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_穆从军.pdf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穆从军（上海海事大学外国语学院，上海）提 要：元话语名词在学术语篇中具有衔接语篇和构建作者立场的功能。目前，从跨语言文化角度分析学术语篇中元话语名词功能的研究不多。本文自建多学科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可比语料库，对比分析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语篇结构和元话语名词的语篇人际功能，证实国内期刊英文摘要比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少用“背景”和“结论”语步。尽管中外期刊英文摘要都广泛使用元话语名词，但它们运用元话语名词功能实现语步目的的方式不同。我们呼吁国内期刊编辑和论文作者共同重视英文摘要的撰写或翻译工作，以提高国内科研成果在国际学界的有效传播。关键词：元话语名词；体裁分析；英文摘要；国际期刊；国内期刊；对比研究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编码：（，），：；引言元话语名词（）指在语篇中起连接上下文并传递和表征命题信息作用的名词 资 源（；，；姜峰）。它提供或概念化命题信息，帮助作者组织论点，劝服同行接受论点，具有评价、介入作用和语用预设功能（）。目前，元话语名词研究主要集中在不同学科学术语篇的元话语名词特征比较（如，；姜峰）和不同语言水平二语学习 年第 期总第 期 外语学刊 ，作者电子邮箱：者的元话语名词使用特点比较（如，姜峰）两个方面，有关专业学者撰写的学术语篇元话语名词跨语言文化比较研究还不多见，仅有潘璠和胡如蓝（）比较中外学术语篇中的高频标记名词及其语法型式。鉴于此，本文结合体裁语步分析和元话语名词分析方法，比较中外学术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元话语名词的语篇和人际功能特点，为中国学者提高英文摘要写作质量和学术成果传播效果提供参考。文献综述根据 姜 峰（）、和 （，），元话语名词可分为交互（）元话语名词和互动（）元话语名词两类。前者以读者为中心，通过其语篇内、外指和前、后指功能，帮助读者理解语篇。后者以作者为中心，通过其人际功能传递作者的态度立场，表达对事物的本质界定、特征评价或关系描述。外指（）功能需要读者调动背景知识，超出文本范围，如 内指（）包括前指（）和后指（），前指概括前述语篇信息，如；后指预示后续语篇信息，如 根据 和（，），互动元话语名词主要有标明事物本质、描述事物特征和事物之间关系 项人际功能，每项功能之下又包含若干次功能，具体分类见表：表元话语名词功能分类（，；姜峰）分类功能举例交互元话语名词帮助读者理解语篇外指调动读者的背景知识 内指前指概括前述语篇信息 后指预示后续语篇信息 互动元话语名词传递作者的态度立场本质事物表元文本，事件表过程、事态，话语表言语行为，认知表观点态度，特征品质表赞赏或批评，方式表事物形成的方法，状态表情态判定，关系事物之间的因果、异同，虽然学术语篇中广泛使用元话语名词，但其意义常常并不十分确定，需要通过前置词或后置补语等词汇语法语境信息才能完成语义具体化（姜峰）。根据姜峰（），元话语名词通常用于 种语法结构：（）元话语名词 名词后置短语或从句；（）元话语名词 动词 补足语从句；（）限定词 元话语名词；（）限定词 动词 元话语名词；（）元话语名词。这些语法结构有助于元话语名词的识别和认定。国内外有关论文摘要的研究很多，但得到学界普遍认同的摘要语步模式是五语步模式：背景目的方法结果结论（鞠玉梅），本文采用五语步模式来分析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语篇结构。鞠玉梅（）比较中外学者撰写的英文摘要的修辞劝说机制，发现二者都以语篇结构和词汇语法两种途径来达到劝说目的，共性大于差异性。然而，更多的研究发现中外期刊论文英文摘要 存 在 显 著 差 异。比 如，肖 忠 华 和 曹 雁（：）发现中英作者撰写的英文摘要在总体和语步层面上都存在显著差异，英语族作者在写作风格上更加主动，互动性更强，在所有必选语步中更加注重使用强化语来强调自己的观点，表达更加自信。赵永青等（：）发现国内期刊英文摘要严重缺乏“背景”语步，他们认为国内期刊作者“读者意识”不强，对摘要信息的传播效果认识不足（赵永青等：）。也有研究直接比较中英论文摘要的语言特点，如 和（）发现中文摘要更偏好使用强化语（），而英文摘要更倾向多用模糊语（）。以上研究说明比较中外期刊论文英文摘要有助于 年 穆从军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 第 期中国学者进一步熟悉国际期刊论文英文摘要的写作规范，提升读者意识。针对摘要的元话语名词特点研究，目前仅有 和（）、姜峰（）就不同学科国际期刊英文摘要的元话语名词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元话语名词有助于建构作者身份，“营销”论文价值，人文学科作者较理工学科作者更倾向使用元话语名词构建学术语篇和人际互动。那么，国内期刊英文摘要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在元话语名词使用方面是否有所不同呢，这是本文研究的出发点。研究设计 研究问题本文的研究问题有：（）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语步结构有何异同；（）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元话语名词功能特点有何异同；（）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元话语名词的语篇和人际功能特点有何异同。语料及语料分析本研究分生物学（）、地理学（）、材料学（）、语言学（）、心理学（）和社会学（）个学科收集国内外著名期刊论文英文摘要作为语料，其中前 个学科代表理工学科，后 个学科代表人文社科学科。国内期刊与英文摘要对应的中文摘要也作为参考语料收集，便于语料分析时“倒查”（赵永青等：），但限于篇幅，本文以分析中外期刊英文摘要语料为主。语料收集时间跨度自 年至 年。从每年期刊论文中随机抽选实证研究论文摘要 篇，每门学科收集摘要语料 篇，共收集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及国内期刊中文摘要 篇。语料总量为，形符。收集的摘要语料经核对后导入语料库软件 （），采用前文提到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分类和摘要五语步模式作为标注系统对语料进行标注。为保证标注信度，同样的语料前后标注两次，中间间隔一个月，前后标注一致性达到 。因为元话语名词要借助语境和语法结构进行标注，自动识别恐有遗漏，故采取人工识别标注（潘璠 胡如蓝），标注时还参考 和（）、（）的元话语名词举例以及元话语名词出现的 种语法结构。标注完成后，借助 软件进行自动统计分析。摘要语步模式以及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频数通过人工进行统计。统计频率采用标准频率，即每千形符元话语名词出现的频率。所有对比数据进行卡方检验，设定 值为。结果与讨论 语步结构对比中外期刊英文摘要语步频数和百分比统计显示，无论人文社科学科还是理工学科，国际期刊英文摘要的背景和结论语步频数、百分比均高于国内期刊英文摘要（见表阴影数据），这一结果证实学者们有关中国期刊英文摘要“背景语步缺乏”（赵永青等：）和“结论语步频率偏低”（李萍 ：）的结论。与此相反，国内期刊英文摘要的目的和方法语步频数、百分比却高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只有人文社科国内期刊英文摘要的结果语步百分比略高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而理工学科和总体国际期刊英文摘要结果语步频数和百分比都高于国内期刊英文摘要。同时，与鞠玉梅（）的研究发现一样，在所有 个语步中，频数和百分比最高的是目的和结果语步，说明这两个语步，特别是结果语步，是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必备的语步。表中外期刊英文摘要语步频率统计语步分类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国内期刊英文摘要（）人文社科理工学科小计人文社科理工学科小计频数百分比频数百分比频数百分比频数百分比频数百分比频数百分比背景语步目的语步方法语步结果语步结论语步合计 年 穆从军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 第 期此外，我们还比较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语步模式。图显示，尽管“五语步模式”（）是英文摘要的典型语步模式，但它并不是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用得最多的语步模式，这一发现与（）的结论一致。同时，我们看到，中外期刊英文摘要都使用大量的其他语步模式，如，说明英文摘要的语步模式使用并没有一定之规，但可以看到，结果语步是所有语步模式中的必备语步，国际期刊英文摘要比国内期刊英文摘要更加重视背景和结论语步在语步模式中的使用。图中外期刊英文摘要语步模式对比 元话语名词功能特点对比根据统计，国内期刊英文摘要的元话语名词标准频率要高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且具有显著性差异（见表）。这说明动态过程名物化处理是学术语篇区别于其它体裁的典型特征（陈颖芳 马晓蕾），而且，国内期刊英文摘要的总体元话语名词特征和互动元话语名词功能比国际期刊英文摘要还要明显。此外，无论中外期刊英文摘要，人文社科期刊英文摘要的元话语名词频率均要显著高于理工学科期刊英文摘要（国内：（人文）（理工），；国际：（人文）（理工），）。这个结果与 和（）的研究发现一致，即人文社科英文摘要比理工学科英文摘要需要使用更多的元话语名词来衔接语篇和建构立场。不过，我们也发现国际期刊英文摘要的外指功能特征显著高于国内期刊英文摘要（见表），这可能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作者更重视调动读者的背景知识有关。表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元话语名词标准频率对比国际期刊（）国内期刊（）频数（标准频率）频数（标准频率）卡方值（）显著值（）元元话话语语名名词词（）（）交交互互元元话话语语名名词词（）（）外指（）（）内指（）（）互互动动元元话话语语名名词词（）（）本质（）（）特征（）（）关系（）（）既然中外期刊英文摘要都重视元话语名词的运用，而且国内期刊英文摘要的元话语名词频率更加显著，那么，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在不同语步使用元话语名词功能方面又有何异同呢？。各语步元话语名词的语篇和人际功能对比 语篇功能对比 年 穆从军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 第 期表显示，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交互元话语名词频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不过，图表明，表后指功能的元话语名词在目的和结果语步特别突出，而表前指功能的元话语名词在结论语步最为集中。这一结果与 和 （）的研究发现一致，中外论文作者在摘要中提到研究目的和结果时，往往与后续内容相联系。例如：（）：（）而结论语步中的元话语名词多指向前面提到的研究发现，用以说明当前研究的意义。如：（）注：，图中外人文社科、理工学科期刊英文摘要中的交互元话语名词分布情况当然，中外期刊论文作者在交互元话语名词的使用上也存在一定的差异性。在背景语步，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在外指和后指功能上无显著性差异，但在前指功能上有显著性差异（每千形符（外）每千形符 （内），），这可能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重视背景语步的写作有关。通常，国际期刊英文摘要背景语步较长，内容较多，会通过元话语名词前指功能达到语篇衔接目的。例如：，（）这个背景语步共有 个句子，作者交待研究的缘由，指出帮助年轻英语非母语学者提高发表能力的新视角，并说明新视角所涉变量的复杂性，通过元话语名词 的前指语篇衔接功能使读者明白论文研究的切入点。在目的语步，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偏向通过元话语名词前指功能实现语篇衔接（每千形符 （外）每 千 形 符 （内），），而国内期刊则偏向通过元话语名词后指功能实现语篇衔接（每千形符 （外）每千形符 （内），），特别是 ，用得较多。元话语名词外指功能在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目的、方法、结果、结论语步的频数都较低，在此不作讨论。在方法语步，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只在后指功能上存在显著性差异（每千形符 （外）每千形符 （内），），说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在方法语步更偏向通过后指实现语篇衔接。在结果语步，没有发现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在语篇衔接功能上存在显著性差异。在结论语步，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只在后指功能上存在显著性差异（每千形符 （外）每千形符 年 穆从军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 第 期（内），），这主要是因为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在结论语步除用 等元话语名词的前指功能外，还使用 等元话语名词后指功能说明研究的启示意义。例如：（）人际功能对比图显示，无论人文社科学科还是理工学科，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在 个语步中比较集中使用互动元话语名词的事件功能，这是因为同属学术语篇大类的摘要语篇主要通过事实和证据来阐述观点，对实验或事件发生过程进行描述，事件功能起到说服读者、增强可信度的作用（姜峰）。此外，中外期刊英文摘要还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人文社科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认知类元话语名词频率均要高于理工学科期刊英文摘要。这说明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互动元话语名词使用在学科方面表现出相似性，即人文社科作者比理工学科作者对文本的介入性更强，他们更多使用认知类元话语名词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态度。正如姜峰（：）所言，人文社科作者往往需要为“分散的读者群体更好地理解文本和知识提供语言支撑”，而理工学科作者则“较少依靠言语论证和主观论辩方式建构学科知识和学术文本”。注：，图中外人文社科、理工学科期刊英文摘要中的互动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除上述共性外，我们发现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在互动元话语名词的使用上也表现出一定的差异性。在背景语步，一个最明显的特征是国际期刊英文摘要用到表示差异的关系类元话语名词（如，）来说明当前研究的意义和价值，而国内期刊英文摘要几乎没有使用这类元话语名词。相反，国内期刊英文摘要多使用表因果的关系类元话语名词（如 ）来说明研究背景。这一结果印证前人的研究（如赵永青等），即国内期刊英文摘要主要在背景语步说明研究的重要性，却较少通过与前人研究比较说明研究领域的空白点或过去研究的不足。在目的语步，除表示过程、动态的事件类元话语名词外，最多的就是表示元文本的事物类元话语名词（如 ），用以说明研究的目的、假设、问题和内容。可以看出，中外期刊人文社科英文摘要使用的事物类元话语名词频率要高于理工学科期刊英文摘要。相对而言，国内期刊英文摘要更偏向使用表因果的关系类元话语名词和表元文本的事物类元话语名词来实现目的语步，而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则通过表赞赏或批评的品质 类 特 征 元 话 语 名 词（如 ，）来说明目的语步。在方法语步，国内期刊作者更强调方式方法，而国际期刊作者更多使用认知类（，）和事物类元话语名词，其互动性、主动性更强（肖忠华 曹雁）。在结果语步，除事件类元话语名词外，频率较高的就是表因果的关系类元话语名词，显然，国内期刊英文摘要中的这两类元话语名词均高于国际期刊英文摘要。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国内期刊作者常用表因果关系功能的元话语名词呈现结果语步，而国际期刊作者则不一定用这类元话语名词来实现结果语步，例如：年 穆从军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 第 期 ：（）（），（）例说明，国内期刊作者往往把中文摘要的“结果表明”直接翻译成“”，显然受到汉语表达习惯的影响。而国际期刊作者呈现结果语步的表达方式更加灵活，如例采用第一人称代词突出作者的主体性，与读者的互动性更强。当然，我们这里并不是说国际期刊作者不用表因果关系功能的元话语名词来实现结果语步，国内期刊作者在这一语步的写作或翻译一定都受到母语影响，我们也发现国内教育心理学期刊英文摘要在把中文翻译成英文时并没有使用表因果关系的元话语名词。例如：结果发现：（）有效线索条件下对靶刺激的早期知觉再认得到易化 知觉加工成分波幅下降；（），：（），（）例中与例中文摘要对应的英文摘要的结果语步表明，作者将中文摘要翻译成英文时增加介入性人称代词，增强代入感和与读者的互动。在结论语步，国际期刊英文摘要除因果关系和方式类元话语名词外，其它互动元话语名词功能频数均高于国内期刊英文摘要，这进一步证实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对结论语步的重视。有意思的是，国际期刊论文作者倾向用因果类元话语名词 的前指功能在结论语步说明研究结果的启示意义，例如：，（）而如例所示，国内期刊论文作者更倾向用 的后指功能于结果语步，由此可见，中外期刊论文作者对同一互动功能的元话语名词因为衔接功能的不同在语步使用的选择上存有偏好差异。结束语本文对比分析中外期刊英文摘要的语篇结构和元话语名词功能特点，证实国际期刊英文摘要比国内期刊英文摘要更加重视背景语步和结论语步的写作，元话语名词在中外期刊英文摘要中的运用都十分广泛。但是，中外期刊论文作者在英文摘要各语步使用元话语名词衔接语篇和建构立场方面表现出明显差异，比如，国内期刊英文摘要常用表因果功能的元话语名词说明研究背景，而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则用表差异功能的元话语名词在背景语步说明当前研究的意义和价值；国内期刊英文摘要在目的语步较多使用元话语名词（，）后指功能，而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在目的语步更多使用元话语名词前指功能。而且，即使表同一互动功能的元话语名词（如），国内期刊英文摘要更倾向用其后指衔接功能来实现结果语步，而国际期刊英文摘要则常用其前指衔接功能来实现结论语步。鉴于元话语名词的劝服性，对于英文摘要的“营销”意义重大。对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元话语名词的对比分析表明，国内期刊英文摘要在如何运用元话语名词语篇衔接和立场建构功能实现摘要不同语步目的方面存有差异。国内顶级期刊论文一般代表着国内科研的最高水平，极有可能为世界科学知识积累带来新的思路或方法，若因为英文摘要表达原因，不能实现成果“营销”目的，不为国际科研界所了解，就错过向世界传播科研成果的机会。所以，英文摘要不能只放在中文期刊中“摆摆样子”（赵永青等：），要考虑国际读者的期待和国际学术写作规范，不能简单地将中文摘要直译为英文，这需要引起国内期刊编辑和论文作者的高度注意。参考文献陈颖芳 马晓蕾 英语学术语篇中外壳名词的动词搭配研究：基于“事件域认知模型”的视角 外语与外语教学，（），：，（）姜 峰 中美学生论说文的立场名词表达：基于语料库的对比研究 外语与外语教学，（），：，（）姜 峰 外壳名词的立场建构与人际功能 现代外语，（），年 穆从军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 第 期 ，（）姜 峰 元话语名词：学术语篇人际互动研究的新视角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鞠玉梅 中外学者英语学术论文摘要修辞劝说机制比较研究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李 萍 ，基于语料库的学术论文摘要体裁对比分析 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刘永厚 张 颖 中外学者国际期刊英语学术论文摘要写作的对比研究 外语界，（），（）潘 璠 胡如蓝 中外学术语篇中高频标记名词及词汇语法型式对比分析 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肖忠华 曹 雁 中外作者科技论文英文摘要多维度语步对比研究 外语教学与研究，（），（）赵永青 梁晓磊 高 君 项 兰 中外学术期刊实证类论文英文摘要推销型式对比研究 外语与外语教学，（），：，（）赵永青 徐建伟 邓耀臣薛舒云 中外期刊实证类论文英文摘要语阶推销功能导向研究 外国语，（），：，（）赵永青 薛舒云 邓耀臣 徐建伟 丁科家 同一期刊论文英汉摘要作者立场信息一致性研究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定稿日期：【责任编辑 谢 群】年 穆从军 中外期刊英文摘要各语步的元话语名词功能对比研究 第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