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的现状、反思与未来趋势——基于计量方法的讨论.pdf

第 卷 第 期 年 月大 连 民 族 大 学 学 报 .收稿日期:最后修回日期:作者简介:徐长虹()女山东菏泽人首都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教育经济学研究通讯作者:徐玲()女蒙古族内蒙古包头人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教育经济与教育政策研究 :.文章编号:()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的现状、反思与未来趋势 基于计量方法的讨论徐长虹徐 玲(首都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北京)摘 要:从教育收益率的计量方法和模型出发梳理了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相关文献 使用明瑟收益率法计量发现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较高存在地域、性别、学科等结构性差异 使用内部收益率法计量发现公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较高缺乏差异研究自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相对较低差异研究丰富 反思已有研究学者们对明瑟收入方程进行了本土化改造加入风险变量内部收益率法计量内容上有所扩展、计量方法更加细化 未来在计量方法上需力求探索出最佳的计量模型在计量内容上需重点关注“专硕”与“学硕”的收益率差异关键词: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明瑟收益率法内部收益率法教育投资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教育收益率也称教育回报率是从人力资本的角度衡量教育投资经济效益的重要指标 世纪 年代初国外学者用 回归分析方法研究教育收益率问题这是教育经济领域对教育收益问题实证研究的开端 改革开放后中国平均劳动力受教育水平不断提高收入差距也逐渐扩大中国劳动力市场和收入分配领域中的这些新变化促使国内学者开始关注教育收益率问题 在此之后教育收益率的研究经久不衰并且成为教育投资的一项基本分析工具从学术成果方面看已有文献研究教育与教育收益率的关系时普遍将教育分为初、中、高三级教育少有学者专门关注研究生领域的教育收益率 从现实背景看自从 年研究生收费制度改革全面实施自费读研后个人读研成本上升而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就业岗位紧缩学生更趋向于提高学历增加求职砝码读研热情高涨 在读研成本上升、考研竞争却越发激烈的背景下有必要对研究生个人教育收益率作比较分析以期为个人教育投资决策提供理性依据 基于此本研究从教育收益率的方法和模型出发梳理总结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计量的现状与成果并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的发展方向与趋势做出前瞻性分析一、教育收益率主要计量方法研究回顾目前对于教育收益率的计量主要有两种方法:明瑟收益率法、内部收益率法.明瑟收益率法明瑟收益率法是由雅可布明瑟(.)以人力资本理论为基础推导出来的认为人力资本存量教育、工作经验是工资收入的重要决定因素 其函数形式如下:()其中 表示个人收入 为个人受教育年限 指的是个人工作经验一般用工作年数来代替 为随机误差项 用普通最小二乘法()对上式进行回归在估计结果中 即为教育收益率的估计值 为工作经验收益率的估计值 如果 .意味着教育收益率为 即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每增加一年受教育年限收入将提高 在式()标准明瑟方程中学者们根据研究的侧重点加入性别、地区、单位所有制等控制变量从而比较不同人群教育收益率的差异 明瑟收益率法由于便于操作和比较分析在实证中应用更为广泛.内部收益率法内部收益率是教育收益的现值之和与教育成本的现值之和相等时的贴现率公式如下:()()()其中 表示从开始接受教育起第 年的教育收益 为个体的生命长度与开始接受教育的年龄之差表示从开始接受教育起第 年教育成本 为受教育年限 表示教育内部收益率 内部收益率法考虑到受教育者的成本及货币的时间价值计算更为精确缺点是个人的教育成本数据不易获得 除此之外已有文献使用较多的成本收益分析方法还有净现值法和投资回收期法但因其不计算收益率本文不纳入分析二、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现状分析.用明瑟收益率法估计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式()仅提供了平均教育收益率的估算方法对特定教育阶段收益率的估算还需要通过替换一组含不同教育阶段的虚拟变量来进行 ()在式()中是表示个体受教育水平的虚拟变量 的取值为 (为整数)依次代表受教育程度为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中专、大专、大学本科、研究生的样本平均受教育年限回归系数 则表示与小学及以下教育学历的个体相比接受研究生教育的收益率另一种处理方式是以本科学历为参照组估算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通常引入个体是否具有研究生学历的虚拟变量即式()()在式()中是否接受研究生教育 是一个第 期徐长虹等: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的现状、反思与未来趋势严格地讲如果估计系数为 那么实际的教育收益率应为 但在现有文献中 的估计值大都在.左右此时二者的差别很小因此在相关文献中几乎都直接使用 来表示教育收益率 本文也直接将 视为教育收益率虚拟变量 表示个体 具有研究生学历 表示个体具有大学本科学历其他变量的含义同式()回归系数 表示与大学本科阶段教育学历的个体相比接受研究生教育的收益率以往文献采取此两种方式估算的研究生教育收益率结果见表 表 以明瑟收益率法估算的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作者发表时间数据来源控制的变量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李元春 年国家劳动和社会保障部 年中国 个城市工资价位抽样调查数据工作年限.彭少春 年济南市部分高校 年至 年毕业硕士研究生的问卷调查工作年限研究生教育收益率的总体平均值、男性、女性收益率分别为.江滨 年中华英才网薪资调查第 期报告数据性别、工作年限、年平均收入研究生教育收益率的总体平均值男性、女性收益率为.、.、.李锋亮李曼丽 年清华大学工程教育中心于 年底至 年初对北京、西安、兰州与大庆的电力、铁路、石化三个行业的工程师进行的问卷调查工作年限、单位性质、所在地区.李雪 年中华英才网薪资调查第 期报告工作年限 范静波 年中国综合社会调查()、和 年的调查数据工作年限、就业状况、就业区域、就业地域类型、技术或职称级别、国家行政级别、所属行业、工作单位主管/挂靠部门的级别、单位类型与单位所有制性质 年、年、年、年的研究生教育个 人 收 益 率 分 别 为 、丁小浩余秋梅于洪霞 年、年国家统计局城镇住户调查数据性别、工作年限、行业、单位类型、所在地区、年份、年研究生年均教 育 个 人 收 益 率 分 别 为 、彭亚婷蒋承彭贤则 年 年中国城镇住户调查数据性别、地区、行业、单位所有制性质、职业性质、工作年限 林梦莲 年中国薪酬网发布的天津市 年毕业生薪酬调查报告、中华英才网发布的 年企业薪酬调查报告以及天津市就业创业信息网发布的天津市 年就业质量报告等工作年限 陈进前岳昌君 年 年猎聘网个人简历数据库提供的硕士收益数据性别、本科学校类型、工作地区类型和单位类型全日 制硕士 研究 生教育 个人收 益率 在职硕士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 李锋亮吴 帆肖为群 年 年 月“第四次全国科技工作者状况调查”中对北京科技工作者的调查工作年限、学科、是否北京户口、政治面貌、性别、婚姻状况、是否有海外留学或工作经历和就业单位类型 从表 可看出上述研究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三个方面其一为全国性官方调查数据如“中国城镇住户调查”数据其二是流行媒体的在线统计调查如中华英才网薪资调查其三是来自个人自制调查问卷 以上三种数据的来源各有优劣官方调查样本覆盖地区广泛、数据量大关于收入的统计指标详尽、口径统一因此数据较严谨可信度高但数据时效性差往往有一定的滞后性媒体调查数据时效性强能及时反映调查期各行业的薪资平均水平但是数据的代表性与科学性有待考证个人自制问卷调查针对性强但样本覆盖地区小、数据量小 因此应依据不同的研究目大 连 民 族 大 学 学 报第 卷由于 年前我国劳动人口中研究生比例非常少其数量可以忽略不计这也是很多研究没有对研究生学历进行单独研究的主要原因 因此本文选取 年后的文献进行分析的和研究需要选取适合的数据来源 例如以本科学历为对照组估算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时需要对官方数据和媒体数据的总样本进行部分截取常用的是抽子样本的方法即从样本总体中抽取该教育程度及其低一级别的样本在子数据集合上估算收益率从估算结果看首先整体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均为正值表明研究生教育对个人收入的增长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但由于数据来源差别较大、时间跨度较大、控制变量不同导致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的估算值存在一定差异其次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内部存在结构性差异 在地域差异上李元春研究发现东、西部 地 区 城 市 研 究 生 教 育 个 人 收 益 率 分 别 为、除东西部经济差距这一因素外东部地区成熟的劳动力市场使教育信号作用得以充分发挥劳动价格能够更为合理地反映劳动力市场对各个层次劳动力的需求也是原因之一 在性别差异上彭少春实证研究发现男性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高于女性和总体水平范静波研究发现 年、年、年、年男性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分别为.、.、.、.女性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分别为.、.、.、.相差三倍有余 李锋亮等采用电力、铁路和石化三个行业工程师的调查数据计算发现女性工程师拥有硕士学位对收入的贡献并不显著 以上结果表明性别歧视可能在具有较高人力资本的群体中更为严重导致女性不能获得应有的经济回报 而江滨的研究结果恰恰相反女性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高于男性和总体水平因为女性接受教育的机会成本更低 可见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在性别差异上的结论仍莫衷一是有待日后进一步证实 在学科差异上李锋亮等比较不同学科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发现无论是硕士还是博士理学和工学的个人教育收益率都显著为正而人文社科类不但不能显著提升个体的收入相反还对收入有负向效应 在学位类型差异上陈进前和岳昌君研究表明相比本科全 日 制 硕 士 研 究 生 年 均 教 育 个 人 收 益 率 为.在职硕士研究生年均教育个人收益率明显偏低为.主要原因是回归结果并未考虑全日制教育导致学生丧失 年工作收入导致机会成本上升最后长期来看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呈上升趋势 范静波研究发现 年间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整体提高幅度约为 这表明该时期高学历的价值在劳动力市场上得到了体现但近十年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的趋势发展情况仍缺乏研究.用内部收益率法估计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公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较高缺乏差异研究 年之前中国研究生收费制度处于“公费”和“自费”的“双轨制”时代 为进行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国家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于 年发布了关于完善研究生教育投入机制的意见规定对 年秋季及以后招生的所有纳入全国研究生招生计划中的研究生收取学费 研究生学费对直接成本的影响不容忽视因此需要将公费生和自费生分开讨论 公费研究生的教育收益率估算结果见表 表 以内部收益率法估算的公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作者发表时间数据来源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王慧 年广州市 级硕士研究生读研成本收益问卷调查.彭少春 年济南市部分高校硕士研究生成本收益问卷调查中华英才网薪酬调查数据.李丹 年中华英才网第 期薪酬报告中计算机行业调查数据.李婷婷 年中国教育网 年调查报告.由表 可知公费研究生教育的收益率均为正值且远高于 的社会平均投资收益率 彭少春和李丹比较了硕士研究生在不同学费条件下的收益率水平学费额度为 时的收益率水平可以看作公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二者估算结果较为接近 王慧估算的收益率结果显著较高可能由于当时研究生数量较少市场上供不应求以及广州地区工资水平较高等原因导致有学者还分析了特定群体研究生教育的收益率李丹估算计算机学科的公费硕士研究生收益率为.总体来看计量公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的文献较少更缺乏性别、地区等分样本估计结果()自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较低差异研究丰富 以往文献估算自费研究生教育收益率的结果见表 第 期徐长虹等: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的现状、反思与未来趋势表 以内部收益率法估算的自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作者发表时间数据来源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王慧 年广州市 级硕士研究生读研成本收益问卷调查.赵瑜刘梅英肖 湘巫 强彭 鹏 年北京地区部分高校自制成本调查问卷中华英才网第 期薪酬调查报告 彭少春 年济南市部分高校硕士研究生成本收益问卷调查、元不同收费额度下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分别为 、李 丹 年中华英才网第 期薪酬报告中计算机行业调查数据、元不同收费额度下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分别为 、杨智阎高 程 年湖北地区部分院校 年统招自费硕士研究生成本调查就职于国有企业、私营企业、事业单位、高等院校的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分别为 、熊 雯 年湖南部分高校三年制自费在读硕士生读研成本调查、中华英才网第 期薪酬调查报告 吴旭华李雪飞关晓妮 年自制读研成本问卷调查、中华英才网第 期薪酬调查报告 彭亚婷蒋 承彭贤则 年 年中国城镇住户调查数据毕业后进入京津沪广的事业单位从事办事员工作的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为 李婷婷 年中国教育网 年调查报告.王华栋 年昆明市公共管理类硕士研究生读研成本收益问卷调查 杨民民 年云南大学 年硕士毕业研究生读研成本收益问卷调查 王 涵 年 大学 专业 届硕士研究生读研成本收入调查问卷、本科毕业生的毕业后当年起薪及三年后收入调查问卷.李 楷 年中国薪酬网 年各行业的薪酬报告网络爬虫技术抓取前程无忧、智联招聘等几大目前热门求职招聘网站岗位信息中国统计年鉴 以及巨潮资讯网上市公司定期披露年度报告国内学硕综合平均收益率为 专硕综合平均收益率为 自费出国留学收益率为 尽管 年前国家未统一实施自费读研制度但部分高校已经开始对某些专业的研究生收费并逐渐扩大了自费生的比例因此部分学者在此前研究了自费生读研收益率并且有学者利用同样的数据来源分别计算了公费与自费研究生的收益率导致表 与表 中有重合的研究通过表 和表 的比较可看出 年前公费和自费研究生的个人教育收益率大体相当均在 区间内而同一研究分样本计量结果显示公费读研收益率均大于自费读研收益率 年后自费研究生的教育个人收益率相较 年之前有下降趋势这是因为高校扩招以来读研人数激增竞争加剧导致备考成本增加个人成本上升学者们的研究随时间的推进而不断细化测度了不同学费额度、职业因素、学科因素、学位类型因素等对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的影响 彭少春和李丹比较了不同学费条件下的研究生教育收益率水平均发现学费的增加会带来个人收益率的下降 杨智和阎高程估算了不同工作部门下的研究 生 教 育 收 益 率 发 现 私 营 企 业 最 高()、高等院校次之()事业单位大 连 民 族 大 学 学 报第 卷最低()彭亚婷等人研究发现毕业后进入京津沪广的事业单位从事办事员工作的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为 延续了已有研究结论 李丹重点关注计算机学科发现计算机学科硕士研究生在 元学费条件下的收益率水平为 学费每增加 元个人收益率随之下降约 个百分点赵瑜等比较了基础学科与应用学科攻读硕士研究生的内部收益率发现后者比前者要高出 个百分点 李楷计算了学术硕士、专业硕士以及自费出国留学生的个人教育收益率发现专硕和自费出国留学的读研收益率均高于学硕的读研收益率 也有学者针对特定地域、特定大学和专业进行了研究 王华栋估算 届昆明市公共管理类硕士研究生教育个人实际收益率为 杨民民估算云南大学 年硕士研究生的收益率为.王涵估算 大学 专业硕士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为 但因样本差异过大估算结果差别也较大三、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的反思与未来趋势.现有研究的反思已有研究无论是采用明瑟收益率法还是内部收益率法计量结果均发现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为正值且数值较高显示读研是一项高回报的投资 但使用不同计量方法下得出的研究生收益率总体水平有一定差距可能性原因如下:一是数据来源具有差异采用明瑟收益率法计算的数据来源主要是全国性调查数据而内部收益率法需要获取精确的成本数据大部分学者通过对某一省市的部分高校进行问卷调查来获取数据即便同为地区性数据不同地区的工资水平、物价水平不同当两地区工资水平差异较大然而物价水平却相当时就会导致研究生成本较高、收益相对较低的情况出现 二是 年以来中国的研究生规模不断扩大改善了市场上供不应求的局面收益率有降低趋势 除此之外学者们的研究随时间的推进而不断更新扩展既有对原有方法的改造也有对原有计量内容的细化()明瑟收益率法加入风险变量 基于马克威茨()的投资组合理论将风险衡量的指标 标准差引入明瑟收益模型计算不确定性条件下的研究生教育投资个人收益率使计算结果更加接近客观实际更加有利于个人进行教育投资决策 ()()式()为研究个人教育投资风险的模型其中 代表个人教育投资风险 代表就业的概率 为个人实际收益()为个人期望收益将其引入明瑟收入方程后得到风险约束条件下的明瑟模型:()式()中 为教育投资风险的对数其他变量的含义同式()李雪利用中华英才网薪资调查第 期报告数据计算研究生个人教育收益率为.加入风险因素之后为.研究生教育的收益率明显下降 基于相同数据江滨进一步研究了性别差异发现加入风险因素之后女性教育收益率的降幅大于男性说明女性个人教育收益率受风险的影响更大()内部收益率法计量更加细化 使用内部收益率法衡量收益时毕业后参加工作所取得的终生收入的计量更加细化 学者们一般采用起薪增长法计算在职期间的工资收入但忽略退休后收入 王华栋采用替代率法估算退休后的养老金公式如下退休后的工资 退休前的工资退休金替代率(退休金)()其中 是指从退休起到去世的年限退休金为退休金的年增长率使用内部收益率法衡量成本时机会成本的计量更加细化 研究生教育机会成本主要包括两部分一是由于接受研究生教育而放弃参加工作所获得的收入二是将研究生教育支出用于其他投资得到的利息收入 中国学者提出的个人机会成本的计算公式如下所示:机会成本 ()()其中 为求学年限 为概率项数 为可能在某部门就业的概率 为一年放弃收入的时间百分比 为同一行业部门水平相当的职工年均收入 为选择职业的项数序关于机会成本的衡量郭自超基于上式估算了东北财经大学会计学专业公费研究生和自费研第 期徐长虹等: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的现状、反思与未来趋势究生的机会成本分别为 万和 万司亚楠考虑到行业待遇差异分行业对山西省研究生教育的机会成本进行衡量最终估算机会成本在 万 万之间.未来研究趋势通过对以上文献的汇总分析发现不同研究者采用不同的估计方法和抽样数据致使计算出的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各异很难具有可比性明瑟收入方程估计个人教育收益率时可能存在遗漏变量、测量误差、多重共线性、内生性、选择偏差等问题因此需要根据不同的研究目的、不同的样本数据对模型和方法做进一步改进 而内部收益率法存在成本数据难以获取问题仅依靠研究者进行小范围问卷调查得出的结论具有局限性需要进行大数据样本调查 并且收益数据依靠起薪衡量也具有一定局限教育的作用具有长期性和滞后性所以追踪调查研究生的收益是很有必要的在计量内容上现有研究仍缺少不同性别、不同学制、不同学位类型、不同学科门类、不同学校层次、不同专业的内部差异研究以及区域、民族、国际等方面的比较研究也缺少对于不同年份的长期趋势研究 尤其是针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的研究屈指可数这就无法分析专业硕士教育制度的实施效果 因此未来的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研究应重点关注专业学位与学术学位研究生教育、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内部各专业之间的个人收益率差异及原因并且力求探索出最佳的计量模型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进行准确估计参考文献:许长青.以色列教育收益率及其教育水平对失业影响的实证研究.复旦教育论坛():.李实张钰丹.人力资本理论与教育收益率研究.北京大学教育评论():.李锋亮李曼丽.对工程师教育收益率的实证研究:基于“卓越工程师计划”调查数据的分析.高等工程教育研究():.李元春.对中国城市教育收益率的实证分析.教育与经济():.彭少春.硕士研究生教育成本收益分析及相关政策研究.济南:山东师范大学.范静波.年间中国教育收益变动趋势研究.统计与信息论坛():.江斌.我国女大学生教育投资的经济分析.青岛:中国海洋大学.李锋亮吴帆肖为群.对研究生教育收益率学科和性别差异的实证研究:基于科技工作者的调查数据.教育发展研究():.陈进前岳昌君.在职硕士研究生教育个人收益率实证研究.教育学术月刊():.李丹.硕士研究生教育个人内部收益率测算与分析.山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王慧.广州市硕士研究生收入预期水平的调查分析.广东教育学院学报():.杨智阎高程.硕士研究生教育个人投资的收益率测度.中国农业银行武汉培训学院学报():.彭亚婷蒋承彭贤则.硕士研究生学费差异化定价策略研究:内部收益率的视角.大学教育科学():.赵瑜刘梅英肖湘等.自费攻读硕士研究生的成本收益分析:基于北京地区部分高校的实证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学报():.李楷.自费出国与国内进修硕士的货币成本收益分析.中国市场():.王华栋.公共管理类硕士研究生教育投资的个人经济收益率研究.昆明:云南大学:.杨民民.云南大学硕士研究生教育个人投资成本收益研究.昆明:云南大学:.王涵.硕士研究生教育私人投资成本收益分析.沈阳:辽宁大学:.智永婷刘洋.基于心理契约的高校科技人才评价机制优化策略.大连大学学报():.李雪.我国研究生教育个人人力资本投资决策研究.长沙:湖南师范大学:.王培根.高等教育经济学.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郭自超.关于考研的机会成本研究:以东北财经大学会计学专业为例.大连:东北财经大学:.司亚楠.山西省高等院校研究生教育个人投资决策与风险.太原:山西财经大学:.崔铮尹金灿.美国人工智能教育:结构特征、发展动因与现实挑战.大连大学学报():.(责任编辑 董邦国)大 连 民 族 大 学 学 报第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