容易在地理任务中嵌入可持续发展教育。（三）创建可持续发展“嵌入”任务与原则的策略通过前面的分析，以可持续发展观为标准选择的地理内容、创建可持续发展嵌入的地理任务 和以“地理学家的思维方式”研究地理问题等，都要求教师遵循一般的教学原则或指导方针，同时，也要求教师结合地理内容和任务，遵循与可持续发展教育相关的教学原则（见表）。表遵循可持续发展观嵌入的教学任务与教学原则序号 教学原则作用内容具体含义一般地理教学原则为地理学科开展可持续发展教育教学奠定基础（一）以学习者为中心（二）以提高学生成为独立学习者的能力为重点（三）尊重多样性，提倡差异化视角（四）跨学科的综合方法 支持教师考虑学生、支持学生的地理经验和客观的地理知识之间建立联系 支持在学生熟悉的地理主题中加入文本 通过情境化使抽象知识具体化提倡建构主义方法；鼓励学生收集信息或写下自己的结果或建议。教师指导、验证结果 仔细斟的教科书中的措辞，避免强化陈规、定型的观念 为教科书挑选的图像补充文本 全面且多用积极、真实的案例看待问题与相关学科建立联系与可持续发展教育相关的地理 教 学原则旨在提升能力 解决问题冲突：按照合作和沟通以及参与的原则来解决 改变观点：在批判性思维中进行 包容地思考和行动：有主人翁意识，坚持“团结和管理”的原则 创新的想法：面向未来，“跳出框框思考”从表中我们可以看到，创建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教学的任务和原则需要建立在一般地理教学原则和与可持续发展观相关的教学原则的基础上。表与可持续发展观有关的具体教学任务与教学原则教学任务教学原则价值观培育：明确潜在价值观，并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的价值观框架比较，避免相对主义将潜在价值观与可持续发展愿景联系起来并讨论其意义。培养学生的参与意识和规划新区域的能力；比较结果并确定最有利于可持续发展学习的场景。根据不可持续的空间情境来确定心理模型批判性思维；识别、理解和质疑现状、问题及实施可持续实践机制，鼓励包容并形成个人观点用不同视角来看待空间问题；使用调查方法获取信息、整合知识、提出方法，在教科书中插入有利于可持续发展机制的信息、让学生思考挑战性问题并给予指导系统性思维：观察系统动态及强调其相互作用将世界视为一个系统。展示自然系统可持续发展的方式并引导学生反思。要求在不同情境下创造另一种结局面对未来，有创造力：提供探索空间、鼓励想象未来、训练预测能力及其如何利用变化利用地理学的动态本质观察、想象地理事象的未来演变；探索、选择并提供其合理性的知识依据。使用“如果该怎么办”句式协作和交流：了解并承认价值观的多样性，鼓励合作共赢，训练如何详细地阐述意见，提高选择和沟通的能力地理空间事实需要协作与交流；利用地图等工具综合和交流信息；创建一个练习，反思最佳方法，展示集体解决方案的重要性。调查可持续发展问题，集体交流结果，整合不同资源，联系上下文阐释自己的观点主动参与：表明立场，寻找可能的行动机会，制定实施策略以学生为中心，充分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 总之，地理学科是有潜力通过其内容和任务及“地理视角”对可持续发展教育作出巨大贡献的。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地理学科促进可持续发展教育的作用，我们需要创建有利于可持续发展的教学任务和原则，采用地理内容和地理任务相结合的混合方法和跨学科教学方法，帮助学生从“学习地理”向“学习地理学家思考”转变，从而推动可持续发展观嵌入地理学科尽快落地。参考文献：，（）：（）：，（）：，：，（），（）：，：，（）：，任明冈基于区域地理视角的高考试题分析及备考建议教学与管理，（）：，（）：国际地理联合会教育委员会地理教育国际宪章地理学报，（）：，（）：（责任编辑：李洁）犐 狀 狋 犲 犵 狉 犪 狋 犻 狀 犵犞 犻 犲 狑狅 犳犛 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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