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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算管理与财税体制改革
主讲教师:刘玲玲
大家上午好,上午的时间我们大家一起就三中全会关于财税改革,特别是预算改革和税制改革,跟大家一起谈一谈,我们算是学习的体会,关于财税改革大家已经应该说对很多很多内容,实际是很熟悉的,也是财政界的朋友们,大家已经是准备了十年或者十五年或者更长时间。
这次三中全会中有些提法可能都是大家说了不止15年的事,所以看来中国的改革走到一个台阶,他每次改革还是需要一些时间,需要一些条件,可能条件具备的时候,那些改革才能够推出来,不然可能一太着急在一段时间内好像推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这次我们明显的感觉进步还是非常大的,虽然三中全会的文件大家看两万字的决议,其实在提法上是很讲究的,有一些提法提的非常非常的,应该说比较高明,很有艺术性。因为中国的语言的艺术就在于你不了解的时候可能你读不出来,可能恰恰是你熟悉的,可能那几个字就能,可能两个字就能代表很深刻的含义。所以我们简单的帮大家简单的说一下这个情况。
好,时间关系,我还是三个部分内容,我简单说一下当前中国经济转型面临的问题,三中全会实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想解决什么问题。第二个问题,我们谈预算改革。第三个,谈税制改革,谈一谈国际国内的情况和我们未来的经济发展中要面临的问题。
首先这个背景,第一个问题大家看,我们简单说两句,一件事是中国的经济发展35年,这段时间中央电视台专门在比较黄金时段栏目里专门讲35年的成就,大家看这35年的变化是非常非常大的,35年GDP平均增长了9.8,这个在地球村的历史上还是非常少见的,发达国家走到这个工业化的阶段,也有过十年。比如说GDP增长9,增长8点几,甚至增长10,像德国、日本的战后,有一段时间大体上有这样一个过程。但是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的大国,持续的时间这么长,以这么快的速度能够持续的保持增长,确确实实不容易。不管我们容易还是不容易,我们这些年大家如此辛苦,还是解决了一个问题,就是13.5亿的人有饭吃,有衣服穿,不管我们今天经济遇到什么问题和矛盾,那么你至少是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么你仅仅解决了这个温饱,老百姓想过上更好的日子,我们不仅要过小康的日子,还要走向一个现代化,所以这样大家看到我们跟发达国家一样,在工业化的过程中积累下的矛盾和问题都是一样的。这段时间几乎矛盾和问题都成了山,你是不是让大家吃饭饿肚子了,但是大家发现我们吃的用的,包括空气,包括水,包括土壤,全部都成了问题。那样一种粗放型的生产方式,对环境的破坏,对大家健康的忽视,包括我们看到社会不同阶层的收入差距,城乡差别、地区差别,人跟人的差别,行业的差别,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成了山,那怎么办呢?那我们就得走下去。
所以发达国家在这个过程中,也不管他们遇到什么问题,他们也下了很大的学习,所以他们也不容易,他们毕竟是走过来了,而且是成功了,发展中的国家就没有成功的先例了。所以中国从现在开始,从这种高速增长的,我们也看作工业化的一个初级阶段,那会走到下一个阶段,克强总理把他称为中国经济增长的第二季,或者叫做中国经济的升级版。我们再怎么讲我们的升级版,说到底不就2.0吗?前面叫1.0,这会叫2.0发达国家的2.0,是走过来的,而且是走成功了的。
今天美国欧洲他们在走什么?走工业化的3.0,他们的3.0遇到的麻烦和问题一定是中国人可能30年、40年后,我们会遇到的麻烦和问题,所以站在全人类的肩膀上,今天的中国人我们的头脑是冷静的,也就是说在自己解决当前问题的同时,我们还得盯着别人,看看我们30年、40年后遇到麻烦的时候怎么办?能不能从制度的顶层设计的时候,我们现在就能想的前面一点,所有的制度的设计,我一方面要规范要成型,另外一方面,我们流一点余地给未来的人改错留一点空间。不然把一个制度一下设计到天棚上去了,那我们再改错就没有机会,而且下一代人改起来会更难,因为利益是刚性的,所以打破利益格局对每一个民族来说都是非常难的。也就是说,我们既然是站在别人的肩膀上,发达国家的经验在前面,看来我们需要自己更高明一点。所以中国的发展速度就要适度的放慢了,不放慢保持原来的速度已经很难,但是至少我们看七点几左右维持20年的增长,应该说还有非常大的空间。
我们的空间在哪里?在于我们有那么多贫困的地方,你要消灭城乡差别、地区差别,管他信仰什么主义,全世界的政府都干这个事,只要你想要过好日子,既然这样大家看,克强总理把这个称为叫做中高速,把追求国民经济的数量到追求质量的转型,看作是我们说的升级版,既然是这样,大家看我们实际上在十八大开会的时候,实际已经给自己理了一个非常明确的思路,关于中国的发展目标,我们提了如下几个事:
第一个事,2020年搞一个小康,而且这个小康已经是我们大家讨论了十几年的事,今天小康的提法,我们和过去有很大的不同了,原来我们想的稍微悲观一点的时候,说2020年中国的人均GDP能不能搞3000美金,2000年的GDP的总量是多少呢?是1万亿,到2020年GDP每年平均增长7。
第二条,人民币的汇率8.27元,人民币假定不升值,一假定这两个条件下,2020年,能搞4.7万亿美金,然后分母底下有14个亿,你这么一算,你想多少呢?人均差不多3200美元,所以说十六大、十七大我们一直想2020年搞3000美金,条件是GDP每年平均增长7。实际走下来大家看显然不现实,第一,增长期大家根本没有答应,因为这个速度太慢了,大家太着急了,你说科学发展观,你说放慢一点速度,环境我想一想,区域差别想一想,发展平衡想一想,这个大家容不了我们想。然后第二人民币汇率到今天升值了快35%了。
这样两条大家发现到2010年的时候,中国的GDP的总量就到6万亿美金了,已经不是我们说的2020年4.7万亿,人均过5000美金,去年呢?GDP的总量8.2万亿美金,既然是这样大家看到十八大,我们已经达成一个共识,我们原来曾经想2040年能够搞个人均GDP一万美金,讲发达的小康,也就相当于美国80年代的水平,3000美金相当于美国60年代的水平,然后到2060年搞个现代化,三代人把现代化干成。现在看,两代人到2049年,建国100周年的时候搞个现代化应该没有问题,因为大家有这个干劲,而且大家如此不怕辛苦,我们一定要奔上这么一个目标。既然如此,我们看第一就是我们想2020年搞小康,我们不提人均1万美金,我们就提2020年要比10年GDP翻一番,也就是说到那个时候不就12万亿美金吗?那么你别提人均1万美金,因为去年就快到6000美金了,人均GDP。全世界帮我们算,2020年中国一定弄成人均1万美金,甚至1.2万美金。我们跟大家说,那是人家说的,不是咱们说的,咱们没这么说,咱们就说2020年比10年的GDP翻一番,12万亿美金对着6万亿,去年就8.2万亿了。你不考虑汇率的变动,就考虑GDP的增长速度,你说咱们什么速度能弄成12万亿美金。
克强总理大会肯定是不敢讲,小会私下说,他说从现在开始GDP每年平均增长6.8、6.9就能够做到,这一说,好,全世界吓坏了,第一,说中国快完蛋了,全世界唱衰中国,因为温总理的十年平均增长了10.7,怎么到你这当总理就弄这么低了,所以大家就觉得你们可能经济要崩溃了。中国怎么可能会经济崩溃呢?不就2.0吗?2.0美国欧洲都是干过来的,你看他们折腾的多快,不折腾不成,老百姓非要过上好日子啊。我们也一样啊,中国的今天,大家看跟全世界比,是不是早晨起来,我们比全世界都起来的早啊,我们干嘛有这么大的积极性,加班加点不造反,干活啊,不久为了奔好日子吗?所以看来这个速度是不会有问题的。
那么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大家看到我们不提分母,只提分子想干什么呢?想把速度放一放,不然这个国家睁开眼睛一切事都是围绕GDP转的,你为了增长什么都不顾及,产能过剩不顾及,污染环境不顾及,发展差距不顾及,那么什么都不顾及,不是大家想要的好日子啊。所以这就是我们想跟大家说,速度我放慢一点,然后我们综合的考虑,我们不仅是五位一体了,大家看三中全会,我们不仅提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那么还可以提党的领导,提国防,提这么一大堆,是个完整的东西。
既然这样,我肯定是要牺牲一点速度的,这个就是我们实际上为什么把目标提的简单一点,实际是想给自己进行重大的改革,创造一点条件。这是我们说的2020年。
这次按三中全会的想法,如果2020年制度更成熟、基本成型,那么我们看2049年搞现代化就不吹牛了,发展中国家没有一个走出来的,差不多人均3000美金大家就陷进去了,这叫现象中等收入的陷井,也就是说他巨大的城乡差别、地区差别没有办法解决,你到发展中国家看看,城市里大马路上到处睡满了穷人,这就是我们看到的,他们走不出来。美国、欧洲可以让人在街上睡100年终于睡到房子里了,你们今天到纽约看看,是不是街上没有满街睡的穷人,这还不是61年以后,肯尼迪总统干的活,而且几任总统干的,向富人征过重税,实在税负设计的太不合理了,富人也扛不住,干嘛?派杀手杀总统,总统杀了,下个总统接着干。你看他们折腾的也相当不容易,中国我们肯定不容易,但是我们还是能走的更平稳一点,更从容一点,所以这就是我们想跟大家说的两个目标。
同时为了实现这两个目标,我们从现在开始得辛辛苦苦踏踏实实干活,我们又提了两件事,一个提了新四化,一个提了现代产业体系。
新四化大家注意,“十二五”,我们是提了五化,叫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市场化,国际化,后来大家就说市场化国际化不需要提了,只需要把活干的更深入,更扎实,所以大家看到了,这次我们已经不提市场经济对国民经济的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而提决定性作用了这就代表了下决心。中国没市场经济,怎么可能解决13.5亿人吃饭穿衣服,4个亿的时候不就闯关东、走西口、下南洋了,你这100年都饿死人,那你现在为什么不饿死人?你的地比原来少了,人比原来多了多少倍,就是因为搞市场经济。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唯一做的,你是个皮毛,没能建立市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制度。假如我们不在这一代人中把这个制度搞出来,让大家跟着我们一起早晨起来好好干活,大家就心情不顺,不想干。你不是凭能力竞争、凭权利竞争,凭身份来竞争,什么事都拼爹,什么事都拼什么,这个不成,这个全世界怎么可能跟着我们走,大家看。所以美国当年怎么办?一定干这个事,他也要法律面前、市场机会面前人人平等,所以他大清早起来跟老百姓讲好好干活,怎么好好干活?你想比别人多赚一个美金吗?早起一个小时。那我要没这个制度,我比别人早起十个小时,也不比别人多赚一分钱,有的人不需要早起来,比我多赚一个亿,拼爹不就行了吗?所以大家看,这就叫美国国家精神,没那么复杂,就是你要搞一个公平的环境,我们凭能力来竞争,最大的社会财富就会被创造出来,大家就会有积极性。那么多人的聪明才智就会调动起来,所以这个就叫深化市场经济的改革,所以市场化不需要提,只需要干活,而且要下大的决心。
在有一条,中国走到今天改革开放,我们不开放,闭关锁国,我们大家认为还可能吗?只是说你能更大的勇气来开放,不仅是向国际上开放,包括周边的开放,区域的开放,可能你的开放步伐会更大的,包括人民币变成国际性的货币,所以这个是大家看的很清楚,这个活是只能干不需要说了,那你收获什么呢?收获谁当总理30年都不想干的活,大家说哪个活?就是农业现代化,我们为什么那么害怕农业现代化,别看农村的墙上大标语都写着农业现代化,全国人民耳熟能详,我跟大家说我们不能干的,因为我们没有准备好,农业现代化有两条,一条是钱,一条是人,一个国家农业现代化搞成了,大家知道不知道,现代化就实现了,这就是农村现代化为什么那么可怕的事。
我们真的想2049年搞个现代化,从现在开始就得干这个活,敢碰硬,就是农业现代化,农业是21世纪的新兴产业,不是我们大家说的现在的弯钩犁的农业,就这套农业生产方式我们干了两千年,我不能把大家带进一个现代化的社会,你们要食品安全、粮食安全,我们做不到的。所以农业必须高度组织起来,农业会从一个产业变成三个产业,农业也一样在空间结构上,把地图拿来,我们重新考虑考虑什么地方住人,什么地方种田,什么地方搞水渠,什么地方搞森林,然后你的改水、改田、改路,综合治理,你说美国这个国家跟咱们地盘差不多大,你说他折腾半天折腾多少年,折腾了一百年。把所有的田改一遍,包括污染的土重新到工厂里稀释重金属再回来,减少有机成分,中国怎么可能折腾一百年呢?水利部跟大家说,就这一个活,山水林田路综合治理,大江大河治理,咱们就干15年。15年得花多少钱啊?我们早就算过了,这个项目不许抽烟、不许喝酒,都花在项目上,我至少要花4万亿,还有你的种子工程,你的农业金融体系,我们下过决心把那么多的钱都投到农村去吗?我们舍得投过吗?所有的财政制度、金融制度不就把农村基层的钱拿来花到大城市里,让你的大城市光鲜亮丽,出门不远开车,全是破破烂烂的乡村,你不就喜欢干这个。
那你现在倒过来,让你的人财物向那个地方去,我们下不下决心,你什么制度?那咱们得琢磨琢磨,你的金融制度、财税制度,你到底想不想做这个事,所以这是我们说的钱。日本那么小的国土面积,1970年日本人下了最后的决心,跟我们一样,城市里发展的一切垃圾都到农村,农村就是垃圾厂,然后到处都是废水,破旧的村庄,年轻人都进城了,农村就空了。跟我们一样,这个国家不叫现代化,我要最大限度的重新解放一次生产力,扩展经济发展的空间,农村城乡差别、地区差别就得消灭。所以日本下了决心,我看他就干了15年,向农村地区投入,改水改田改路,包括农民的合作组织、农业合作社、现货期货市场,美国搞那套补贴制度,那就干吧,保险制度,如果是这样的人财物的投入,日本15年中,整个社会向农村投了多少钱?投了大约相当于占GDP,农业GDP的比重,大体上比那个比重大约要差不多多10倍到15倍的钱,而且连投了15年。
我想问大家,中国人干不干这个活,不干这个活,我有什么现代化说,跟大家说能49年搞现代化,这不可能。所以这就是我们说的第一件事,钱,整个社会所有的体制机制改革,向基层投入下不下决心。
第二件事,那就是人,如果是咱们这么搞农业现代化,你种30亩地会撂荒,那你种300亩就不撂荒了,你种3000亩,中产阶级没问题,所以大家看现代农业是个高效的农业,最大限度的节约土地,在那个空间上重新配制生产要素,所以农民最后从一种身份变成一种职业,比如老师是一种职业,农民是一种职业,然后农民怎么样?你说的所有的社会保险应该包含他们,还有一点稳步的提高农产品的收购架构,改变我们60年来对农业搞剪刀差,就是低价格卖给农产品,高价格卖工业品,你再当农民再聪明,再起来的早都没用,就是穷人,我一定把这个制度倒过来,稳步的提高农产品的收购价格,同时什么现货市场,什么期货市场,什么你说的农村的保险制度、补贴制度、预警制度,人家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地球村的人没什么不同,这30年我满世界去看,老骂人家不好,后来发现这个活咱们不干是干不成的,我们也只能这么干。那么你想,如果是这样,我们会把几亿人从乡村的土地上,自然村的土地上给解放出来了。我们估计3个亿应该不会有问题,美国现在3.2亿人口,你说我把这个解放出来的3.2亿,老婆孩子都得带上,咱们放什么地方去啊?这就是大家看到美国100年大城市里都让住满了穷人的原因。今天的发展中国家,有一个算一个,大城市里到处睡满了穷人,中国有全世界最多的农民,最多的人口,我们要干了这个活,咱把它几个亿装什么地方啊?这就是谁当总理这30年大家最发愁的。
那么今天大家想,我们这件事发愁没用,必须想出办法,你说办法在哪?办法就是把四化放在一起干,就是中国大城小城我都没有建好,我们彻底需要把地图拿来,拿来干什么?我们看看中国的城乡地区怎么发展,大城小城怎么建,造势在先,造城在后,有产业有就业,就会有城产业带产业群,就会有城市群城市带。
然后我们的乡村也同样是园区化,就是你的农业也进园区,你的畜牧业发展了,你的加工业发展了,物流陪送广告宣传跟着服务业也来了,一个产业会变三个产业,那么我们的县城我们的小镇,新的行政村在空间上各个点上大家琢磨琢磨,反正都是造势在先,造城在后,你看看人怎么布局,就看产业怎么布局了。如果是这样,大家可以想中国的地图就会年年重印,中国的行政区划一定要调整,中国的财税制度一定跟着这个东西变,金融制度跟着这个东西变,如果是这样,我们估计给我们二三十年的时间中国人在搬家,中国人在地图每年重印,一旦我们不印地图了,大规模的搬家了,我跟大家说基本上城乡差别、地区差别我们消灭了。然后这个国家现代化就搞成了。
再有一个7%点几、五点几的增长速度,这个不可能了吧,你进入了一个很成熟的社会,你的基数已经非常大了,你还想怎么折腾,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规矩一个个都要立下来,比如说盖个房子一百年不倒。所以我们今天看到的事那就得想在前面,包括垃圾的处理,垃圾的发电,是,这几年中国的城市垃圾发电、垃圾分类已经比十年前有了巨大的进步,但是你现在看看,在农村不堆其他垃圾了,又堆新的垃圾,大家说什么垃圾?建筑垃圾,咱们家天天每次修房子的时候,你想过没有你的垃圾送什么地方去了?农村咱们家门口又变成垃圾厂了,凭什么你把人家变成垃圾厂,你说怎么办?跟日本人一样,日本人当年跟我们一样,国土面积小,人口密度大,所以建筑垃圾堆积如山,又堆来了,怎么办?立法,不许刨山,不许挖沙子,不许做,干什么呢?逼得你把95%的建筑垃圾重新回收。回收变成一种新的人工水泥,然后我建筑垃圾干什么呢?把它工业化,建筑工业化,你们看制成像一种板,一块一块的砖,不同的砖,不同用途的砖。你看建筑垃圾又重新良性循环了,你说中国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口,你把你的地图拿来看,就我们干什么事都想都不想就随便按,很自然的状态去干活,但是这个日子没法过,没法过,每件事都得想在前面,我们把规矩立下来。如果是这样,大家看,一二三产业,包括空间结构,包括各个领域,我们都能想的比较全,考虑生存环境,不仅考虑这一代人,考虑子孙万代,你不就住在这块地上,你又不能抢人家的土地,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希望搞一个现代产业体系,就是一个先进的生产力,综合的一套体系,这也是60年从来没有敢提过的。
有了这么一个现代产业体系在技术在行业在各个领域,所以我说的规矩都是很完整的,大家一看,这个民族就有戏,干活往前走,大家就心里有奔头,如果是这样,你再把生产力解放一次,空间布局搞一次,你实际是扩大了经济发展的空间,整体提高了水平,那么这样在中国搞个现代化,看来咱们就不吹牛了。
既然是这样,大家看,这么难的这些活,看来我们就不能往后推了,现在是50年代的人当政,再过多少年就60年代、70年代、80年代,大家看我们这两代人,两代人要把这个活给干成,现在看来需要加快中国的改革步伐了,所以我们现在提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文化体制、社会体制,社会体制大家看是十七大我们第一次率先提出来的,中国原来是个皇帝的社会,两元权利结构,政府跟老百姓。你实际是个金字塔型的结构,你现在不仅要把金字塔型的结构放平,变成一种新的民主政治体制,也就是说让更多的老百姓有说话的机会,但是不能随便说话,搞文化大革命不行。所以大家看社会体制的改革就来了,中国的多元的权利结构怎么分配,然后社团组织怎么发展,非政府的社团组织社会组织怎么发育,你政府不可能是万能的,什么都管,你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所以这个社会怎么办呢?就要划界,就像我们在路上划黄线一样,你开车不能压黄线,每件事政府老百姓企业社会组织,大家各司其职,你都干哪些事,不该你干的不能越权,也不能缺位,不能该你干的活你不干你去干人家的活,那你就干乱了。
所以这对中国来说是个巨大的文明体制的创新,我们过去没有干过,也就是中国需要法制了,皇帝不需要法制社会,我需要法制社会,大家都在搬家,陌生人的社会不存在,熟人社会逐渐逐渐的就不存在了,大家都到处搬家,你别管咱们是不是都是一个亲戚,都是不出五福,都是一个姓,没这个事了。大家到处走,所以我们需要有一套法治社会,建立一套新的大家的行为规范,包括公权私权,包括政府怎么依法行政,特别是财税制度,因为国家财政非常明确的提出了一个法制精神,一个法治社会的规矩。这样大家看到这些改革是不是跟着就来了,还包括生态文明体制,还有党的建设,社会组织,政府政党群众老百姓,什么关系。
如何形成一套现代社会治理模式、治理体制,看来这事就该提了。所以实际上干什么呢?我们这一两代人,干个30年、40年的时间,能在中国这块土地上保留中国传统的优秀的文化传统,又吸引别人先进的文化,在自己的土地上创造一种新的文明,就叫做中华文明真正的复兴,一个新的文明,一种新的行为规范和大家的意识,然后这个社会遇到大麻烦的时候,我们不是动拳头到街上去闹,而是各个阶层学会妥协,大家能够共同协商,能够达成一种改错的方案,然后大家集体行动去改错。那么你们大家想想看,是不是这样的民族就不容易被战胜,这就是我们说的现代化。
60多年过去了,全世界回头看下来,是不是德国人干的是最好的,你看遇到大麻烦了,整个社会你看德国社会比较稳定,在改错的问题上他们容易达成一致,包括减工资,也先给领导减,而不是先给老百姓减,你一看这件事你就觉得这个政府有谱的,政府领导人上来先给自己涨工资,然后给老百姓减工资,你一看这样的事干不成的。所以这就是我想跟大家说,这样形成一种新的文明体制。既然是这样,所以这次三中全会就讲了十六个方面的大问题,讲了60多个任务,实际讲了三大块,一块是我们说的经济政治文化体制,文明体制,具体的领域的改革,一块是讲总的国家发展方针、目标,一块是讲党的建设。
如果是这样,大家看关于改革的目标,这个提法上和我们前面跟大家说的就非常一致了,他讲了2020年,重点领域的改革去成果决定性的成果,讲了系统完备科学运行有效,这么一套制度体系,怎么样能够更加成熟、更加定型,这个告诉大家时间就是2020年,大体上我们通过这么一套规矩,一套制度的建设,达到这种状态。我们第一次看到在党的文件里出现了这样的提法,就叫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他是全方位的,包括我简单的描述了那种状态,这是我们讲的。
接下来从领导落实从组织落实的角度讲,中央成立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大家想好像似曾相识,好像我们当年说的体改办,体改办没有我们说的这个事能力更强的,因为体改办是讲了经济领域的改革,这个是几乎所有的领域,不仅是五味一体,包括党的领导制度,各方面的改革,它是全方位的,包括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它这个改革是全方位的,那么再接下来,根据国际国内的特殊环境,中国崛起过程中大家看到,美国和发达国家他们那种非常非常不正常的心态,所以我们能够看到中国确实处在一个非常复杂的国际国内环境中。所以设立国家安全委员就很必要,也是全方位的通盘考虑国际国内的安全,这是我们来看最后,看他们怎么一种组织规则,怎么来运行。但是基本的思考我看是基本这样定型的。
除了这个以外,接下来在具体的经济改革里面,大家看到我们的提法上,在基本经济制度提法上,大家看到我们提了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而且还有接着一句话更好的发挥政府的作用,有的经济学们,大家对这个解读的时候,大家觉得起决定性作用是大家很兴奋的,也是大家说了,大家不知道能不能再打到文件里,会达成共识。这次能达成共识,大家还是感觉很开心,但是后面又加了一句,更好的发挥政府的作用,大家就觉得味道有点,好像有点变。好像浓度不够了,加在饮料里,加白水,有这样的感觉。
其实我觉得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这么考虑,一个国家在现代混合经济体制下,有公有制经济,有非公有制经济,但是现代市场经济体系,我们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市场经济在资源配置中是起决定作用,只要市场不失灵,就由市场来说了算,市场来定价,市场经济最大的功能最大的好处大家说是什么?就是发现价格的功能,只要没有人为的破坏,没有其他的行政干预,价格定出来的大家觉得公道,如果人为的行政的干预,这个价格就不公道,比如说中国的土地,以什么价格,你怎么定价的?你什么规矩啊?你说政府完全垄断土地,那你就搞地王了,所以全世界没有搞地王这个办法,人是换一个制度,是土地买卖的问题,信息是不对称的。你说这块地跟那块地有什么区别?马克思一百年就讲,地差地租,就是你要讲地差地租,所以地价是不应当一样的。那么你怎么体现不一样?美国人一百年前立了规矩,你说什么规矩?咱们大家民主一点好不好,你们大家打分行不行。你说30个指标还是50个指标,咱们先讨论指标,说这块地离高速公路多远,有没有学校,有没有医院,你看哪个更重要,你给谁的权重就更高。好,50个指标,咱们大家不谈话了,这个指标基本是可以了,我们接下来讨论权重,哪个指标权重大,反正是唯一,零点几,咱们分布一下,分布完了以后,咱就去议会立个法,然后这就是规矩,拿着这个规矩咱们给每块地打个分,怎么样?打完了分是不是就心里有底,所以美国就会给每块地都给一个最低价,给一个最高价。
美国做很多事,包括医生,比如给我们看病,是有医疗费的,诊疗费根据职称不同是不一样的,也是最低价最高价,我觉得这个规则挺好。就是先把两头堵住,然后我们竞标的时候,就可以形成一个均价,基本上他们是鼓励均价中标,土地的均价中标,而不是出地王,不是谁给的价格高就得。为什么政府这么立规矩呢?这么立规矩土地所有者,你想有个最低价保护土地所有者的利益,你再没谈判能力,我最低价,最高价制度保护消费者的利益,还保护开发商的利益。开发商的利益不保护,挣不到平均利润,你说你让他盖个房子,一百年不倒他能做到吗?接下来你知道盖房子咱们规矩多不多,多啊越来越多,老百姓想的越来越多,我们今天盖个房子,看看房子里头,看看房子外头,咱就买个房子,怎么就没有人要求看看房子底下,难道底下不能看一看吗?我们土壤都污染了,水都污染了,就在这上面盖个房子,那咱们上来的水行不行啊?咱们大楼的中水什么系统啊?上水怎么来的,下水去哪了?你得跟大家说个明白,我这要一住好几辈子住在这。所以这就是我想跟大家说的标准越来越高,日本阪神地震以后,日本重新修改了《建筑法》,也就是说日本在建的房子,他要抗地震每提高一个地震级别,那个成本要增加10%。
你想想看我们一次受到三号地震以后,你看伤亡多厉害啊?你七点几级的地震,你看日本的八点几级地震漏都没有什么事,除了海啸以外,你看老买东京的房子,你看看那连给砖都不掉下来。人家怎么做到的?就是这些标准,就以民为本,为老百姓想,大家生命是放在第一位的,你所有的标准都是围绕这个。那你就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严,那你这个还不得提前留一点标准,留一点回旋的余地,所以全世界买个房子,商品房,土地的价格在房价中的构成是不会超过20%的。咱们中国人卖给大家一个房子,土地的价格,我至少要占到40%,我且不要说地王弄个60、70,凭什么你要盖成这个样子,这是你的规矩问题。那么你的规矩等于干扰了市场,我没有办法形成一个相对合理的一个市场价格,就是这个发现价格的功能失效了。
于是这样的土地的价格接下来就带来了房地产的价格,就失效了,跟大家的基本收入,你再人多地少,那么你的基本收入也有一个基本的比例关系,况且我们从80年到现在,中国的城市的土地面积扩大了9倍,而中国的城市人口从1.9亿到现在的7.1亿,你也没有扩大九倍,四倍都没到。有户口本的在4.77亿,那么哪有四倍啊?那才几倍,大家想过没有,所以你就跟全国人民说,你说咱们的房子就是人多地少,房子就该卖高价,要这么说是不是不合逻辑啊?那一定是什么?里边的结构出了问题,有的地方盖了一大堆空城,没人住进去,浪费土地面积,浪费土地资源,一部分来的人太多,你局部产生拥挤,大家看到,这是大城超大城市化。你的人口在空间的分布不合理,不合理的原因是产业不合理,你看北京有点什么事都争,中央说上海是金融中心,北京立刻搞个金融中心,你没有看,没有一件事你不往你这争,北京人现在讨论七环了,等北京人讨论九环的时候,城市灭亡了,没法让大家活了。你看拥堵的情况,大家的成本,出行的成本,太高了。那你说怎么办呢?那你就重新理顺各种关系,然后我们通过,税制通过其他合理的引导大家在搬家,关键是产业的布局,其实他这个东西能够在前面。
所以,有的时候政府的手不能伸的太长了,有些东西我们要规划要立法,所以这是我们想说的。
再接下来我们讲了公有制和非公有制经济,这次并行提,同时讲了积极发展国有资本、集体资本、非公有资本,讲混合所有制经济,讲了国有资本投资的项目允许非国有经济参与,同时我们说允许非公有制经济搞员工持股计划,那么形成我们所谓的资本所有者和劳动者的利益共同体,这些提法大家都觉得比较新鲜。我们还提到产权制度,确保产权制度,公有经济的财产权不可侵犯,那么非公有制经济同样不可侵犯。表明了我们在《宪法》的精神下,能够对私权的保护的决心。
另外一点,我们对非公有制经济,大家看提法上是非常非常谨慎的,我们提改革国有企业,不敢提改革非国有企业。你对非公有制经济你看大家看到,我们表现一种很强烈的畏惧,第一,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你说的坚持是权利平等、机会平等、规则公平规则平等,接下来你说废除对非公有制经济的不合理规定,消除隐性壁垒,然后制定他们进入政府特许经营的领域,非公有制经济怎么进入,包括国防一些领域,能不能进入,那你要制定一些办法,接下来你都是鼓励,你要鼓励非公有制经济参与国有企业改革,鼓励发展非公经济的混合所有制企业,鼓励有条件的私营企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你可没要求人家私营企业一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人家不建立,我们说了不算。你说我们的国有企业接下来你说你搞外部经理人制度,你可以聘外部经理人,但是你可没说人非公有制经济非得干这个,人家不干你有什么办法,就让儿子干,人家儿子是笨蛋,也要管企业,那么我们管不了。这个大家看到我们的政府现在在这个问题上,大家看到我们的想法,对非公有制经济我们的提法上,你看到表现一种很强的敬畏,为什么要敬畏?敬畏法律,敬畏《宪法》,表达了我们限制公权保护私权的决心。让那些勤勤恳恳勤劳发家致富的人,保护他们的财产权,保护他们的积极性,让他们在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下来参与整个社会资源财富的创造,你是表达了这个。
另外一点,中国的非公有制经济走到今天,足以形成一种新的抗衡的力量,这个是大家看到不一样的。那朱镕基总理98年我都记得非常清楚,拉动中国的经济增长,我们亚洲金融危机了,需求外需不行,那内需怎么办?一个是消费,一个是投资,消费让老百姓买东西,咱们进行了五项改革,叫医疗、住房,每个改革都掏老百姓的钱包,这哪是拉动消费啊,总理自己干脆自己就说,财政收入就一万亿,我干不了这个事,他说10万亿再说,他实际上他心里明白,消费这驾马车,实际是力量不够的在1998年。然后拉动投资,他说了两条,一条是外商直接投资,一年不来300亿美金过不去,保不了班,把不了1千万的新增就业,这是治安的底线。第二件事国有投资,政府搞基础设施,然后国有企业冲在前面,那么我们大家立刻写条子,中国不还有民营经济吗?也能给点机会。总理当时马上就不屑一顾的说什么?民营经济在什么地方?他说,你们说的民间投资在哪里啊?我谁都不认识,他说,我就认识一个人,你们说的是荣毅仁吗?那你看总理的态度,什么态度啊?显然就是民营经济在他那根本没有挂上号,你的力量小。
但是今天大家看中国的民营经济,在整个国民经济中贡献了GDP至少60%应该不会有问题,那税收也差不多,解决了我们多少就业,不说70甚至75,甚至还高一点,这个大家看透了,所以中国怎么办呢?那这个我们要给所有的不同的经济主体,给平等的机会,这个时间到了。反过来,国有经济大家看到,凡是市场失灵的地方,是不是中国都,政府,特别是国有经济为代表来参与配制资源,依然是没有问题的。全世界的混合经济,既有国有,又有非国有,这是很正常的。那么非国有制,公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就体现在什么?就是我们说的,事关国计民生,事关公共安全,事关国家战略性的前瞻产业,包括生态保护,包括重大的科技进步,可能得这样。还有就是自然垄断的行业,市场失灵的地方,市场做不到的地方,那么政府就得来做。
所以这样,我们的国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这次的国有体制的改革,大家看到,你看国资委的功能调整了,也就是说我们完善国有资产管理体制,讲了一句话叫做以管资本为主加强国有资产监管,没说管人管事管什么,管那么一大堆,你就说说管资本,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就会把国有资本的授权经营体制调整,就是组建若干个国有资本,运营公司,然后你可以改变国有投资公司,向这些地方投,同时你可以搞什么?你可以搞职业经理人制度,不一定是你选的,你可以向全世界招聘基金经济人,我们对一些自然垄断的行业,我们可以搞特许经营,你搞什么政企分开,政资分开,大家看这个就是我们重大的改革了。如果是这样,在定价问题上怎么办呢?国家需要有个定价机制,那么我们大家得研究,每次定价的时候得要听政,我们看看水啊、气啊、电啊,你怎么定的?如果是我们一些重大的,比如网络性的资源,国家通过国有企业来垄断控股,那么大家看,你两头可以放开,电的两头,发电和配电,发电和服务电大家看,卖电你可以放开。
这个就是大家大体上看到的,还有一点,我们破除的垄断特别是行政性的垄断,竞争性的行业可能就不应该有垄断了,如果是这样,大家看到这个提法上的调整,实际是代表了我们大体上对国有和非国有制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的认识,也还代表了一个东西,代表了什么?对市场的认识,市场不是万能的,市场失灵的地方,政府是要承担责任,是要参与资源的配制,那么既然是这样,国有的投资公司就应该在投资问题上要有责任,然后你聘的外部经理人,是不是你要规范他的酬金,包括他的服务,包括他的待遇,包括他的职务消费,那么同时大家看到,国有企业,特别是垄断性的,这种自然垄断性的国有企业,你通过这种自然垄断,在国家的这种情况下,采取垄断的形式获得的利润,除了加了税收之后,税后的利润大家想过没有,就是我们一直说的国有资本经营预算。中国的国有企业是全国人民的,农民是有份的,咱是剥夺了几代农民的利益,大家想过没有。包括工人阶级如此低的那种福利下,是大家共同干出来的。但是我们这一代人没有养老金了,我们的养老金都给我们的父母那一代花了,那么你想,我们的父母生四五个孩子,五六个孩子,我们去养他们,等到我们的时候,你想50年代现在这一代人,你们想过没有,大家是不是都计划生育了,然后我们就4:2:1,80后、90后这两个年轻人养四个老人,甚至还有5个老人,6个老人,他们凭什么养得起我们。
所以这样,我们这代人的养老金已经给老一代花掉了,他们的养老金从来都没有提存过,是国有资产。所以大家看看这个道理,既然这样,为了怕出现国家的偿债危机,那么我们必须充值社保基金里所谓的基金,现在(49:27)看到这个钱有1万亿了,这1万亿唯一的就是我们刘老师这50年代生的,我的老同学退休了,从60岁开始比如说退休,每个月足额发放养老金,看来我不会成问题。那么你新的预算制度还有一大堆活要干,所以怎么办呢?国有资本经营预算,07年开始编,走到现在我们希望到2020年,就当年我们垄断性的大家看到国有企业,那么你的利润,税后的利润能不能把30%拿到社保基金理事会的帐户里。一年一年的提高标准,一直提到这。
我倒着来说,如果咱们把垄断型国有企业,也让民营经济干了,民营经济进来也是自然垄断,一个城市就一个公司管着煤气管道就行了,道底下全是管道,怎么干活?自然垄断的。如果你交给民营经济,你还敢提人家社保基金里搞国有资本经营预算,那可能吗?所以中国的国有企业和美国的国有企业不一样,全世界都有国有企业,只是比重大小,但是我们跟人家不一样,大家知道有什么不一样吗?我们还有一个历史的债务。这是整个国家的家底。我们靠着这个东西的保值增值,能够解决一代人,大家看基本养老的问题。到二零三几年的时候,我们就差不多快15亿了,不到40年就会15亿,15亿的时候,60岁以上的老人就占到30%多了,大体上会有4.2亿,美国到那个时候只有4亿人口,咱们的老人,60岁以上的老人比美国人口都要多,你说我们怎么养老啊?这一代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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