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展墙拓扑变换在美术展览...体现——以江苏省美术馆为例_唐坤.pdf

2 0 2 3 年 1 月第 12 卷第 1 期Journal of Bengbu UniversityJan.2 0 2 3Vol.12，No.1移动展墙拓扑变换在美术展览中的艺术体现 以江苏省美术馆为例收稿日期:2022 05 25作者简介:唐坤(1989 )，男，江苏南京人，馆员，硕士。E mail:1016687855 qq com唐坤(江苏省美术馆，江苏南京210018)摘要:随着各地美术馆的年平均展览数量不断增多，不同类型与不同风格的美术展览给美术馆内的展陈布展工作带来了极大的挑战。通过分析江苏省美术馆历年来的展览案例，在引入拓扑学概念，对移动展墙进行灵活多变的拓扑变换设计后，可有效提升展厅对不同主题展览的兼容性，同时也体现了移动展墙的拓扑变换在展览中的艺术表现性。关键词:移动展墙;拓扑变换;美术展览;艺术体现中图分类号:J12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23)01 0051 05Artistic Embodiment of the Topologic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Moving Exhibition Wallin the Art Exhibition:Take Jiangsu Provincial Art Museum as an ExampleTANG Kun(Art Museum of Jiangsu Province，Nanjing，210018，Jiangsu)Abstract:As the annual average number of exhibitions in art museums around the world continues to in-crease，art exhibitions of different types and styles have brought great challenges to the exhibition arrange-ment in art museums By analyzing the exhibition cases of Jiangsu Provincial Art Museum over the years，after introducing the concept of topology，the flexible topology transformation design of the mobile exhibi-tion wall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compatibility of the exhibition hall for different themed exhibitions，and also reflect the mobile exhibition wall，and the artistic expression of the topological transformation ofthe wall in the exhibitionKey words:moving exhibition wall;topological transformation;art exhibition;artistic expressionTopology 是拓扑的英文名，1956 年数学名词把它确定为拓扑学，是研究几何图形或空间在连续改变形状后还能保持一些性质不变的一个学科1。哥尼斯堡七桥问题、多面体欧拉定理、四色问题等都是拓扑学发展史中的重要问题。拓扑学作为一门学科，在美术馆学中也有较为广泛的应用，主要应用于美术展览的布展中。在第 22 届米兰三年展中国馆中，上海美术学院展区的主题策划与空间演绎就很好地诠释了移动展墙拓扑变化的艺术表现力，通过对移动展墙进行不同的分布摆设和拼联，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出不同形式的展陈风格，满足不同的展览需求，而又不改变展厅的展陈功效2。通过对固定展墙和移动展墙的拼接设计组合，构筑起了展厅内的展线，对观众的观展次序起着引导作用，同时对美术作品的展览也起到了主体与类型的空间划分作用3。美术馆展厅内的展墙可分为固定展墙和移动展墙两大类，固定展墙主要依据展厅内固定建筑面而设定，不具备移动性，是展厅内最基本的展示面;移动展墙对于不同的美术馆展厅有着不同的长宽高规格要求，数量也取决于展厅面积和年平均的作品展陈数量。就移动展墙本体而言，在单体功能上要满DOI:10.13900/ki.jbc.2023.01.010足对美术作品的可钉可挂，对部分装置艺术或油画作品要有相对的承重能力，方便移动和拼接。以中国国家博物馆曾经展出过的中国国家博物馆建筑设计展 毕加索:沃拉尔系列版画展 等展览为例，探索将展墙以模块化的方式嵌入展览中的方式，也就是对移动展墙进行拓扑设计的雏形模式4。通过对美术馆展厅内的移动展墙进行科学化的拓扑变换设计，不仅能够有效提升展厅的空间利用率，还能对不同风格和种类的美术展览进行兼容展示。1提升建筑本体的美观性对展陈空间进行设计建构，以提升建筑本体的美观性，是拓扑学在研究全空间范畴下对于拓扑空间和距离空间的延伸，其中包含子空间、紧空间、复叠空间和局部空间等应用场景。将拓扑学中的部分变换思路运用到移动展墙上，就展陈设计而言，在不改变展陈空间原有的属性下，不仅可以弥补部分展陈空间的先天缺陷与不足，还能够提升现有展陈空间的视觉张力。美术馆内面积较大的展厅一般都会有承重柱作为建筑物本体的支撑结构，以保证建筑体的牢固与安全。以江苏省美术馆 1 号展厅为例，展厅空间尺寸为长 47 米，宽 23 米，高 6 米，固定展墙可提供总长约为 140 米长度的展线。从建筑的安全性角度考虑出发，在展厅中心点靠近两端的位置，竖立了承重柱以保证建筑主体的安全，但从展陈效果而言，两根承重柱竖立于展厅中央位置显得尤为突兀，既不能作为艺术品的展示面，又无法与任何展览搭载上联系，以致在建筑安全性和艺术美学性上产生了矛盾分歧。该馆展陈部在经过研究和借鉴同类型国内外案例后，决定采用以移动展墙作为中间媒介，来解决这一看似二元对立的矛盾关系5。展厅边缘的固定展墙和承重柱从展厅空间俯视图中可视为一条边和一个点，通过将移动展墙填塞进边与点的中间，从空间上可视为一个“T”型，对两根承重柱分别以此方法进行设计组合，两个重“T”型与整个展厅相结合，整体的空间效果就形成了一个“目”字形结构，这样的设计既可以有效避免承重柱给展陈效果造成的视觉瑕疵感受，又提升了展厅展陈的整体效能，即整体展线的延长和展陈空间的分割，对观众视觉审美和展陈利用率都有了大幅提升。除了将移动展墙连接承重柱与边侧固定展墙形成“T”型拓扑形式外，另一种提升建筑物本体美观性的拓扑方式就是利用四块移动展墙将承重柱包围在内，从空间上形成一个“回”字结构，这种拓扑形式的优势是遮蔽了承重柱突兀感，在增强了展厅整体视觉饱满感的同时又将可利用展线进行了延长。在梳理美术馆近五年的所有美术展览中，较有代表性的有流淌与凝固的记忆 馆藏水彩画专题展 水印版画创作研修班作品展 大美灌云 灌云县优秀书画作品展 以及静见 夏静油画作品展。大单块展墙的长度有限，在美术展览中，“回”型拓扑结构仅适合展陈中小幅美术作品，而对于需要突出主题创作以及需要将尺幅较大的美术作品置于展厅中央的美术展览，则需另辟蹊径。一类做法是通过将移动展墙进行联合拼接，横向“一”字形嵌入两根承重柱中间，形成整体单一的条面展陈面;若“一”字型拓扑结构不能满足置中美术作品的数量和长度尺幅，则需要在原有基础上进行微调修改，即利用两条平行的移动展墙条面组分置于承重柱两侧，头尾处与承重柱进行无缝贴合，再根据展览需求考虑是否需要在承重柱两侧再分别并入两块移动展墙，与长条面移动展墙组形成扁长型的“口”字拓扑结构，两种拓扑结构都可以以一种灵活多变的方式适应不同主题展览的需求。2艺术家装置艺术的载体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张子康在美术馆第二章中提出创建体验型美术馆的构思，使观众成为美术馆的中心，并利用拓扑学原理丰富美术作品的展陈空间设计。将移动展墙充当艺术家装置艺术的载体，在提升了美术作品展陈功能的同时，又增加了观众的空间沉浸体验感。以移动展墙作为载体的装置艺术正是拓扑学中拓扑空间所定义的拓扑群、拓扑环和拓扑域。在展陈设计中，将装置艺术与拓扑学相结合表现出的艺术作品更具视觉冲击感。美术展览在新的时代潮流下被赋予新的展陈模式，不同类型的美术作品和不同艺术思想在传统的美术展览中正被逐渐更新迭代。艺术家为了更好地诠释自己的创作思想与理念，寄希望于观众能够有一种沉浸式感受。将一场美术展览视为一个行动号召，在策展中侧重于观众的需求，积极寻求艺术家与观众需求之间的平衡，加强与观众对话的需求，有助于美术策展的决策。观众参观美术展览是为了培养出一种文化熏陶，通过展陈、公教和典藏，激发观者的求知欲，驱动观众主动学习相关文化与艺术知识，探讨心目中的大师与名作。运用与众不同的方式让展览效果变得生动形象化，除了尝试增添有起伏的作品以及能够提升美术馆公共品位的艺术品外，还25唐坤移动展墙拓扑变换在美术展览中的艺术体现需营造布置出一个适宜的观展环境。移动展墙凭借着其灵活性高和可钉可挂可涂改等优点，在构筑与分割不同艺术空间的同时，又能够作为艺术家装置艺术的载体向公众展示。2016 年 10 月 15 日，鹭在何方 陈国欢作品展 则体现了美术展览与观众整体感受的互通互融。主创艺术家陈国欢先生在展览前就强调并希望能将展厅布置成一种真实意境的感觉，其灵感主要来自于宋代郭熙所著 林泉高致 画意篇章中的“境界已熟，心手已应，方始纵横中度，左右逢源”，强调了构造意境对于观赏者的重要性6。故将整个展厅布置成契合展览主题的仿真现场环境，通过对移动展墙的拓扑设计，搭建构筑了多个装置艺术空间。展厅入口处设置的两块移动展墙比拟为传统深宅大院前的影壁，给观众映入眼帘的第一印象就是一种超强的写实感，再通过地面铺设的鹅卵石小径，移步换景至由移动展墙构建的书房、画室、客厅等各功能区，移动展墙上不仅挂摆了各种风格类型的美术作品，还通过其拓扑设计有意识地引导了观众的观展次序，观众在观展心理上没有任何拘束感和违和感，反而产生了一种置身于自家庭院之中的亲密感，能够以一种轻松愉悦的心情观赏展览。2017 年 1 月 8 日，江苏省优秀美术家系列展 喻慧 展在本馆 1 号展厅展出，整个展陈风格不同于传统的美术展览，它利用灵活多变的移动展墙构筑了多个装置艺术空间。艺术家的设计初衷是在展出画作成果的同时，希望能够将启发创作的灵感、创作的过程以及最终想要表达的意境，全部淋漓精致地展现给观众。这种策展思路主要来源于唐代画家张璪提出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艺术创作理论，即艺术家对于绘画作品的创作无论从技法还是意境而言，都要师从于大自然。从展陈设计而言，这是一次挑战，最终应艺术家要求，利用移动展墙分割出多组装置艺术空间，以其中一个空间为例，移动展墙搭建出一个艺术家创作画室，中间置有文案，文房四宝与茶具，边侧放置了绿植与纸筒，地面散落了多张废弃的画纸，中间移动展墙上悬挂的是一幅仅完成一半的画作，两侧的移动展墙上贴上了类似窗户的纸贴和窗外的风景纸贴，最大限度地还原了真实的创作场景，形象逼真地将观众带入到创作环境中，给观众一种身临其境的沉浸式感受。3展览主题下的分场景构建拓扑学作为从几何学与集合论里发展出来的学科，对空间、维度与变换等概念有着较为深入的研究。美国学者 James Munkres 所著 Topology(拓扑学)一书中，在连通子空间、分支与局部连通性，紧致空间这 3 个章节的论述，对美术馆展陈设计中展览主题下的分场景构建有着极大的帮助。不同展览有着不同的展览主题与展品主体，如何做到两者的高度契合则需要构筑具有审美意境的空间场景，这就需要借助拓扑学中对于空间变换的设计思路。每个美术展览都有着其不同的主题风格，在分析研究江苏省美术馆近十年的所有展览目录后，展览的主题主要有艺术家个展、研究展、公益展、流派展、纪念展、汇报展、外单位巡展、自主策划展等。在部分展览中嵌套有与原展览主旨相关的分场景展陈展示的结构单元。如何将分场景单元中的艺术内涵表现出来，同时又不影响到展览主体的展陈效果，这就需要对移动展墙进行拓扑变换设计，构建出展览分场景的展陈单元7。既要显得自然有新意，又需要高度贴合展览主旨，移动展墙的功能已不在局限于单一的划分空间，而是根据展览需要构筑出新的功能单元，作为分场景的情境表达通道。2018 年 9 月 15 日在美术馆老馆展出的大桥记忆 南京长江大桥主题艺术作品及史料巡展以艺术的形式致敬南京长江大桥建成通车 50 周年。二楼展厅利用移动展墙复原出了迎合展陈主旨的不同分场景，譬如大桥照相馆、大桥邮局、大桥“工人之家”等。在移动展墙构筑的大桥“工人之家”单元中，展墙上挂有黑白风格的全家福老照片、工作获奖荣誉证书和奖状、老报纸和一些生活用具等，策展理念从艺术的角度还原南京长江大桥给人们带来的记忆，其强烈的精神性和仪式感早已打破了艺术与生活、艺术与自然的边界，展陈效果也远远超出了美术馆的展览空间所能界定的范畴。2020 年 9 月 19 日，灼灼其华 江苏省油画高研班作品展 作为江苏艺术基金 2019 年度艺术人才培养资助项目“江苏省油画高级研修班”的结业汇报成果在 3 号展厅展出，除了主题展览以外，策展人还希望将其办成一次具有强专业性和高学术性的美术教育实践。在展览展期结束的前三天里，通过在展厅内搭建一个半开放式的会议厅结构，移动展墙作为主持人背景，其余两侧分布有桌椅供艺术家和学员入席，底侧位同样排布着移动展墙并挂有宣传海报和结业成果，这种拓扑结构设置在美术馆的展陈史上尚属首次，开创了展览与公教功能的同步，观众在观赏画作的同时，可以聆听艺术家们对于创作的理解和心得体会，学者以及高研班学员彼此各抒己见，共同探讨在面对多元艺术形式的挑战和35蚌埠学院学报2023 年 1 月第 12 卷第 1 期(总第 67 期)冲击下，油画未来发展的新方向，这种共同探讨的过程则向到访展厅观展的观众传播了油画创作方面的专业知识。2021 年 11 月 20 日在江苏省美术馆老馆举办的 杨廷宝 一位建筑师和他的世纪 展中，策展人考虑到杨廷宝老先生作为中国近代建筑史上的一代宗师，希望能够在展厅内布置更多的装置艺术，包括在展厅的立柱上钻孔打洞，以及在顶部悬吊重物等方式，以生动形象的沉浸式体验方式彰显杨廷宝先生在建筑史上的造诣。但老馆作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以及本体存在部分待修缮结构，在展前可行性讨论会上专家组否决了这一设想，最终敲定的方案是利用移动展墙设计不同的拓扑结构，来实现策展人的策展理念。在由多块移动展墙组成的“工”型、“川”型等结构中，策展人策划了展览主题区、中学致用区、生平及作品区、南京作品区和重点项目区等，与最初的策展方案达到了高度共轭，既将杨廷宝先生毕生的学术成就和建筑成果展现出来，又赢得了同行专家的高度认可和观展观众的赞美。4展线的延长与导向无论是常设展还是临时展，每个展览中美术作品的数量和尺寸都是不尽相同的，在展厅中固定展墙展线长度一定的情况下，根据展览要求，通过适当增添移动展墙的数量来满足展览需求外，还需要考虑移动展墙与移动展墙之间以及移动展墙和固定展墙之间的拓扑关系，以更好地呈现出展墙在展览中所体现的艺术美感8。英国杜伦大学数学系教授Mark Armstrong 在 基础拓扑学 一书中，深入阐述了包括连通性与紧致性在内的重要拓扑性质，通过改变物体的空间位置或形状，但却保持其本体的连续性不变。这一结论同样适用于美术馆的展陈设计中，展线的延长与导向是对展陈空间中展墙结构的移动再造，对美术作品的位置或次序进行微调，以满足展线的连续性不被切断，从而使得观者的观展思路得以顺延。美术馆展厅中最常见的展线延长方法就是在固定展墙边并入移动展墙，形成常见的“T”型拓扑结构，根据展览规模对于展线总长度的要求，通过对展品数量和尺幅的分析与计算，再确定在展厅固定展墙边侧并入移动展墙的段数，以及每段所需的移动展墙数量。不同的移动展墙拓扑结构，所产生的展线总长度也不相同，这种拓扑结构同样划分出了多个不同的展陈空间，对于同一展览存在有不同艺术家，同一主题存在有不同画作类型等实际存在的场景境况下，可以起到空间范畴上的分割。移动展墙在对不同展览做拓扑规划设计时，同样对观众观赏展览的次序起到了引导作用。因此，在设计移动展墙的拓扑结构时，要遵循不与观众观展顺序反向以及不与布展通道起冲突，同时满足策展人或美术家需求的艺术体现原则。2021 年 5 月 13 日，在美术馆新馆 1 号展厅展出的唯一主作品 中国大运河史诗图卷 高 3 米，长135 米，由于该长卷尺寸超出了常规布展方式的长度，展陈部给出的最初方案是围绕展厅周围一圈的展墙做“回环式”布展。长卷的主题是描绘大运河的“前世今生”和沿线的新图景新风貌，具有连续性的叙事风格，“回环式”的布展设计紧扣展览主题。但 1 号展厅的周长为 140 米，除去入口处的 5 米，及开头和结尾的 10 米空间，实际可用展线长度为 125米，与长卷所需的长度还稍有差距。最终布展方案敲定在主展墙一侧并入一列长 12 米的活动展墙，空间布局从原来的“匚”型变为“E”型，由于展墙的两侧均可展陈作品，使得展线长度增加 24 米，从而实际展线可用长度为 149 米，以合适的展线长度容纳下对长卷的展览。这种因变而变的拓扑设计思路来自于清代石涛所著苦瓜和尚画语录 变化章中的“夫画，天下变通之大法也”的启发，不拘泥于传统固有的布展思路，而是不断开拓创新以适应不同类型的布展要求。通过优化后的布展陈列设计更加直观形象地展现了大运河的魅力，也使观者一览千年运河的波澜壮阔之美。在部分美术展览中，艺术家或策展人会要求在展厅中增加影像环节，以更清晰直观的方式向观众表达艺术家的生平或创作过程，亦或是一门画派或画法的前世今生。在展厅中架设投影仪和放置投影幕布是常规做法，但投影幕布背面有易漏光透光的缺陷，极易影响其他观众的观展思路，且幕布的背面又不能挂载任何美术作品的功能。而移动展墙墙面细腻光滑，没有透光和漏光的缺陷，背面可挂载适当尺幅的美术作品，最大的优势是，可以将投影仪输出的影像完全呈现于移动展墙的墙面之上，没有任何画面失真和模糊的视觉感。在移动展墙替代了投影幕布做成像展示单元后，常见的拓扑设计形状有单一的“一”字型和倒“V”字型两种，通常放置在两个相连展厅的连廊区域，也有根据展览需要放置在展厅内。这种用移动展墙替换投影幕布的的拓扑设计，实际上延长了整个展览展线的长度，由于影像视频也是展览的一部分，对观众的观展次序也有一定的导向作用。45唐坤移动展墙拓扑变换在美术展览中的艺术体现5结论在美术馆内的展陈布展工作中引入拓扑学概念，是科学与艺术相交融的一次典型案例。对展厅内的移动展墙进行科学化、合理化的拓扑变换设计，可以有效提升建筑物本身的美观性，将原先不可避免的美学缺陷巧妙地隐藏起来;为实现不同艺术家或策展人的展览主题思想，移动展墙亦可充当装置艺术的载体，从而实现主题艺术思想的表达;在展览主题需要构建分场景的情境下，对移动展墙的拓扑设计能够搭建多种不同风格的主题空间;在展现的延长与导向中，移动展墙的拓扑变化从空间视角上而言则更具灵活性和多变性。未来对于移动展墙在美术展览中的拓扑变换设计除了兼顾艺术性以外，还将面对更多的研究范畴。例如在构建交互式公教体验展览时，如何协调展陈主旨与受众接纳度之间的共轭平衡;在文旅融合背景下，打造美术馆自身特色的纪录短片时，如何兼顾展陈空间与艺术传媒之间的协同发展，从而提升传媒平台的宣传效果等。此外，对于移动展墙的本体研究也将有助于其拓扑变换设计的发展，例如移动展墙的组成结构的精简设计，包括底盘移动系统、墙面材料成分和耦合拼联装置等。在今后的美术展览中，对移动展墙的拓扑变换设计还需要美术馆人以创新的视角和探索的实践精神不断提升主题展览艺术语言的表达性。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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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Cultura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East and the West J Canadian Social Science，2007，3(5):114 1178 张晓蕾 字体设计的情感化分析研究J 中国包装工业，2015，17(23):669 光明日报 新冠疫情致 2020 成全球旅游业“史上最糟年份”EB/OL 2021 1 29 https:/m gmw cn/baijia/2021 01/29/1302080138 html 10 刘洋西 漫谈英文字体造型的演变J 美术大观，2009，2(2):120 121 11 唐纳德A诺曼 设计心理学 3 情感化设计 M 北京:中信出版社，2015:8 19责任编辑:寇国庆55蚌埠学院学报2023 年 1 月第 12 卷第 1 期(总第 67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