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炭对草地盐碱土盐碱化特征和土壤养分的影响.pdf

http:/2023年7月 第14卷 第13期生物炭对草地盐碱土盐碱化特征和土壤养分的影响何宜璇1刘克思21.黔南州林业局，贵州都匀558000；2.中国农业大学草业科学与技术学院，北京100193摘要：受气候和人为不合理扰动等因素的影响，草原土壤出现了大面积的盐碱化，严重威胁畜牧业生产和生态安全。以重度退化的草地盐碱土为试验对象，研究不同类型生物炭对草地盐碱土盐碱化特征和土壤养分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与对照相比，改性生物炭的添加在不同程度上降低了盐碱土的盐碱化特征指标（pH 值、土壤总碱度、可溶性钠离子质量摩尔浓度、交换性钠离子质量摩尔浓度、土壤碱化度），且降低幅度与添加比例成正比；不同类型生物炭的添加对盐碱土的养分影响较小。总的来说，施用氯化钙改性生物炭可通过缓解土壤盐碱化改善土壤养分状况，从而起到刺激土壤微生物与环境因子的相互作用。关键词：改性生物炭；盐碱土；盐碱化特征；土壤养分中图分类号：S156.4文献标志码：B文章编号：1674-7909-（2023）13-126-50引言盐碱化是土壤健康最严重的威胁之一1，尤其是在年降水量少、蒸发量大、地下水位高及水质高矿化的地区2。地下水会携带大量的可溶性盐随地下水蒸发至土壤表层，使表层土壤中CO32-和HCO3-累积，土壤pH值升高，导致土壤盐碱化3。目前，土壤盐碱化已成为阻碍全球农业生产的主要因素之一，使全球农业生产损失惨重4。截至2019年，我国盐碱地总面积达9 913万hm2，约占国土总面积的10%5，而且仍以每年25万hm2的速度增加，导致粮食每年减产207亿kg。草地生态系统大部分都处于年降水量较少的区域。近年来，由于开发利用和管理不当，我国草地盐碱化问题愈发严重6，草地植被多样性和生产力下降7，严重影响畜牧业发展和生态安全，急需对草地盐碱土进行改良，以提升土地质量，保障农业生产安全和生态安全。近年来，利用农业废弃物制备的生物炭修复退化土壤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8。生物炭本身富含碳元素，其灰分中含有植物生长所需矿质元素，应用于土壤中可增强土壤通透性，增加土壤碳库存，改善土壤养分状况 9，因而其在土壤改良方面有着广阔的应用前景 10。相关研究发现，生物炭表面携带的含氧官能团如-COOH、-OH11等可以与土壤胶体中吸附的盐基离子发生置换反应，吸附盐碱土中最具代表性的Na+，从而起到改善土壤盐碱化的作用12。与传统添加石膏及采用生物技术改良盐碱土相比，生物炭中部分酸性基团与土壤阳离子之间存在静电吸引力，可构建 Ca2+、Mg2+等离子交联桥从而置换出与土壤胶体结合的Na+13，吸收包括可溶性盐在内的许多物质，减轻土壤返盐，有效降低土壤碱化度14，缓解土壤中可溶性盐对植物根系的胁迫15。制备生物炭的材料类型、热解温度及制备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生物炭的理化性质和土壤改良效果16-18。有研究表明，Ca2+改性的生物炭改变了生物炭原有的表面特征官能团数量及内部晶体晶型，增强了离子代换作用19和向土壤中释放H+的可能20，在降低滨海盐碱土表层Na+含量上取得了不错的效果。草地盐碱土的形成与滨海盐碱土的形成存在一定的差异，利用不同裂解温度的生物炭或不同裂解温度后Ca2+改性的生物炭对草地盐碱土进行改良可能会取得不同的效果，但目前相关研究较少。在许多草地系统盐碱性退化不断加剧的背景下，有必要对其进行相关研究。因此，笔者分析不同类型生物炭对草地盐碱土作者简介：何宜璇（1996），女，硕士，研究方向：草地生态。通信作者：刘克思（1975），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草地生态。126http:/盐碱化特征和土壤养分的影响，研究不同类型的生物炭对重度盐碱化的草地土壤的改良效果，以期为生物炭在草地盐碱土改良方面的应用提供理论基础。1试验材料与方法1.1试验材料1.1.1供试土壤供试土壤取自河北省张家口市沽源县国家草地生态系统野外观测站盐碱化草地表层土壤（030cm）。取样土壤为栗钙土，经过测定，土壤总碱度为311.49 cmol/kg，交换性Na+质量分数为3.69 g/kg，交换性 Ca2+质量摩尔浓度为12.14 cmol/kg，pH值为10.25，全量碳、氮、磷质量分数分别为21.0、1.2、1.4 g/kg，可溶性有机碳质量分数为330.89 mg/kg，无机氮质量分数为13.42 mg/kg，速效磷+质量分数为3.15 mg/kg。1.1.2生物炭以小麦秸秆为原材料，利用450 和600 两个裂 解 温 度 分 别 制 备 得 到 低 温 热 裂 解 的 生 物 炭（WB450）和高温热裂解的生物炭（WB600），然后用粉碎机将WB450和WB600粉碎过筛，作为原始的生物炭备用。制备钙改性生物炭时，分别取一定量的WB450和WB600，按1 g生物炭加入0.5 mol/L的氯化钙溶液15 mL制备溶液混合物，接着在25 下用振荡器以125 r/min震荡 24 h 滤出生物炭，在 105 下烘 48 h，接着在200 下复热解1 h，即制备得到不同裂解温度负载钙基的改性生物炭，分别命名为MWB450、MWB600。1.2试验设计试验在温室开展，将制备好的WB450、MWB450、WB600、MWB600分别按照3种添加比例（质量分数为0%、2%、4%）施入试验土壤中并混匀，然后转移至直径20 cm、高15 cm的土培试验盆进行土壤培养试验。整个试验共设计9个处理，分别为CK（0%）、L2（WB450，2%）、L4（WB450，4%）、H2（WB600，2%）、H4（WB600，4%）、LM2（MWB450，2%）、LM4（MWB450，4%）、HM2（MWB600，2%）、HM4（MWB600，4%），每个处理重复3次。在培养周期内维持土壤田间持水量为60%，培养至80 d，采样测定相关理化指标。1.3测定指标与方法1.3.1生物炭理化性质不同类型的生物炭制备完成后，测定生物炭电导率、pH值、灰分质量分数、碳（C）质量分数、氢（H）质量分数、氮（N）质量分数、氧（O）质量分数、比表面积、孔隙面积、孔隙大小。将生物炭与超纯水按照 1 20 的质量比混合，用pH计测定pH值；利用电导率仪测定生物炭电导率；将生物炭样品放入750 马弗炉中煅烧6 h，测定灰分质量分数；利用 CHNOS 元素分析仪（Vario EL，Elementar Analysensysteme GmbH，德国）分析测定生物炭中的C质量分数、H质量分数、N质量分数、O质量分数；利用高性能比表面及微孔分析仪测定（BSD-PM）分析生物炭的比表面积、孔隙面积、孔隙大小。1.3.2土壤盐碱化特征将添加了生物炭的盐碱土培养至80 d，采样测定土壤pH值、电导率，以及其碳酸根离子（CO32-）、碳酸氢根离子（HCO3-）、可溶性钠离子（WS-Na+）、交换性钠离子（EX-Na+）、交换性钾离子（EX-K+）、交换性钙离子（EX-Ca2+）、交换性镁离子（EX-Mg2+）的质量摩尔浓度。采用1.0 2.5土水比测定土壤pH值；采用1 5土水比测定土壤电导率；取土壤浸提液用酚酞和溴酚蓝双指示剂滴定法测定土壤中CO32-、HCO3-质量摩尔浓度；使用ICP-OES测定土壤中WS-Na+、EX-Na+、EX-K+、EX-Ca2+、EX-Mg2+质量摩尔浓度。根据测定的数值，利用公式（1）和公式（2）计算土壤总碱度（TA）和土壤碱化度（ESP）。TA=CO32-质量摩尔浓度+HCO3-质量摩尔浓度（1）ESP=EX-Na+质量摩尔浓度/（EX-Na+质量摩尔浓度+EX-K+质量摩尔浓度+EX-Ca2+质量摩尔浓度+EX-Mg2+质量摩尔浓度）100%（2）1.3.3土壤养分将添加了生物炭的盐碱土培养至80 d，采样测定土 壤 总 碳（Total Carbon，TC）、总 氮（Total Nitrogen，TN）、总磷（Total Phosphorus，TP）、可溶性有机碳（Dissolved Organic Carbon，DOC）、铵态氮（NH4+-N）、硝态氮（NO3-N）、有效磷（Available Phosphorous，AP）等质量分数。利用碳氮分析仪（Thermo Fisher Scientific，Italy）测定土壤TC、TN质量分数；利用NaOH热熔法测定土壤 TP 质量分数；利用总有机碳分析仪（multi N/C-3100）测定土壤DOC质量分数；使用流动化学分析仪（AA3/FIA Compact，Germany）测定土壤 NH4+-N 质量分数、NO3-N质量分数；采用碳酸氢钠浸提-钼锑抗比色法测定土壤AP质量分数。1.4数据处理与分析利用Excel对数据进行整理，利用SPSS软件对试验数据进行方差分析和多重比较。何宜璇，等生物炭对草地盐碱土盐碱化特征和土壤养分的影响127http:/2023年7月 第14卷 第13期2试验结果与分析2.1不同类型生物炭理化性质由表1可知，不同类型生物炭的理化性质存在差异。在不改性的情况下，低温裂解生物炭（WB450）的C质量分数明显高于高温裂解生物炭（WB600）；在改性后，改性的低温裂解生物炭（MWB450）的C质量分数也明显高于改性的高温裂解生物炭（MWB600）。总的来看：改性生物炭（MWB450、MWB600）的C质量分数低于对应的非改性生物炭（WB450、WB600）；改性生物炭中的H、O和灰分质量分数都比对应的非改性生物炭高，但是非改性生物炭中的N质量分数高于对应的改性生物炭；低温裂解非改性生物炭（WB450）的N 质 量 分 数 明 显 高 于 高 温 裂 解 非 改 性 生 物 炭（WB600）；相 对 于 低 温 裂 解 生 物 炭（WB450、MWB450），高温裂解生物炭（WB600、MWB600）具有更高的pH值、电导率和比表面积，更小的孔径面积和孔隙大小；在改性后，生物炭的电导率、pH值、孔隙大小和孔隙面积均降低，比表面积一定程度增加。2.2不同类型生物炭添加对土壤盐碱化特征的影响由表2可知，与对照（CK）相比，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L2、L4、H2、H4处理）对草地盐碱土的pH值没有显著影响，但改性生物炭的添加（LM2、LM4、HM2、HM4处理）显著降低了盐碱土的pH值。在添加比例相同情况下，不同裂解温度改性生物炭的添加对土壤pH值具有相似的影响效应，且高温裂解改性生物炭添加比例为4%时（HM4处理），土壤pH值降幅最大。与对照（CK）相比，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并未使土壤电导率发生显著改变，但改性生物炭的添加一定程度降低了土壤电导率，尤其是高温裂解改性生物炭的添加（HM2、HM4处理）使土壤电导率降幅较大。与对照（CK）相比，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对土壤总碱度没有显著影响，但改性生物炭的添加显著降低了土壤总碱度，而且降幅与添加比例呈正相关，与裂解温度无明显关联。与对照（CK）相比，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对土壤中CO32-、HCO3-质量摩尔浓度没有显著影响，但改性生物炭的添加降低了土壤中CO32-、HCO3-的质量摩尔浓度，尤其改性生物炭的添加比例为4%时（LM4、HM4处理），土壤中CO32-、HCO3-的质量摩尔浓度下降幅度较大。除L4处理外，与对照（CK）相比，不同类型生物炭的添加均使土壤中WS-Na+、EX-Na+质量摩尔浓度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与对照（CK）相比，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未使土壤中 EX-Ca2+质量摩尔浓度发生显著变化，改性生物炭的添加使土壤中EX-Ca2+质量摩尔浓度有不同程度的增加。与对照（CK）相比，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未使土壤碱化度发生显著变化，但改性生物炭的添加降低了土壤碱化度，而且降幅与添加比例呈正相关，与裂解温度无明显关联。这说明改性生物炭更有利于降低土壤盐碱化表1不同类型生物炭理化性质类型WB450MWB450WB600WMB600C质量分数/%71.4149.7762.9042.81H质量分数/%3.255.161.922.72O质量分数/%7.3818.419.5421.76N质量分数/%0.980.440.750.53灰分质量分数/%16.9826.2124.8832.19pH值9.856.2310.136.71电导率/（S/cm）1 129.816.435 555.0019.15比表面积/（m2/g）7.047.337.898.15孔隙面积/（cm3/g）0.0300.0290.0260.025孔隙大小/nm16.6016.3712.9712.21表2不同类型生物炭添加对土壤盐碱化特征的影响处理CKL2L4H2H4LM2LM4HM2HM4pH值10.230.03 a10.280.04 a10.230.05 a10.250.04 a10.260.03 a9.330.11 b8.850.08 c9.450.04 b8.750.08 c电导率/（S/cm）3 992.16464.99 ab4 374.75555.85 ab4 298.58597.37 ab4 804.56598.47 a3 722.22545.46 ab2 492.74385.34 ab1 956.22215.23 ab1 715.67147.99 ab1 146.80157.16 bCO32-质量摩尔浓度/（cmol/kg）8.680.68 a7.490.77 a7.530.99 a10.791.42 a8.991.22 a1.520.18 b0.490.06 b1.810.12 b0.470.05 bHCO3-质量摩尔浓度/（cmol/kg）4.520.68 a4.070.54 ab3.680.55 ab3.700.32 ab3.440.41 ab2.290.39 b1.000.05 c2.960.33 ab0.970.07 c总碱度/（cmol/kg）13.200.54 a11.560.77 a11.211.09 a14.501.49 a12.431.49 a3.810.54 b1.490.11 b4.770.40 b1.430.10 bWS-Na+质量摩尔浓度/（cmol/kg）10.420.38 a6.981.15 c6.820.75 c9.790.86 ab7.500.63 b c5.020.35 cd2.480.33 d3.940.34 d2.230.40 dEX-Na+质量摩尔浓度/（cmol/kg）37.697.14 a35.599.23 a39.7711.84 a29.866.59 ab22.624.27 ab13.923.83 ab2.160.22 b17.803.73 ab4.861.29 bEX-Ca2+质量摩尔浓度/（cmol/kg）24.612.55 bc26.492.89 bc25.112.52 bc22.701.44 c26.962.16 bc34.433.34 ab41.923.54 a30.330.59 bc34.601.13 ab碱化度/%47.564.54 a36.847.25 ab36.918.66 ab39.255.39 ab31.484.51 abc18.973.34 bcd4.000.44 d26.894.45 abc8.862.23 cd注：同列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在0.05水平上显著（P0.05），下同。128http:/程度，而生物炭裂解温度对土壤盐碱化特征影响较小。2.3不同类型生物炭添加对土壤养分的影响由表3可知，不同类型生物炭的添加对土壤养分有不同程度的影响。与对照（CK）相比，不同类型生物炭的添加显著增加了土壤中TC的质量分数，且土壤TC质量分数随生物炭添加比例的增加而增加。与对照（CK）相比，低温裂解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L2、L4处理）未显著增加土壤中TN的质量分数，但高温裂解非改性生物炭及改性生物炭的添加（H2、H4、LM2、LM4、HM2、HM4处理）对土壤中的TN质量分数有一定增加效应。与对照（CK）相比，不同类型生物炭的添加在不同程度上增加了土壤中TP的质量分数。与对照（CK）相比，不同类型生物炭的添加对土壤DOC、NH4+-N的质量分数无明显影响，但在不同程度上增加了土壤中NO3-N的质量分数。除LM2处理外，与对照（CK）相比，不同类型生物炭的添加使土壤中AP的质量分数有不同程度的增加。3结论与讨论生物炭的理化性质与其原料、制备工艺、改性工艺息息相关。许多研究已经报告生物炭中碳质量分数随裂解温度升高相对下降，灰分质量分数随裂解温度升高而升高21，与此次试验结果一致。这是由于生物炭颗粒内部碳骨架的塌陷程度在不同的裂解温度下表现不一样。低温裂解生物炭可以更好地保留氮素类养分22，进而增加土壤中无机氮含量。而改性生物炭因淋洗程序洗掉部分灰分，使得养分流失，进而导致氮素养分含量降低。改性后生物炭的电导率和pH值降低一定程度上也由此引起。改性使得生物炭比表面积增大，形成的大孔隙结构更有利于盐分在土层中的淋洗和深层迁移。另外，钙改性更有利于促进改性生物炭表面形成CaCO3引入更多钙离子，可提供更多阳离子吸附位点，从而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土壤盐渍化过程 23。3.1生物炭添加对土壤盐碱化特征的影响与对照相比，非改性生物炭的添加未使土壤盐碱化特征相关指标如土壤pH值、总碱度、WS-Na+质量摩尔浓度、EX-Na+质量摩尔浓度、碱化度显著降低且部分处理有一定程度的升高，表明未改性生物炭的添加会导致盐碱土有轻微的积盐现象。这可能是由于生物炭含有的可溶态矿质元素随生物炭的添加进入土壤，具备潜在增强土壤碱度的可能24。与对照相比，改性生物炭的添加使土壤盐碱化特征相关指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这可能是因为Ca2+负载在生物炭表面作为外源添加，与施入脱硫石膏改良盐碱土的作用类似。钙改性生物炭对盐基离子吸附置换能力比原始生物炭更强25，以Ca2+置换土壤中的交换性Na+，从而导致土壤盐碱度下降。在盐碱土中，Na+主要是与 HCO3-和CO32-结合。钙改性生物炭添加后，土壤中主要碱性阴离子与改性生物炭表面负载的钙离子结合形成碳酸钙，破坏了土壤中的离子平衡，进一步降低 CO32-和HCO3-的质量摩尔浓度，使总碱度持续降低。3.2生物炭添加对土壤养分的影响生物炭的添加能不同程度增加退化草地盐碱地土壤中有效养分含量26。这可能因为生物炭颗粒在给微生物提供有利栖息条件的同时，促进了微生物对土壤中碳源的利用。在此次试验中，虽然4种生物炭的添加对土壤DOC质量分数的影响未表现出明显差异，但是改性生物炭通过降低土壤盐碱化，进而刺激土壤生物对可利用养分的消耗，导致添加改性生物炭后土壤中DOC质量分数相对较低。相比前人研究，此次试验添加生物炭时间短，生物炭含有的矿物成分和多种低分子量的有机酸含量有限，受养分缓速释放的影响，土壤中AP质量分数未出现显著变化。此外，生物炭独特的孔隙结构使试验土壤变得疏松多孔，微生物活性增强，对养分需求旺盛，速效养分作为底物被微生物消耗，故而土壤中相应速效养分含量增幅不明显。表3不同类型生物炭添加对土壤养分质量分数的影响处理CKL2L4H2H4LM2LM4HM2HM4TC/（g/kg）18.420.51 g33.950.39 de48.881.06 a31.320.79 e43.160.74 b28.220.23 f38.730.50 c26.580.33 f33.941.20 deTN/（g/kg）1.030.02 d1.030.02 d1.030.02 d1.180.02 ab1.280.01 a1.120.03 bcd1.170.02 b1.080.02 cd1.130.01 bcTP/（g/kg）0.150.02 c0.170.04 bc0.160.01 c0.190.01 a0.190.06 a0.170.01 bc0.170.05 bc0.170.02 bc0.160.09 cDOC/（mg/kg）357.33121.84 a395.70135.34 a369.25126.97 a310.0092.81 a322.3679.80 a198.0859.49 a134.5825.73 a171.3842.55 a265.4430.54 aNH4+-N/（mg/kg）1.860.21 a2.180.22 a1.740.189 a1.910.09 a1.780.12 a2.100.18 a1.960.05 a2.070.18 a1.680.03 aNO3-N/（mg/kg）11.563.00 a16.841.38 a18.393.25 a20.152.01 a16.492.31 a32.041.43 a31.242.72 a22.892.28 a27.082.05 aAP/（mg/kg）3.250.18 b4.550.32 ab4.840.62 ab6.110.75 a6.210.75 a3.210.11 b4.030.15 b3.350.14 b5.040.28 ab何宜璇，等生物炭对草地盐碱土盐碱化特征和土壤养分的影响129http:/2023年7月 第14卷 第13期参考文献：1 ARBESTAIN M C，SAGGAR S，LEIFELD J.Environmental benefits and risks of biochar applicationto soilJ.Agriculture Ecosystems and Environment，2014，191：1-4.2 盛连喜，马逊风，王志平.松嫩平原盐碱化土地的修复与调控研究 J.东北师大学报（自然科学版），2002（1）：30-35.3 徐璐.耕作及石膏对苏打盐碱土改良作用研究 D.北京：中国科学院大学，2012.4QADIR M，QUILLEROU E，NANGIA V，etal.Economics of salt-induced land degradation and restorationJ.Natural Resources Forum，2014（4）：282-295.5 朱建峰，崔振荣，吴春红，等.我国盐碱地绿化研究进展与展望J.世界林业研究，2018（4）：70-75.6 张文海，杨韫.草地退化的因素和退化草地的恢复及其改良 J.北方环境，2011（8）：40-44.7 谢高地，张钇锂，鲁春霞，等.中国自然草地生态系统服务价值 J.自然资源学报，2001（1）：47-53.8 YU H W，ZOU W X，CHEN J J，et al.Biocharamendment improves crop production in problematicsoils：a reviewM.Hoboken：John Wiley&Sons，2021.9LAGHARI M，NAIDU R，XIAO B，et al.Recent developments in biochar as an effective tool for agricultural soil management：a reviewJ.Journal of theScience of Food and Agriculture，2016（15）：4840-4849.10 PENG Y，WANG J Q，PAN Y J，et al.Reviewof biochar for the management of contaminated soil：preparation，application and prospect scienceJ.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2019，659：473-490.11 HOSSAIN M Z，BAHAR M M，SARKAR B.Biochar and its importance on nutrient dynamics in soiland plant J.Biochar，2020（4）：379-420.12 姜井军，郭瑞，陈伶俐.生物炭对酸性土和盐碱土改良效果的研究进展 J.农业开发与装备，2014（11）：30-32.13 周立炀.酸化生物炭配施皂化渣对苏打碱土的改良效果研究 D.沈阳：沈阳农业大学，2020.14SHE D L，SUN X Q，YU S G.Benefits ofsoil biochar amendments to tomato growth under salinewater irrigation J.Scientific Reports，2018（1）：14743.15 THOMAS S C，FRYE S，GALE N，et al.Biochar mitigates negative effects of salt additions on twoherbaceous plant speciesJ.Journal of EnvironmentalManagement，2013（15）：62-68.16TANG J W，ZHANG S D，ZHANG X T，etal.Effectsofpyrolysistemperatureonsoil-plant-microbe responses to Solidago canadensis L.derivedbiochar in coastal saline-alkali soilJ.Science of theTotal Environment，2020（20）：1-13.17 AHMAD M，RAJAPAKSHA A U，LIM J E，et al.Biochar as a sorbentfor contaminant managementin soil and water：a review J.Chemosphere，2014，9：19-33.18 鲁新蕊，陈国双，李秀军.酸化生物炭改良苏打盐碱土的效应J.沈阳农业大学学报，2017（4）：462-466.19 刘泽霞.生物炭和环保酵素联合对盐碱土改良效果的研究 D.包头：内蒙古科技大学，2019.20 WU L P，WEI C B，ZHANG S R，et al.MgO-modified biochar increases phosphate retention and riceyields in saline-alkaline soil J.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9（20）：901-909.21PATHY A，RAY J，PARAMASIVAN B.Biochar amendments and its impact on soil biota for sustainable agriculture J.Biochar，2020（3）：287-305.22 孔祥清，韦建明，常国伟，等.生物炭对盐碱土理化性质及大豆产量的影响J.大豆科学，2018（4）：647-651.23CHU G，ZHAO J，HUANG Y，et al.Phosphoric acid pretreatment enhances the specific surfaceareas of biochars by generation of micropores 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8，240：1-9.24 王洋.生物炭胶体在土壤中迁移过程及机理 D.北京：中国农业大学，2021.25 陈友媛，王翔宇，吴海霞，等.浒苔生物炭对滨海盐碱土 Na+的吸附迁移机制研究 J.中国海洋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9（增刊1）：85-92.26 刘悦，黎子涵，邹博，等.生物炭影响作物生长及其与化肥混施的增效机制研究进展 J.应用生态学报，2017（3）：1030-1038.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