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点在膜技术中的应用进展.pdf

第43卷第4期2023年8 月膜科学与技术MEMBRANE SCIENCE AND TECHNOLOGYVol.43No.4Aug.2023碳点在膜技术中的应用进展王加飞1，隋潇1.2*，张瑛洁1,2*（1.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海洋科学与技术学院，威海2 6 42 0 9；2.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中欧膜技术研究院，威海2 6 42 0 9）摘要：碳点（CDs）是一种新型的零维碳基材料，其具有超小尺寸、亲水性强、丰富的表面官能团、易于合成和良好的水溶性等优异特性。通过调控CDs的性质可以提高复合膜的水通量和分离性能，将其引入膜材料中对开发高渗透性和高选择性复合膜具有重要意义.因此，CDs在膜分离领域展现了巨大的应用前景.本文介绍了CDs或改性CDs的合成方法，总结了CDs复合膜的制备及其在气体分离、水净化、有机溶剂分离等领域的应用，并对CDs在膜技术领域的应用中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进行了展望。关键词：碳点；复合膜；膜分离；气体分离；水处理；有机溶剂分离中图分类号：O631；T B32 4；T Q 316.6文章编号：10 0 7-8 9 2 4（2 0 2 3)0 4-0 19 6-0 9doi:10.16159/ki.issn1007-8924.2023.04.023膜分离技术因其具有分离效率高、能耗低、操作简单、易规模化和处理量易于调节等优势，在水处理1、海水淡化2 以及气体分离3 等领域得到广泛应用.目前，大多数分离膜由高分子聚合物制成，如聚砜（PSf）、聚醚矾（PES）、聚偏二氟乙烯（PVD F）、聚氯乙烯（PVC）、聚丙烯腈（PAN）、聚酰胺（PA）或聚酰亚胺等材料.这些材料具有良好的机械性能和耐热性，但通常存在渗透性和选择性之间的“Trade-off的限制.研究表明,纳米材料具有亲水性强、分子筛分选择性和耐化学性等特性，将其引人膜材料中对开发高渗透性和高选择性膜具有重要意义碳点（CDs）是指尺寸小于2 0 nm的准零维碳基材料,其结构如图1所示5-7.根据不同的合成方法、结构和性质，将CDs主要分为碳量子点收稿日期：2 0 2 3-0 1-30；修改稿收到日期：2 0 2 3-0 4-0 6基金项目：哈尔滨工业大学（威海)青年教师发展基金项目（理工类)（IDGA10002136)第一作者简介：王加飞（1998-），女，山东济南人，硕士生，主要从事碳点-陶瓷复合膜的制备及性能的研究.*通讯作者，隋潇，E-mail：s u ix ia o h it.e d u.c n;张瑛洁，E-mail：18 6 8 6 59547 7 12 6.c o m引用本文：王加飞，隋潇，张瑛洁.碳点在膜技术中的应用进展J膜科学与技术，2 0 2 3,43（4)：196 一2 0 4.Citation:Wang J F,Sui X,Zhang Y J.Application of carbon dots in membrane technologyJJ.Membrane Science andTechnology(Chinese),2023,43(4):196204.文献标志码：A（CQ D s）、石墨烯量子点（GQDs）、氧化石墨烯量子点(GOQDs）和碳聚合物点（CPDs)81.CDs因其具有良好的物理化学性质、成本低以及优异的光学和荧光特性在光催化9、传感10 、生物成像11 及医学12 等领域得到广泛应用.作为一种理想的纳米材料,CDs具有丰富的表面官能团（如环氧基、羟基和羧基）、超小的尺寸和低毒性等特点.此外，通过不同的合成方法，可以调控CDs的尺寸和表面官能团，从而提高复合膜的水通量和分离选择性能.因此，CDs在膜技术领域展现出巨大的应用前景.目前，对CDs复合膜的制备和最新应用进展缺乏全面总结.因此，本文首先介绍了CDs的合成方法,包括自上而下的方法和自下而上的方法；然后，总结了CDs复合膜的制备方法，包括薄膜纳米复合（T FN)膜、混合基质膜（MMMs）和表面接枝碳点第4期的膜；接下来，讨论了CDs复合膜在气体分离、水处理、有机溶剂分离等领域的应用；最后展望了CDs在膜领域的挑战和未来发展趋势。1碳点的制备自2 0 0 4年至今，科研人员已经研发出许多简单且成本低的方法来合成所需功能和尺寸的CDs.根据制备过程和所使用原料的不同，CDs的合成可分为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两种方法131.以下将重点介绍这两种主要的制备方法.1.1自上而下的方法自上而下的方法是指通过物理或化学方法将大王加飞等：碳点在膜技术中的应用进展分子碳材料（如石墨、碳纳米管等)分解成小分子的CDs.这种方法需要特定的反应条件，例如电弧放电、电化学氧化和激光销蚀等，过程比较复杂，但原料简单，制备出的CDs表面基团可控.可根据需求改变制备条件，以制备不同结构的CDs.Xu等14 在电弧放电烟灰和硝酸之间的氧化过程中分离纯化单壁碳纳米管（SWCNTs）时偶然获得具有荧光性能的碳纳米粒子.电化学氧化是一种常见的制备CDs的方法，具有易于尺寸调节、高产率、良好重现性等特性.此外，Sun等15 通过激光销蚀法合成CDs，原料简单、制备的CDs表面基团和结构可控，但反应条件严格，操作过程复杂。197(a)GQDs结构示意图5 COOH(b)COQDs 结构示意图5COOHCOOHHO一-COOHOHOHOH(c)CQDs结构示意图0)Fig.1Schematic diagram of CDs structure1.2自下而上的方法自下而上的方法是指通过水热合成、超声、溶剂热和热解等方法，利用小分子的碳材料脱水碳化、聚合形成CDs.这种方法反应过程比较简单，条件温和，易于分离纯化.但需以结构好的小分子作为原料.在反应过程中，控制表面基团的形成较为困难.水热合成法是一种受欢迎的方法，因为其前体物质丰富、成本低、合成过程简便且环保.Shen等16 以氧化石墨烯片和聚乙二醇（PEG）为原材料，通过水热合成法制备GQDs.此外，热解法也是制备CDs常用的方法.Dong等17 通过简单的热解柠檬酸（C A）法合成了GQDs,并通过调整CA的碳化程度或OH(d)CPD 结构示意图7)图 1CDs结构示意图来制备荧光GQDs.最近，Monje等18 使用马黛茶、鳄梨籽和橙皮的农工业废物作为碳源，通过热解法合成CDs.CDs在膜领域应用中，最常用的合成方法是水热法和热解法，原因在于其操作简便、反应时间短、可扩展性好以及使用丰富且廉价的前体物质综上所述，自上而下的方法和自下而上的方法都是制备CDs的有效方法，它们各有特点.自上而下的方法需要特殊条件和原料，但能够控制CDs表面基团的形成,适用于需要精确控制CDs结构的应用.自下而上的方法则反应条件温和，易于分离纯化，但无法控制表面基团的形成，适用于需要简单反应过程和易于分离纯化的应用.1982碳点复合膜的制备CDs容易与聚合物材料膜结合，因为它们的丰富表面官能团可以通过氢键、范德华作用或其他化学键与其他化合物结合.如图2 所示，根据不同应用,CDs可以选择性地仅设计致密选择性层或基底层以及整个膜.因此，将膜分为以下3种类型：（1)膜科学与技术薄膜纳米复合（TFN）膜，通过界面聚合法将改性材料(如CDs)引人到PA致密层制备而成的一种新型复合膜；（2）混合基质膜（MMMs），将一种填料（如纳米颗粒、粉末等)均匀分散在聚合物基质中制成的膜；（3）表面接枝碳点的膜是一种通过在膜表面进行化学接枝CDs而制备的复合膜.以下主要讨论每种膜的制备方法.第43卷(a)薄膜纳米复合膜Fig.2 Schematic diagram of three preparation methods of CDs composite membrane2.1薄膜纳米复合膜TFN膜本质上是薄膜复合（TFC）膜的一种改良形式19.在过去几十年中，TFN膜的发展主要集中在将纳米材料掺入活性PA层中，以提高膜的性能.CDs在 TFN膜中起到的主要作用是改善膜表面的亲水性和表面电荷密度，从而提高膜的水通量、截留率、抗污染性和耐氯性能.Li 等2 0 将平均直径为6.8 nm的CDs分散在间苯二胺（MPD）水溶液中,通过在 PSf 基底上进行 MPD和 TMC之间的界面聚合反应，CDs嵌入PA层，如图3所示.CDs-TFN反渗透膜水通量和盐截留率分别为56 L/（m hMPa)和9 8.8%，优于最先进的商业膜.水通量的增加可归因于在加人CDs 后，活性层表面发生(b)混合基质膜图2 碳点复合膜的3种制备方法示意图了结构转变，从原本的类似叶片的结构转变成“脊-谷”结构.这一变化导致活性层厚度的减少.由于活性层变薄，水分子穿越膜层所需的路径和阻力相应减小.此外,研究发现，经过改性的CDs具有更高的渗透率和脱盐率等性能.Yang等2 1 合成了聚乙烯亚胺（PEI）功能化的GQDs（简写为NGQDs），并以 NGQDs 作为水相反应单体与 TMC进行缩聚反应以形成膜.PA-NGQDs600水通量达到了38 5L/(mhMPa).由于PEI改性的GQDs扩散速率减小，导致界面聚合速率相应降低，因此，活性层厚度和粗糙度也相应降低.活性层亲水性的增强和NGQDs水通道的存在，使得复合膜水通量比目前报道的海水淡化膜高约3倍.另外，NGQDs表面电负性增强，静电排斥作用使得NazSO4的截留率为95.5%.(c)表面接枝碳点的膜浸泡PSf支撑层水相溶液Fig.3 Schematic diagram of preparation of TFN film doped with CDs2.2混合基质膜将CDs掺人聚合物原液中形成均匀的溶液，并通过相转化或纺丝等方法制备MMMs.CDs超小的尺寸有助于其在聚合物溶液中更均匀的分散，形成结构更均匀的膜.浸泡CDsMPD图3CDs-TFN膜的制备流程示意图分离性能，提高膜的稳定性和抗溶剂性.Vatanpour等2 2 通过相转化法制备GQDs-PVC膜.首先将GQDs加到N-甲基吡咯烷酮（NMP）中并超声处理，然后将PEG和PVC加入上述溶液中并充分搅界面聚合CDs-TFN 膜TMCCDs在MMMs中起到的主要作用是改善膜的第4期拌,最后将制备的溶液浇铸在玻璃表面，如图4所示.在染料截留率不变的情况下，膜的水通量显著增强，抗污染性能得到了改善.这归因于GQDs表面丰富的羟基提高了膜的亲水性.Koulivand 等2 3 报道了一种新型的 MMIMs,是将 CDs掺人到 PES 中通过非溶剂诱导的相转化制得.在添加CDs之后，铸膜液进人热力学不稳定状态，从而加速了溶剂与非溶剂的交换速率,导致孔隙率增加和膜孔径增大.这些变化有助于降低膜过滤阻力.此外,在相转化过程中,CDs不断迁移至膜表面,这使得膜表面亲水性增加，表面粗糙度GQDsNMP王加飞等：碳点在膜技术中的应用进展降低，从而使膜通量增加.当CDs质量分数为0.50%时，膜渗透通量几乎是原始PES膜的2 倍.Zhang等2 4 在直流电场膜形成装置的辅助下,采用非溶剂诱导相转化法制备了新型防污CQDs-PES膜.直流电场和CQDs同时提高了膜的通量和抗污性.Jafari等2 5 将GQDs引人PVDF纺丝液中制备GQDs/PVDF纳米纤维膜用于脱盐.与纯PVDF膜相比,添加GQDs后的膜表现出更加致密的结构和更粗糙的表面,CQDs/PVDF纳米纤维膜在6 0 h实验中表现出比纯PVDF膜更高的耐润湿性和脱盐率.PEGPVC199脱气过夜磁力搅拌2.3表面接枝碳点的膜表面接枝是将聚多巴胺（PDA）、（3-氨基丙基)-三乙基硅烷（APTES）以及（3-氨基丙基）-三甲氧基硅烷等各种涂层剂涂覆在膜表面，涂层剂中的胺基与CDs表面官能团结合形成共价键.CDs在表面接枝碳点的膜中主要作用是提高膜的亲水性和抗菌性能.Gu等2 6 通过3个步骤将GOQDs接枝到陶瓷微滤膜上.首先通过将过氧化氢煮沸对陶瓷膜表面进行羟基化处理，然后用APTES处理改性的陶瓷膜以引人胺基，最后通过化学接枝将GOQDs上的羧基与陶瓷膜表面胺基接枝形成共价键.由于GOQDs的接入降低了膜表面粗糙度，使得膜表面带负电荷，有效防止污染物的堆积.Zhao等2 7 通过CQDs表面的羧基与PDA涂覆在PES基板表面的胺基反应,成功制备了一种具有优良抗菌效果和易于清洗的压力延迟渗透膜，如图5所示.这种GQDs改性复合膜不仅表现出优异的抗菌特性，而且还拥有很高的抗污染能力（水通量恢复率高达8 9%).Zeng等2 8 将GOQDs接枝在PVDF膜表面，改性后的膜具有优异的抗菌和抗生物污染性能,与二维GO片材和一维碳纳米管改性膜相比较,GOQDs在膜表面呈现更均匀的分布，并具有较大的表面积以及活性边缘.在与细菌发生接超声搅拌GQDs图4掺人CDs的混合基质膜制备流程示意图Fig.4 Schematic diagram of preparation of mixed matrix membrane mixed with CDs2 mg/mL,室温,1 hPES基底TFC聚酰胺层00OH180 OH空气中HOOH柠檬酸图5CQDs的合成和表面接枝碳点的膜制备流程示意图2 7Fig.5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process for thesynthesis of CQDs and the preparation of membraneswith surface grafted carbon dots27综上所述，TFN膜具有较高的分离性能、优异的抗污染性能以及良好的力学性能，但存在纳米材料分散不均匀性问题以及长期稳定性问题.与之相比,MMMs膜的制备易与现有成熟的聚合物膜制备工艺结合，其成功地融合了有机聚合物的易加工性与无机功能材料的卓越性能，在很大程度上克服了磁力搅拌NMP触的过程中，膜表面的GOQDs产生氧化应激反应，从而有效地抑制了膜表面细菌的生长.NH2NH2NHLSNH2NHPDATFC-PES-PDAEDC/NHSCQDsTFC-PES-PDA-CQD铸膜液TMC混合基质膜200有机膜的“Trade-Off效应和无机膜加工难度的限制；不足的是膜中不同组分之间可能存在相容性问题，从而导致膜的性能下降.表面接枝碳点的膜通常具有良好的稳定性和不易脱落的特点.3碳点复合膜的分离应用CDs复合膜的分离应用可以分为3类：气体分离、水处理和有机溶剂分离.CDs在这3种应用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提高了膜的分离性能、抗污染性和稳定性.以下将对这3种膜应用进行讨论,并阐述CDs在各应用中的独特作用及面临的挑战.3.1气体分离气体分离中主要采用的CDs复合膜是TFN膜和MMMs.CDs复合膜在气体分离中具有极高的渗透速率和选择性.CDs的独特作用是提高膜的气体分离性能，如提高气体的选择性和通量.Niu等2 9制备了一种氨基功能化的CQDs（简写为 N一CQDs)修饰的TFN膜用于COz/N分离，修饰后的TFN膜具有优异的选择性和渗透性能,这主要归因于3个方面：（1）N-CQDs的引入使膜形成了具有三明治结构的-CD-TMC/N-GQDs的选择性层，便于气体渗人到孔道中；（2）含氮基团增强膜与CO2的亲和力有助于选择性的提高；（3）复合膜表面粗糙度增加，有助于提高气体的渗透性能.ZhuCDs复合膜c-GOQDsPSfBP/GQDsPESMoS2/GQDsAl,O3GQDsPVCGQDs-N/SPESCQDs-EA/CAPESAA-fGQDsPSfNGQDsPANAGQDsPESGQDs/MnO2CACQDsPSf注：刚果红（CR)、毛发染色废水（HDE）、亚甲蓝（MB)、埃文斯蓝（EB)、阿尔新蓝（AB）、活性蓝19（RB19).3.2.1废水处理水污染已成为一个严重的全球性议题，对环境和人类健康产生巨大影响.为了实现水资源的可持续管理，需要发展先进的废水处理技术.在过去几年中,CDs复合膜在废水处理中的应用取得了很大的膜科学与技术等30 报道了一种基于CQDs 的新型分离膜，通过将CQDs胶体溶液热滴在多孔氧化铝载体上，然后在含氩气低于40 0 的温度下热处理制备CQDs复合膜.改性后的CQDs加快了CO2的传递效率，使CQDs复合膜渗透速率达到12 8.4GPU1GPU=1X10-6 cm（ST P)/(c m scmHg),该膜对COz/N和COz/CH4的分离因子分别达到8 1.5和94.3.在另一项研究中,Dou等31 用GQDs 作为纳米填料制备了类MMMs用于乙烯/乙烷的分离，他们发现乙烯/乙烷分离因子可以提高近6 0%，达到99.5,优于之前报道的大多数膜.目前为止，CDs在气体分离应用中提高了气体分离的性能，面临的挑战是进一步提高CDs复合膜的气体选择性，以满足特定应用的需求；同时优化膜的力学性能，以提高膜的稳定性。3.2水处理水处理中用到的CDs复合膜是TFN膜、MMMs和表面接枝碳点的膜.CDs的作用是提高膜的分离效率、抗污染能力和耐氯性能.CDs复合膜因其可调整的亲水性和孔径等特性，在水处理领域展现出广泛的应用潜力.以下将从废水处理和海水淡化两个方面对CDs复合膜的应用进行探讨.表1展示了CDs复合膜在水处理应用方面的研究进展.表1应用于水处理领域的CDs复合膜Table 1 CDs membranes for water treatment and performance压力/MPa纯水通量/(Lm-h-1MPa-1）染料截留率/%0.3CR:99.50.693.330.26450.447.75198.21.5101.30.6273.50.33850.12320.25169.360.843.75第43卷盐截留率/%参考文献518.732HDE:99.891.2EB:98RB1996进展.Liu等32 通过静电喷涂的方法制备一种以乙二胺（EDA）为交联剂的新型大尺寸GOQDs骨架膜.通过优化膜结构，使膜具有更快的水传输速度.更重要的是，由于EDA的引人及TMC后交联，复合膜333422Na2 SO4:97.435NaCl:98.936Na2SO4:97.9537Na2SO4:95.521NaCl:99.938NaCl:96.8739无机盐：9040第4期具有更高的染料选择性（刚果红的截留率高达99.5%）,通量达518.7 L/(mhMPa).袁佳彬41 制备了CQDs改性纳滤膜用于处理离子型稀土废水回收镧离子.CQDs改性纳滤膜稳定运行时对镧离子截留率和通量分别为9 7.3%和46.6 L/(mhMPa).最近,Zahmatkesh 等42 报道了用Creighton方法将改性后的CDs掺人到聚碳酸酯共聚物膜上制备新型低成本微滤膜.复合膜对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具有优异的抗菌特性，且高孔隙率比低孔隙率膜去除细菌更多.3.2.2海水淡化在提高海水淡化性能的迫切需求下，在过去几年中,盐离子筛膜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Yu等37 通过界面聚合法将氨基酸功能化的GQDs引人TFN膜,所得 TFN-Asp-GQDs 膜表现出出色的渗透性能水通量为2 7 3.5L/（m hMPa)和高的脱盐性能(NazSO4截留率为97.95%)，比空白TFC膜高4.41倍.此外，含有氨基酸功能化GQDs的TFN膜表现出优异的自清洁性能，主要归因于Cys-GQDs低带隙能量,纳滤膜的脱盐和自清洁性能可以通过AA-fGQDs 的类型进行有效调控.Jian等391通过将氧化锰（MnO2）激发的GQDs纳米复合材料掺人乙酸纤维素（CA）中制备TFC膜.所得正渗透膜表现出优异的脱盐率（96.8 7%）和水通量16 9.2 L/(m.h MPa).综上所述,CDs复合膜在水处理领域有助于打破渗透性和选择性之间的“Trade-off的限制.现阶段面临的主要挑战是实现CDs的均匀分散，以及优化膜的制备条件和方法，以降低制备成本和提高复合膜的性能.3.3有机溶剂分离随着制药、催化和石化行业的不断发展，有机溶剂分离变得越来越关键L43-441.因此，驱需研发新型膜材料，以缩小技术差距并提高膜在有机溶剂中的处理能力.CDs的迅速发展为将膜应用扩展到有机液体领域创造了可能.有机溶剂分离中主要应用到的CDs复合膜是TFN膜CDs 在有机溶剂中起到的作用是提高膜的稳定性和抗溶剂性，从而在有机溶剂环境中保持良好的分离性能.Yuan等45 研究了具有可调碳化程度的CDs.通过将这些CDs溶解在聚乙烯亚胺水溶液中，并与TMC在PAN底膜上进行界面聚合，成功制备了新型耐有机溶剂纳滤膜.研究发现，低碳化程度的王加飞等：碳点在膜技术中的应用进展CDs可以通过其亲水基团有效吸附极性溶剂，从而使异丙醇的渗透率达到42.6 L/（m hMPa），相比之前提高了54.3%.这种现象主要归因于较低碳化程度的CDs表面上拥有更多的含氧官能团,这有助于纳滤膜在极性溶剂吸附方面表现更加优异.另一方面,高碳化程度的CDs制备的纳滤膜具有更好的疏水性能，从而有利于提高非极性溶剂的通量.随后,Li等46 采用创新方法,将氨基功能化GQDs 嵌人薄膜纳米复合材料制备SRNF膜，研究表明，这种膜具有出色的乙醇透过性能，并保持了高的染料截留率.此外,在8 0 的N，N-二甲基甲酰胺(DMF）和NMP中静态浸泡近10 d后，该膜仍能保持稳定的分离性能，进一步证明了其在高温强极性溶剂中的良好耐溶剂性.这主要归因于两个方面：首先，GQDs结构中的离域元电子有助于促使活性层内GQDs与聚酰胺芳香骨架形成元一元堆积;其次，GQDs中的羧基既能与MPD的伯氨发生反应，也能与1，2，4，5-均苯四甲酰氯的羧基发生反应，进而加强活性层内GQDs与聚合物链之间的相互作用.最近，Lecaros等47 制备了具有可调层间距的同质结构GO-GQDs纳米复合膜，用于丁醇的纯化.GO-OGQDs100复合膜表现出优异的渗透分离性能.当前的挑战在于提高复合膜在各种有机溶剂中的稳定性，以及使其适应高压和高温条件下的应用.4总结与展望综述了CDs复合膜在气体分离、水处理（包括废水处理和海水淡化)以及有机溶剂分离等领域的研究进展.CDs因其丰富的表面官能团、超小尺寸以及可调的亲水性等特点，在膜分离领域具有广泛的应用.然而，CDs复合膜的研究仍面临着提高膜的选择性和稳定性、降低制造成本以及实现大规模生产等方面的挑战.针对这些挑战，未来的研究可以聚焦于以下几个方面：1）开发具有更高选择性、稳定性和力学性能的CDs复合膜.针对不同应用领域，设计和优化CDs的结构、尺寸和官能团，以实现更高的分离性能和稳定性.例如,在气体分离领域，可通过控制CDs的尺寸和表面功能团来提高气体渗透性能；在水处理领域,可通过调整CDs 的亲水性和孔径来提高对污染物质的分离性能；有机溶剂分离领域，关注CDs复合膜在有机溶剂分离过程中的稳定性和抗溶剂能力.此外，探讨CDs复合膜在制药、化工和石油等行201202业的有机废水处理应用.2）通过对成膜机理的深人探索，开发具有更高效、环保且经济的膜制备方法.在制备CDs复合膜过程中,深人探究CDs与膜材料之间的作用力，明确CDs对膜结构（如孔径、膜孔道）、膜亲疏水性的影响，优化制备条件和方法，从而提高复合膜的性能.此外,开发新型、低成本的CDs合成策略，以实现大规模生产和应用.3）深人研究CDs复合膜的基本分离机理,以指导膜的设计和优化.运用多尺度模拟和实验手段，揭示CDs复合膜在不同分离过程中的传输行为，如扩散、吸附和筛选等.对于气体分离、水处理和有机溶剂分离等领域，深人研究CDs复合膜的分离机理有助于优化膜性能.总之,未来研究需要综合考虑CDs复合膜的性能、成本和环境影响等因素,开发更高性能的CDs复合膜、深人探究成膜机理以及研究CDs复合膜的基本分离机理，以促进其在各个领域的应用,并为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作出贡献。参考文献：1 Tawalbeh M,AI-Mojly A,Al-Othman A,et al.Mem-brane separation as a pre-treatment process for oily sa-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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