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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第 期 青 少 年 学 刊 .(总第 期).基金项目:本文系 年度山东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一般资助课题“学校未成年人保护的创新路径研究”(项目编号:)、年度山东省青少年研究规划一般课题“国际经验视域下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的社会化体系研究与实践”(项目编号:)、年度青岛市社会科学规划项目“青岛市推进青少年欺凌法制化建设研究”(项目编号:)阶段性成果国际经验视域下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体系的构建及启示刘思硕王新波 摘要随着互联网的普及青少年网民人数逐渐攀升面临的内容风险、接触风险和商业风险逐渐增大 为保护青少年的网络安全英国、德国、美国、澳大利亚等欧美国家在网络政策支持、网络安全立法、网络安全督查、网络行业监督、网络安全教育、网络人才培养等方面进行了实践探索全面提升本国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体系对我国当前推进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未来我国需要打造战略化的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机制、建立交互式监管体系、构建网络安全教育课程、重视网络安全人才培养和储备关键词青少年网络安全网络保护作者简介刘思硕杭州师范大学在读博士生青岛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未成年人保护、青少年心理健康(山东 青岛)王新波应用心理学博士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职业教育与继续教育研究所所长、副研究员研究方向:青少年心理、职业教育(北京)随着信息时代的来临互联网以其迅捷、便利、开放、互通等特点改变着人们的生活 青少年一代作为“数字原住民”通过互联网表达对生活的认识和理解同时又接受互联网对他们的影响和改变青少年的网络安全保护也逐渐成为社会各界关注的重点 青少年遭遇的网络风险有哪些?如何提高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的有效性?我国的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如何开展?本文将通过介绍国外在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方面的成功经验为我国的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提供路径借鉴和框架指引一、青少年网络使用现状与潜在风险随着电子移动通信设备的普及全球“触网”的人数在不断攀升 根据国际电信联盟的数据全世界约有 亿人使用互联网 年全球连通性报告显示 岁的年轻人中有 使用互联网远远超过任何其他年龄组而且在有数据可查的国家他们比其他人口的联网程度更高可以预见随着时间的推移青少年上网人数和规模还会继续上升首次“触网”的年龄也会不断下降 上网时间的不断增加上网人数的不断攀升都为青少年遭遇网络安全风险埋下了伏笔国外一个关于安全上网的长期研究项目将青少年在网络使用过程中面临的潜在风险分为三类:内容风险、接触风险和商业风险(见图)(一)内容风险内容风险与青少年接触可能有害的信息有关一般包括挑衅性内容和错误信息图 互联网潜在风险分类挑衅性内容包括反映色情、暴力、种族主义或仇恨的图像或文本还有少部分青少年关注自杀网站、饮食失调和药物滥用等网站 年 月澳大利亚网络安全专员办公室对 名 岁青少年的调查显示过去的六个月内 的青少年有负面的在线体验其中 的青少年接收不适当、不需要的内容如色情或暴力材料内容风险也与错误或不可信的信息有关 青少年缺少足够的社会经验和防范心理网络安全意识不足容易成为网络安全问题的受害者 利文斯通()和鲍勃()的研究表明的儿童信任互联网内容只有大约 的 岁儿童学会了验证互联网信息的可靠性(二)接触风险接触风险包括线上接触和线下接触线上接触可能会导致各种风险情况像网络欺凌、性招揽和隐私威胁 网络欺凌是青少年经常遭遇的在线风险之一 美国网络欺凌中心 年的样本报告显示过去三十天内经历特定类型的网络欺凌时网络谣言传播(.)和刻薄或伤害性评论(.)是最常报告的内容 的样本报告在过去三十天内发生过两次或多次一种或多种类型的网络欺凌 除了网络欺凌青少年隐私被泄露也是一个重要的风险因素 澳大利亚青少年的数字生活报告显示排在上网负面经历第一位的是被陌生人联系()有 受到在线威胁或辱骂 伯森()等人的研究也指出相当多的女孩采取了不安全的在线联系行为她们在初次在线接触后披露个人信息、发送个人照片和进行面对面的接触一些青少年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线上接触之后会进行离线接触即线下接触 德戴尔()年的一项研究显示.的青少年开始与陌生人在线接触 名青少年中的大多数()在线下与不知名的人会面其中 人报告遭到侵犯 相比较而言青少年与同龄人线下接触风险相对较低但如果与成年人线下接触青少年很可能成为成人犯罪的对象(三)商业风险商业风险包括线上商业开发和不必要收集个人数据过程中产生的风险青少年通过互联网扮演的消费者角色也可能导致风险 近几年未成年人盗用家长信用卡给主播打赏、购买高额玩具的现象时有发生 很多青少年对于商业网站的分辨并不到位他们最开始以为只是娱乐网站没想到背后还有商业陷阱另一个比较隐蔽的商业风险是向网民索取背景信息 青少年被邀请注册并传递他们的姓名、年龄或电子邮件地址等个人信息被邀请回答关于消费行为、偏好以及喜欢产品程度的小型调查在无意中将自己的个人信息透露给陌生人或网站 根据我国电信网络诈骗治理研究报告(上半年)显示由于缺乏社会经验和防范意识岁之间遭遇网络诈骗的被害人所占比例高达 岁以下青少年占 综合国内外多项研究结果显示接触高风险的互联网内容容易导致青少年的情绪沮丧、恐惧、焦虑、抑郁这些带来压力感的情绪也与攻击性、心理创伤、负面的自我形象和身份混乱相关 尽管如此身处网络时代要隔绝青少年与网络的接触几乎不可能 对于国家和社会各界来说唯有建构全方位的、有效的网络安全保护体系才是现实出路二、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的国际经验基于互联网潜在的安全风险和已经带给青少年的负面影响英国、德国、美国等欧美国家行动较早它们通过多种方式促进安全使用互联网来减少和降低互联网对青少年的不良影响积累了一些比较有效的防护经验(一)网络安全政策可持续化只要有网络存在网络安全就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为应对频频发生的网络安全事件加强防治网络安全风险的可持续性欧美国家的实践体现三个特点:一是政策的可持续性二是时间的不间断三是资金的扶持 其中以澳大利亚和英国最具代表性 年澳大利亚发布网络安全战略该战略规定了澳大利亚网络安全政策的总目标、指导原则以及七项优先战略目标 年澳大利亚修订网络安全战略确立了未来四年针对网络安全的五个行动主题确定了网络安全行动的方向和目标 年 月在 网络安全战略的基础上澳大利亚政府又发布了 年网络安全战略根据该战略澳政府承诺未来十年将投资.亿美元建立新的网络安全和执法能力协助行业加强自我保护并提高社区对保护在线安全的认知以确保为家庭、弱势群体、关键基础设施提供商和企业提供在线安全的方法英国对网络安全战略的制定也非常重视先后在 年、年、年发布三个重要的网络安全人才培养战略计划 年英国政府又颁布政府网络安全战略 主要战略目标是管理网络安全风险、防范网络攻击、培养正确的网络安全技能及知识和文化等 同时英国通信电子工作组、英国政府通信总部、英国的数字、文化、媒体和教育部等多个政府部门先后出台近二十个政策和计划 这些计划既针对高层次人才培养又针对青少年网络安全教育涵盖人才培养的方方面面为网络安全的持续推进提供强有力的政策支持互联网并不仅仅是一个“国家”问题它也具有国际性 欧盟从 年开始实施未成年人网络保护 计 划 先 后 分 为、年以后共四个阶段前后持续二十多年投入近 亿欧元 这期间欧盟先后制定“加强网络安全项目”改善儿童网络欧洲战略欧盟网络安全战略:一个开放、安全和可靠的网络空间等战略指导文件 这些战略文件为欧盟国家推进网络安全保护提供了框架指引(二)网络安全治理法治化出台和完善网络安全方面的法律法规能够对一些侵害青少年合法权益的行为进行有力打击就全球来看出台的法律主要针对两类群体:一类是网络运营商一类是上网者一方面针对网络运营商进行法律规范 年日本出台不良网站对策法该法对网站经营者提出明确规定要求他们必须让未满 岁的青少年使用带有过滤软件的终端防止他们浏览网上的有害信息 英国 年制定的数字经济法案()要求具有色情内容的网站和 采取年龄验证机制并成立新的监管机构以保证该项法律得以有效落实 年英国新颁布的内容监管法在线安全法案目标更加明确所有管辖范围内的公司都必须评估风险并采取行动解决威胁儿童安全的非法活动 年底英国又发布针对在线安全法案的最新修正案此次修改主要聚焦两个方面:一是针对科技公司需要履行的儿童保护义务进行细化二是赋予英国通信管理局对违规平台处以最高达年营业额 的罚款 美国及各州关于网络安全的法律前后出台了一百多个 年 月美国加利福尼亚州通过加州适龄设计规范法案旨在为 岁以下适龄儿童和青少年提供全面的在线保护该法案要求社交媒体公司和其他在线服务商对使用服务的儿童和青少年负责要求他们遏制给陌生人发信息等所带来的挑战并限制收集和使用未成年人的数据另一方面法律对包括青少年在内的网民的上网行为进行合理规范和处罚 年英国通过的“免骚扰保护法”“恶意通信法”“计算机滥用法”等法规明确了对青少年进行网络暴力行为的处罚条款 还有一些法律对与青少年相关的利益方做出规定像美国 年通过的儿童互联网保护法要求受到联邦资助的学校和图书馆安装过滤软件保护儿童在上网时免受侵害否则将取消资助资格 该法第 条第 款还规定任何因商业目的在网络传播中导致未成年人接触到有害信息的行为视情节轻重要受 万美元以下的罚款或被判 个月以内刑期的处罚或者两罚并用(三)网络安全督察主责化完善的法律和长远的愿景都需要由专门的部门和专人去落实和督查以便将这些法律法规、政策文件落实到位英国在内务部的监管下成立了儿童网络保护特别工作组专门负责儿童的上网安全清查网络儿童色情和网络暴力内容定期打击通过网络侵害儿童的活动德国在联邦政府层面成立“危害青少年媒体检查署”()该机构主要负责对青少年教育和发展有严重影响的信息内容进行管制 在州政府层面德国成立了“青少年媒介保护委员会”主要负责监察和判断各媒体是否违反青少年保护法澳大利亚在青少年网络安全监管方面也成立了专门的机构 年澳大利亚成立“儿童网络安全专员办公室”具有加强澳大利亚中小学生网络安全的权力 随着该办公室职能的扩大年改为“网络安全专员办公室”由业务经理负责分管代理网络安全专员和代理执行经理在这三人之下分设五个小组分别负责网络欺凌、网络安全资源、在线内容调查等职责美国比较有代表性的是亚利桑那州成立了针对儿童的互联网犯罪工作组该工作组由来自市、县、州和联邦机构的调查人员组成主要职责是帮助州和地方执法机构制定有效的应对网络诱惑和儿童色情案件的措施具体包括法医和调查部分、培训和技术援助、受害者服务和社区教育 年该州启动互联网侵害儿童犯罪特别工作组项目(项目)该项目发展迅速从启动时的 个工作组到现在由 个特别工作组组成的网络代表 多个联邦、州和地方执法及检察机构政府成立专门部门主抓青少年网络安全工作使得各项工作的落实更加有力(四)网络行业监督常态化除了政府机构中有专门部门负责网络安全纠察通过政府牵头各行业共同参与来加强对互联网行业的监督也发挥着重要作用 年英国互联网行业成立独立的非营利慈善组织网络观察基金会()旨在为公众和 专业人员提供互联网热线以报告潜在犯罪在线内容该基金会成为这些内容的“通知和删除”机构 由 多名不同学科的人员组成包括一线分析师和图像分类评估员他们每个工作日都在评估遭受性虐待的儿童的图像和视频 截至目前 的分析师已经评估了超过 万份在线儿童性虐待图像报告删除了超过 万个个人非法网页 除了 年由来自政府、行业、法律、学术界和慈善部门的 多个组织组成英国儿童互联网安全委员会()该组织旨在确保儿童在线安全 现在改称英国互联网安全委员会()是一个合作论坛它是英国数字、文化、媒体和体育部以及教育部和内政部的一部分 通过该论坛政府、技术社区和第三部门共同努力来确保英国网民的在线安全美国也有社会团体致力于青少年网络安全最知名的是“倡导儿童保护的网站协会()”该协会是美国儿童网络色情监控组织成立于 年主要职能是提供国际报告提示、组织网络成人产业打击儿童性侵犯罪、与父母合作防止孩子在线查看不适合年龄的材料除了这些非营利性社会团体或组织参与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互联网行业自身也在积极行动网络运营商或者软件公司通过研发相应的安全和防护软件对青少年上网进行过滤和监控以防患于未然 年 月英国电信运营商沃达丰率先推出了世界上第一个防止青少年利用手机浏览色情网站的系统 系统该系统能够阻止那些未满 周岁的青少年利用手机浏览色情网站或玩暴力游戏 年 月微软英国公司应英国政府要求专门推出了 儿童版浏览器过滤一些不适合青少年阶段用户的词汇 德国多家机构联合研制 软件并免费向家长和学校提供以保护青少年上网安全 这些过滤软件的运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青少年上网的风险(五)网络安全教育课程化为提升青少年的网络安全意识和上网技能一些国家开始设置网络安全课程以有效提升青少年网络安全的自我保护能力澳大利亚网络安全专员办公室(简称)负责设计与实施青少年网络安全课程该课程是澳大利亚网络安全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课程的目标是提升青少年网络安全综合能力帮助他们获得安全、积极的网络体验 课程基本内容由网络信息识别、网络活动参与和网络问题应对等构成教师借助教育指南、活动方案和数字工具等资源开展教学活动并和学生一起向课程主办机构反馈执行情况英国在网络安全教育方面的课程开设也比较到位 年 月英国将网络安全意识教育纳入中小学阶段的必修课程内容面向不同年龄阶段的青少年进行不同侧重的网络安全教育 小学阶段主要是指导学生安全使用网络通信技术降低上网的风险初中阶段指导学生使用安全搜索工具保护学生隐私新加坡在网络课程的建设方面走在前列 年新加坡教育部颁布中学网络健康课程标准随后教育部开发了一个作为“教育部网络健康门户”()的在线教育平台向教师、学生和家长介绍网络健康课程的内容和学习模式 年“网络健康”被列入新加坡教育部制定的 个国家特色课程项目之一 该课程包含网络使用、网络身份、网络关系、网络公民、网络伦理五大主题 在具体的实施过程中新加坡的学校既开设专门的课程教授网络健康相关的知识、技能和价值观又打造融合课程与外语、品德与公民教育、信息技术等课程相融合提升学生的综合素养 这些课程的开设对于提升学生的网络安全意识和技能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六)网络安全人才培养项目化放眼全球未来网络安全人才将是紧缺人才而网络安全又是各国不得不重视的现实问题无论是基于国家发展战略还是基于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培养网络安全人才势在必行英国为了培养网络安全人才实施了多个人才培养计划 其中两个比较有代表性 年英国国家网络安全中心()网络优先()项目启动旨在提高网络安全意识并为英国劳动力创造人才通道 该项目内容丰富课程灵活实用包含几个分项目分别是网络优先课程、网络优先女孩竞赛、网络优先开放日、“网络发现”项目、助学金和学位学徒制度 年秋季开始英国文化、媒体和体育部()投资 万英镑实施“网络学校项目”支持和鼓励学生发展关键技能 该项目面向 岁的青少年通过青少年自主报名、遴选的方式确定那些对该项目有动力和才能的人专家讲师全面教授网络安全课程将在线教学与现实世界的挑战和实践工作经验相结合 这些项目都有配套的资金支持为英国未来的网络安全奠定人才基础 年美国发布的国家级网络安全人才框架()中针对不同类别、不同层次、不同岗位的人才需求给出了 个工作角色所需的具体知识和能力要求并制定了详细的培训内容、实施过程和考核标准具有很强的操作性纵观 年以来二十多年的时间世界多个国家、地区在推进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上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我国也进行了一些扎实的实践探索 借鉴其他国家的成功经验结合我国的本土实际情况对于未来提升我国的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大有裨益三、我国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的本土实践与未来展望国务院办公室 年 月发布的新时代的中国青年白皮书指出截至 年底中国 岁的未成年人网民达.亿未成年人互联网普及率达.随着我国青少年上网人数的增多网络欺凌、网络沉迷现象发生的比例也迅速增加 显然青少年的网络安全保护也日益得到全社会的重视在这方面我国的本土实践有哪些进展?未来方向如何发展?值得我们回顾与展望(一)我国的本土实践.出台与网络安全相关的未成年人保护方面的法律法规 年 月 日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通过了次年 月 日起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这是我国全面规范网络空间安全管理的第一部基础性法律该法第十三条明确规定“国家支持研究开发有利于未成年人健康成长的网络产品和服务依法惩治利用网络从事危害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活动为未成年人提供安全、健康的网络环境”年 月为保护儿童在上网过程中的信息安全国家网信办发布了当年 月 日实施的儿童个人信息网络保护规定对儿童监护人和网络运营者的义务和责任做了明确的要求并对网络运营者的违规和违法行为做了明确的处罚说明 年 月为有效遏制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过度消费等行为国家新闻出版署发布关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对未成年人使用网络游戏的时段、时长做了明确的要求规范向未成年人提供的付费服务等并对违规网络游戏企业进行相应的行政处罚做了规定 年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又发布关于进一步严格管理切实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国新出发 号)对向未成年人提供网络游戏服务的时间进行严格限制 年 月 日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开始实施其中“网络保护”一章包含十七条内容涉及国家、政府相关部门、社会公共场馆、学校、监护人、信息处理者、网络信息服务提供者等多个利益主体在未成年人网络保护中所应承担的义务和责任为我国未来推进未成年人网络保护工作提供了重要的法律依据.将未成年人网络保护纳入国家网络安全战略 随着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和网络空间的扩展网络空间安全风险和挑战日益增加我国对于网络空间安全的重要性愈加重视 年底国家网信办发布国家网络空间安全战略主要围绕网络空间主权、国家安全、关键信息基础设施保护等十几个方面进行阐述在“加强网络文化建设”条目下特别强调“提高青少年网络文明素养加强对未成年人上网保护通过政府、社会组织、社区、学校、家庭等方面的共同努力为青少年健康成长创造良好的网络环境”年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也把网络安全保障体系作为健全国家安全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的重要性日益得到重视.提升全民的网络安全意识 从 年开始中央网信办、中央编办、教育部、科技部、工业信息化部等多个部门每年 月份的第三个周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中国国家网络安全宣传周”活动迄今已经举办了 届 参加的企业包括国内三大电信运营商、多家银行、几十家互联网企业江西省、天津市、广西省等多个省份先后作为主办地开展系列活动 宣传周活动丰富包括青少年网络安全知识竞赛、打击网络违法犯罪讲座、展览、网络安全故事征文比赛等活动引导广大青少年全方位了解网络安全的相关知识和技能极大地提升了全民的网络安全意识.培养网络安全人才的学科建设加快 年经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决定增设网络空间安全一级学科我国在网络空间安全人才培养方面迈出坚实的一步在国家有关部门和教育部支持下网络空间安全教学指导委员会多次组织专家组对网络空间安全五个研究领域进行认真梳理确定每个学科方向所涉及的研究内容及其涵盖的知识单元并制定了较为完备的教材体系与课程体系 年 月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指出:“培养网信人才要下大功夫、下大本钱请优秀的老师编优秀的教材招优秀的学生建一流的网络空间安全学院”为我国培养网络安全人才指明了方向促进我国高等教育网络安全人才培养体系走向完善(二)我国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的未来展望回顾我国近年在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方面的实践取得很多可喜的成绩但同时也存在一些问题需要继续深入推进 一是围绕未成年人网络安全保护的各方措施缺乏统一规划未能形成合力二是参与网络安全保护的主体责任不清晰致使一些重要环节如网络游戏分级等措施不细致三是网络安全课程建设相对滞后且未向低龄的幼儿教育和基础教育阶段延伸四是对网络安全人才的培养不够重视尚不适应数字技术的高速发展 未来我国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要取得实效需要进行全面的谋划和设计基于对国外多个国家推进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经验的分析结合我国当前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的实施现状未来的我国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加强.打造系统综合、持续发力的网络安全保护机制 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既是国家网络保障的重要一环又事关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同时我们需要清醒的认识到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作是个长期的系统工程 需要从长远进行规划设计 我国每五年都会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五年规划相应的也应将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进行规划伴随国家五年规划出台相应的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实施战略 以该战略规划为纽带和指引相关的法律法规来护航政府的政策来扶持具体的推进项目为依托配套资金做保障人才培养为保证从国家战略、省市发展宏观布局的层面推进和实施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工程.建立纵横交叉、主责明确的交互式监管体系 网络安全涉及内容广泛很多内容仅靠一个或几个部门很难监管到位需要建立纵横交错的网络监管体系 首先就政府层面的网络安全治理来看需要教育、网信办、工业与信息化局、公安、共青团、妇联等多部门横向协同推进相互配合加强对危害青少年网络安全行为的综合治理 其次就社会层面来看网络安全保护工作必须在政府领导下以法律法规为准绳政府相关部门、教育领域、公检法机构、高校和科研院所、互联网公司、行业协会、社会组织、大众媒体、公众等多元主体共同治理多渠道监督形成政府主导、多元参与、法治保障的青少年网络安全保护格局为青少年上网提供全方位的保障.构建大中小幼贯通化、层级化的网络安全教育课程体系 康内尔()等人的一项研究表明孩子们认为学校环境是最了解安全使用互联网的重要场所 而课程又是学校教育的重要载体从课程角度发力能够有效提升学生的网络安全素养 一是国家层面组织专家根据学生的年龄特点研究开发大中小幼贯通化、层级化的网络安全教育课程体系作为必修或选修课程在各学段开设 二是鼓励学校根据省情、市情、校情研发与网络安全相关的地方课程和校本课程向学生教授适应本人文化水准和在地舆情的网络安全知识和实用技能 三是开展形式多样的网络安全教育活动通过情景剧表演、案例介绍、专家(包括教育专家、网警等)讲座、主题展览等多种方式开展直观的生动的网络安全教育活动培养青少年的网络安全保护意识.启动网络安全人才培养和储备战略 随着时代的发展数据、计算、网络构成的数字化虚拟空间 赛博空间已成为国家继陆、海、空、天四个疆域之后的第五疆域 毫不夸张地说网络空间安全已经成为国家安全的重要基石 培养网络安全人才既是时代发展的现实需要更是保障国家网络空间安全的重要举措 一是要培育和扩大网络安全教师队伍形成层次化、规模化的网络人才教师梯队 二是适当扩大高校在网络安全人才方面的招生名额像研究生、博士生的培养可以适当向网络安全领域倾斜 三是通过举办网络安全技术相关的比赛从青少年中选拔有潜质的人才进行培养为国家网络安全战略储备优质人才参考文献:./.().:/./.():./.().:/./.:.:./.().:/./.:.():.:.():.央广网.最高检、公安部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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