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现代汉语语气副词的话语功能.pdf

.第 卷 哲学社会科学版淮阴师范学院学报论现代汉语语气副词的话语功能肖 应 平(淮阴师范学院 文学院 江苏 淮安)摘 要:现代汉语语气副词主观性语义指向说话者的主观态度、情感、认识方面这为语气副词演化为话语标记提供了客观基础 通过对口语会话语料库的梳理归纳分析了语气副词在引入话题、话题转换、话轮切换、指示说话者情感态度等方面表现出来的话语标记功能 关键词:语气副词话语标记话语功能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年度教育部人文 社 会 科 学 研 究 规 划 基 金 项 目“语 气 副 词 语 义 句 法 的 互 动 研 究”()作者简介:肖应平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语言学研究引言语气副词在实现篇章连接功能的过程中其主观情态语义可能进一步弱化 有一些高频使用的语气副词可能由表某种语义关系完全弱化为非真值语义功能的表达从而在话语篇章中主要表现为话语组织、指示说话者态度等的功能语气副词的这类功能实际上属于“话语标记”功能 为了研究之方便本文所有语料均取自口语语料库北京话口语语料库例:嗨留学生可不是吗?学生一般其实都挺穷的但是老外花钱也计较也一分一分的哪也不见得好像花起来那个什么似的:对听说你们服装样子还不错:有的还行反正噢凑合着现在的衣服什么叫样子好啊反正就是那个什么点就行了呗反正就那么回事儿反正就是贵呀:贵呀中外合资企业一般都比较贵啊:对呀我想这还行我想将来还行他让你试穿反正什么衣服来你喜欢那样的你可以先试穿一段儿其实也就为了招揽顾客呗:嗯那真不错怨不得那么多人想到你们那儿去呢()例:父母希望自个儿的孩子回来以后这心理很、很好理解就怕自个儿孩子在外边儿吃亏他孩子小怕到时候吃亏 其实你问问哪个男孩子说呣那孩子怎么样哪个男孩子小时候儿没吃过亏就没挨过别人打没挨过什么但他就是有的孩子反而吃亏吃多了以后反而、反而能自己锻炼出来()例 和例 中的“反正、反而”在会话中表达的主要不是真值语义关系而是起到一种话语组织功能是为了保持话题叙述的连贯性它们在话语中的作用更多表现为话语标记的功能一、判断话语标记的标准判别一个话语成分是不是话语标记学者们提出了一些标准()提出应从语音、句法、语义、功能、风格特征等方面来判北京话口语语料库包括录音音档和文字转写两部分文字转写部分约 万字 该语料库是由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和北京语言大学的一些老师采录、整理、制作 该语料库的内容个别部分由正式程度较高的谈话、会议发言、大学生辩论赛等组成绝大部分内容由家人之间、邻里之间、朋友之间、同学或同事之间的日常生活对话组成例子后面括号内为该语段在文字转写部分的具体编号 .断 如:在句法特征上出现在句首跟句子结合不紧是可选择的成分语义特征是极少或没有命题意义风格特征方面表现为口语特征多书面语特征少非正式的且出现频率较高等语音上表现为较短语音变弱话语标记通常不表示命题的内容但是会在话语中充当不同的话语功能 ()归纳了话语标记的功能:连接、话轮转换、求证、表示亲密、话题转换、表示犹豫、边界标识、填充、提示、修复、表明态度、表示模糊等在汉语中具有上述特征和功能的话语标记成分非常多 如:你看、我看、不是、回头、真的、是吧、是不是、啊、唉、嗯、哦、好、对、行、这、就、然后、那么、我是说、怎么样等从当前的研究文献来看学界对连词、叹词、介词短语等所表示的话语标记研究得较多而对语气副词所具有的话语标记功能的研究很少 事实上一些高频率使用的语气副词如:当然、真的、反正、其实、也许、恐怕、反而、的确、本来、显然、原来、难怪、多亏等在日常口语中也表现出上文所提到的话语标记的功能和特征它们由于语义的弱化而在言谈话语中表现为主要起话语组织作用的话语标记 本文通过对口语会话的语料分析归纳语气副词在引入话题、话题转换、话轮切换、指示说话者情感态度等方面表现出来的话语标记功能二、语气副词的话语功能表现在会话过程中会话的要素主要包括说话者、听话者及相关情境因素等 语气副词话语组织功能要通过一个一个的具体话轮来实现话轮是会话中的基本单位是会话过程中互动交流的一个单元本文指会话中的某一方在互动交流中的一个单元包含会话的某一方的一次发言行为 一个话轮可以包括一个话题也可以包括多个话题 由此会话结构的处理一般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话轮内部的话题处理 这关涉到说话者在会话过程中接过话轮后对相关话题的处理 具体来说是承接前面的话题还是重新设立一个话题并按照确立的话题来组织话语在会话过程中还可能存在话题链条断裂的情况这时需要说话者想办法及时找回相关话题并回到叙述的主线同时会话过程中也可能存在着话题前后为继的转换问题 二是话轮与话轮之间的处理 这关涉到会话各方之间的话语权的转换体现了会话参加者之间的交流互动 具体来说包括:一个话轮是如何在会话者之间承接继续下去的不同话轮是如何在会话各方进行转换的 根据上述会话结构的不同环节日常口语中语气副词话语功能的具体表现有如下几个方面(一)设立话题设立话题指作话语标记的语气副词把一个存在于会话参与者认知网络中的谈论对象确立为言谈对象 这个言谈对象或者在上文有交代但是处于背景地位没有被突出或者上文没有出现过而只出现在人们的认知网络中说话者通过作话语标记的语气副词把它激活使其处于前景化的地位成为当前的谈论焦点例:谈完啦?:完啦:那你说说:我们?反正这个事儿吧从我来讲嗯自从接手以后吧从公司从原、就是京生家用电器商店嗯了解一些情况根本一律与此事根本没法儿联系 就是说首先哪马头儿这个人本身是一个判刑的人给我们公司造成重大损失这个这个事儿哪另外从我们这方面对这些事情呀也就是就没有任何依据 东西呀从来也没有见过像这个环球公司也从来没跟他们打过交道()例 中“反正”把“这个事儿”设立为谈论的话题后面都是围绕着这个话题展开陈述“这个事儿”在前文中没出现但会话双方在认知上对此有所了解说话人 通过“反正”将其标记为话题并使其成为当前谈论的焦点例:那你们是不是老外给你们讲呀?:不我们就是中国老师讲他就是不过上课全用外语讲不过人别的系也都那样儿 老外只是三个国金、国经、国政是老外讲:噢其实外语呀那是用老外讲行中国人没觉得什么 你看我们头儿让我们听那个讲座人听说了许国璋那个吧你们听听也行就辅助性的听听 要说对话吧他那调儿根本不行说话他那么语气什么差点儿 听说扶忠汉有一套教材是吧.第 卷 哲学社会科学版淮阴师范学院学报我们头儿让我们听那个说那个比较实用什么的 你是不是也学那个?:我们没学那个我们还是学那个上海外院编的那个()例 中“其实”引出话题“外语”后面都是围绕“外语”的学习展开这个话题例:所以正像我写的那题目似的绘制方法就告诉你怎么画就是怎么来设计这纸样儿哎从这方面去考虑的而不是说呢我们说遇到了一个难题我怎么怎么处理的 也许呢这处理方法必须呀就是说得学了几年以后或者学了就是说学了一段时间样板儿设计以后可能才遇到的就是说才能够去解决的 所以像嗯那方面的东西吧我想应该在掌握这之后再那个逐渐地去涉及到()例 中的有话语标记功能的“也许”后面还带有语气词表示语气延宕带出一个与上文相关的话题“处理方法”并就此话题进行陈述(二)话题承接说话者在组织话语时可以在一个话轮中围绕着一个话题从不同方面进行陈述作话语标记的语气副词可用作帮助推进和承接上文话题的成分使话语所陈述的话题有序推进述题部分能够互相呼应发话行为得以有效延展例:辽宁电大学刊啊来得晚现在还是第四期第五期还没来呢:它又来得晚点儿咱们就跟不上所以 :辽宁的啊来得晚:因为现在吧法律班儿啊确实在像咱们北京来说吧相比之下像那些党政之类的特别的各方面儿都有发展像咱们法律班儿非没怎么办好一点儿确实出来人我们确实是这么回事儿确实是那一个人儿 我觉得像我这样儿刚开始我学的时候儿我们科长不同意他就是这种想法儿他觉得你们年轻人儿就是弄个文凭等我们老的退休了你们当官儿()例 中说话人 围绕着话题“咱们法律班儿”的情况进行陈述后面几个小句中连着用了四个“确实”帮助承接和推进上文的话题在加强前后文的连接的同时也有助于话题的承接、展开例:头倒没事儿:头一点儿感觉没有:这儿不舒服:堵得慌:堵也不叫堵就是 :不干净:存着了:不那么利利索索儿的也不是疼:您刚感觉出来的吧?:嗯:其实刚才就有:反正今年这一年的病反正想闹老闹不起来反正是真的:是亏觉再亏觉再累两天儿就趴那儿就、就那什么就麻烦了()例 中的说话人 用第一个“反正”引出话题“今年这一年的病”第二个和第三个“反正”承接前面的话题从不同方面加以陈述(三)话题链修复话题链修复是指在话语组织过程中前面开启的话题在后续句中围绕这个话题展开论述话题在篇章上下文中的重复出现就会形成话题链 话题链指带话题的句子进入篇章后这个话题在同一个篇章中重复出现从而形成一个话题链 话题链可以分为严式和宽式两种严式指话题链中的成分是同指的宽式则不但包括同指关系还包括上下义关系和联想关系 在会话中当话题链由于某种原因断裂时表话语标记的语气副词可以用于辨识、寻找断裂之前的话题修补话题链例:九点吧 利用缩微技术就可以把那个实物哈缩成特别小缩成细菌那么大不论飞机、大炮、坦克呀军队呀整个那将军说的就是说它可以把一个军的装备跟人员几万人吧缩在一个瓶盖儿里:带走?我们这里用作宽式的定义参见徐纠纠现代汉语篇章语言学商务印书馆 年版第 页 .:嗯带在身上:那重量呢?:原来他们的那个敌人呀对方我估计可能是苏联吧也在搞这个研究 原来呢就发现这个专家呢这个教授吧是一个关键人物儿可能就想绑架他那家伙不干 不干呢朝他开枪了 也不是怎么着反正受重伤 受重伤呢就是就是用一种新式武器打的脑子里有一块淤血脑子里有块淤血等于人就始终昏迷可是这又没法儿动手术那位置特别地关键稍微不好就可能丧失生命就不能动手术完后就决定呢把一个医生一个潜艇的潜艇的艇长还一个血管儿专家还一个报务员还一个助手女助手 :挺香的你尝尝:我不吃:你尝尝吧:反正缩成那个什么细菌那么大用注射器把这个打到那个这个伤员的身体里 完后沿着他那个血管儿开始航行那 个 电 影 叫 奇 异 的 航 行 嘛()例 中的日常会话内容是讲述科幻电影的情节前面说话人 围绕话题“缩微技术”进行讲述且形成了一个话题链在讲述过程中说话人 建议说话人“尝尝”某种吃的东西中间插入的对话造成了前面话题链的中断说话人 通过“反正”找回叙述主线使前面的话题链得到修复 本例中的“反正”的意义很虚主要用作话语标记成分例:陶然亭我那天就够了我告儿你:您上陶然亭干吗去了?:咱们那回去年哪推着车小贝贝也要推后尾儿那什么着 :那是紫竹院吧去年:噢对了那紫竹院忘了:一年了:那回我就够劲儿了 你说我不去吧不放心我这还上班儿跟人倒一班儿去吧你瞅这乱劲儿的玩儿完回来之后多乏呀:其实要去呀还是去颐和园香山没劲就得十月份看红叶:这不是十月份吗?:什么十月中旬现在还没到呢:现在还差几天:还差几天那个红叶也开不了啊:看红叶完了的话也那什么:看红叶不啊:不价 你婶儿说啊那时候坐那、那、那个悠 ()例 是关于“去哪儿玩”的对话前面的话题在演进过程中发生了转换说话人 说起了上回去“紫竹院”的体会话题偏离了原先讨论的对象说话人 借助“其实”重新回到话题的主线(四)话题转换在一个会话过程中由于会话内容和环境的多变性会话双方大多情况下不会只围绕一个话题进行而可能会随着话语信息的推进在不同话题之间进行转换 作话语标记的语气副词可以在语篇中协助转换话题并将相关话题连接到一起形成一个话语结构例:谁把打火机掏出来了?:就是我们头儿呀?侯志炜原来的头儿原来的头儿现在不调出去他现在到别的组去了:是吗?:嗯点烟 其实目的呀不是给我点烟是显示一下他那防风打火机你知道吗?新型防风打火机挺贵的呢特精致那个 其实目的这个我们拍吧!您打火机真不错哎新式的哇拍一通儿符合您身份你看您西装笔挺符合您身份什么的 就这样儿:够贫的!()在例 中说话人 在前面谈论的话题是“我们头儿”怎么样后面用具有话语标记功能的“其实”转换了一个话题说话人 在后一段话围绕话题“点烟的目的”进行调侃例: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还有这事情:不信才是唯心的呢:前几年呀本来这宣传上呀我觉得就应该宣传它有点儿让人不可信 你比如就那个那时候儿不知道你你可能还小呢你看没看电视宣传那个意念可以折.第 卷 哲学社会科学版淮阴师范学院学报断外头树枝这个电视播了 我就注意看看他在那儿屋里怎么搞意念完了后来照那个树枝断了断的过程没照就耷拉着掉了 如果他要是呀照呢照着那树枝 :再照着他人:不要照人了已经是发意念了是吧树枝自动地断你能把这个过程照下来这就让人可信()在例 对话中前面是围绕话题“意念发功”进行讨论的说话人 通过有话语标记功能的“本来”把前面话题转换到了一个与之相关的话题“电视对意念发功的宣传”并围绕它展开陈述例:这个啊我不这么看一个老师应当教出来尖子学生可是一个老师不能光为这尖子学生服务:就是呀:当然你喜欢可能喜欢对待就不能一样 你比方说这些喜欢的同学他不是上我这儿来了吗我就特别高兴那假如在学校里头对一般的同学就对这几个同学就喜眉笑脸儿对别人就吹胡子瞪眼这就不像话了不能这样 那当然是呀那将来发展的结果必然会不一样那不可能所以我不隐晦这种看法人说我这没偏向我就是没偏向没那事儿那东西根本就假事儿根本不可能 他有这个性格呀投脾气不投脾气:对 有 人 他 就 是 不 投 脾 气()在例 中说话人 用有话语标记功能的“当然”承接上文并把话题转移到了“老师应该怎样对待不同的学生”的讨论当然前后话题具有一定的相关性但话题转换的痕迹也是较为明显的(五)话轮延续话轮与话轮之间的承接可以是不同说话人的言谈顺次前后相接或者后一说话人打断前一说话人的话而开始的话轮也可以是同一说话人的前后相关的两个话轮的连接 话轮之间的承接和转换主要反映了在会话过程中会话各方对话语权的转接处理 话轮的转接过程中可能会涉及说话者或相关话题的变化据此可分出话轮延续与话轮转接话轮延续是指同一个说话者在承应的话轮中通过有话语标记功能的语气副词来接应其前一话题继续进行会话同时又开启了一个新话轮的情况就是话轮延续 即从会话形式上说话者开启了一个新的话轮但实际上还是其前一话轮的接续对话方在延续的话轮之间一般也有某种话语形式参与其间例:附中毕业的学理工的多所以我们那个同学比上师大的还多呢上师大的少上工学院的多上北大工学院的多:咱学校上工学院的多?:啊:现在学医的多:我们那时候儿都学工的多学理的也不多就学工的多:反正我们这一批那个学医的有百分之六十吧基本都学医了 现在学理的纯理的人少()在例 对话中说话人 在后面开启的一个新的话轮中用带有话语功能的“反正”接续上一个话轮继续申说上一个话轮的话题“现在学医的人多”中间插入说话人 的不同观点但并不影响后面说话人 对上一个话轮的延续例:谁说不要了我还没说话呢你就给吃了:再吃一个:张铭吃一个包子吧!:得了我别吃了你让妈吃吧:吃吧:什么呀?:你那什么:嗬你们还不少买这切面:你今天买多少?:一斤:一斤这细的真显多:本来啊呣们家四五六口人才吃一斤面条儿:我这是分成两次吃的:香三臭两更那什么()例 会话围绕“买的切面”这个话题展开说话人 后面用带话语标记功能的“本来”.接续上一个话轮讨论“一斤面”的话题虽然开启了一个新的话轮但实际上还是上一个话轮的延续(六)话轮转接话轮转接是指后一个说话人通过有话语标记功能的语气副词来接应或打断前一说话人的话轮而开启一个新的话轮话轮转接一般关涉到不同说话者话语权的交接、转移 后一说话人开启的新话轮可以转换到新的话题也可以继续前一说话人的话题例:就说我同学呀大学跟中学同学呀我是最次的了:我刚才看您那个名片那两个是不是都是什么公司呀银行的:那个黄昌连那是跟我特别要好的跟你一个姓儿黄他跟我最那个我们俩是最要好的同学他是中国银行港澳办公室副主任他没上大学 我们这个同年的就他一个没上大学他就是咱们学校毕业以后他现在都是港澳办公室主任副主任:其实我看一个人吧反正就是说他自己学上不上大学倒是很次要的:他呀学习满好他怎么没上?就是呀他父亲啊就是在银行工作那当然是解放以前啦()在例 会话中说话人 用“其实”接过话语权接过说话人 的话轮开始一个新话轮并对说话人 所陈述的话题、观点有所转换带话语标记功能的语气副词在进行话轮转换时一般都出现在一个话轮的起始点有时说话人用话语标记仅仅为了争取说话机会并没有准备好下面的内容例:不你不能这么说 你说我们成天谈的什么东西成天吃呀、喝呀哪个买件儿好衣服吧那个看看那个瞅瞅的买了袜子多少钱就谈这个 我简直听不惯我周围都、都是这样的人:也许:我真想我真想堵住耳朵跑出去哈:我们有时候儿 :我就想你看看叫人家来了谈谈以后 你 看 看 人 家 谈 的 是 什 么 话()例 中的说话人 用带有话语标记功能的“也许”试图接过话轮时他的话语内容并没有准备好话轮的转接并不成功除了上述几个方面的话语功能之外带话语标记功能的语气副词在指示说话者情感态度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话语标记一般都具有标示说者或听者的意图、表明态度等功能而语气副词自身语义就是指向说话者的主观态度、情感、认识方面这也为一些语气副词演化为话语标记提供了客观基础参考文献:徐纠纠.现代汉语篇章语言学.北京:商务印书馆.许家金.青少年汉语口语中话语标记的话语功能研究.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责任编辑:刘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