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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峪沟出土西夏文“大手印”法修持仪轨考释.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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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194194西夏学二二二年第二期总第二十五辑吐峪沟出土西夏文“大手印”法修持仪轨考释孙伯君 摘要:本文研究的是日本龙谷大学图书馆收藏的三纸西夏文写本,此前一直被称作“不明内容论典”。通过释读可知该卷译自藏文,内容为藏传佛教“大手印”法中的“令身语意风息止法”修持仪轨。该写本发现于吐峪沟石窟,其地在西夏领地之外,东距京畿地区最远,且在当地出土西夏文献中最为大宗。其中谈及多种民族语的名称时,“回鹘语”被放在“番语”(西夏语)和“藏语”前面,据此可以进一步推断这部作品很可能是蒙元时期由西夏遗僧传入吐鲁番的。同时,对照元代史料所载回鹘人安藏等与藏传佛教的关联,本文认为该卷的形成有其特殊的历史背景,是八

2、思巴成为帝师前后藏传佛教“大手印”法在西域广泛传播的见证,对研究蒙元时期藏传佛教的传播以及各民族交往的历史具有重要参考价值。关键词:吐峪沟;大手印法;藏传佛教;西夏学 一这里研究的西夏文写本出自吐峪沟石窟,原址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鄯善县霍加麻扎村北。日本大谷光瑞探险队的橘瑞超和野村荣三郎曾于 1908 年到那里考察,获得了大量佛经和文书,其中有西夏文写本三纸,现藏龙谷大学图书馆,是吐鲁番所出西夏文献中保存内容最多的一种。原件蝴蝶装,纸幅高 23 厘米,广 35 厘米。存三纸,折叶处有汉文叶码,记为第一、七、八叶。每半叶 10 行,行 22 至 24 字不等,行书,首叶第二面多有行间小字夹写,用于

3、标示分段的数目字直接使用汉字。该写本最早刊布于 西域考古图谱 第四册“西域语文书”,后来有两叶再次刊布于 新西域记(下册),2010年又被收入武宇林、荒川慎太郎主编 日本藏西夏文献 上册。罗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吐鲁番藏传佛教遗存调查与研究”(项目编号:18BZJ025)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创新工程重大研究项目“古藏文文献整理研究”(项目编号:2020YZDZX01-2)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孙伯君(1966),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宁夏大学西夏学研究院特聘专家,主要从事西夏学研究。日香川默识编:西域考古图谱第 4 册,国华社,1915 年,第 1315 页。日上原芳太郎编

4、:新西域记(下册),有光社,1937 年,卷首图版部分“西夏文佛典”。武宇林、荒川慎太郎主编:日本藏西夏文献上册,中华书局,2010 年,第 222224 页。195西夏及黑水城文献研究福苌 西夏国书略说 曾据以介绍西夏行书字体。西田龙雄于 1961 年做过全文对译,并根据其中出现的几个藏式词语初步判断其译自藏文。同时根据其中出现的“梵语、回鹘语、番语、藏语、汉语、契丹语、女真语”等名称,判断其译写于西夏晚期。因卷首未见款题,且残卷尾,现存内容不能与已知的任何一部佛教著作勘同,无法定名,故西田龙雄称其作“不明内容论典”。现在考虑到卷首有重复写了三遍的西夏字“”,义为“大手印”的“印”,且文中反

5、复出现“身语意风”“令身语意风息止法”等,可推断该卷为藏传佛教“大手印”法中的“令身语意风息止法”修持仪轨。“大手印”是梵文 Mahmudr 的意译,藏文作 phyagrgya chenpo。梵文 Mah 义为“大”,引申为“无限”“无所不包”“至高无上”,mudr 义为“印”,引申为“姿态”“运动”或“象征”。“大手印”法于 11 世纪从印度传入西藏,当时西藏著名的马尔巴大师(Marpa,10121097)师从前来传法的阿底峡尊者,并多次赴印度师从那洛巴(Nropa,10161100)学得“大手印”法并传给米拉日巴(Mila ras pa,10401123)。其后由本门众多弟子带入河西走廊,

6、12 世纪初至 13 世纪间在那里曾大为普及。西夏时期遗存的“大手印法”译本与 大乘要道密集 中所收录的汉文本多数能够勘同,属于藏传佛教后弘初期阶段的教法,流行时间是西夏仁宗(11391193 年在位)中后期,比较著名的传法上师是来自西藏的大乘玄密帝师。据乾祐二十年(1189)御制 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发 罗福苌:西夏国书略说,东山学社,1919 年,第 1 叶。日西田龙雄:西夏语西夏文字,西域文化研究会编中央古代语文献(西域文化研究第 4 卷),京都:西域文化研究会,1961 年,第 451456 页。洛桑杰嘉措编著:图解大手印,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年,第 38 页。图1图2图3

7、196196西夏学二二二年第二期总第二十五辑愿文,仁宗曾延请大乘玄密帝师和其他法师一起“读番、西番、汉藏经及大乘经典,说法作大乘忏悔”,西夏文 仁王护国般若波罗蜜多经后序愿文(.683)谈及他在天庆元年(1194)仁宗皇帝去世一周年法会上,被延请“做三日三夜地水无遮清净大斋法事”。大乘要道密集卷四 大手印伽陀支要门 曾记载大乘玄密帝师的法脉传承:此要门师承次第者,真实究竟名满传与菩提勇识大宝意解脱师,此师传与萨啰曷师,此师传与萨啰巴师,此师传与哑斡诺帝,此师传与辢麻马巴,此师传与铭口移辢啰悉巴,此师传与辢麻辢征,此师传与玄密帝师,此师传与大宝上师,此师传与玄照国师。据学界研究,其中的辢麻辢征即

8、冈波巴(Sgampopa bsodnams rinchen)的尊称dwagspo lharje中lharje的音译。冈波巴的教法曾由其数位弟子传入西夏,最著名的是大乘玄密帝师。据杨杰对勘,大乘要道密集 卷四 大手印渐入顿入要门 中有玄密帝师转引其师辢征的一段话:玄密帝师云:吾师辢征,作如是说:一切诸法,不离于心。若了本心,离生灭者,名之为见;其无灭理,内心现者,名之为解;于所解理,专心缘者,名之为定;即于彼理,不乱住者,名之为行。所修禅定,而有二种:谓共义禅定,本心禅定。共义禅定者,于诸法空及于无生无所成理而安其心,不应作意也。本心禅定者,心即俱生也与此对应的藏文即出于冈波巴全集中的 心要义之

9、教诫大手印十万滴。大手印伽陀支要门 的上述记载还谈及玄密帝师把“大手印”法再传与大宝上师,大宝上师再传与玄照国师。大乘要道密集 中 新译大手印不共义配教要门 款署“大巴弥怛铭得哩斡师集,果海密严寺玄照国师沙门慧贤传,果海密严寺沙门慧幢译”,可与所载传承相印证。根 孙伯君、聂鸿音:西夏文藏传佛教史料“大手印”法经典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2018 年,第 31 页。大乘要道密集卷四,自由出版社,1974 年,第 407 页。沈卫荣:大乘要道密集篇目解题,沈卫荣主编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八辑),科学出版社,2015 年,第 327 页。大乘要道密集卷四,自由出版社,1974 年,第 409410

10、页。杨杰:西夏对藏传佛教的吸收与融创以大乘要道密集所收数篇大手印文本为中心,中国藏学2020 年第 2 期,第 5463 页。大乘要道密集卷四,自由出版社,1974 年,第 375 页。197西夏及黑水城文献研究据大乘玄密帝师的主要活动轨迹,可知他生活的时代是 12 世纪末和 13 世纪初,而他的弟子和再传弟子的传法时间应该在西夏末期至元朝时期。二从译文的语言特征考虑,可以从两个方面判断该卷译自藏文本:(1)正如西田龙雄所指出的,该经对佛、菩萨和声闻等词语的翻译与西夏时期译自藏文的佛经特点一致,如西夏文“”(出有坏),译自藏文 bcomldan das(出有坏),梵文作Bhagavn,译自汉文

11、的佛经往往音译作“薄伽梵”。西夏时期译自汉文和藏文的佛经严格遵循了各自的翻译传统,两种文本最明显的区别是对于佛、菩萨和声闻等词语的翻译,汉文佛经往往遵从唐玄奘以来的“五不翻”原则,基于“秘密故”“含多义故”“此方无故”“顺古故”“生善故”等对其采用音译形式,而译自藏文的佛经则遵从吐蕃赞普赤德松赞 814 年颁布的法令,对这些名称往往采用意译形式。(2)该经中反复出现的虚字“”(a2)与藏文 bar、la 相合,“”(lj1)与藏文 dang 相合,“”(do2)与藏文la相合,“”(zjj1)与藏文nas相合。此外,该书每段阐释开头用“”(首先)两字,与藏文 dang po 相合,译自藏文的佛

12、经开头往往用这个词。此外,该卷第二十七句还谈到了多种民族语言的名称:。梵语、回鹘语、番语、藏语、汉语、契丹语、女直语等中言语不同。这些语言几乎囊括了河西地区所有的民族语,其中把回鹘语放在仅次于“梵语”的最前面,而把“番语”(西夏语)和“藏语”放在其后的位置,说明该经的宣讲所面对的听法众可能是回鹘人,且不太可能是西夏时期的宣讲文本,很有可能是元朝时期由西夏遗僧传入回鹘人聚居的吐鲁番的。西夏时期如果把诸种语言并列,一般要把“番语”放在其他语言前面。如 天盛律令卷十一“为僧道修寺庙门”记载:“一等番、羌所诵经颂:仁王护国、文殊真实名、普贤行愿品、三十五佛、圣佛母、守护国吉祥颂、观世音普门品、竭陀般若

13、、佛顶尊胜总持、无垢净光、金刚 聂鸿音:西夏的佛教术语,宁夏社会科学2005 年第 6 期,第 9092 页。这个原则最早见载于唐乾宁二年(895)景霄纂四分律行事钞简正记,后见于宋大中祥符七年(1014)智圆撰涅槃玄义发源机要,比较详细的记载见于宋绍兴十三年(1143)法云编翻译名义集中的周敦义序。参考法云翻译名义集,见大正藏卷 54,第 1055 页上栏。这个法令见载于藏文语合序言,参考罗秉芬、周季文藏文翻译史上的重要文献语合,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87 年 5 期,第 5053 页。198198西夏学二二二年第二期总第二十五辑般若与颂全。”则把“番人”(西夏人)放在“羌人”(藏族人)的前面

14、。值得说明的是,这些民族语的称呼习惯延续了西夏时期的普遍称谓。被推定为 12 世纪中叶编定的西夏文 天盛律令 中出现的族称,也与上述称谓颇为一致,如第四卷“边地巡检门”:。与沿边异国除为差派外,西番、回鹘、鞑靼、女直相和倚持,我方大小检引导过防线迁家、养水草、射野兽者等来时,当回拒,勿通过防线,刺史、司人亦当检察。天盛律令 卷九“每案文字过法”条:、。谍案:汉、契丹、西番、西州、大食等中使写转传谍诏。其中“”(wej1w1)两字只用于表示“回鹘”,从读音上看应该是汉语借词,文海解释:“回者族姓,回鹘之谓”(44.142);“鹘者,族姓,回鹘之谓”(35.112)。与“契丹”对应的两个西夏字“”

15、(thj1t1)的读音并非汉语“契丹”(khieitan)的对译,而是与藏语 chi-tan 相合,聂鸿音曾据此推断西夏语对“契丹”的称呼来自吐蕃对契丹的他称,其传入党项语是以藏语为媒介的。“女真”,西夏延续辽的称谓作“女直”,用意译加音译的形式译作“(mjij1tji2)”,“”为汉字“女”的意译,“”为汉字“直”的音译。三据史料记载,西夏建立前夕,李元昊曾率军“西掠吐蕃健马,北收回鹘锐兵”,于宋咸平六年(1003)攻占河西重镇西凉府(今甘肃武威),逐渐把势力西扩于河西走廊的中心地带。1036年又进而攻陷瓜、沙、肃三州,占领回鹘原来的领地,拥有了丝绸之路的贸易便利。但其全盛时 史金波、聂鸿音

16、、白滨译注:天盛改旧新定律令,法律出版社,2000 年,第 404405 页。史金波、聂鸿音、白滨译注:天盛改旧新定律令,法律出版社,2000 年,第 211 页。藏族在存世西夏文献中既被称作“羌”,又被称作“西番”。史金波、聂鸿音、白滨译注:天盛改旧新定律令,法律出版社,2000 年,第 320 页。李范文:夏汉字典,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 年,第 342、576 页。聂鸿音:西夏文献中的“契丹”,第十届中国辽金契丹女真史学术研讨会参会论文,2010 年 9 月。孙伯君:天盛律令中的“契丹”和“女直”,东北史地2011 年 2 期,第 6770 页。199西夏及黑水城文献研究期所统治的

17、东西地域“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势力范围似乎没有越过玉门到达吐鲁番。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推测这卷佛经是元时期西夏遗僧传入吐鲁番的也具有合理性。1227 年西夏灭亡,其故地于两年后被封为阔端领地,西夏后裔大部分留居于河西走廊的广大地域。而随着西夏后裔在元时期被重用,元代更是有大量的人随征或被充军西域。虞集 立只理威忠惠公神道碑 记载,西夏进士曲也怯祖之子呵波古,从阿鲁忽征中亚,居薛迷昔干(撒马尔罕),“领番直、主弓矢、鹰隼之事,而治其人民焉”。元史 卷十载,至元十六年(1279)九月,世祖曾将蒙古军两千人、河西军一千人戍斡端城(今新疆和田);元史 卷十四载,至元二十四年(1287)十二月“发河西

18、、甘肃等处富民千人往阇鄽地(今新疆且末),与汉军、新附军杂居耕植”。同时,随着萨迦班智达携八思巴到凉州(1246),因有西夏时期已经盛行藏传佛教的因缘,西夏人自然成了传播藏传佛教的主力。留居河西地区的西夏遗僧继续把藏传佛教经典译成汉文和西夏文。尤其是后来八思巴于至元七年(1270)被封为帝师后,更有大量的藏传佛教萨迦派法本被西夏遗僧译成汉文和西夏文。目前所知的存世西夏文文献中,日本天理图书馆藏八思巴“赞叹”大乘无量寿宗要经 之 出有坏无量寿智莲华鬘赞叹(Bcom ldan das tshe dang ye shes dpag tu med pa la bstod pa i tshig padm

19、o i phreng ba zhes bya ba di ni)于“癸巳年(1293)神足月十五日”译成西夏文;而八思巴撰 喜金刚现证如意宝(dpal kye rdo rje i mngon rtogs yid bzhin nor bu)也是元代翻译完成的。事实上,大量证据表明元朝时期回鹘人广聚的西域曾广泛流行藏传佛教。元代史料所载从八思巴学法弟子中有几位是回鹘人。安藏,官至翰林学士,并把八思巴多部著作译成了汉文和回鹘文。见收于 大正藏 的 根本说一切有部出家授近圆羯磨仪范 和 根本说一切有部苾刍习学略法 即是安藏分别于至元七年(1270)和至元八年(1271)译成汉文的。吐鲁番出土 圣救度佛

20、母二十一种礼赞经,国家图书馆收藏有该经的回鹘文木刻本,耿世民曾推断“有可能出自元代著名回鹘学者安藏的笔下”“似译自藏文,而不是译自汉文”。该经还存有明宣德六年(1431)刊行的梵、藏、汉、回 虞集:立只理威忠惠公神道碑,王颋点校虞集全集下册,天津古籍出版社,2007 年,第 1099 页。明宋濂等:元史卷一、一四,中华书局 1976 年点校本,第 216、302 页。西田龙雄曾最早研究过这件藏品,并对残存的七片经文加以拼配、著录和解读,正确地判断出其正文为藏文本 无量寿宗要经的西夏文译本。不过,西田先生在翻译卷尾的发愿文时,似乎忽略了八思巴的名字,而把该经的译成年代“癸巳年神足月十五日”误判为

21、西夏崇宗 1113 年前后。参看西田龙雄天理图书馆藏西夏文无量寿宗要经,载西夏王国言语文化,日本东京:岩波书店,1997 年,第 480491 页。李若愚:西夏文喜金刚现证如意宝专释与研究,台湾花木兰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20 年,第 4 页。根本说一切有部出家授近圆羯磨仪范,见 大正藏 卷45,第905页中栏911页下栏;根本说一切有部苾刍习学略法,见大正藏卷 45,第 912 页上栏915 页上栏。耿世民:回鹘文圣救度佛母二十一种礼赞经残卷研究,民族语文1990 年第 3 期,第 2632 页。200200西夏学二二二年第二期总第二十五辑鹘式蒙古文四体合璧木刻版,其中礼赞文的汉文部分与 大

22、正藏 所收安藏译 圣救度佛母二十一种礼赞经 内容相同,也与回鹘文木刻本残存部分内容相合。从一个侧面证明了耿先生的上述猜测。安藏还曾把 大方广佛华严经 译成回鹘文,残片见藏于国家图书馆、敦煌研究院、甘肃省博物馆等处,其中国图藏编号分别为 GT15-65、GT15-18,为回鹘文 华严经 第六卷“如来现相品”残叶。小田寿典认为安藏翻译回鹘文 华严经 的时间为 1255 年。阿鲁浑萨理,佛祖历代通载 卷 22 载:“公讳乞台萨里,早受浮图法于智全末利可吾坡地沙。圆通辨悟,当时咸推让之。累赠纯诚守正功臣太保仪同三司上柱国追封赵国公,谥通敏。又从国师八思马学密乘,不数月尽通其书,旁达诸国及汉语。世祖知其

23、材,俾习汉文书,领之遂通诸经史百家,若阴阳历数图纬方技之说,靡不精诣。”迦鲁纳答思,元史 卷一三四 迦鲁纳答思传:“畏吾儿人,通天竺教及诸国语。翰林学士承旨安藏、札牙答思荐于世祖。召入朝,命与国师讲法。国师西番人,言语不相通,帝因命迦鲁纳答思从国师习其法,及言与字,期年皆通。以畏吾字译西天、西番经论,既成,进其书,帝命锓版,赐诸王大臣”。此外,迦鲁纳答思、脱印都统、安藏、合台萨里、斋牙答思(札牙答思)等人还参与了 至元法宝勘同总录 的勘定工作,其中迦鲁纳答思“译西番语”、脱印都统“译维吾尔语”、安藏与合台萨里“译语证义”、斋牙答思“证西天语”。该总录于大德十年(1306)刊行,主持者是“前松江

24、府僧录广福大师”管主八,释克己序曰:“今前松江府僧录广福大师管主八,钦念:天朝盛事,因循未彰,睿泽鸿恩,报称何及?谨刊入大藏,节续随函。于以对扬明命,昭示万世。”而据研究,管主八实有藏传佛教萨迦派的宗教背景。至元辩伪录 卷三述及戊午年(1258)忽必烈在开平主持佛道辩论,载曰:“今上皇帝承前圣旨事意,普召释道两宗。少林长老为头众,和尚每张真人为头众,先生每就上都宫中大阁之下。座前对论内众,即有那摩国师,拔合斯八国师,西蕃国师。河西国僧,外五路僧,大理国僧。汉地中都圆福超长老,奉福亨长老,平滦路开觉迈长老,大名津长老,塔必小大师,提点苏摩室利译言真定,蒙古歹北京询讲主,大名珪讲主,中都寿僧录,资

25、福朗讲主,龙门育讲主,太 该经见收于诸佛菩萨妙相名号经咒,中国藏学出版社,2011 年,第 93125 页。安藏译:圣救度佛母二十一种礼赞经,见收于大正藏卷 20,第 0478 页下栏和 0479 页上栏。阿依达尔米尔卡马力和萨仁高娃:中国国家图书馆藏回鹘文华严经如来现相品残叶研究,新疆大学学报2021 年第 3 期,第 149156 页。日森安孝夫著,杨富学、黄建华译:敦煌出土元代回鹘文佛教徒书简,敦煌研究1990 年第 3 期,第 3748 页。佛祖历代通载卷 22,大正藏卷 49,第 0727 下栏0728 上栏。元史卷一三四迦鲁纳答思传,中华书局 1976 年点校本,第 3260 页。

26、元讲经律沙门庆吉祥等奉召集大元至元法宝勘同总录,乾隆大藏经第 150 册,第 96 页。李克璞:“管主八”新考,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1995 年第 2 期,第 4046 页。201西夏及黑水城文献研究保聪公等三百余僧。”参与者中“河西国僧”即原西夏地区的僧人;“大理国僧”即云南原大理国地区的僧人;“外五路”是畏兀儿的异译。这几路僧人应该均与前述“那摩国师,拔合斯八国师,西蕃国师”等藏传佛教经师有关。如果本文推测的该卷佛经是元朝时期由西夏遗僧传入吐鲁番的这一观点能够成立,将把西夏遗僧的传法足迹进一步西扩于吐鲁番,这无疑是有史以来西夏所传藏传佛教影响所及的、距离西夏核心以西最远的地带。四下面是西夏文

27、本的全文释读。原件为行书体,且行间加注的字迹过小,很难辨认,故西田龙雄只释读了大字部分而放弃了小字部分。本文参照原图,在括号中增补了小字录文,并对西田误录的大字加以改正。由于没有藏文原本可资对勘,加之藏传佛教“大手印”法经典内容并非本人研究专长,仅凭西夏文字词的串读很难得到顺畅的译文,还请方家教正。感谢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的绍玛赫玛多夫先生(S.Shomakhmadov)释读了卷首不规范的天城体(Devangari)梵文杂写。g la?印印印 subha首先身之角度,非分离之方便也。则因身语上瑞相不现,明满不成,为世所爱惜处也。!t madya t amcadg至元辩伪录,大正藏卷 52

28、,第 0771 上栏。陈高华:元代内迁畏兀儿人与佛教,中国史研究2011 年第 1 期,第 3352 页。202202西夏学二二二年第二期总第二十五辑向离自法界中宫住之坏有出敬礼拜!彼则自体法性修无漏之方便者。一、因身语意,寻求真智。二、要义,以三种要门,依法性现前,令自上下。三、示现,四种已现之生法仪。四、如之要门四。首先身语意三要门者,身于大真智宫住,犹如蛇,无鳞,手足不显。身语之要义,不忍则依真智不能现也(此以上起之风,三上四压仪,三敬不出)。()。首先身(身忍)之要门,犹如狮子法身坐法(怀热气坐法),犹如香象报身(此以为风压,生真智腹君数法)之坐法,犹如仙人(头,故正平,以此中乃端正,

29、之风上难成,以三毒真智现,一端大国之坐相)化身之坐法。以三身之要义制(脉上风依凭),因自法宫住而成风灭法(风上明解依凭)。因此无不察,自法现之有利益。身之坐法(不依)所爱也。二(二语(首先以时间先后,依次渐进)之要义者,先学语,次为语(做常寻求仪)宫住,语坚固之要义也(不应依幻化演说)。于此之时,与何人(手之)不做任何词语解释(依常求)。依哑人仪所爱也。三 三意之要义者,与箭靶不分也。因与虚空(因道为行,则所谓于灾难了毕也)不离(何处亦意不为,因于意显),世间何为意不入也?第二要义有三种:法性现前,令自上下者(显时略依次多修,后现化则不用解要义,为祐助最上缘)。境之要义者,虚空风与无微风与无云

30、与无203西夏及黑水城文献研究雾露也。主要根本之要义者,虚空如此观法有三种:依不动无开关以观,观法三种者,制眼、观像、法身观(独眼上以此观察热压)仪也。()角(无因)法?为坐印者四种:以等持为,成一佛者,未曾有此说。譬如蛇,本来无足,如何行走?其鳞如足。人亦如此,佛出亦如此。先以趺坐印与手印,日夜真空上住,无所念也。二十三?二十三为无语慢定,先为勇识坐印,及为二手等持印,日夜真空上无所念也。二 十 四二十四为无意慢定,先为天母坐印与等持手印,日夜真空定上住,无所念也。如前出定时,令右手闭眼上,两眼右斜以观,为右方相,左手自心闭,令其端正,为等持印也。二十五。二十五为无风慢定,先为仙之坐印及手印

31、,首先出声,经三遍时,然后(坐)桩,日夜真空上住,无所念也,任心自然。此四种定者,皆真空气压定也。二十六 第一叶至此结束。以下为内容连续的第七叶和第八叶。204204西夏学二二二年第二期总第二十五辑二十六首先于上师本佛等呼告发愿完毕时,发愿伏灾,为身语意风等无四慢定者,仪式相同。昔诸佛如来夜前伏灾,夜下即成正觉,亦如此刻:行身忍之无句慢行,语忍之无句慢行,意忍之无句慢行,风忍之无句慢行等,乃成正觉。依此要门引导,成佛法亦与此一样。身忍之无句慢行者,亦如为趺坐以伏灾。语忍之无句慢行者,如为勇识趺坐。意忍无句慢行者,如为天母趺坐者,是真智上法。风忍无句之慢行者,为仙人坐,日夜真空上,无所念。身正骨

32、节金银和合建立。语不演说,意不思维,风不摇动,自然止则正觉成也。此为语之角度断法。二十七。二十七首先于上师本佛等呼告发愿完毕时,为语之角度断法。此者后所念也,后者此上念也。梵语、回鹘语、番语、藏语、汉语、契丹语、女直语等中言语不同,无论何种,供养读诵赞叹歌咏等,一切语言皆为念诵。地狱魔鬼畜生修罗天人鸟类等语言,亦皆为念诵时,此六趣之一切语言上观,以生困离心。为身语意风等四印,日夜真空上住,无所念也。令身语意风等息止法,亦如前为也。此为身之角度断法。二十八。二十八首先于上师本佛等呼告发愿完毕时,前六趣之一切身上,生困离心,为身语意风等四印,日夜真空上住,无所念也。身正骨节金银和合建立。语不演说,

33、意不思维,风不摇动,自然令息如前。中乱则前四印随之双变。此为意之角度断法。二十九。205西夏及黑水城文献研究二十九首先于上师本佛等呼告发愿完毕时,先过去诸佛菩萨等,亦六趣有情之一切声音、语句上观,生困离心。一切身上观,生困离心,各自摄受。一切意上观,生困离心,乃至正觉,因此乃成。以此要门引导,求修者亦与此一般。六趣有情一切声音、一切身,各自受持,一切意上观,生困离心时,为前四印,日夜真空上住,无所念如前。如心乱,则复于上师本佛等呼告也。三十。三十首先于上师本佛等呼告发愿完毕时,为身语意风等四印,日夜真空上住,无所念也。五我们没能在存世西夏文献和 大乘要道密集 中找到与该经内容完全相同的文本,但

34、从修持理念上看,其阐述的内容与西藏诸位上师在西夏所传的大手印法修持仪轨一致。首先,该经卷首有重复写了三遍的西夏字“”,此即“大手印”的“印”。其次,该经反复出现“身语意风”“令身语意风息止法”,可进一步判断其内容为藏传佛教大手印法中的“令身语意风息止法”修持仪轨。再次,大手印法特别强调心性本净,烦恼本空,起俱生智,以三毒烦恼为道,顿转烦恼为菩提,其终极旨趣,在于直指心性之真空妙有。该卷第二十五节、二十八节反复出现的“语不演说,意不思维,风不摇动,自然息则正觉成也”,与上引辢征所言“即于彼理,不乱住者,名之为行”“于诸法空及于无生无所成理而安其心,不应作意”等大手印法旨趣相合。大乘要道密集卷四

35、大手印引定 有下面一段引文:又 圣教 云:若能住于无思界,即此思中为最上。无念者,法身;乐者,报身;明者,化身;无自性者,即自性身。应于三身或四身界,不动而住。这段引文与该经“身之要门”谈及的“犹如狮子法身坐法,犹如香象报身坐法,犹如仙人化身坐法”内容相契合。摘引自洛桑杰嘉措编著图解大手印,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年,第 5863 页。大乘要道密集卷四,自由出版社,1974 年,第 404 页。206206西夏学二二二年第二期总第二十五辑综上,吐峪沟出土的这三叶西夏文残纸实为译自藏传佛教大手印法的修持仪轨,其传入吐鲁番的时间很有可能是元朝时期。该经的发现为吐鲁番回鹘人所信仰的藏传佛教与西夏的关联,乃至元时期回鹘人接受藏传佛教的历史和内容提供了进一步的佐证。(责任编辑: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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