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保护区原真性、地方依恋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pdf

:/自然保护区原真性、地方依恋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张孙博文 马永强 陈佑成 梁晶璇(福建农林大学 安溪茶学院 福建 泉州 南京农业大学 人文与社会发展学院 南京)摘要:以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为例 通过实地调研 借助 软件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与地方依恋、原真性以及敬畏感之间的影响机理进行研究 结果表明: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以及地方认同都能直接或间接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而敬畏感能够促进客观原真性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产生正向作用 因此 促进游客环境责任行为需加大资金投入、开发旅游产品以及用好科技手段关键词:原真性 地方依恋 环境责任行为 自然保护区 敬畏感 武夷山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建立以兼顾生态保护与资源利用的自然保护区为主体的自然保护地体系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 自然保护区是指“依法划出的对具有代表性的自然生态系统、珍稀濒危野生动植物物种的天然集中分布区及有特殊意义的自然遗迹等保护对象所在的陆地、陆地水体或海域 给予特殊保护和管理的区域”作为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的关键性活动 游客环境责任行为能够解决旅游业发展中所面临的生态困境 促进旅游业可持续发展 关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相关研究已经较为成熟 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研究主要集中在主观个体因素和客观环境因素两方面 其中 主观个体因素主要包括目的地认知、个人规范、心流体验及地方依恋等 客观情境因素包括旅游地政策、环境教育等 然而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的首要功能是对保护区内景观资源原真性的保护、展示与公众教育 但仅有少部分学者从原真性角度出发 探讨其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驱动作用 因此 选取具有代表性的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地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为研究对象 基于“认知情感意动”理论 从原真性的角度出发 引入地方依恋、敬畏感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研究 剖析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产生的影响机理 以期为自然保护区的原真性保护和旅游可持续发展提供理论支持和现实依据 理论分析认知心理学是当代西方心理学界盛行的一个以人类心理现象的认识过程作为主要研究对象的全新流派 在西方心理学领域中 认知心理学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认知情感意动”理论是认知心理学的重要理论之一 个领域被称为“心灵三部曲”只有了解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环境之间的交互作用 才能真正地明白心智活动的内涵 这个观点进一步表明了研究个体行为应该要考虑其他个体与环境的影响 由此可见“认知情感意动”理论的维度包括认知、情感和意动 个方面及之间的相互关系 国内外学者对“认知情感意动”理论的应用主要是基于该理论的视角进行跨学科研究:如结合心理学与管理学研究 探讨消费者行为产生的影响机理 此外“认知情感意动”理论也为中国学者党建思想研究带来新思路 因此 将“认知情感意动”理论应用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关系研究中 能够更好地解释游客行为第 卷 第 期 年 月出版 林业经济问题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福建省财政厅委托项目()作者简介:张孙博文()男 江西贵溪人 硕士研究生 从事农产品营销、文化旅游方面的研究()通信作者:陈佑成()男 福建南安人 副教授 博士 从事市场营销、文化旅游方面的研究()原真性原真性译自英文“”表示真实的而不是虚假的、原本的而不是复制的 世纪 年代以来 原真性被用于文化遗产评估、保护和监控 随着国内外学者对原真性的重视程度提高和延伸 原真性已经成为文化遗产和旅游领域的核心主题 而对于自然保护区的相关研究还很少 此外 被普遍接受的 种原真性形态包括客观原真性、建构原真性以及存在主义原真性 但是 有学者指出建构主义正在试图改变原真性的核心概念 并与实证主义在范式上存在着较大的分歧 因此 将仅从客观原真性和存在原真性两个维度进行理论研究客观原真性是指物质实体的原真性 而存在原真性是指主体所感知到的原真体验 也就是物质客体与主体的相互影响的过程中对主体产生的作用 有研究表明旅游目的地所具有的原真性越强 就越能够增强游客的愉悦感 促使游客对目的地产生依赖感 同时 当游客在旅游过程中了解到地方性知识后 将逐渐产生对地方的认同感 正如对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旅游地居民的调研表明原真性能够直接影响居民产生的依赖感与认同感原真性已被多位学者证实是游客行为意愿产生的重要影响因素 当游客认识到客观对象的原真性时 会产生相应的行为反馈 借鉴旅游目的地相关理论 探讨原真性对游客口碑传播行为和地方依恋的作用机理 实证结果表明城市原真性均能正向影响国际游客的口碑传播行为和地方依恋 研究发现原真性感知对游客的地方依恋和行为意向均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综上所述 提出 点假设:客观原真性显著正向影响地方认同:客观原真性显著正向影响地方依赖:存在原真性显著正向影响地方认同:存在原真性显著正向影响地方依赖:客观原真性显著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存在原真性显著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地方依恋地方依恋的概念最初是在环境心理学中被提及 被认为是一个人和一个特定地方之间的情感或情感联系 可以提高游客对旅游目的地和旅游产品的情感、功能和社会依恋 地方依恋被国内外游憩地理学的学者重点关注 并逐渐将地方依恋的概念运用到旅游营销领域中 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地方依恋由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两个维度组成 地方认同指一个地方与个人认同之间的关系或联系而地方依赖指的是一个地方的物理特性作为满足一个人的需求或支持一个人的目标的资源 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两个维度彼此相互包容 并不各自独立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已被多位学者证实是游客行为意愿产生的重要影响因素 当游客感受到地方认同感和产生依赖感时 就会产生相应的行为 正如立足传统村落的地方认同是游客与传统村落之间所建立的依恋关系 一旦游客对传统村落文化、价值观产生认同 就会自觉采取促进传统村落保护的行为 而一旦游客对景区产生归属感 便会对其在景区的整体评价及后续行为产生影响 即游客对旅游景区的环境建设、服务态度认同感越强 游客就越容易形成积极行为游客对一个地方的依赖程度越高 其变更旅游目的地的可能性就会越低 综合旅游的意象、地方依恋及环境责任行为理论 实证研究表明地方依赖能够直接影响地方认同和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同时 有学者通过实证检验的方法 也得出相同结论 均指出了地方依赖能够显著正向影响地方认同和环境责任行为 综上所述 提出 点假设:地方认同显著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地方依赖显著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地方依赖显著正向影响地方认同 中介作用很少有学者探索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作为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和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之间的中介作用 然而 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能够直接影响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 而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第 期 张孙博文等:自然保护区原真性、地方依恋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能够被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所影响 因此 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可能在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关系之间分别起着中介作用 同时 由于地方依赖对地方认同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因此 认为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能够通过影响地方依赖和地方认同的链式中介作用 进而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综上所述 提出 点假设:客观原真性能够通过地方认同的中介作用间接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存在原真性能够通过地方认同的中介作用间接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客观原真性能够通过地方依赖的中介作用间接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存在原真性能够通过地方依赖的中介作用间接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客观原真性能够通过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的链式中介作用间接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存在原真性能够通过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的链式中介作用间接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调节作用敬畏感是人在面对广泛、宏大且超越理解范畴的事物时所体验到的惊讶感 大多数关于敬畏的研究只是将其作为一个概念来讨论 仅有少部分学者对其进行实证研究 如牛璟祺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在生态旅游情境中 通过敬畏感能够唤醒并促使游客关心大自然 进而促使产生环境责任行为 此外也有学者论证敬畏感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正向影响作用 为此 我们有理由相信 在地方认同、地方依赖、存在原真性以及客观原真性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过程中 可能会受到敬畏感的调节作用 因此 提出 点假设:敬畏感能够调节地方认同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之间的关系:敬畏感能够调节地方依赖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之间的关系:敬畏感能够调节存在原真性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之间的关系:敬畏感能够调节客观原真性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之间的关系图 研究模型 综上所述 通过结合“认知情感意动”理论和研究内容 最终获得理论模型如图 所示 实证研究 研究区域选择武夷 山 自 然 保 护 区 横 跨 闽、赣 两 省()保护总面积达 是中国第一个国家重点自然保护区 选择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作为研究区域主要是因为:第一 自然与文化遗产资源丰富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内拥有山地、森林、农田等 是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 具有重要的生态价值 同时 武夷山是三教名山 自秦汉以来 武夷山就为羽流禅家栖息之地 留下了不少文化遗产 同时 保护区内拥有丰富的生态环境和人文景观资源 能够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产生影响 第二 生态旅游发展的必然趋势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具备生态旅游发展的吸引力来源和物质基础 因此 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园内开展生态旅游活动符合保护原始景观、野生动植物及地域文化的核心要义 问卷设计数据将通过调查问卷的形式进行获取 问卷评价采用 级量表 从 到 分别对应着完全不赞同到完全赞同 问卷主要划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是题项的测量 其中主要包括了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地方认同、地方依赖、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敬畏感等 变量 共计 个题项(表)量表内容均来自成熟量表 并结合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相关内容进行适当修改 第二部分主要关注的是受访者的基本情况 其中包括受访者性别、年龄、学历、月收入以及职业 林 业 经 济 问 题 第 卷表 研究变量及测度指标 变量符号变量名称指标符号指标内容参考文献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在武夷山游玩时 我不会乱扔垃圾我会遵守武夷山有关环境保护的规定 保护武夷山生态环境我会与同行亲友讨论武夷山的环境保护问题我会利用闲暇时间学习环境保护的相关知识地方认同 我非常喜欢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我非常认同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对我来说很特别拜访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帮助我沉下心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体验活动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地方依赖 我认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是最理想的休闲地我认为没有其他地方的景色和服务设施能和武夷山相媲美我认为在武夷山度过的假期令人很享受我认为在武夷山度假与其他地方的享受不一样客观原真性 我认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原始风貌启示了我我认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具有独特的文化内涵我喜欢武夷山自然保护区迷人风景 它提供了许多其他有趣的观光地方我认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具有特有的风土人情存在原真性 我对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旅游活动很感兴趣我认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帮助我了解到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我认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与人类文明有紧密联系我很享受这种独特的自然体验我认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给我带来良好精神体验敬畏感 我认为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游览我感到震撼我认为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游览我感到激动的我认为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游览我感到不寻常的我认为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游览我感到崇敬的 数据采集 表 样本描述性统计分析 样本特征分类样本数/份比例/样本特征分类样本数/份比例/性别男 月收入 元以下 女 元 年龄 岁 元 岁 元 岁 元及以上 岁以上 职业学生 学历高中及以下 公务员 大专 教师 本科 企事业单位员工 研究生 其他职业 问卷调查的基本情况如表 所示 在 年 月 日 对 位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游客进行了预调研 以确定内容的有效性 根据预调研受访者所反映内容 对量表进行了适当修改 预调研的 份问卷均未放入进一步的数据分析中正式问卷于 年 月 日 月 日采用线上线下结合的形式开展非概率性抽样调查 线上问卷通过问卷星平台进行推广 线下则是研究团队成员每周周末包车前往武夷山自然保护区进行实地问卷发第 期 张孙博文等:自然保护区原真性、地方依恋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放 累计发放问卷 份 剔除 份无效问卷 有效问卷 份 问卷有效率 数据处理选择使用偏最小二乘法进行结构方程建模()主要有以下 点原因:首先 与 相比 并不强调数据的正态分布假设 而所关注的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问题 中青年群体关注度相对更集中 数据不符合正态分布 其次 能够用于小样本的数据分析 在模型中包含 个概念 具有较多指标和较为复杂的关系 同时 样本量也不够大 最后研究目的是研究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原真性对游客的地方依恋和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影响机理 而不是简单的理论和模型的比较 基于此 是最适合的分析方法 因此采用 软件进行数据分析 同时 由于 参数估计方法与 不同 因而 中所需要报告的拟合优度评价并不适用于 评价 结构模型是基于模型预测能力所确定的探索性评判准则 主要评价标准包括:共线性诊断、可决系数 和预测关联性 可靠性检验 表 各变量的因子载荷 指标标准因子载荷指标标准因子载荷 信效度检验结果显示 个变量的标准因子载荷值均处于 (表)、各变量的 值均处于 、值均处于 均达可接受范围 且提取的平均方差萃取量()值均处于 表明测量模型获得了良好的信度和收敛效度基于 方法进一步检验了所得数据 其评判的标准是潜变量间的 的平方根值应大于其简单相关系数(表)共线性检验结果显示 外生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值均处于 小于 共线性问题不严重 同时 作为评价 最重要指标 地方依赖、地方认同、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选择决定系数()分别为 、和 预测相关性()分别为 、和 均达可接受值 表明模型有中等预测相关性 直接效应检验通过 ()验证路径系数的统计显著性和相关性得出假设 和 不成立 说明客观原真性和地方依赖均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无显著直接关联 其余假设均成立(表)中介效应检验 表 区别效度 变量/上 说明:对角线为 开根号研究模型是一个复合式多重中介模型 存在中介作用和链式中介作用两种形式 通过利用 中的()重复抽样对模型的中介作用进行检验能够计算其显著性 结果表明:假设的 条中介路径中 有 条中介路径显著 只有、不显著(表)调节效应检验调节效应中仅有 得到支持 说明在客观原真性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影响过程中 敬畏感能够产生调节作用(表)分析结果表明 敬畏感对客观原真性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之间有显著的负向调节作用 即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所引起游客的敬畏感越高 其对客观原真性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负向作用的抑制也越高 从而促进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产生 反之相反 结果与分析在所有直接效应中 除了、外 其余所有假设都得到支持 同时 中介效应方面 研究证明了除了、外 其余假设均得到支持 调节效应方面 研究证明只有 得到支持 其余假设均不 林 业 经 济 问 题 第 卷 表 路径系数 研究假设路径系数标准差 统计量 值显著性:显著:显著:显著:显著:不显著:显著:显著:不显著:显著 说明:、和分别表示 、和 成立 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以及地方认同都能直接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一方面 关于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对游客的地方认同(、)、地方依赖(、)、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之间的关系 与前人文献中的类似发现相呼应 证实了前人关于原真性的研究在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旅游领域的适用性和有效性 研究发现 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能够正向显著影响游客的 表 中介效应检验 研究假设路径系数标准差 统计量 值显著性:显著:显著:不显著:不显著:显著:显著 说明:表示 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 同时存在原真性能够促进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然而 实证结果进一步表明客观原真性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没有显著相关性 这与其他学者的观点相矛盾 这是由于客观原真性是物质实体的原真性 而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首要功能是对重要自然生态系统的原真性和完整性进行保护也正是由于该因素导致了武夷山自 表 调节效应检验 研究假设调节变量路径系数标准差 统计量 值显著性:敬畏感 不显著:敬畏感 不显著:敬畏感 不显著:敬畏感 显著 说明:表示 然保护区更加注重于保持自然生态系统的原貌 而保持原貌往往意味着对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旅游开发程度较低 游客涉入景点的概率降低 从而不利于游客产生一系列旅游行为 这进一步解释了客观原真性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存在负向影响 因此 发现客观原真性并没有显著增强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一方面 关于游客的地方认同、地方依赖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关系中 除 外 其余假设均与之前的文献中的类似发现相呼应 然而 实证结果表明 地方依赖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并没有显著相关性 这与其他学者的观点相矛盾 这是因为地方依赖是一个地方的物理特性作为满足一个人的需求或支持一个人的目标的资源 这是由于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给游客带来的地方依赖感仅是满足游客短暂需求的资源 而这种“快餐式”旅游是浅层次的旅游 难以满足游客持续需求 无法让游客快速产生环境责任行为 因此 发现游客的地方依赖并没有显著增强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以及地方认同都能间接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关于客观原真性、存在原真性、地方认同、地方依赖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所存在的中介效应的研究中 实证研究发现 除(客观原真性地方依赖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存在原真性地方依赖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其余中介假设均成立 而、不成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地方依赖这一变量对环境责任行为影响不显著导致 正如上文所述 地方依恋感仅是满足游客短暂需求的资源 无法持续满足游客需求 进而导致游客从原真性的景象中产生的依赖感很难转换为环境责任行为第 期 张孙博文等:自然保护区原真性、地方依恋与游客环境责任行为 敬畏感能够更加显著地正向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关于敬畏感的调节效应方面 研究发现 除(客观原真性游客环境责任行为)成立 其余假设均不成立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所蕴含的自然文化是令人敬畏的重要元素 正如前文所述 客观原真性更加注重物质实体 而自然保护区更加注重于自然生态系统的原貌 可游玩性降低 导致游客涉入景点的意愿也随之降低 从而不利于游客产生后续一系列旅游行为 在这个过程中 敬畏感正好能够抑制该作用产生 所引起游客的敬畏感越高 其对客观原真性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负向作用的抑制也越高 从而促进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产生 但敬畏感往往更注重于对客观事物的敬畏 而对游客感知到的存在原真性、地方认同和地方依赖的影响较弱 因而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有更加显著的影响 结论与启示 研究结论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是促进武夷山生态系统多样化保护的重要方式 更是开展生态旅游、科学研究和环境教育的重要场所 通过保护好自然保护区的生态系统的原真性 特别是保护好自然保护区的存在原真性 不仅能够增强游客的地方依恋感 进而强化游客的环境责任行为 能够解决旅游业发展中所面临的生态困境 有效地降低环境保护的成本 促进旅游业实现可持续发展 同时 增强游客对保护区的地方认同感 还能够对游客生产生活中的环保行为产生溢出效应 促进中国生态文明建设 此外 游客对自然保护区的敬畏感高低不同 其所能够抑制游客因客观原真性所带来的负向影响 促进客观原真性对游客环境的正向显著作用效果也不同 对策建议 加大资金投入 保护客观原真性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是游客了解和认识自然文化的重要媒介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景观的原真性有助于拓展游客对大自然的情感认知 让游客在多样化的原真性体验中实现地方依恋 进而产生环境责任行为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好生态系统的原真性和完整性 而不是盈利 因此 有关部门应切实做好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内自然景观的日常维护工作 保证相关资金的长期投入 同时 做好合理的长远规划 协调好企业、居民、游客及政府间的关系 促进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客观原真性与旅游协调发展 开发旅游产品 提升游客情感体验当游客在参与旅游体验 其感知到的目的地与回忆片段相重合时 便会产生对目的地的情感认同进而表现出对目的地的环境保护倾向 基于此 一方面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在坚持保护优先的前提下应开发多元化旅游产品 通过融合武夷山当地的朱子文化、道教文化等非物质文化遗产 营造浓厚的文化氛围 不断提升产品质量 使游客能够在情感上产生认同 提高游客群体的依恋感 另一方面 应注重旅游者的沉浸式体验 在环境教育、生态研学中提升游客的存在原真性感知 加强人与自然之间的互动 引导游客真正体验到自我存在的感觉 形成对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的地方认同感和依恋感 最终促进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产生 用好科技手段 唤起游客敬畏感研究发现 当游客置身于自然保护区内体验大自然时 敬畏感是客观原真性对游客环境责任行为产生积极影响的重要因素 因此 一方面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园要积极用好科技手段 通过适当引入 技术、人工智能技术增强自然景观对游客的感染力和震撼力 通过现实数据、视频和图片发挥生态产品的教育作用 唤起游客的敬畏感 另一方面 应用虚拟现实技术在游客集散中心重塑全区域生态环境使游客能够全方位、全视角地游览景区 唤起并增强其敬畏感 积极影响游客环境责任行为的产生参考文献:方国富 邵江山 邵小平.安徽清凉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保护管理现状与发展对策.北京林业大学学报 ():.林 业 经 济 问 题 第 卷 孔艺丹 黄子璇 陶卓民 等.旅游者乡村性感知对环境责任行为影响的实证研究:以高淳国际慢城为例.东北农业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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