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全集（上）.doc

成功全集（丁亥戊子己丑篇·上）
1.写在前面……………………2
2.秋日四首……………………6
3.哭房记（我是初剑/修改）……………………7
4.朱子贞……………………9
5.敬师……………………10
6.村祭（ddczjsll/修改）……………………10
7.感受秋天（尹白牛/修改）……………………16
8.放弃的智慧（尹白牛/修改）……………………17
9.悲伤的无题……………………19
10.大染坊……………………29
11.三巨头……………………58
12.曲未终，人已散……………………73
13.迷雾之船（江户川爱琳/改编）……………………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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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爱琳取的部分是本文的一部分

1. 写在前面
理论说，这篇文章应该在我心情最好的时候写，可我现在的心情恰恰最糟。如果你把这几十万字的东西一并看完，我是涕泪交加啊。这是我从2007——2009年的所有作品的名录，其中是什么都有的，有诗歌，有杂文，有散文，有小说......其实，这写在前面的话，除了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还有对后文的解释和补充。
我所熟知的一个大彪子叫房xx（房记）①，此人很不幸的成为了我的徒弟，我很不幸的成了他的师傅。这个人的折磨人的功能实在了得，连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被他折磨疯了：
某天下课，我走出教室去toilet，被他堵住。房记一脸奸笑地看着我，那大胖脸上的小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不安好心），然后粗壮浑圆的胳膊架起我（力大无比），说：“你的，math notebook借给我的是！”
我：“你上课不记么？”
房记：“不记，就管你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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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课不好好学习，找你师傅来抱佛脚，你对的起我？还有，哪一次接了笔记你还过？不守信用，不借！”
房记：“你的，借我的是！”
我：“不借！”
房记（躺在地上，摸我）：“你借我吧，求求你了。”
我：“不借！”
如此反复十回，最后：
房记突然站起来，大吼：“借不借？”
“不借！”
他奸笑着用手做了一个砍我头的动作，又傻笑起来（他智力没有问题，不是弱智）。
因此，一天能被他折磨10次的我，已经心力交瘁了。我死了的心都有了，倒霉我怎么摊上这样一个徒弟？我要和他断绝关系，他就继续骚扰我……不过从这个人身上我还是得到不少东西——素材。《哭房记》的主人公就是他，《李凌宇》中的无赖董成乾原型也是他，我的细致描写无不是被他逼疯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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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祭》，《感受秋天》，《放弃的智慧》都是经过审核的作品，后两篇上过报纸，也是我的得意之作，我所说的尹白牛，即是我的作文恩师，这两篇文章的润色也是他主刀的。《悲伤的无题》《大染坊》《三巨头》是短篇小说，这都是有出可寻的。
迷雾之船》是我起的名字，原文应是本空间的file.661——670.爱琳②写回忆录的时候，用的是前五篇，节选的，并且改写过的，而这里的作品是没有改写过的原稿。《曲未终人已散》是悼词（），曾受过桃子③的褒奖（这是很不容易的）。
《李凌宇》的人物取材于我身边，而升华在文中，借鉴了不少影视作品的影响，我相信，有人能够发现文中我的原型是谁。这篇小说我殚精竭虑，还被老师呲了一顿（她的原型就是胡氏），不知何因成绩也大幅度下降，我是对它无可奈何。《变化》是我上学期期末考试的作文；《新闻团队④成立一周年有感》出自于新闻团队一周年庆的电子刊，由木木姐⑤为我修改。下册的文章，大多都没有完结，但是对于我来说，有灵感，没有什么完成不了的。《三方》就压根没有动笔，但是这一年来我在初中看到的一切，完全可以用血和泪把它写出来，三方，与三点不同，三点是学校（学生），家长，老师；而本文的标题很复杂。我的理解是教师同盟，学生同盟（这个指的多了，既是指普通学生，又指街管们），教委。这三方的矛盾在这个小地方历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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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简单的说，教委压榨教师，逼教师结盟抵抗；教师压榨学生逼迫学生反抗；媒体控制舆论，轮番轰炸这三方。或许你们不清楚，但是看了这篇文，有些在你们那里不可能发生的，都似乎成了必然。
《一个人的精彩》和《三方》都是以我视角写的，但前者是理想主义，后者是沉重的现实主义。《与黑暗组织在暑假的决斗》是处女作，为了精益求精，我对此文要大力修改，更改不合情理的地方。至于《柯吧王朝》和《白雪映照》则是已写过但弃坑的，必须要修改成成文，这也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夏天的丹东是很惬意的，没有酷暑，我坐在电脑桌前，不解衣冠，品尝这文字的清幽。新闻组⑥的事情，我怕是管不了太多了，我已经进入全面诈尸⑦状态。做不了把子⑧那种人，还不如安心干这唯一喜欢做的事情。
成功⑨
2009.7.18
作于竹林茶寮
注释：①房记：笔者的徒弟。
②爱琳：笔者的笔友。
③桃子：某网友，权威人士。
④新闻团队：某网上自愿公益娱乐组织，主要是搜集新闻，笔者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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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位成员。
⑤木木姐：笔者的网友。
⑥新闻组：同④。
⑦诈尸：网络用语，指长时间不上网后突然出现。
⑧把子：某网友，资深心学家。
⑨成功：笔者的网名。
2. 秋日四首
一
黄昏残阳铁篱下，
铜鸣人嘈夕阳斜。
满江红潮未得见，
映射余光照人家。
二
季风斜吹叶，燕子归南去。
饥人壁角暖，死灰又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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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百年金扇片，一朝吹人间。
挺阔盖天日，金光大道遍。
望窗怀师（原为第四首，因抒怀而得名）
月升胧明夕阳道，
万家灯火死静灭。
稚子负书空楼离，
唯有一窗灯仍明。
（选自《成功文言文集》）
3.哭房记
吾徒房曰成乾，众谓房记。吾识其已十二三岁矣。性喜无常，多眠于塾堂，众皆鄙之。
一日，房记师被责十杖，吾悯之，遂易其师。都督①视之，其原师被责仍无悲戚，愤之，怒斥彼其，其非不悲，反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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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记五月后，吾见其已颓败不堪。令背书，尚不能背全。命房记置笔记，竟无笔记。噫乎！五月内，房记与塾上与其仇家樊氏戏。或曰：“草汝驴。”则其曰：“汝下课倒霉乎！”对骂至下书。凡当塾间，舞至男厕，房记揍而樊氏打，路人见之，录其登于贴吧，题为“房在吼，樊在叫，胡氏②在咆哮！”
吾查房记作业，大多未完。吾斥房记，其仍大笑不止，勒吾笔记。吾不从，其胁迫欲杀。吾令其跪，其跪且嬉曰：“儿臣不孝也！”嘻，不孝何不作为？
佐房记授其背经，其漫散不堪。吾讶然，多周折至其家，其父沉疴不起，其母顾其父而无暇也。家小有仓廪③，一则其父之医费，多则被其挥霍！
房记素不悯人，见穷者往往蔑之，喜性荒淫，一日多费百千金！然家道败，往往恃高，竟癖淡巴菰④。吾与其裂，其反责吾不识体统，枉费其苦心孤诣。孰人乎？往往混于杂种中，反纠其师，此尚为人乎！
余观房记，非乃天资不慧，乃是家过富裕而故作清高。彼其聪慧，尚且沦为人渣，今夫不慧之人，固又贫而无管之，尚充富，何人不厌之？噫！朽木若可雕，人尚不及此乎！
注释：①都督：这里指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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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胡氏：系他们的班主任。
③仓廪：这里指积蓄。
④淡巴菰：英文tobacco的音译，即烟草，这里指香烟。
（原出自《七八文刊》，后编入《成功文言文集》）
4.朱子贞
朱子贞乃一奇人也，所到之处，人皆奇之。
一日，吾赏伊之画簿，见其素线淡胚勾勒，栩栩如生，每综线错织之作，皆仿如印也。镂版木雕火漆皆不可攀拟。虽微乎寻常，但五官之凭，皆乃艺术品也。
朱子贞仍能细心镌章。反书尚难，其仍能镌于寸长胶块中数十字。一日，伊购得两块高考胶块，本应书写答案，其入毫厘于细微之处，竟雕两微小棋盘。
朱子贞之微到之处，固有天资，然仍十年如一日镌于础石，誊于竹纸本，先练于简笔，每日皆作两作至深更半夜，所以有其绝妙之处。宁馨之才，安禁于狭角，自有一广阔天地，然存制不许，可塑之才！暨无法更，惜也。然子贞只工于作画，若撤而转学，尚不能学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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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成功文言文集》）
5.敬师
吾同窗筱榕，虽天资不及神童，仍苦读至深夜，卒之为前六名之中。其徒樊氏，顽劣不堪，人皆厌之。上①指筱榕为其师，本意令树之为才，然筱榕无力，反之，樊氏故作恭谨，隔日觐师，师悦，其曰：“倒霉师傅康恭安谨，身体安好乎？”既倒霉，仍安好？无礼！有一日，又侮之，然后践，筱榕不起。孰能起，不孝生劳其心骨！噫，为人徒可不悦，可积日藏而不见，岂能不敬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注释：
①上：这里指上级，老师
（选自《成功文言文集》）
6.村祭
我父亲同业朋友纪先生的丈人家住东沟北井子，依当地的习俗，阳历年要杀年猪。图个喜庆，纪先生邀了一些同业朋友去吃杀猪菜，我有幸随父亲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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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只见东沟茫茫沧海渔田，虾池子早已封冰冻土，不见人踪影。偶有人家，只如星点般少之又少。进了北井子，到了娘家，主人迎客，好不热情！大人们蜂拥进屋，坐在炕头打起了扑克，我们小孩子自然是不能参加的，不过，我也不坏，因为有“石头”带我们上山去。
“石头”是纪先生的公子哥，平常在城里，考完试便上姥姥家来了，我见着他时，他正骑着自行车买扑克。村子里没有不认识的，因为毕竟家里多了那几亩田，无人不知？他买完扑克，便怂恿我与徐玄同贤弟去山洞，
我胆小有些怕，因为看柯南多了，山洞里发生的悬疑故事确有些毛骨悚然。玄同后生可畏，直嚷嚷着去山洞。石头说：“要去山洞？可得有手电！”我只好依了玄同，让他去拿手电。可石头并不慌忙，他站在山包上，瞅见了舅舅，大喊一声：“舅，我要手电筒！”
舅舅狐疑地瞟了石头一眼，说：“我才不给你嘞，要进山洞去哪成？”
石头忙摇头说：“鬼才去呢，给我！”舅舅不给，转身回屋去了。
“他去宰牲吗？”我问。
石头先是惊愕，然后嘲讽似的笑了：“你这个知识多的也不知道吗？猪得前夜杀，隔了一夜呢。”
“不坏？”我很是惊奇，因为我压根就没有体验过农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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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酸啦。”石头说。我还想问什么是排酸，后来一想，再问岂不是凸显自己无知，就罢了。后来一想，是不是把嘌呤从牲口里面除去呢？排酸或许是这个意思吧。
石头领我们去了山洞，那是个窄口的防空洞，石头说这是为抗美援朝修建的，里面大的能容五六十人，水泥的，牢固，但已废弃多年。玄同一听，很想进去，石头忙制止说：“进不得，有蟒有狼，还有狐狸，里面没亮，没有十几个人拿手电是不行的。上次我和十几只野兔子进去，那野兔子全是当地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我们还下去看了个究竟呢。”玄同被勾起了瘾虫，甚是失落。
我们准备下山，突然，一群鸡在山坡叫唤，生一种不怕人的气势。玄同大喊：“鸡！”石头高兴地说：“来哩，砸鸡！”我们抄起石头就走，把鸡打得落花流水，它们一下子扑腾走了。
石头说：“不抗打啊，无趣！”我们爬上房山头，看见一只花猫在邻家院子的席子上喵喵的叫，石头高兴地说：“知道什么是乡下三大乐趣吗？”玄同摇头。石头说：“砸猫，砸鸡，砸狗。”“怎么都是砸！”我说。石头补充说：“乡下哪有电脑，不砸玩啥？”说着就准备砸猫。
多年来这家没人住，我们也肆无忌惮地行动。为了防止猫逃跑，石头用了块巨石搁在墙眼上，命玄同守东，我守西，他守北，我们三面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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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在太阳下惬意地躺着，见石头操着石头，并不动弹，丝毫没有敌意，直到石头一砸，它才吃了一惊，迅速跑向墙眼，见墙眼堵了，一愣。那边玄同一边大笑一边观战，石头噼里啪啦向猫开火，我守西面，墙有点高，看不见里面的好戏，想往北看个究竟，我刚一挪身，石头便大叫：“猫！”我一瞥，哇，猫嗖的窜上院墙，我连忙操起石块向猫投去，没打到不说，还从我的阵地逃走了。
我自责道：“唉，都怪我不谙农家习性！”石头并不在意，说：“我们把院墙扒了，把猫窝埋了！”我们一拥而上，猫窝很快一片狼藉，大小砖块全砸到了席子上。
我们作的“恶”被“多国部队”盯上了。玄同说：“看那些鸡一群一群地上山了！”可不吗，东边十几只鸡扑腾着色彩鲜艳油光水亮的翅膀，西边另一群也聚拢过来，北面白毛笨鸡五六只也冲上来，分明要把我们三个包围起来。
石头一看，大笑道：“鸡比猫松①，不行。”说吧我们三个操起碎石铺天盖地地向鸡群砸去，“轰”地他们跌下山坡，狼狈入圈。
“你打中几个？”石头问。
“三个。”我说。玄同说打中五个。石头大笑说：“我把一只鸡给打瘸了！打中了八只！”这个数字让我很生畏，也怕邻家来找我们算帐。
还剩下东坡的一群公鸡。怎么办呢？石头订了个主意，他让我在后面堵鸡，他和玄同砸鸡。我不敢怠慢，从草垛里捞了根硬的秫秸，抄了过去，在响晴的天里高唱：“山丹丹开花呦，红艳艳！”说来也怪，这些鸡乖乖地跟我上了山，高兴地在谷子地里啄食，我俨然成了鸡的主人。
“绝了！你赶鸡上山一绝！”玄同大喊，石头高喊：“冲啊！”他俩飞上山头，砸得飞沙走石，鸡毛遍地。那些鸡“咕咕”地跑回院里。
谁知它们回了院儿，家里的小狗出来了，冲我们狂吠。这狗真仗义，朋友有难还叫唤助威！石头说：“狗很窝囊啊!说罢一哈腰，那狗就吓回了家。
狗回了家，人可出来了。那个主妇冲我们破口大骂，我们趁机一溜，就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
家里面在忙着做饭，姥姥熬着酸菜，姥爷又是焖鱼又是炖肉。他家太爷爷今年99岁了，在厢房与大重孙唠嗑。客人呢？在北屋里吆五和六地打着扑克。石头妈妈一见我们便直让回屋。我们不回，石头要领我们去猪圈。
猪圈是个厦子，里面有两头瘦猪。石头一拍板子，它们立刻老实了。猪圈门口挂着猪头和猪胆。我连连惋惜地说：“可惜没看到宰牲啊！”
石头说：“看见猪死时，我都哭了，这猪老实，我姥爷都不肯杀呀！”
我们叹了一口气，这时徐叔已经站到后面说：“人就是这么残忍，到了吃猪肉的时候，谁还想着它是条生命呢！”
石头撇撇嘴说：“牲口是被人吃的啊！”
徐叔②说：“可它也是条生命啊！”
石头不说话了，他朝猪头虔诚地一拜，我怕它是死的，也怕得拜了一拜。
玄同向徐叔说：“爸，猪胆挂着做什么！
徐叔说：“药用吧！”石头说：“错了！猪胆掏了灌上米粒风干，好吃。”
玄同着实觉得恶心，因为它是苦胆。我们也不愿在猪圈，去了伙房。
菜多是做完了，石头的大姨说：“帮我烧火吧，石头，炕凉！”
烧炕可是我的强项。当年我“下放”③到老古沟实习干的就是劈材烧火，我把火生得老旺了。这时，石头妈妈来了，说：“烧火呢！”
“哎，阿姨！”我说。“锅里是什么？”我好奇的问。石头妈妈掀开锅盖，说：“烧的是洗碗水。”
“洗碗水！”我吃惊地叫着，“洗碗还烧水!”
“那当然，你当是城里的热水器！”石头妈妈说。这我可全然不知。
“开饭喽！”石头舅舅来了，大人们掀了扑克，在地下胡吃海喝起来，我们围坐炕桌，一边打着扑克，一边吃饭。
我夹了一块猪白肉，真香，城里的注水肉跟这没法比！又夹了块血肠，纯净的血块夹了点儿蒜末，味道别提多美了。
这时候石头妈妈来了，问：“吃好喝好吗？”
我们齐喊：“好！”
石头妈妈又问：“猪肉好吃不？血肠好不？”
我说：“好，城里的肉跟这肉没法比。”
石头妈妈笑了：“那是，城里的和自家的能比吗！这绝对是绿色食品！”
石头补充着：“不对，应该是红色不注水食品!”
真的，迄今为止我还没有过这么好玩的乡村经历，没吃过那样可口的杀猪菜。
成功
2009.1.3
作于竹林茶寮
注释：①松：写作尸从（上下结构），意思是软弱（方言）。
②徐叔：这里指玄同的父亲。
③下放：指农村实践。

7.感受秋天
杨柳枯了，枫叶红了，银杏黄了。
昨天，又是一场秋雨。秋风秋雨愁煞人。风雨飘摇中，树叶儿簌簌地落下。过了一阵儿，风停雨住，艳阳高照。再看边城的七经六纬，那金色扇形叶子已经铺满了人行道。远远望去，一片金碧辉煌。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丹东的秋天是美丽的，丹东秋天最美丽的景色莫过于由银杏叶铺就的金光大道。在这车水马龙的快速节奏里，在这鳞次栉比的水泥森林中，秋风秋雨与银杏树联袂创造出人间至美至纯的场景，怎能不让人为之陶醉销魂？怎能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你看，大小车辆驶到这里，都不约而同地慢了下来，为的是多看一眼这摄人魂魄的景色；游客行人走到这里，都不忍心踩上厚厚的叶片。仿佛那不是片片树叶，而是只只有着相同形状和颜色的小精灵。
留住它，留住秋天，留住边城秋天最美的景观。留住了这金光大道，就意味着留住了凤凰山的五色斑斓，留住了鸭绿江的水波澹澹，留住了黄海岸的鸥鹭翔天……于是摄影师穿梭于林间选取最佳角度，画家支起画板饱蘸深情挥毫泼墨，作家灵感突至《丹东赋》一气呵成。最可爱的，是那些孩子们。他们纷纷走上街头，选一片最中意的叶子，小心翼翼地夹在书中。晚上枕书而眠，梦的天空一片金黄……
季节渐渐地转向了初冬，而人们把丹东的秋天，留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原载入丹东广播电视报2008年，后收入《成功短文集》）
8.放弃的智慧
课堂上，老师问学生：“一只球掉入洞中，你摸不到球，因为球在很深的地方，这时你会怎么做？”甲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说：“我往洞中灌水，让球浮出来。”老师说：“没有水。”乙听罢也站起来，说：“我用钩子把球钩上来。”“那会把球钩坏的。”丙站起来，信心十足地说：“那我就用炸药！”“球砸烂了，还能算球吗？”没有人吱声了。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们三个都没有办法把球拿出来，就不要在这个洞前耽误时间了，——放弃这个球，再买一个！”
这，就是放弃的智慧。
古人云：鱼和熊掌不可得兼，舍鱼而得熊掌也。在人生的道路上行走，一路落英缤纷，两旁风光无限。其中有许多是我们眼望心想想。但是，如果都得到的话，我们就会因迷恋于此而失去了前进的方向，或者肩负过重而趴在路边长喘吁吁。在这种情形下，放弃就是一种理智的行为了。
放弃的智慧在于是否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要知道放弃并非是自弃。条条大路通罗马，如果我们在某一条途径上不占优势，即使我们很喜欢，也必须放弃，另辟蹊径就有成功的可能。因为一时困难就放弃了一切，回家倒头便睡，日上三竿不肯起床，沉溺于犬马声色之中，庸庸碌碌过一生。这不是放弃，而是逃避，是一种不负任的人生态度。非但不是智慧，简直就是糊涂虫。
放弃的智慧在于彻底。如果球就是拿不出来，你新买一个，但是还心疼钱，脑海里总是浮现洞里的球，为此吃不香睡不着，那么这种放弃也无智慧可言。一般而言，放弃总是有得有失的。放弃的一面肯定有有益的地方，选择的一面也肯定有缺憾之处。还是古人说得好：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就没有什么后悔的，坚定不移大步向前走就是了。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不断的努力，有利的一面会越来越扩大，不利的一面会越来越缩小。
进一步风高浪急，退一步海阔天空。既然我们都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不运用于实际生活中，体现出你的人生智慧呢？
（原载入丹东广播电视报2009年，后收入《成功短文集》
9.悲伤的无题
第一章：捡到

把子捡到小店是，正是冬天。

把子把小店请回屋里，擦擦洗洗，洗洗擦擦。

那年，把子15，小店14。

把子捡了小店，成天带小店去捡垃圾为生。

那么，把子是谁？他为什么捡垃圾为生？
第二章：赤贫

原来，把子的父亲，叫天才。

说他是天才，还真是天才，果然是天才，7岁写诗，10岁写小说，名震文坛。于是乎，天才春风得意，成为了文坛最有名的作家。

但不巧，有一个人，打破了寂静。

他叫老握。

凭借着老握的资质与写作速度的超快，很快－－1个月30部短篇小说发行，本本火热，逐渐，老握更加春风得意，代替天才成为了文坛新星。

天才不甘示弱，一下子又写了一部著作。发行量，净赚额超过了老握。但老握为了保住自己的财产，怕自己被天才的作品从文坛新星赶下台，于是他使用了阴谋，搞出了天才的绯闻。天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百姓是宁肯自杀也不相信天才的为人了，天才彻底玩完了。

天才回到家乡，结婚。婚后妻子不久离他而去，只留下了不满一个月的儿子－－把子。

天才又做爹又做妈，伺候把子。把子也爱劳动，看家里已经赤贫了，便稍长些就帮着捡垃圾。

天妒英才，天才在把子10岁时，就因一场大病撒手人寰。把子只好守着破茅屋，四处捡垃圾糊口，直到遇到了没家的小店！
第三章：兄弟

把子和小店相依为命。

小店勤勤恳恳捡垃圾；把子安安稳稳主持家务。生活上，把子如长兄一样照顾小店－－反正都是穷人。

日子也过得安稳。

直到17岁那年。

一个清新的女孩出现在小店的眼帘。

她叫柠檬。

小店与柠檬从最好的朋友，变成了恋人，相亲相爱。把子看到这儿，也是欣慰的笑。

后来，柠檬就常去小店家了，常常是把子把棒子面煮熟了，搅一点调料端给小店和柠檬。柠檬对这种朴实的人更是一种敬佩，所以每次吃都是大口大口的。

那一年，日子快乐无比，柠檬和小店也将要步入殿堂。

只是……
第四章：参军

这一年，国家发生动乱。

把子为了国家大局为先，便左思右想，决定暂时不搞小店的婚事，送小店参军。

小店非常喜爱这个－－参军，把子又是欣慰的笑，只有柠檬不是很高兴。

参军办事处有一个营长在募集兵伍，经调查，他叫地雷，是排弹部毕业，对排弹很有经验。地雷微笑的送小店入伍，小店微笑着向柠檬，把子道别。

这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就是老握。

他来干什么？他千方百计陷害天才，现在又要陷害天才的子孙－－其中包括这个小店，他是天才儿子的兄弟。他机关算尽，和地雷套近乎，以权威作家的身份陷害小店，但这次，未能得逞。

地雷把小店安排到排弹连爆破排一班去，学技术，作一名普通的拆炸弹技术员。

把子安心的带领柠檬生活，但一年后

地雷送来了小店阵亡的消息。
第五章：寻梦

什么？把子不相信，他去质问地雷。

地雷什么都没说，只说，为了工作需要，只能这样罢了，您的心情我懂，请回。

把子很生气，一下子打了地雷一把掌，但地雷只是流泪。

把子见地雷不说决定寻找真相，他安顿好柠檬，但柠檬听说了小店的死，哭的死去活来，哭伤了半边天。

把子只好安顿好柠檬，竭力控制她的心情，然后踏上旅途，柠檬向远方摇手。

地雷又回到了一线。

把子拎着包袱准备去前线，一路上愤慨万千，他怎么也想不到小店会死，他会死！把子要寻求真想，得知这一切！小店怎么死的！地雷为什么隐瞒！！！

他来到长江，招呼了一名船夫。

摇橹的是两个女孩，一个叫冰花，一个叫靳月。

冰花问，大哥你为何这么悲伤？

靳月问，大哥，过了长江就是前线啊！

把子说，你们难道不知道在前线周边的危险吗？

冰花说，我们知道，但是，我们摇橹是为百姓与战士服务的，我们死了，很值。

把子点点头。

靳月说，现在您应该告诉我，您到底去干什么了吧？

把子说，我弟弟死在前线了，前线的人一直不告诉我真相，我要调查真相。

冰花说，大哥，你弟弟是战士啊，他们为了我国的安危，牺牲了自己啊，他们是可亲的人，我敬佩这种人。你不必太忧愁，假若他是因为军事机密死的，所以前线的人不肯告诉，那这是一件好事啊！说罢，她露出微笑。

靳月也说，大哥，一路走好！

把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船靠岸了。

靳月说，大哥，我们想说，你弟弟是可亲的人！

冰花说，是啊，你看到他（指墓地）请带我问候！

把子流出热泪，他说，好，一定的。但，敢问你俩叫什么？

冰花说自己叫冰花，靳月说自己叫靳月。

把子微笑的离开江口。

他经过一段六十里的山路，来到了前线，炮火纷飞，伤员比比皆是，烟土呛的人咳嗽。

“这位大哥，你......”一个温婉的女子走过来，问把子，“你是谁？”

把子说自己叫把子，他来找地雷营长，并问女子是谁。

女子说自己叫草莓，找营长有事吗？

把子说我找他会话。

草莓说，您去小屋坐着，稍等。
第六章：真相

地雷和草莓匆匆赶来。

其实草莓是一个农家女孩，炮火使自家被敌人破坏后，她毅然决定到前线一面接待人员，一边维持伤员手术的秩序。

地雷惊讶的说：“喏！”

把子一脸严峻的说，嘿，你有什么好说的，我跟过来了，只不过我是走过来的，你是坐车回来了。

地雷低下了头。

草莓说，敢问大哥你叫什么，找地雷营长坐什么。

把子说，自己叫把子，我来调查阵亡的弟弟小店的死亡原因。

一下子，草莓愣了，许久她说，营长，说吧。

地雷一脸愧疚的说出了事情经过。

小店成为了出色的排弹员，一次任务中，敌人特务在我军几个据点埋下炸药，这当然要地雷负责了，他命小店等几人去排弹。并说，只有听到了唢呐声才能拆炸弹。事实上，地雷为了麻痹敌人，决定引爆一个没有大用处的据点－－就是小店负责拆了的炸弹那个。那个据点离其他有炸弹的据点距离很远，听不到唢呐声，于是乎，作为牺牲品，直到最后一刻，小店跟着据点一起爆炸了。

说完，地雷羞愧无比，草莓无语。把子瘫到在地上，耳边传来了冰花和靳月在穿上那爽朗的真谛。

地雷命草莓把把子送到后方修养。

一个月后

把子死了。

地雷说，找人把他的骨灰送回老家吧。

草莓说，把子活得太累了。

地雷说，是的，把子太死板了，倘若他能够不对这个十分在意，他能够很有作为。

草莓一阵叹息，说，是啊，他一定会继承天才的写作水平的。

地雷说，什么？他和臭名昭著的天才有什么关系？

草莓说，你孤陋寡闻哪！前不久，媒体不是终于披露了一切－－天才的儿子是把子，老握为了坑害天才，陷害他，不是吗？

地雷回想起当初老握来军队时的一番谗言，一阵叹息。

倘若柠檬能够等到把子的遗体，她会怎么想呢？？？
（原连载于《柯吧》，后收入《成功短文集》）
后记：仿照集结号的原文（小说）写于2008年1月的作品，有了一点意境的小作。
10.大染坊
第一章：新人

天阴阴的。

一阵北风吹来，飕飕的。

一个从乡下来的女孩，迎着卷沙的北风，朝着一个生意兴隆的地方走去。

因为，这家店门口贴了告示：招一名染工。

染工？

对，看看上面的招匾：

大染坊。

女孩走进厅堂。

她问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问：“请问在哪儿招工？”

男人说：“径直走，我领你。”

男人领着女孩走进一间办公室，脱下正装，换上唐装，说，“开始吧。”

女孩疑惑地看着男人。

男人尴尬地说：“干什么？”

女孩说：“主考官呢？”

男人说：“我。我是大染坊公关部长，南柯，没有问题吧？”

女孩说：“哦。”

南柯坐上太师椅，高声说：“开始应聘！先问，你叫什么？”

女孩说：“维儿叶。”

南柯说：“有从事过染布的经验吗？”

维儿叶支支吾吾地说：“没有。”

南柯变得严厉起来，高声问：“染布方法！”

维儿叶流利地说：“一缸二颜三搅拌，四染五打六晒头。七撒胡粉八成色，九晾十沾新颜料。”

南柯又问：“洗布方法！”

维儿叶流利地背诵：“洗布洗布，白绫粘厚土。漂白增色叠四折，漂染漂染，铺染缸染出光彩。”

南柯再问：“配染料方法！”

维儿叶略想了一会，说：“二红一黄配橙红，二黄一红配橙黄。蓝绿配，粉紫合；红绿抵，黄黑斥。红黄蓝配黑。”

南柯“腾”地站起来，拍着桌子问：“制作服饰的方法！”

维儿叶说：“男服黑，女服红，胡服棕，水服蓝，制作时应注意与流苏，戒指，簪子，挂饰的搭配。”

南柯坐下来，慢条斯理，一字一顿说：“做染工的基本原则。”

维儿叶听了，略思片刻，侃侃而谈：“染工染布不染伦（伦理），卖布诚信不欺人，工作踏实不滑头。”

南柯听罢，非常高兴，说：“你被录取了！”

南柯领着维儿叶走到染坊中。一坛坛胡粉，染料；一池池水。工人正忙于染布无暇顾及他人－－染布费力赚钱少，干得多赚的多。

南柯找到干活最买力的一个男孩，拍了他那膀实的肩，对他说：“成功，这是你的新徒弟，带她好好干吧！”

成功撩起搭在肩上的羊肚子毛巾，对南柯说：“明白了，部长。”

南柯走出染坊。
第二章：爱情

“新来的！”成功吆喝了维儿叶一声。

“哎！”维儿叶应声而来。

成功问：“你叫什么？”

“维儿叶。”维儿叶说。

“维儿叶，你给我染个布吧！”成功说。

维儿叶把白布浸在染池中不断搅匀，用大棒打布。布在靛蓝色的池子里打实，染出了蓝色的粗布。

她又用两个长夹夹住布，捞起，摊在台子上，用槌子不断磨、打，终于制成了蓝粗布。

维儿叶拎着布，对成功说：“这个如何。”

成功说：“好啊，维儿叶，水平不错！染工做的好！”

这时，另一个女孩走过来，对成功说：“她第一次就能染成这样，好啊！”

成功对维儿叶说：“这是你的第二个师傅，十八。”

维儿叶打量着十八，她清秀的脸庞，灰蓝的工作服一尘不染。维儿叶纳了闷：染工的工作服，怎么会没有颜料呢？

十八好像看透了维儿叶的心思，对她说：“我做染工起，努力保持：不让衣服染上颜料，不让心里染上污垢。”

维儿叶说：“十八真是道德优良啊！”

这时染坊的门打开了。

“伙计们！快干活，今儿嘉桃老板发奖金啰！”一个帅气的男人走进来。

“大饼好！”染工一起向大饼鞠躬。

“哎，成功，这个人新来的吗？”大饼问。

“二当家的，确实是。”成功说。

十八说：“这孩子水平很高呢！”

大饼大喜，说：“好啊，赏你20元现大洋。”

维儿叶小心翼翼地说：“谢谢大饼！”

大饼走了。

维儿叶望着大饼的远影，冒出一句：“这感觉……”

十八说：“维儿叶，快干活，天黑之前弄不出10捆，小心一分钱也赚不到！”

维儿叶只好干活了。

“老板呢？”大饼问。

“禀告二当家的，老板去了吉恩酒吧！”南柯对大饼说。

大饼迅速走出前堂，招呼了一辆黄包车。

“大爷，去哪儿？”车夫问。

“吉恩酒吧。”大饼说。

“巧了，我也去那儿。”车夫说。

车子拉向远方。

吉恩酒吧里点着暗灯，很黑。车夫送大饼进酒吧，自己把黄包车拴在架子上，也跟了进去。

“酒吧主，歪歪呢？”车夫说。

酒吧主喊：“歪歪，大木来了。”

戴着礼仪帽的歪歪走到门口，对大木说：“大木叔，你来了！”

大木把怀里的包袱打开对歪歪说：“歪歪，你姐姐送你的干粮。”说罢把包塞给歪歪，又说：“我得走了，你姐姐让你早点回家。”

“一路小心！”歪歪对大木说，又走进酒吧。

“老板！”大饼对嘉桃说。嘉桃正喝着苏打水，一脸愁容。

嘉桃对大饼说：“大饼，咱们......亏空了多少资金？”

大无奈地说：“50万。”

嘉桃又问：“今天......招了几个员工？”

大饼说：“五名。不过老板你放心，老客户又订了80匹咔叽，30匹布，200匹纱和20条印花裙。”

嘉桃哭了，她一下子搂住了大饼，边抽泣边说：“大饼啊，大染坊可怎么办啊！呜－－”

大饼也哭了，不过嘉桃这个举动，正合他的心意。
第三章：陶醉

大饼不知是喜是悲，哭笑不得地离开了酒吧。

酒吧主一脸不忿，他走到嘉桃面前。

“怎么了？”嘉桃问。

“你还说怎么了，你刚才......”酒吧主说。

话被打断，嘉桃又说：“我现在郁闷呢！～～～～～～～”

“你不是爱我吗！那你为什么还搂着他！～”酒吧主气愤地说。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嘉桃大喊。

“不！因为，我爱你。”酒吧主一把抱住嘉桃，嘉桃也主动抱住了酒吧主。

“天啊！”歪歪看到眼前的场景，呆了，不得不溜回休息室。

刚离开不远的大饼，听见了刚才的一切。他怒火中烧，一脚踹开酒吧门。

歪歪看到，忙跑到门口，对大饼说：“先生，你破坏了这儿的秩序，请出去。”

大饼推倒歪歪，吼着：“秩序个屁！”他走进屋里，朝酒吧主脸上咣地打了一拳。

“你！”嘉桃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你找打！”酒吧主被气得不行，一骨碌爬起来，朝大饼脸上“咣咣”打了好几拳，打的大饼眼冒金星。

大饼也不甘示弱，与酒吧主扭打起来，打的店内鸡犬不宁，人仰马翻。

嘉桃气愤地跑出酒吧。

大饼也跟了出去，嘉桃骂他：“你太草率了！所以我爱他，不爱你。”说罢走了。

大饼瘫到在地上。

酒吧主悠闲地与歪歪一起收拾店里，但对大饼，他却是仇恨。

“今天，荣获奖金的是：十八，成功，维儿叶。各领取20元现大洋！”嘉桃在工人下班前宣布了这个消息。成功、十八每天都能赚上4块银圆，所以对这个20元现大洋满不在乎；但维儿叶第一天来了就得了40元现大洋，则是欣喜。

下班了。

成功拉着十八的手，向前方的小巷走去。

维儿叶心想：明天一定尧讨得大饼的喜爱，让他喜欢我。

嘉桃挥手找了一辆黄包车，车主则是大木，大木驱车向吉恩酒吧驶去。

嘉桃进了酒吧，给了酒吧主一个飞吻，酒吧主给她来了个拥抱。

大木停下车，把歪歪接走，向街上开去。
第四章：怪异

黄包车开向一个小院。

“歪歪，你回来了。”成功在外面喊。

“姐姐在屋里吗？”歪歪问。

“恩。”成功说，“做饭呢。”

“你们家的饭做好了吗？”歪歪问。

成功说：“做好了！对吧，大木叔。”

大木清清嗓子，轻描淡写：“恩阿。”

“成功你到底玩不玩了？”十八朝成功喊。

“哎！”成功向十八走去，两人不知道玩什么。

“这俩小儿，从小就一起玩，人长大了心还没长大。”大木痴笑。

“歪歪！”姐姐在屋里喊。

“吉汐，做的什么啊？”大木嬉皮笑脸的问。

“大叔，是西红柿炒鸡蛋。”吉汐说。

“哎，姐今天我们老板被打了。”歪歪说。

“怎么了？”吉汐问。

“他和另一个人夺一个女的，打的不可开交，一个嘴流血另一个牙掉了......”歪歪滔滔不绝的说，被吉汐打断话。

“咱是穷人，不要管富人的生活。以后再遇到这种问题，你就躲起来！”吉汐说。

“哦。”歪歪埋下头，继续吃饭。

“市长，找到了。”一个中年男子指着桌子上的报纸，端着一沓子文件。

市长想了许久，对男子说：“现在就去看看他。”说罢把香烟扔掉。

“市长，这......明天再去不行吗？“男子问。

“鱼儿，感谢你的调查，我今天就去，你是间谍，你可以不去。我太想他了。”市长说完，从楼梯上走下去。

晚上，成功，十八，吉汐，歪歪在院子里乘凉。

“好天啊！”成功说。

“好月亮啊！”十八说。

“好星星啊！”歪歪说。

“嗯？”十八说，“歪歪，月明星稀诶，你信口胡诌啊？这天，哪有星星？”

“在这儿。”歪歪指着天上，有几颗星星，若隐若现。

“口当 口当 口当！”

“有敲门声。”吉汐说。

“打开吧，这能是谁呢？准时去修车子的大木叔回来了。”成功说。

吉汐打开门。

“您是哪位啊？你走错门了吗？”吉汐问。

“咳咳！”市长咳嗽了几声。

“这好像是......是市长。”十八吓着说。

“啊？真的是耶！”成功说。

“我是市长。”市长说。

吉汐立刻领十八，成功，歪歪行鞠躬礼。

“这个年龄最大的女孩！”市长说。

“嗯？”吉汐问。

“你要照看好你的弟弟，日子一定要过好。”市长拍了吉汐的肩，又对歪歪说，“你要体谅一下你姐姐，穿的别太肋脦。”

歪歪愣了，机械性的点头。

“我走了。”市长反身离开了小巷。

“市长怎么知道我们的？”歪歪问。

吉汐耸耸肩，摇着头：“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点。”成功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