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课后撷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素 材 点 说爱国战士郁达夫夏衍先生曾说:“达夫是一个宏大的爱国者,爱国是他毕生的精神支柱。”早年留学日本,饱受弱国之民的凌辱。抗日战斗爆发的那年12月,日军攻占杭州,入侵富阳,母亲陆氏不屈饿死。郁达夫身遭国仇家恨,当年即从军,应郭沫若之邀,赴武汉任军委政治部第三厅委员。1938年底,郁达夫又应邀赴新加坡从事宣扬抗日救亡工作,新加坡沦陷后流亡至苏门答腊,化名赵廉,集资开设赵豫记酒厂,借以掩护抗日文化人士,营救印尼人民和当地华侨,因汉奸告密,被隐秘监视。1945年8月29日,日本已宣布无条件投降,郁达夫竟被日本宪兵逮捕并隐秘杀害。胡愈之先生曾作这样的评价:在中国文学史上,
2、将永久铭刻着郁达夫的名字,在中国人民反法西斯战斗的纪念碑上,也将永久铭刻着郁达夫烈士的名字。点说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却有着铮铮的铁骨;他将他的如椽之笔,化作横扫倭寇的利器;他用他柔弱的肩膀,将兴复民族的重任扛起。战士自有战士的情怀,战士自有战士的胆气。他的生命虽然短暂,却在中国历史上刻下深深的印迹。为百姓者,百姓念之;为民族者,民族敬之;千古江山千古事,千古英杰千古记。国家强大匹夫责,民族繁盛你我志。学英烈,心为国家;学英烈,情系民族,做一个达夫,做一名战士,将我们自己打造成民族肌体上的一个坚强因子,在这个肌体上坚守我们的位置。评 说 天 下北京,离北平最远的城市2022年4月25日 文汇报北
3、京是现世,现世以平稳为主;北平是往事,往事担忧稳却有传奇。老舍说:“我心中有个北平,可是我说不出来”。尹丽川说:“北京一下雪,就变成了北平”。如今的北京,虽也人文荟萃,只是“人格”的不确,而“奴格”则每每遇见。格之不存,样子便也变了。郁达夫对北京的感情不亚于老舍:“所以在北京住上两三年的人,每一遇到要走的时候,总只感到北京的空气太沉闷,灰沙太暗澹,生活太无变化.但是一年半载,在北京以外的各地除了在自己幼年的家乡以外去一住,谁也会得重想起北京,再期望回去,隐隐地对北京害起猛烈的怀乡病来。这一种阅历,原是住过北京的人,个个都有,而在我自己,却感觉得格外地浓,格外地切。”法国作家谢阁兰1910年寄给
4、德彪西的信中写道:“北京才是中国,整个中华大地都分散在这里。然而不是全部的眼睛都看得到这一点。”早晨,他会“被严峻的叫卖豆腐脑的声音吵醒”;黄昏,他可以观赏院子上空的蓝天,“被四合院截下来的一块,属于我的一片蓝天。”夜晚,“在坐南朝北的睡着觉时也参与了整个城市的生命”。他觉得四合院住起来“舒适又便利”。他称北京城是“梦寐以求最抱负的居家之地”。民国才子作家张恨水写道:“能够代表东方建筑美的城市,在世界上,除了北平,生怕难找其次处了。”要说北平,“那真是一部廿四史”,无从说起。张恨水对北平的态度,犹如当今文人对北京的态度:“北平这个城,特殊能吸取有学问、有技巧的人才,宁可在北平为静止得到生活无告
5、的程度,他们不愿离开。不要名,也不要钱,就是这样穷困着下去。这实在是件怪事。”犹如陈冠中所写有一百个理由离开北京,为什么你还在这儿一样,吐槽完北京的种种缺陷操蛋之后,照旧赖着不走。北平之美,美在其格局,四九城,即现在的城六区。房子都是四合院。不似如今“摊大饼”,圆环套圆环,大大路尚未有,城市尺度合适游街。叹如今几乎被硬生生的大拆大建变得面目全非了。从梁思成林徽因到王军华新民,呼吁声从北平传到了北京,但抱负越来越远,欲望越来越炽。张恨水说:“洋楼带花园,这是最令人艳羡的新式住房。可是在北平人看来,那太不算一回事了。北平所谓大宅门,哪家不是七八上下十个院子?哪个院子里不是花果扶疏?这且不谈,就是中
6、产之家,除了大院一个,总还有一两个小院相协作。这些院子里,除了石榴树、金鱼缸,到了春深,家家由屋里度过寒冬搬出来。而院子里的树木,如丁香、西府海棠、藤萝架、葡萄架、垂柳、洋槐、刺槐、枣树、榆树、山桃、珍宝粤、榆叶梅,也都成人家一般的栽植物,这时,都次第的开过花了。尤其槐树,不分大街小巷,不分何种人家,处处都栽着。在五月里,你如登景山之巅,对北平城作个俯视,你就看到北平市房全参差在绿海里。这绿海就大部分是槐树造成的。”郁达夫直言北平秋季之美:“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颜色不浓,回味不永。”他的比方倒也深得俗味:“比
7、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然后,他给北平的秋天写了“情书”:“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舍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张恨水则说:“苏州城是山明水媚之乡,当春来时,你能在街上遇着柳花吗?”他所住胡同的后方,是国子监和雍和宫,“远望那撑天的苍柏,微微点点辍着淡绿的影子,喇嘛也脱了皮袍,又把红袍外的黄腰带解除,在古老的红墙外,靠在高上十余丈的老柳树站着。看那袒臂的摩登姑娘,含笑过去。”这种冲突的现象,北平是时时可以看到,“而我们反会觉得这是很好玩”。林语堂总结说:“北平是豪爽的,北平是宽大的。他包涵着新旧两派,但他本身并不稍为之动摇。”北京到北平的距离,不是时空的距离,而是心理的落差。中式与西式共存的生活方式,以中式生活被摧毁而告终,而西式的生活方式中,又只仅仅学到了西方的欲望表达,而没有学到其人文精神。那时的北平人,穿长袍或西服、戴礼帽;人力车夫,也是短装利落,干洁净净。物价廉价、学问受到敬重、稿费高、谋生易。礼节尚未废除,待人接物,还是民国范儿。如今,生活方式变迁之烈,每况愈下。人心的困顿与生活之艰,在媒体信息巨变之时,难有舒适清静之日。缺水、缺新颖空气、缺房子住、缺人永久缺人才,这便是今日北京之现实。我们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只是那时常有太阳升起,而如今则被雾霾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