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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配置：安徽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现状与现实选择
王志蔚
（连云港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中文系，江苏 连云港 222006）

摘要：安徽农村职业教育是职业教育的主体，虽然近年来在困难中获得了较快的发展，取得了一些成就，但是，受人才与分配政策、城乡二元结构、地方经济、传统观念等因素的制约，农村职业教育在安徽省教育资源分配格局中一直处于弱势地位。“建设职教大省”，解决“三农”问题，促进经济社会、城乡一体化协调发展，公平合理、优化配置农村职业教育资源是实现人力资源强省的必然选择。
关键词：安徽；农村职业教育；资源配置；现状；策略
中图分类号:G719.21 文献标识码:A

　　近年来，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在适应产业结构调整、城市化建设、城乡一体化、农村劳动力就业培训，岗位技能培训、劳动力转移培训和农村实用技术人才培训等方面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但是由于历史、区位、经济、观念等方面的原因，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还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在安徽省教育结构中，农村职业教育也一直处于弱势地位，主要表现在资源配置没有得到有效的供给。“建设职教大省”，提高安徽省2000多万农村劳动力的整体素质，建设新农村，促进和优化农村职业教育的资源配置，是我们必须直面的重大课题。
一、近年来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成就
截至“2008年底，全省中等职业学校（含技工学校）655所、招生38.4万人、在校生98.1万人，高中阶段招生职普比为4.6∶5.4，全省中职教育重点学校69所、省级示范学校53所、合格县（区）职教中心38所。”[1] “全省中等职业学校教职工34577人，其中，专任教师24568人，文化课教师12969人，专业课、实习指导教师11560人。“双师型”教师3332人，占专业课教师的比例为28.82%。”[2] 2009年7—8月，课题组通过实地走访、电话连线、搜索安徽教育网、安徽职业与成人教育网和地方教育网等方式，对安徽省17个市位于县（区）及其以下的农村职业学校进行了详细的调查统计。截至2009年8月，安徽省61个县、47个区共有农村职业学校177所。从学校性质方面看，国家重点22个，省级示范30个，一般学校125个，国家重点占12.4%，省级示范占16.9%。从办学性质方面看，公办学校146所，民办学校31所，公办学校占82.4%，民办学校占17.5%。2008年，安徽省教育厅发布了《关于开展2008年度全省中等职业学校综合评估的通知》（教职成[2008]7号），评估专家组对全省中等职业学校进行综合评估，认定农村中等职业学校达到合格标准的有142所，基本合格的有34所，正在筹建的1所，合格者占80.2%，基本合格者占19.2%。按照教育厅《关于开展县(区)职教中心合格评估的通知》（教秘[2008]248号）县（区）制定的职教中心合格标准，2008年，安徽省教育厅专家组经过评估认定合格的有38所，占安徽省农村职业学校的21.46%。
2006年至2008年 安徽省委、省政府先后发布了《关于促进职业教育发展的若干政策意见》、《关于进一步加大职业教育投入的决定》、《关于加强县（区）职教中心建设的意见》、《安徽省职业教育条例》（新修订）等一系列促进职业教育发展的政策和法规，2008年初提出了 “建设职教大省”的战略目标，职业教育经费实现了“两个比例”双增长。资料显示：2008年，全省预算内教育拨款（包括教育事业费、科研经费、基建经费和其他经费）本年比上年增长30.38 %，财政经常性收入本年比上年增长22.80 %，预算内教育拨款增长比财政经常性收入增长7.58%。2008年，全省17个市预算内教育拨款本年比上年平均增长28.98%。与财政经常性收入增长相比，平均增长8.43%。安徽省各级教育生均预算内教育事业费、各级教育生均预算内公用经费都有了显著增长，其中职业高中2008年比2007年分别增长了24.49%和65.99%，17个市生均预算内教育事业费2008年比2007年平均增长了24.31，生均预算内公用经费平均增长了59.57。[3] 2007年，全省中等职业教育固定资产总值69.82亿元、教学仪器设备总值10.33亿元、占地面积2741.87万平方米、建筑面积806.32万平方米、图书1403.24万册，分别比上年增加10.04亿元、0.89亿元、3.16万平方米、83.55万平方米、24.41万册。[4] 2008年，教育厅制定了《安徽省中等职业学校2008-2012年分类创建计划》，将各市国家级示范、国家级重点、省级示范和合格县（区）职教中心创建分解到年到校。截至2008年12月，全省有“34所中职学校获得中职基础能力建设项目，涉及建设资金总额达2.23亿元，其中中央财政下达资金1亿元；6所中职学校获得中央财政支持的职业教育实训基地项目资金1600万元，其中中央财政资金900万元；34所中职学校获得省级“三重”建设项目，省财政下达资金1750万元。”[2]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一些市县政府也加大了投入，如2008年，淮北市从城市教育费附中加拨出650万元用于三所学校实训楼建设，全市职业学校2008年新增建筑面积2.4万平方米；芜湖市从城市教育费附加中安排2618万元用于职业教育发展，比例达到了34.8%；滁州市6所职业学校2008年完工建筑面积达到了4.46万平方米。[2]在上述的投入和建设项目中，县（区）职教中心和部分乡镇的农村职业学校占了一定的比例。如在省级“三重”建设项目中，有14所县级职业高中获得了720万元建设资金。占省级“三重”建设项目总额的41.11%。[5]
安徽省对农村职业教育的投入还体现在教师队伍建设、培训基地建设和农村困难学生的资助上。2007年至2008年，全省先后有两批共622名专业课教师参加国家级骨干教师培训，2317名参加省级骨干教师培训，两年投入培训费483万元。2007年，省教育厅拨出专款500万元建设了5个省级中职骨干教师培训基地。[4] 2008年，又新建了商贸、化工、服装和农林类4个省级中职教师培训基地。2007年，资助职业学校家庭经济困难学生助学金2.77亿元， 惠及36.万名中职生。[6] 2008年春季学期全省中等职业学校共有31.8万人获国家助学金（其中农村及县镇学生31.1万人，城市家庭经济困难学生0.7万人），资助金额2.39亿元； 2008年秋季学期全省中等职业学校共有35.9万人获国家助学金（其中农村及县镇学生35.04万人，城市家庭经济困难学生0.86万人），资助金额2.69亿元。另据统计，2008年，全省中等职业学校共发放校内奖助学金804.9万元,资助学生45182人，为29006名学生减免学费1070.3万元。[2]
二、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资源配置存在的突出问题
虽然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在教育规模、经费投入、教师队伍、贫困生资助等方面取得了一定成就，但无论与全国比较，还是与全省初、高等教育相比，农村职业教育都是最贫弱、最滞后的部分。突出问题是办学基础能力普遍较差，优质职教资源严重短缺。从全国视角看，安徽省中等职业教育投入各项指标均连续多年排位倒数，甚至不及新疆和西藏。2007年全国中等职业教育生师比为24.75:1，安徽省为37.23:1，排位全国倒数第二。全省多数市生师比在升高，有的市生师比高达70:1。[4] 2008年全省中等职业学校生师比为35.8∶1，仍然比全国平均水平23.56∶1高出12个百分点。两年的生师比与教育部《中等职业学校设置标准（试行）》的设置标准17∶1还有很大距离。全省专业课教师占专任教师45.52%，“双师型”教师占专业课教师27.98%。中等职业教育师资总量严重不足，结构明显失调，“双师型”教师普遍缺乏。不仅如此，农村职业学校教师队伍极不稳定，教师流失现象十分严重。安徽省庐江县田埠高级职业中学副校长徐建军曾有这样的“切肤之痛”：“我所在的学校是有着近半个世纪历史的农村职业学校……在我工作的这20年中，通过各种方式离开我们学校的老师有179位，平均每年有将近9位老师离开我校去其他的单位工作，最多的一年共调出教师16位。”[7]
近年来，国家制定了很多促进职业教育发展的法规和政策，我省也制定了不少促进职业教育发展的政策措施，但很多没有落实到位，尤其是经费投入政策没有依法落到实处。一些市及县（区）未设立职业教育专项经费，城市教育费附加用于职业教育的比例也不足30%。[2]从预算内教育经费（含教育费附加）占财政支出的比例来看，安徽省2008年比2007年减少了-0.40%，17个市2008年比2007年平均减少了-1.76%。[3]从地区来看，亳州市、蚌埠市、淮南市、宿州市教育生均预算内公用经费2008年比2007年分别下降了-82.93%、-46.68%、34.15%、-29.09%。2007年，阜阳市教育局在工作总结中指出：“城市教育附加30％没有完全到位，职教专项经费不少县市区没有单列，对职教的投入太少。职业学校办学条件、办学能力依然制约着职业教育发展，与普通高中在资源配置上存在较大差距。”[8] “2008年池州市中等职业学校数量仅占高中阶段教育学校总量的30%左右，市财政没有”设立职业教育专项经费，城市教育附加费用于中职教育的比例未达到30%”[9]有的城市教育附件费虽然到位，但是投入到农村职业学校比例极为有限。“2008年，从教育附加费中安排职教专项经费650元。淮北工业学校、淮北师范学校、综合实验楼顺利竣工，市二职高综合实训楼顺利开工”。[10]这种配置无疑拉大了城乡职业教育资源的差距。
从安徽省教育结构投入角度看，中等职业教育生均预算内教育事业费增长、生均预算内公用经费增长也处于非常弱势的地位。根据安徽省教育厅《2008年安徽省教育经费执行情况统计表》统计，2007年至2008年，生均预算内教育经费，普通小学、普通初中、普通高中、普通高校和职业高中分别增长了26.66、40.95、20.6、42.96、24.49；生均预算内公用经费分别增长了81.77、101.58、95.89、155.14、65.99。上述数据中，职业高中两种预算内经费，除2007年略高于普通高中外，其它都远远落后于普通小学、普通初中、普通高中和普通高校，其中，2008年竟比普通高校低89个百分点。上述比较仅对安徽中等职业教育总体而言，如果以农村职业教育资源各项指标进行具体统计，其情状会更加令人忧虑。极为有限的投入给农村职业教育造成最直观的景象是校园萧条，设施破旧，设备奇缺、落后。据安徽省教育厅职教处介绍：“安徽省职业教育起步晚，很多职业学校由普高转制而来，学校发展靠借贷的多。目前，由于财政困难，安徽职业教育投入多年在全国排名居后，每年仅从教育经费里划出1600万元，投入职业教育专项设施建设，全省500多所职业学校，校均只有3万元。安徽省生均预算内职教经费为1198元，位居全国第27位；全省生均专用设备资产值683元，位于全国第28位。因此，职业学校教学场地、校舍、实训设施均不足，特别是县级职业学校缺乏最基本的实训设备，教学还停留在黑板上开机器、黑板上种植、养殖的模式。”[11]
三、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资源配置失衡原因透析
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资源配置严重滞后的主要原因首先是地方经济落后、传统观念束缚。安徽省是中部地区农业大省，属于经济欠发达地区，其经济状况与农村职业教育的兴衰息息相关。虽然近年来安徽农村职业教育预算内教育经费有所增加，但是，微不足道的增长远远不能满足占高中阶段教育50%左右的职业教育发展的需要。职业教育是高投入的教育，按照国际通行的计算标准，其经费投入须是普通高中教育的二至三倍，更何况安徽省目前普遍存在着重普教、轻职教，农村职业教育被边缘化的现实。安徽省地方经济落后，从外出农民工接受义务教育的年限就可见一斑。全国第二次人口普查统计结果表明，“全省农村外出从业劳动力中，文盲占2.6%；小学文化程度占20.5%；初中文化程度占71.3%；高中文化程度占4.8%；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占0.8%。与劳动力资源一致，全省农村外出从业劳动力文化程度主要也表现为小学和初中……全省农村外出从业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为8.4年。”[12]在皖北、皖西、皖西北一些经济落后的偏远地区，农民子女上不起学的现象比较严重。一方面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越来越大，农村经济发展明显滞后；另一方面农副产品价格低廉，纯农业收入仅能满足基本生活的需要，农民难以承受子女接受职业教育的消费。更为致命的是，现实中存在着国家重视职业教育与现实中普遍歧视职业教育的矛盾现象。虽然国家与地方政府制定并发布了一系列政策和法规，预算内教育经费、专项经费、教师培训经费和奖助学金都有了较大幅度的增长，但是，职业教育的地位始终没有真正确立起来。主要原因在于“职业教育低人一等……以招生为例，中等职业教育的招生是在普通教育之后，高等职业教育的招生普遍放在各地招生录取的最后一批。无论新闻媒体还是教育领域，几乎言必称北大、清华，这不但与教育的多样性、多元化不符，也使职业教育难以抬起头。”[13]据中国社会科学院20多位博士后对安徽、河南、山东、山西、北京、重庆等省市的32所职业院校所进行的一次调查，“职业教育学校的学生长期以来被普遍认为是不能考上高中或者是没有希望考上大学的低等生……职业院校的学生都将学历歧视放在第一位，其中，中等职业学校的学生比例最高，为84.92％。而毕业院校歧视被放在第二位，这反映出整个社会对职业教育的歧视。”[14]参加国家教育行政学院第13期全国县市教育局长培训班的100位县市教育局长的问卷也印证了这个问题：2007年县职业教育经费占高中阶段教育经费比重大约是：占1/2或1/2以上的仅有3%，占1/3左右的有23% ，占1/4左右的有32%，占1/5左右的则有42%。在这100个县市中，有9个县是没有完成“普九”的地区，其“20%教育费附加用于职业教育”的执行情况是：2个县到位，7个县不到位，经费缺口在50%以上；有91个县实现了“普九”任务，其“30%教育费附加用于职业教育”的执行情况是：17个县到位，约占19% , 74个县不到位，占81%，缺口幅度是20%-100%。[15] 农村职业教育受到社会歧视，主要根源于人才政策和分配政策对职业教育的歧视，而人才政策和分配政策的歧视势必然导致教育资源配置天平发生倾斜，农村职业教育政策的落实变得苍白无力。
四、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资源优化配置的现实选择
优化配置农村职业教育资源，首先要破解国家职业教育政策与人才政策、收入分配制度互相矛盾的难题，从根本上解决整个社会歧视职业教育的陈腐观念，否则，一切重视职业教育的讲话、政策、法规都将会停留在口头上，这是多年来教育界无数有识之士的共识和普通农民最质朴的感受。安徽省要“建设职教大省”，让更多的人青睐职业教育，现实的选择就是要做“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破除根深蒂固传统观念，调整人才政策，改革分配制度，让农村职校生获得令人刮目相看的社会尊严和地位，让学生获得全社会都看得见的经济利益。唯有人才政策和收入分配制度相对公平、社会普遍认可，农村职业教育发展才能现出勃勃生机，一个“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的”的新农村才能变成美丽的现实。其次，重新审视现行的经费投入政策，协调城乡经济，在贫困地区调整“以县为主”的管理体制。县域经济特别是皖北地区各县大多以农业为主，经济结构单一，工业规模较小，财政收入有限，受其影响，“以县为主”的公共财政基础比较薄弱，缺乏为农村职业教育的各项政策的执行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而农村职业教育吸引民间投资和社会捐助的能力极为有限，很难满足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实际需要。因此，在目前的现实情况下，发展农村职业教育必须重新审视“分级管理，地方为主，政府统筹，社会参与”的经费投入管理体制，在坚持地方投入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对于皖北地区一些贫困县，中央财政和省级财政要设立贫困地区农村职业教育的专项资金，保证两者的财政投入占贫困县农村职业教育投入的50%以上。同时，协调城乡经济，把经费投入的重点从城市转移到最需要资金和设备支持的农村职业学校，力争城市职业教育附加费一半以上用于农村职业教育。第三，优化农村职业教育资源，必须坚持四个原则，统筹规划，科学整合。整合现有资源，就是要看其是否有利于现有农村职业教育资源的充分利用，发挥其综合效益；是否有利于激发农村职业学校发展的内在动力，增强其竞争活力，提高教育质量和办学效益；是否有利于农村职业教育持续稳定健康发展，真正实现速度数量型向质量效益型转变；是否有利于保持和调动社会各方面力量举办职业教育的积极性。既要按照教育部关于每一个县（区）至少要办好一所职教中心的要求，也要结合安徽各县（区）的实际，加强省政府、市政府的统筹力度，突破狭隘的地方观念，摈弃片面追求部门及少数人利益的思想，根据实际需要，打破、县（区）界限、部门界限、职业学校类型界限，克服资源分割，管理不顺，农村职业学校内小而全、大而全，布点分散、专业重复的弊端，盘活现有教育资源、努力防止低水平重复办学和教育资源的闲置浪费。第四，优化资源配置，需要构建城市辐射农村，农村联动城市、皖南支援皖北，区域一体化的农村职业教育体系。这里有四篇文章可做，第一篇：鼓励农村职业学校根据自身优势，加入安徽或者省外职教集团，在职教集团体制内，实现城乡职业教育资源、学校与企业之间资源的结合与共享；第二篇：创新城乡、校企联合办学形式，学习借鉴兄弟省市一年在农村职业中学负责招生打基础，一年在城市职业中学训练技能，一年在企业进行实习的三段式办学模式，实现城乡、校际、校企资源的优化组合。第三篇：准确把握安徽农村劳动力和省外劳动力现在和未来流向安徽的职业和工作地（市和城镇）的规律，变输出地教育为主导为输入地教育为主导，有针对性地对他们进行专业培训，发挥城市、县（区）职业教育资源的作用。第四篇：针对安徽北部地区优质教育资源缺乏的现状，积极组织部分职教条件优越，资源相对丰富的城市职业高中，对口支援皖北，重点放在师资的技术培训、农村劳动力转移、教育扶贫、促进就业等方面。第五，制定农村职业教育经费投入实施细则，建立奖惩机制。要落实《安徽省职业教育条例》、《关于促进职业教育发展的若干意见》、《关于加强县（区）职教中心的意见》，从根本上保障农村职业教育经费，特别是省教育厅要求的30%的城市附加费足额到位，安徽省人民政府有必要组织教育、财政、劳动和社会保障等部门联合制定《安徽省农村职业教育经费保障实施办法》，明确各级人民政府的任务和职责，建立检查评估机构、奖励与惩罚制度，组织各级人大代表定期检查监督，及时公布经费落实情况，彻底改变监督乏力，落实不力的局面。第六，多管齐下，引进和培养真心实意扎根农村的教师队伍。一方面要根据农村职业教育的实际需要，增加教师编制，提高在任教师的待遇，稳定队伍；另一方面，要拓宽师资的来源渠道，聘请有实践经验的专业技术人员做兼职教师，充分发挥实践能力较强的能工巧匠在学生技能培养中的作用。可以依托城市职教师资的优势，在保留各自编制的前提下，建立相应的教师轮换制度，把一些优秀的“双师型”教师从城市请到农村来授课，也可以把农村职校的教师送到城市学校或企业去锻炼学习，提高业务水平和专业技能，为农村培养扎根的“双师型”教师。省教育厅要尽可能多的选送农村职业学校教师参加国家和省级教师培训。第七，按照国家的要求严格管理落实涉农专业和农村家庭困难学生进行免费的专项资金，吸引更多学生就读农村职业学校,帮助家庭经济困难学生顺利完成学业，把有限的宝贵资源用到农村最需要帮助的农村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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