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方式和文化适应压力对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的影响_徐玮.pdf

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2023年2月第46卷第1期Chinese Frontier Health Quarantine Feb.2023，Vol 46，No.1Impact of coping styles and acculturative stress on the mental healthstatu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ChinaXU Wei*，WEN Ting，LI Qiang*Department of Psychology，Tianji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and Education，Tianjin 300222，ChinaAbstract：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relationship among coping styles，acculturative stress and mental health status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China，and to explore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acculturative stress between coping stylesand mental health status.MethodsA sample of 523 international students from 13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inTianjin had been surveyed through questionnaires with COPE，Acculturative Stress Scal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sand The 10-item Kessler Psychological Distress Scale.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d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were uesd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among problem-focused coping，emotion-focused coping，avoidance coping，acculturativestress and mental health status.ResultsA total of 523 questionnaires were distributed，513 valid questionnaireswere received，including 248 males and 265 females.The mental health status score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withbasic knowledge of Chinese language was lower than the international students without basic knowledge of Chineselanguage，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t=4.23，P0.05）.Problem-focused coping was negatively related tomental health status（r=-0.15，P0.01），avoidance coping was positively related to mental health status（r=0.22，P0.01）.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had been found between acculturative stress and mental health status（r=0.42，P0.01）.Problem-focused coping and avoidance coping could predict mental health statu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significantly（t=-3.53，P0.001；t=5.52，P0.001）.Acculturative stress had a mediating effect on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problem-focused coping，avoidance coping and mental health status（t=9.97，P0.001；t=9.93，P0.001）.ConclusionPositivecoping styles can help the international students deal with the pressure of cultural adaptation in their daily life，providing professional psychological assistanc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s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their mental health state.Keywords：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China；Coping style；Mental health status；Acculturative stress；Mediating effect国际旅行卫生应对方式和文化适应压力对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的影响徐玮1，温婷2，李强31.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心理学系，天津300222；2.南开大学滨海学院；3.南开大学摘要：目的分析来华留学生应对方式、文化适应压力与心理状况的关系，探索文化适应压力在二者间的中介作用。方法采用应对方式量表、文化适应压力量表和简易心理状况量表，对天津市13所高校的523名来华留学生进行问卷调查，运用依次回归及结构方程模型的统计方法，分析来华留学生的问题聚焦应对、情绪聚焦应对、逃避应对、文化适应压力及心理状况间的心理机制。结果共发放问卷523份，收回有效问卷513份，其中男生248名，女生265名。具有汉语基础的留学生心理状况得分低于无汉语基础的留学生，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23，P0.05），来华留学生的问题聚焦应对与心理状况得分负相关（r=-0.15，P0.01），逃避应对与心理状况显著正相关（r=0.22，P0.01）；文化适应压力与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得分呈显著正相关（r=0.42，P0.01）；问题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能显著预测来华留学生的心理状况（t=-3.53，P0.001；t=5.52，P0.001）；来华留学生的文化适应压力在问题聚焦应对及逃避应对与心理状况间起中介作用（t=9.97，P0.001；t=9.93，P0.001）。结论积极健康的应对方式能够帮助来华留学生更好地处理日常生活中的文化适应压力，为来华留学生提供专业的心理帮助可有效地提升其心理健康水平。关键词：来华留学生；应对方式；心理状况；文化适应压力；中介效应中图分类号：R183；R395.6文献标识码：ADOI：10.16408/j.1004-9770.2023.01.003基金项目：天津市教育科学规划课题（EBE210272）通信作者：李强，E-mail：9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2023年2月第46卷第1期Chinese Frontier Health Quarantine Feb.2023，Vol 46，No.1党的十九大以来，我国进入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对外开放的新阶段，大国地位和国际影响力显著提升，来华学习的留学生人数不断递增。与此同时，在华留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也越来越受到重视。有研究表明，来华留学生较易出现焦虑、抑郁、偏执、恐惧、人际关系障碍等心理问题1-2。留学生除了要面对学业的压力以外，人际交往、不同社会文化间的调整也成为其主要的心理压力源之一3-4。由于直接接触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5，留学生常因难以适应新文化中的社会准则和文化习俗而感到心理压力，即文化适应压力6。在全球面临新冠肺炎疫情的国际形势下，由于国际航班的减少和出入境政策的变化，很多在华留学生长时间无法回国与亲人团聚，如何帮助其更好地解决在跨文化适应中所遇到社会文化适应以及个人心理适应等问题，成为留学生教育与管理中的重要议题。应对（coping），又称应付，指人们用于应对那些被认定为压力处境时的内外部需求的想法或行为，或指个体为了掌控、减小或忍受由感受到的挑战、伤害或者威胁带来的压力的一种尝试7-8。已有众多研究者运用多种理论框架对不同的应对方式进行分类，如以问题为中心和以情感为中心7、接近和逃避9、积极和消极10等。积极的应对方式可显著提高个体的心理健康水平，而消极应对方式则可使个体产生各类负性体验，损害其心理健康11-12。对于在华留学生而言，面对压力时的反应也是其跨文化适应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积极应对方式能够帮助其降低压力源所带来的压力，从而保持良好的心理状态。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以在华留学生为研究对象，探讨应对方式、文化适应压力与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间的作用机制，为高校及有关部门帮助来华留学生解决心理困扰，提升留学生教育管理服务质量提供支持。1材料与方法1.1研究对象选取天津的13所高校（南开大学、天津大学、天津师范大学、天津理工大学、天津工业大学、天津财经大学、天津外国语大学、天津中医药大学、天津医科大学、天津科技大学、天津音乐学院、天津中德应用技术大学、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的来华留学生作为调查对象，共发放问卷523份，收回有效问卷513份。其中男生248名，女生265名；平均年龄（22.273.85）岁，平均来华时间2年4个月。1.2研究工具1.2.1应对方式量表由Carver等人于1989年编制13，共52个项目，使用四点计分，考查了“直接行动”“计划”“抑制无关活动”“克制忍耐”“寻求工具性社会支持”“寻求情感性社会支持”“乐观性解释”“接受”“求助宗教”“情绪专注与疏泄”“否认”“行为解脱”“心理解脱”共13种应对方式，并将这13种应对方式分为“问题聚焦”“情绪聚焦”和“逃避”3类，其中“问题聚焦”和“情绪聚焦”为积极应对方式，“逃避”则为消极应对方式。3类应对方式量表可分别单独计分使用。该量表于1996年引进我国并修订其中文版14。在本研究中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39。1.2.2留学生文化适应压力量表由Sandhu和Asrabadi编制15，包含36个项目，主要用于评估个体在文化适应中的压力，使用李克特五点计分，分数越高表明文化适应压力越大。中文版由张灿灿等翻译修订16。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66。1.2.3简 易 心 理 状 况 评 定 量 表由Kessler和Mroczek编制17，包含10个项目，使用李克特五点计分，分数越高表明心理健康水平越低，患心理疾病的危险性越高。该量表已被广泛应用在国内外心理健康研究中，是评定心理健康状况并进行心理疾病筛查的有效测量工具，具有良好的信度与效度，中文版于2008年翻译修订18。在本研究中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91。1.3施测程序及数据分析与相关高校的留学生主管部门联系，采用集体测试与个别填答相结合的方式施测。考虑到留学生国籍及其中文水平的差异，本研究提供英文和中文两个版本的量表。有效问卷中选择英文版问卷的有305人，选择中文版的有208人。1.4统计学方法由于采用了自评式问卷调查方法，因此本研究在分析前采用Herman单因素因子检验的方法，考查未旋转的因子分析结果，对数据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发现并无单一因子析出，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数为19，其中首因子共解释了总变异的20.12%，未达到临界值40%。因此本研究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本研究使用SPSS 13.0软件录入与整理数据，采取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等统计方法对不同性别、语言基础、年龄及来华居留时间的留学生的心理状况水平进行差异性检验；对应对方式、文化适应压力及心理状况的得分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以探讨变量间的关系。同时使用SPSS 13.0和Mplus7软件，利用依次回归检验法及最小二乘法结构方程模型对文化适应压力在应对方式及心理状况间的中介10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2023年2月第46卷第1期Chinese Frontier Health Quarantine Feb.2023，Vol 46，No.12.3文化适应压力的中介作用采用层次回归的方法，分别考察问题聚焦应对、情绪聚焦应对及逃避应对影响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关系的过程中，文化适应压力的中介作用。首先，以应对方式为自变量，心表1不同性别、语言基础留学生心理状况的t检验Tab.1t test of the psychological statu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with different gender and language foundation效应进行检验。2结果2.1不同人口学特征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对不同性别、语言基础的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得分进行t检验，发现具有汉语基础的留学生心理状况得分为（1.980.67），低于无汉语基础留学生的得分（2.000.77），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23，P0.05）（表1）。对不同年龄、来华居留时间的留学生心理状况得分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其心理状况得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F=1.06，P0.05；F=1.66，P0.05）。见表2。2.2来华留学生应对方式、文化适应压力与心理状况的相关分析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法对来华留学生的3类应对方式得分、文化适应压力得分及心理状况得分进行相关分析。结果显示，问题聚焦应对与文化适应压力呈负相关（r=-0.19，P0.01），与心理状况得分负相关（r=-0.15，P0.01）。逃避应对与文化适应压力心理状况得分呈正相关（r=0.16，P0.01），与心理状况得分呈正相关（r=0.22，P0.01）。各变量的平均分、标准差及相关系数见表3。人口学特征Larithmics feature人数No.均值Mean value标准差Standard deviationt值t valueP值P value性别男2481.950.700.000.95女2652.000.71语言基础有汉语基础3201.980.674.230.04无汉语基础1922.000.77表2不同年龄、来华居留时间留学生心理状况的方差分析Tab.2Analysis of variance on the psychological statu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with different ages and residence time in China人口学特征Larithmics feature人数No.均值Mean value标准差Standard deviationF值F valueP值P value年龄（岁）191261.990.701.060.3720242892.112.022529681.8807130301.860.69来华居留时间13个月691.940.751.660.1436个月681.850.81612个月1072.050.7313年1721.930.6135年562.050.685年以上412.180.68表3应对方式、文化适应压力与心理状况的相关分析Tab.3Correlation analysis of coping style，acculturation stress and psychological status项目Project均值Mean value标准差Standarddeviation问题聚焦应对Problemfocused coping情绪聚焦应对Emotion-focused coping逃避应对Avoidancecoping文化适应压力Adaptation toculture心理状况Psychologicalstatus问题聚焦应对2.570.541情绪聚焦应对2.450.470.81*1逃避应对2.160.49-0.47*-0.61*1文化适应压力2.360.73-0.19*-0.050.16*1心理状况1.980.71-0.15*-0.060.22*0.42*1注：*表示P0.01。Note：*denotes P0.01.11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2023年2月第46卷第1期Chinese Frontier Health Quarantine Feb.2023，Vol 46，No.1将问题聚焦应对、情绪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同时作为自变量代入回归方程，以层次回归的方式建立变量间的关系模型。文化适应压力是问题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与心理状况间的部分中介变量（t=8.26，P0.001）。见表5。理状况得分为因变量，考察应对方式对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的预测作用。结果表明，问题聚焦应对能够负向影响留学生心理状况（t=-3.53，P0.001）；逃避应对正向影响留学生心理状况（t=5.02，P0.05）。以应对方式为自变量，文化适应压力为因变量建立回归方程，考察应对方式对文化适应压力的预测作用。结果表明，问题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均能显著预测来华留学生的文化适应压力（t=-4.46，P0.001；t=3.67，P0.001）。最后，将应对方式与文化适应压力作为自变量代入回归方程，心理状况得分为因变量，考察文化适应压力在二者间的中介作用。结果表明，当问题聚焦应对和文化适应压力同时为自变量时，文化适应压力对心理状况的预测作用显著（t=9.97，P0.05）；当逃避应对和文化适应压力同时为自变量时，文化适应压力对心理状况的预测作用显著（t=9.93，P0.001），逃避应对的预测作用也显著（t=3.82，P0.001），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即文化适应压力是问题聚焦应对与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间的完全中介变量，文化适应压力是逃避应对与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间的部分中介变量，而情绪聚焦对来华留学生心理状况无显著性预测作用。表4问题聚焦应对、情绪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分别作为自变量的中介效应检验Tab.4The mediating effects of problem-focused coping，emotion-focused coping and avoidance coping were tested separatelyas independent variables中介效应模型Mediating effect model预测变量Predictor variables因变量Dependent variable值 valuet值t value中介效应1第一步问题聚焦应对心理状况-0.15-3.53*第二步问题聚焦应对文化适应压力-0.19-4.46*第三步问题聚焦应对心理状况-0.08-1.85文化适应压力0.419.97*中介效应2第一步情绪聚焦应对心理状况-0.06-1.42第二步情绪聚焦应对文化适应压力-0.05-1.12第三步情绪聚焦应对心理状况-0.04-1.04文化适应压力0.4110.47*中介效应3第一步逃避应对心理状况0.225.02*第二步逃避应对文化适应压力0.163.67*第三步逃避应对心理状况0.153.82*文化适应压力0.409.93*注：*表示P0.001。Note：*denotes P0.001.表5问题聚焦应对、情绪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同时作为自变量的中介效应检验Tab.5Mediating effects of problem-focused coping，emotion-focused coping and avoidance coping were tested simultaneouslyas independent variables预测变量Predictor variables因变量Dependent variable值 valuet值t value第一步问题聚焦应对心理状况-0.29-4.07*情绪聚焦应对-0.06-0.83逃避应对0.397.57*第二步问题聚焦应对文化适应压力-0.44-6.13*情绪聚焦应对0.131.67逃避应对0.295.51*第三步问题聚焦应对心理状况-0.14-2.01*情绪聚焦应对-0.11-1.49逃避应对0.295.86*文化适应压力0.348.26*注：*表示P0.001，*表示P0.05。Note：*denotes P0.001，*denotes P0.05.12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2023年2月第46卷第1期Chinese Frontier Health Quarantine Feb.2023，Vol 46，No.1在此基础上，用mplus7.0软件，使用最小二乘法结构方程模型建立应对方式、文化适应压力与心理状况的中介效应模型。首先建立初始模型删去系数不显著的相关路径，最终确定模型如图1所示。该模型2/df为2.50，小于临界值5，比较拟合指数（CFI）为0.87，Tucker-Lewis指数（TLI）为0.86，均大于临界值0.8，标准化均方根残差（SRMR）为0.07，小于临界值0.1，近似均方根残差RMSEA为0.05（表6），小于临界值0.08，各项拟合指数均达到统计学标准，表明模型适配良好。该模型表明，情绪聚焦应对对文化适应压力及心理状况的预测作用不显著，文化适应压力分别为问题聚焦应对与逃避应对的部分中介变量。表6模型拟合指数Tab.6The model fit index2df2/dfPCFITLISRMRRMSEA（90%CI）921.803692.500.0000.870.860.070.05（0.050.06）3讨论Lazarus认为，当人们面对各类应激情境时，通常选择解决引发该应激的具体问题，或调节因应激而产生的不良情绪两种应对方式7，即应对方式量表中的“问题聚焦应对”和“情绪聚焦应对”，前者主要指个体将应对的主要对象集中于压力源，积极主动地处理和解决压力事件本身，包括直接行动、计划、抑制无关活动、克制忍耐、寻求工具性社会支持等应对策略；而后者则指个体更多地将注意力集中于由压力源而引发的一系列应激性感受，控制自己的情绪反应，包括寻求情感性社会支持、乐观性解释、接受、否认、求助宗教等策略。除此之外，Carver等人在对13种应对方式进行因素分析后在应对方式量表又中加入了“逃避应对”，即那些被认为在面对压力源时无效的应对策略，包括情绪专注与疏泄、行为解脱、心理解脱。本研究发现，在问题聚焦应对、情绪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等3种方式中，采用问题聚焦应对能够有效地缓解来华留学生的应激问题，帮助其保持良好的心理状态，逃避应对则对其心理健康并无帮助，采用该类应对方式的留学生反而具有较高的心理状况得分，即更容易出现心理健康问题，而情绪聚焦应对则对心理状况无明显影响。这可能是因为，对于来华留学生而言，其在日常生活中主要的应激源是一些较为实际的现实问题。对以往的相关研究进行梳理和本研究的前期访谈都发现，对留学生群体而言，强烈的文化冲击、言语沟通障碍、人际交往问题等是产生各类心理困扰的主要问题来源19。相比较于向朋友倾诉自己消极情绪等情感宣泄方式，为来华留学生提供切实有效的问题解决方法可能更能够显著提高其心理感受，而对于问题一味地听之任之、放任不管的“逃避应对”，只能使其得到暂时性的解脱，从长远看反而可能引发某些心理问题。这与其他已有研究结果类似20。与此同时，文化适应压力也是来华留学生心理心理健康问题的主要来源之一21。该群体通常面临语言交流障碍、生活和饮食习惯差异以及文化习俗迥异等问题，从而出现焦虑、抑郁、悲伤、无助等消极心理感受甚至一些严重的心理问题19。本研究对来华留学生应对方式和文化适应压力对其心理状况的影响进行调查，发现文化适应压力是问题聚焦应对和逃避应对与心理状况间的部分中介变量。已有理论认为，针对同样或类似的应激情境，不同的应对往往导致不同的个体感受。对于需要适应中国文化、融入崭新校园生活的来华留学生而言，问题聚焦应对能够有效地缓解其在文化适应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类问题，降低个体的文化适应压力，达到增进其心理健康的目的；而逃避应对方式则会提升个体的文化适应压力，从而降低其心理健康水平。在新冠肺炎疫情的形势下，高校多采取较为严格的管理制度，来华留学生的生活圈子和人际交往变得更加封闭，也让他们了解中国，适应中国的文化、生活变得更加困难22。相关教育管理部门可以有针对性地举办一些文化讲座、团体交流活动等，帮助该群体更好地了解中国文化，适应我国的校园生活。同图1文化适应压力在问题聚焦应对、逃避应对与心理状况间的中介模型Fig.1 The mediating model of acculturation stress betweenproblem-focused coping，avoidance coping and psychologicalstatus-0.410.49-0.540.290.45问题聚焦应对逃避应对文化适应压力心理状况13中国国境卫生检疫杂志2023年2月第46卷第1期Chinese Frontier Health Quarantine Feb.2023，Vol 46，No.1时利用网络及校园管理平台，为来华留学生提供专业的心理帮扶，帮助其建立积极的应对方式，用更加健康的方法去面对留学生活中的各种问题。参考文献1张爽.高校来华留学生心理健康问题现状及对策研究J.中国轻工教育，2021（3）：52-56+78.Zhang S.Research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countermea-sures of mental health problem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from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J.China Education of Light Industry，2021（3）：52-56+78.（in Chinese）2王家麟，徐珊，沈洪兵.南京市来华留学生心理健康调查与研究J.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5）：377-378.Wang JL，Xu S，Shen HB.Investigation and research on mentalhealth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Nanjing J.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2014（5）：377-378.（inChinese）3Mori SC.Addressing the mental health concern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J.Journal of Counseling&Development，2000，78（2）：137-144.4Fallon W，Handa N.Giving international students af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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