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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上海都市文化对张爱玲小说的影响
摘 要:
特殊的的社会环境与历史条件造就了上海,也造就了上海文化。上海文化的核心是市民文化,最重要的特色是工商业文化,即都市文化。这些对张爱玲小说的人物塑造、情节推动以及主题升华等方面都有重要影响,形成了其独特的小说风格。张爱玲凭借她特有的文学想象力为读者提供了一个欣赏当时上海的最佳视角,透过这些窗口,我们似乎更能理解与把握张爱玲的小
说,以及她笔下那个年代的上海和上海人。
特殊的条件下,以创造一个社会环境和历史的上海,上海文化的创造。上海文化的人是最核心的文化,最重要的特点是贸易的文化,那是、城市文化。这些角色创建的张爱玲的小说,故事情节的地区,诸如促销的升华,和主题的影响是很重要的,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的小说。张爱玲的由于她给读者们欣赏文学想象的一种独特的研究视角的上海是最好的,透过这些窗户,我们似乎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掌握张爱玲小说,以及她的年龄在上海,上海。
Abstract:
Special conditions to create a social environment and history of Shanghai, the creation of the Shanghai culture. Shanghai Culture people is the core of culture, the most important characteristic is the trade of culture, that is, urban culture. These character creation of Zhang Ailing's novels, the plot areas such as promotion of sublimation, and theme effects are important, formed their unique style of fiction. Zhang Ai-ling's by virtue of her appreciation of literary imagination gives readers a unique perspective of Shanghai was the best, through these Windows, it seems that we can better understand and grasp of Zhang Ai-ling's novels, as well as her age in Shanghai and Shanghai.
关键词: 张爱玲;上海;都市文化
Keyword: Zhang Ailing; Shanghai; Metropolis culture
张爱玲是中国现代作家中最具城市感和城市意识的人。上海这座承载着上世纪绚烂与辉煌的城市滋养孕育出张爱玲笔下那一朵朵奇美艳丽的“花”,她以旧上海为背景,创作了《留言》、《金锁记》、《十八春》、《红玫瑰与白玫瑰》、《封锁》等一系列脍炙人口的作品,描写了那个时代上海市民的生活面貌和生活状态,以及隐藏在其背后的精神追求。从中可以看到上海这个有着极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和社会文化的都市对她小说的影响。张爱玲完全把自己融入到这座城市,并以上海人的身份和眼光来讲述发生在这座城市的故事。我将试着从上海居民建筑,上海都市文化对女性的影响和上海都市行乘习俗三个方面来论述上海都市文化对张爱玲小说的影响。
一
《汉书.艺文志》中说:“小说,街谈巷议之谓也。”中国小说一直作为叙述市井生活的非正统俗文学在民间流传,而没有文学地位。直到经过梁启超的小说革命和“五四”才走向文学殿堂,而叙述民间市井生活的传统小说从那时候起在以后的七八十年里都不被主流文学观念接纳。张爱玲童年时期深受中国传统文学的浸染,以后接受现代教育的过程中对西方文学感兴趣,而《红楼梦》、《金瓶梅》、《海上花列传》则是她一生最喜欢的。从张爱玲小说显示的风格来看,她的小说创作走着一条“中西合璧”之路。这个富有才情的女作家,将传统写法与现代主义的某些技巧巧妙的糅合在一起,小说写得华美而又悲怆,富丽而又苍凉,雅致而又通俗。她用传统的传奇笔法写现代生活,在传统文学和通俗小说中注入了“现代化”成分。
李欧梵提出,张爱玲与上海都市文化有着深层次的关联。许道明也认为,张爱玲小说为近代都市生活作了一个忠实的记录,实现了一种社会风俗和时代历史的文学重构。张爱玲的上海小说立足于对上海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的描写,以世俗、普通而又稳定深厚的日常生活和普通的人生处境为载体,透视出上海这个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在历史变迁中的描写。在张爱玲看来都市生活的真谛不在于舞厅酒吧的浮光掠影,不在于夜总会的灯红酒绿,而是每日每时发生在这个都市平凡家庭的人生。当历史走进四十年代的孤岛时期,张爱玲这个天才女子也把目光对准上海,在她笔下上海呈现出一片别样的景致。从张爱玲的小说中,我们能捕捉到上海人,尤其是上海女人对精致生活刻意追求的都市文化和上海的人性世态。张爱玲以另类的现代都市艺术视角和情感态度描写三四十年代的大上海,在文坛上唱响了独树一帜的都市小说风范。
市民是城市的主体,有怎样的城市就有怎样的市民和都市文化。城市的发展和城市的文化的形成是密切相关的。我们通过阅读张爱玲的小说,不难发现只要将某些细节联接在一起,便可以再现张爱玲所处的上海都市的日常生活空间。她的角色通常生活在这两类场景里:典型的上海弄堂里石库门中的旧式房子,或是破败的西式洋房和公寓。以张爱玲短篇小说《留言》为例,小说中主人公米先生和敦风夫妻,就住在一幢现代新式小洋房里,而敦风的表嫂杨太太一家住在中上等的弄堂房子里。故事就发生在穿梭于这两个代表20世纪30年代上海民俗风情的建筑之间。再如长篇小说《十八春》中,女主人公曼桢住在旧式的弄堂里,而姐姐曼璐则嫁给了一个商人,搬进了一幢西式楼房。无论是中短篇小说还是长篇小说,张爱玲都巧妙地将笔下的人物安置在两种建筑迥异的居住空间。
上海居民建筑是一个十分独特的文化现象。在上海的历史上,弄堂是上海所特有的一种居住样式。弄堂诞生于中国近代,从产生的第一天起,就打上了中西合璧的烙印。弄堂是在传统江南居民形式的基础上采用西方的联排式布局。弄堂作为一种新式建筑,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被当地居民所接受,并慢慢的习惯这种居住方式。在张爱玲所处的那个年代,弄堂已经成为当地都市文化的一个典型产物,成为小市民阶层的最主要的居住方式。在东西方文化不断碰撞的的过程中,弄堂慢慢地磨合成为上海都市文化中的一部分。洋房公寓则完全是现代外来的,上海因为西方列强的侵入打开了大门,于此西方的文化思想也渐渐的进入上海,洋房公寓也应运而生,但是由于大多数上海市民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负担洋房公寓的居住费用,这种现代居住方式在当时凤毛麟角,很多人都难以企及。
在那个年代,旧式的弄堂与洋房公寓分别作为当时都市文化中传统与现代的代表性居住方式,都被张爱玲娴熟的运用于谋篇布局中,都市文化影响了张爱玲的小说创作。
一方面,通过两种居住方式的描写,可以揭示小说中人物的身份地位,刻画人物的性格,从而使小说人物更加鲜明。小说《留情》中敦凤从落寞的杨家出嫁后,与米先生——一位银行的高级职员,一同住在小洋房里。而杨家却只能靠卖古董为生,挤在弄堂房子里。就在传统的弄堂房子里,却到处摆放着各式各样新颖的外国东西。两种居住方式的对比,将杨家一家大小崇洋媚外的嘴脸刻画得惟妙惟肖。
另一方面,居住空间的运用可以帮助推动故事剧情的发展,适当地对情节作一些补白。在一些作品中,作者不直接地透露部分情节,而是让居住空间来充当衔接情节的桥梁从而使文章有一种苍凉的美感,更吸引读者的目光。还以《留情》为例,米氏夫妇吵架后去亲戚家,先驶过一座棕黑的小洋房。这座小洋房不由得使米先生想起他从前留学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太太和他们那段糟糕的婚姻。接着又经过另一幢房子,灰色的老式洋房。这幢房子是敦凤想起她那一个婆家以及之前失败的婚姻。作者并没有花笔墨去写他们各自再婚前的配偶情况和婚姻状况,而是通过两幢洋房的空间场景来填补人物的内心世界。巧妙的省略了部分情节,使文章与读者保持一定的美感。
正是由于上海都市文化的不断发展,造成了不同的居住方式,张爱玲将读者引入了华洋杂处的居住民俗空间,展示了她徘徊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暧昧不清的心灵轨迹。
二
上海得以发展的重要特征是:国际化和开发性。上海租界以“国际化”、“世界商化”著称,这种特殊的存在及其相对安全、自由的局面,使上海在很大程度上避开了近代中国的纷乱,保持近代上海文化经济的稳定发展。上海从太平天国起义到军阀混战等几十年的国内混战中,都较少的受到破坏,正是近代上海社会的相对稳定,才促进了经济的积累和繁荣,上海文化也得到空前的发展。
上海城市规模的都市化,经济结构的商品化使精明的上海更重视物质,重视个人的生活,原本机智的上海人在抓住商品化资本化的机遇的同时也似乎更显现出他们讲求现实,力求实惠的特质,有时甚至现实的让人感到人情的淡薄与人性的自私。《花凋》中川娥的父亲非常自私。“你的钱你爱怎么使就怎么使。我花钱可得花得高兴,苦着脸子花在医药上,够多冤!这孩子一病两年,不但你,你是爱牺牲,找着牺牲的,就连我也带累着牺牲了不少。不算对不起她了,肥鸡大鸭的吃腻了,一天两只苹果——现在是什么时世,做老子的一个姨太太都养活不起,她吃苹果!我看我们也就只能这样子了。再要变着法兴出新花样来,你有钱你给她买去。”(《花凋》)作为父亲在女儿病入膏肓之时居然考虑自己养不起的姨太太而吝啬给女儿买药治病,如此的父亲难免让人道主义者大感哀伤。
张爱玲生活的时代,上海城市化进程还未走向极致,那个年代也只有三不管的上海租界才具备都市的气息,并非所有人都能在张爱玲的观察和描写范围之内。她的视野中只能是租界内的市民,尤其是租界内的女性市民。而另一方面,因为他是没落的官宦家族后裔,家庭中弥漫着一股冷清和凄凉。张爱玲的小说中几乎每一篇都有这样一幢令人不寒而栗的的大宅,譬如《倾城之恋》中的白公馆,《金锁记》中的姜公馆及七巧分家后的大宅等等。这些大宅中永远都弥漫着一种凄凉的空气,生活在其中的人也不免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文化的发展,促成市民的个性解放和思想意识的觉醒。张爱玲的大宅往往是封闭的和阴沉的,她笔下的人物多是“昏昏欲睡”,缺乏觉醒。但她笔下的人物却构成了思想意识从无到有的过程,可以看出这也是上海女性不断接收新文化的产物,不断接收自由独立思想的结果。在《沉香屑.第一炉香》中张爱玲又刻画了葛薇龙这样一位受过新式教育的旧式小姐。她本可以凭借自己的学识和能力自谋职业,可却因为卑微的女性意识和虚荣心走向了自我堕落和浮萍的婚姻。她说:“我知道我变了,从前的我,我就不大喜欢,我回去愿做个新的人。”可见葛薇龙的自我意识是清醒的,但在得知乔琪乔能够娶她,却只是不愿娶他这种没钱的女人时,她原本薄弱的自我意识和独立人格又被当头一棒打得烟消云散。。她成了为婚姻不择手段掘取金钱的贪婪女人。《十八春》中张爱玲刻画的曼露这样一位女性形象,她是利用色相去获取物质和情感的,这样的生存方式使她失去了原有的被尊重的权利,因此说她是一个女性意识缺失的悲剧性人物,她虽然受过“五四”时期启蒙思想的浸润,但却没能脱离虚荣的卑弱心态。务实青年张慕瑾的真情并没能唤起她自主生活的念头,相反,她却卑劣到与丈夫共谋强奸自己的妹妹,并以丈夫与妹妹的孩子维持她残喘的婚姻。从这些,我们能看出她打算放弃自己独立自主的权利,利用色相作为挣钱的资本。可见,上海这座都市给了女性获取知识、谋求职业,求得自尊自立的机会,同时也给了她们堕落的可能。相比葛薇龙和曼露,《金锁记》中的曹七巧可以说具备了一定的自我意识,有了自我追求。尽管这种内在追求被表面物质和婚姻所掩盖。“七巧低着头,沐浴在光辉里,细细的音乐,细细的喜悦——这些年了,她跟他捉迷藏似的,只是进不得身,原来还有今天!、、、、、、她当初为什么嫁到姜家里,为了钱么?不是的,为了要遇到季泽,为了命中注定她要和季泽相爱。她微微抬起脸来,季泽站在她跟前,两手合在她扇子上,面颊贴在她扇子上,他也老了十年,然而人究竟还是那个人啊!他难道是哄她么?他想她的钱——她卖掉她的一生换来的几个钱?仅仅这一转念便使她暴怒起来,就算她错怪他,他为她吃的苦抵得过她为他吃的苦么?好容易她死心了,他又来撩拨她,她狠他。她还在看他,他的眼睛——虽然时隔了十年,人还是那个人啊!就算他是骗骗她的,迟一点发现不好吗?即使明知是骗人的,他太会演戏了,也就跟真的差不多吧?”(《金锁记》)从这段心里描写中,我们能看出曹七巧对自己的感情是有追求的,并且是十分执着的。尽管健康、泼辣的曹七巧走进姜公馆这种深宅之后对物质的欲望有了进一步的提高,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状态,但她对感情、爱情的追求却从未消失。《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可以说是张爱玲笔下具有强烈追求一时的女性形象代表。西方先进的个性解放思想在她的身上有鲜明的表征。白流苏和丈夫离婚后回到娘家寄居,而不久之后前夫去世,她三哥劝她堂堂正正地去披麻戴孝,以后挑前夫的一两个侄子过继,守好家业度过余生。可是年华正好的白流苏不愿意就这样走进婚姻的坟墓当中,而是争取追求独立的人格,独立的生活,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重新嫁人。她把自己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花花公子范柳原的身上,对她而言“婚姻是一种比其他许多职业都更有利的职业。所以,白流苏的这种觉醒是上海女性的一种普遍觉醒。张爱玲笔下最具觉醒意识的女性形象是《十八春》中的女主人公曼桢。她在一家工厂上班,有自立的能力和独立的经济实力,努力工作,照顾好家里的人。曼桢和世钧情投意合,世钧几次向她求婚,但是都遭到她的暂时拒绝。她不想拖累世钧,而是想自己多努力几年照顾家里。她这种对经济独立的追求是形成她独立人格的基础,也只有独立的人格,独立的意识,女性才能真正的立足于世。曼桢的觉醒是女性意识全面觉醒的表现。
张爱玲笔下的这些人物的思想意识在不断的发生变化,思想意识从无到有,不断的增强。之所以会有这一系列的变化,归根结底是社会在不断的进步,而社会的进步离不开文化的发展繁荣。上海在1843年开埠后,逐渐走上了近代城市发展的道路,再其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当时区别于其他城市的独特的上海都市文化,张爱玲笔下的人物在接受了这些文化后,所以在不断的发展中觉醒。
与当时北方“出嫁从夫”、“从一而终”小女人相比,上海女人更有一股“硬劲”。这种特质也与上海的都市文化的发展有很密切的关系。就是在这种商品化的的社会环境中形成了这种“硬气”。曹七巧的丈夫死后,她能坚强的面对现实努力为自己和孩子争取好的生活,勇敢的一个人带大孩子,上海女人的硬气是为了生存,为了更好的生存,这也是在上海这个都市文化不断繁荣中至真的追求。在这种都市文化的影响下,还女人对物质的追求是始终存在的。
曼露对物质的追求可以说是处于一种盲目而卑微的状态,她为了维持自己残喘的婚姻,保证自己有丰裕的生活条件人不择手段,其自私的人性暴露无疑。白流苏更是把婚姻等同于爱情,她所需要的不是一个真心相爱的男人,而是一个能给她高品质生活的丈夫。在张爱玲的小说中,只有曼桢在位自己的幸福而努力,为自己的纯美爱情努力,但在上海都市这种利欲熏心的环境中,她的努力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可见,在张爱玲的笔下,因为都市文化,成就的都是一段段不美好的恋情。
不仅如此,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写王娇蕊“穿着一件拖地的长袍,是鲜辣潮湿的绿色,站着什么就染绿了。她略移动一步,仿佛他刚才所占有的空气上便留着个绿迹子,衣服似乎做得太小了。两边扯开一寸半裂缝,用绿缎子交叉一路络起来,露出里面深粉红的衣裙。”这种崇尚时尚,追求迷离婉约的特质是唯有当时的上海女性市民才有的,这一股颇具小资情调的风潮。我们不能不承认衣服背后包含着张爱玲对上海中西交汇发展所形成的都市文化的时代风貌的理解。
三
通观张爱玲小说的各种人物,从这幢房子到那间屋子一般都是乘坐黄包车或三轮车,要不就是搭电车。只有在非常特殊的场合或有要事时,他们才叫出租车或自家的司机开车。黄包车或者是三轮车是20世纪初上海都市中一种颇具大众化特点的交通工具。各种层次的上海市民出行之时常常乘坐。张爱玲就把这种具有上海都市行乘习俗写进了她的小说,表现一种上海特有的都市文化,典型的代表是《封锁》。
在《封锁》一文中,故事发生的空间就只单单在电车上。小说讲述了一对男女在被封锁的电车中,为躲开现实生活的重压,而呈现出徘徊在现实与幻想之间矛盾的心理。如果没有这个上海都会,没有都会里的电车,以及它所有的现代都市文化,《封锁》这个故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在《封锁》中,电车承载着都市市民惶惶不安的灵魂,生活在时代重压下的都市市民无奈地游走在梦与现实之间,找不到自己真正的归宿。在张爱玲的其他作品中,也常常会出现电车的意象。电车意象已经成为张爱玲观照城市都市文化的一个特殊象征物。通过电车,作家传达出一种都市人生动荡不安的独特感受,这也正是当时人们对于上海特殊都市文化氛围的一种普通感知。
上海特有的三轮车也频繁的出现在张爱玲的小说中。以《色,戒》为例,作者在女大学生王佳芝刺杀特务易先生行动失败后,安排她乘坐三轮车离场。当时的王佳芝在执行任务时,突然割舍不掉对刺杀目标易先生的爱。她心里一位易先生在生死关头会因为爱她而放她一马,谁知道易先生却没有如她所愿,三轮车还是停在封锁线内。三轮车这一较电车更敞开更直白的传统交通工具,将女主人公复杂的心理很透明地呈现在读者面前,也更加升华了这场狩猎爱情的主题。
张爱玲以过人的智慧以及超群的洞察力,将电车和三轮车这两种上海都市交通工具巧妙地换成小说中的意象,使作者的主观之意与外在的客观之象有机的结合起来,从而使这种都市文化巧妙的贯穿在作品中。
四
张爱玲是极有才华的作家,丰富的艺术素养和对中外古今小说艺术的融会贯通,使她的作品呈现出绚烂多姿、精致华美的风采。她往往喜欢将都市作为小说创作的故事背景,采用日常叙事的方式,将故事自然而然地铺展开来。她善于用细腻的文字捕捉日常生活细节,将都市市民生活用特写镜头摆开来让读者欣赏,从而达到升华小说主题的效果。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张爱玲是少有的对都市文化情有独钟的作家,她以自己的文化意蕴和心理深度卓然一家。都市文化为张爱玲提供了俯瞰整个上海都市的平台。张爱玲将传统的居住方式与现代的居住方式对比,并将它们巧妙合理的安排在小说细节的铺设中,用细腻的笔法描写了都市文化对人物性格的影响。张爱玲凭借她特有的文学想象力为读者提供了一个欣赏当时上海的最佳视角。透过上海都市文化这个窗口,我们似乎更能理解与把握张爱玲的小说,以及他笔下那个年代的上海与上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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