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侨文物定级研究初探——以广东省华侨文物定级为例.pdf

华侨文物定级研究初探以广东省华侨文物定级为例丁新义【摘要】随着涉侨博物馆的兴起与华侨文物研究的细化升级，华侨文物的定级标准也在摸索中不断前进。文章以广东省华侨文物定级视角出发，从华侨文物的概念与定级标准入手，试图以两种方式探讨华侨文物认定与定级的法律法规依据，以及华侨文物定级的组织模式，并通过实际定级工作中考量的保存状态、文物来源以及具体因素方面等方面进行总结，初步研究了国内及广东华侨文物定级的现状。【关键词】华侨定级依据模式14/15作为海上丝绸之路起点之一，广东自古以来频繁的进行海上贸易与移民，特别是近代以来“下南洋”成为地少人多求取生存的重要渠道。随之多地逐渐发展成为重点侨乡，侨则多集中在珠江三角洲、潮汕平原以及梅州地区等。广东资政志鉴记载“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我国约有6 0 0 0 万海外侨胞，祖籍广东的华人华侨约占三分之二。在东南亚的广东籍华侨华人占广东海外华侨华人总数的6 0%以上。”1 大量的粤籍华侨不仅服务了侨居国社会经济发展，同时也为祖国的革命事业与国家建设作出巨大贡献。近年来随着华侨文物热度提升，广东省内档案馆、华侨类专题博物馆、高校博物馆/图书馆、涉侨类综合博物馆以及非国有涉侨类博物馆华侨藏品逐年增加。其中，2 0 1 6 年统计江门五邑华侨历史博物馆涉侨类藏品数量多达3.1 万件/套，2 0 2 2 年统计广州市华侨博物馆馆藏品1.6 万件/套、广东省华侨博物馆馆藏品为1.1 5 万件/套。2 为更好的加强文物藏品保护和利用，文物认定与定级工作需不断认识和提升。一、华侨文物概念与定级标准(一)概念作为一个新生概念，华侨文物应该围绕【收稿日期】2 0 2 3-0 8-1 5【作者简介】丁新义，男，山东曲阜人。任职于广东省文物鉴定站，文博馆员，研究方向为书画、陶瓷、近现代纸质文物（革命、华侨）。华侨华人实体而产生，真实反映其在迁移、生存和发展的历程中，或与祖国纽带联系中含有历史、艺术与科学价值的物质遗存。按照大类可分为可移动文物与不可移动文物，本文所涉及的华侨文物定级，主要围绕华侨可移动文物部分展开。华侨不可移动文物部分如华侨旧居，华侨捐资医院、学校等建筑中的牌匾、家具、生产生活用品等可作为可移动文物，其建筑本体等纳入不可移动文物保护定级归属。对于华侨文物的内涵与外延，吴春宁认为“其不应有明确的时间界限，对于当代在侨界有着重要影响的重大事件、重要侨胞的相关实物资料，也应将其纳入华侨文物的范畴”3，王秋珺曾从物件的使用对象、物件的制造方式、物件所包含的内容信息、物件的出处以及物件的构造来进行判断，“如果该物件具备了以上某一项或兼具其中几项，都可以称为华侨文物。”4 王晓靖、程希、陈永生则提出整体性概括，“华侨文物是反应华侨历史文化发展脉络、传承、变异的载体，是华侨华人这一特殊群体在各个历史时期参与海内外生产、生活等活动所遗留下来的历史文化遗存，主要产生于华侨在海外生存、创业、发展以及回国参与革命和国家建设、回馈乡梓的过程，反映了一定时期内华侨的生存模式、文化传承、中学术园地客家文博华传统文化与当地文化在意识形态层面上的碰撞和交融等各个方面的状况，蕴含自身独特的内涵与鲜明的特色。”5 华侨文物概念的厘定，对于界定是否华侨文物具有重要意义，如华侨迁居海外生活前遗留在祖居地的，或归国后于本土生产生活所生产制作的物质遗存，或华侨在国内捐资成立的学校、医院等不可移动文物等可以作为泛华侨文物群体进行研究。(二）定级标准对于华侨文物定级，目前尚缺乏统一标准，这也是目前华侨文物定级中的操作难点。广东省内各涉侨类博物馆华侨文物定级工作开展缓慢，如2 0 1 9 年编辑广东第一次全国可移动文物普查成果选编一一华侨文物卷时共收录广东省内各地博物馆具有代表性的华侨文物藏品2 5 7 件/套，其中绝大部分尚未进行文物定级。作为首家全面展示中国海外移民历史和现状的国家级专题博物馆，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2 0 1 4 年落成后一直到2021年度才完成首批1 9 件藏品的定级工作。其通过邀请馆外专家与馆内学者组成专家组，围绕文物来源、历史价值与世界性意义、文物的唯一性与稀缺性等特征进行综合判断，根据资料研究结合国家文物局颁布的近现代一级文物藏品定级标准（试行）进行定级，并报省级文物行政主管部门予以备案。通过这次有效尝试，2 0 2 2 年度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又组织同批专家组对4 0 0 余件/套文物藏品进行鉴定、定级，最终确定225件/套为珍贵文物。7二、华侨文物定级依据（一）文物收藏单位定级的依据文物认定与定级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根据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规定：“文物认定是县级以上地方文物行政部门履行职能的行政行为”，即哪些物品可根据历史、艺术、科学价值的文化资源确认为文物，这与文物相关权利义务的确定密不可分；文物定级是在文物认定的基础上，对文物本体所反映的历史、艺术、科学等价值进行综合判断而进一步评估，评估等次一般分为珍贵文物和一般文物，珍贵文物又可进一步划分为一级、二级和三级文物。华侨文物认定与定级应在文物法规的指导下进行，根据2 0 0 9 年颁布的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第三、五、六、七条之规定，文物认定主要包含以下四种情形：“第一种是省级文物行政部门应当根据国务院文物行政部门的要求，认定特定的文化资源为文物；第二种是各级文物行政部门应当定期组织开展文物普查，并由县级以上地方文物行政部门对普查中发现的文物予以认定；第三种是所有权人或持有人书面要求认定文物的；第四种是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书面要求认定不可移动文物的。”在广东省内华侨文物认定过程中，几乎都是第三种以华侨文物收藏机构（含非国有博物馆）名义提出认定与定级申请，进而组织专家进行。第一种与第四种情形尚未遇到，至于第二种因涉及到包括文物普查、文物修复、编制专项保护规划等工作，需要多部门配合及财政经费支持，更需要广大侨胞的支持，至今尚未开展。如条件允许，今后广东省可借鉴国家文物局在福建开展的涉台文物调查经验，形成涉侨文物普查、发布、保护和利用的规范。同时，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第十条、十一条之规定：“各级文物行政部门应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第三条的规定，组织开展经常性的文物定级工作；文物收藏单位收藏文物的定级，由主管的文物行政部门备案确认。”1 同年国家文物局关于贯彻实施 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的指导意见再次明确“文物认定的决定由县级以上地方文物行政部门作出。县级以上地方文物行政部门可以直接进行文物认定，也可以设置专门机构或委托有条件的文物、博物馆事业单位开展认定工作，但是不得委托社会中介机构。同时，文物行政部门应当加强对现有机构和人员的培训，不断提高文物认定工作水平。”这意味着华侨文物认定，既可以由各华侨博物馆自行组织认定并上报备案确认，也可以委托非社会中介的专业机构进行；而文物定级则在文件中没有相应明确，应参照文物认定办法执行。（二）涉案文物鉴定评估机构定级的依据除文物收藏单位以外，华侨文物定级还存一种特殊情况。根据涉案文物鉴定评估管理办法第十一条之三规定：“评估文物的历史、艺术、科学价值，确定文物级别；但是可移动文物及其等级已经文物行政部门认定的，涉案文物鉴定评估机构不再对是否文物、时代及文物级别进行鉴定评估。”1 2这里也可以理解为，涉案文物鉴定评估机构，对未曾认定的涉案文物具有定级权限。之所以提到涉案文物鉴定，是因为随着华侨文物研究与展示热度的提升，不法分子在盗窃、诈骗等过程中多有涉及到有价值的华侨文物。为有效打击犯罪分子，在涉侨类涉案文物鉴定定级过程中，应该与博物馆认定与定级过程中持同样的科学、历史、艺术价值判断水准，不应同类文物因保管在文物收藏单位之中定级较高，而在涉案定级中定级较低，或与之相反。科学、客观、公正应该是华侨文物定级的基本原则。广东省文物鉴定站是国家文物局公布第一批涉案文物鉴定评估机构，1 3以该站受理江门市公安部门委托涉案文物案件统计数据为例，2 0 2 0 年8 月全国打击防范文物犯罪专项行动开展以来至2023年8 月以来共受理盗窃案件31 宗，其中涉侨类7 宗，多因侨居海外老宅空置后或看管不利被盗。其中涉案物品2 1 2 9 件，定级一般文物1 2 7 9 件，其余8 5 0 件不属于文物范畴。如江门市蓬江区棠下镇派出所立案所涉5 36 件（组）器物大多以生产生活用品为主：茶杯、茶壶、烧香炉、煤油灯、瓷碗、佛像、砚台、木对联、家具、书籍、衣物等，经鉴定定级共有4 8 7 件（组）属于一般文物，无珍贵文物。1 4 涉侨类涉案文物定级呈现出民俗用品多、珍贵文物少的特点，这应是华侨侨居前将家中贵重物品变卖或处理以换取费用，或随身带走，而大宗量大价低生产生活用品因无法处理被直接舍弃。三、文物收藏单位定级的组织模式广东省文物鉴定站受广东省文物行政管理部门委托，“对执法机关依法没收追缴的文物、文物拍卖标的、进入流通的文物、私人收藏的文物、馆藏文物和社会人士捐赠的文物等进行鉴定。”1 5 故此，受上级文物行政管理部门委托，广东省内国有及非国有博物馆的备案、认定与定级等主要由广东省文物鉴定站来组织提供专业建议，华侨文物定级意见也主要由该单位出具，定级结果由各博物馆报主管文物行政管理部门以备案确认。如在2 0 2 1 年非国有博物馆台山市南洋归侨文化博物馆备案环节现场对委托清单共1296件/套藏品进行了实物认定，经过现场鉴定台山市南洋归侨文化博物馆藏品类型丰富，多以清代至现代（多集中在新中国成立后）民俗藏品为主，包括桌椅、陶瓷、文具、钱币、证章、粮票、音像等等，部分藏品由东南亚华侨华人生产制作，能够较为全面地反映新中国成立后海宴镇华侨农场生产生活的基本面貌，充分展示出归难侨与命运抗争的顽强精神，洋溢着浓郁的爱国情怀，对于探索文化、旅游、生态等相融合共同发16/17学术园地客家文博展具有积极意义。基于广东省华侨文物收藏单位定级现状及目前国内其他地区的华侨文物定级组织模式，定级意见的出具主要归纳为三种情况：(一)机构型受省文物行政管理部门委托，由专业机构执行实物定级并出具意见。以广东为例，在中山市博物馆（含中山华侨历史博物馆）、江门市博物馆（江门五邑华侨华人博物馆）、四会市博物馆（含彭泽民故居）、鹤山博物馆等涉侨类博物馆或涉侨类文物定级过程中，由广东省文物鉴定站出具定级建议。这种机构型的优势在于在全省定级标准与规范把握中相对稳定，同时能够兼顾涉案华侨文物定级尺度，定级意见严苛审慎。在大量的工作实践中，鉴定人员能够对华侨文物定级过程中出现的文物差异化与同质化进行判断，但同时对定级专家的知识储备、实践检验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当然，在面对华侨文物这一新兴群体时，除去鉴定站自身专家之外也可以通过邀请业界专家作为外聘人员进行补充，增加意见的科学性。(二)专家型以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与海南省博物馆组织开展的馆藏华侨文物评审定级工作为例，两馆均通过自行邀请专家进行定级1 6，这种定级模式优势在于能够从藏品特点出发选择专家更有灵活性，缺陷在于不同的专家对于文物认识程度不一，难以从宏观视野上去把握整体性；甚至专家个人容易受到专业背景及其他因素影响，即专家意见在形式上有着一定的随意性。以2 0 2 1 年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首次定级结果为例，其中“1 9 8 0 年黄永玉为美洲华侨日报所作红梅图”定为三级文物。1 7时画家黄永玉尚精神抖，更是于2 0 2 2 年荣宝斋35 0 周年为其再次创作巨幅画作源远流长。1 8 一般而言，我们很难认定当代在世画家作品为文物，因其尚存在重复创作的可能性，更难将其进一步定级到珍贵文物。但就其价值判断，红梅图为黄永玉应纽约美洲华侨日报之邀赴美，属中美建交后中国美术家首次访美所作，中外媒体竞相报道并计入中国美术大事记中，拥有比较重要的历史与艺术价值。画家自题“一九八O年夏末与君武同志应纽约美洲华侨日报邀请来美作客约会，诸方友好，增友谊广见识收（受）益匪浅，刻将分别作红梅一幅，以赠祝美洲华侨日报，如梅之经霜寒，如梅之红艳，如梅老辣长寿，言不尽意.”。时逢“纸上风云五十年一美洲华侨日报（1 9 4 0-1 9 8 9）特展”在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展出，展览对象将爱国主义精神和媒体客观记录美国华侨华人历史进行了有效结合，架设了中外互通桥梁，历史意义重大。此举也为其他华侨文物定级提供了新的思路。还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第十三条规定“对文物认定和定级决定不服的，可以依法申请行政复议。”3最高人民法院人民法院司法鉴定工作暂行规定第十四条则强调了鉴定人资质、鉴定程序及鉴定人是否存在应当回避的情形2。华侨文物定级是否需要采取回避制度，即定级专家本身就属于华侨博物馆在职工作人员，利在熟悉掌握情况，弊在难以保证公平性，这也是以后华侨文物定级组织执行时值得考虑的问题。(三)鉴委型江苏与浙江作为临海重要省份，华侨专题博物馆建设也加快了脚步，如南通华侨博物馆、青田华侨历史博物馆等均特色明显。2010年江苏省在成立江苏省馆藏文物定级专家库，其下设书画碑帖组、古籍组、陶器瓷器组、金属器组、石器玉器组、货币组、杂项组、近现代文物组、民族民俗组等9 个组，21暂未划分“华侨文物组”组别。同年浙江省颁布浙江省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实施意见（试行），其第十一条规定：“国有馆藏文物和涉及盗窃、盗掘、非法经营及走私文物案件的文物鉴定和定级，由省文物鉴定委员会或其委托的设区市文物鉴定小组承担。”2 目前南通华侨博物馆尚未完成备案，青田华侨历史博物馆已于2 0 2 1 年正式开馆，两馆均尚未展开华侨文物定级。鉴委会由于暂未设华侨专门组别，在定级时需要根据华侨文物的质地及年代进行统筹安排，对华侨文物认识可能存在片面性这一点不可避免。以上三种情况，均需将定级结果报文物行政主管部门备案确认。但就珍贵级别而言，一级文物的判断更容易受地域或实践因素影响，各省市对于尺度把握也存在区别，这需要国家文物局定期组织专家对各省市上报一级文物特别是华侨一级文物进行备案复核，建立动态管理机制，以平衡地区差异。四、华侨文物定级重点因素广东省华侨历史积淀深厚，华侨历史遗存众多，如按照质地进行分类，则纸质类华侨文物占据绝大部分，如世界记忆文化遗产侨批银信以及华侨证照、船票船务、口供纸与人头税单、社团会馆票证、教育收据与毕业证、华文报纸、餐饮餐牌、金融股票汇票、广告商标、捐款收条、救国券及公债、抗日剧本、侨刊乡讯等等为代表的载体。因传递信息与载体一致，纸质类华侨文物也是目前研究集中的部分，研究价值的发掘进而增加其本体所含的历史与艺术价值。(一）保存状态保存状态是华侨文物定级中首要的考量因素。以纸质类华侨文物为例，目前藏品多出现酸化、老化、霉蚀、虫蛀、残缺、撕裂、污染、粘连、字迹扩散与褪色等不良保存状态，这首先与近现代以来造纸技术发生的变化有关，工业化造纸中自带的酸性本身内在因素就不利于华侨纸质载体保存；其次华侨文物约在2 1 世纪初才作为专类得到重视，加上广东地处亚热带季风气候，高温高湿本就不利于纸质类保存，同时特殊时期拥有海外关系也颇遭歧视、打击等等，这些时间因素、环境因素、社会因素和管理因素等外在的自然与人为因素都不利于纸质类华侨文物的流传。(二）文物来源文物来源同样是华侨文物定级中的重要参照。流传有序对于文物的定级具有积极作用，不同于考古发掘、移交、购买等传统渠道，捐赠是华侨文物征集的主要来源，海外与国内是华侨文物征集的两条渠道。这就需要在征集过程中保存记录好捐赠信息、来源方式等，特别是在海外征集过程中建议同时做好口述史研究。同时注意成系列的文化载体也会加大文物的价值，如以家族为时间轴线成套成系列的侨批的研究意义，往往也会大于单独信件或失群信件。（三）文物背后的信息具体到实物方面，与著名侨领或杰出华侨有关，或者华侨家族及其成体系的载体，同时重点关注华侨在祖国革命战争及新中国建设时期做出贡献的文物；华侨在外学习、交流、创业、生存过程中，具有开创性、转折性和关键性的以及显示凝聚力与爱国精神的载体，其蕴含的历史与艺术、科学价值都可以成为华侨文物定级的重要考量因素。五、结语广东省华侨众多、华侨历史功绩伟大、华侨历史文化遗产丰富，各涉侨类博物馆或18/19学术园地客家文博收藏机构应重视华侨文物定级，以此加强华侨文物的保护与管理，提升研究水平，挖掘出华侨文物真实的价值并加以有效利用，让华侨文物活起来，更好地推进新时代广东的建设发展。注释：1.中共广东省委组织部，广东省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编.广东方志广东资政志鉴 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 0 1 5:5 1.2.广东省文化和旅游厅编.广东省2 0 2 2 年度博物馆事业发展报告 M.2023:56.3.吴春宁.试论征集海外华侨文物的方式 J.客家文博,2 0 1 4(0 2).4.王秋珺.与华侨文物有关的几个问题初探 J.客家文博,2 0 1 6(2):8 1-8 6.5.王晓靖，程希，陈永升.关于开展华侨文物鉴选、分类、定名及定级参考标准研究的几点思考 C.华侨博物馆与华侨华人研究，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 0 1 6：2 31.6.见中国华侨历史博物馆官网报道.https：/w w w.o c m u w w.o c mu s e u M.北京：学苑出版社，2 0 1 7:37 7-388.9.同8.10.同8.11.国家文物局关于贯彻实施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的指导意见（文物政发（2 0 0 9）4 5 号）。12.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国家文物局、公安部、海关总署关于印发涉案文物鉴定评估管理办法的通知（文物博发（2 0 1 8）4 号）。13.根据国家文物局关于指定北京市文物进出境鉴定所等1 3家机构开展涉案文物鉴定评估工作的通知（文物博函（2 0 1 5）39 36 号）规定。14.见相关媒体报道，大学毕业生老宅盗窃近5 0 0 件文物，这些行为已经涉嫌文物犯罪！。15.见广东省文化和旅游厅官网介绍介绍，https:/ 0 0 1）2 3号）。21.见南京博物院官网报道，https:/ 文物认定管理暂行办法）实施意见（试行）的通知（浙文物发(2010）7 7 号）。23.根据南通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市文物局）官网报道，2 0 2 2 年5 月1 8 日南通市博物馆联盟成立，30 家备案博物馆未含“南通华侨博物馆”。参考文献：1 广东省文物局编广东省第一次全国可移动文物普查成果选编华侨文物卷 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9(05).2程希，吴小安主编.华侨博物馆与华侨华人研究 C.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 0 1 6（0 7）.3叶娟.华侨文物研究以江门五邑华侨华人博物馆文物为中心 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 0 2 1（0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