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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民族音樂20233学术研究民族音樂合作共赢创新花灯董衡定孙毓茗（云南省花灯剧院）摘要：音乐创作者要与编剧、导演、演员有机合作；要有悲阀的情怀，高超的技艺；云南各地的花灯音乐创作者要统一音乐认识，合作共赢，才能把云南花灯做大做强。观众的热爱，才是云南花灯发展得未来。关键词：合作共赢；创新花灯；云南花灯论花灯音乐创作，我们不敢妄言，但毕竟工作了几十年，编导演工作都干过，也与全省各地的戏剧音乐创作者合作过多部作品，有些作品还取得了一些成绩，有的甚至演出过几百场，至今还在年年演出，受到了各级领导、有关专家及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现就多年来与戏剧音乐创作者合作的体会，谈一点自己对花灯音乐创作的思考。首先，我们要思考一个为谁创作的问题。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但却是一个作品生死存亡的问题。毛泽东主席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中就清晰地论述了这个问题。很多人的口头上也会说：“我们为人民大众而创作”，中央也是这样要求的。习近平总书记教导我们：“增强文化自觉、坚定文化自信、展示中国文艺新气象，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星文化是民族的精神命脉，文艺是时代的号角。新时代新征程是当代中国文艺的历史方位把文艺创造写到民族复兴的历史上、写在人民奋斗的征程中。”但是，有些艺术创作者在实际工作中所作所为的却是两回事：他们从“唯我”出发，创作自认为最高深、最精美、最现代的“艺术”，根本不考虑一个剧种的特点，不尊重一个剧种的基础观众的欣赏角度、欣赏习惯。有的人甚至扬言：这个作品是给外国人看的，是给下一个世纪的观众看的总之一句话，不是给当今中国的普通老百姓看的。脱离你的服务对象，脱离一个剧种的基础群众的作品，肯定是不会长远的，甚至是寸步难行的，也绝对不会流传的。云南花灯的基础群众就是云南的老百姓，尤其是农民和市民阶层的百姓。如果他们不能首先喜欢你的作品，那你的“精品”是走不远的。因此，拿什么艺术元素来创作的问题，表面上是一个艺术问题，根源上说，是一个政治问题，是一个世界观的问题，是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它体现了我们对传统文化的认知、继承、弘扬、尊重的问题。云南花灯的发展，音乐创作是个关键问题，而音乐人的继承传统、审时度势、团结一致、为民服务，方能共图大业。剧本创作要熟悉戏曲音乐创作规律“一个剧目的艺术风格，首先决定于剧本的写法”。戏曲音乐创作绝不是一个单纯的音乐问题，它与编导演的工作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荣俱荣、一毁同伤的关系；是一条船上的“兄弟”，一根绳上的“蚂蚱”，大家是一个命运共同体。因此，编剧在写作剧本时要有音乐感，为音乐创作打下基础，创造条件，留下空间。（一）全剧的“启承转合”要合理结构，如此，音乐结构才会张弛有度，合理运用戏剧音乐与剧本是密不可分的，戏剧结构的问题必然会或多或少影响到音乐处理的完美性，每一场、每一段、每一个事件表述要清晰，如此，音乐工作者才有创作灵感，更好地把握音乐脉搏，更顺利地进行音乐创作。由于编剧描写不到位，常常使我们一些缺少经验的年轻音乐创作者出现这样几个问题：1.主题音乐不清晰，曲调多样，捏44民族音姿20233民族音樂学术研究不在一起。2.大高潮、小高潮不清楚，凭感觉，首尾难顾。3.事件，也就是“戏眼”认识不准，音乐不给力。等等。（二）年每段唱词要有层次感，不能胡子眉毛一把抓戏曲唱词一般都是上下句结构，每段都是四句、六句、八句；每行有不同字数构成：三字句、四字句、五字句、六字句、七字句、十字句、长短句一般都是上下句结构（特殊情况例外）。如果你每段写成单句收尾，那就为难音乐创作者了。当然，智慧的音乐创作者依然能给你把音乐写出来，但有些曲调就很难完美。另外，人物情绪激动处多用短句，情绪舒展时多用长句（一般而言是这样），更有利于音乐发挥。（三）唱词要有文学性，作品要有意境，“有境乃高”意境，就是要有丰富的潜台词，要有深层次的人物心理活动，要情景交融，写出情景之外的意象，写出诗意美。缺乏文学性的唱词、没有品味的文字，很难产生优美的音乐旋律、音乐意境。不同意境、不同风格的唱词才能产生不同风格、不同意境的音乐。四要注意唱词的韵脚和平关系中国戏曲唱词来源于中国古典诗、词、歌、赋，都有严格的格律要求，这些格律会限制你的行文，但戴着“”创作的时候，也会使你的创作更有品味，更具诗情画意之美。每一种成熟的艺术形式，都会形成鲜明的、强烈的艺术个性，这种个性就是它的风格，是它区别于其他艺术种类的标志。戏曲是“剧诗”，是写意的戏剧体系，所以，我们必须尊重它的艺术个性而从事创作，如此，就必须要有比较规范的韵脚和平关系。在此基础上所创作的音乐才会有个性，又动人。诚然，合理的有规律的转韵，能更好地表现人物情感的转变、节奏的切换，加强音乐的表现力。由于男声与女声的发音特点不一样，用韵有时候也有区别：一般情况下，男声对开口韵（啊、发、光）更好发挥一些，而女声对闭口韵（切、意、西）更容易一些。另外，激昂的情感多用开口韵，缠绵、排、阴柔的情感多用闭口韵。还有，平爪的使用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情况下，唱词的下句、韵白的下句、尤其是收尾处宜多用平声，少用爪声，更有利于演唱的发挥和乐曲的表现（特殊情况例外)；声，尤其是汉语的的第三声（v）不宜在收尾处使用（特殊情况例外）。最完美的结合是“韵”与“意”尽美，二者取其一时，以“意”为主，不能因“韵”废“意”。（五）要自觉使用多种汉语修辞手法，增强语言的文学性生、节奏感、音乐感常用的有比兴、对偶、排比、对比、比拟、重叠、设问、序列、递进、双关、引用、顶针自觉地运用这些修辞手法，可以提升作品的文学性，加强作品的艺术表现力，更好地刻画人物形象，强化作品的风格样式，也使音乐创作更加灵动、鲜活、优美。以上几点不能细谈，还望剧本写作者细心研究，音乐工作者也要学习这些知识，使自己的创作更加完美。音乐创作者要积极与导演沟通导演创作是一部戏剧作品创作的灵魂，导演水平的高低常常决定了一部戏剧作品艺术水准的高低，甚至决定了一部作品的生死。一个好导演可以让一个不太理想的剧本复活，反之，一个不好的导演也能让一个好剧本毁灭，例如，契可夫的剧本海鸥，曾经历过由死到生的惊险蜕变。就导演创作与音乐创作的关系来说也是如此。导演对全剧的认识和构想必然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音乐创作的取舍、走势、风格、甚至是旋律。反之，优秀、杰出的导演也会使音乐创作插上腾飞的翅膀，形成一出结构完整、风格独特、意境深远、旋律优美的天籁之音。“每部戏都有一个统一的格调，导演与作曲者应在总体艺术构思上，共同完成一部戏的创作任务。如果导演只管排戏，而忽略了音乐在全剧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与统一风格的体现，就会产生视觉形象与听觉形象不相协调的问题”。一准确提炼作品主题主题思想是一部作品的纲，纲举目张。它就45民族音樂20233学术研究民族音樂像一颗离膛飞奔的子弹，快速地、准确地飞向靶心，而这个靶心就是全剧的一一最高任务。所谓的贯穿音乐，就是对主题的直接或者间接的描写和表述，与主题扣不紧，就会造成结构的松散，甚至杂乱无章、大杂烩。例如，我在导演花灯小戏山上的嫂子时，提纯的主题是“如山一样坚实的爱”，它涵盖了军人对卫国成边的爱，军嫂对丈夫的爱，生者对死者的爱，母亲对孩子的爱，军嫂之间的爱，这所有的爱凝聚成对“山”的爱，它象征着铜墙铁壁、坚不可摧的国防。有了这个主题，台词中、音乐中、语言中提及山以及山上的人和事都要做特殊处理、强调处理。另外，在主题与多个副主题出现时，副主题必须是主题的补充和辐射，绝不能干扰主题的出现，这就要看导演者、音乐创作者把控全局的功力了。不能深刻、准确地提纯主题，就很难成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创作者。所谓的“说不清楚主题”，其实是你没有认识透彻。(二)准确把握作品的风格样式每一个作品都有自已的个性，个性就是排它性。没有个性，就失去了作品的魅力，就会产生需同，就不是经典的艺术品。经典，就在于它的不可替代、不可复制。决定风格样式的因素很多：民族、地域、题材等，就是此作品区别于它作品的各种因素，但最重要的是该作品的结构特点与文学气质。例如，一个充满烂漫情怀的小戏，如果用非常传统写实的手法排练，势必大减其色。这样的作品，音乐要舒展、浪漫，如果音乐者没有诗意的情怀，还是传统曲调的填词、叙事手法的诉说，那就脱离了艺术手法体现的本意。从体裁说，悲剧的沉稳、低吟；喜剧的轻快、灵巧；正剧的端庄、秀美、宏大；悲喜剧的两极分化又交融和谐；闹喜剧的疯狂刺激；等等，在音乐中也应该得到准确的把握。从剧种来说，每一个剧种也有自己已的音乐风格。秦腔的高亢有力、激昂苍?；河北子的刚劲勇猛、英雄本色；越剧的柔糯缠绵；川剧的机敏灵动这些风格特点是地域文化在历史长河中的积淀，是深刻在人民大众血脉中的文化基因，我们一定要以尊重为主，不能轻易去做大的改动。要牢记梅兰芳的教导“移步不换形”，按剧本规定情境的需要、人物特殊处理的需要做适当的增减、融合，一定要多保留其原有的风貌。一般来说，文化不存在过时之论，只存在你是否运用得当，相反，越久远的文化现象也许是最有生命价值的文化基因。唐朝韩愈的“复古运动”，欧洲的文艺复兴运动，都是在“返璞归真”的复古中得到了文化的新生。（三）准确处理全剧的高潮点、段落点、事件点有些戏剧音乐创作者，全剧处处用力，使用的曲调不少，但作品杂乱无章，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授不清这“三个点”。戏剧的高潮点，是全剧矛盾冲突进人最尖锐、最紧张、最具决定性的时刻，是一个剧目成败的关键。段落点，是每场戏、每段戏的关键。事件点，是推动矛盾冲突，使人物命运、人物关系产生改变的眼，也就是大家说的“戏眼”。抓住这个点，用准确的音乐表现这个事件点的发展，人物及人物关系变化，是创作成败的关键。例如家喻户晓的白蛇传，“水漫金山”是情节高潮点，戏剧的外部冲突达到了高潮，而戏曲的感人点是在“断桥”，这是情感高潮点，也是音乐刻画人物内心的情感段。音乐创作要加强与演员的合作一）音乐创作者要与演员精诚合作戏曲舞台的核心是演员。唱戏唱戏，唱腔最终是演员在唱，“唱做念舞（打)”，“唱”字当头。我们许多戏曲演员都能自己设计唱腔。云南省花灯剧团成立之后的许多优秀作品，都是音乐创作者与演员们反复试唱、多次商量研究出来的。像张一弓、陈源、尹钊老师们还当过演员，他们的成功都是与演员精诚合作的结果。我们现在有些“音乐大家”，乐谱写来后一甩就不管了，甚至还不许改一个字、改一个音，这样的合作自然很难成为经典。“十年磨一戏”。创作，是一个不断认识、反复修改、反复对比选择的过程，不可能一而就。46民音樂20233民族青樂学术研究好的戏曲音乐，最终是在排练场完成的，并逐步完美的，否则，就不需要排练的过程了。演员、导演在排练的过程中往往会对作品、对人物产生新的、甚至更加透彻的理解，尤其是一些有造谐的艺术家，他们的艺术感受能力会给音乐创作者很好的启发，继而推动艺术创作的完成。（二）音乐创作要把握人物性格与心理脉络音乐，是情感的宣泄，是灵魂的颤动。一个音乐家水平的高低，很多时候不是音乐技巧的问题，而是你的情怀到不到位，对人物、对社会、对历史有没有深刻的把握和认识，是否缺少了必要的文学修养、艺术思辩能力。我在上课时，学生曾问我：洗星海与聂耳相比，哪个的音乐水平更高？（当然，我不敢冒味地评价两位音乐大师），但我个人的理解是：洗星海先生是留洋归来，他的黄河大合唱那真是气吞万里、雄浑浩瀚，运用了当时最完美的音乐创作技巧。而聂耳是个音乐天才，自学成才，他写的歌曲都是大众百姓的心声，是旧中国的最强音，义勇军进行曲激励了无数中国人赴汤蹈火、浴血奋战，最终成为了国歌。这里面透视得更多的是一个音乐家的情怀。再如，有些村民，根本没有音乐知识，甚至也没有文化，他为什么能唱出优美动人的山歌呢？就因为他有内心的激情，并能唱出人性的律动。戏剧音乐创作者，一定要首先做到深刻地分析剧本的规定情境，分析人物思想感情的点点滴滴，细细品味人物的每一个呼吸的过程，其次，才是用独特的风格、高超的技巧完美地表现人物。没有生命的认知、温暖的情怀，你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戏剧音乐家。云南花灯界的陈源、尹钊、李鸿源、刘天强老师，他们所写的音乐之所以被人传唱，之所以得到老百姓的热爱，就是因为他们熟练地掌握了地域花灯音乐的特点，用优美的旋律准确地表现了人物丰富复杂的情感世界。而要做到这一点，音乐创作者要加强自己的文化修养，观察、理解身边的各种人情世故，“人情练达即文章”，最好也能学一些剧本分析的方法，使音乐创作更加得心应手。(三）音乐家要有“悲天焖人”的情怀高尔基说“文学即人学”。真正的艺术都是表现人的，深刻地、多层次地、多角度地表现人的情感，是每个艺术家的终极追求。只有做到深刻地理解人，你才能表现好人，而“悲天焖人”的情怀，是你敏锐地捕捉人心、深刻地认识人性的金钥匙。因此，我们要随时随地观察人、感受人、体验人，最后才能表现人。音乐家有什么样的气质、性格、追求在他的作品中必然也会有所表现。技巧可以通过学习而掌握，而对于技巧的运用是与你的认识密切相关的，许多时候，是你的情怀决定了你的认识，从而影响了对技巧的使用。例如，聂耳在街头发现了“卖报纸的女童”，女孩衣裳破烂、食不果腹，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一直卖不掉自已手中的报纸，聂耳心生怜焖，为女童写下了卖报歌，使女童唱着歌，很快就卖光了手中的报纸。这种因情而生的艺术故事，举不胜举，他们都是作者的情爱生发了艺术之花，是真情产生了经典之作。细节决定成败，音乐更是如此。经典的细节，往往都是创作者独特的发现和感受。作曲家对人物情感的细微而独特的感受，常常就是你的音乐不同凡响的妙处。云南各地花灯作曲者要通力合作，求同存异，创新花灯音乐是区分剧种的分水岭之一，是剧种个性的最突出的表现，是最容易被人改动，又千万要谨慎改动的，甚至不能被改动的部分。新中国成立以前，由于交通、文化、民俗、民族等原因，各地的花灯曲调融合程度不大。新中国成立以后，花灯艺人们获得了新生，国家的统一、社会的安定、人民的团结、经济的发展等因素，加上花灯工作者走村串户，收集了大量民间花灯曲调，极大地丰富了云南花灯音乐，同时也使花灯音乐与民族音乐区分不严，外延模糊，加上一些作曲者消化不良，没有很好地吸收融合，致使花灯音乐的剧种风格不明显，甚至随便滥用，谁都可以以“云南花灯”自诩。云南花灯要有更好的发展、更47民音安20233学术研究民族音樂大的作为，统一花灯曲调的使用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各地花灯人的团结合作，才是把云南花灯做大做强的根本。两百多年前，京剧之所以能够异军突起，其中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有一批人坚持使用那几个曲调，从而保证了剧种音乐风格的形成并延续发展。各地的花灯导表演艺术家们，各地的花灯音乐家们，我们必须联合起来，逐步形成稳定的花灯曲牌连缀模式，稳定花灯风格，再有一批一批打得响的花灯力作出现，我们才能把云南花灯做大做强。这是我们的前辈花灯人的共同梦想，已故的陈源老师、尹钊老师、李鸿源老师都在这条路上做了许多有益的尝试，甚至已经有所成果：玉溪的“五大调”，陈源老师对常用花灯曲调连缀的分组，还有许多经典花灯曲调的传世，都雄辩地说明了这一点。我们这一代人应该、也必须举起花灯的旗帜，团结起来，与非花灯的东西抗争到底，我们才有美好的未来。任凭各自的单打独斗，只会是满盘皆输、一地鸡毛。我们强烈呼吁：有作为、有担当的花灯人团结合作，创新花灯。决定云南花灯未来走向的决定因素是人民大众的需要习近平总书记淳谋教导我们：“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就是我们党的奋斗目标。”其实，这也是我们每一个艺术家的共同追求。人民群众不需要，你的艺术范围就会萎缩；人民群众拒绝，你的“艺术”就会消失。什么时候人民需要了，大家又来复古，你的艺术也可能获得新生。决定云南花灯未来走向的决定因素只能是人民大众的需要。任何一个剧种，都有它成长的土壤，都有它的基础观众，离开了生存发展的土壤，必然是穷途末路。有人高呼着“创新花灯”，其实是打着“创新”的旗号来掩盖他内心对云南花灯认知的不全面；有人自诩“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就是这样搞花灯”，这无疑是“唐吉珂德”的疯狂；还有人说“我的花灯是做给未来人看的”，这也是阿Q的自慰。流行的东西不一定是经典，但每一个经典都必然在它生长的时代留下过深深的烙印，随着近些年来社会各界对传统文化生态环境的修复和重视，它会越来越有光彩，也必将迎来新的春天。要赢得人民大众的热爱，除了创作因素外，促使花灯曲调的流传也是关键，而要做到流传，我们认为要具备这样几个条件：第一，贴近人民生活、贴近人民情感。不食人间常情的情感一般不被大多数人接受，也就不易流传。第二，通俗易通，易记易学。过于雅的文化、过于难的曲调难以流行。因为曲高和寡。第三，旋律优美的、有情感个性的才能流传。很多人就是因为优美的旋律吸引而爱上了某个曲调，也有人是因为词曲的个性切中他的情感而喜爱某一首曲子。这里面有一点不变，就是音乐的美。第四，利用现代多媒体手段宣传，方便大众使用，方能流传。习惯产生记忆，记忆形成文化，文化稳定生活样式，而生活样式就会强化社会群体，影响文化环境。艺术，从来都是人民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只有与人民生活息息相关，艺术才会永久不衰。第五，专业人员要与各地花灯爱好者交朋友，了解人民的生活，帮助民众的创作，促进专业与业余人员的广泛交流，培养接班人，培养观众群体。云南各地的同仁们，让我们团结起来，以理论研究为基础，以剧目创作为核心，以宣传推广为手段，以人民喜爱为目标，合作共赢，创新花灯，把云南花灯唱响全中国。民注释2 0 2 1 年1 2 月1 6 日在“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讲话。连波：戏曲作曲教程，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 0 1 0年，第2 8 8 页。连波：戏曲作曲教程，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 0 1 0年，第3 0 9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