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书院制运行的可行性研究.pdf

2023 年第 16 期总第 598 期University中学书院制运行的可行性研究吉莉扬洋（泰国格乐大学 国际学院，泰国 曼谷10220）摘要：书院制的施行有利于培养学生成为有素养的合格公民。自2005年高校开展现代书院制建设以来，高校书院制的建成数量和研究成果已经越来越多，而中学书院制运用的数量和研究却远不及高校。文章采用文献资料法、个案研究法和访谈法等，在高校建设书院制成果的基础上，研究了中学书院制运行的可行性问题，对当下中学创新型管理模式有着实践和理论的指导意义。关键词：中学书院制；高校书院制；人才培养中图分类号：G47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7164（2023）16-0018-06顺应建成一批“双一流”（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高校的国家需要，现代书院制的管理模式已经在国内不少高校出现，这种模式跟以前传统的班级管理模式并不一样，其利弊已经被不少学者关注并研究，因此国内已有大量研究高校书院制建设的文献，然而关于国内中学书院制的研究却非常稀少。目前，一些中学已经采用书院制，而且一些中学也在尝试发展学校书院制的路上。现代书院制建设率先从高校发起，中学的书院制建设是高校书院制的前移，而中学目前的书院制建设大多处于萌芽阶段，其可行性问题亟待理论上的研究佐证。一、书院制的概念解读古代的书院制产生于唐代（称为书斋），兴起于两宋，推广于元朝，繁荣于明代，衰落于清代，并最终以学堂制取而代之。各朝代书院虽不尽相同，但它们均以道业兼修，德育居首为其共同的办学理念。这些古代书院为当时培养了不少经世致用、匡时济世的人才。西方国家的中世纪，也出现了与古代相似的书院，但西方人称其为“住宿书院冶咱1暂。这些书院将宿舍作为学生管理平台，宿舍作为学生的主要活动场所，其担负着对学生实施通识教育和思想品德教育的双重任务咱2暂。这两种书院制有着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将德育放在办学的重要位置。关于现代书院制，一种观点认为其是在借鉴欧美大学住宿学院制的基础上，糅合古代书院的特点的产物咱3暂。另一种观点则认为现代书院制是以古代传统书院为基础，结合国外住宿学院的特点所形成的一种新型学生管理体制咱4暂，其主要依托于英美住宿学院制的模式。目前看来书院制是一种“西学东用”，而对古代书院的传承也只是一小部分。不管是现代书院制还是古代书院制，都有着共同点：立德树人，发展个性，培养合格的、有责任、敢担当、有创新的公民，这种公民远甚于机械吸纳知识且经不起挫折的“书呆子”。总结起来书院制就是将人的通识素养排在第一位，在此基础上才是发展人的专业知识。建设双一流大学必须提高公民素养，这正是书院的功用所在，中学书院制完全可视作高校书院制的前移介入，那么目前本研究重点关注的中学书院制开展情况又如何呢？二、中学书院制运用的普及以及研究（一）书院制在高校的普及程度高于中学自复旦大学和西安交通大学 2005 年陆续以开展通识教育为目的试行书院制管理模式以来，大陆高校书院制改革已经走过了十几年的发展历程。据统计，从 2005 年 9 月到 2015 年 3 月，10 年间内地共有 49 所高校成立了 105 所书院及校园社区模式的学作者简介院吉莉扬洋（1999），女，硕士在读，泰国格乐大学国际学院教育管理系，研究方向为教育管理。18院咱5暂。最新资料显示，国内一流大学共有 38 所，其中创建了书院的学校占比达到了 71.1%咱6暂。而从目前查获的资料来看，中学仅有北大附中和常熟中学两所中学尝试开展书院制，相较文献所提及的国内高校普及程度来说，中学的书院制目前尚处于萌芽状态，这种差距值得研究者思考中学开展书院制建设的可行性问题。（二）中学书院制研究成果不足在知网以“书院制”为关键词进行搜索，获取了大量有影响力的核心期刊论文、学位论文以及会议和报纸文章，这些文献绝大多数均只涉及高校书院制，仅有 2 篇论文和 1 篇报道涉及中学书院制。这一研究成果现状与国内中学书院制的开展普及情况相一致。然而据调查发现，不少中学已经开始关注并尝试开展书院制，中学依托高校的书院制路径实现学生管理模式的转变。然而还处于被监护人年龄的中学生真的适合书院制的管理模式吗？相关理论研究成果的缺失使理论指导实践成了一片盲区。借鉴大学关于书院制研究的成果，结合中学的实际情况，加强中学书院制的研究显然具有现实需求。三、高校书院制施行对中学书院制的建设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一）书院制涉及的研究方向结合书院制的关键词，文献研究方向涉及如下一些方面：心理健康、教师角色、党建、德育、思政、发展、班集体、职业指导、建筑设计、创新创业、价值、教育管理、学生工作、职业生涯、学习支持、通识教育、管理模式、育人模式、双院协同、台湾高校、文科人才、拔尖创新、人才培养、协同模式、中美高校、香港中文大学、辅导员、学生管理、书院建设、改革、组织模式、和谐、书院实行、书院内涵、书院背景、书院存在逻辑、书院的性质、书院定位、教育理念、协同治理、书院兴起、书院意义、书院挑战、有益探索、书院反思、模式移植、精神断层、书院道、法、术、现代大学制度、学生社区、选课走班制、道尔顿制、结构变革、岳麓书院、一流本科、育人为本、先进文化、英美书院、英式书院、本土化、模式比较、西安交大、三种书院、新型书院、师生共同体、三大意识、卓越教师、古代书院、素质教育、综合素质、大学生党员、高品质高中、自身定位、书院文化、服务基地、北航、“原生态”学生、南科大、“大先生”等等。这些方向的关键词似乎各有千秋，如果不对其内容进行仔细研读并加以筛选，则很难识别出它们的大概脉络，不过通过整理研究不难发现它们多数有共同关注的重点，只是看问题的视角不同而已。（二）研究方向的共同重点关注范畴1.教育的空间完全分离的转化问题有学者在 2016 年时将国内高校现代化书院与古代书院建立后的差异进行了对比，他认为，制度化的现代学校教育使教学空间与生活空间分离，而传统书院教学空间与生活空间具有同一性咱7暂。囿于各种条件，这也是目前现代书院制所存在的科层式管理结构暂时无法突破的桎梏，这是“自上而下”构建书院制必须面对的问题。以改良为目的，在目前学生的生活空间添加更多真正书院的构成元素，在同一空间内融合生活与学习，从而形成一个与书院类似的场所，也是一个可行之策。2.实现他管向被教育者的自我管理转换问题另一学者在 2010 年时对国内“书院制”宿舍管理进行研究后发现存在以下问题：学校单方面的宿舍管理存在重管理轻服务问题，而大学生希望成为管理主人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在高校科层式的宿舍管理模式下，一线教师和学生均难有参与管理的机会；高校缺少引导学生加强自主管理的机制咱8暂。书院制中学生只有真正成为管理的主体才能达到成立书院制的目的。有学者对书院的性质分析进行了归纳：它是一种教育理念组织，明确宣示了其创办的理念，其常以校长等名人的名字命名，以激发学生积极向上的精神；它是一种学生自我管理的社团组织，有利于调动学生自我发展的主动精神；重在学生间互相影响进行自我教育，其可以获取道德、社会、精神与灵魂诸方面的影响，它是一种有别于学科专业教育的特殊教育组织。现代书院制虽还没有古代书院制那种“吃住学”融为一体的模式，但归纳起来其已具备如下功能：生活支持；教学辅助；文化教育；行政协助；社团自治咱9暂。在这些功能中，社团自治为其核心所在。可见，书院制建设高校建设192023 年第 16 期总第 598 期University要取得满意效果应真正将其管理权交于学生，才能让学生在管理的过程中收获体验并成长提高。3.育人效应的满意度问题关于书院制的育人效应，有学者认为可从如下方面进行思考：其提升了社区育人功能；提高了学生的满意度；实现了学生的自我教育；推广了“全人教育”理念；催生了课外育人的全新培养体系咱10暂。这些效应的提出，是作者对国内五所高校住宿学院（部分高校仅带有书院的元素而已）的实际调查所获，具有高信度。同时，书院制也存在书院与学院难融合等两套机制的问题，相关研究认为：学院应与现存学生管理体系有效协调，如果二者是一套机制，则不存在协调问题，否则就需要好好协调咱9暂。这说明目前尚未找到书院与学院二者的契合点，这是值得学校教育工作者深入探索的问题。尽管高校书院制目前的发展和研究并不完善，但瑕不掩瑜，已实行的高校书院制的闪光点对中学仍有较大的吸引力。4.书院制存在的合理合法性问题上面谈及了国内实施书院制带来的好处，此处则主要涉及书院制的合理合法问题。书院制与科层制培养出来的学生究竟有何不同，定量化的研究目前存在不足，没有足够的理由认定书院制实行后培养的学生就一定好于科层制培养的学生。再者调查发现，既然书院制如此之好，书院制的强制实行为何并没有得到国家层面的相关认定呢？这些都是书院制让人质疑的问题。更有相关研究提出：书院自身存在的合理性被质疑，书院制培养的学生现行体制能否培养好；书院制存在的合法性受到质疑，因为教育部并没有以政策、文件、法规的形式明文规定必须设立书院制咱9暂。5.结构功能主义视角下的书院制为整合以上书院制存在的各种问题，有学者力图引入结构功能主义的理念进行分析。以帕森斯为代表的结构功能主义形成了著名的“四功能模式”理论（又称“AGIL”理论），包含了适应（Adaptation）、目标达成（Goal Attainment）、整合（Integration）和潜在模式维护（Latent Pattern Maintenance）四类关键性功能。这一理论担负起了概念分析和统筹的作用，将这四类功能结合引入书院制中的作用分别为：适应内外环境变革的要求；形成复合型人才、创新型人才，实现全人教育目标；基于价值认同、文化传承等多重教育功能的融合；集教育、管理、文化、生活于一体，书院形成了独特的文化。这一模式力图解决书院出现的如下困境：基于价值的全人教育理念的阻滞；双院协同育人的组织壁垒；制度设计运行不完善；内涵文化积淀不足咱18暂。该学者进一步提出了解决的路径：凝聚价值共识，树立全人教育理念；加强顶层设计，发挥双院协同合力；完善制度体系，构建多维多层运行机制；丰富内涵建设，注重传统文化的嵌入与创新。围绕“四功能模式”提出的解决方案，依旧没能信测书院制困境改革的有效着力点。寻找路径着力的关键点应被视为书院制模式发挥其最大效益的发展方向。仔细分析不难发现：一是书院的自治组织与科层式管理中的学生会有相通之处，这也许可以成为两种管理机制的第一连接点；二是学生宿舍原来属于科层式管理的后勤部门主管，是纯粹的生活后勤，学校可拓展思路将“思想后勤”这一提法也融入后勤部门，形成一种“大后勤”理念，即后勤部门充分负责生活和思想两个方面，生活是为人的基本生存服务的，而思想则是为创新突破、融入社会打基础的。将原来的后勤部门从观念上进行革新，形成等同于书院的大后勤，“大后勤”的外在表现形式与书院相同，甚至能够成为事实上的书院。将学院并入书院之中的方法是扩大生活社区的规模，而将专业的发展仅视为通识教育则是实现了更深发展。顺着这一逻辑思维，完全可以解决原来两套机制并行引发的问题。而对于中学书院来说，不妨将其视作大学书院的前移。四、高校书院制施行的效益对中学书院制的践行有引领效应（一）中学书院制可激发中学生的个性特长，启迪创新思维完善的书院制不仅对大学生有意义，对年轻中学20生的个性特长也具有塑造作用。效仿高校的中学书院制学生住宿社区同样扮演着社会生活“预演场”的角色咱11暂。这一“预演场”，能够激发中学生的个性特长，发挥其主观能动性，推动其社会化进程，使其成为一个不只是机械接受知识，而是主动创新知识的有素养的人，这与国家育人的高层构建相一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第三十二条提出：“探索多种培养方式，形成各类人才辈出、拔尖创新人才不断涌现的局面。”人才的培养仅靠机械式的学习难以获得创新的灵感，而书院制的培养模式则提供了大量创新思维所需的训练场，量变引起质变，创新也许在这些训练场中就会不经意出现。江苏省常熟中学在实行书院制后，据称学校在创新人才培养方面取得了一些显著成效：在中学生五大学科竞赛中获得国际金牌 1 枚，全国金牌 6 枚、银牌 4枚，数十人获得全国一等奖，数百人获得省级赛区一等奖咱12暂。这些成果，充分表明书院制在中学开展是可行的。当然，这只是一所学校提供的资料还不足以佐证中学书院制施行的优势。（二）拔尖人才的培养需要书院制从大学向中学前移有研究表明，中美两国都强调创新，但中国式的创新更像是让学生在原本就比较窄的领域按照原有的逻辑继续深入、升华，而美国式的创新更像是让学生涉猎不同领域知识之后激发各种奇思妙想。这种路径的不同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前者可能是工具性的、累进的，而后者可能是突破性的、引起质变的咱13暂。新中国成立以后，高校学生管理模式普遍实行的是科层式管理，美国高校深受英国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中书院的影响则带有明显的书院式管理特征，中国模式有利于本科生对专业知识的掌握，而美国模式则更利于本科生对兴趣爱好的发展，前者会使专业知识的掌握更加牢靠，而后者则有利于学生心智的成熟。心智成熟的学生更明事理，不仅有创新精神而且对认为必须做的事更有韧劲。中学向高校看齐建立书院制是有其合理性的，由于大学生和高中生年龄相差在 7 岁之内，基本属于青少年范畴，大学生通过书院制能获得的效益，同样作用于中学生。通过对重庆实行书院制元素的一些中学进行走访发现，部分中学名校实行书院制后，其拔尖人才的培养效益明显优于实行前的水平，其中的一所中学名校考入清华北大的学生从几个增长到了十几个，是未实行书院制前的 3 倍之多，这再次彰显了书院制从高校向中学前移的魅力。有相关研究对北大附中实行书院制也是赞同的，北大附中的书院制有如下之利：去权威和去等级化的自主管理、丰富多样的书院活动、多点社交的实现。而困难似乎只有游离于个人和集体之间的生活困难，但很明显是利大于弊咱14暂。（三）书院制所施行的通识教育对提升中学生的人文素养大有裨益书院制施行通识教育的好处是让学生成为一个合格的公民，而不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先成为一个有素养的人，目光远大，格局宽广，努力进取，进而才能成为一个真正对社会有益的人，才能在此基础上继续前行获取更深的专业知识以及取得创新突破的成就。人才的培养跟前文对书院涵义的解读部分所提及的书院道德追求之说是相一致的。芝加哥大学校长赫钦斯强调大学除了“创新之所”之外在文化传承方面的作用，还要在“伟大思想”（Great Ideals）和人文经典的传统上推动芝加哥大学的本科生通识教育，使得学生能够充分吸收人类文明的共同成果，成为一个“有教养的人”咱15暂。教养不应只成为高校学生的专属，作为处于叛逆期且可塑性较强的中学生来说，素养的培养更有必要。以上事实基本显示在高校书院制引领下的中学书院制似乎在被研究的理论方面虽远不及高校，然而其所结硕果却已经非常明晰地被展现出来。从这些事实可以清晰地看出中学实行书院制基本是可行的，尽管如此，要使中学书院制的实行更有效率，必须对其可能面临的困难引起足够的重视并逐渐加以解决，如此才能使这一制度发挥其最大的效益。五、中学书院制建设面临的困难与对策（一）书院制产生机制的不同引发了驱动力的不足按照哈耶克的自发秩序理论，世界各国书院出现的源起存在自发秩序和外生秩序两种情况，其中牛津高校建设212023 年第 16 期总第 598 期University大学和剑桥大学的住宿学院是西方自发秩序性书院的代表。与西方书院制相较，有学者认为，大学书院的发展路径与牛津和剑桥的住宿学院的产生路径截然不同咱16暂。前者属于“自下而上”的内生驱动产物，后者具有外生秩序的属性，是“自上而下”的设计结果。前者的适应性、创新性、活力和教育功效均较强，而后者可能产生一系列张力和冲突，且易忽视底部利益诉求，适应性不足咱16暂。高校自 2005 年才开始试运行现代书院制，是典型的“自上而下”的设计，其驱动力自然难与牛津和剑桥的住宿学院相较。作为从大学向中学前移的书院制在近几年兴起，很明显也是外生秩序的产物，具有“自上而下”的属性，其内部结构的快速完善需要各种外部力量的介入。（二）中学书院制可以运用合理的对策以应对驱动力不足问题大学书院制的研究成果众多，可从其中寻找针对中学书院制建设最为关键的部分先行切入，以下部分是对此作出的思考。1.中学书院制住宿环境的营造在美国，宿舍不只是学生生活的场所，而且也是育人的场所。住宿对学生学习和发展的影响主要在于精心设计的住宿环境咱17暂。在中国，中学书院在住宿区应该兴建各种合适的公共功能活动室并配以齐全的活动设施并拨付或筹集充足的活动经费，这些设施能确保学生与教师互动、学生与宿舍事务人员互动，这些互动的成功需要互动动力、互动内容、互动空间设置三大因素保障。不过，中学书院住宿环境的每一个住宿主题的项目组人数设计也不宜过大，否则会影响互动效果。有研究表明，绝大多数项目只为 50 个左右学生提供住宿，一般来说，传统宿舍的一个楼层就能成为一个生活学习项目。规模过大，师生之间、朋辈之间都难以有效互动，也难以形成较强的凝聚力咱17暂。总结起来，中学书院的环境设置非常重要，这些环境包含硬环境和软环境两个方面：硬环境体现在书院的整体布局、建筑风格和活动设施等物化环境；软环境则体现在书院的教育理念，价值目标，院训、院徽、学风、文化建设等精神文化环境咱18暂。中学书院只有认真理顺硬软环境的关系并进行合理建设，才能发挥书院应有的功能。2.中学书院制合理分配舍友是教育功能实现的起点美国高校科学分配舍友的方法值得国内中学书院借鉴。美国高校的舍友分配注意了如下几个方面：按主题分配；按学业能力分配；大一新生集中居住；按人格类型分配宿舍；自选宿舍；按照生日、地域相近等方式分配宿舍。其中，按人格类型和自选宿舍进行分配比较受学生欢迎。这两种方式代表了共性特点和自愿两个维度，符合社会团体建立的传统方式。美国高校书院制舍友分配只是给中学书院提供了一个方向，是否可行还有待国内中学在推进书院制的过程中对其进行检验，进而寻找合适的舍友分配方式，诚然合理的舍友分配方式必将给中学书院制发挥良好教育功能奠定基础。3.提升中学书院制宿舍事务人员的文化素养水平中学书院制参与者包括宿舍事务人员和学生群体。学生能否受到好的宿舍教育与宿舍事务人员的文化水平密切相关。美国许多高校开设了培养学生事务人员的研究生教育项目，获得该学位是学生宿舍事务人员从业的一般要求。美国高校普遍要求学生宿舍事务相关专业人员具有硕士以上学历咱17暂。这一现象反映了美国高校对学生宿舍即教室的重视，然而在国内的不少中学与学生接触最密切的宿舍管理员的文化程度总体偏低，普遍只有中小学文化水平。而要建成有效益的中国中学书院则必须提升其宿舍事务人员的文化素养水平。4.中学书院制参与者责权利必须明确有学者提出：“要使书院发挥一种能够有效培育学生公共精神的生活共同体的作用，需要在书院活动中坚持共治、共建、共享的原则。”咱19暂中学书院制坚持共治、共建、共享的原则需要建立明确的责权利标准，只有责权利明确，才能调动在书院制中生活的学生和宿舍事务者的积极性，做到既各司其职又团结协作，进而才能将塑造学生公共精神的行为落到实处。美国行业组织“国际学院和大学住宿部门联盟”不断更新大学书院的工作指南和评估办法，据此可有效开展学22参考文献：1王蕊.书院制中学德育中存在的问题及对策研究以兴义市阳光书院为例 D.重庆：西南大学，2020.2孟彦，洪成文.我国大学书院制发展之思考 J.高教探索，2017（03）：13-17.3何毅.现代大学书院的内涵、产生背景及存在逻辑 J.现代教育管理，2016（06）：58-63.4田建荣.现代大学实行书院制的思考 J.江苏高教，2013（01）：60-62.5刘海燕.双院协同育人：现代大学书院制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J.江苏高教，2017（03）：35-38+75.6蒋家琼，丁晨，王思微.我国一流大学书院制管理模式现状与展望 J.江苏高教，2021（12）：88-94.7张应强，方华梁.从生活空间到文化空间：现代大学书院制如何可能 J.高等教育研究，2016，37（03）：56-61.8黄汉昌.大学生参与管理的“书院制”宿舍建设研究 J.教育与职业，2010（12）：175-176.9别敦荣.大学书院的性质与功能 J.高校教育管理，2015，9（04）：44-49.10马成瑶.大学生社区管理机制创新研究基于五所高校住宿学院的考察 J.思想理论教育，2015（08）：96-100.11董卓宁，齐建立.“双一流”建设背景下现代书院个性化教育研究以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为例 J.思想教育研究，2016（06）：95-98.12龚胜强.“书院制”，让创新之光照耀人才成长 J.人民教育，2021（08）：44-47.13过勇.本科教育的组织模式：哈佛大学的启示 J.高等教育研究，2016，37（01）：64-73.14王利利.对北大附中书院制下学生共同生活的考察与思考 J.中小学管理，2021（06）：50-52.15Hutchins R M.The higher learning in America J.Journal of Higher Education，1999，70（05）：524-532.16刘海燕.我国现代大学书院制改革的现状、问题与对策 J.中国高教研究，2017（11）：43-48+59.17徐波，蒋芳菲.从生活场所到教育场域：美国高校宿舍教育功能生成及启示 J.江苏高教，2021（03）：86-92.18刘学燕.大学书院制改革的困境反思与路径优化基于结构功能主义理论框架的分析 J.大学教育科学，2022（04）：119-127.19冒荣.从母爱主义到公共精神培育从大学书院制给学生的感受谈起 J.大学教育科学，2018（02）：56-60+126.（荐稿人：张武军，西南大学教授）（责任编辑：邹宇铭）习社区的设计、运行与自评。当然，国内各所中学也有自己的宿舍管理办法，实际上跟美国的相类似，不过可以在此基础上借鉴美国的办法加以完善，以便更有效实施书院制。5.加强中学书院制的理论研究如前所述，从相关文献来看，目前关于现代书院的研究更多针对高校，而对于高校前移产物的中学书院制却研究甚少。其实不少与中学接轨的书院制问题需要从理论方面进行探讨，比如中学书院制虽利于拔尖人才的培养，但其与高考祼分的关系却未有相关研究，又如未成年人与书院制实施效率的关系也缺乏相关研究等。丰富的理论研究有利于书院制实施获得理论上的支撑，从而拥有群策群力的推动效益。六、结语高校书院制的大量建设与研究为中学书院制建设提供了较为充足的经验。尽管目前中学实行书院制在数量和研究成果方面均显不足，然而就已有成果来看，中学施行书院制是可行的。要想鼓励更多的中学有效引入书院制，应克服当前高校或中学所经历的困难，才能在书院制建设的进程推动和建成的使用效率上均获得较为满意的结果。高校建设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