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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谣言裹挟的女性——论《望春风》中谣言下的女性书写.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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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COMEDYWORLD文 学 荟 萃82摘要:望春风中有着大量的女性人物,这些女性人物的创造透示着格非作为男性作家对女性的态度和观念,女性作为格非创作的关键词之一,成为解读格非及其作品不可缺少的一个视角,而作为一个偏远山村的儒里赵村,女性人物成为谣言的中心,她们在谣言的裹挟中寻找生存的缝隙。本文从谣言的角度切入,揭示女性在谣言的压迫下所形成的生存困境以及所完成的自我救赎。关键词:望春风;女性;谣言;话语权力格非自处女作追忆乌攸先生到近作望春风,在三十多年的创作过程中塑造了众多女性形象,格非对于女性形象的塑造也更加的立体和深刻,并且更加关注女性的精神世界。可格非作为男性立场来书写女性,自然会在女

2、性形象的塑造中自觉或不自觉地融入自身的男性意识,使得作品中的女性形象角色与情节的设定上承载了格非作为“男性”摆脱不掉的设置。望春风中有着大量的女性人物,无论是温柔善良的春琴,还是多情风骚的王曼卿,其都处于儒里赵村的大环境之中,在这样一个父权制社会中,女性在话语权力中必定不会占主导地位,望春风中的女性人物便被儒里赵村中所充斥的谣言裹挟着前进。一、谣言中的女性想象“女权主义批评者发现在文学中女性始终处于劣势地位,在男权话语有形或无形地占主导的社会中,女性被剥夺了展现的权利。”1在儒里赵村的父权制环境之中,这些女性人物没有了展现自我的自由,其他村民们便在脑中想象关于这些女性的种种,并且通过谣言传播出

3、去,在女性话语处于附属地位的儒里赵村中,于是女性在公众视野中的形象塑造很大一部分是来自谣言中的叙述。谣言成为男性对女性形象进行想象的工具,他们将女性的某些方面进行夸大捏造,从而满足自己心中的诉求与愿望。(一)造谣者儒里赵村中的造谣者有两大类,一类是男性,他们的社会地位和话语权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他们可以不用考虑后果的肆意妄为的编排女性,同彬可以随意捏造自己和王曼卿的风流韵事,并且将这个无法证实的故事拿出去炫耀,借此涨自己威风,可以说儒里赵村中的关于女性的谣言大多都是出自男性之口。他们不能正视女性在村中所处的角色,总是在此基础上以男性视角来对女性形象进行不切实际的想象,借此满足自我。另一类是女性

4、,例如银娣、梅芳、马老大这些女性人物,她们在儒里赵村中也成了造谣者,并且她们是具有特殊性的,这样的情形导致她们成为“双向损害者”。所谓“损害”在儒里赵村则是指造谣者通过一系列谣言对被造谣者在精神和生活中造成损害,而“双向损害者”是“指的是某一个行为人既是被别人损害的人,同时也是损害别人的人。在这里双向指的是围绕在这一行为人间的两个方向的损害,这个行为人既是行为损害的主体也是损害的对象。”2在这里指的是这些儒里赵村的女人既是受到谣言所迫害的人,也是不自觉地站到了造谣者阵营一起对其他女性进行损害。这种情况的形成是由于男性主导下的群体观念对女性的围困导致的,这使得儒里赵村中的女性以男性主导意识去思考

5、女性身份,并且这种思维方式的形成是被谣言裹挟的女性论望春风中谣言下的女性书写文/别刚颖(西南大学,重庆 400715)COMEDYWORLD文 学 荟 萃83自愿性的、普遍性的。这才导致她们对于谣言本身的不正确认识,她们自身内化了的男性意识让她们无法意识到谣言对于女性的裹挟,于是这一部分女性便成了谣言散播的帮凶。(二)被造谣者谣言成为儒里赵村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并且谣言中的主人公几乎都是村里的女性,所以这些谣言可以说是整个儒里赵村对于女性的自我想象,他们将自己心目中的女性形象包装成一些没有事实根据的故事,在这些看似真实的故事中女性形象便被妖魔化、欲望化。1.女性形象的妖魔化这里的女性形象妖魔化主

6、要指女性形象在种种谣言中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特性,或是脱离现实给女性形象添加上了令人恐惧的标签。望春风中春琴因为家里的男丁都先后去世,于是幼小的她被算命和尚说道:“颧骨太高、泪堂太深,嘴唇太薄,腰身太细,仪态太过妖媚”,由此被定为“灾星”,家中男丁稀少的原因就这样离谱的说法扣在了春琴身上,于是别人口中的春琴便是那个“灾星”。被妖魔化的女性本身是毫无错处,但她们的存在让其他人的利益受到了威胁,春琴家中男丁的先后去世无论如何都怪罪不到一个女孩子身上,但是在这样一个知识水平普遍不高的村子里,家中男丁相继去世从偶然变成了必然,而这个必然的原因就是“灾星”春琴的存在。因为人们没法从其他地方去寻求原因,再加

7、上春琴外形出挑,符合古往今来红颜祸水的形象,于是毫无辩驳之力的春琴只能接受别人加在自己身上的帽子。2.女性形象的欲望化不管是坚强善良的春琴,还是风骚多情的王曼卿,抑或是性格泼辣的梅芳,她们身上都或多或少打上了欲望化的标签。同时,欲望化不仅在塑造女性人物上有所体现,在情节上便通过村里的男性对女性捏造一系列谣言将女性欲望化。望春风中通过谣言被欲望化的女性最具有代表性的是王曼卿,她的存在始终是村子里议论的话题,关于她的话题也始终离不开“性”,男人互相炫耀着自己与王曼卿的种种艳史。这是男性根据自己欲望对于女性的想象,在儒里赵村这样一个小群体里,他们需要王曼卿这样一个女性角色来满足他们男性的欲望。同样被

8、欲望化的还有嫁给高定国的梅芳,对于梅芳和高定国与高定邦两兄弟的谣言,使人们对于女性在家庭伦理中所处关系的猎奇心态得到满足。儒里赵村中的男人们对自己和王曼卿的谣言毫不在意,甚至有的还当成了炫耀的资本,这种生物论中对男性的崇拜,让儒里赵村中的男性在这种谣言中显示出自己的“男性气概”。风流韵事对于男性是力量和能力,那么对于女性则是罪恶与不堪,儒里赵村中的男性便借助这些谣言抬高自己同时来贬低谣言中的女性,于是这种将女性欲望化的谣言便与之存在。二、谣言下女性的生存困境儒里赵村作为典型的父权制社会,将各种各样的谣言压在女性身上,女性人物生存空间被严重挤压,女性在谣言的裹挟下话语权力慢慢丧失,在谣言中形成了

9、一种失语现象。所谓失语是“指无法用有效的语言表达自我意愿。”3而“女性失语”则是“在以男性为中心的男权社会中,女性处于边缘、弱势地位,被迫沉默失语,或指女性长期身处男权文化中,深受其影响而自觉内化了男性中心价值评判标准,没有自我意识,失去了自己的声音而变成男权价值标准的代言人。”4这就如同儒里赵村一样,长期以来儒里赵村中处于主体地位的男人们是掌握了话语权力的,并且根据他们男性的思维用谣言来对女性进行想象,而女性在其中属于附属的地位决定了她们权力的缺失,与之伴随的便是她们话语权力的丧失。所以说,当在儒里赵村中的女性长期处于话语权力缺失的状况时,其中话语权的缺失便使她们被迫沦落到失语状态。望春风中

10、谣言中女性的失语是一种被迫性的社会失语,是女性形象物化,从而导致社会性失语。在望春风里谣言中女性失语的具体表现为辩解权力与辩解意识的丧失。当一个人的谣言出现时,只要他拥有一定的话语权,那么他就有权去为自己辩解。但当谣言中的女性面对儒里赵村的现实环境时,“女性一直是作为生殖和欲望的工具被纳入父权社会秩序之内的,也就是说,在性别政治环境下,作为物而非人的身份存在。”5所以被物化的女性在失语的同时,自然在谣言中丧失了辩解的权力。在辩解权力丧失的同时,由于女性们没有机会去为自己发声,又加之男性思维潜移默化的影响,她们由没有机会为自己发声转化为没有了为自己发声的意识,导致了辩解意识的丧失。辩解意识的丧失

11、不是天生缺失的,更不是一蹴而就的,就好比“一列行驶了几千年的封建列车刚刚刹车,这上面的男女乘客都同样处于巨大的惯性系中而带着巨大的惯性。在女性向社会、历史控诉以试图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候,也要经历一场内心自省的过程。一方面,女性痛恨封建势力对自身的残酷压迫和束缚;另一方面,却在自身的心灵深处供奉着一块封建意识的祭坛。”6丽华本只是被礼平强行搂着亲嘴并咬破了嘴唇,可是事情的经过越传越离谱,周围的人们抱着一种旁观者的心态去看热闹,说:“礼平那小子,把丽华按在灶堂里,霸王硬上弓。丽华人事不省,被人送到医院,缝了十七针。”7丽华被这样的谣言所压迫,并且毫无辩解与反抗的意识,相反COMEDYWORLD文 学

12、 荟 萃84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在痛苦中郁郁而终。在儒里赵村中如同丽华一样缺少辩解意识的女性人物比比皆是,她们从辩解权力的被动剥夺到辩解能力的主动丧失,由被动变为主动,从而自身只能在失语的困境中越陷越深。三、失语中的自我救赎虽然我们无法看到儒里赵村中的女性应具有的自主意识和自我超越能力,她们的命运是充满苦难的,但同时,她们也依旧是充满希望的。她们在生存困境的夹缝中试图拯救自己,试图在失语中自我救赎。(一)主体精神的重建在谣言的压迫下,女性的失声所带来的生存困境必定会引起精神之困,女性的精神世界在一个又一个谣言中逐渐崩塌,没有了精神力量的支撑,最后的结果只能如同丽华一样深陷泥潭。儒里赵村中的女性又

13、是如何通过摆脱精神困境来实现自我救赎的呢?望春风中看似其中的女性人物都在谣言的裹挟中负重前行,有人被谣言压得喘不过来气,当然也有的人面对谣言和失语的困境时,重建自己的精神家园。而这类女性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就是她们有着坚韧不拔、勇敢无畏的精神品质,这些精神品质让她们不惧怕谣言的裹挟和社会失语,她们可以在生存困境和精神困境中一次又一次找到出路,最后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精神寄托。梅芳是勇敢无畏的,当她的人生一次次面临坎坷时,梅芳也一次次地寻找自己的心灵寄托。她和高定邦的谣言伴随了她的一生,但其实这个谣言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她确实中意高定邦,高定邦实则也是她前半生的精神寄托。即使当梅方离婚,并且高定

14、邦结婚之后,他们俩的谣言依旧是别人的饭后谈资,在众说纷纭的谣言面前,即使梅芳是失声的,但她依旧没有退缩,她选择无声的反抗。所以她勇敢的无视谣言的存在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梅芳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多大的伤害,反而在心底生出了隐隐的快意。那伙人的笑声越是淫荡、肮脏,她的心里就越是畅快,伴随着一种无声的幽怨。”8是梅芳的勇敢与洒脱使她在谣言的压迫中看到了得以喘息的缝隙,让她摆脱了谣言的束缚,可以毫无畏惧地寻找自己的精神寄托,最后归于平静。春琴是坚韧顽强的,十五六岁的她就因为和尚的一句话就要嫁给又老又丑的德正,虽然当时的她面对“灾星”的谣言只能默默承受,无法逆转现实。但她没有一直困于谣言的阴影之下,过

15、上郁郁寡欢的生活,而是在往后的生活中,不再一直为谣言所困。为了生存,她接受了来到儒里赵村的事实,在儒里赵村努力地融入并生存下去,最后和赵伯渝安家在水电不通的便通庵,这是春琴心目中的桃源,也是她最后的精神原乡。格非笔下的这些女性人物都在谣言中迷失过自我,可最后她们重建起自己的精神家园,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在困境中获得了解放,寻找到自己精神得以皈依的地方,最后实现自我救赎。(二)个体意识的追求在谣言下失声的女性,她们面对生存困境时,如果只是一味地软弱顺从那只会完全迷失自我。女性的话语权力在父权制社会的儒里赵村中少之更少,所以为了能在失语环境中获得自我救赎就必须在失声的大环境中寻找到自我的个体意识,儒

16、里赵村中存在这样一批为了尽可能摆脱失语的现实困境而去努力追求自身欲望的女性人物。儒里赵村是以男性权力为主导的偏远乡村,无论是在家里中,还是在社会中,男性都是领导者,自然女性就成为男性的附属。面对女性在谣言中,甚至在社会中失语的现实困境,儒里赵村中的一部分女性人物中的自我意识不断凸显,她们开始不顾世俗与周围人的眼光,鼓起勇气努力在儒里赵村中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外。在竞选农会主任人选时,是“我”的母亲章珠在众人面前说出:“照你这么说,这个农会主任,我也能当!”这也让我的母亲走出了儒里赵村。她知道自己的抛家弃子的行为会招到儒里赵村中村民的闲言碎语,但她也要为属于自己的人生去不顾一切的追求,这种对权力欲望

17、的追求正是暗藏在儒里赵村的女性身上的个体自我意识的显现。结语在望春风中格非所塑造的女性人物向我们展现了女性人物在父权统治下的苦难命运,格非试图摆脱前期对女性人物塑造的忽略,试图将更多的笔墨用在女性人物描写上,格非尝试让女性发声是值得肯定的。可在望春风中我们可以看出格非很难真正逃脱将女性物化的窠臼,他在创作中依旧无意识地流露出了其内心深处的男性意识。参考文献1 郑丹丹.格非 望春风 中的女性形象解读 J.文学教育(上),2018(10):56-57.2 韩丹丹.九十年代以来格非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研究 D.东北师范大学,2021.34 陆海霞.论 推销员之死 中的女性失语 J.辽宁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01):72-74.5 格非.春尽江南 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12.6 王兵.新时期女性文学中爱情悲剧的主客体思考 J.陕西教育学院学报,1999(04):44-47.78 格非.望春风 M.南京:译林出版社,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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