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主题与进展.pdf

第 卷 第 期集 美 大 学 学 报 年 月 ，收稿日期 基金项目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有限公司横向课题“大学英语教师信息素养提升路径及评价研究”（）作者简介 谢新峰（），男，福建三明人，集美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外语教育、外语教师专业发展。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主题与进展谢新峰，江桂英（集美大学外国语学院，福建 厦门；厦门大学外文学院，福建 厦门）摘要 外语教师情绪是近年来应用语言学领域的研究热点之一，已引起国内外学者广泛关注。通过检索 数据库、知网 数据库及论文集（截至 年 月 日），共获得国内外外语教师情绪研究文献 篇。在回顾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发展阶段后，从外语教师情绪性质、前因和影响三个方面重点分析研究主题的发展现状，并对存在问题进行简要述评。依据生态系统理论，指出当前研究主要在微观和宏观系统探讨前因和影响；未来可在中观和外层系统中拓宽研究广度，并就情绪与认知的关系、教师身份、情绪劳动和外语教学有效性等议题加深研究深度。关键词 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主题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一、引 言情绪投入是教学实践的基本要求之一。近年来，在 ，等学者的大力推介下，外语教师情绪研究逐渐成为应用语言学领域新的研究热点。研究表明：外语教师在教学过程中时刻体验着或积极或消极的情绪，影响教师心理健康和幸福感，造成教师职业倦怠和教师流失；外语教师情绪关涉教学行为、师生互动及教学效果；外语教师情绪影响教师动机、教师身份和教师信念。由此可见，情绪是外语教师教学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外语教学实践、教师心理健康和教师专业发展有着广泛的影响。作为国内外语界最早关注教师情绪的一批学者，胡亚琳、古海波等从理论视角、研究主题和研究方法等维度进行了综述。李茜和郑萱聚焦研究方法，讨论其变化过程和最新进展。在实证研究方面，颜奕和谈佳通过访谈形式调查高校法语教师在专业生活中的情绪体验。秦丽莉等运用叙事研究方法探讨新手教师情绪在认知发展中的作用。杨姗姗和束定芳讨论了大学英语教师情绪与身份的互动。中国应用语言学 和 外语教育研究前沿 也分别于 年和 年推出“第二语言教学中的情绪 理论、研究和教师教育”及“英语教师情绪劳动研究”两个专栏，推动了我国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发展。然而，学界对外语教师情绪的认识还不够深入，认为与学科知识、教学技能等“硬技能”比起来，这种“软技能”没有研究价值。鉴于此，本文聚焦外语教师情绪的研究主题，检索和梳理 年来（）和 期刊及论文集中的相关文献，旨在回答以下三个问题：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经历几个发展阶段？研究主题有哪些发展主线？当前研究存在哪些问题？通过厘清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现状及面临的挑战，预测前沿发展动向，希冀深化学界对外语教师情绪的认识，为外语教学实践和外语教师专业发展提供参考。二、文献来源与检索为了解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现状，本研究通过“确定文献检索标准、文献调查及识别、数据筛选及抽取、报告数据分析”四个步骤收集和分析相 第 期谢新峰，等：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主题与进展投稿网址：关文献。首先，文献检索起始时间不限，截止时间为 年 月 日，文献类型为 期刊论文；其次，在 数据库中检索外文文献，检索词包括“，”，分别合并“，”；第三，在知网 数据库中检索发表于外语类核心期刊的中文文献，检索词包括“情绪、情感、焦虑、职业倦怠”，分别合并“外语教师、二语教师、英语教师”；最后，在论文集中查找相关文献。经过多次检索，共获取 篇文献。根据 （）文献综述指南，最终筛选并抽取全文文献 篇（见图）。图 文献检索及筛选流程 三、结果分析对 篇论文进行编码后，经主题识别和主题分类，本文从发展阶段、研究主题和存在问题三个方面描述并分析了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现状。（一）发展阶段依据发展趋势，外语教师情绪研究可划分为两个阶段。在第一阶段（），最先关注了外语教学过程中教师的焦虑情绪，但未引起关注。十五年间，国外核心期刊上的发文量仅有 篇，国内外语类核心期刊未发表相关研究。彼时，学界尚未使用外语教师情绪一词，主要考察焦虑、职业倦怠和情绪智力。在第二阶段（至今），除上述主题外，国外研究还涉及多语境下的情绪体验、情绪劳动、情绪调节和情绪能力等主题。在国内，篇文献全发表于这一时期，其中 篇关涉职业倦怠，篇涉及情绪体验。由此可见，国内核心期刊发表外语教师情绪相关的文章偏少，且半数以职业倦怠为主题，表明国内学界对外语教师在教学生活中丰富的情绪体验关注不足。分析结果还表明，专门关注外语教师情绪的研究在近 年才出现。等人甚至认为 年才是该研究的起点，主要是因为积极心理学被引入外语教学研究后，学者们意识到教师心理的重要性，从而关注教师情绪。应用语言学领域的研究正在经历的情绪转向也是推动这一趋势的动因。一方面，情绪转向是社会学科和人文学科发生社会转向的结果，建立在“身份”转向、“批判”转向、“解释”转向、“叙事”转向和“多语”转向的基础之上。另一方面，情绪转向被认为是对外语教学理论中长期占主导地位的认知观的必要反击。学者们开始批判外语教学认知观，主张教师教育者要摒弃对情绪的偏见，鼓励在教师及教师教育者中开展对情绪因素的讨论。（二）研究主题经主题分析发现，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主题呈三条主线：外语教师情绪的性质、前因和影响。鉴于生态系统理论强调人类发展是人类有机体与环境中的人、物、符号之间的复杂互动，能够系统集美大学学报第 卷投稿网址：概括教师情绪与所处环境间的联系，本文将借用该理论梳理和归纳外语教师情绪的前因和影响。外语教师情绪的性质。来自哲学、心理学、人类学和社会学领域的研究者都对情绪的定义展开过讨论，但未达成一致看法。迄今为止，情绪的定义主要从三个理论视角进行阐释：心理动力论、社会建构论和互动论。心理动力论认为教师情绪是静态的，是受到情绪事件刺激后产生的短暂而强烈的感觉。此外，该视角还认为情绪是由评价、主观体验、生理变化、情绪表达和行动倾向五个维度组成的网络。不同的是，前者认为情绪是一种内在状态，而后者认为情绪是一种认知评价。与之相反，社会建构论认为教师情绪是动态建构的，不仅是个人性格或心理品质，而且是学校组织和领导方式所建构的社会和政治经验。因此，情绪是社会认知发展过程的一部分，与思想和行动密切相关，受到生活制度、文化和历史背景的影响。互动论最大的特点是将身体纳入情绪研究，认为情绪的感知、体验和表达与身体感觉高度相关。身体还以群体形式在引起情绪反应的互动中存在。互动论没有完全否定心理动力论和社会建构论，而是将它们结合在一起，强调教学是集身体、话语、空间和语篇等多元符号于一体的图景。这意味着在学校环境中教师情绪不是像前两个理论所强调的那样独立存在于个人或环境中，而是置身于身体、权力、文化和社会形态之间的互动关系中进行研究。综观现有文献，研究者们主要依据研究目的选取一个理论视角对教师情绪进行界定。学界还形成了一种默契，认为与其争论教师情绪是什么不如关注情绪能够做什么。必须指出的是，这一观点回避了情绪研究的基本问题，以至于出现国内学者把 翻译成“学生情绪”却把 翻译成“教师情感”的现象。笔者认为，这种不一致现象的根源在于学界仍然在沿用早期二语习得研究中关于教师心理研究的传统，未能把动机、情绪和情感等心理学构念做详细区分。外语教师情绪的前因。依据生态系统理论，教师情绪可视为是教师个体与微观系统（）、中观系统（）、外层系统（）和宏观系统（）中各要素互动的结果。教师情绪的微观系统是整个系统的内核，包括教师个体的知识、信念、身份、目标及教学实践等要素。经主题分类发现，外语教师情绪体验主要源自于各教学环节。例如，外语教师在选择和改编教材时会经历情绪挣扎、对信息交流技术（）运用到外语教学多表示高兴，而在教学评价过程中既感到满足又感到挫败和精疲力尽。另外，外语教师的心理要素也与情绪体验相关。当教师信念和价值与学校的制度规范不一致时，外语教师容易产生倦怠情绪，降低教师能动性。教师幸福感和心理韧性能够调节教师情绪，激发外语教学愉悦情绪。外语教师在与学生情绪互动过程中建构的身份不仅改变了教师惯用的教学策略，而且还能使教师获得自豪和自信等积极的情绪奖励。再者，师生互动也是外语教师情绪体验的重要来源。中学英语教师的积极情绪体验主要来自于课堂上与学生的互动，而学生沉默是引起教师焦虑等消极情绪的主要原因。教师情绪的宏观系统主要从社会文化、意识形态、政策改革等方面影响外语教师情绪。该系统要素不与情绪事件直接相关，而是以潜在方式理解与调控外语教师情绪。例如，意识形态等社会政治因素及新自由主义背景下的社会制度会消耗二语教师的积极情绪，引发情绪倦怠。则指出，日本的教育政策和社会制度降低了外语教师的自我效能和幸福感，从而引发消极情绪体验。然而，当前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仅涉及教师情绪的微观系统和宏观系统。这主要是因为微观系统关涉自我系统，是影响外语教师情绪的直接来源；而宏观系统中的要素是对教师行为和教学实践的强制性规定，当政策要求、意识形态、权力关系与自我系统相冲突时，消极情绪也随之产生。与之相反，中观系统通过影响微观系统要素间接影响教师情绪；而外层系统主要包含学校、社区、家庭等要素，不直接引发教师情绪体验。这一现状表明，当前研究仅关注与外语教师情绪直接相关的情绪事件和政策法规，也预示着未来研究可以在中观系统和外层系统中拓宽研究广度。外语教师情绪的影响。相比之下，外语教师情绪的影响只存在于微观系统，涉及教学和教师 第 期谢新峰，等：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主题与进展投稿网址：自我系统。外语教师情绪的影响直接作用在教学环节，体现为教学行为和教学决策的转变。发现职前英语教师因焦虑在教学过程中放弃使用语言强化（）教学的方法，转而用母语开展教学。情绪规则也是影响教师教学行为的重要因素。新加坡的教育伦理计划倡导把关爱的文化政治作为教学中的情绪实践，构建基于情绪规则教学规范，要求英语教师在教学实践过程中依据情绪规则做出相应的情绪投入和承诺。就外语教师个体而言，情绪主要影响外语教师的专业发展。外语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体验到的情绪劳动将导致情绪衰竭和职业倦怠，最终影响教师继续从事教师职业的意愿或能力。为解决这一问题，研究者们运用情绪调节策略来促进外语教师专业发展。、认为情绪受到情境的调节，教师采用情境策略来保持积极情绪、注意分配策略来提供愉悦情绪、认知重评策略来适应课堂压力、反应调整策略来支持教学目标和关系。、指出，外语教师在管理自我情绪时采用的情绪调节策略突出地表现为：通过享受积极情绪和表达感激来增强积极情绪体验；通过认知重评、下行社会与自我比较（）及以问题为导向的行动来调节消极情绪体验。随着积极心理学的发展，研究者们还借用积极情绪开展干预研究。等呼吁通过积极心理干预触发积极情绪对教师的正向调节作用，帮助教师在工作中实现从挣扎（）到丰盈（）的转变。这一主张得到了实证研究的支持。例如，发现外语教师可以通过回忆过去二语自我（）的学习经历进行跨时的课堂情绪比较和不同二语教学方法有效性的自我比较来调控现在的情绪。因此，积极心理干预的方法能有效消除外语教师消极情绪的影响，有助于保护和支持外语教师在这个高要求的职业中持续工作并维持幸福感。最后，教师身份建构取决于教师对自我的情绪性理解。情绪是协商和建构教师身份动态过程中的一个关键因素，对理解教师身份建构的复杂实践至关重要。和 调查了情绪对教师身份整体发展的影响，认为情绪冲突（）是教师身份建构的一部分。对教师脆弱情绪进行分析，研究其在教师身份转变方面对教师专业发展可持续性的影响。由于积极情绪有助于身份的建构和维持，如教师韧性可以驱动身份冲突走向身份融合，外语教师情绪还被视为是身份和教学实践的粘合剂。（三）存在问题经文献梳理可知，以往研究的主题由消极情绪转向积极情绪、由自我系统拓展到外部环境，加深了对外语教师情绪内核与外延的理解，但至少存在以下两个问题。缺少系统的因果关系理论模型。基于课堂教学情境，构建了教师情绪相互模型。该模型只涉及教师和学生两组角色，旨在分析课堂教学过程中教师情绪产生的原因及影响。依据该模型，教师情绪的产生主要依赖教师的认知评价。教师对学生行为的期待和对学生行为的感知的一致性和助益性、处理学生行为的能力、预期目标的重要性构成认知评价的三条标准。反之，教师情绪又影响教师对学生行为的期待、对学生行为的感知及其对教学行为的选择。等的教师情绪模型将认知评价视为情绪体验和情绪表达的中间媒介，强调教师个体与学生、家长、同事间通过告知、刺激、调节、影响认知和赋予高品质体验等方式进行双向情绪互动。通过比较发现，两个模型都强调认知评价在教师情绪体验中起着启动效应的作用。的模型强调教师个体内在的认知评价，而 等的模型同时还强调教师与环境的互动。然而，两个模型均未涉及教师个体的知识、信念、身份、过往情绪体验等个人认知和心理要素。因此，当前研究缺乏一个既包含教师情绪的前因及影响，又强调个体认知和心理及外部环境要素的系统模型。缺乏实证研究探讨外语教师情绪与外语学习效果间的关系。和 考察了学生感知的教师热情与学生情绪及学生投入间的关系，指出在英语课堂中学生愉悦情绪和无聊情绪对学生感知的教师热情和学生的社交 行为投入起共同中介作用。谢新峰也发现，学生感知的外语教师积极情绪与学生行为投入和情绪投入显著正相关，学生感知的外语教师消极情绪与学生行为投入和情绪投入显著负相关。尽管两项研究都探讨了学生感知的教师情绪与学生投入间的关系，但未分析外语教师情绪提升或阻碍外语学习效果的具体路径。鉴于情绪的集美大学学报第 卷投稿网址：感染性，我们有理由相信外语教师情绪与外语学习效果间存在联系，但需要开展实证研究加以验证。四、未来展望经过近 年的发展，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主题不断深入与拓展。然而，未来研究仍需在以下几个方面继续深入。首先，重新审视情绪与认知的关系是认清外语教师情绪重要性的当务之急。应用语言学界过分强调思维、认知和理性在教学中的作用，而把情绪看作一种动态、复杂、难以捉摸的心理现象，甚至是干扰教学秩序的非理性要素。然而，和 的研究发现，情绪和认知在新手语言教师学习中处于辩证关系，情绪不仅是教师认知发展过程中动机性和结构性的组成部分，而且情绪内容还指示了认知发展的范围。秦丽莉等也认为，仅关注新手教师的认知发展，不足以准确找出新手教师认知发展的最近发展区。导师必须介入新手教师的过往情绪经历，在最近发展区范围内提供高质量的调节，从而促进认知发展。尽管部分学者已认识到情绪是外语教师认知发展的一个功能组成部分，但不同的情绪效价和情绪强度对认知操作有何影响，情绪对认知操作策略的选择又有哪些影响等问题都有待后续研究进行解答。其次，继续探讨外语教师情绪与身份的互动关系。身份是当今多语世界中语言学习和教学的核心构念之一，与教师情绪密切相关。教师身份取决于教师在课堂上的情绪参与方式以及情绪体验的识别方式，而特定情绪重要与否又取决于教师身份。虽然教学知识和教学技能很重要，但没有相应的教师情绪和教师身份，它们不一定会产生理想的教学效果。这要求外语教师教育者应当在今后的教师培训计划中增加对教师情绪体验及教师身份建构的讨论，帮助职前和在职教师借用情绪手段建构恰当的教师身份，提升其教学技能和教学效果。再者，深入挖掘外语教师情绪劳动的致因。由上述分析可知，当前研究以分析社会政治、意识形态、课程、教学改革和学校环境中的情绪规则制约下的情绪劳动体验及外语教师采用的情绪劳动策略为主，但以情绪劳动理论为指导的情绪表达研究相对匮乏。未来研究应开展该理论指导下的情绪表达研究，关注外语教师情绪表达能够解决教学实践中的哪些问题。另外，国内学者已经开始讨论该话题，但尚未讨论语言政策和语言规划等宏观因素对外语教师情绪劳动造成的影响。因此，未来研究需要更多地挖掘诱发外语教师情绪劳动的社会文化和政策法规因素，并探讨相应的应对策略。最后，围绕外语教学开展更多实证研究。提高外语教学质量是外语教师情绪研究的目标之一。在这一探索过程中，采取超语教学法，鼓励学生创作情绪曲线来表达和讨论他们在英语学习过程中的情绪体验。英语教师通过为学生提供“情绪支架”创造超语空间和良好的课堂情绪氛围，能有效促进师生互动，增加学生的学习投入，提高英语教学有效性。该研究是将英语教师情绪和英语学习相结合的一次有益尝试，但当前研究更关注外语教师情绪对教师教学行为和教学策略选择的影响，较少探讨其对学生外语学习效果的影响。因此，未来研究需深入探讨如何将情绪作为一种教学手段，双向提升教师和学生的愉悦情绪，促进外语教学有效开展。综上所述，外语教学环境诱发外语教师情绪体验，外语教师情绪进而影响外语教学活动和外语教师专业发展，体现了教学生活的多样性。本文聚焦外语教师情绪，从庞杂的研究主题中梳理当前研究的发展主线，并展望了未来的发展方向。在当前呼吁提高外语教学质量的背景下，开展外语教师情绪研究恰逢其时，希望本文的讨论能加深学界对外语教师情绪的理解，拓展应用语言学的研究内容，推动我国外语教学和外语教师队伍高质量发展。参考文献 ：，：，：，：，（）：，第 期谢新峰，等：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主题与进展投稿网址：，（）：（），（）：，：，：，：胡亚琳，王蔷 教师情感研究综述：概念、理论视角与研究主题 外语界，（）：古海波，顾佩娅 国际教师情感研究进展的可视化分析及其启示 外语电化教学，（）：李茜，郑萱 教师情感研究方法述评与展望 外语界，（）：颜奕，谈佳 高校法语教师专业生活中的情感体验个案研究 外语与外语教学，（）：秦丽莉，何艳华，欧阳西贝 新手教师情感对认知发展影响的叙事研究 现代外语，（）：杨姗姗，束定芳 大学英语教师专业身份发展中的情绪研究 外语与外语教学，（）：，：，：，：，（）：，（）：徐锦芬 论外语教师心理研究 外语学刊，（）：。：，：，：，（）：，：，（）：，（）：，（）：，（）：，（）：，：，：，：，：，：，：，：，：，：，：，：，？，集美大学学报第 卷投稿网址：（）：，（）：，：，：，：，：，：，：，：，：，：，：，（）：，：（）：，：，：，：，：，：，：，：，：，：，（）：，（）：，：，（）：，：，：，：，（）：，：，（）：谢新峰 中国高校英语教师情绪量表：开发与应用 厦门：厦门大学，：，：，：，（）：，（）：（责任编辑：上官林武）第 期谢新峰，等：外语教师情绪研究：主题与进展投稿网址：，（，；，）：，（，），：；我校承办第四届中国计算机教育大会 月 日，以“新时代新挑战新任务”为主题的第四届中国计算机教育大会（）在厦门国际会议中心召开。我校作为承办单位之一，党委常委、副校长于洪亮出席开幕式。本次大会由教育部高等学校计算机类专业教育指导委员会，教育部高等学校软件工程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教育部高等学校网络空间安全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教育部高等学校大学计算机课程教学指导委员会联合主办，厦门大学、华侨大学、集美大学联合承办。大会邀请了赵沁平、张尧学、吴建平、吕建、廖湘科、桂卫华、陈纯、张亚勤、蒋昌俊等 位计算机领域中国科学院和工程院的院士，联合教育界、学术界和企业界的知名学者、教育和技术专家共同带来专业报告，围绕计算机教育、计算机新技术、人才培养和产业发展中的热点问题进行分享交流，探讨了新时代计算技术飞速发展背景下的中国计算机教育和信息产业的新挑战和新任务，研讨了教育发展、产学合作、科教协同等方面的问题和解决方案。本届大会吸引了三千余名专家学者参会，将进一步推进计算机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工作，促进计算机教育和产业的深度融合，以实际行动推动党的二十大精神落地落实。在教务处、计算机工程学院具体组织下，我校圆满完成承办大会的各项组织工作。我校教师积极参会，就世界计算机科技前沿进展和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等热点技术应用，围绕人才培养、产业发展、学术研究等方面同参会嘉宾进行了广泛深入的交流学习。计算机工程学院派出 名青年志愿者参与大会筹办各项事宜，志愿者们以认真严谨的工作态度圆满完成任务，赢得了主办方和参会人员的好评。（文：计算机工程学院 编辑：宣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