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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Ventures 投资意向投资意向书书 1 阅读材料编者按：阅读材料编者按：1.投资条款的意义：反应已有的谈判成果、商业共识，奠定关键条款的基调，避免在后面起草文件的过程投资条款的意义：反应已有的谈判成果、商业共识，奠定关键条款的基调，避免在后面起草文件的过程中出现重大分歧。中出现重大分歧。2.本阅读材料中的解读偏向于公司和创始人的立场。本阅读材料中的解读偏向于公司和创始人的立场。3.带领大家基本解读投资条款带领大家基本解读投资条款的原因的原因-条款各色名目林立，别称很多，为大家做个逐条梳理和初步解读，条款各色名目林立，别称很多，为大家做个逐条梳理和初步解读，以便在交易文件中遇到时能够临场不怯。以便在交易文件中遇到时能够临场不怯。4.所有材料已经过脱敏处理，且取得来源者的同意。所有材料已经过脱敏处理，且取得来源者的同意。本投资意向书（下称“本意向书本意向书”）是在投资方与被投资方在前期初步了解和接触基础上，达成的意向性条款，以作为双方进一步工作的基础。本意向书旨在概述投资协议中的主要意向性条款，除下述“保密与承诺”、“排他期”、“费用”、“适用法律”的条款之外，本意向书对其所涉及事项并不构成有约束力的协议。本意向书的内容将在其后双方签署的正式投资协议、股东间协议和公司章程中得到体现。本意向书由各签署方于 2015 年【】月【】日签订。投资方投资方 C Ventures 及其关联方（下称“投资人投资人”）。VH 注：投资方的身份往往决定了投资结构问题。如果投资人为人民币基金，或者即使是用境外身份投资也不存在外商准入限制，则基本上搭建境内结构。但如果投资人出于各种原因拟在境外结构上进行投资，因此需要搭建境外结构，其中主要包括以下步骤：(i)所有境内居民身份的创始人办理 37 号文登记；(ii)设立境外目标公司；(iii)境内公司进行股权重组等。等到该等重组完成，估计需时在 3 到 6 个月左右。被投资方被投资方【公司】或其于其他司法辖区注册的关联实体（下称“公司公司”）。集团公司集团公司 包括被投资方及其子公司和任何与其有控制关系的公司。创始创始人人【】VH 注 VH 注:框定创始人的范围非常重要。创始人不但决定着公司的股本结构，而对于一般投资项目而言，投资人会要求所有创始人对于任一创始人对于交易文件的重大违约均承担连带责任。但对于该等连带责任，任何未违约创始人首先承担连带责任后，可以就自己赔偿的部分向违约创始人进行追偿；此外，亦可以考虑与投资人协商，设定连带责任的上限，该等上限一般以投资额（或加上年回报率）为基础进行计算。融资额融资额 以融资完成后公司估值为【】万美元计算，投资人投资【】万美元，占融资完成后总股本的【】%。VH 注：融资额基本上是创始人最关心的问题，简单地讲就是“公司值多少钱”，投资人的钱投进来后拿多少股份。站在创始人的立场，基本上都是希望投资人可以多投钱，少拿股份，所以估值和投资额是投资条款里的核心之一。C Ventures 投资意向投资意向书书 2 股票类型股票类型 A 类优先股（下称“A 类优先股类优先股”）。VH 注：这个优先股和分类的概念源自对境外架构的 termsheet 的翻版，但却未必100%适用，其根本原因在于中国法律对优先股的法律地位并没有明确的承认与保护。英美法里对于优先股和普通股的划分、优先股所具有的特别权利基本上可以自由定义并载入章程，但在中国法下，由于并没有法定的普通股和优先股的分野，交易文件里约定的一些优先股的特殊权利会遭遇到现实困难或者与境外不一样的实现路径，需要谨慎设计、例如强制出售权、回购权、员工持股、优先清算权、估值调整等。可以思考一下，为什么说这些优先权的行使可能会遇到现实困难？董事会组成董事会组成 投资完成后，董事会由不超过【】名董事组成，其中【】名董事由投资人委派。VH 注：一般以股权比例来确定董事会席数和各自席位比例。我们建议每个创始人和员工持股公司各自拥有董事会席位。员工员工期权计划期权计划 公司应保留相当于交割后公司总股本【】%的普通股（下称“普通股普通股”）作为公司员工期权计划，用于向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员工和顾问派发股票期权。上述期权授予后，应在不低于【】年的时间内逐步实现。VH 注：需要和投资人进一步明确期权份额由哪一方预留出来。最佳选择是在本轮交易文件里约定该期权由包括 A 轮投资者在内的各方按照各自股权比例预留。过桥贷款过桥贷款 投资人在本意向书签署后【】个工作日内向公司提供【】万美元过桥贷款。该【】万美元过桥贷款可在交割时转换为公司 A 类优先股。VH 注：因为项目有时候投资条款和交割发生之间的时间间隔比较长，公司在融资款到账前就面临资金问题，所以需要先有一笔过桥贷款兜转。【投资人认股权投资人认股权证】证】交割完成后，公司向投资人发行认股权证，按照每股【】的行权价购买价值按行权后股份比例计算的【】%的 A 类优先股，行权期限为【自该认股权证发行之日起【】周年自发行之日起至合公司格公开发行（定义见下文）之日为止。】VH 注：即 Warrant。影响到公司的股权架构。创始人股份的授予创始人股份的授予 创始人持有的原始普通股将在【】年之内授予完毕，自首次交割日起每满一周年授予【】%。VH 注：该条为股份锁定条款，也叫限制性股份条款。通常会在交易文件中进一步约定对在一定期限内创始人持有的一定比例进行锁定，即创始人对被锁定股份不得进行任何形式的处分；如果在锁定期限内创始人离职或者出现重大违约事项，投资人将有权以一个极低的价格从创始人除购买被锁定的股权。交割日交割日 目标交割日为自本意向书签署之日起【】个月内。交割条件交割条件 1.按照投资人的要求完成结果令投资人满意的尽职调查。2.公司遵守所有相关法律法规。3.按照投资人的要求完成公司重组。4.投资人根据尽职调查结果确定的需要在交割前整改的事项已完成。5.投资人可能要求的其他惯常的交割条件。VH 注：此时一般投资人还未对公司进行尽职调查，所以投资条款里只是简单列出符合一般交易惯例的条款，需要在正式文件进行大量补充。C Ventures 投资意向投资意向书书 3 资金用途资金用途 公司将此次融资所得的资金用于公司商业扩展，资本支出和总流动资金。保密与保密与承诺承诺 除非适用的法律有相反的规定，本投资意向书各方应对本意向书的存在及其全部内容保密，非经投资人事先书面同意，公司和创始人不得向任何第三方披露本意向书的存在及其内容，包括投资人的名称。除非披露对象为公司和投资人的管理层、董事、专业顾问和其他有合法需求的人员，以及适用法律强制要求的情况下。本意向书签署后公司将无保留地向投资人提供必要的有关本意向书项下的项目资料及相关信息，并保证所提供的所有信息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完整性，并无遗漏和隐瞒。排他期排他期 本意向书在双方授权代表签署后正式生效，有效期【】个月；在本意向书有效期内，公司和创始人承诺：未经投资人书面同意，公司和创始人不得寻求、发起、邀请、鼓励、参与或接受对于公司或其任何子公司、集团公司的业务、资产或股权的收购、融资、重组、并购或其他的处置计划，以及就此与投资人以外的任何其他方进行谈判或讨论，或就此签署任何形式的协议或投资意向书。费用费用 投资完成后由公司承担此轮融资产生的交易费用。如果此轮融资最终未完成，由公司和投资人各自承担其各自发生的费用。VH 注：可以考虑设定由公司承担的费用上额。适用适用法律法律 本投资意向书适用香港法律，并依据其解释。协议文本协议文本 本意向书正本一式两份，每份正本意向书具有同等法律效力。A 类优先股类优先股和投资和投资人的权利人的权利 见附件二 （本页以下无正文）Ceyuan Ventures III,L.P.(联创策源联创策源)与与【公司公司】投资意向书投资意向书 2011 年【年【】月【】月【】日】日 附件一 1 签字页略签字页略 Ceyuan Ventures III,L.P.(联创策源联创策源)与与【公司公司】投资意向书投资意向书 2011 年【年【】月【】月【】日】日 附件二 1 附件二附件二 A 类优先股类优先股和投资人的特殊权利和投资人的特殊权利 优先分红权优先分红权 在 A 类优先股股东获得分红之前，公司不得以现金、财产或股份等形式向其他类别的股票派发股息。VH 注：请注意该条未能明确“分红”的定义和范围。一般而言，分红权主要分为累积的分红权和非累积的分红权两种，后者指如果该年没有分配利润，那么投资人该年所应取得利润不能累积到下一年度，即当年不能取得的利润不能要求在下一次分红中给予补偿；前者则允许当年不能取得的利润在日后分红中得到补偿。此外，分红范围也必须明确，即需要明确是否仅根据股权比例对公司税后利润进行分配，除此之外，投资人是否要求年投资回报率等。清算优先权清算优先权 在公司被清算的情况下（包括但不限于股权或资产出售、对外授权公司全部或实质上全部的知识产权、并购、合并或终止经营），清算所得应按如下约定进行分配：公司首先向 A 类优先股股东偿付购股款【100%】的金额以及所有应付或宣布但未付的股息（下称“优先金额优先金额”）。在优先金额全额支付后，A 类优先股股东有权再与普通股股东按比例分配剩余的清算资金。VH 注：根据该条投资人在被支付优先金额后，对分配剩余资金仍然有权参与分配，也就是所谓的”double participation”。这种优先权对投资人非常重要，一般在投资条款中约定时也尽量有利于投资人。但是现实问题是，根据公司法规定，股东享有按持股比例参与公司剩余财产分配的剩余财产分配权，但不享有按照固定数额获得公司剩余财产分配的优先权。这个冲突怎么解决？回购权回购权 从交割日起满【4】年开始，A 类优先股的每一位股东均有权要求公司回购其持有的全部或部分 A 类优先股（此种情形我们一般称为 down round financing）。每一股 A类优先股的回购价格为 A 类优先股股发行价加上【10%】按年累积计算的年回报以及所有宣布但未派发的股息（下称“回赎价格回赎价格”）。任何时候公司或创始人出现严重违约行为，A 类优先股股东也可享有前述回购权。VH 注：这个条款在投资条款里也居于较为核心的地位，关键点在于回购权的触发事件、回购价格和形式方式、回购义务人。1.根据我们的项目经验，对于天使投资而言，四年时间过短，五到六年或更长时间，比较适宜，并且可以约定一些其他的、限制投资人的触发条件，比如约定公司未能在约定时间内完成合格上市，投资人方可要求回购等；2.应当对何谓“严重”及“违约行为”进行限定，避免给予投资人过大的自由裁量。反稀释条款反稀释条款 如果本轮融资交割后公司以低于 A 类优先股的价格发行股份（不包括根据员工股票期权计划发行的普通股），那么 A 类优先股的转换价格应当按照广义加权平均方式（broad-based weighted average）做出调整。VH 注：反稀释方法一般分为两类，即完全棘轮和加权平均，并且加权平均进一步分为广义加权平均和狭义加权平均。其概念分别如下：1.完全棘轮（full rachet）：投资人过去投入的投资款所换取的股份全部按最低价格重新计算。这种方法将最大限度地稀释创始人的股份，最有利于投资人，C Ventures 投资意向投资意向书书 附件二 2 所以如果站在创始人和公司的立场，就要谨慎使用该条款。1,500,000 股 普通股 2,500,000 股 A 轮优先股(每股认购价格 1 美元)1,000,000 股 预留期权 5,000,000 股 总计 若 B 轮优先股的每股发行价格为 0.5 美元，2,000,000 股 B 轮优先股总计融资1,000,000 美元，则按照完全棘轮方式对 A 轮优先股的转换价格进行调整（在不发生转换价格调整的情形下，通常 1 股优先股在上市前或经投资方要求的时点可转换为 1 股普通股）后，A 轮优先股的转换价格由 1 美元调整至 0.5 美元，即总计 2,500,000 股 A 轮优先股可转换为 5,000,000 股普通股。2.广义的加权平均方式公式：在计算加权平均价格时，为现有价格乘以一个因数，该因素为下列两者相除之结果：分子为各个序列和类型的股份数乘以各自发行价格之积的总和，分母为已发行的普通股、优先股可转换成的普通股和其他所有可以通过执行期权、认股权、有价证券等获得普通股数量之和。A轮优先股的转换价格为 1美元*（5,000,000+1,000,000）/（5,000,000+2,000,000）=0.86 美元，即总计 2,500,000 股 A 轮优先股可转换为 2,906,977 股普通股。3.狭义的加权平均方式：算法和广义的加权平均相似，但区别在于分母往往只计算已发行的可转换优先股能够转换的普通股数量，不包括普通股和其他可转换证券。4.同样以上述股权结构为例，在狭义加权平均方式下，A 轮优先股的转换价格为1 美元*（2,500,000+1,000,000）/（2,500,000+2,000,000）=0.78 美元，即总计2,500,000 股 A 轮优先股可转换为 3,205,128 股普通股 相较而言，广义的加权平均方式是这几种方式里对于创始人最有利的，而完全棘轮最为严苛。保护性条款保护性条款 公司的如下行为需要 A 类优先股多数股东事先的书面同意：1.对 A 类优先股任何权利、优先权、特权、授权的修正或改变，或对其进行限制；2.批准、设置或发行任何类别的新股份；或任何将已发行股份重新分类成其权利（包括涉及清算、转换、股息、投票权、回购等方面）优先于或等同于 A 类优先股的股份的行为；3.增加、减少、取消公司和/或其下属机构已授权或已发行的股份/注册资本，或发行、分派、购买或赎回任何股份或可转换证券，或行使任何股份认购权、期权，或授予或发行任何期权或认股权等任何可能导致将来发行新股或造成投资方在公司的有效股权被稀释或减少的行为；4.修改公司/和或任何下属机构的章程或任何章程性文件；5.终止、修改或放弃协议控制文件的任何条款；6.终止公司和/或任何下属机构业务，或承诺任何公司和/或任何下属机构的合并、重组或清算，或为公司和/或下属机构指定接管人、清算人、法务管理人或类似人员；C Ventures 投资意向投资意向书书 附件二 3 7.宣布和支付股息或以公积金资本化或其他形式在股东之间进行利润分配；8.增加或减少董事会的人员构成。9.向任何公司、合伙、信托、联营或其他实体投资，设立全资子公司或合资公司；10.除在正常业务中从银行或其他金融机构取得短期贷款外，进行任何单笔超过【】万人民币的借贷或任何债权融资；11.任何财政年度公司单次购买或租赁价值超过【】万人民币或累计超过【】万人民币的任何资产；12.在任何 12 个月期间内，公司中任何【5】位薪酬最高的员工的薪水涨幅超过【10】%；13.公司与其任何股东、董事、管理者或员工，或其关联公司进行单宗或系列交易（包括向股东、董事、管理人员、员工提供贷款）；14.为集团公司以外的任何第三方提供超过【】万人民币的贷款或为集团公司外的任何第三方的债务提供任何担保；15.在公司任何资产或权益上设置担保权益、留置权或其他抵押；16.出售、转让或实质性处置公司的核心资产或业务；17.出售、转让或许可他人使用公司的技术或任何知识产权，或在该等技术或知识产权上设置任何质押或第三方权利；18.通过公司年度预算，公司商业计划或年度预算的任何实质性改变；19.通过和修改员工股票期权计划和任何其他员工激励计划，向员工发放期权；20.变更公司的主营业务使其实质性异于目前商业计划描述的业务；或者改变或退出公司承诺拟从事的业务；21.直接或间接处置或稀释公司在其任何下属结构中的利益，批准公司或任何下属机构的股份转让；22.批准公司的新融资；23.公司高级管理人员（CEO、CFO、CTO、COO）的聘用、解聘及其薪酬安排；24.对任何涉案金额超过【】万元人民币的争议的起诉、撤诉、和解或调解。25.聘请或解聘公司的审计师或变更财务会计政策；26.任何其他非公司日常业务经营过程中发生的重大行为和交易。VH 注：如果站在公司立场，我将建议公司逐条斟酌，尽可能避免把涉及到公司日常经营的事项的否决权授予投资人。特别是如果本轮投资人在两个以上，请考虑是否给予每个投资人以否决权，如果站在公司立场我们建议可以修改为“公司的如下行为需要取得单独持有 A 类优先股%以上的股东事先的书面同意”。此外否决权事项中有几点值得注意：1.如果员工期权池均由创始人预留，是否还有合理必要征得投资人的同意；2.可以考虑在任何涉及金额的条款上均加以下限，即涉及到一定金额以上的事项才需要提交投资人通过。新股发行的优先认新股发行的优先认购权购权 公司发行新股（合格公开发行股票和员工股票期权计划除外）时，每位 A 类优先股股东有权按照持股比例优先认购新股，购买价格和条件与公司向其他潜在购买者的发售条件相同（若有 A 类优先股股东选择不购买其比例股，则其他 A 类优先股股东C Ventures 投资意向投资意向书书 附件二 4 可以超额认购）。转让限制转让限制 未经投资人事先书面同意，创始人不得在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之前直接或者间接转让其在公司的股份。VH 注：可以在交易文件中约定，如果创始人为了避税或其他目的向关联人（如亲属等）转让股份，则不视为该条中约定的“转让”，亦不受该等转让限制之限。优先受让权和共同优先受让权和共同出售权出售权 若任何普通股股东拟向第三方出售其所持全部或部分股份普通股，A 类优先股股东有权选择：(i)以与拟受让人相同的价格和条件优先受让这些股份，或者(ii)以与拟受让人提出的相同价格和条件向拟受让人出售其持有的公司股份，出售比例按照其所持优先股比例计算。VH 注：该条尚未约定优先受让权的行使方法。一般而言，优先受让权分为两种：一种是 Right of First Offer，由创始人首先向投资人发出要约邀请，由投资人先报价，创始人可直接接受投资人报价，亦可再向第三方询价，若第三方有更高报价，则创始人可选择不出售给投资人，但前提是创始人出售给第三方的价格不得低于投资人的报价；一种是 Right of First Refusal，即创始人先取得第三方报价，再向投资人发出载有第三方报价的要约通知，若投资人愿意以第三方的报价受让创始人股份，创始人向投资人出售。通常投资人会选择后者，因为可以第三方的价格作为其参考。在前两种情况下，若投资人拟按照第三方报价与创始人一起出售给第三方，则投资人可与创始人一起同比例出售，即共同出售权。领售权领售权 如果在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之前，大多数 A 类优先股股东赞成出售公司的全部或部分股份、资产或业务，那么其他所有股东应将其在公司中的股份成比例地按同样的认购价格和相同的条款与条件出售给受让人，并促使其他所有股东对该等拟议交易投赞成票。VH 注：为保护创始人的预期利益，可以加上对该等出售的限定条件，例如即必须满足一定的估值和认购条件下，投资人方可行使领售权而要求创始人一起出售股权。优先股股东惯常享优先股股东惯常享有的其他权利有的其他权利 本附件未列举的优先股股东惯常享有的其他权利，包括但不限于信息权、登记权等。VH 注：信息权和登记权一般均为标准条款。请届时注意交易文件中具体如何约定。登记权一般分为要求登记权、共同登记权、和 F-3 或 S-3 登记权。特别条款特别条款 如果出现公司之前的投资人（下称“前轮投资人前轮投资人”）持有股份的权利和/或权利行使方式超于或优于本意向书约定的 A 类优先股的权利，在 A 类优先股权利优先于前轮投资人权利行使的前提下，A 轮投资人有权利选择与前轮投资人享有同等的权利（即最惠国待遇条款）。VH 注：我们理解到投资人要求在后续融资发生时，以后续融资估值的一定折扣比例认购新一轮增资。首先，后续融资估值难以预估，我们难以预计折扣届时是否会影响公司/创始人利益；其次，该等安排可能会影响后续融资者的价格决策。我们建议如果要加入该等安排，可以在本轮融资的同时处理为认股权证，或者要求投资人至少投资一定金额，以避免后续融资者决定不投资时公司的融资预期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