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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惊艳的天河风情长卷
——读天路、托福长篇风情小说《天河恋》
文/秦楚留香
想了解天河沿岸的风土人情,不妨读一读郧西作家天路、托福长篇风情小说《天河恋》。
“秦岭,巍峨峥嵘,气势磅礴,群峰耸峙,高摩云天,威严屹立,雄视中原……在雄奇的秦岭山脉脚下,横躺着一条温柔多情的汉江,太阳把汉江染成了一条透明的青丝罗带,轻轻地抛洒在九曲十八湾的山林中间。红石镇是秦岭和汉江雕刻而成的一件工艺品,陈列在秦楚交界的地方,它雄踞在秦岭支脉卧虎岭上……”这是天路、托福二位大作家在他们合著的长篇风情小说《天河恋》中为我们精心描绘的画面。读着《天河恋》,我的眼前仿佛正缓缓展开一轴惊艳的天河风情长卷。我觉得郧西人读《天河恋》,肯定会更加热爱天河、热爱郧西、更加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山外人读《天河恋》,也一定会向往天河、向往郧西、也会爱上郧西——因为“七夕在中国,天河在郧西”;因为天河故事多、郧西山水美、郧西人更美!
《天河恋》描写天河流域的民风民俗、历史变革细致、深刻、到位。小说艺术地反映了天河流域农村改革开放时期的现实生活,是一首充满山乡风月乡土人情的爱恋之歌,更是一轴浓妆艳抹、惊世骇俗的风情画卷。小说以野性张扬而又沉稳老练、阅尽沧桑的笔法描绘出了秦岭山区天河流域的偏僻小镇天河镇的男欢女爱与悲壮隐秘的风土人情。小说以秦家、焦家、杨家三大家族在天河镇的兴衰为主线,既深情演绎了天河镇三大美女香草、焦月亮、春花变成三个小寡妇的悲欢离合的故事,也热情讴歌了以郑枫桥、秦三胜为代表的优秀领导干部、讴歌了改革开放给农村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无情鞭挞了世俗生活中的以杨雀德为代表的那些灵魂扭曲、丑陋凶残的奸邪小人……可以说,《天河恋》的成功不仅仅是因为美丑对比的艺术手法和雅俗共赏的艺术魅力,也因为小说给读者带来更多的是关于人性的深刻思考和关于人生的无限感叹。
小说写得极富生活质感,强烈的乡土气息热烘烘地扑面而来。我们随着主人翁大起大落的命运经历,随处都可以读到、看到、听到我们熟悉的郧西这片热土上所特有的风俗、人物、场面、景色和话语。书中穿插有闹元宵、过七夕的喜庆场景,也有做道场、开歌路等乡村葬礼的场面;既描绘了石公公、石婆婆、牛郎庙等郧西特有的七夕风景,也介绍了郧西人所熟知的五龙捧圣的风水宝地;既有乡里巴人的民间小曲和歇后语,如“哥在房后扯响鞭,惊动院内鸡叫唤,娘喊快打叉鸡佬,幺妹趁机一溜烟”,如“割了卵子敬神,人也割死了,神也厌污了”……也有焦天鹿、刘太白等一帮文人雅士的诗词文章;小说中还描写了红石镇的秦风楚韵——湖北人说话口音与陕西人的口音就是不一样,湖北人把舌头往回卷,尖声尖调,如同女子花腔,陕西人讲话,舌头伸直,嘴巴张圆,声带嗡声嗡气,陕西人将“上头、下头”说成“hang(行)头、ha(哈)头”湖北人将被单说成“屁股单子”;陕西人将媳妇称为“女人”,湖北人称做“婆娘”。一丈宽十来丈长的青石板街道,俨然成了国界,两旁人各有各的特长,风俗习惯,政府的政策也各有不同。街人们平时都相处的和如兄弟,可以自由往来。男子都嗜好吃喝嫖赌,女人们更喜欢偷情养汉……一部《天河恋》巧妙地宣传了天河、宣传了郧西、宣传了七夕文化。
作家在小说中为我们塑造了一系列形象生动、个性鲜明的人物。书中的香草是绝色美女,被天河镇“不倒翁”焦振飞强制嫁给自己的儿子为妻,不料儿子是个“性无能”。于是就招引了许多风流韵事,焦振飞在强占了儿媳之后,才发现香草是自己的女儿。顿时羞愧难当,痛悔莫及。秋牛为了得到香草,杀害了香草的丈夫并碎尸灭迹,最后被送上断头台;秦五丑为了得到小寡妇香草,三次入狱,出生入死;贺玉林为了得到香草,冒死相救。后来香草得知秦五丑和贺玉林两位男人为了她而决斗,就毅然决定吊死在歪脖子柿子树上,以避免这场惨斗。书中的恶棍杨雀德同水羊交媾,生下一个人头羊脸的忘恩负义的二流子秋牛。他兽性大发将其母下身打肿,奸淫治死,又提前为女儿春花开苞破瓜,导致了美女春花成了杀夫占兄淫欲成痴的寡妇女魔王。后来,在枪毙儿子的枪声中,杨雀德变成疯子,日母猪吃猪粪,跳下红石崖摔死。“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从这些人物身上,我们既看到了勇于担当、勤劳质朴、美丽善良的郧西人的高大形象,也看到了芸芸众生里奸诈歹毒、无恶不作、恶贯满盈的丑恶灵魂,更能感悟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善有善果,恶有恶报”的人生真谛。小说中的人物名字也美丑分明、别具匠心,美女名曰“香草”、“月亮”、“春花”,坏蛋名叫“杨缺德”、“杨球扭”、“ 包要钱”。
我个人认为《天河恋》的成功也归功于作家过人的语言天赋。比如,小说开篇描写香草与五丑偷情的情景,他们“领略到的是无边无尽的风景,是大江大海般的狂涛。在他驾驶着铁犁开进原始大森林时起,一直是波浪式前进,一阵比一阵猛烈。一瞬间,树枝四处飞舞,峡谷的动物漫山遍野地狂奔,在鸟兽嘶叫无处躲藏时,香草感到一股潮流象水漫金山寺一样咆哮而来”,小说中大胆运用这些充满野性和生命气息的词句,烘托出剽悍的、原始的、疯狂的激情场面,让我们深深感觉到,也许只有运用这种独特的描写方式,才能准确地表达天河这方水土淳朴的人情世故。当作家把笔触伸向天河两岸的景色时,那山那水,无不染上秦风楚韵——“竹叶河比什么都绿,都清,都洁净,她象一根银亮闪光的琴弦,弹奏着春的欢乐,夏的恢宏,秋的喜悦,冬的庄重。又似一片草绿的锦缎,蜿蜒飘拂于青山林莽之间。喝一口透心甜;望一眼,惹人醉;你若将手伸进湍急的流水,就象抚摸着少妇肚皮那样,光滑、温柔。竹叶河从秦岭南麓的山沟里奔出,绕着红石崖,在红石镇打了个转,河水流到这里,似乎也煞住了脚步,留恋着、亲吻着、拥抱着,然后绕着秦家庄,依依不舍地向东折入汉江……”当这美丽的田园风光在小说行云流水般的叙述中缓缓展开时,一幅优美的天河风情长卷就呈现在我们眼前。
正如郧西县委宣传部长王绪桔女士在为《天河恋》所写的序言中指出的那样:“天路、托夫以对家乡无比的热爱,以对传承、弘扬七夕文化的浓烈情感,奋笔耕耘,创作出了现代版牛郎织女爱情小说《天河恋》”。《天河恋》的这种如诗如画、雅俗共赏的语言风格,大大地丰富和丰满了小说的人文内涵和地域含金量。
读了《天河恋》,让我想起了贾平凹与《废都》,让我想起了陈忠实与《白鹿原》;读过《天河恋》,也使我想起了郧西民间论坛上两篇热得发烫的小说,一篇是“梦中魂”(郧西作家邓伟)的《铁骨钢魂》(现已由济南出版社出版发行,书名《当代保尔朱彦夫》),另一篇是《天河恋七夕缘》(作者网名:“哥哥有话说”);我也越来越觉得郧西是片“发展的热土”,是文学创作的“富矿”,也是最能激发文艺工作者创作灵感的“沃土” (郧西县委宣传部长王绪桔语)!最后,我想略微改动李白的一首诗来祝福郧西的作家们——“天河秋水夜无烟,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天河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愿天路、托福等郧西本土作家在文学创作的蓝天上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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