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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影响：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作用王元，张德佳，马洪瑞，索长清，（沈阳师范大学 学前与初等教育学院，辽宁 沈阳；沈阳师范大学 研究生院，辽宁 沈阳）摘要：组织承诺是体现园所内在吸引力的重要指标，是关系幼儿园教师队伍稳定、园所组织目标实现的重要内容。以 名幼儿园教师为对象，采用服务型领导行为评估量表、情绪劳动策略量表和组织承诺量表探讨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和组织承诺的关系。研究结果表明：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和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三者相关性显著；幼儿园教师的收入、学历和教龄在不同维度存在显著差异，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具有正向影响，情绪劳动策略在两者关系中起中介作用。研究结论为：服务型领导既可以直接预测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也可以通过情绪劳动策略预测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关键词：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组织承诺；幼儿园教师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辽宁省教育厅科学研究课题（基础教育）“新生代幼儿教师组织承诺的跨层次研究：前因、结果及有效性分析”（）作者简介：王元，女，山东烟台人，沈阳师范大学学前与初等教育学院讲师；张德佳，女，山西朔州人，沈阳师范大学学前与初等教育学院学前教育专业硕士研究生；通信作者：索长清，男，内蒙古赤峰人，沈阳师范大学学前与初等教育学院副教授，研究生院副院长，硕士生导师，博士。一、问题提出组织承诺是一个自发的、有机的过程，通过个人与组织的联系而发展。教师的组织承诺是第 卷 第 期广 东 第 二 师 范 学 院 学 报 年 月 指教师对自己所在院校目标的认可，倾向于留在学校以及拼尽全力工作的一种心理状态。当教师感到组织重视并满足他们的心理需求和安全需求时，他们会积极工作，帮助组织实现发展目标。在现有研究中，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组织承诺自身的研究，包括研究特点、结构、现状等；另一方面侧重于研究组织氛围、领导风格、工作方面与组织承诺之间的相关关系。较少从服务型领导方面研究对于组织承诺的影响。因此，研究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及其影响因素和产生机制，不仅对加强幼儿园教师队伍建设的稳定性、提升幼儿园的教育质量等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而且对更好地理解组织承诺的本质，丰富和发展幼儿园管理中的领导理论和组织承诺理论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首先，服务型领导能够预测组织承诺。服务型领导强调优先利他行为，在园所内，园长对幼儿园教师利益的重视要高于对自身利益的重视，同时园长善于尊重理解幼儿园教师的需要，乐意授权，增加了幼儿园教师的责任感，从而促进幼儿园教师和园所的发展。研究显示，服务型领导是新型的领导方式，对员工的组织承诺产生重要的影响。企业的管理者和同事之间的相互帮助会让员工的组织承诺水平得到提升。服务型的领导风格与员工的组织承诺有明显的正相关关系。当个人对组织有较高的承诺水平时，会为个人和组织带来良好的结果，如果员工对领导者的行为感到满意时，就会激发下属更多的积极性，使其更倾向于为组织服务。根据社会交换理论，当员工对上级的行为感到满意时，会产生更加积极工作的想法，更愿意为组织发展做出贡献。服务型领导通过给予员工权力，使员工的情感更加依赖组织、更加效忠于组织，更愿意留任在组织中。因此，服务型领导者愿意将自身的利益放在员工的需求之后，尊重员工的发展，这种领导方式会让员工产生组织承诺，进而增加员工对组织目标的认可。其次，服务型领导能够预测情绪劳动策略。社会交换理论是探究服务型领导和员工工作表现的重要理论基础。社会交换理论认为，个体之间进行社会交换的动力源自期望从对方身上获得尊重和认可，员工与组织也同样如此，且信任和公平是社会交换得以持续进行和发展的重要保障。同时，已有研究指出员工与组织之间越倾向于尊重和信任，员工才越有可能表现出有利于达成组织目标的行为。情绪劳动策略是个体对组织要求在情绪上反应的表现之一，是个体需要通过调整自身的情绪使其符合组织要求的情绪管理行为。情绪劳动策略包括表层行为、深层行为和自然行为。服务型领导的显著特征就是将下属的利益放在自身利益之前，通过各种方式满足员工的需求。当员工处于这种氛围下，会感知到领导对自身的尊重和情感的支持。所以，员工发现自身的情绪劳动策略不符合组织要求时，会选择主动调节自己的情绪以达到组织的要求。因此，服务型领导通过利他行为使员工获得成长和发展，满足了员工情绪和情感上的需求，这种领导方式会更容易让员工自身的情绪与组织所要求的情绪相一致，进而提高员工情绪劳动策略水平。再次，情绪劳动策略能够预测组织承诺。情绪劳动策略是指员工通过调节自身的情绪，从而达到组织所要求的情绪规则，让自身的情绪与工作所要求的状态达到一致。已有研究探讨了在企业中，情绪劳动策略中的深层行为和自然行为对员工的组织承诺有正向的影响。年第 期王元，等：服务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影响：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作用同时，研究者以司法矫正人员为研究对象，发现深层行为和组织承诺之间存在明显的正相关，表层行为与组织承诺的关系不显著。根据人职匹配理论可知，当员工在工作环境中发现自身的价值和目标与所在组织环境中的价值和目标相一致时，员工就更倾向于与组织保持紧密联系，从而更容易从组织中获得归属感。当员工在付出情绪劳动策略时，若倾向于与组织的要求保持一致，情绪劳动策略水平会越高，则意味着员工对所在组织越肯定，对组织的忠诚度会越高。因此，高水平的情绪劳动策略会更好地促进员工对组织的依赖程度，同时会加强员工对组织价值和目标的一致程度，进而提高员工的组织承诺水平，让员工更好地为组织服务。尤其是在幼儿园的环境氛围中，幼儿园教师需要用真正的爱去呵护幼儿，而真正的呵护幼儿依靠的是深层行为和自然行为，而不是依靠表层行为。只有真正的深层行为和自然行为才能够促使幼儿园教师的情绪劳动策略得到发展，进而激发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基于以上分析，本研究假设服务型领导不仅会直接影响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也会通过情绪劳动策略影响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在服务型领导的团队组织中，可以通过促进情绪劳动策略给下属的心理带来积极影响，最终影响下属组织承诺水平的提升。为了验证假设，我们以幼儿园教师为被试，采用量表法测量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和组织承诺，探讨三者之间的关系。变量之间的关系模型见图。情绪劳动策略服务型领导组织承诺图 变量之间的关系模型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及样本的选择本研究是以笔者自身的教育资源为原则，于 年 月面向辽宁省沈阳市、锦州市、营口市、丹东市、鞍山市，上海市，江苏省苏州市、宜兴市，吉林省四平市的部分幼儿园教师发放问卷。采用整群抽样原则，选取以上省（市）所幼儿园 名幼儿园教师。通过线上填答的方式，回收问卷 份，其中有效问卷 份，有效率为。样本情况如表 所示。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学报第 卷 表 样本基本情况（）人口学变量特征人数 人比例 收入 元以下 元 元 元 元 元以上学历中专大专大学本科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教龄 年以下 年 年 年 年以上 （二）研究工具 服务型领导行为评估量表采用 等编制的服务型领导行为评估量表。该量表共 个项目，包含愿景、服务、授权三个维度。要求被试报告在最近一年里所感知到的服务型领导的情况。采用五点计分，表示完全不符合，表示完全符合。计算所有项目的均分，分数越高表示幼儿园教师所感知到的服务型领导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该量表内部的 系数为。情绪劳动策略量表采用 等编制的深层行为和自然行为量表和 等编制的表层行为量表。该量表共 个项目，包含深层行为、自然行为和表层行为三个维度。要求被试报告在最近一年里所使用的情绪劳动策略情况。采用五点计分，表示完全不符合，表示完全符合。计算所有项目的均分，分数越高表示幼儿园教师的情绪劳动策略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该量表内部的 系数为。组织承诺量表采用凌文辁等编制的组织承诺量表。该量表共 个项目，包含情感承诺、规范承诺、理想承诺、经济承诺和机会承诺五个维度。要求被试报告在最近一年里组织承诺的情况。采用五点计分，表示完全不符合，表示完全符合。计算所有项目的均分，分数越高表示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水平越高。在本研究中，该量表内部的 系数为。年第 期王元，等：服务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影响：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作用 统计分析采用 对数据进行描述性分析及回归分析，运用 插件进行中介模型分析。三、研究结果 （一）描述性统计分析对园长服务型领导、幼儿园教师情绪劳动策略和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各维度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见表）。幼儿园教师感知园长服务型领导各维度平均值都较高，其中服务维度平均值最高。情绪劳动策略中的自然行为和深层行为平均值都在 分以上，表层行为的平均值均低于自然行为和深层行为，表明幼儿园教师在进行情绪劳动时所采用的情绪劳动策略更倾向于从内心做出真正改变或者进行真实的表达。在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各维度中，规范承诺的平均值最高，机会承诺的平均值最低，表明幼儿园教师留在组织内的义务感对组织承诺贡献突出。针对收入、学历、教龄、服务型领导各维度、情绪劳动策略各维度及组织承诺各维度之间进行差异性检验。结果显示：不同收入在服务型领导各维度、情绪劳动策略各维度及组织承诺各维度存在显著差异；不同学历在服务、表层行为和情感承诺方面存在显著差异；除了理想承诺，不同教龄在其他各维度都存在显著差异。表 描述性统计分析变量维度平均值标准差收入 值学历 值教龄 值愿景 服务型领导服务 授权 深层行为 情绪劳动策略表层行为 自然行为情感承诺 规范承诺 组织承诺理想承诺经济承诺 机会承诺 注：，。（二）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和组织承诺的相关性分析对幼儿园教师感知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和组织承诺进行相关性分析（见表）。结果显示：服务型领导与组织承诺呈显著正相关（），情绪劳动策略与组织承诺呈显著正相关（），服务型领导与情绪劳动策略呈显著正相关（）。这表明幼儿园教师对服务型领导的感知越高，情绪劳动策略越高，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水平越高。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学报第 卷 表 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和组织承诺的相关性分析维度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组织承诺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组织承诺注：。（三）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效应根据 编制的 宏程序，在控制收入、学历和教龄的情况下，选择 检验情绪劳动策略对服务型领导和组织承诺的中介效应（见表）。以服务型领导为自变量，组织承诺为因变量，情绪劳动策略为中介变量，收入、学历和教龄为控制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服务型领导对组织承诺的预测作用显著（，）；将情绪劳动策略纳入模型以后，服务型领导对情绪劳动策略预测作用显著（，），情绪劳动策略对组织承诺预测作用显著（，），服务型领导对组织承诺的预测作用依然显著（，）。这表明服务型领导既可以直接对组织承诺起作用，也可以通过情绪劳动策略对组织承诺起作用，情绪劳动策略的部分中介作用显著。表 服务型领导与情绪劳动策略对组织承诺的回归分析变量组织承诺情绪劳动策略组织承诺（情绪劳动策略纳入后）收入学历教龄服务型领导 情绪劳动策略 注：。通过 检验对中介效应进一步分析（见表）。结果显示：直接效应的 置信区间内不包含（，），服务型领导可以直接预测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且直接效应占比，这表明服务型领导对组织承诺的影响较大；中介效应的 置信区间不包含（，），幼儿园教师感知服务型领导可以通过情绪劳动策略对组织承诺产生影响，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效应占比为，这表明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作用显著。年第 期王元，等：服务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影响：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作用表 情绪劳动策略在服务型领导和组织承诺关系中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效应类型效应值相对效应占比 直接效应中介效应总效应由以上分析可知，服务型领导与组织承诺呈显著正相关，服务型领导与情绪劳动策略呈显著正相关，情绪劳动策略与组织承诺呈显著正相关，情绪劳动策略在服务型领导与组织承诺的关系中中介作用显著。中介作用模型见图。情绪劳动策略服务型领导组织承诺0.2 4*0.2 1*0.3 3*图 中介作用模型四、分析讨论 （一）服务型领导、情绪劳动策略和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分析研究发现，不同收入的幼儿园教师在感知服务型领导的愿景、服务、授权三个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有学者对企业员工的服务型领导进行研究时也得出了相似的结论。不同教龄的幼儿园教师在愿景、服务和授权方面的得分存在显著差异。有学者以中学新生代教师为研究对象进行调查，发现不同教龄的新生代教师在感知服务型领导方面存在显著差异。这与本研究的结果基本一致。教龄之所以能在服务型领导方面存在差异，可能是因为幼儿园教师在园所工作时间越长，与园长的接触越多，园长更容易了解幼儿园教师的需要和目标，园长管理时所采取的措施也更符合幼儿园教师的需求。不同学历的幼儿园教师在表层行为方面的得分存在显著差异。有学者指出不同学历的幼儿园教师在情绪劳动策略总体水平上存在差异。学历低的幼儿园教师教育理论基础较薄弱，对组织的要求不能很快地内化于心，他们更倾向于用表层行为来“伪装”自己的情绪。不同教龄的幼儿园教师在深层行为和自然行为得分上存在显著差异。有学者得出相似的结论，在自然行为中，教龄越长得分越高；在深层行为中，教龄在 年的幼儿园教师得分最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学报第 卷 高。在教龄方面存在差异的原因可能在于幼儿园教师的工作时间越长，对组织的要求认同度越高，对组织的要求认识也越深刻，因此在工作过程中会自然地与组织要求保持一致。教龄较长的幼儿园教师在选择情绪劳动策略时，更倾向于依照组织的要求反思自身的行为，从内心与组织要求保持一致。而教龄较短的幼儿园教师在进入组织后要经历适应和转变过程，多数教龄较短的幼儿园教师会产生迷茫的感觉，对组织的要求不能做到全部认同和接受，导致这部分幼儿园教师在进行情绪劳动策略时更倾向于通过“伪装”达到与组织要求保持一致，内心却没有真正接受组织的要求。不同学历的幼儿园教师在情感承诺的得分存在显著差异。有学者以山东省的幼儿园教师为调查对象，发现该幼儿园教师的学历在情感承诺、理想承诺和机会承诺方面存在显著差异。教龄较长的幼儿园教师在情感承诺、规范承诺、经济承诺以及机会承诺方面都高于教龄较短的幼儿园教师，这与曾勉的研究结论相似。可能的原因在于相比教龄较短的幼儿园教师，教龄较长的幼儿园教师已经进入自身职业生涯的稳定期，个人的价值观倾向于与组织保持一致，对组织的忠诚度就越高。（二）服务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预测作用显著服务型领导与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即园长的服务型领导水平越高，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水平也就越高。已有研究表明，幼儿园园所的组织气氛与组织承诺呈显著正相关，幼儿园园所文化气氛中领导的开放程度与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呈显著正相关。在积极的组织气氛中，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水平较高，具体表现为园长将权力下放给幼儿园教师，支持教师发展，关心教师生活。这与本研究的结果基本一致。服务型领导的显著特点之一就是领导者把自己当作追随者、服务者和合作者，以信任为基础，为了成员的成长而服务。以组织成员的意见和需要为中心，不会要求组织成员为满足领导者的需要而努力，是成员的追随者；当组织成员提出目标后，会为组织成员提供资源与支持，是成员的服务者；在组织成员完成目标的过程中，会和组织成员一起努力，共同实现目标，是成员的合作者。在服务型领导的支持下，幼儿园教师会处于良好氛围的工作环境中，对组织会产生信任感、依赖感和忠诚感。（三）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效应显著情绪劳动策略在服务型领导与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中介效应显著，即服务型领导可以通过优化情绪劳动策略来提升幼儿园教师的组织承诺。这说明情绪劳动策略在促进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中起着重要作用。情绪劳动策略的各维度在组织氛围与工作绩效的关系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一定程度上与本研究相符。园长所创设的支持性环境使园长与幼儿园教师之间的权力距离相对较小，园长愿意倾听幼儿园教师的想法，鼓励幼儿园教师进行表达。长此以往，园长与幼儿园教师之间更容易形成互帮互助、相互关心的良好氛围。同时，幼儿园在服务型领导的支持下，会形成良好的情绪氛围，使幼儿园教师在付出情绪劳动时更倾向于使用 年第 期王元，等：服务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影响：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作用深层行为或者自然行为的情绪劳动策略，较少使用表层行为。此外，幼儿园教师也不需要耗费过多的心理资源，降低了情绪衰竭，在情感上更依赖组织，获得较高的情感承诺。五、教育建议幼儿园教师的稳定性是教育质量保证的重要因素。服务型领导和情绪劳动策略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具有重要的影响。增强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可从提高服务型领导水平、优化情绪劳动策略两方面着手。（一）提高园长的服务型领导水平园长要树立以服务型为导向的领导理念，创设信任合作的组织氛围。首先，园长要以身作则，深刻认识服务型领导的真正含义，将服务意识内化于心，自上而下地践行服务型领导理念，主动学习服务型领导者所应该具备的技能。同时，也要给予幼儿园教师成长的空间，建设幼儿园教师成长的平台，让幼儿园教师能实现专业成长与发展。其次，园长要给予幼儿园教师在情感方面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关心幼儿园教师的内心世界和情感需要，调动团队的力量帮助幼儿园教师解决心理方面的需求。最后，园长要在工作福利和制度方面采取激励的措施，提高幼儿园教师对组织的依赖程度。（二）优化幼儿园教师的情绪劳动策略幼儿园教师面对的教育对象具有不成熟性，这就决定了幼儿园教师势必要面对频繁和高强度的情绪劳动。如果幼儿园教师在进行情绪劳动时较多使用表层行为，而没有运用最优化的自然行为，就可能耗费其大量的心理资源。因此，一方面，园长要对幼儿园教师进行师德和专业伦理方面的培训，使幼儿园教师从内心认可专业要求，以师德要求指导自身的专业发展，从而提升幼儿园教师的自然行为；另一方面，在职业培训中，园所不仅要加强幼儿园教师理论层面的培训，还要加强幼儿园教师的心理辅导，通过介绍情绪劳动理论的相关内容，让幼儿园教师深入了解正确的情绪表达，掌握良好的情绪调节策略，减少幼儿园教师心理资本的消耗。参考文献：李永占中学教师组织承诺的现状及其影响因素调查教学与管理，（）：向琴重庆市乡镇中心园幼儿教师组织承诺特点及影响因素研究基础教育研究，（）：曾勉幼儿园组织气氛与教师组织承诺的关系研究开封：河南大学，金芳，姚芳玉，张珊珊，等变革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影响 心理契约的中介作用中国特殊教育，（）：索长清，彭晗，王元新生代幼儿园教师工作价值观对组织承诺的影响：组织气氛的调节作用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王彦峰，秦金亮工作投入对幼儿园教师工作态度和心理健康的影响学前教育研究，（）：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学报第 卷 李杏服务型领导、情感承诺与员工建言行为的关系研究济南：山东大学，：，（）：，（）：，：，（）：程坦服务型领导对员工情绪劳动的影响路径研究厦门：厦门大学，：，（）：，：，（）：，：，：李晗“和谐”背景下服务型组织中的沉默与建言武汉：武汉大学，：，（）：黄文娜餐饮企业服务员情绪工作及对组织承诺的影响研究南昌：南昌大学，钟仁贵情绪劳动、工作满足与组织承诺关系之研究 以司法矫正人员为例台湾：长荣大学，杨金莲，张俊涛基于能力倾向的人职匹配理论中国成人教育，（）：，（）：尹坚勤，吴巍莹，张权，等情绪劳动对幼儿园教师的意义：一项定量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凌文辁，张治灿，方俐洛中国职工组织承诺的结构模型研究管理科学学报，（）：符皓皓服务型领导对员工工作绩效的影响机制南昌：江西师范大学，张校瑜服务型领导对中学新生代教师幸福感的影响研究太原：山西财经大学，王元，王唯一，索长清幼儿园组织气氛类型及其与幼儿园教师情绪劳动的关系上海教育科研，（）：，年第 期王元，等：服务型领导对幼儿园教师组织承诺的影响：情绪劳动策略的中介作用 孙阳幼儿教师情绪劳动发展特点及与情绪耗竭的关系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刘莎莎幼儿教师组织承诺与教学效能感、社会支持的关系研究济南：山东师范大学，杨丹幼儿园教师感知园长领导风格与其工作投入的关系研究沈阳：沈阳师范大学，张金荣，徐静娴，来微萍组织氛围对幼儿教师工作绩效的影响：职业承诺与情绪劳动策略的双重中介湖州师范学院学报，（）：刘天娥，海鹰自主学习在幼儿园教师职业承诺、工作满意度对职业成熟度影响中的中介作用学前教育研究，（）：（责任编辑 曾志红）：，（，；，）：，；，：；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学报第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