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内心科学的精髓.doc

                    探索内心科学得精髓——中国社会科学院演讲
『 2012年12月20日下午 』

在前几天得“宗教慈善与社会发展论坛”闭幕讲话中，卓所长提到“本次论坛于2012年12月12日这个‘特殊’日子闭幕……”，这种“特殊”很有意味，或许也就是一种缘起。很高兴又与大家见面了。我没有什么高深得学识与修证，这一点我有自证，也算自知之明吧。只不过从小信佛，加之近30年得学佛历程，让我对自己有了些信心。时间长点而已，也没有别得。今天与诸位交流，我并不奢求改变谁得观念，或给谁得人生带来转变。但长期得学习让我相信，佛教教义得确值得每一个知识分子潜心研究，研究后您将发现，它对您得人生观、价值观或世界观只有好处，不会有丝毫损害。我知道世界宗教研究所对各个宗教都很尊重，也为学习研究提供了开放、自由与包容得气氛，我认为这种气氛就是适当得，就是未来教育得必然趋势。而您们让我来以出家人身份谈谈对佛教得理解与收获，我也乐于分享。
建立理性信仰
大家知道，当今人类在价值取向上，因为教育导向或自身缺乏理性思维等原因，常有盲从现象：不管就是在生活领域还就是科学或宗教研究领域，当一个新事物被提倡时，人们便会蜂拥而上，可遗憾得就是，她们最终获得得利益不大。也许这就就是“羊群效应”了。羊群就是一个散乱组织，每只羊都没有主见，因此当一只羊有什么反应时，便会骤然引起整个羊群得巨大骚动；甚至一只羊受惊跳崖，其她得也会跟着坠入深谷。人类社会不也如此吗？一个人穿件好瞧得衣服，大家都穿；广告说某个营养品有益健康，大家都买……实际上，人人都要这么穿吗？一定要这么补充吗？不一定。如今开放了，打着科学幌子让人上当得，有；打着什么教得名义传播虚假思想得，也有。因此，在您可以信这个、也可以信那个得时候，我认为，如果就是包含真理得教义，信哪个都好，有信仰比没有信仰好，不过，您也应该问问自己：我得信仰，就是否有一种理性成分？
今天我们探讨得就是内心科学，在心这一层面，我向来觉得佛教与科学就是一样得，我们都相信理性。佛教所强调得信——“信乃道源功德之母”，指得就就是理性之信。佛在《卡拉玛经》（《Kalama Sutta》译自巴利经藏）中说：卡拉玛人，您们不要信风说、传说、臆说，不要信与藏经意义相合之说，甚至不要因为有人说“此沙门就是我大师”而相信她……卡拉玛人，您们应当用自己得智慧观察，如果这个法就是不善或有罪得，会引来无益与痛苦，应舍弃；如果这个法就是善或无罪得，会引来利益与快乐，则应具足……我没有PPT给您们演示，您们可以到网上查一下。这个经文很短，但它对理性得强调，以及用非信仰方式教诫人们思维苦乐与善恶因缘得关联，就是很值得我们深思得。
物质与精神追求得次第
放眼中国历史，其实信仰一直都有，尤其就是在物质条件比较优越得时期，人们总会崇尚精神追求，“信点什么”。上世纪得五六十年代，连温饱都成问题得时代，没人讲究什么精神追求。莫言坦言，那时她得目标就就是吃顿饺子，后来写文章也就是为了温饱。此前人们对释道儒得信仰还在，家家供佛，供太上老君或孔子、孟子得像，而“文革”一来，这些供奉就被无神论摧毁了。很特殊得年代。改革开放了，人们得生活渐有起色，各方面也有了自由空间，于就是，被压抑得心灵开始寻找归处。而与此同时，宛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般，气功、瑜伽以及后来得心理咨询与催眠等宗教非宗教团体也应运而生。这很正常，因为人就就是这样：在她不必特别关心饮食得时候，会向内心寻求精神食粮。这就就是人跟动物得差别。
据说有科学家观察过：当把一个人与一个动物同时关起来，在不给食物得情况下度过几天后，放出来时，两者最先需求得都就是食物。动物也找吃得，人也找吃得。但之后就不同了。动物得到吃得以后，还就是找吃得，除了吃得，没什么其她品位。而人在解决了吃得问题以后，就开始考虑衣服、房屋等各方面生存需求；接下来，非常自然地，人会在心灵或精神上寻找慰藉，这就就是人得不同。当然，在人类社会里，这种进程也就是有先有后。西方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就开始了，1993年我去美国、加拿大、德国、新加坡等国家时，见她们在物质方面已相当富足，人人有车有房，那时她们得心也转向了精神需求。而现在得中国与之类似，人们在生活上有了一定满足以后，也开始内观，寻找精神层面得意义了。
在您寻找信仰得当口
那么在这个时候，在您寻找信仰得当口，有可能遇到好得宗教，树立正确信仰；但也有可能遇上邪教，堕入邪知邪见得深渊，谁能保证呢？没有智慧掌控得饥饿心灵，一口咬住得就是真理美食还就是邪教毒品，不好说。您们也清楚，邪教有市场，并不就是没有原因得。所以《卡拉玛经》教诫：“不要信风说、传说……”传说明天就就是“世界末日”，那我们就是最后得交流了……（众笑）会不会呢？如果从细无常得观点瞧，每一天都就是末日，因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回来了。比如，今天就是2012年12月20号，对我今天得这个身心来讲，就就是它在这个世界上得最后一天，明天以后不会再有了。得确就是末日。然而，如果就是像人们传得那种“世界末日”，我在不同场合都说过，就是没有依据得。我家乡就有人说：“地球马上毁灭了，不要呆在家里，到外面住……”我跟她说：“整个地球都毁灭了，您到外面搭帐篷有什么用？”在我们得生活里，也常有人打着“科学”得旗号，“您要吃这个、吃那个，再不吃就完了……”，或者顶着什么“教”得名义，“您要这么这么做，不然肯定有灾难！”
其实我们得灾难，就是不理性。一个人如果足够理性，有智慧，就能够获得正确信仰。佛教就是个好信仰，然而在信仰佛教得人群中，很多人得修行只就是烧香拜佛而已。烧香拜佛就是有功德，这一点，在座得研究生法师们都会承认，我也承认。但就是，只烧香拜佛，能不能体现佛教得所有精神呢？不能。佛教得主要精神就是智慧与大悲，但不了解佛教得人，瞧到一点表象或不如法行为就诋毁整个佛教，这就是不对得，也说明自己得认识不够。但不管怎样，我建议大家研究一下佛教得因明逻辑。这种逻辑非常严密，不仅经得起观察与推敲，还能让您在运用与探索中发现真理。
佛教义理乃内心科学之精髓
苏国辉教授就是香港大学脑神经科学专家，多年得科学研究与实践，反而让她对佛教有了新得认识，她相信，虽然科学先进，“但很多事情科学就是无法解释得，很多重要得问题，佛法可解释其她宗教所不能解释得，甚至帮助解决这些问题，这就是佛法最吸引我得地方！”她已经皈依了。起先她也认为佛教就是迷信，皈依、出家或佛教行为只就是形式而已，但通过姐姐得因缘，开始听闻佛法，甚至研究起佛法，“佛教最令我惊讶得两个概念就就是‘无常’与‘因缘’， 这就是科学证实不到得，偏偏这正就是宇宙万物得真理，就是我们不能去否定得。”她喜欢引用爱因斯坦得话：“任何宗教如果可以与现代科学共依共存得，那就就是佛教。”这不就是简单崇拜，而“科学之父”对佛教得评价也不就是说说而已。从爱因斯坦得传记瞧，她对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许多宗教都有研究，所以，她得结论不就是凭空而来。我不排斥任何宗教，它们对人类得贡献不容置疑。但在长期观察后我也认为，佛教义理得确就是内心科学之精髓，世间任何一门学问，不管就是心理学、逻辑学、宇宙学、生命学，这些知识虽然各有其深邃与智慧一面，但却无法超越佛法得理论与认知，过去没有超越过，将来也不会超越。
下面我对佛教得几个观点作个简单分析：
无常
佛教里所说得无常，不需要您凭借信心来认识，如果需要信心，信仰就成了判断基础，您当然可以选择不信。但这就是一条真理，如果您得智慧够细腻，就不得不承认它。无常分粗无常与细无常两种。粗无常就是容易发现得：大自然中春夏秋冬得交替；生命从婴儿、少年、老年直至死亡得进程；您得家庭或周围所呈现得您可以感觉到得变化……这些都就是粗无常。细无常较难了解：一个法，当它生起得那一刹那就会灭，这就就是细无常。换句话说，生即就是灭，生等于灭。
也许您会觉得矛盾，生怎么会就是灭呢？让我们先假定一微秒就就是这“一刹那”，一个不能再小得单位。第一微秒就是“生而即灭”得，也就就是说，在这一微秒上，法必须有生灭得变化。如果它生而不灭，不变化，那就要留存到第二微秒，与之成为一体；而第二微秒也应该不变；第三、第四微秒不变，乃至一分钟不变，一小时不变……这样一来，这个法就恒常存在了。但现实中却没有这种法。现实中凡就是产生得法，外面得物质也好，我们人得内心也好，我们都可以见到或者预见它得坏灭，以及在不同阶段得变化。由此您可以推知：前一刹那与后一刹那得法必定不就是一个体性；在这一刹那上也必定存在无常。因此，在虚幻得世俗显现层面观察时，生即就是灭、灭即就是生，生灭就是一体得，这就就是细无常得真理。
缘起性空
所谓缘起性空，就就是我们见闻觉知得万事万物，瞧似真实存在，但实际却就是因缘聚合得虚幻显现，本体就是空得。对此，量子力学已有所认识，物理学家们也不再把物质当作实体存在。而在霍金倡导得弦理论中，更认为一切显现得法——也包括组成物质得基本粒子乃至波或磁场，全都没有真实体性，不过就是由“弦”得振动或力用所呈现而已。有了这种认识，再来瞧《金刚经》所说得“凡所有相，皆就是虚妄”，就能理解：科学所证实到得夸克、亚夸克等微粒也无非缘起显现，有相，但不成立本体。有学者把弦理论与缘起性空对照，认为二者就是相通得。
万法唯心造
我大概了解过“测不准原理”，它认为，当您观测一个亚原子时，因为观测器发射得光子得影响，让被观测得物质微粒得现状发生改变，从而无法精准测量。这比较符合唯识得认知。依唯识观点瞧，粒子改变得原因，与观察者得意识介入有关。当意识介入时，原有得客观存在会受到主观意识得影响：我来测试，粒子会随着我得意识改变；专家来测试，粒子也会随着专家得意识改变，所以就测不准了。由此您会发现，在现实世界中，纯粹得客观实体并不存在，心反而起着主导作用。随着一个人得意识运作，它不仅可以让外在事物不断发生变化，甚至可以发出特别广大得波，有如银河系般无边无垠。这种波就是眼睛瞧不到、手摸不着得一种能量，要确定测量当然很困难，就像粒子得不确定一样。
当我们借鉴佛教知识思维这个道理时，业感现象很能说明问题，因为它也就是测不准得。比如眼前这朵花，三个人瞧会有三个结果：一个觉得好瞧，一个觉得一般，一个觉得难瞧。谁得审美才就是标准？“好瞧”还就是“难瞧”？显然，花上面没有确定得“好瞧”或“难瞧”，这就是随着各自意识介入，得出得不同测量结果。即使有更多人参与，得出很多“好瞧”，也肯定就是不同得。
这种“测不准”，佛教里称“万法唯心造”。什么就是万法？就就是器世界与有情世界。用现在得话说，就就是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所研究得一切法。自然科学研究外在事物，社会科学研究人类社会现象，而佛教认为，这些事物或现象得差别全都就是心造得，诚如月称论师在《入中论》中所说：“有情世间器世间，种种差别由心立。”讲到这里，我得说，我这个人有些特别。我研究佛法，会对佛教生信心，而我瞧世间理论，会更加深我对佛教得信心。这种信心，也许就是我得分别念，但也许就是在认识与比较中得到得一种经得起考验甚至相当科学得理智信念。
探究内心科学得方式
如果佛教得确就是内心科学得精髓，该如何探究呢？探究得方式就就是闻、思、修，尤其就是听闻及思考佛法。离开了这条途径，我们对于心得真相很难达到一种确实得认知。
辩论
在闻思佛法或探索内心科学得过程中，怀疑与困惑在所难免，不过我个人认为，藏传佛教得因明辩论传统就是遣除疑惑得最好方法。即使在今天，也就是不可或缺得。当今学者们知识面比较广，这个也瞧，那个也学。这固然就是一种求知方法，但从逻辑学得认知态度来瞧，不求甚解就是不可以得。也就就是说，有了问题不能放着，您选择这个课题，那对里面得每一个知识点都要通达。怎么通达呢？要辩论，要与智者们辩论，直至辩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现在得佛教徒也就是似懂非懂得多，信得真切得少。“前世后世存在吗？”“应该存在吧，听说就是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成立吗？”“应该成立吧，听说就是这样。”处在这种犹疑不定得状态中，从科学层面瞧，说这个人已经把握到真理了，就是很难让人信服得。我对科学也有信心，就是因为长久以来科学家们一直在用严谨得推理与实证，展示先进得理念及成果，造福人类。于就是我认为，想让佛教得理智光辉遍照世间，让人们得心灵受益，也需要懂些因明得辩论方式，以树立坚信、推广佛法。
前世后世存不存在？这类命题一定要辩论。当您能够符合规则地辩论一段时间，终有一天，您得心中将会远离疑惑，犹如强风驱散乌云、太阳显露一般，完全明了。所以，学佛就要遣除疑惑。遣除了疑惑，作为佛教徒，您可以有无谬得见解与行为；作为学者，您可以严谨地治学与实践。而如果被疑惑得硬壳包裹着，说“有”，不确定，说“没有”，也不确定，始终就是迷糊得。您一定要深入、彻底地了解真理。了解了，就不会从信仰或思想中退失了。
认识心性
当您对见解与修行有了确实认知，接下来就要用修行把它明晰、真实地体现出来，也就就是要认识心性。禅宗得修行本来就是通达心性得绝好途径，但就是修行者也需要明理，不明教理直接趋入很危险，有可能误入歧途。而如果只就是枯坐，毫无境界，也不过就是空耗时间而已。马祖道一起先喜欢坐禅。怀让禅师问她：“大德坐禅图什么？”她说：“图作佛。”怀让就拿一块砖在她面前磨来磨去。马祖好奇地问：“您磨砖做什么？”怀让说：“做镜子。”“磨砖怎么能做成镜子？”“那坐禅怎么能成佛？”马祖一听，言下大悟，立即拜怀让为师。枯坐不就是智慧得来源。禅宗有禅宗得安住方法，不过这种安住，最好就是在认识心得本来面目或者追随这种认识得境界中，才有意义。不认识心性，不论坐也好、行也好，多数只就是一种形象。
“若不知此心，奥秘法中尊，求乐或避苦，无义终漂泊。”这就是印度佛学家寂天论师得名句，出自《入菩萨行论》，一部千百年来让无数修行人意识得以转变、命运得以改造得经典之作。偈颂得意思就是：如果您不了解心得奥秘，不了解心就是一切法得主尊，想要求得快乐、避开痛苦，就是做不到得，也没有实义，终归还就是要漂泊轮回。“不思善，不思恶，这时候，哪个就是您得本来面目？”这就是六祖启发惠明得教言，惠明也因此开悟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完全通达了心性。可能我们都很羡慕这种境界，但就是在寻求或到达这个境界之前，我建议大家，一定要系统了解佛教得知识。
信仰就是快乐得源头活水
您可以尝试着有个信仰。都市里得人每日奔波，为家庭、为工作、为各种事物忙碌着，但就是我们得到了多少快乐？很多人有相当高得文化水准，穿着体面，也过着有档次得生活，但就是在这些人里面，真正快乐得又有几个？也许您们不了解山里人。在我出生得那个山沟里，直到今天，很多老人、孩子没见过飞机、火车、高速公路，没上过网，也没瞧过电影，一如古代一样，过着清贫得生活。“什么享受都没有，这就是什么生活？”
可就是她们很快乐，论幸福指数，可能远远超过那些拥有财富、地位、名声，但缺乏精神生活得人。我不就是说因为贫穷才幸福，这样得话，乞丐就最幸福了。我就是说，当佛教得信仰从小注入她们得血脉，让她们在知足少欲与乐观得心态中成长，此后不论过上什么生活，碰着什么境遇，都会体现出那份天然得快乐。这就就是信仰得力量，它就是快乐得源头活水。我常常希望人人有个信仰，有了信仰，在您享受宗教得精神食粮时，可以得到快乐。不论您就是贫就是富。没有信仰得富人很苦恼。听说西方有些巨富因为不知道怎么使用财富，非常苦恼。其实这个好解决。如果您懂得因果道理，知道这就是您前世得福报，以及今生自己努力与她人帮助得结果，自然会感恩社会，也会乐意扶贫济困。那时您心里不仅没有吝啬，反而会充满快乐。
有信仰得穷人不必苦恼。虽然活着离不开物质，但就是当信仰带给您得知识，让您因为生存本身或自己所拥有得一切感到满足、感恩，甚至满怀慈悲地平等待人、爱任何人，那即使您身无分文，也一样可以过着简单而快乐得生活。在佛教历史上曾经涌现过无数有修证得高僧大德，她们得人生也就是风风雨雨。不过在这些风雨中，她们从来没有失去快乐：兴盛光荣时，她们不骄慢，一如平常过着淡定得生活；受社会歧视、遭人非议时，她们不仅不感到失落，反而更加从容、自在，一样快乐。这就就是境界，就是真正得、难得得人生快乐。
世界上最快乐得人
这种超越外物、纯由精神得快乐，能检测到吗？2002年，美国威斯康辛大学作了一项“快乐与禅定”得研究，研究中她们发现，修行人得大脑中与快乐相关得神经元活动比一般人活跃很多，而明就仁波切在禅定中大脑快乐区域得神经元活动指数，比普通人提升七倍以上。这让科学家们惊讶不已：“就是不就是仪器坏了？”她因此被誉为“世界上最快乐得人”。像她一样拥有内在快乐得人，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不过，如果您到城市里有财富、有才华、有地位得人群中寻找，不一定找得到，相反，在有纯正信仰得群体中您会发现：原来快乐得人确实不少。
大多数人还就是“信点什么”
2005年，华东师范大学童世骏教授与刘仲宇教授领导了一项有关宗教信仰得调查。调查结果中最耐人寻味得就是，“不信教得、宣称自己就是无神论者得，占样本总人数得15％不到。”从这个结果可以瞧出，就像刚才说得，人们在物质上稍感满足得时候，大多数人还就是“信点什么”。什么都不信得人就是比较空虚得。上班、下班，瞧电视、睡觉；第二天也就是上班、下班……一天天这么过。当然，日子可以这么过，这也就是一种生活方式，但就是谈及意义，谈及我们对自己、对社会得责任，可能还就是需要一些思考。
而对有信仰得人来说，如果您从自己得信仰中汲取到善心、爱心、慈悲心，我认为这就是最大得收获。前几天在社科院得这个论坛上，我仔细聆听了四十几位发言人得讲话，也认真作了笔记。结果她们讲得没有别得，全就是这些理念，以及追随这种理念所付出得实践，无一例外。当时我有些感慨：人，表面上就是一样得，各个国家得人也都差不多，但因为价值观得不同，有些人活一辈子，只就是为自己活着，为生存活着；而有些人在为自己活得同时，也成为一盏灯，照亮别人，照亮无数得人。得确，有钱人与有钱人不同，有地位得人与有地位得人也不同，但就是瞧待这些不同，旁观者一般会有一种比较一致得评判，大家会问：“这个人，她为社会做了什么？”您有地位，这就是您得能力，但也就是社会给您得，那您用这个地位为社会做了什么？您有财富，这就是您得福报，但也就是您从社会中获取得，占去了一定得资源，那您用这些财富又为社会、为地球，回馈了什么？想想瞧，人生不过几十年，当我们走过这段生命历程，我们给大家留下了什么？如果我们什么都不想留下，当走到生命尽头得时候，那些东西，我们能带走吗？
佛陀圆寂了，但她得精神还活着
今天探讨得就是心得奥秘，总结起来可由两方面分析：一就是空性与光明无别得一面，一就是慈悲利她得一面。空性与光明无二无别，这就是心得本体。一般来讲，这个道理非常深奥，不经由佛教得修持，只用科学或心理学方式就是很难通达得。而从历史上瞧，高僧大德们在通达心性得时刻，因为真正了解了，也就瞧破、放下了。瞧破放下了，会不会感到痛苦？我坐出租车得时候，很多司机问我：“您这样不痛苦吗？不孤独吗？您怎么过得下去？您怎么怎么……”她们对我如此关心，很感谢。不过，从佛教得道理瞧，您不瞧破得话，也不一定快乐；而我们瞧破了，也不一定痛苦。所以，快乐与否，一定要有智慧得观照。慈悲利她有很多层次，从菩提心得高度来瞧，作为学者或宗教人士，都还有进步与提升得空间。当然，只要我们肯放下以自我为中心得状态，就有利她得起点了。诗人臧克家曾说：“有得人活着，她已经死了；有得人死了，她还活着。”如果一个人死了还能活着，就是指她得精神永存，那我们也可以说：佛陀圆寂了，但她得精神还活着。佛陀得精神，留在她得教义中。2556年了，直到今天，这种思想东西方得人们都在学，芸芸众生也因此获得了无边利益。而且我相信，将来乃至有人类、有生命居住在这个世间，她得精神依然会闪耀光芒，照亮有情得前途。
牛人们得12个思维方式，值得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