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次选择《向海而生》·歌词感言28则 在2023年4月18日瞿琮歌词研讨会上的书面发言.pdf

2023年第3 期音乐刷作101人生就是一次选择向海而生歌词感言2 8 则在2 0 2 3 年4 月1 8 日瞿琮歌词研讨会上的书面发言瞿琮序言母亲是一个多愁善感的老夫人，出阁于长沙一家书香门第；她上过民国有名的周南女中。记得，她对我说你看天上飘着的云，那是你的命运；云变成了雨落下来，便是你的人生落雨成溪，向海而生。向海而生瞿琮在岁月的天空有一朵雨做的云云儿飘拂着命运雨儿落下人生雨落下来了那是你的人生你在小溪叮咚你在大河奔涌雨落下来了那是你的人生拥抱太阳抚爱亲吻月光宠幸雨落下来了那是你的人生你在地底冲动你在山间穿行雨落下来了那是你的人生滋润蓬勃欣荣肥沃风情万种在岁月的为天空有一朵雨做的云云儿飘拂命运雨儿落下人生啊啊落雨成溪啊啊向海而生1马克思在他的哲学的贫困中说过：“一个哲学家与一个搬运工”，“他们所形成的智力和工作上的差别，完全是分工不同造成的。”我以为：选择，即是一种理性的分工；分工，则是一种非理性的选择。1022023年第3 期音乐剑作我出身于祖籍湖南长沙的一个非艺术类的知识分子家庭，出生地为四川广安；我的曾叔祖父，是晚清的军机大臣瞿鸿。父亲瞿道宗是我国著名的水利专家，专攻长江中游堤防工程；自小，母亲张熙瑞教我诵读木兰辞孔雀东南飞以及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童年的我，随父母转于重庆、广州、武汉等地。据说，年少时的我极会读书，堪称学霸；在武昌名校文华中学毕业时，连续三年十一科（含政治、体育）成绩全部满分。后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同窗好友陈宗兴说：一个稳上北京读大学的尖子，却去了部队当兵吹了笛子。我未能子承父业（土木工程）；也未能实现儿时的梦想，做一个像齐奥尔科夫斯基那样的天文学、空气动力学家。只因为1 9 6 2 年夏日，蒋介石叫嚣反攻大陆，东南沿海战势紧张；当祖国需要的时候，我与数万名学子一道“穿上军装，拿起武器”一一放弃了高考一一选择做了一个最普一一通的大（列）兵。直到二十年后，在部队已是师职待遇的我，选择别妻离子；全日制，在武汉大学圆了最后的校园梦。当了兵却没有顺理成章地从武，我选择了从文（军事文学）习艺（军队文艺团体）；最终的选择，是一一在文学与音乐之间讨生活一写歌词。一这一选择一至今已有六十年一一或一许将终我的一生。2我有一丁点才气；我有一些儿运气；我有一股子湖南人霸得蛮的勇气。即是人们常说的：智商IQ；情商EQ；逆商AQ。3在人生最无助的时候，百口莫辩；我写给了妻子一首歌亲爱的，我爱你，其中两联在相以沫的日子里，贴耳倾听彼此的心语。在白发回首的日子里，也不能把这一切忘记。4此生，我送给了自己三句话一、爱拼才会赢；二、靠自己的骨头长肉；三、一辈子只做一件事。5具体来说一一这一辈子-我也曾有过几次别一样的人生选择：机会一，成为一个职业的乐手。我曾先后考人湖北省歌舞团（1 9 5 9 年）拉二胡；报考海军军乐队（1 9 6 0 年）吹长号；广州军区文艺汇演独奏一等奖，拟调人广州军区政治部战士杂技团乐队（1 9 6 4 年）习竹笛。机会二，成为一个职业的指挥军官。我曾在南海前哨钢八连当尖子班的班长一一我的军事技术不错一是半自动步枪2023年第3 期音乐制作103的特等射手（狙击手）、投弹能手（5 0 米以上）、刺杀标兵（万山要塞区比武选拔赛）；连续两年评为五好战士，破格提拔为迫击炮排排长。机会三，成为一个职业诗人、小说家，战地记者。我的诗集曾获全军奖，我的散文及报告文学曾获全国奖，我的小说曾人选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我的两部长篇小说之一，被改编为电影剧本；我的三部长篇人物传记霍英东传等，喧动一时。我曾作为记者三次参战：援越抗美作战（1 9 6 6 年越南北方丛林近一年，真正地直面血火、生死，荣立战时三等功一次）、西沙海战（1 9 7 4 年1 月）、自卫反击作战（1 9 7 9 年一1 9 8 9 年）；还有，就是1998年一乘着冲锋舟一往复于长江抗洪抢险前线的堤坝与湖烷间。机会四，成为一个职业的军队文艺团体、院校的主官。我先后出任过广州军区政治部战士歌舞团团长，解放军总政治部歌舞团团长兼中国人民解放军交响乐团团长，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院长。机会五，成为一个职业的生意人。1980年前后我拟退役，路身深圳万科股份有限公司的创始股东及首席文化顾问；1 9 9 0年前后我拟退职，参与香港霍英东集团白天鹅及南沙港区的投资和开发；2 0 0 0 年前后我拟退休，出任北京新中原集团的第一副总裁。然而，绕了一大圈一一时也，运也，命也；当我6 1 岁脱下军装时，我最终的人生定格一个仍在写着歌词的老人家。6一路走来，我有三个难忘的历史时刻：一、我选择了当兵一一当我退出现役时2 0 0 6 年5 月1 5 日，中央军委主席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时政要闻”发布通令：给瞿（军职，一级编剧）记功。二、我选择了从艺一一最后我任职于总政治部歌舞团一2 0 1 3 年，在总政歌舞团成立6 0 年的庆典上，时任彭丽媛团长邀我与会并致辞。三、我选择了写歌词一一在我第一首一一歌词（挡给妈妈，1 9 6 2 年南方日报）发表6 0 年后2 0 2 2 年，国家文化部所辖之中国音乐文学学会拟定举办“我爱你，中国瞿琮作品研讨会”。所有这一切，或许都有尘埃落定的象征性的意义！7我的文学生涯，始于1 9 5 8 年（时年1 4岁），诗作友谊的长虹获选参加索菲亚国际少年儿童文学比赛。1 9 7 9 年，我加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号1 1 3 8）和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号0 0 1 8 3 0）。21岁那年（1 9 6 5 年），我被任命为军队的专业作家以来，我出版了2 部长篇小说和3 0 多部诗歌集、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儿童文学集、科学普及文学读物集、文艺评论集、报告文学集、戏剧文学集、长篇人物传记，以及3 部文集：瞿琮文集（自选1 2 卷，武汉大学出版社），人生感悟（十行诗4 卷，中国线装书局），1042023年第3 期普乐剑作瞿琮音乐文学作品集（自选作品2 4 卷，花城出版社等）。创意、策划及撰写舞剧、歌舞剧、音乐剧、电影剧本虎门魂珠穆朗玛魂系山河天下少林吴哥盛典春江花月夜月亮歌后等及各类大型文艺晚会国魂逸仙关关睢鸠等近百种。人选联合国科教文委亚洲作品选辑、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文华奖、飞天奖、文化部优秀作品奖、解放军文艺金质奖章、鲁迅文艺奖金等3 0 0 余种。然而，这数百万字的文字、文集及剧作一一真正留下来的一J一一或许，抵不上几首歌词一、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依稀记得我作词的颂歌献给毛主席颂歌一曲唱韶山我爱梅园梅我爱你，中国运动员进行曲，以及后来的亲爱的中国啊等。二、哥歌唱家们有时会把我作词的帕米尔，我的家乡多么美美丽的孔雀河月亮走，我也走台湾当归谣吐鲁番的葡萄熟了，以及后来的爱情湖遥远的可可西里潇湘花月谣雪杉林的传说黄河壶口瀑布酒歌，选为音乐会的曲目。三、大一些的孩子们，会即兴地哼起我作词的只有爱是不会忘记的蓝精灵以及后来的习习春风等。原来是歌词创作成就了最后的我。8我的天赋、机缘、努力，都属于中等人群一类；但是，我有三点与众不同：一、天时。我赶上了十年浩劫后的荒芜；一批文学艺术新苗应运破土而出。那个年代相对规矩好，少有猫腻（譬如，近水楼台先得月之类）。我总记得，洪源、乔羽、刘薇等对我的提携和谦让；我有机会，努力向张永枚、任红举、王石祥等看齐。二、地利。我被选派到了军队的歌舞团；写歌词就是我的职责。有专业的作曲家、歌唱家与我合作，无需四处求告；有专门的经费为我录制、推广，坐享其成。既有工资，又有稿酬；写了好作品，还能立功、晋级以及选任团长、政协委员种种。三、人和。就像中彩票一样，我遇见了好的人：一是好的领导，自不必言；二是好的歌者，如邓韵、欧阳劲松、郑湘娟、刘旭峰、秦蕾、蔡其平、谭明、刘罡和叶佩英、吴碧霞、戴玉强、殷秀梅、董文华、郁钧剑、阎维文、程志、王秀芬、杨洪基、熊卿材、蔡国庆、程桂兰、杨岩、廖昌永、王邵玫、宋祖英、张学、王宏伟、石倚洁、白雪、谭晶、雷佳、王丽达、阿鲁阿卓、王庆爽、王传亮及黄柯、郝亮亮、林宝等；三是好的作曲一一这一条，尤是紧要，作曲家与词作家互为衣食父母一一如肖民、郑秋枫、曹俊山、毕庶勤、施光南、傅庚辰、铁源、谷建芬、田歌、赵季平、方天行、徐肇基、臧云飞、张千一、胡积英、李屹、姚峰、黄国群、杜鸣、方鸣、桑雨、邹野、杨青山以及邓东源、隋晓峰、方满琴、黄柯、孙海倪、覃晔等。如此一一天时、地利、人和一一你想不出头，也难！2023年第3 期音东制作1059我以为，艺术家（歌词作家）的三要素是一、同情心；二、幽默感；三、想象力。这里没有深奥的寓意，按字面理解。10我对歌词的定义有三条：一、写歌词的目的，是谱曲成歌；如花之所开，终极是结果。二、歌一一唱，是硬道理；如只写给人读的，现在叫作新诗。三、流行，是检验歌曲（词）的唯一标准；当然，那是指跨越时间和空间的传唱。11我对写作歌词的追求是一、浅白（语言）。二、诗意（文字）。三、韵味（乐感）。12换言之，一首好的歌词有五个递进一、口语；二、大致押韵的口语；三、尽可能简洁的、大致押韵的口语；四、富有文学特质和乐感的、尽可能简洁的、大致押韵的口语；五、注重主题与命题的、富有文学特质和乐感的、尽可能简洁的、大致押韵的口语。因此，它一定是口语易于谱曲的、一易于歌咏的一一不能是文学意义上朦的诗，只能是明白如话的词。13歌词创作，最好能做到以下的十二个有一有情，有义；有道，有理；有兴，有趣。有文，有白；有声，有色；有韵，有格。若写开来，每一个“有”，都是一段长长的文字。14那回，在回答光明日报记者电话采访时，瞿琮谈到以下三点：一、瞿琮以为，如果你觉得这个鸡蛋的味道不错，又何必要晓得它是怎么下出来的呢？歌词是小小工艺品，常为偶而得之；不值得开了揉碎了讲，就歌词论歌词就可以了。二、有一点，瞿琮引以为是：那就是他的歌词（以及他的数百万字的诗歌、小说、散文、戏剧及其他文学作品），可以经受住时间的考验；无论是过了四十年，还是六十年，大都可以不改一字而不显尴尬。三、歌曲一一要靠文学性留下来，要靠音乐性流传开瞿琮如是说。1062023年第3 期鲁乐創作15我以为，上品歌词的创作守则，至少有三条之一，要用口头语音。即一不能用生的典故；不能掉古文书袋；不能像读书一样加注释；不能像演讲一样停顿下来说明。-严格地说，歌词只有一次懂的机会。听过了，就过了；一般不能返回来，再读一遍。之二，要简洁。即一就是要短小；就是要精致；就是要纯粹。即你的歌词不能太长；你的歌词不能太拖查；你的歌词不能包容太多的东西。即一在说明白了的前提下，歌词越短（小）越好；在讲清楚了的情况下，歌词越精（致）越好；在谈开来了的条件下，歌词越纯（粹）越好。如此对于词作者，有利于集中想象与笔力；对于作曲者，有利于发挥及扩展音乐的空间，没有人愿意谱那么老长的词儿；对于演唱者，有利于记住歌词，记住了歌词就有利于传唱。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之！之三，要实在。即一多用白描和比喻；少用或不用形容词。据说少用或不用形容词，是莎士比亚的主张。警如一一美丽、甜蜜、伟大一一这些形容词，由于滥用而很难界定和区分它们所描述的意向和景象了。它们没有了个性，就像没有了性别的男或女。只有中学生的作文，才会用那么多的形容词。16我以为一一任何个体或产业，所有的文化产品（当然包括歌词），都应该是商品一一它有三种定位：一、宣传品；二、艺术品；三、娱乐品。我希望，我的歌词是富有宣传教育意义（能得到主管部门、主流媒体认同）的、兼备艺术价值（能得到业界同行诸君的认可，不乏文学趣味）的、且有娱乐功能（喜闻乐见）的商品一一它，能得到老百姓的认同与认可；有市场，卖得出去，有人愿意唱或听。我知道这很难，但必须照此去努力。17我记住了，前人说过的三句话一是荀子所言：“夫乐者，乐也”；音乐一一是使人快乐的东西。2023年第3 期音乐制作107二是鲁迅所说：“诗歌虽有眼看的和嘴唱的两种，也究以后一种为好；可惜中国的新诗大概是前一种。没有韵，它唱不来；唱不来就记不住。”三是郑燮所讲：“作诗非难，命题为难。题高则诗高，题矮则诗矮。不可不慎也。”18诗经，有“风雅颂”之类别。虽然，我的所谓的代表性作品，亦可分为如上三种；但是，更多的人把我归于“颂”歌类的作者。对此，我并无异议；亦不觉有褒、贬。因为一一、作为一个共产党人，这是我的信仰所在。二、作为一个军人，这是我的使命之所在。三、作为一个从业人，这是我的职业道德所在。俗语说，张家的鸡，要给张家下蛋；张家的鸡给李家下蛋，张家养鸡干什么？19我对于歌词创作的文学趣味，有如下三点：一、不求第一（Numberone），而求唯一(Only one);二、既要“到位”，又要有“位（味）道”；三、先有承传，方有传承。20所谓“颂”，即人们常言之主旋律创作；我以为一一、在当代中国，只有写好主旋律的作品，才能有可能让一个籍籍无名的业余作者，成为词坛工匠；才能使之有尊严地存在着；或许这是唯一的成功的捷径。二、当写作技巧基本具备以后，选材就成为了首要的问题；要重视主旋律作品的创作。有的时候，这一个词人和那一个词人的差别，就在于有没有一首相对成功的主旋律作品。三、从一定意义上来说，“爱”（爱你的祖国，爱你的人民和土地，爱你的阳光和花季，爱一切的美好）和“死”（为真理、为信仰、为一切高尚献身），是永远的主题，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主旋律。人的精力和才情，都是有限的。时不我待。你当然有权利什么题材都写；但是一定要明白，什么是你的主攻方向。没有持之以恒，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如我等人，没有家庭和人脉关系的支持；只有，自己拼死地努力。21作为写颂歌（主旋律）的人，要注意三点一、不追求时效；二、不用力过度；三、不要有硬伤。你懂的！22在北京，举办了一届夏季奥运会（2 0 0 8）和一届冬季奥运会（2 0 2 2）；她们的开幕式演出，惊艳了全世界。由作曲家“自摸”的两首主题歌，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1082023年第3 期音乐制作一、我和你为梦想千里行相会在一一北京在这里，“北京”成了一一既不是“我”，也不是“你”的“他”一第三人称。二、雪花雪花雪花开在阳光下杜甫诗日：“乱雪低薄暮，急雪舞回风。”毕竟，“太阳雪”是极小概率的自然现象。无他，我只是觉得如此大场面有些小遗憾。歌词这活儿，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好的。23有朋友对我说：有生之年，何不再写一首我爱你，中国？可知一首所谓经典歌曲的歌词是如何得来的吗？我们不讲语文，只谈算术：一个中等水平的词人（譬如我），一辈子要写多少作品，才能成就一首所谓的经典作品？一般来说，我写了1 0 首歌词，最多能有一首得以谱曲；谱了曲的1 0 首歌词，最多能有一首得以演唱；唱了的1 0 首歌词，最多能有一首得以流传；流传了的1 0 首歌词，最多能有一首成为金曲；最要命的是，我自以为是金曲的1 0 首歌，经过至少3 0年的汰选（政治的、地域的、美学的），最多能有一首侥幸成为“推荐歌曲”。据此，从理论上来说，至少要写够1 0万首歌词，才有可能产生一首所谓的“推荐歌曲”（它当然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经典作品）。除非幸运，许多人终其一生，几无可能有此机缘。因此，对我来说，我爱你，中国是不可复制的。24我认同这样的观点：在这个世界上，人类文明的交汇点有三个足球；电影；歌曲。其中，尤是后者歌曲。25保守一点说一一百个人中，有九十个人是唱歌或听歌的一一在当下中国，歌词（曲）的受众要比新诗的读者多一些或许，接近或超过十个亿吧。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都有国歌；有国歌，就得有国歌的歌词。义勇军进行曲的歌词，激励着一代又一代走向复兴的中国人：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26我骄傲，我是一个写歌词的人一一我的小诗一一插上了音乐的翅膀，高高地、远远地，跨越时空、自由自在地飞翔！27再过一年，我就要走进八十岁了。在我六十岁那时，我对自己的期待是：一、不上班。但不代表不工作，本人喜欢SOHO一族，自由而不受拘束地写作。2023年第3 期音乐制作109二、不缺钱。不是拜金主义；有钱，能让自己老来有可能一活得有尊严。三、不生病。这是大家共同的期待。此诺，依然。过了七十岁，我又给自己增加了三个“不”；不停笔（但不要求自己越写越好）；二、不投稿（但不反对别人引用转载）；三、不争奖（但不限制作曲、演唱参加）。目前，我还在忙；瞎忙。一乐也！谢谢中央电视台向经典致敬回声嗪亮国家记忆栏目及多个省市的卫视，近几年来多次请我参加有关“我爱你，中国”及其他的访谈节目。其心也诚，其意也真，其情也深。但，我的婉谢都是：人老了，不上镜，且语无伦次；给世间留一个年轻鲜活些的印象吧！我不要求别人做到，自己是有权利选择的。扳着指头数过一一凡数十年来一一我坚持以下几点：一、不接受任何名义举办的瞿琮个人作品音乐会，因为自觉不足；我完全做到了。二、不接受任何形式（尤其是电视）的关于瞿琮个人成就的专访，因为自感无语；我基本做到了。三、不接受诸如“瞿琮作品研讨会”之类的学术交流，因为自知浅薄；除了这一次，我差一点就做到了。我感恩所有的爱，淡忘所有的恨；宽有所有那些伤害过我的人。28当我老了就像大河将要人海之时一手我常常吟唱这一首十行小诗：入海的风景一个人的晚年瞿琮一个人的晚年就像是一条大河将要入海的风景河顿时宽容了水儿缓缓地相拥早已淡忘了船工的号子还有两岸的猿声距离大海很近很近了前路是一片波澜不惊跋语假如，溯源让我由一滴水而还原为雨云一假如，让我第二次诞生假如，让我自己选择我还是要选择：诞生在中国；我还是要选择：做一个士兵；我还是要选择：一辈子写歌词。这就是一一词坛一兵一一瞿琮此生无悔的块择！2022年1 1 月1 1 日于广州楠杉居词作家瞿琮解放军军职艺术家，一级编剧，诗人，作家，兼职教授。湖南长沙人。先后出任广州军区政治部战士歌舞团团长、总政歌舞团团长、中国人民解放军交响乐团团长、解放军艺术学院院长。出任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中国音乐文化促进会副主席。出任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评委、文化部音乐作品评委、中央电视台青年歌手大奖赛评委等。创作歌词1 0 0 0 余首，主要有：颂歌献给毛主席颂歌一曲唱韶山我爱梅园梅我爱你，中国国旗和太阳一同升起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帕米尔，我的家乡多么美月亮走，我也走蓝精灵之歌运动员进行曲爱情湖吕梁颂爱在香港温州之恋芷江谣无名烈士墓天山雪杉林的传说道一声珍重亲爱的中国啊等。作品获联合国科教文委奖、二十世纪华人音乐经典作品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文华奖、飞天奖、金鹰奖、文化部优秀作品奖、解放军文艺大奖、鲁迅文艺奖金等3 0 0 余种。1962年列兵（万山要塞区）1965年战地记者（援越抗美北方丛林）（战地新歌篇首）1974年而立1983年研读（武汉大学）1966-1992年作家团长（广州军区战士歌舞团）院1987年解放军文艺奖章（金质）中国人民解放军交响乐团）1993年团长（总政歌舞团1994年出访（时年五十岁）1996年院长（解放军艺术学院）2006年中央军委主席通令记功（新闻联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