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90年代以来粥赈研究的回顾与展望.pdf

2023May2023年5JOURNALOFSHANGQIUNORMALUNIVERSITY月No.5Vol.39商丘师范学院学报第3 9 卷第5 期20世纪9 0 年代以来粥赈研究的回顾与展望赵康康（中国政法大学人文学院，北京10 0 0 8 8）摘要：粥赈研究以2 0 世纪9 0 年代为界大体分为两个阶段，2 0 世纪9 0 年代以前，无论是综合性研究还是区域性研究，其成果都可谓廖廖；2 0 世纪9 0 年代以后，粥赈研究取得较为丰硕的成果，并出现了一些新变化：从综合性研究开始转向更为具体深入的区域性研究，从关注粥赈内部情形及成效逐渐转移到对粥赈外部影响因素的重视。但在研究对象的厘清与研究内容的广度及深度上仍须深入拓展，理论与方法方面亦须有所改进。关键词：粥赈；回顾；展望中图分类号：K207.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 7 2-3 6 0 0(2 0 2 3)0 5-0 0 7 4-0 4粥厂之设，古已有之。设粥赈济，亦为历代荒政重要的一部分。设粥赈济，又称粥赈、煮赈，也即选择恰当的地方搭棚建厂，煮粮成粥，赈济灾民。粥赈之渊源可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礼记檀弓中记载：“齐大饥，黔敖为食于路，以待饿者而食之。13 0 清人杨景仁认为，此处的“食”没有特别说明是粥，真正的设粥赈饥其实开始于春秋时期卫国的公叔文子，“公叔文子当卫国饥，为粥与国之饿者。此实设粥赈饥之始”2 119。民国张金核依据礼记檀弓所载指出，文中的“食”即为粥，“食之”即为“作粥于街巷以饲饥民”，因而他认为“粥赈约始于战国之齐”3 。邓拓认为，卫国公叔文子“为粥与国之饥者，是设粥赈饥的最初事例 4 12 19。2 0世纪8 0 年代以来，随着社会史研究的“复兴”，灾荒史作为历史学的一个分支异军突起，经过几代学人的不懈耕耘，灾荒史研究的这片园地里已经硕果累累。但遗憾的是，关于粥赈的研究既没有跟随灾荒史研究的步伐，也没有如同为荒政之一部的工赈、仓储等研究那样大放异彩。因此，对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的粥赈研究作一梳理就很有必要一、关于粥赈的综合性研究早在2 0 世纪3 0 年代，在中国灾荒史的研究中，已经有学者对传统中国的粥赈制度及粥厂有所探讨。邓拓的中国救荒史第三编“历代救荒政策的实施”中将施粥作为消极的救荒政策进行考察，分别考证了施粥的起源与设粥赈饥的起源，通过文献收稿日期：2 0 2 3-0 2-2 7作者简介：赵康康（19 9 1一），男，山西运城人，博士研究生。中的诸多事例对从汉代至民国粥赈的发展演变进行了梳理。邓拓认为，两宋以后施粥的办法推行更广，到金章宗时更加完备，表现为施粥的时间和空间有所固定，元代施粥相对来说居于次要地位，并且没有特色，明清都大力推行粥厂制度，民国以后也实行施粥，其制度和原则大体与清代相同 4 18-2。高迈的煮赈考较为细致地考证了煮粥的起源与发展、处所、时期、经费、粥厂制度及原则，他认为粥赈因其能救济、活人多、法至简等优势，是救济贫民的良好办法之一，并且指出其虽有流弊但不是制度本身的问题,只要革除积弊，处置得当，仍能发挥其作用 5 。柯象峰的社会救济在“我国过去社会救济事业之回顾”一章中将施粥作为一种赈济方式加以探究，考证了施粥及粥赈的起源与发展，对历代施粥制度与方法进行了简要梳理。他认为粥赈是面对现实需要而兴起的一种赈济方式，至民国时仍没有废除，被视为临灾最急切的救济办法 6 13 0-3 4。20世纪9 0 年代以后，随着灾荒史研究的兴起，粥赈作为传统荒政的重要组成部分，被予以一定的关注。李向军所著清代荒政研究一书，将煮粥作为清代赈济的一种形式加以探究，从清人对粥赈的看法、清代粥赈的时间、设立地点等方面分析了清代粥赈制度，他认为清代在广行赈济的基础上开展粥赈，进一步完善了清代的赈济制度，为更多的灾民提供了就食条件 7 3 3-3 4。邱国珍的三千年天灾概述了从远古时代到清代期间历代的天灾及防灾抗灾措75赵康康：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粥赈研究的回顾与展望第5 期施，在关于清代防灾措施中将施粥作为临时救济措施加以介绍。他认为，施粥是临灾赈济最普遍、最快捷的手段，是历代救荒抗灾普遍采用的一种赈济方式(8 3 12。孟昭华的中国灾荒史记采用了与中国救荒史相同的架构，运用大量史料对从原始社会到民国乃至新中国成立后历朝历代的灾荒状况与救荒措施等进行了详细分析和梳理，将施粥作为养恤政策的一种在历代救荒措施中进行论述。他认为，施粥是救济灾民和贫民最普遍、最迫切的一种方法，具有能救急、耗费少而救济面广、简便易行等功能 9 117进入2 1世纪以后的二十多年来，出现了一些以粥厂和粥赈为研究专题的学术论文，如张洁的论古代荒政之赈粥一文对赈粥的起源、发展和完善进行了考证，认为赈粥起源于先秦时期，发展于宋金之际，兴盛于明清。该文在对历代赈粥利弊之争分析的基础上，指出到明清时人们已经能客观地看待赈粥的利弊。赈粥即使存在诸多弊端，但在中国古代救荒史上仍然功不可没 10 。从时间上来看，相关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对明清时期的研究。关于明代粥赈的研究，段自成、张运来着重探讨了明代后期粥厂设置、施粥方法以及粥厂管理三个方面的特点，肯定了明后期粥赈在救济灾民、稳定社会秩序方面的积极作用，认为粥赈是明后期荒年救济的主要方式，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邱仲麟探究了明代北京五城粥厂出现的原因及概况 12 。龚小峰从施粥对象、赈粥方法、粥粮来源、粥厂管理等方面分析了明代粥厂制度的基本状况，对其实效与弊端进行了恰当的评价，并且试图透过明代粥厂之弊端与时人对粥厂的态度来反映明代荒政乃至明代经济状况、吏治状况的实际情形 13 。高寿仙将粥厂作为明代北京长期举办的季节性赈恤机构加以考察，探究了明代北京粥厂出现的时间、设立、赈济对象、赈济时间和日期等，认为嘉靖朝以后，粥厂逐渐成为冬季例行举办的赈恤机构 14 。鞠明库、李秋芳详细考察了明代官办粥厂的基本面貌，着重探讨了其设立、运行及管理，分析了明代粥厂的利弊得失，最后认为设厂施粥虽然是临时性的救济措施，且弊端众多，但却是最迫切、最直接的救荒方法，因而在救荒中占有重要地位 15 关于清代粥赈的研究，学界探讨更为细致。冯尔康清人生活漫步通过列举清代设立粥厂的诸多事例论述了清代粥厂的情形，着重考察了清代粥厂的运行方法，包括厘户法、分赈法、号牌法等，并且通过引用时人的诗句来形象地反映领粥人的惨状与官吏的贪腐，对粥厂的利弊得失及其原因进行了探究 16 19 3 2。王林分析清代粥厂有隆冬煮粥和灾后救济两种类型的粥厂,其施救对象主要是城市贫民、灾后垂死之民和流民，粥厂的开设和管理主要经过报批、择地、发筹、领粥、稽查、弹压和安置等程序，其经费来源有官府调拨、地方官捐廉、绅商富户捐输和动用仓谷。他认为清代粥厂在救荒中虽然居于辅助地位，但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17 。谢海涛依据组织管理和经费来源的不同将清代的粥赈分为官赈、民赈、官督绅赈三种形式，依据其设立情形又分为应急粥厂和常设粥厂，从粥赈的时间、地点、经费来源等四个方面对清代粥赈进行了探讨，并以嘉庆十五年的甘肃赈济和乾隆六十年的余姚煮粥为例，探究了粥赈与荒政之间的关系，认为煮粥是花最小代价达到最大效果的救济方法 18 。周琼详细考察了顺康雍时期粥赈制度的恢复、建立及乾隆朝粥赈制度的完善,在此基础上对乾隆朝粥赈的积极效果与缺陷进行分析，以此探究完备的制度与实际成效之间的关系。该文指出,乾隆朝制定了完备的粥赈制度,在赈济灾民上发挥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但也因吏治腐败、管理不善、粥厂分布不均等原因导致粥赈实际效果的下降，使完备的粥赈制度出现极大的成效逆差 19 。个别硕士学位论文也以清代粥赈作为研究对象。陈红回顾了清代以前的赈粥情况，从赈粥的原因、类型、对象、影响等方面详细论述了清代赈粥的状况,着重分析了清代赈粥的程序 2 0 。左玉莲以乾隆朝为研究范围，详细考察了乾隆朝粥厂的设立、管理等方面的基本状况，探究了粥厂的实际效果与弊端,对乾隆朝的赈灾政策进行了评述 2 1 O二、关于粥赈的区域性研究就现有研究而言，学界关于粥赈的区域性研究还为数不多，且成果相对集中于“首善之区”北京。除前文所述明代粥赈研究时提及的邱仲麟与高寿仙所著两篇论文外，学者们对于北京粥赈的研究仍主要集中于清代。王子平分析了清代北京粥厂的空间分布、管理制度,对其中影响较大的普济堂、功德林粥厂以及专门收养守节妇女和儿童的广仁善堂、敬节会善堂粥厂进行了探究。他认为粥厂是国衰民穷的象征，清代北京的粥厂几乎遍布北京城，展现的其实是一幅饥民图，反映的是清政府之无能与国家之衰败(2 10-2。韩光辉的清代北京赈恤机构时空分布研究一文将清代北京的饭厂、暖厂统归为粥厂，通过统计分析得出了清代北京粥厂分布的三个特点：一是时间上，粥厂的设置明显呈增长趋势；二是空间上，从清初到清代中后期粥厂的设置由城区缓7620233年商丘师范学院学报慢向郊区及远郊扩展；三是粥厂性质上，私设粥厂的比重不断扩大。在他看来，虽然缺乏粥厂煮粥这一举措在救治灾民方面的具体统计资料和直接证据，但其在稳定社会、生养贫民等方面的作用不能低估 2 3 。段天顺将旧北京的粥厂分为三种类型：一是官办，二是僧人、私人或慈善团体举办，三是开始为私人举办后由官方接管。他认为粥厂虽有管理制度，但却弊端百出，旧北京开办粥厂的历史，其实是北京人民在旧社会的血泪史和苦难史。同时，他还提到普济堂粥厂将供养与医疗、教育结合起来，颇有现代慈善事业的思想端倪?24 224229邱仲麟梳理了清代北京官办的五城粥厂的发展演变，探讨了粥厂发展的原因，包括粥赈与气候变化、流民问题等方面的关系，分析了清代北京粥厂的管理，最后认为清末时将普济堂和功德林改为教养局和习艺所，改变了粥厂养而不教的缺点，是晚清粥厂制度的一大变革 2 5 。王洪兵、张松梅将清代北京的粥厂分为官办粥厂和官督绅办粥厂两种类型分别探讨，其中官办粥厂又主要包括常设性粥厂和临时性粥厂。该文从粥厂的设立、经费、运作、影响等方面对清代北京的粥厂进行了较为细致的考察，认为开办粥厂是清代北京救济的一项重要举措,其在救助贫民、维护社会秩序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此外，文中还探讨了旗人粥赈，分析了旗人粥赈的原因、运作及效果 2 6 。王宏伟的博士学位论文晚清北京社会救济制度研究专辟“晚清北京的粥厂制度”一章，较为详细地探究了清代北京粥厂的种类、分类管理、经费来源、设置场所、时空分布特点、开办粥厂的前期准备、具体施粥过程及监察制度，基本展现了清代北京粥厂的概貌 2 7 最早直接探讨民国北京粥赈的文章，当属张金核的北平粥厂之研究。他在梳理粥厂的起源及历代沿革的基础上，着重探讨了清代北京粥厂的各项规章。同时通过实地调查的方法，从粥厂的种类、设备、经费、期限、主办机关与人员以及放粥原则与手续等七个方面对当时北京粥厂的情况进行了概括，并且统计分析了19 2 9 19 3 2 年间北京粥厂的领粥人数。该文对北京粥厂的不足之处进行了简要评述，认为粥赈这种赈济方式不能作为经常性的救济方法，应当在开办粥厂的同时开办工厂以使贫民能够自谋生计 3 。袁熙对北京的贫困人口与粥厂关系进行了探讨，她认为咸丰朝以后北京的粥厂从外城向内城发展，粥厂数量大为增加，就食人数激增，施粥日期延长。此外，她还分析了粥厂就食者不同群体的比例 2 8 。丁芮利用报纸、市政通告等史料细致考察了北洋政府时期京师警察厅的粥赈活动，探究了粥厂的煮米数目、领粥人数、经费来源、实际效果等 2 9 3 3-3 4 走赵晓华、赵康康深入探究了19 2 8 一1937年北平粥厂的数量、空间分布、组织管理等情况，并指出其时粥厂的制度化建设进一步加强、官方与民间组织的互动灵活多元，粥厂在有效解决贫民问题、补近代化救济手段之不足、缓解政府资金困乏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3 0 除此之外，有些学者对沈阳、天津、哈尔滨等地的粥赈也有所探讨。魏庆杰以档案史料为依据，考察了“九一八事变”后辽宁红十字会为救济难民、开设粥厂作出的各种努力，探究了当时沈阳难民粥厂的设立、粥厂管理等情形 3 1。任云兰在近代天津的慈善与社会救济一书中，设有“灾荒战乱与瘟疫流行期间的慈善救济”一章,其中详细探讨了清末至民国时期天津地区粥厂的设立、管理、组织机构、经费来源、救济实效等，展现了天津地区粥厂在清末至民国的演变。她认为，19 3 1年以后天津地区的粥厂经费来源有所变化，沦陷初期的粥厂规模和数量较沦陷前没有太大萎缩，但食粥者较清末民初有所改变 3 2 13 1-9 1。都鹏、李淑娟以19 2 1年至19 2 9 年哈尔滨的地方性报刊滨江时报为中心，探讨了2 0世纪2 0 年代哈尔滨粥厂的开办者、粥厂规模、经费来源、粥厂内部情形等。该文指出，2 0 世纪2 0 年代的哈尔滨粥厂虽不能根本解决人民的温饱问题，但却能解燃眉之急，是当时中国社会的生动写照和精微缩影 3 3 O三、关于粥赈研究的展望“煮粥乃救荒第一急务。”3 4 1 15 9 女如果将灾荒史置于宏观史的位置之上，那么诸如工赈、仓储、粥赈等就是这一宏观叙事下的微观史。通过对这些微观史深人、细微地研究，或许我们才会“走向更高层次的宏观的整体研究”3 5 ，也才能更深刻地理解灾荒本身及其于我们而言的重要意义。2 0 世纪9 0 年代以前,关于粥赈的研究成果，无论是综合性研究还是区域性研究都可谓寒；2 0 世纪9 0 年代以后，特别是21世纪以来的二十余年,关于粥赈的研究在取得一系列成果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新变化：从综合性研究开始转向更为具体深入的区域性研究，从考察粥赈管理、运作及成效转向关注粥厂的时空分布与影响因素，也即从内部研究开始转向外部研究。关于粥赈研究的这些成果与新变化无疑是值得欣喜的，但还远没有到值得庆祝的时候，其还存在诸多问题值得思考。1.研究对象的界定问题。与粥赈研究取得一定责任编辑：韦琦辉77赵康康：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粥赈研究的回顾与展望第5 期发展不相适应的是，大多数研究对粥赈研究对象一一粥厂的界定尚不清晰。粥厂从性质上可分为常设粥厂、临时粥厂两类，以粥赈主体划分则有官办粥厂、民办粥厂、官民合办粥厂三类。此两种不同的分类方法可同时适用于同一粥厂。换言之，一处粥厂若为常设粥厂，并不妨碍其同样为官办、民办或官民合办粥厂。既有研究对粥厂多没有进行上述区分，即使区分了也未能同时采用不同的分类方法。这就容易造成研究对象的混淆，致使不能对不同时期的粥赈制度加以比较研究，更湟论厘清粥赈制度的沿革与演变2.研究时段的失衡问题。在时间上，目前关于粥赈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明清两代，明清以前的粥赈研究基本阙如，民国时期的粥赈研究也尚显不足。在空间上，地域性研究还相对薄弱，即以相对集中的北京粥赈而言，其研究也只能称得上是螨起步，还远未达到充分的程度。这样的失衡产生之最大问题就是无法凸显粥赈的全景、流变、特点及其在历代荒政中的地位与作用。3.理论与方法的不足。既有研究多注重探讨粥厂的设立、分布特点、经费来源、日常管理及成效等，对粥厂时空分布与政治、经济等之间关系的探究还比较薄弱,对粥赈过程中官方与民间、国家与社会之间关系的考察尚处于起步阶段。在研究方法上，定性分析过多，定量分析稍显不足，对粥赈成效的分析有赖于对救济人数及人次的统计，探究粥厂时空分布特点也需要大量的汇总分析。因此，在研究理论上应更多运用社会学的理论，在研究方法上应积极借鉴自然科学的数量统计与计量分析，推动粥赈研究取得更为长足的发展。参考文献：1陈，注.金晓东，校点.礼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 0 16.2杨景仁.筹济编M/李文海，夏明方.中国荒政全书：第2 辑第4 卷.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2 0 0 3.3张金核.北平粥厂之研究 J.社会学界，19 3 3（7).4邓拓.中国救荒史 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 0 12.5】高迈.煮赈考 J.文化建设，19 3 7（7）.6柯象峰.社会救济M.南京：正中书局，19 4 4.7】李向军.清代荒政研究【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19 9 5.8 邱国珍.三千年天灾M.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19 9 8.9孟昭华.中国灾荒史记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19 9 9.10 张洁.论古代荒政之赈粥J.科教文汇（上旬刊），2 0 10（7).11段自成，张运来.明后期煮赈浅探 J.殷都学刊，19 9 7(3).12邱仲麟.明代北京的粥厂煮赈 J.淡江史学，19 9 8（9）.13 龚小峰.论明代的赈粥 J.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 0 0 3(4).14高寿仙.明代北京城市恤政考述 C/明史研究论丛.合肥：黄山书社，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明史研究室.2 0 0 4.15鞠明库,李秋芳.论明代灾害救济中的粥厂J.防灾科技学院学报,2 0 0 7（4）.16冯尔康.清人生活漫步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19 9 9.17王林.清代粥厂述论 J.理论学刊,2 0 0 7（4）.18 谢海涛.清代煮赈略述 J.北方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 0 0 9(6).19 周琼.乾隆朝粥赈制度研究 J.清史研究,2 0 13（4）.20陈红.论清代的赈粥D.大连：辽宁师范大学,2 0 0 9.21左玉莲.论施粥与乾隆朝的赈灾政策 D.哈尔滨：哈尔滨师范大学,2 0 0 9.22王子平.清代北京的粥厂M/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北京史苑编辑部.北京史苑：第4 辑.北京：北京出版社,19 8 8.23韩光辉.清代北京赈恤机构时空分布研究 J.清史研究,19 9 6(4).24段天顺.旧北京的粥厂M/苏天钧.京华旧事存真：第4 辑.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 9 7.25邱仲麟.清代北京的粥厂煮赈J.淡江史学，19 9 9(10).26王洪兵，张松梅.清代京师的粥厂与贫民救助 J.东岳论丛,2 0 13(5).27王宏伟.晚清北京社会救济制度研究 D.北京：首都师范大学,2 0 0 7.28袁熙.清末民初北京的贫困人口研究 J.北京档案史料,2 0 0 0(3).29丁芮.管理北京：北洋政府时期京师警察厅研究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 0 13.30赵晓华，赵康康.民国北平粥厂研究（19 2 8 19 3 7）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 0 19（1）。31魏庆杰.九一八事变后沈阳难民粥厂的开设J.兰台世界,2 0 0 6(17).32任云兰.近代天津的慈善与社会救济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 0 0 7.33】鹏，李淑娟.由滨江时报透视2 0 世纪2 0 年代哈尔滨粥厂 J.兰台世界，2 0 15（13。34钟化民.赈豫纪略M/李文海，夏明方，朱浒.中国荒政书集成：第1册.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 0 10.35张立程.从微观史、日常生活史到社会文化史 J.河北学刊,2 0 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