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敬文先生与民间传说研究.pdf

钟敬文先生是我国民间文艺学界的泰斗，有关他的研究成果相当丰富，仅近10年的相关研究论文就有300多篇。这些研究论文涉及钟敬文先生的方方面面，有研究钟敬文先生的民俗学思想的，如董晓萍撰写的钟敬文建设中国民俗学派的背景与趋势1、潘鲁生撰写的民俗学的中国立场与文化使命纪念钟敬文先生诞辰110周年2、邢莉撰写的对钟敬文“多民族的一国民俗学”理论的学术反思3等；有研究钟敬文先生在民间文学研究方面的成果的，如董晓萍撰写的多元民俗叙事：钟敬文与普罗普的对话以“会唱歌的心”故事类型研究为个案4猫鼠型故事的跨文化研究兼论钟敬文与季羡林先生关于同型故事的研究方法5，钟俊昆、刘芸芸撰写的钟敬文的客家民间文学研究6等；也有研究钟敬文先生在文学创作方面的成就的，如赵仁珪撰写的诗人钟敬文诗词卷编后记7，旷天全、蒋芳撰写的论钟敬文散文的民俗意象8等。另，安德明撰飞鸿遗影9、山曼撰驿路万里10、杨哲撰风雨世纪行11等对钟敬文先生的生平事迹与学术人生都作了详细的记叙与描述。就钟敬文先生与民间传说研究这方面的话题，陈祖英撰写过论钟敬文对民间传说的搜集整理12钟敬文对民间传说学理论的建构13等研究论文，笔者也和张兰芝合作撰写了钟敬文的民间传说研究14一文。今笔者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借鉴以前学者研究的成果，就钟敬文先生与民间传说研究这一话题再作进一步探讨。一、钟敬文先生重视民间传说的研究钟敬文先生非常重视对民间传说的研究。早在20世纪20年代，钟先生就开始关注学术界关于民间传说的研究动态，并参与民间传说研究话题的讨论，同时也开启了他的民间传说研究之旅。钟敬文先生非常重视民间传说的搜集，一度对我国民间传说搜集的状况表示不满，他说：“如果把中国境内一切被记载了及尚流传在民间口头的地方传说搜集与编印出来，我想它总不会在数十厚册之下吧。但是，说也奇怪，关于这类材料的专集，到此为止，我们一本小册子都没有看到。”1577他在批评这种状况的同时，身体力行，借助于学生的记录，编辑了两广地方传说集。从20世纪20年代起，钟敬文先生开始关注学钟敬文先生与民间传说研究陈金文（广西民族大学 文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6）摘 要：钟敬文先生重视民间传说的研究，重视对民间传说基本理论和研究方法的探索，在民间传说研究方面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钟先生是我国传说学重要的开拓者和奠基人之一。关键词：钟敬文；传说学；奠基人中图分类号：I207.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8891（2023）02-0001-06 南方民族研究 收稿日期：2023-03-20作者简介：陈金文（1963），男，山东鱼台人，博士，广西民族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民间文学。第 40 卷 第 2 期2023 年 4 月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Vol.40 No2Apr.2023 1 界对民间传说的研究。针对沈雁冰对马头娘传说的疑惑，他发表了马头娘传说辩一文，就沈雁冰先生提出的马头娘传说是后人模仿盘瓠神话仿造出来的观点作了回答。钟先生认为：“这个蚕的故事，在背景上既很有诞生的可能，在故事本身上也找不到更充分的可疑的破绽；即使中间或确有经后人点染的所在，我们似乎也不必就此否定它整个的存在。”16顾颉刚先生发表孟姜女故事的转变一文后，该文在学界引起轰动。刘半农以诗人特有的语气评价说：“这故事是二千五百年来一个有价值的故事，你那文章也是二千五百年来一篇有价值的文章。”顾颉刚先生孟姜女故事的转变一文的发表也引起了钟敬文先生的关注。他先后5次与顾颉刚先生通信，向顾先生介绍家乡广东海丰流传的孟姜女传说，并向顾先生提供了他所了解的诗词、戏曲、小说中与孟姜女传说相关的资料17。这5次通信，对顾先生以后的孟姜女传说研究产生了较大影响。钟敬文先生对民间传说研究的关注一直持续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他满怀愤懑地撰写了为孟姜女冤案平反一文，驳斥在极“左”思潮影响下，“四人帮”的“御用文人”给孟姜女传说扣上的“民族投降主义的罪名”，肯定了孟姜女传说具有的人民性及其对社会历史本质的反映18。在20世纪80年代，钟先生担任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要领导期间，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召开了以民间传说研究为主题的学术年会，钟先生欣然为会议论文集中国民间传说论文集作序。在序中，钟先生指出，我国民间传说蕴藏丰富，“恒河沙数”，我们有必要“从民间文艺学、民间美学、民族学、民俗学、文化史学及语言学等角度，去进行科学的分析、探索”192。钟先生还主张建立“具有明显的中国特色的民间传说学”，认为中国民间传说论文集是我国民间传说学建设过程中的“一块纪程碑”195。20世纪30年代起，钟敬文先生把民间传说研究作为他学术研究的重点之一，先后发表了中国的地方传说15老獭稚型传说的发生地20中国的水灾传说21等重要研究论文。在上述论文中，钟先生开始尝试对民间传说作类型与比较研究，注意在民间传说的研究过程中使用方法论，表现出一位民间文艺学者所具备的专业眼光。钟敬文先生对民间传说的研究一直兴趣不减。在20世纪50年代，他撰写传说的历史性一文，就民间传说与历史的关系展开探讨2246-48。20世纪80年代，他撰写刘三姐传说试论23一文，该文洋洋洒洒，万言之多。刘三姐传说试论一文代表着我国学界刘三姐传说研究的高度，被陈泳超称为“比较有质量的局部研究”24278。钟先生对刘三姐传说的重视非同一般，从20世纪20年代起，他就开始搜集刘三姐传说的相关资料25。到20世纪80年代，他才撰写刘三姐传说试论一文，中间相隔近60年。就世界民俗学界来看，很少有哪位学者像钟敬文先生这样，能对一个类型的传说保持如此持久的兴趣。综上所述，钟敬文先生重视民间传说研究，重视民间传说的搜集整理。他关注学术界关于民间传说的研究动态，积极参与民间传说研究有关的学术讨论，肯定学术界在民间传说研究方面的努力，指导学者研究民间传说的方法和途径。此外，他在民间传说研究方面也取得了不斐的成绩。二、钟敬文先生对传说学基本理论的探讨作为民间文艺学家的钟敬文先生，特别重视对民间传说基本理论的探讨。在中国，无论是一般民众，还是学者，很大一部分人常常把民间传说看作真实发生过的历史事件。针对这一现象，钟敬文先生于20世纪50年代写下传说的历史性一文，就传说与历史的关系作探讨和研究。他指出，有少数传说“可能是有那一度发生过的事的”，但在传述过程中“不断受到琢磨、装点”，从这种意义上说，传说大都跟神话、民间故事一样，是“一种虚构性的作品”，而不是 2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4 月 25 日出版2023 年第 2 期真实的历史2247。至于人们为什么会把民间传说当作历史，钟先生认为，那是因为民间传说经常采用“狭义的历史的形式即采取溯源的、说明的态度，且并联系到历史上的人物或当地存在的某些事物”2248的方式来讲述。把民间传说当作历史，无论是学者还是民众，都是理性水平不高的表现。钟敬文先生对民间传说历史性的阐述，无论是对民间传说的欣赏，还是对民间传说的研究，都具有重大意义，有利于矫正人们常常将传说与历史混为一谈的弊病，提升了人们在欣赏或研究民间传说过程中的理性认识水平。在1980年钟敬文先生主编的民间文学概论中，钟先生等人对民间传说的基本理论作了全面阐述。钟先生等人这样定义民间传说：“民间传说是劳动人民创作的与一定的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地方古迹、自然风物、社会习俗有关的故事。”26183民间传说往往粘附于一定的历史人物、历史事件，解释、说明地方自然与人文景观的名称、来历及特点的形成，追溯社会习俗的缘起，这一传说定义无疑准确地概括了民间传说在内容上的特点。针对民间传说的艺术特色，钟敬文先生等人重点论述了民间传说情节与形象的特点。钟先生等人指出，传奇性是指情节“具有生活本身的形态，故事发展基本上合乎生活的逻辑”，同时，生活素材又需经过“剪裁、集中、虚构、渲染、夸张、幻想”等艺术手法，通过偶然、巧合，甚至“超人间的”情节，使故事情节的发展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达到引人入胜的艺术效果26199。传说的传奇性是现实的历史事件与生活事件获得文学性的关捩，也是民间传说的艺术感染力所在。钟先生主编的民间文学概论一书，就民间传说传奇性特点的论述，对我们认识传说与神话、传说与故事的区别有着重要的意义。钟敬文先生主编的民间文学概论一书还对民间传说中人物形象塑造的特点作了具体的归纳。书中指出，传说中人物形象的塑造总是和故事情节的展开密切关联，故事中主要通过行动展示人物的思想感情，一般不作静止的心理描写26201。传说也大都采用粗线条的手法去刻画人物，强调人物思想性格的某一个方面26202。传说还常常通过夸张和渲染的手法来塑造理想化的英雄形象，赋予英雄主人公以神奇超人的力量26202。我国的神话由于有神无话，一般没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因而作为故事中枢的“神”形象基本上是脸谱化的。民间故事重在情节构思，人物一般分为“善”“恶”两类，人物形象是类别化的，神话与民间故事两者都不重视人物形象的塑造。相较而言，民间传说中的人物形象比较丰满，往往通过行动塑造人物，突出人物某一方面的特点，赋予人物以传奇色彩，不少传说作品达到了类型化的高度。钟先生主编的民间文学概论关于民间传说人物形象特点的论述具有两方面的意义。一是有利于我们进一步认识我国民间传说所达到的艺术高度。笔者一直认为，在艺术上，民间传说人物形象的类型化要高于民间故事的类别化，民间传说塑造了一系列具有强烈艺术感染力的艺术形象，如孟姜女、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娘子与许仙等。二是有利于认识民间传说人物形象塑造手法对我国传统叙事文学产生的重要影响。我国古典小说人物形象大都是类型化的，且人物形象塑造常常和故事情节密切关联，主要通过行动展现人物的思想感情，少有静态的心理描写，我国许多英雄传奇小说和公案小说都是如此，这与民间传说的影响是分不开的。钟敬文先生在传说的历史性一文及其主编的民间文学概论中，对民间传说的基本理论作了深入的探讨与阐发。钟先生对民间传说基本理论的研究为确定传说与神话、故事间的界限及对具体的民间传说作品的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三、钟敬文先生对民间传说研究方法的探索钟敬文先生的学术研究受英国人类学派影响较大，他对民间文学的研究也主要使用人类学派理论。从他20世纪20年代撰写的马头娘传说辩 3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4 月 25 日出版2023 年第 2 期到20世纪80年代撰写的刘三姐传说试论，都可以看出他的研究受到人类学理论的影响。钟先生虽然比较习惯使用人类学的方法研究民间文学，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在民间传说研究方面，他积极探索多种研究方法，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绩。阿尔奈-汤普逊的 AT 民间故事类型分类法具有广泛的国际影响力，钟敬文先生受此影响，撰写了中国民间故事型式，把中国民间故事分为45型52式。钟先生的这一研究工作在学界产生了较大影响，获得学界的赞赏，尤其引起日本学界的关注，常被作为研究中国民间故事的重要依据。钟先生受民间故事类型分类法的影响，尝试将类型学的方法运用于民间传说研究。在20世纪30年代之初，他撰写中国的地方传说一文，对中国地方传说的分类及类型问题作研究探讨，称这篇文章是“试作开端的探检”1574。中国的地方传说一文主要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为地方传说作了分类，二是归纳了若干民间传说类型。该文依据传说的对象，将地方传说归纳为两大类：一类是“自然的”，一类是“人工的”。“自然的”对象包括山岭、水、岩洞、谷、石、泥土，特种草木、鸟兽等；“人工的”对象包括城廓、祠庙、乡里、桥、井、楼台、坟墓、亭台、街衢、道路等。针对地方传说说明解答的内容，可将其分为解形态的、解语源的及其他三类。解形态，即解释传说对象的形态特点；解语源，即解释传说对象名称的来历。根据地方传说发生的原因，将其分为记述的、创造的和借用的三类。记述的传说指“原本有其事实，一般人不过照事实说出，或稍加渲染的一类”1585；“创造的传说，是指那包含着虚构的神话性的一类”1586；“借用的传说，是指那假用民间本来独立流行的神话、民间故事而略加附会的一类”1586。在笔者看来，中国的地方传说最有价值的部分是钟敬文先生对我国地方传说类型的归纳。在文中，钟先生将我国地方传说归纳为鸡鸣型、动物辅导建造型、试剑型、望夫型等10个类型。长时间以来，人们一直认为民间故事的类型化倾向比较突出，因传说的地方性特点忽略了对其类型的探讨。其实，民间传说与故事一样有着类型化倾向。笔者认为，民间口头叙事是不是具有类型化趋势，要看它是不是有多种异文。许多民间传说都不是以单一的口头文本传承，而是在多个区域以多种异文的形式传播。如“梁祝”传说，在全国范围内就有河北林镇、浙江宁波、山东济宁、江苏宜兴及河南驻马店等多个传说圈，在这些传说圈里，“梁祝”传说以多种大同小异的异文传播。又如“秃尾巴龙”的传说，其在东北等地被称为“秃尾巴老李”的传说，在湖南等地被称为“桩巴龙”的传说，在两广地区则被称为“掘尾龙”的传说，我们可以举很多例子说明民间传说同民间故事一样有着明显的类型化特点。学界很少有人研究民间传说的类型问题，钟先生的中国的地方传说一文对地方传说类型的归纳是民间传说类型研究的开拓之作，正如他所说，这是“对于这个巨大课题”的“开端的探检”。钟先生这一研究为我们研究中国民间传说提供了重要方法，对于民间传说研究来说具有方法论的意义。此外，钟敬文先生还尤其重视民间传说的比较研究。早在20世纪30年代，钟先生就撰写了老獭稚型传说的发生地 中国的水灾传说两篇主要运用比较方法的传说研究论文。老獭稚型传说的发生地一文，通过比较朝鲜、越南及中国的同型传说，归纳三国“老獭稚”型传说的异同，得出这一同型传说是“必处于一个根源”的结论20。在中国的水灾传说一文，钟先生特别列出“中外传说比较”一节，将中国的洪水传说与希伯来、希腊、巴比伦等的洪水或火灾传说作比较，指出这类传说是世界性的民间故事21。钟敬文先生对民间文学研究比较方法的重视是相当持久的，他晚年为中国百科年鉴撰写的民间文学理论的发展一文，特别强调了比较方法对民间文学研究的意义。他说：“比较方法，是近代科学广泛使用的方法。因为比较能使事物更容 4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4 月 25 日出版2023 年第 2 期易显露出它的性质或特点，在民间文艺学领域更是惯被采用的，有效的一种研究手段。”27钟先生对比较方法的倡导，对民间文学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已有不少学者在民间文学比较研究方面取得了重大成果，如著名民间文艺学家刘守华先生。总之，钟敬文先生在民间传说研究中尤其重视对研究方法的探索，他在民间传说研究中对类型研究和比较研究实践中取得了一定成果，并对民间文艺学界产生了持久的影响。结 语钟敬文先生重视民间传说的研究，重视对民间传说基本理论和研究方法的探索，并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钟先生是我国传说学的重要开拓者和奠基人之一。当然，钟敬文先生出生于20世纪之初，他的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和不足。近年来，笔者也偶尔听到一些对钟先生学术研究成果的议论与质疑。譬如有学者指出钟先生“没有留下什么掷地有声、风标高举的学术范例”24278。对于这种批评，本人不能完全苟同。钟先生是前辈学者，他的许多研究成果至今仍具有生命力，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就民间传说研究来看，其所撰刘三姐传说试论一文就是一篇典范之作，至今众多的刘三姐传说研究成果都未及其所达到的理论高度。当然，一些针对钟先生的批评意见也并非全无道理，但笔者要讲的是，当我们对前辈学人说三道四的时候，请不要忘记我们是站在他们的肩上。（此文系笔者在钟敬文先生诞辰120周年纪念会暨钟敬文学术思想国际研讨会上的讲话，谨以此文纪念钟敬文先生！）注释：钟敬文先生在中国民间传说论文集（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理论研究部编，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 年）的序言中说：“记得二十年代后期，我在广州中山大学工作的时候，曾利用学生的记录，编辑了一部两广地方传说集。”但两广地方传说集未能刊发。见歌谣周刊第 83 号，刘复的来信。参考文献：1 董晓萍.钟敬文建设中国民俗学派的背景与趋势 J.西北民族研究，2017（1）：198-203.2 潘鲁生.民俗学的中国立场与文化使命：纪念钟敬文先生诞辰 110 周年 J.民间文化论坛，2013（6）：5-9.3 邢莉.对钟敬文“多民族的一国民俗学”理论的学术反思 J.民间文化论坛，2014（1）：74-79.4 董晓萍.多元民俗叙事：钟敬文与普罗普的对话：以“会唱歌的心”故事类型研究为个案 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6）：32-45.5 董晓萍.猫鼠型故事的跨文化研究：兼论钟敬文与季羡林先生关于同型故事的研究方法 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6）：1-10.6钟俊昆，刘芸芸.钟敬文的客家民间文学研究J.中华文化论坛，2020（4）：126-133+159.7 赵仁珪.诗人钟敬文：诗词卷编后记 J.民俗典籍文字研究，2013（1）：43-49+210.8 旷天全，蒋芳.论钟敬文散文的民俗意象 J.当代文坛，2011（3）：71-73.9 安德明.飞鸿遗影：钟敬文传 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3.10 山曼.驿路万里：钟敬文 M.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1.11 杨哲.风雨世纪行 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12 陈祖英.论钟敬文对民间传说的搜集整理 J.唐都学刊，2022（2）：94-97.13 陈祖英.钟敬文对民间传说学理论的建构 J.5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4 月 25 日出版2023 年第 2 期赣南师范大学学报，2019（1）：87-92.14 张兰芝，陈金文.钟敬文的民间传说研究 J.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4（5）：34-36.15 钟敬文.中国的地方传说 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下.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16 钟敬文.马头娘传说辩 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下.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251.17 钟敬文.关于孟姜女故事研究的通信 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下.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472-483.18 钟敬文.为孟姜女平反 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上.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74-92.19 钟敬文.序 C/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理论研究部.中国民间传说论文集.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6.20钟敬文.老獭稚型传说的发生地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下.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148.21 钟敬文.中国的水灾传说 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下.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184-191.22 钟敬文.传说的历史性 C/蔚家麟.传说研究资料选.武昌：湖北民间文艺家协会湖北分会，1990.23 钟敬文.刘三姐传说试论 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上.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502-513.24 陈泳超.钟敬文民间文艺学思想之研究 M/陈泳超.中国民间文化的学术史观照.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4.25钟敬文.关于刘三姐故事的材料M/钟敬文.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下.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502-513.26 钟敬文.民间文学概论 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27中国百科年鉴编辑部.中国百科年鉴1982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2：543.6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4 月 25 日出版2023 年第 2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