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CEP协定对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与挑战_高云龙.pdf

2023年 第7期NORTHERN ECONOMY AND TRADE收稿日期：2022-12-20基金项目：2022 年度河北省社会科学发展研究课题(20220101019)作者简介：高云龙(1977-)，男，河北保定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高晓鹏(2000-)，男，河北邢台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跨国经营与投资管理。RCEP 协定对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与挑战高云龙，高晓鹏（河北经贸大学 商学院，石家庄 050062）摘要：当今，东盟已经成为中国最大的贸易伙伴国，随着 RCEP协议不断的深入实施，成员国之间贸易将会日益紧密，中国作为 RCEP 最大的经济体，将会逐步成为区域内经济发展的“带头人”，掌握经济的领导权，为助推人民币国际化带来了机遇。但是，根据研究发现，由于东盟国家金融基础设施发展水平不一致，成员国依附美元结算等原因，使得人民币国际化发展还需进一步深入。为此，针对影响人民币国际化的挑战，本研究从完善成员国金融基础设施建设、提升人民币计价能力等方面提供了几点建议，希望对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能有所帮助。关键词：RCEP；人民币国际化；商品计价；跨境结算中图分类号：F832.6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1005-913X（2023）07-0090-05一、RCEP 的背景及影响（一）人民币国际化发展现状自 2009 年开始实施双边本币互换协议后，中国成功开启了人民币国际化的道路。经过十余年的发展，人民币国际化各项指标总体向好，国家间双边本币互换协议不断增多，人民币支付系统稳步提升，人民币投融资进一步深化，人民币储备货币量不断提高，大宗商品的货币计价功能逐步增强。截至 2021 年末，中国已与 40 个国家或政府签订双边本币互换协议，总额超过 4.02 万亿元；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稳定运行，共有 1259 家境内外金融机构直接或间接参与使用 CIPS 系统，较之 2015年上线初期增加近 6 倍；人民币作为国际投融资货币进一步深化，我国用于直接投资人民币跨境收付金额共计 5.8 万亿元，同比增长 52.3%；人民币作为国际储备货币不断增加，2022 年第一季度，全球央行持有人民币储备规模为 3363.86 亿美元，人民币在全球外汇储备中占比 2.88%，较 2016 年人民币加入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时提升了 1.80%个百分点，在主要储备货币中排名第五位。在最新政策及相关改革进展中，国家对人民币国际化政策框架进一步完善。第一，优化跨境人民币业务政策，政府不断完善跨境投融资、结算等基础性制度，推动新型离岸国际业务发展，加强跨境资金结算，实现本外币一体化管理。第二，推动金融市场双向开放，进一步拓展国内投资者在国际金融市场配置资产的空间。第三，完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我国将继续推进汇率市场化改革，坚持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保持人民币汇率弹性，发挥汇率调节宏观经济和国际收支稳定的作用。（二）RCEP 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 简称“RCEP”是由东盟 2012 年发起，历经八年时间的磋商，在 2020年各国领导人通过视频会议的方式举行，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和东盟成员国共十五个国家的领导人共同签署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涵盖人口超过35亿，占全球人口的47.4%，国内生产总值占全球 32.2%，外贸总额占全球 29.1%，是全球涵盖人口最多、最具潜力的自贸区协定。从长远的角度看，随着区域经济快速发展，中国与东盟之间进出口贸易持续加深，与日、韩等发达国家高端装备制造业合作不断深化，中国作为 RCEP 最大的经济体，协议的签署将进一步推动各国之间的贸易互通，促进中国跨境金融行业的发展，扩大人民币的使用范围和真实需求，为人民币国际化带来新契机。然而，协议的签署也将推动成员国经贸合作向金融与资本902023年 第7期北方BEIFANGJINGMAO经贸纵深发展，贸易金额的增加导致货币兑换的汇率风险以及贸易结算对美元依附等问题也在不断凸显。因此，中国应充分利用 RCEP 所带来的经济效应，结合“十四五”规划，坚持市场驱动和企业自主选择，尊重市场需求，提升人民币在跨境贸易使用中的便利性，稳慎推进人民币国际化。二、RCEP 背景下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一）进出口贸易提供了广阔的人民币国际化空间如今，东盟已经成为中国最大的进出口贸易伙伴。2015 年至 2021 年，中国与东盟进出口总额不断攀升（见表 1），从 2015 年 29 317.3 亿元人民币，增长至 2021 年 56 743.1 亿元人民币，进出口总额增长率达到 93.5%，占中国进出口总值的 14%；2022年 1 月 1 日，RCEP 在中国正式生效，关税优惠政策、“原产地累计”规则等高水平对外开放释放了中国进出口活力，2022 年 1 月-10 月，中国与东盟进出口总量达到 52 632.3 亿元人民币，中国与成员国之间巨大的进出口贸易体量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了广阔空间。出口方面：东盟作为中国最大的贸易出口伙伴，2021 年中国对东盟地区出口份额达到 31 254.5万亿人民币，若贸易伙伴国使用第三方国家货币进行结算，巨大的贸易份额将给进口国带来高昂的货币兑换成本。同时，由于东盟地区各国经济体量较小，部分地区经济发展较为落后，金融基础设施不健全，当地货币难以成为计价货币或结算货币。因此，东盟地区在与中国企业进行贸易时，提高了人民币作为计价货币或结算货币的可能性。进口方面：RCEP 的签署将为人民币成为国际储备货币带来契机。近年来，我国对日韩两国贸易持续逆差，2021 年，我国对日本进口贸易额达 13 298.0亿元人民币，对韩国进口贸易额达到 13 790.8 亿元人民币，均达到历史最高进口份额。同时，我国对东盟地区货物进口不断增加，自 2019 年起，东盟已经成为中国最大的贸易进口伙伴，2021 年，中国对东盟全年进口额超过 2020 年，增加 22.2%，达 25 488.5亿元人民币。在进出口贸易总额增加的背景下，进口额与出口额差距在逐步缩小。未来，一方面，随着“十四五”规划实施，国家加大先进制造业的发展，不断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国中低端产业加快向其他成员国家转移，促进人民币的流出；另一方面，中国庞大的消费市场对东盟地区廉价商品及日、韩等发达成员国家的高端制造产品将产生大量需求，不断地拉动中国对成员国家的贸易进口。当成员国较大地依赖中国的货物进口时，为了降低国家间贸易成本，则对人民币的需求会不断提高，拉动成员国对人民币的储备，推动人民币成为国际储备货币。数据来源：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总署网站资料整理。表 12015-2022 年进出口商品主要国别总值表（二）货币金融合作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了保障RCEP 签署前，中国与部分成员国签订了双边本币货币互换协议，为双方获得了稳定的货币交易环境，推动了成员国之间金融合作及贸易往来。RCEP签署后，中国将进一步扩大区域内经济影响力，刺激更多成员国与中国签订双边本币货币互换协议，推动政府间货币金融合作友好往来，为人民币区域内兑换提供保障。目前，我国已与八个国家建立货币互换协议（详见表 2），在 RCEP 成员国中，八个国家的经济水平较高，占据了 RCEP 最大的经济比重。通过货币互换协议，中国可以作为“圆心”，将货币互换协议作为放射线，通过稳定的国家间货币交换，凭借着中国巨大的进出口市场，不断提高中国与成员国之间金融发展合作水平，形成一个以中国为中心的“贸易圆”，逐步发挥区域内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力。912023年 第7期NORTHERN ECONOMY AND TRADE表 2中国人民银行和其他中央银行或货币当局双边本币互换一览表序号国别签署时间互换规模期限1印度尼西亚2009.3.232013.10.1（续签）2018.11.19（续签）2022.1.27（续签）1000 亿元人民币/175 万亿印尼卢比1000 亿元人民币/175 万亿印尼卢比（续签）2000 亿元人民币/440 万亿印尼卢比（续签）2500 亿元人民币/550 万亿印尼卢比（续签）3 年2马来西亚2009.2.82012.2.8（续签）2015.4.17（续签）2018.8.20（续签）800 亿元人民币/400 亿马来西亚林吉特1800 亿元人民币/900 亿马来西亚林吉特（续签）1800 亿元人民币/900 亿马来西亚林吉特（续签）1800 亿元人民币/1100 亿马来西亚林吉特（续签）3 年3新加坡2010.7.232013.3.7（续签）2016.3.7（续签）2022.7.14（续签）1500 亿元人民币/300 亿新加坡元3000 亿元人民币/600 亿新加坡元（续签）3000 亿元人民币/640 亿新加坡元（续签）3000 亿元人民币/650 亿新加坡元（续签）3 年4泰国2011.12.222014.12.22（续签）2021.1.8（续签）700 亿元人民币/3200 亿泰铢700 亿元人民币/3700 亿泰铢（续签）700 亿元人民币/3700 亿泰铢（续签）3 年5韩国2009.4.202011.10.26（续签）2014.10.11（续签）2020.10.22（续签）1800 亿元人民币/38 万亿韩元3600 亿元人民币/64 万亿韩元（续签）3600 亿元人民币/64 万亿韩元（续签）3600 亿元人民币/64 万亿韩元（续签）3 年6澳大利亚2012.3.222015.3.30（续签）2018.3.30（续签）2000 亿元人民币/300 亿澳大利亚元2000 亿元人民币/400 亿澳大利亚元（续签）2000 亿元人民币/400 亿澳大利亚元（续签）3 年7新西兰2011.4.182014.4.25（续签）2017.5.19（续签）250 亿元人民币/50 亿新西兰元250 亿元人民币/50 亿新西兰元（续签）250 亿元人民币/50 亿新西兰元（续签）3 年8日本2018.10.262000 亿元人民币/34000 亿日元3 年资料来源：由中国人民银行整理。（三）贸易投资便利化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动力RCEP 协定文本在投资章节对区域内投资便利化给予了说明，代表了中国高水平的对外投资开放度。在投资便利化条款中，第一，缔约方之间努力创建便利化条件，创造必要的投资环境，简化投资申请及批准程序，促进投资信息传播。第二，在法律规定范围内，政府机构可以友好地帮助缔约方的投资者解决投资活动中产生的问题以及帮助投资方在投资方面遇到的困难。第三，缔约方鼓励各自主管机关单位举行相关会议，交流信息和方法，推动区域内便利投资。贸易投资便利化将加快国内投资者在 RCEP 区域内的投资战略布局，吸引成员国投资者加快对中国的投资步伐，促进区域内资源优化配置。同时，贸易投资便利化可以不断增强人民币投资支付货币功能，减少贸易投资汇率波动风险，降低兑换成本，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动力。三、RCEP 背景下人民币国际化的挑战（一）差异化的金融基础设施水平使人民币国际化受阻RCEP 成员国中，国家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较大，既有日本、韩国、新西兰、澳大利亚等发达国家，也有一大部分金融水平发展较为落后的国家，如老挝、柬埔寨等，不同国家金融市场基础设施水平不一致，致使中国难以在短时期推进人民币一体化进程。一方面，发达国家具有完善的金融基础设施、完善的金融监管框架以及开放的金融市场，在实施高水平双边金融合作时容易被接受。另一方面，对于金融设施较为落后的国家（地区），在跨境交易活动时使用的清算结算金融工具并不能满足实际要求，对于人民币跨境交易难以提供有效可靠的金融工金融与资本922023年 第7期北方BEIFANGJINGMAO经贸表 3全球金融竞争力总指数排名经济体全球金融竞争力分值排名经济体全球金融竞争力分值1美国85.16澳大利亚41.32英国51.37法国41.33日本44.88中国41.24德国43.99韩国40.75加拿大42.210瑞士40.6数据来源：2021 年全球金融竞争力报告。具（陈红宇、马书琴.2022），当地企业对于新型金融市场交易则表现得力不从心。因此，在没有完善的金融基础设施对国家间贸易作为保障的前提下，致使中国企业缺乏与部分基础设施落后的国家进行金融合作的信心，增加了国家一体化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难度。（二）人民币在国际金融市场影响力不足2009 年开始，我国开始逐步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经过了十余年的发展，人民币国际化取得了重大成就，我国在金融业发展中实现了飞跃性进步。但是，在国际金融市场中，中国与发达国家仍存在较大的地位差距。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对世界主要经济体的全球金融竞争力进行了评估，根据 全球金融竞争力报告 2021，在国际货币竞争力排名中，美元始终位于榜首，领超我们90.2 分，在全球金融总指数竞争力中（详见表 3），中国排名第八，全球竞争力分值 41.2 分；美元排名第一，全球竞争力分值 85.1 分；日本排名第三，全球竞争力分值 44.8 分。此报告中可以发现，中国金融国际化影响力与美国、日本具有较大的差距，这就导致一部分成员国尤其是新兴国家或发达国家（日本、韩国、新西兰、澳大利亚），在与中国进行跨境贸易与投资时，会热衷于追求国际金融市场影响力较高的国家货币，从而在 RCEP 区域内、地区之间，成员国对人民币认可度存在一定程度的差异，RCEP跨境结算仍以美元为主。同时，自中国加入 RCEP 后，美国政府计划推出“印太经济框架”拉拢传统合作伙伴，以此抗衡中国地缘经济优势，削弱中国在 RCEP 地区经济上的主导作用。日本不断与 RCEP 成员国进行贸易谈判，加大以货币互换为主要方式的金融合作，增强日元在 RCEP 区域内货币的影响地位。最终，由于成员国贸易交易对美元的依赖，以及不断受到美、日两国的经济影响，使得中国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更加困难。（三）中国与成员国之间金融合作机制不完善RCEP 协定中金融服务附件引入了最新成员国之间金融服务、金融信息传递等规则，推动了中国金融企业拓展外部金融市场。但是，在协定中不难发现，第一，大多数规则均是围绕着政府间的合作，所达成的协议与机制缺乏具体的政府与金融机构的合作计划。同时，在协定中更加偏向金融机构对外设立的说明，而较少阐述金融机构合作的内容，在双边金融机构合作的制度设计上难以深入推进。第二，金融合作规则中多体现自律、磋商等处理问题的方法，在具体解决问题事项中缺少法律约束力的协议，为日后解决争端埋下了隐患。第三，金融合作中缺乏双边合作机构，RCEP 区域内金融基础设施建设多以中资银行为主，当地金融机构参与有限，金融合作机制难以深入当地金融机构。总之，金融规则合作机制的缺乏，对人民币国际化的推进造成不利影响。四、RCEP 背景下推进人民币国际化（一）不断完善国家间金融合作，加强金融基础设施建设面对一部分成员国家金融基础设施发展水平低的情况，中国应积极承担大国的责任，通过国家间金融合作，推动部分国家金融市场的发展。第一，中国具有较为先进的金融技术与服务，通过“走出去”的方法，带动相关国家金融基础设施的建设，中国人民银行已经开通 CIPS 系统，中国可以帮助成员国金融机构建立该系统并进行指导，通过先进的金融技术，为部分国家或地区金融基础设施运行提供稳定的保障。第二，加强与东盟地区成员国金融法律监管合作。当前，我国数字经济飞速发展，中国与东盟国家的跨境电商交易逐步攀升，良好的金融监管是贸易往来的前提，中国应将本国监管经验与东盟国家共享，帮助东盟国家积极探索适合本地区932023年 第7期NORTHERN ECONOMY AND TRADE的监管体系，从而为国际贸易发展提供法律制度保证。第三，提升成员国之间金融信息化水平。推动建设成员国之间金融机构信息共享平台，完善信息披露机制建设，加快推进统一的信息披露模式，努力构建区域内高透明度金融信息化体系。第四，RCEP规则下积极完善金融保险业发展机制。在跨境资金流动、金融诈骗等领域加强合作，通过政府互助，承担系统性金融风险，开拓 RCEP 区域内金融保险合作新格局。（二）加大与成员国间贸易往来，增强人民币计价能力索维、张亮（2022）认为，基于价值链角度，RCEP将有利于加速以中国为核心的亚太区域价值链融合发展，并推动 RCEP、北美和欧盟三大自贸区之间三足鼎立格局的形成。伴随着“全球价值链”不断向“区域价值链”发展，全球产业链”也面临着重构与调整。RCEP 地区具有完整的产业链发展基础，日本、韩国等发达国家负责产品的研发和设计，东南亚国家提供廉价的劳动力支持，中国可以作为中间环节为全产业链生产提供保障，三个层次提供了相对独立的生产供给空间，形成区域内产业链闭环。面对全球产业链区域化这一契机，第一，积极推动中国企业“走出去”，加大对外直接投资，投资企业利用比较优势扩大当地市场，在贸易往来中增加人民币使用频次。同时，中国境外企业与国内企业建立良好的贸易关系，在原材料等中间品中积极使用人民币计价。第二，探索中国大宗商品跨境交易使用人民币计价。目前，世界范围内大宗商品的跨境结算或计价普遍使用美元或欧元，RCEP 协议的签署，有效降低了成员国间进出口关税成本，刺激了大宗商品国际流通。中国既是大宗商品的生产市场又是消费市场，随着东盟地区“去美元”态势不断增强，成员国间使用人民币进行大宗商品计价或结算，则可以有效地规避汇率风险，降低货币兑换成本，符合 RCEP 成员国的贸易诉求。因此，中国政府应不断推动大宗商品使用人民币计价，不断提高人民币国际化的计价能力。（三）推动人民币跨境支付基础设施建设，增强人民币结算能力完善人民币跨境支付基础设施建设有利于提高人民币跨境结算效率，为国家间进出口贸易有序开展提供保障，助推人民币国际化顺利实施。第一，我国政府继续推动与贸易伙伴国之间金融货币合作，通过与更多成员国建立双边货币互换协议，为人民币跨境结算业务营造互利共赢的环境空间。第二，加强国家间商业银行合作，通过“点对点”模式，建立起银行之间合作关系，优化人民币结算手续，提高结算效率，为贸易伙伴国企业与中国企业进行结算时提供便利，以此降低美元对当地的经济影响。第三，加快建设 CIPS 系统，将境内代理行模式与境外清算行模式整合在 CIPS 清算系统功能中，实现资源的有效整合，为各参与主体有效对接提供技术保障。同时，优化 CIPS 系统结算模式，面对主营业务开展的需要，增加相应功能，延长清算运营时间，打造功能更加强大的人民币国际清算系统。参考文献：1赵晶，曹晋丽，刘艺卓.RCEP 协定签署背景下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挑战与对策J.国际贸易，2021(6):89-96.2张明，王喆.RCEP 与人民币国际化：事实、进展与策略J.财经智库，2021(2):40-63+141-142.3鲍阳，王根强，李瑞红.东盟助力人民币国际化的现实基础、制约因素及推进策略J.对外经贸实务，2020(7):53-56.4常殊昱，熊婉婷，刘方.老挝人民币国际化业务发展J.中国金融，2019(14):43-44.5刘功润.“一带一路”倡议给人民币国际化带来的机遇与风险J.上海金融，2017(10):60-62.6陈红宇，马书琴.中国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发展路径建议J.边疆经济与文化，2022(7):46-48.7刘洪铎，陈晓珊.中国跨境服务贸易人民币结算的发展潜力J.金融论坛，2018(5):13-23.8索维，张亮.RCEP、全球价值链重构及中国的应对策略J.江苏社会科学，2022(5):127-134.责任编辑：王旸金融与资本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