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背景下乡村生产要素...——基于扬州市郑营村的调研_王毅然.pdf

2023 年 4 月下乡村振兴97Rural Revitalization乡村振兴背景下乡村生产要素重组路径研究*基于扬州市郑营村的调研王毅然（扬州大学，江苏 扬州 225000）摘要：【目的】生产要素重组是农业农村走向现代化的必然之举，然而，当前乡村生产要素面临着流通受阻、重组效率低下等困境。【方法】笔者通过城乡统筹理论、多中心治理理论、农业多功能性理论、生产要素理论辩证了乡村振兴中生产要素重组路径的理论契合度，并使用观察法和访谈法综合分析了土地、劳动力、资本、技术、信息及自然资源等基本要素在郑营村的布局现状、多元主体参与现状及权责分配和农户参与生产要素重组的态度及效益。【结果】通过完善农村市场化配置、再造组织模式、嵌入现代信息技术等措施可以实现乡村生产要素重组，提升生产要素聚合效能，促进生产要素协同效应最大化。【结论】生产要素重组对于推动乡村振兴、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弥补了当前农村主体在重组生产要素过程中的疏漏，同时为相关部门提供了理论参考，助推乡村振兴。关键词：乡村振兴；生产要素；市场化；组织化；信息化中图分类号：F323；F327 文献标志码：A DOI：10.3969/j.issn.1672-3872.2023.08.0290 引言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畅通城乡要素流动。生产要素重组作为农村生产的创新模式，是实现乡村振兴的核心路径之一，是农村现实发展的必然要求，可以从宏观、中观、微观3个角度进行分析。从宏观视角看，党的二十大报告中要求，坚持城乡融合发展，畅通城乡要素流动，加快建设农业强国，扎实推动乡村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振兴，强化乡村振兴要素保障，必须以党委领导为中心，统筹各种劳动力与劳动工具，协调并充分发挥人力、技术、资金、土地、信息、数据等生产要素在乡村振兴中的作用。从中观视角看，随着目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逐步完善，农村土地、资本和劳动力等生产要素正不可避免地向城市集中，农村所拥有的自然资源要素在现有条件下难以显现其价值，同时技术、信息等先进要素也未能及时流入农村。从微观视角看，农村土地周转不灵、劳动力缺失、资金流通不畅，技术、管理及信息等先进要素缺失，致使农村资源匮乏、要素流通受阻。农村资源闲置、要素缺失，制约了资源空间的拓展和区域布局的优化。当前，很少有学者从全生产要素重组的角度对农村要素进行系统的梳理和评估。美英等西方发达国家的研究基本是围绕农村可持续发展展开的，Martin Phillips等1（2014）强化了对农村地区低碳生活方式的研究。Paul Milbourne等2（2014）针对农村可持续发展和农村人口迁移等进行了研究。Gary D.Glass等3（2016）则关注市场经济要素对农村的影响，以此了解国家间和地区间的关系差异经济制度、家庭社会组织与农村家庭经济以及决策者和环保主义者面临的障碍。发展中国家更多关注提高农业生产力以带动经济增长，Syed Mahboob Shah等4（2021）对巴基斯坦农业生产系统的可持续性进行了调查，例如分析影响农业系统生产力和环境、社会和经济可持续性的重要驱动因素。而国内研究更加关注农村生产要素的机制创新，岳佐华等5（2007）认为，机制上，要从农村人力资本环境和农村人力资本主体心理反应的双重因素考虑；政策上，应把培育新型农民作为发展农村经济的战略考量。侯丰荣等6（2019）认为，应加快构建土地主导型要素融合机制，通过土地流转机制逐步扩大土地规模、提高土地治理能力，以增强土地在生产要素整合中的吸引力；同时，深化产业发展环保准入制度建设，加大对工商企业环保准入资格的审查力度，提高进入乡村发展产业的环保要求门槛。还有学者提出创新市场要素向农村延伸的体制机制、提高农村劳动力素质和转移质量、完善公共服务基础设施等举措，以促使生产要素合理流动和重新分配7。本文旨在为相关部门更好地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提供一条可供参考的实现路径。同时，弥补当前基金项目：江苏省科创项目基金（202211117146Y）作者简介：王毅然（2002），男，江苏沭阳人，本科，研究方向为乡村生产要素重组及技术赋能乡村振兴。2023 年 4 月下乡村振兴98Rural Revitalization学术界对乡村振兴背景下农村生产要素相关研究的不足。实践方面，本文有助于捕获乡村振兴战略中所嵌入的生产要素，并分析其在农村基层的布局现状，弥补当前农村主体在重组生产要素过程中的疏漏；同时为相关部门提供理论参考，推动乡村振兴战略更好地实施。理论方面，本文有助于探寻生产要素重组对实现乡村振兴的作用机理，完善生产要素重组优化的规律认知。1 研究设计1.1 研究对象为准确捕获乡村振兴战略中所嵌入的生产要素，并分析其在农村基层的布局现状，探究多元主体的治理现状和权责分配，本文以扬州市郑营村为阵地依托，对当地的各类生产要素及社会组织进行调查研究。从对郑营村的前期调查中获得了丰富的研究资料，再通过系统梳理与分析，绘制了郑营村生产要素分布图，如图1所示。郑营村背靠捺山，紧邻捺山地质公园，靠近捺山那园、山麓茶社，景色优美，自然资源非常丰富。同时，当地第一产业以水产养殖和茶叶种植出名，第二产业以茶叶生产及玩具制造为主，第三产业尚未成型，郑营村生产要素的不充分利用制约了当地的发展。因此，应审视郑营村生产要素重组存在的问题，并积极寻求应对措施，为生产要素高效重组、农村高质量发展提供切实可行的建议。1.2 研究方法本次调查主要采用了理论分析和实证分析等方法。理论分析方面，主要包括对于城乡统筹理论、多中心治理理论、农业多功能性理论、生产要素理论与乡村振兴中生产要素重组路径的理论契合度；通过知网、百度学术、WOS等国内外知名网站收集有关农村生产要素的文献资料并进行分类整合；通过查阅相关文献、书籍，寻找国内外乡村振兴的典型案例，为实证分析中的理论假设设置和最终相关政策建议的提出提供案例支撑。实证分析方面，综合使用了观察法和访谈法。在科学研判农村生产要素重组过程中主体参与和农民收益现状后，通过对主要参与主体进行分析，收集了郑营村的产业分布、人口环境、公共设施等相关信息，制作了生产要素重组多元主体访谈提纲和农户访谈提纲。其中，多元主体访谈针对主体基本情况、参与方式、组织架构、主体运转及收益情况、要素对于主体的作用及影响等问题设计了8大项问题；农户访谈提纲针对家庭情况、收入情况、参与方式、要素管理等问题共设计了7大项问题。访谈人数达到16人，所有主体均有涉及，其中农户占比达到50%，各类问题回答率100%，访谈效果取得预期成效。通过对庞杂信息进行转录、整合、分析，可以对土地、劳动力、资本、技术、信息及自然资源等基本要素在郑营村的布局现状、多元主体参与现状及权责分配和农户参与生产要素重组的态度及效益有全面而深刻的理解。2 问题折射及原因分析2.1 传统要素资产盘活不足2.1.1农村土地闲置问题突出郑营村土地资源利用率不高，土地资源闲置现象严重。农民将土地出租给大户管理，大户并没有打理负责，致使土地干涸、资源浪费。大部分农民以家庭为单位种植水稻、茶叶，受价格市场博弈影响，农户销售渠道受阻，只能自产自销。同时，土地流转渠道单一，农民仅仅是通过入股、出租等方式流转土地使用权，土地流转灵活度、自由度不足。虽然，2019图1郑营村生产要素分布图2023 年 4 月下乡村振兴99Rural Revitalization年12月自然资源部、农业农村部出台了相应的政策法规，但是由于缺乏相应的政策工具及配套措施，制度效能被大幅削弱8。与此同时，由于小规模的农业生产效益低，从事农业活动取得的收入十分微薄，导致大部分青壮年劳动力选择投身经济效益好的产业中，放弃耕地和长久以来的耕作务农行为。而留守在家的多为老弱妇孺，他们很难承担过于烦琐的农业生产任务，往往只能对土地进行简单打理，农业投入不足、新技术推广困难，导致土地产出低效，进而闲置。此外，农民普遍文化素质不高，思想落后也是导致土地闲置的一大因素。一是农民的小农思想导致农民即使不种地也不愿意流转自己的土地，导致有地而无人耕种；二是农民把土地作为“择业退路”的重要保障；三是农民把土地当作“命根子”，保护土地的落后思想难以适应现代农业的发展。2.1.2农村劳动力缺失严重郑营村年轻劳动力外流严重，留守在村内的几乎都是老年人，致使郑营村劳动力严重不足。具体来看，一是因为农业生产效益低，农业经营模式分散，生产周期较长，加之收入低、风险大，导致农民种地、种田积极性不高。二是近年来国家和政府对农村的投入很大，但总体来说，交通出行不方便、医疗卫生基础设施薄弱、精神文化生活贫乏等问题依旧未得到改善，乡镇企业不发达，无法吸收剩余劳动力，必然导致人员外流。三是城市诱惑大，城市提供了更多的工作机会、更丰富的休闲娱乐方式，一些劳动力特别是青年劳动力受城市多彩生活和便利舒适条件的影响，更愿意外出打工或经商。2.1.3资本下乡困难重重郑营村村内资本流通不畅，资本难以进入乡村，制约资本进入郑营村的关键在于获取乡村资源时所需要支付的交易费用高昂。一方面，农村过多的交易对象会大幅增加成本，其中包括对各家各户的土地资源信息的收集，与个体小农户进行商谈、签订合同所耗费的人力、财力、时间成本。另一方面，分散的资源非常不利于企业进行整合以发展产业，一些农村地区的集体经济薄弱，对外部资金的吸引能力有限，市场机制不健全，村内也无任何金融服务机构，外部的资本又没有能力和办法对土地资源进行大规模整合，也无法对资源进行开发和高度利用。2.1.4自然、人文资源荒废严重郑营村背靠捺山，紧邻捺山地质公园，靠近捺山那园、山麓茶社，自然资源禀赋。但受疫情等客观因素和当地不善经营管理等主观因素影响，致使景区常年关闭、无人问津，旅游资源闲置。自然资源是农村农业发展的有利依托，郑营村未深入挖掘和利用当地的自然资源与文化精神内涵，仅仅依靠“一家一户”的小农经济条件，忽略了资源的载体性作用。当前，自然资源与生产要素嵌入得不够深入、不够透彻，两者还有待更深入的结合与渗透。自然资源是人类活动的物质来源，人类活动也反作用于自然资源，而要素重组是人类作用于自然资源的典型，要素重组使自然资源空间布局得以优化，促进自然资源要素实现有效配置和高效利用。2.2 新兴要素嵌入困难2.2.1农村信息流通不畅随着信息技术的日益发展，互联网、人工智能、5G等高新技术与农业农村农民逐渐深度融合，推动智慧农业等农业新形态出现。郑营村一些养殖户依据大数据技术模拟鱼虾藕蟹的生长周期规律，探索出了“藕鱼共治”“藕虾共治”等技术，鱼通过藕田中的菌类、藻类生存，排出的粪便又能为藕提供肥料，形成生态循环系统，该技术为养殖户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益，有效降低了农户生产经营的投入成本。然而，郑营村内并无信息化服务机构，电商服务站作为郑营村唯一的信息化服务机构也已报废。先进技术很难流入乡村，同时乡村也很难及时捕捉市场信息，导致城乡差距进一步扩大。一方面，农村对于捕获信息的灵敏度不够。受我国固有的城乡二元结构和农民自身素质等多重因素影响，城乡之间信息流通存在隐性“门槛”。同时，农民往往固守已有的生产方式，不会寻求变通，对信息的感知能力不够，信息需求不强烈。另一方面，农村的信息化服务落后。造成农村信息化服务缺失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例如农村信息缺乏时效性和针对性、农民利用信息的能力不强等，大大降低了信息的利用价值。数字技术在信息传递方面的缺位使农民无法准确获取农业生产、市场预测等方面的信息，传统、低效的信息传递方式已无法满足现代农业社会信息沟通的需求。2.2.2农村技术水平不高农业技术的推广应用可以优化农业生产要素的布局，催生出资源配置新方式。郑营村一些农户使用收2023 年 4 月下乡村振兴100Rural Revitalization割机收获水稻，使用无人机喷洒农药，一些养殖户使用水泵、高压水枪等收取莲藕，部分农户已经实现了农业生产机械化。然而，城市先进的技术往往很难流入农村，而且大部分农户依旧坚守固有的生产方式，忽视技术在农业生产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导致农业生产技术推广进程缓慢，降低了农业农村生产效率。现如今，科技在农业生产中起到了愈加关键的作用，各种技术在灌溉、喷洒、收割等农业生产活动中的运用越来越广。然而，目前农村科技的运用并不广泛，农民依旧采用传统的农业生产方式。农村技术水平不高，一方面是因为农民的自身素质不高，农民固守老旧的生产模式；另一方面是因为农村的基础设施落后，无法适应当前信息化建设的趋势。传统的生产方式已无法适应现代社会追求高效的发展趋势，且无法满足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现实需求。现代社会讲求的是快节奏、高效率，依靠现代化的生产方式发展农业能极大地提高生产效率，节省时间与劳动力成本。3 实现乡村生产要素重组的具体路径3.1 完善传统要素市场化配置我国农村各类要素市场发育普遍滞后，特别是劳动力、金融、土地等市场发育不充分，导致要素价格难以真实灵活地反映市场供求关系、资源稀缺程度，从而对要素自主有序流动和优化配置带来不利影响。为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深入推进农村市场化建设迫在眉睫。首先，对农村劳动力要素而言，需要建立健全农村用人制度，引导更多高素质劳动力向农村流动；同时，进一步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增加老年人口就业机会，形成“二次就业”“人口红利”，从而提高农村人力资源素质。其次，对农村资本要素而言，应着力提升金融服务覆盖的广度和深度，通过发展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来解决农民融资难问题。再次，对土地要素而言，关键在于完善农村基本经营制度，理顺农村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三者的关系，进一步优化配置土地资源，提高农村生产经营效率。最后，对自然资源要素而言，关键在于贯彻“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合理使用自然资源，发挥自然资源的基础性作用，促进自然资源与要素重组深入结合、紧密渗透，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3.2 嵌入现代数字技术，提升生产要素效能现代信息技术在推进乡村振兴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技术、信息作为生产要素的重要组成部分，必然要推进农村信息化进程。具体来看，一是完善规制和协同机制，创造信息化发展环境。目前，我国农村信息化发展缺乏法律保障体系，阻碍了我国农村信息化发展进程。因此，我国需从实际出发，抓住问题根源，制定与农村信息化相关的规章制度和法律法规。同时，健全奖惩机制，公开透明基层党组织的工作，将农村信息化建设作为基层党组织的考评内容，对基层党组织的行为表现进行奖惩9。二是要充分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加速农村基础设施建设。政府必须承担起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农村信息化服务体系建立等职责，成为农村信息化建设的核心推动力。各级政府还必须发挥主导作用，加速农村信息化的软、硬件设施建设，对农村信息化发展给予更强有力的政策倾斜。三是增强农民的信息化意识，发挥农民在信息化进程中的主力军作用。在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中，仅仅依靠政府补贴、市场供给、社会救助是完全不行的，农民作为农村建设的主体，必须充分发挥作用。通过定期开展农业技术和农村知识宣传教育工作，增强农民信息化意识，提升农民对信息化的认知水平和接受程度，使农民真正认识到信息技术为其生活生产带来的巨大效益，成为具有信息化能力和专业素养的新时代农民。3.3 再造组织模式，激发生产要素聚合效能，实现生产要素协同效应最大化组织振兴是乡村振兴的保障条件。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扎实推进乡村组织振兴。改革开放以来，在市场逻辑运行下，村民的组织化经历了由村民委员会到农民经济合作组织的转变。在构建新发展格局的当下，特别是农村生产要素已严重滞后于生产力的发展，亟需村民组织化意识的再度觉醒。当前，随着农业农村和市场的紧密结合，农村合作组织在协调政府、市场、村委会、社会组织及广大农民，推动农村生产要素合理有效流动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新时代、新征程下，农民必须提高组织化水平，提高应对风险的抵御能力。具体来看，一是实现农民、农村组织化，发挥农村能人的示范引领作用。农村组织化水平始终受要素缺乏、重组困难等因素的制约。楚成亚等指出：“在农村社区公共生活贫乏、权威资源稀缺的条件下，是难以自然地发育出民间组织的。”10（下转第113页）2023 年 4 月下乡村振兴113Rural Revitalization农村“产业兴旺”新发展。其次，乡村文化建设也是大学生参与志愿服务的重要内容。大学生志愿者作为一批接收到新理念、新知识的群体，可对村民开展日常生活中相关的科学知识普及活动，积极宣传解读党的方针政策，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广泛传播社会正能量，更新村民的陈旧观念，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深入人心，进而提升村民思想文化水平，带动乡村文化健康发展，引领“乡风文明”新时尚。最后，大学生志愿服务团队也可通过乡村大喇叭播报、上门入户动员以及一对一讲解等，针对垃圾分类、“厕所革命”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等环保理念进行广泛宣传，促进村容村貌不断改善，建设“生态宜居”的美丽新农村。参考文献：1 时伟.大学生融入乡村振兴的实施路径J.人民论坛，2021(19)：104-106.2 中华人民共和国乡村振兴促进法 解读J.湖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22(3)：2+99.3 新华网.习近平致中国志愿服务联合会第二届会员代表大会的贺信EB/OL.（2019-07-24）.http:/ 中国人大网.中华人民共和国乡村振兴促进法EB/OL.（2021-04-29）.http:/ 以更大力度推动乡村振兴（政策解读 中央一号文件）N.人民日报，2022-02-25(6).6 人民网.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EB/OL.（2013-11-16）.http:/ 中国教育电视台研究员.高校立身之本在于立德树人（有的放矢）N.人民日报，2020-09-10(9).8 廖启华.大学生返乡创业助推老区乡村振兴的路径研究：以闽西革命老区龙岩市为例J.南方农机，2022，53(17)：112-116.9 王梦科.大学生志愿服务助力乡村振兴的三维审思J.黑龙江粮食，2022(6)：117-119.10 张晓红，袁伊芸.大学生志愿者助力乡村振兴的路径和机制研究：基于全国百余份案例的文本分析J.中国志愿服务研究，2022，3(2)：2-23+218.提高农村组织化水平离不开乡村能人，乡村能人既可以为本村提供权威信息，又可以带动村民积极参与组织建设，还可以增强组织的自主性和凝聚力。二是整合资源，拓展组织功能，提高组织适应力。农村基层组织众多却功能单一、无法统筹，条块化分割无法满足处理农村基层庞杂事务的要求，导致基层组织效率低下。实现组织内资源的优化整合，实现单功能向多功能的转变是农村基层减负的当务之急。组织只有具备功能，才具有真正的生命力。农村组织能够以农民需求为导向提供经济社会服务，对市场变化进行针对性调整，是农村组织适应力增强的表现。同时，组织的多功能化意味着政府、市场、社会、农民等多元主体更加积极地参与，是农民多元化需求日益增加、农村组织差异化服务日渐完善、农村社会组织结构不断健全的外在表现11。参考文献：1 PHILLIPS M,DICKIE J.Narratives of transition/non-transition towards low carbon futures within English rural communities-Science DirectJ.Journal of Rural Studies,2014,34(2):79-95.2 MILBOUNE P,KITCHEN L.Rural mobilities:Connecting movement and fixity in rural placesJ.Journal of Rural Studies,2014,34:326-336.3 GLASS G D,OBRIEN D J.The Role of Household Social Organization in the Structure of Rural Economies:Comparing Forest Resource Dependent and Agriculturally Dependent Regions in RussiaJ.Rural Sociology,2016,81(4):635-654.4 SHAH S M,LIU G,YANG Q,et al.Sustainability assessment of agriculture production systems in Pakistan:A provincial-scale energy-based evaluationJ.Ecological Modelling,2021,455:109654.5 岳佐华，李录堂.生产要素演进规律及其对我国农村经济发展的启示J.中国农史，2007(3)：88-95.6 中国人民银行达州市中心支行课题组，侯丰荣.乡村振兴背景下工商资本与农村生产要素融合机制研究J.西南金融，2019(8)：63-70.7 促进生产要素合理流动和优化组合 J.农村工作通讯，2008(14)：40.8 孔祥智，周振.我国农村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历程、基本经验与深化路径J.改革，2020(7)：27-38.9 白浅.加强农村信息化建设 助力乡村振兴EB/OL.（2021-01-04）.https:/ 楚成亚，陈恒彬.新时期农村民间组织生长机制研究：基于张高村民间组织建设实验观察J.东南学术，2007(1)：31-35.11 左停，苏青松.农村组织创新：脱贫攻坚的经验与对乡村振兴的启示J.求索，2020(4)：99-105.（上接第10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