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研究.pdf

南京财经大学学报(双月刊)年第 期(总第 期)收稿日期:修回日期: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全球价值链下中国制造业升级的影响因素与动力研究”()北京国际商贸中心研究基地课题“北京总部经济发展现状及对策研究”()安徽省质量工程教育教学改革研究一般项目“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跨境电商人才培养新模式的探索与实践()北京联合大学科研项目“智慧城市背景下北京现代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研究”()作者简介:王红梅()女山东临沂人经济学博士北京财贸职业学院、北京国际商贸中心研究基地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为国际贸易与数字经济王林()女山东聊城人通讯作者经济学博士北京联合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创新与制造业升级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研究王红梅王 林(.北京财贸职业学院 商业研究所北京.北京国际商贸中心研究基地北京.北京联合大学 管理学院北京)摘要:在理论分析的基础上基于世界投入产出数据库实证研究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 研究发现制造业服务化与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间存在“”型关系 从异质性检验来看制造业的分销服务化和物流服务化能够显著带动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提升专业和商务服务化仅能促进知识密集型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提升 从影响机制来看研发创新对制造业服务化和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不具有调节作用生产分割能够强化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提升的促进作用电信和信息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提升作用离不开生产分割的增加关键词:制造业服务化研发创新生产分割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一、引言与文献综述自改革开放特别是 世纪 年代以来中国劳动和土地等资源优势融入发达国家主导的国际分工体系成为世界加工制造大国和贸易大国 但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制造业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仍较低制造业出口国内增加值主要依靠加工制造来实现价值分布曲线(微笑曲线、武藏曲线和彩虹曲线等)显示价值链中的高增值环节同时也是价值链的主导环节均投入了大量的高级要素如微笑曲线中的研发设计、品牌和营销服务武藏曲线中的先进生产技术和管理彩虹曲线中的信息技术和研发等 这些高级要素通常被发达国家所拥有和掌握因此发达国家在国际分工中具有主导权全球价值链(以下简称)分工地位也较高而中国制造业主要依靠劳动力等初级要素参与国际分工 分工地位较低 在创新驱动和经济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制造业应培育和投入更多的高级要素除了依靠研发创新获得高级要素外还需加强与高级要素密集型行业的融合实现要素禀赋结构的转变进而实现价值链分工地位的提升近年来生产性服务业作为高级要素密集的行业实现了快速发展 据世界银行数据可知年欧美日等发达国家服务业增加值占 的比例在左右发展中国家也达到了以上中国服务业增加值占 的比例也在不断上升 年达到.服务业中发展最快又属中间投入的 生产性服务业其服务化成为制造业发展的大趋势和升级方向 越来越多的大型跨国制造企业进行服务化的转型如、英特尔以及苹果等高科技企业 根据小米公司 年年报数据可知小米公司营业收入的、利润中的 是由互联网业务提供的 在此背景下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融合能否带来 分工地位的提升以及通过什么机制影响 分工地位特别是当前中国资源和人口红利优势弱化、发达国家贸易保护和技术封锁加强的背景下中国制造业能否通过加大生产性服务业的投入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和 分工地位提升成为主要的研究问题与本文相关的文献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 一是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 以往很多学者 研究了制造业服务化对 参与度或分工地位的影响大多数研究结论认为制造业服务化能促进中国制造业 参与度的提升制造业服务化与 分工地位具有正向的线性关系或非线性的倒“”型关系 也有文献区分制造业类别或生产性服务业类别后进行异质性检验 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机制检验以往很多学者主要从技术创新、成本降低、资源配置的优化以及价值链分工的角度进行分析 二是制造业服务化水平的影响因素 黄群慧和霍景东的研究发现国家创新能力和创新水平的提高有利于推动制造业服务化水平的提升 杨水利和梁永康的研究发现企业可通过技术创新能力直接驱动服务化转型 陈晓华等的研究发现区域创新能够显著提升制造业服务化水平 刘玉荣和刘芳的研究发现中国制造业部门参与全球价值链体系促进了制造业服务化水平的提高但现阶段制造业服务化水平还未能对全球价值链形成强有力的支撑区别于现有文献本文的主要创新点在于:第一现有有关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影响的研究视角较为单一仅关注制造业服务化的影响忽略了制造业本身发展的阶段或特征对制造业服务化的反向作用 本文在论证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影响的基础上从理论层面论证了研发创新、生产分割与制造业服务化间的作用影响第二在研究方法上不同于以往主要使用中介效应模型进行制造业服务化的影响机制检验本文在综合考虑制造业与服务业间双向作用和影响下构建制造业服务化与研发强度、生产分割的交互项进行影响机制检验二、理论机制与研究假说(一)理论假设生产性服务业属于中间投入品为生产服务 制造业的发展离不开生产性服务业全球价值链的形成离不开生产性服务业如价值链中的研发、设计、营销、广告、经营管理和运输等均依靠生产性服务业 与一般的加工制造需要大量的劳动力等初级要素相比生产性服务业(特别是专业化和高端的生产性服务业)通常蕴含着大量的知识和技术等高级要素 与借助加工制造融入 相比增加生产性服务业的投入促进制造业服务化更有利于制造业实现国内根植性发展 依靠加工制造融入对国内有关部门的带动作用弱同时获得的附加值低与发达国家的 分工地位不对等而生产性服务业因对人才、文化和制度有较强的路径依赖制造业增加生产性服务业的投入提升制造业对本土市场和技术的生产网络依赖度深化制造业价值链间的关联度促进制造业的功能升级或产品升级进而对提升制造业的 分工地位具有重要作用有研究表明制造业服务化与价值链升级之间具有“”型或倒“”型的非线性关系 本文认为对于专注于加工环节的制造业而言生产性服务业投入的增加(特别是高端生产性服务业投入的增加)意味着成本的增加因此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融合需找到最佳路径与机制在此之前生产性服务业投入的增加对制造业而言主要是成本负担 当二者达到最佳匹配路径和机制后制造业服务化的提升能显著促进 分工地位的提升即制造业服务化与 分工地位间可能存在“”型关系 而且生产性服务业有不同的类型对制造业的作用也不同因此有必要检验不同类型生产性服务业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 据此本文提出以下 个假说假说:制造业服务化能带来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提升假说:制造业服务化与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间可能具有“”型关系假说:因生产性服务业有不同类型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可能具有异王红梅王 林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研究质性(二)影响机制结合上文的理论假说可以推测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投入增加将有利于 分工地位的提升 那么制造业服务化主要通过什么机制影响 分工地位?.制造业的研发创新制造业服务化会直接或间接影响制造业的研发创新 生产性服务业中的研发设计与其他专业性服务因主要为制造业的生产活动提供工程测试和分析、研发、广告和市场开发等专业性的技术服务可直接带动制造业的研发创新 信息技术服务业依靠大数据和云计算等信息技术手段了解消费者的需求结构和特征消费者参与价值链上游的研发设计缩短产品从研发设计到生产和消费端的周期降低生产过程的试错成本提升研发效率和创新水平 金融服务业的发展为制造业提供融资和决策咨询等服务解决制造业研发创新所需的资金促进制造业研发投入的增加 分销与物流服务的投入虽不能直接促进制造业的研发创新但制造业如果将非核心的分销或物流进行外包和剥离将带来制造业核心业务生产效率和盈利水平的提升有利于制造业研发投入的增加制造业的研发创新会影响制造业服务化及其作用的发挥 对于研发创新水平高的制造业技术创新能力强科技成果向产业转化的同时可更好地满足消费者差异化和个性化的需求并引发产品运营、品牌建设、市场营销以及售后服务环节对其他生产性服务业的需求因此制造业服务化水平也较高 制造业研发创新水平不同所需的服务要素数量和种类也不同研发创新水平高的制造业其主要依赖的是先进生产性服务业依靠创新投入和积累能更好地吸收和转化先进生产性服务业中蕴含的知识和技术等高级要素并促进 分工地位的提升反之亦然 即对于不同研发创新水平的制造业制造业服务化水平存在差异其制造业服务化的影响也不同 据此本文提出假说 假说:制造业服务化通过研发创新渠道影响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制造业的生产分割制造业服务化可深化生产分割 生产性服务业因知识和技术密集根植性强可提升制造业生产的复杂度和迂回度带来国际分工的深化促进生产效率和 分工地位提升 亚当斯密使用“针工厂”的故事说明分工可带来生产的细化和专业化经济活动主体间的联系会复杂生产阶段数增加生产链条被拉长生产效率提升 生产性服务业还具有融合性强和创新活跃的特点可提升制造业价值链间的关联度深化价值链间的分工程度扭转制造业仅参与加工制造环节的不利局面有利于制造业在价值链条间实现功能升级或产品升级生产分割会影响制造业服务化水平和作用的发挥 位于 中不同位置和环节的制造业其所需的生产性服务业不同如果制造业仅以简单加工制造融入国际分工该环节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和资源等初级要素以及简单的分销或物流服务 随着制造业由简单加工制造不断向价值链的上游或下游环节转移制造业参与国际分工的程度加深对生产性服务业的需求会增加 特别是对先进生产性服务业需求增加将有利于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为制造业带来知识和技术等高级要素促进制造业专业化发展进而有利于 分工地位提升 因此生产分割长度不同即位于价值链不同位置的制造业其制造业服务化水平不同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也不同 据此本文提出假说 假说:制造业服务化通过生产分割促进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提升三、模型设定与数据来源(一)模型设定为检验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本文构建以下基准计量回归模型:()其中 表示制造业行业 表示年份因变量为制造业行业 在 年的 分工地位其计算方法主要参考 .的研究核心自变量为制造业在年的投入服务化水平为制造业的 研发强度表示制造业的研发创新水平为制造业在价值链中的生产分割表示制造业参与国际分工的程度为一组相关控制变量主要包括研发人员对数()、外资占比()、人均资本存量对数()和行业规模对数()等表示不可观测的行业固定效应表示时间固定效应为随机误差项除了对制造业投入服务化的影响进行实证研究本文还通过构建制造业服务化与研发强度、生产分割的交互项对上文的研究假说进行实证检验 ()()(二)样本和变量本文以 年中国制造业为研究对象因变量 分工地位的测算参考 .提出的衡量一国某产业国际分工地位的 地位指数该指数可用一国某产业中间品出口额(用于他国生产和出口最终产品)与该国该产业的中间品进口额(用于本国生产和出口最终产品)进行比较即一国某产业向其他国家出口的中间品对数值与本国该产业出口品中使用的进口中间品对数值之差 用公式可表示为:()其中表示 国 产业的间接增加值出口表示 国 产业出口最终产品中包含的国外增加值表示 国 产业总的出口增加值制造业投入服务化水平根据 年中国投入产出数据中完全消耗系数进行计算(数据来源于数据库)制造业投入服务化又可分为制造业对服务业的直接消耗和间接消耗两种直接消耗是指一单位制造业的产出所需某一服务部门的投入量计算公式为:表示制造业 中服务业 的投入表示制造业 的总产出制造业的生产不仅直接消耗服务部门的投入生产中所需的中间产品以及中间产品的生产部门也需要服务部门的投入形成了对服务部门的间接消耗直接消耗与间接消耗之和即为制造业对服务业的完全消耗计算公式为:()本文基于 数据库统计的 年中国投入产出数据以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完全消耗来衡量制造业投入服务化的水平本文参考彭徽和匡贤明的分类方法对生产性服务业进行归并和分类进一步将生产性服务业划分为分销服务业、运输服务业、电信和信息服务业、金融保险服务业及专业和商务服务业并以完全消耗系数为基础测算制造业投入的分销服务化水平()、运输服务化水平()、电信和信息服务化水平()、金融保险服务化水平及专业()和商务服务化水平()控制变量中的研发强度()根据研发支出占总产出的份额来计算各行业研发支出数据主要来自历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总产出的数据主要来自历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本文以制造业的生产分割表示制造业参与国际分工的程度以及在全球价值链中所处的位置 与倪红福等认为以往从价值层面测算的国际分工指标都是从贸易利得角度衡量一国参与国际分工的程度不能反映经济或产业结构的复杂程度只有生产分割增加、生产结构复杂程度提高才能真正体现全球价值链的嵌入程度 因此本文使用 数据库依据 .的研究将生产过程中所创造的增加值计算为总产出的次数或增加值引致总产出的倍数定义为平均生产分割将生产分割分为前向生产分割和后向生产分割其中前向生产分割是按照 部门的增加值对 部门的贡献大小进行加权计算前向生产分割越大制造业越深入地融入国际分工并且在价值链中越位于上游环节 本文以前向生产分割表示生产分割()可表示为:王红梅王 林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研究()写成矩阵形式:()各行业的研发人员数据主要来自历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各行业的外资占比使用港澳台资本与外商资本占工业总产值的比重来测算数据来自历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各行业人均资本存量和行业规模(以就业人数来表示)主要来自 数据库 由于涉及的变量来自多个数据库本文仍然按照不重复、不遗漏的行业归并原则对不同行业进行匹配最终形成了 年 个制造业行业的面板数据并且按照要素密集度划分为劳动密集型制造业、资本密集型制造业和知识密集型制造业四、实证研究(一)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影响的实证研究.基准回归基于上文的理论分析本文就制造业服务化和不同类型生产性服务业投入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进行实证检验 检验支持固定效应模型因此表 仅报告了制造业服务化的基准回归结果其中第()列为制造业服务化影响的回归结果第()列为制造业服务化非线性检验的回归结果第()列至第()列分别为分销服务化、运输服务化、电信和信息科技服务化、金融保险服务化、专业和商务服务化的回归结果从表 的第()列可知在加入所有控制变量且控制了行业和年份固定效应后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为正但不显著而从第()列制造业服务化的非线性影响来看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呈“”型即当制造业服务化水平较低时制造业服务化的提升不能带来 分工地位的提升但当制造业服务化水平较高时随着制造业服务化水平的提升 分工地位能得到显著改善结合第()至第()列不同类型生产性服务业投入对 分工地位影响的实证结果可知仅有运输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分销服务化与专业和商务服务化的回归系数虽为正但不显著电信和信息科技服务化及金融保险服务化的系数显著为负这与仲志源等的研究结论较为一致从其他主要控制变量来看研发强度与生产分割的回归系数均显著为正即对于研发强度大且深入参与国际分工的制造业 分工地位也会很高而其他控制变量的回归系数均不显著如研发人员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为正但不显著外资占比、各行业人均资本存量和行业规模的影响为负但不显著.内生性与稳健性检验为解决控制变量间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进一步采用核心变量的滞后项作为工具变量进行 回归并通过了 检验同时采用制造业服务化的一阶滞后项作为工具变量进行二阶段最小二乘估计(回归)其中 回归结果显示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呈“”型与固定效应回归结果一致分销服务化和运输服务化的 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而电信和信息科技服务化、金融保险服务化及专业和商务服务化的影响为负但不显著 回归也显示制造业服务化与 分工地位间具有“”型关系且不同类型制造业服务化的影响也存在差异其中仅有分销服务化的提升才能促进 分工地位的提升 因此与表 的基准回归结果基本一致采用替换因变量的方式对制造业服务化的影响进行稳健性检验以制造业总体出口国内增加值率()替代制造业 分工地位实证检验高级要素投入的增加能否带来出口国内增加值率的提升回归结果表明制造业服务化对出口国内增加值率的影响呈“”型即制造业服务化对出口国内增加值率的影响存在门槛当低于门槛值时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投入的增加不能带来出口国内增加值率的提因篇幅所限本文不再汇报 和 回归的具体结果备索 升但当制造业服务化高于门槛值时能显著促进出口国内增加值率的提升 不同类型的生产性服务业对 的影响也存在一定的差异运输服务化对 的影响为正但不显著而其他类型生产性服务业对 的影响均显著为负与基准回归结果一致表 制造业服务化的基准回归结果变量()()()()()()().(.)(.).(.).(.).(.).(.).(.).(.).(.)(.)(.)(.)(.)(.)(.).(.)(.)(.)(.)(.)(.)(.).(.)(.)(.)(.)(.)(.)(.).(.)(.)(.)(.)(.)(.)(.).(.)(.)(.)(.)(.)(.)(.).(.)(.)(.)(.)(.)(.)(.)行业与年份固定效应是是是是是是是注:、和分别表示在、和 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 值.异质性检验将制造业按照要素密集度特征划分为劳动密集型制造业、资本密集型制造业和知识密集型制造业采用固定效应回归进行异质性检验结果如表 和表 所示 由结果可知制造业服务化的提升均能带来两类制造业 分工地位的提升且制造业服务化对知识密集型制造业的影响更大 而从不同类型生产性服务业的投入对两类制造业 分工地位的影响来看分销或物流等低端生产性服务业投入的增加能显著促进劳动和资本密集型制造业 分工地位的提升而专业和商务服务业投入的增加仅能够带来知识密集型制造业 分工地位的提升因篇幅所限本文不再汇报具体的回归结果王红梅王 林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研究表 劳动和资本密集型制造业服务化回归结果变量()()()()()()().(.)(.).(.).(.).(.).(.).(.).(.).(.)(.)(.)(.)(.)(.)(.).(.)(.)(.)(.)(.)(.)(.)行业与年份固定效应是是是是是是是注:、和分别表示在、和 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 值表 知识密集型制造业服务化回归结果变量()()()()()()().(.)(.).(.).(.).(.).(.).(.).(.).(.)(.)(.)(.)(.)(.)(.).(.)(.)(.)(.)(.)(.)(.)行业与年份固定效应是是是是是是是注:、和分别表示在、和 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 值 (二)影响机制检验.研发创新的影响机制结合上文提到的理论假说和影响机制即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会受研发强度的影响本文通过构建制造业服务化与研发强度的交互项进行固定效应回归回归结果如表 所示 针对交互项回归中可能存在的多重共线性问题本文通过对变量进行去中心化处理后再构建交互项通过线性交互作用诊断图和核估计量图诊断是否支持线性交互作用假设和共性支持假设诊断结果显示支持线性交互作用和共性支持假设从表 第()列可知制造业服务化与研发强度的交互项虽然为正但不显著而从第()列至第()列的回归结果来看仅有专业和商务服务化与研发强度的交互项显著为正专业和商务服务投入增加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会随着研发强度的提升而加强研发强度的提升会弱化专业和商务服务对 分工地位的不利影响 其他控制变量的系数与基准回归结果类似在此不再赘述表 研发创新水平的影响机制检验变量()()()()()().(.).(.)(.)(.)(.)(.)(.).(.)(.)(.)(.)(.)(.).(.).(.).(.).(.).(.).(.).(.).(.).(.).(.).(.)行业与年份固定效应是是是是是是注:、和分别表示在、和 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 值因篇幅所限图未列示备索王红梅王 林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研究.生产分割的影响机制表 为制造业服务化与生产分割交互项的实证检验结果从第()列可知制造业服务化与生产分割的交互项系数显著为正即对于越深入融入 分工体系中的制造业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促进作用越大 而从第()列至第()列的回归结果可知分销服务化、运输服务化及电信和信息科技服务化与生产分割的交互项系数显著为正即生产分割的增加可以强化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促进作用特别是电信和信息科技服务化本身不能带来 分工地位的提升如果电信和信息科技服务化提升的同时制造业深入参与国际分工则有利于 分工地位的提升 金融服务化与生产分割的交互项虽然为正但不显著而专业和商务服务化与生产分割交互项的系数显著为负 其他控制变量的回归系数和显著性与基准回归结果类似在此不再赘述表 制造业服务化与生产分割的影响机制检验变量()()()()()().(.).(.)(.)(.)(.)(.)(.).(.)(.)(.)(.)(.)(.).(.).(.).(.).(.).(.).(.).(.).(.).(.).(.).(.)行业与年份固定效应是是是是是是注:、和分别表示在、和 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 值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本文的研究结论如下:()从理论分析的角度提出制造业服务化有利于 分工地位的提升且两者间可能存在非线性关系不同类型生产性服务业的投入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存在差异制造 业的研发创新与生产分割是重要的影响机制()进一步通过实证回归检验以上理论研究假说和影响机制结果显示制造业服务化与 分工地位间存在“”型关系当制造业服务化水平超过门槛值时才能带来 分工地位的提升不同类型生产性服务业投入的影响也不同仅有分销和运输服务投入的增加能显著提升 分工地位通过 和 回归解决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改变因变量进行稳健性检验后仍然支持基准回归结果()基于制造业要素密集度进行异质性检验可知制造业服务化与劳动和资本密集型制造业 分工地位间存在“”型关系而与知识密集型制造业 分工地位间不存在非线性关系专业和商务服务投入的增加能显著改善知识密集型制造业 分工地位()通过构建制造业服务化与研发强度、生产分割的交互项进行实证检验从回归结果来看制造业的生产分割会强化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制造业服务化对 分工地位的促进作用会随着生产分割的提升而加强特别是对于电信和信息科技服务化而言其与生产分割的交互项会带来制造业 分工地位的提升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议:()加大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投入促进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融合结合本文的研究结果可知制造业服务化与 分工地位间存在“”型关系制造业服务化只有跨过一定的门槛值后才能发挥对 分工地位的促进作用()进一步优化分销和物流服务业对 分工地位的影响 分销和物流的快速发展能使制造业更好地进行专业化分工获取规模经济优势提高经营效率 中国制造业的加工制造能力在参与国际分工中已经得到大幅提升制造功能专业化水平较高但在国际市场中仍缺乏营销网络和分销渠道削弱了中国制造业出口的话语权和获利能力未来分销和物流服务化水平的构建和提升应更多地体现国际分销和物流网络的建设使制造业由加工制造环节向营销、物流和售后服务环节转移提升价值创造能力和价值链地位 ()注重制造业服务化与研发创新间的协调关系特别要注重对高端生产性服务业中知识和技术等高级生产要素的吸收和转化才能更好地使制造业服务化发挥相应的作用()要进一步深化制造业参与国际分工的程度改变仅参与加工制造环节的局面不断向国际分工的两端延伸由仅仅依靠加工制造获取附加值向研发设计和营销售后环节转移使制造业服务化更大程度地发挥对 分工地位的促进作用参考文献:刘斌魏倩吕越等.制造业服务化与价值链升级.经济研究():.罗军.服务化发展与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地位 影响机制与门槛效应.当代财经():.杜新建.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升级的影响.中国科技论坛():.黄繁华洪银兴.生产性服务业对我国参与国际循环的影响 基于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研究.经济学动态():.潘安郝瑞雪王迎.制造业服务化、技术创新与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中国科技论坛():.崔日明邹康乾.生产性服务业与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 基于我国制造业的研究.经济经纬():.许和连成丽红孙天阳.制造业投入服务化对企业出口国内增加值的提升效应 基于中国制造业微观企业的经验研究.中国工业经济():.袁征宇王思语郑乐凯.制造业投入服务化与中国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国际贸易问题():.黄群慧霍景东.全球制造业服务化水平及其影响因素 基于国际投入产生数据的实证分析.经济管理():.杨水利梁永康.制造企业服务化转型影响因素扎根研究.科技进步与对策():.陈晓华李兴彩胡晓丹.区域创新能否促进制造业服务化?基于空间杜宾模型的动静态检验.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刘玉荣刘芳.制造业服务化与全球价值链提升的交互效应 基于中国制造业面板联立方程模型的实证研究王红梅王 林制造业服务化对全球价值链分工地位的影响研究.现代经济探讨():.俞荣建项丽瑶.根植升级:全球价值链升级新路径.福建农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谭洪波夏杰长.推动生产性服务业专业化与高端化发展.中国发展观察():.夏杰长.面向“十三五”的中国服务业:总结与展望.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彭徽匡贤明.中国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融合到何程度 基于 年国际投入产出表的分析与国别比较.国际贸易问题():.:.倪红福龚六堂夏杰长.生产分割的演进路径及其影响因素 基于生产阶段数的考察.管理世界():.:.徐映梅李坤李思齐.基于数字融合的产品价值链路径研究.统计与信息论坛():.张辉.全球价值链动力机制与产业发展策略.中国工业经济():.(责任编辑:王顺善英文校对:谈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