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四大”对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影响研究.pdf

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74国际“四大”对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影响研究张文乔四川外国语大学国际工商管理学院重庆400031摘要：本文从盈余管理的视角出发，选用 2020 年中国 A 股上市公司的 2983 条数据作为研究样本，将可操控应计利润与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作为会计信息质量的替代指标,通过实证分析研究了国际“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与其他会计师事务所对上市公司会计信息质量影响的差异。结果表明，与其他会计师事务所相比，国际“四大”在真实盈余管理方面显著提高了上市公司的会计信息质量。关键词：会计信息质量；国际“四大”；盈余管理中图分类号：F752文献识别码：A文章编号：1673-5889（2023）14-0174-05一、引言2021 年 12 月 21 日，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发布了2020 年会计师事务所综合评价分析报告（以下简称报告）。据报告统计，在综合排名前 100 的百家会计师事务所中，以普华永道中天、安永华明、德勤华永、毕马威华振为代表的会计师事务所（以下简称国际“四大”）的业务收入占百家收入总和的 45.3%，占“十大”业务收入总和的 53%，这显然证明上市公司认可国际“四大”提供的审计服务，认为其物有所值。由此，值得研究的是，相较于非国际“四大”而言，国际“四大”提供的审计服务对上市公司的会计信息质量更具提升效果吗？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本文通过对 2020 年中国 A 股上市公司的数据进行实证研究并得出相关结论。二、文献综述（一）会计信息质量会计信息质量是上市公司财务报表的生命线。高质量的会计信息能够真实公允地反应上市公司的运营情况，增加信息的双向透明度，减少信息不对称风险，促进对公司主体的有效监督。国内外广大学者主要从会计信息核心质量可靠性和相关性切入，运用相关替代指标评价会计信息质量。会计信息的可靠性方面，相关文献主要从审计结果、内部治理、盈余管理三个角度展开：陈依萍（2019）等研究发现，标准审计意见对会计信息质量具有显著正向影响，相对于非标准审计意见，标准审计意见更能获得利益相关者的信任；夏俊彬（2015）通过对董事会特征和会计信息质量的实证研究得出结论，董事会特征对会计信息质量具有较为显著的正效应；李映照等（2022）研究发现，在业绩补偿承诺下，企业倾向于通过应计项目进行盈余管理而不会进行真实盈余管理，对会计信息质量有一定的正面影响。会计信息的相关性方面，相关文献主要从现金保障能力、资产保障能力、盈利保障能力三个角度展开：Lee 等（2009）研究发现，不良的会计信息质量与较高的股票发行成本有关；楚楚（2016）研究发现，资产负债率对可操控应计利润有显著影响，资产负债率高的企业会计信息质量较低；郭照蕊（2020）研究发现，总资产收益率与可操控应计利润呈显著正相关，总资产收益率高的企业会计信息质量较高。基于上述文献，多数学者主要从盈余管理视角切入对会计信息质量进行研究，但鉴于企业目前的盈余管理活动多为真实盈余管理，具有一定的隐蔽性，因此目前的研究存在一定的完善空间。（二）国际“四大”审计会计师事务所价值的体现主要在于其提供的审计服务质量。目前，学者对国际“四大”的审计服务质量存在两种看法。有学者认为国际“四大”具有更高的审计服务质量。Becker 等（1998）研究发现，相比于其他审计机构，国际“四大”对企业盈余管理行为的容忍度更低；Lennox（1999）同样也认为会计师事务所的规模与审计服务质量有关，为了避免品牌和声誉的损失，规模大的事务所更加重视自身的审计服务质量，以避免因名誉损失丧失市场份额；黄超等（2017）则从公司治理效应角度切入，认为国际“四大”提高了上市公司社会责任信息的披露质量。另一种观点认为国际“四大”与其他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质量不存在明显差异。朱明秀等（2015）从盈余管理视角出发，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国际“四大”与本土“六大”的审计质量不存在显著差异；刘峰等（2007）则从会计盈余的稳健性角度评价审计质量，发现国际“四大”甚至比非国际“四大”更不稳健。综合上述文献，目前学界对于国际“四大”提供的审计服务质量存在着较大争议，如何详实且客观地评价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服务质量是学界仍在探索的一个主题。（三）总结综上所述，大多学者在评价企业的会计信息质量时，多从企业本身或市场行为入手，而少有分析会计师事务所在审计方面的治理作用。在评价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服务质量时，对于国际“四大”存在较大争议。评价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服务质量离不开其对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治理效果。从使用者的角度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75上来看，会计师事务所提供的高质量审计服务能够对企业有损信息使用者利益的行为产生抑制作用，有助于提高会计信息质量，有效避免会计信息失真。因此，本文意图从评价审计服务质量的关键指标会计信息质量入手，联合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影响因素与会计师事务所对企业的治理作用，考察国际“四大”是否更能够提高上市公司的会计信息质量。三、研究假设相比较于非国际“四大”而言，国际“四大”拥有以下公认的优势：规模大、专业性强、品牌声望高、资源雄厚。已有研究表明，随着会计师事务所规模的扩大，其所提供的审计服务质量也会相应提高（DeAngelo，1981），因为规模大的会计师事务所由于具有资源优势和质量优势，无论是独立性还是专业胜任能力都要优于规模较小的事务所。同时，根据深口袋理论，规模较大的会计师事务所更加注重维护自身的声誉，倒逼其提高审计服务质量以期避免可能的诉讼风险（Lennox，1999）。在业界拥有高声望的会计师事务所也更能够接触到优质的客户资源，诸多国企选择国际“四大”进行审计，从理性的角度来看，这也表明了客户认可国际“四大”的审计服务质量。由此，我们提出假设，相比于非国际“四大”，国际“四大”更能够提高企业的会计信息质量。四、研究设计（一）样本数据本文以 2020 年沪深两市所有 A 股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参考已有研究，对初始样本数据进行如下处理：（1）剔除金融业公司样本；（2）剔除 ST、*ST 公司样本；（3）剔除存在数据缺失的公司样本；（4）剔除当年上市、已经退市或被暂停上市的公司样本；（5）剔除变量数据缺失的公司样本。共得到有效样本 2983 个。为避免极端值对回归结果造成的不利影响，在进行实证研究时对所有连续变量均进行了 1%的缩尾处理。本文的地区 GDP 数据来自中国国家统计局数据库，审计费用数据来自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发布的2020 年会计师事务所综合评价分析报告，其余数据来自国泰安数据库。相关原始数据通过 Excel 进行汇总编列，实证研究部分利用 Stata16 进行描述性统计和回归分析。（二）模型设定为了粉饰财务报表，上市公司往往会通过进行盈余管理来操控会计信息，一般情况下，盈余管理空间越大，会计信息质量越低。鉴于应计项目的盈余管理容易被察觉，目前企业更倾向于进行隐蔽性更强的真实盈余管理。参考陈国辉等（2018）的研究，综合运用真实盈余管理模型与应计盈余管理模型可以更加全面地评价企业的盈余管理行为。本文将盈余管理的视角出发，将可操控应计利润与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作为会计信息质量的替代指标，在控制其他所有变量的情况下，若与非国际“四大”相比，经国际“四大”审计的上市公司的可操控应计利润与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均显著较小，则说明国际“四大”能够显著提高上市公司的会计信息质量。1.区分是否由国际“四大”进行审计本文使用 0-1 变量 Big4 衡量企业是否由国际“四大”进行审计，是则 Big4=1，否则 Big4=0，以便比较国际“四大”与其他审计机构对企业盈余管理行为的抑制作用。2.应计盈余管理模型本文选用参考 Dechow（1995）修正的琼斯模型来估计企业的可操控应计利润，以可操控应计利润的绝对值来衡量企业的应计盈余管理水平。相关变量释义于表 1 中列示。（1）总应计利润估计模型：其中：1、2、3为以下模型中 1、2、3 的估计值；i，t为残差项。（2）非操控性应计利润估计模型：)(11,21,11,0,+=tititititititiAPPEARECREVANDA其中：1、2、3 为相应的特征参数，其估计值通过模型（1）进行回归分析得出。（3）由模型（1）与模型（2）可依据下列公式求得企业经上期期末总资产调整后的可操控应计利润 DAi，t，ABS_DA 为其绝对值。如果国际“四大”能够抑制企业的应计盈余管理，则ABS_DA 与 Big4 呈负相关。表1盈余管理模型变量定义变量名称释义TAi，t总应计利润NDA非操控性应计利润DA可操控应计利润REVi，t营业收入变动额RECi，t应收账款变动额PPEi，t固定资产净额Ai，t-1上期期末总资产3.真实盈余管理模型本文参考 Dechow（1998）和 Sugata Roychowdhury（2006）的研究，构造以下模型来度量企业的真实盈余管理水平，变量具体释义如表 2 所列示。（4）经营现金净流量估计模型：titititititititiAREVAREVAACFO,1,31,21,101,)(1+=（5）企业生产成本估计模型：titititititititititiAREVbAREVbAREVbAbbAPROD,1,1,41,31,21,101,)()(1+=（6）企业操控性费用估计模型：titititititiAREVcAccADISEXP,1,1,21,101,1+=上述三个模型通过分行业回归可得各模型回归残差，即为各指标异常值。借鉴 Cohen 等（2008）的做法，真实盈余管理程度可以由上述三个变量联合度量，即将上述三个代理变量统一为一个综合变量 TREMi，t。根据下列模型（7）可以计算TREMi，t。如果国际“四大”能够抑制企业的真实盈余管理，那么 Big4 将与 TREM 负相关。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76（7）真实盈余管理模型：titititiDISEXPACFOAPRODATREM,_=表2真实盈余管理模型变量名称释义CFOi，t经营现金净流量PRODi，t生产成本DISEXPi，t操控性费用REVi，t营业收入REVi，t本年度营业收入变动额REVi，t-1上年度营业收入变动额Ai，t-1上期期末总资产A_CFOi，t异常经营活动现金流A_PRODi，t异常生产成本A_DISEXPi，t异常酌量费用TREMi，t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4.多元回归模型本文借鉴 Becker（1998）研究盈余管理的多元回归模型，建立下列回归模型（8）：其中，被解释变量 DEM 代表盈余管理，其代理变量分别为ABS_DA 与 TREM。具体变量定义如表 3 所示。表3多元回归模型变量定义类型代码名称释义被解释变量ABS_DA应计盈余管理经上期期末总资产调整后的可操控应计利润的绝对值TREM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真实盈余管理水平，包含A_PROD、A_CFO、A_DISEXP三个代理变量解释变量Big4国际“四大”审计企业是否经普华永道中天、安永华明、德勤华永或毕马威华振审计，是则Big4=1，否则为0控制变量LnSize企业规模取公司总资产的自然对数Lev资产负债率资产总额与负债总额的比值TA总应计利润经上期期末总资产调整后的总应计利润Control企业性质是否为国有企业，是则Control=1，否则为0Change审计机构更换与上年度相比公司是否更换了会计师事务所，是则Change=1，否则为0ROA总资产收益率净利润与总资产的比值GDPGDP增速公司所在省（市、区）本年度的GDP增速Opinion审计意见审计机构是否出具“非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是则Opinion=1，否则为0Industry行业控制变量根据中国证监会上市公司行业分类指引设置，控制行业因素的影响五、研究结果（一）描述性统计分析表 4 列示了各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从表 4 可知，不同公司间可操控应计利润与真实盈余管理指标存在较大的差异，需要进行分组比较国际“四大”相比于非国际“四大”是否对盈余管理行为有更好的抑制作用。在 2983 家企业中，经国际“四大”审计的企业占比为 6.44%。样本公司的平均资产负债率为43.3%。国企占比为 34.36%。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的企业占比为2.51%。更换了审计师事务所的企业占比为9.19%。表4各变量描述性统计VARIABLESNmeansdminmaxABS_DA2，9830.05730.062000.683TREM2，983-0.001830.182-1.5141.281Big42，9830.06440.24501LnSize2，98322.481.32020.1426.52Lev2，9830.4330.1900.07270.865TA2，983-0.01830.0759-0.2750.222Control2，9830.3440.47501Change2，9830.09190.28901ROA2，9830.03180.0725-0.3190.209GDP2，9830.02870.0190-0.05340.0651Opinion2，9830.02510.15701进一步，通过以“是否由国际四大进行审计”为标准，将盈余管理指标进行分组描述性统计。从表 5 可知，由国际“四大”审计的企业两项盈余管理指标平均值均低于经其他审计机构审计的企业，这符合本文预期的研究假设。表5盈余管理指标分组描述性统计VARIABLESBig4=0Big4=1NmeansdNmeansdDA2，7910.05830.06281920.04290.0466TREM2，7910.0001620.180192-0.03070.207（二）实证结果分析本文运用 Stata16 软件，针对样本数据进行多元线性回归，模型（8）的回归结果如表 7、8、9、10 所示。1.应计盈余管理综合回归结果表 6 第（1）列为仅包含检验变量 Big4 时的回归结果，回归系数为-0.015，且在 1%的水平上显著，即表明经国际“四大”审计的上市公司可操控应计利润有显著降低，应计盈余管理得到抑制，符合我们预期的研究假设。第（2）列中，回归分析仅包含相关控制变量，结果表明：公司规模越大，越不倾向于进行应计盈余管理操作；在严格的监管与特殊体制的条件下，国企的应计盈余管理空间相对更小，拥有更高的会计信息质量；总资产收益率越高的公司越不倾向于通过应计盈余管理粉饰财务报表；总应计利润越多的公司可操控应计利润越多，应计盈余管理空间越大，会计信息质量越低；会计信息质量越低的公司往往越容易被出具非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第（3）列中，回归分析同时引入了检验变量 Big4 与相关控制变量，结果显示，尽管检验变量 Big4 与 ABS_DA 呈负相关，但其结果并不显著，这与我们的研究假设是相悖的。其原因可能是国际“四大”的客户多为国企，自身盈余管理程度比较低。因此，本文通过进一步的分组回归进行分析，以是否为国企为分组依据，验证这一猜测。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77表6应计盈余管理回归结果VARIABLES（1）（2）（3）ABS_DAABS_DAABS_DABig4-0.015*-0.003（-3.33）（-0.65）LnSize-0.004*-0.003*（-3.73）（-3.35）Lev0.0020.001（0.22）（0.18）TA0.046*0.046*（2.39）（2.38）Control-0.009*-0.009*（-3.61）（-3.61）Change0.0050.005（1.43）（1.43）ROA-0.313*-0.313*（-14.12）（-14.12）GDP-0.081-0.082（-1.45）（-1.47）Opinion0.022*0.022*（3.21）（3.20）Constant0.058*0.155*0.151*（49.76）（7.43）（6.89）Observations2，9832，9832，983R-squared0.0040.1330.133F test0.00086700r2_a0.003380.1310.130F11.1150.7645.72注：括号内为t值；*、*、*分别代表在0.01、0.05、0.1的水平上显著。2.应计盈余管理分组回归结果表7应计盈余管理分组回归结果VARIABLESControl=1Control=0（1）（2）（3）（4）ABS_DAABS_DAABS_DAABS_DABig4-0.012*-0.004-0.015*-0.002（-2.14）（-0.71）（-2.02）（-0.30）LnSize-0.004*-0.004*（-2.39）（-2.57）Lev0.015-0.004（1.40）（-0.48）TA0.072*0.030（2.17）（1.27）Change0.0010.007（0.21）（1.35）ROA-0.265*-0.319*（-6.20）（-12.01）GDP0.006-0.143*（0.08）（-1.87）Opinion0.0210.023*（1.27）（2.90）Constant0.052*0.134*0.062*0.158*（28.35）（4.16）（41.04）（5.28）Observations1，0251，0251，9581，958R-squared0.0040.0840.0020.151F test0.032700.04310r2_a0.003480.07540.001580.147F4.57510.284.09738.49表 7 为应计盈余管理分组回归结果。第（1）（3）列为仅包含检验变量时的回归结果，无论是否为国有企业均呈显著负相关。第（2）（4）列为同时包含检验变量和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结果显示，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非国有企业，检验变量的回归结果均不显著，这否定了前文中的猜测，证明在应计盈余管理方面，国际“四大”与非国际“四大”的治理效果并无太大差别。3.真实盈余管理回归结果表 8 为真实盈余管理回归结果，表 9 为仅包含检验变量Big4 时的回归结果。由表 9 可知，当仅包含检验变量时，Big4与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呈显著负相关，与异常经营活动现金流和异常酌量成本呈显著正相关。结合表 8 中 Big4 的回归系数分析，在真实盈余管理方面，国际“四大”相比于非国际“四大”治理效果更好。在其他控制变量方面，Lev、TA、Control、GDP 与 TREM呈显著正相关，ROA、Opinion 与 TREM 呈显著负相关。对于Control 的回归系数而言，联系应计盈余管理中 Control 的回归结果可知，无论是与非国企相比还是与盈余管理方式的选择相比，国企都更倾向于进行真实盈余管理。表8真实盈余管理回归结果VARIABLES（1）（2）（3）（4）TREMA_CFOA_PRODA_DISEXPBig4-0.026*-0.002-0.0110.018*（-2.16）（-0.57）（-1.42）（3.61）LnSize0.0040.002*0.003*-0.003*（1.50）（2.84）（1.69）（-3.03）Lev0.034*-0.035*0.021*0.022*（1.85）（-7.34）（1.84）（3.06）TA1.255*-0.838*0.284*-0.133*（27.53）（-69.55）（10.13）（-7.32）Control0.034*-0.003*0.022*-0.009*（5.27）（-2.05）（5.53）（-3.34）Change0.0080.0000.0100.001（0.78）（0.18）（1.59）（0.38）ROA-1.574*0.765*-0.606*0.203*（-29.58）（54.35）（-18.56）（9.57）GDP0.246*-0.123*0.1410.018（1.66）（-3.15）（1.55）（0.31）Opinion-0.036*0.008*-0.028*0.001（-1.98）（1.66）（-2.46）（0.07）Constant-0.046-0.067*-0.0580.055*（-0.79）（-4.34）（-1.62）（2.36）Observations2，9832，9832，9832，983R-squared0.3020.6580.1510.044F test0000r2_a0.2990.6570.1480.0407F128.4571.452.8613.67表9单变量回归结果VARIABLES（1）（2）（3）（4）TREMA_CFOA_PRODA_DISEXPBig4-0.031*0.010*-0.0080.013*（-2.27）（1.95）（-0.99）（2.88）Constant0.0000.000-0.000-0.001（0.05）（0.18）（-0.12）（-0.54）Observations2，9832，9832，9832，983R-squared0.0020.0010.0000.003F test0.02320.05170.3210.00397r2_a0.001390.000934-4.99e-060.00245F5.1623.7880.9858.312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78六、研究结论本文基于盈余管理的视角，将可操控应计利润与真实盈余管理综合指标作为会计信息质量的替代指标，通过对 2020 年所有 A 股上市公司的 2983 份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实证研究了国际“四大”与非国际“四大”对上市公司会计信息质量影响的差异。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了不同因素对于会计信息质量产生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对于易察觉的应计盈余管理行为，国际“四大”与非国际“四大”的治理效果没有显著差异；对于隐蔽性更强的真实盈余管理行为，国际“四大”对企业会计信息质量的治理效果比非国际“四大”更加显著。本文的研究贡献在于：在理论方面，从应计与真实盈余管理的视角研究了国际“四大”的治理作用，丰富了国际“四大”与盈余管理的研究文献。在实践方面，本文证明了国际“四大”更能发现隐蔽性更强的真实盈余管理行为，为会计信息使用者的决策提供了理论支撑与资料参考。本文还存在以下不足：由于数据方面的限制，未能进行多年份回归，样本量较少；对于真实盈余管理的回归分析还可以进一步细化；未能发现应计盈余管理方面不存在显著差异的原因，这也为学者们未来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方向。参考文献：1 李能飞，胡阳，张萍萍.会计信息质量相关性与可靠性特征的文献评价J.企业改革与管理，2021（2）：121-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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