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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鲁番回鹘文木杵铭文所见倭赤与巴儿思汗释地_杨富学.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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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20 世纪初,德国吐鲁番探险队在吐鲁番掘获木杵文书 3 件,现藏亚洲艺术博物馆(Museum frAsiatische Kunst,原印度艺术博物馆(Museum frIndische Kunst),编号分别为 MIK II 4672(第一木杵,回鹘文)、MIK II 7295(第二木杵,汉文)、MIK II 7279(第三木杵,回鹘文)(图 1)。由于这些文书内容重要,自出土之日起即引起国际学术界广泛的关注,先是拉德洛夫(W.Radloff)最早对两件 回鹘 文 木 杵 进 行研 究,兹 后 由 缪 勒(F.W.K.Mller)对两件回鹘文连同汉文一起刊布。关于这些木杵文书的时代,学界有人言

2、之为漠北回鹘汗国之物,但更多的人认定其为高昌回鹘时期的U cand Barsxan Seen in Uyghur Wooden Inscription from TurpanYANG Fu-xue,GE Qi-hang(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Research,Dunhuang Research Academy,Lanzhou 730030,Gansu,China)Abstract:The western territory of Qo co Uyghur Kingdom and its changes have always been a topic ofacade

3、mic concern,and especially the record of Nu cand Barsxan in the Uyghur Buddhist stake inscription,unearthed in Turpan,attracts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from the academic circles.In recent years,MoriyasuTakao reinterpreted the document,believing that the so-called Nu cshould be U c,that is,U c-Turfan

4、inwestern Xinjiang,and that Barsxan should be Upper Barskhan in the south bank of Yisaike Lake.He alsobelieved that these two are not far away from each other and there is a road to connect them This newinterpretation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Western territorial issues of

5、 the Qo coUyghur Kingdom.Through a variety of literature review,it can be seen that either in 947 or in 1019,when the stake inscription was believed to be written,the U cand Barskhan areas were already under thereign of Qo co Uyghur Kingdom.Keywords:Qo co Uyghur Kingdom;Uyghur Buddhist stake inscrip

6、tion;U c;Barsxan摘要 高昌回鹘的西部疆域及其变迁,一直是学界关注的话题,尤其是吐鲁番出土回鹘文木杵铭文中对Nu c与 Barsxan 的记载,更为学界所关注,研究者众。近年,森安孝夫对该文书进行了重新解读,认为缪勒原释读的Nu c应为 U c(倭赤),即今新疆乌什,Barsxan 应为伊塞克湖南之上巴儿思汗,二者相距不远且有道路相通。这一新解读对认识高昌回鹘王国的西部疆域问题意义重大。通过各种文献梳理,可以看出,在 947 年或 1019 年吐鲁番回鹘文木杵铭文撰写之时,倭赤与巴儿思汗之地均已处于高昌回鹘的统治之下。关键词 高昌回鹘;木杵铭文;倭赤;巴儿思汗中图分类号 K877

7、文章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671-0304(2023)01-0091-05收稿日期 2022-11-26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敦煌中外关系史料的整理与研究”(19ZDA198);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唐宋回鹘史研究”(14AZD064)。作者简介 杨富学,男,河南邓州人,敦煌研究院人文研究部研究员,西北民族大学、燕山大学、兰州大学兼职教授,博士生导师,敦煌学博士,主要从事敦煌学与西北民族史研究。【丝路文史】(主持人:杨富学)吐鲁番回鹘文木杵铭文所见倭赤与巴儿思汗释地杨富学,葛启航(敦煌研究院 人文研究部,甘肃 兰州 730030)F.W.K.Mller,Zwei Pfahlins

8、chriften aus den Turfanfunden,Abhandlungen der Preussischen Akademie der Wissenschaften,Phil.-hist.Klasse,Berlin 1915,Nr.3,S.1-38.对其中第二件木杵汉文铭文的专题研究,可参见岑仲勉 吐鲁番木柱刻文略释,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 第 12 本,1948 年,第 117-119 页(收入氏著 金石论丛,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 年,第 453-456 页)。第 37 卷第 1 期2023 年 2 月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Journal of Shi

9、hezi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Vol.37No.1Feb2023DOI:10.13880/65-1210/c.2023.01.012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 37 卷 遗留。笔者对此亦做过考订,认为三件文书分别为948、983 和 947 年之物。兹不复赘。三件木杵文书反映的是高昌回鹘早期的历史,尤其是第 3 件之铭文,对考订高昌回鹘早期的西部疆界具有重要意义,兹移录缪勒刊本如下:在吉祥的ki火羊年二月初三,当时我们的(君爱登里啰汨没蜜施羽禄汨颉咄登蜜施合阿悉兰骨咄录阙毗伽登里)天可汗在位时,其统治范围东自沙州,西至笯赤

10、、巴儿思汗汗天汗统治幸福的高昌国时,我,纯真于三宝之心的这里的 Nu cBarsxan,缪勒最早进行了研究。他将 Nu c和汉文史料中的笯赤建(弩室羯,又作笯赤、弩支)相联系,将 Barsxan 和汉文史料中记载的西突厥五弩失毕部落之一的拔塞干比对。安部健夫也赞同缪勒将 Nu c和笯赤建勘同这一说法。笯赤建地当今乌兹别克斯坦首都塔什干以北之汗阿巴德182。依此,高昌回鹘的西疆在 947 年前后远抵塔什干一带,彼时该地处于萨曼王朝治下,高昌回鹘势力能远及于此,于史无证,于理亦难通。华涛指 Nu c为粟特语,意为“新”,穆斯林史料中碎叶附近的 Navakath 城的意思就是“新城”,故而倾向于把

11、Nu c比定为 Navakath,并言道:据 塔巴里编年史 不花剌史 和 黄金草原记载,萨曼王朝又于 893 年攻占了怛逻斯。大食人F.W.K.Mller,Zwei Pfahlinschriften aus den Turfanfunden,Abhandlungen der Preussischen Akademie der Wissenschaften,Phil.-hist.Klasse,Berlin 1915,S.22;韩儒林:关于西辽的几个地名,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 第 4 期,1980 年,第 49 页(收入氏著 韩儒林文集,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8 年,第 764-765

12、页);杨富学:吐鲁番出土回鹘文木杵铭文初释,甘肃民族研究 1991 年第 4 期,第 81 页(收入氏著 西域敦煌宗教论稿,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8 年,第 269 页)。安部健夫 西國史研究 京都:匯文堂書店,1955 年,第 391 页;日安部健夫著,宋肃瀛、刘美崧、徐伯夫译 西回鹘国史的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 年,第 283 页。图 1 吐鲁番出土三件木杵文书92第 1 期占据了白水城和怛逻斯两个西部天山北麓的关要之地后,高昌回鹘根本不可能将自己的势力伸向白水城怛逻斯以西的弩支,当然更不可能如安部健夫设想的那样伸向不花剌附近的巴儿思寒2129-130。李树辉先生认

13、为,Nu c是“新”的意思,Nu c-Barsxan 即新巴儿思汗,指位于伊塞克湖附近的上巴儿思汗3185。早期回鹘语楷体书中,词头的 N 左侧多无后期或草书体文献(约 13 至 14 世纪)中出现的一点。故与 N 间差异很小,U c与 Nu c很难辨别4166。山田信夫早在 1971 年即主张缪勒所谓的 Nu c应读作 U c。1999 年,森安孝夫在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见到了本已“下落不明”的第三件木杵铭文,考察实物后发现以往被读作 Nu c的词汇着实应作 U c,遂对该木杵铭文重新进行了转写与翻译:在吉祥的己火吉祥的羊年(己未年)二月初三日,在(原意为自日月神获得恩威、身具伟大恩威、以勇气

14、与恩德掌握国家的勇猛的狮子)有福的智海天王(担任?)十姓回鹘汗,统治着东自沙州,西至 U c(倭赤,即今新疆乌什,维吾尔语作 U c-Turfan)和巴儿思汗(Barsxan,天山北麓伊塞克湖东南岸的上巴儿思汗)时森安氏的这一解读,最切要之处莫过于将缪勒误读的 Nu c订正为 U c,并将之与今新疆的乌什进行比对。乌什,元史西北地附录 作“倭赤”,西域图志 作鄂什,西域水道记 作乌什,今维吾尔语写作 U c-Turfan,相传当地居民有许多是从吐鲁番迁徙而来的,故有 U c-Turfan 之名。Nu c与 U c,虽仅有一个字母之差,但兹体事大,因为该地名的确认,可以为高昌回鹘王国西部疆域问题

15、的解决提供关键证据。和 U c(倭赤)并列出现的 Barsxan(巴儿思汗,又作巴尔斯汗、拔塞干,今作巴尔斯孔),作为城市有其二,一者为下巴儿思汗(Lower Barskhan),地当怛逻斯(今哈萨克斯坦南部塔拉兹市)以东三法尔萨赫(约 18 公里)处;二者为上巴儿思汗(UpperBarskhan),至于其地望,学界有不同意见。沙畹据穆斯林史料指其地当伊塞克湖附近,米诺尔斯基则言其在伊塞克盆地内,最有可能靠近普尔热瓦尔斯克(Prezvarsk,今吉尔吉斯斯坦卡拉科尔 Karakol),当地的巴儿思汗河即因其地得名。安部健夫又称其位于纳林河源或伊塞克湖南岸。总之,可以肯定,上巴儿思汗位于伊塞克湖

16、南。回鹘文木杵中的Barsxan 应为伊塞克湖以南的上巴儿思汗,绝非和倭赤距离遥远的怛逻斯以东的下巴儿思汗。值得注意的是,麻赫默德喀什噶里 突厥语大词典(Diwan al-lugat al-trk)“Badal”条记载,Badal 是 U c(倭赤)和 Barsxan(巴儿思汗)之间的一山田信夫 成立 岩波講座世界歷史六古代 6 東京:岩波書店,1971 年,第 475-476 頁(收入氏著 北遊牧民族史研究 東京:國書刊行会,1989 年,第 200-201 页)。T.Moriyasu,Uighur Buddhist Stake Inscriptions from Turfan,De Dun

17、huang a Istanbul-Hommage a James Russel Hamilton,Silk RoadStudies 5,Bretons,2001,pp.186-188;森安孝夫 西王國史根本史料棒杭文書,氏著 東西中央 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2015 年,第 694-695 页。V.Minorsky,Hudud al-Alam.“The Regions of the World”,a Persian Geography 372 A H.-982 A.D.,London,1937,pp.292-293;V.Minorsky,Tamim ibn Bahrs Journal to

18、 the Uyghurs,Bulletin of School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 Vol.12,1948,p.290;伊朗伊本 胡尔达比赫著,宋岘译 道里邦国志,北京:中华书局,1991 年,第,217-219 页;张广达:碎叶城今地考,北京大学学报 1979 年第 5 期,第 81 页注 17,收入氏著 文书典籍与西域史地,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 年,第 6-7 页注 17。.Chavannes,Documents sur les Tou-Kiue(Turcs)Occidentaux,Librairie dAmrique et dOrien

19、t Adrien Maisonneuve,ST.Petersbourg,1903,pp.304-305.V.Minorsky,Hudud al-Alam.“The Regions of the World”,a Persian Geography 372 A H.-982 A.D.,London,1937,p.293.安部健夫 西國史研究 京都:匯文堂書店,1955 年,第 391 页;日安部健夫著,宋肃瀛、刘美崧、徐伯夫译 西回鹘国史的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6 年,第 283 页。杨富学,葛启航:吐鲁番回鹘文木杵铭文所见倭赤与巴儿思汗释地93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

20、 37 卷 R.Dankoff&J.Kelly(eds.and trs.),Compendium of the Turkic Dialects,by Mahmud al-Ka ari,Vol.1,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Printing Office,1982,p.300;麻赫穆德 喀什噶里著,校仲彝等译 突厥语大词典 第 1 卷,北京:民族出版社,2002 年,第 413 页。V.Minorsky,Hudud al-Alam.“The Regions of the World”,a Persian Geography 372 A H.-982 A.D.,Lon

21、don,1937,p.293。新唐书 卷四十三下 地理志七下,北京:中华书局,1975 年,第 1149 页。.Chavannes,DocumentssurlesTou-Kiue(Turcs)Occidentaux,LibrairiedAmriqueetdOrientAdrienMaisonneuve,ST.Petersbourg,1903,p.9;法沙畹著,冯承钧译 西突厥史料,北京:中华书局,1958 年,第 11-12 页;冯承钧原编,陆峻岭增订 西域地名(增订本),北京:中华书局,1982 年,第 17 页。A.P.Martinez,Gardzs Two Chapters on the

22、 Turks,Archivum Eurasiae Medii Aevi,II(1982),1983,p.136;匈牙利马尔丁奈兹著,杨富学、凯旋译 迦尔迪齐论突厥,杨富学编 回鹘学译文集新编,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2015 年,第 259 页。个山口。麻赫默德喀什噶里所言地处倭赤和巴儿思汗间的 Badal 山口,米诺尔斯基考为今天的别迭里山口(Bedel Pass),亦即 新唐书地理志 所谓之“拔达岭”和 大唐西域记 所载“凌山”。这些因素表明唐宋时代,由倭赤经由拔达岭(别迭里山口)而通往伊塞克湖附近上巴儿思汗的交通路线一直保持畅通(见图 2)。这条交通路线记载可能最早可以追溯到汉代。汉书陈汤

23、传 记载,公元前 36 年汉将陈汤、甘延寿西征占据郅支城(今哈萨克斯坦南部塔拉兹附近)一带的郅支单于时,一部分汉军从温宿(今新疆乌什)北上,经乌孙境,过阗池(今伊塞克湖)西征,很可能就是经今别迭里山口北上,抵达伊塞克湖地区而后西行的交通路线。唐代这条交通路线也见于记载,新唐书地理志 引贾耽 皇华四达记 所载西域交通路线,其中提到:四十里至大石城,一曰于祝,曰温肃州(今新疆乌什)。又西北三十里至粟楼烽,又四十里度拔达岭,又五十里至顿多城,乌孙所治赤山城也。又三十里渡真珠河(今吉尔吉斯斯坦纳林河),又西北度乏驿岭,五十里度雪海,又三十里至碎卜戍,傍碎卜水五十里至热海(今吉尔吉斯斯坦伊塞克湖)。文中

24、的拔达岭,即今别迭里山口。可见这条从倭赤向西北越过今别迭里山口,进入伊塞克湖地区的交通路线在唐代已明确见载。这条路线在五代和北宋时期也见于其他穆斯林史料。11 世纪中叶哥疾宁王朝历史学家迦尔迪齐 纪闻花絮(Zainu l-axbr)一书记叙从伊塞克湖地区通向九姓乌古斯(高昌回鹘)的道路时候说:关于进入这个国家的通路,需先从巴儿思汗到达巴尔楚克,再从巴尔楚克到龟兹,再从龟兹到焉耆,再从焉耆到西州。文中记载的从巴儿思汗到巴尔楚克(今新疆巴楚附近)的交通路线虽与前引史料记载的从巴儿思汗越别迭里山口后去倭赤的后半段交通路线不同,但亦应从巴儿思汗先南越别迭里山口,再抵达今巴楚附近的。值得注意的是,文中的

25、“巴尔楚图 2 倭赤通巴儿思汗之路及 10 世纪晚期高昌回鹘与喀喇汗王朝的对峙94第 1 期克”一名,在有的文献中写作 B.n cuk,故而马尔丁奈兹将其和巴尔楚克勘同。有时写作 B.n cul,米诺尔斯基将其和 世界境域志 所载葛逻禄部下辖,被黠戛斯人占据其地的 B.NJUL 勘同,指为阿克苏。巴托尔德指其即汉文史料中的温宿,在今乌什附近。笔者更倾向于米诺尔斯基的比定,因为斯时从巴尔楚克附近北上到巴儿思汗的路线不见于其他文献,而从倭赤一带越别迭里山口到巴儿思汗的路线却屡见记载。是以,将文本中的 B.n cul 比定为 B.NJUL 是可以信从的。果若是,则迦尔迪齐所言从巴儿思汗到 B.n c

26、ul 之路自应指从伊塞克湖东南岸巴儿思汗越别迭里山口进入今乌什、阿克苏之路线。由迦尔迪齐记载知,此途过倭赤后还可继续东去龟兹、焉耆,直抵高昌。7 世纪前期玄奘法师西行,离开高昌后过阿耆尼国(焉耆),经屈支国(龟兹)至跋禄迦国(即姑墨,今新疆阿克苏),而后北上越凌山(今别迭里山口)进入热海(伊塞克湖)523-27。其经行路线与迦尔迪齐所言基本重合。该路后世长期沿用,直到 19 世纪沙俄军官巴布科夫尚言:别迭里山口“是卡拉科尔城通向乌什、阿克苏、和田和喀什噶尔等城市的道路”6203。巴儿思汗位处卡拉科尔附近,是证从卡拉科尔越别迭里山口到新疆境内,特别是倭赤等塔里木盆地北缘之间的交通路线一直存在,当

27、系前引 突厥语大词典 所载由巴儿思汗越 Badal 山口抵达倭赤等地交通路线之演变。1870 年代,俄国派赴新疆之库罗帕特金使团中的苏纳尔古洛夫上尉还特地考察这条重要交通路线,表明倭赤与上巴儿思汗之间的道路至19 世纪晚期仍保持畅通。依苏纳尔古洛夫的行程记录推算,从倭赤要塞到上巴儿思汗的距离大致为 160170 公里,经行别迭里山口。这些因素有助于阐明文书中将 U c(倭赤)和上巴儿思汗并列之历史原委。森安孝夫不同意 947 年说,认为该木杵文书写成于 1019 年。果若是,则高昌回鹘西界在 1019年依旧维持在乌什和巴儿思汗一线。综上所述,可以看出,吐鲁番回鹘文木杵铭文所见 U c,即 元史

28、西北地附录 所见之“倭赤”,亦即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之乌什县,Barsxan 应为伊塞克湖南之上巴儿思汗,二者在历史上联系密切。该木杵铭文写作的时间,不管在 947 年或 1019 年,都足以证明高昌回鹘早期强盛时,其疆域一度远达中亚的伊塞克湖地区。这一问题的解决,对于1011 世纪的回鹘历史及其与中亚关系的研究,都具有重大意义。参考文献1季羡林.大唐西域记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5.2华涛.西域历史研究(八到十世纪)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3李树辉.乌古斯和回鹘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0.4杨富学.敦煌民族史探幽M.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2018.5唐慧立,彦悰.大慈

29、恩寺三藏法师传M.北京:中华书局,1983.6俄伊费巴布科夫(著),王之相(译).我在西西伯利亚服务的回忆M.北京:商务印书馆,1973.(责任编:吴凌霄)杨富学,葛启航:吐鲁番回鹘文木杵铭文所见倭赤与巴儿思汗释地V.Minorsky,Hudud al-Alam.“The Regions of the World”,a Persian Geography 372 A H.-982 A.D.,London,1937,pp.293-294。B.B.aPo,Beaa e o oP yPex aPooB CPee A.(Aae B.B.aPo Coe oV),MoBa,1968,P.72;俄巴托尔德著

30、,罗致平译 中亚突厥史十二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 年,第 78 页。俄A.N.库罗帕特金著,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翻译室译 喀什噶尔,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 年,第 286-295 页。T.Moriyasu,Uighur Buddhist Stake Inscriptions from Turfan,De Dunhuang a Istanbul-Hommage a James Russel Hamilton,Silk RoadStudies 5,Bretons,2001,pp.186-188;森安孝夫 西王國史根本史料棒杭文書,氏著 東西中央 名古屋:名古屋大学出版会,2015 年,第 694-695 页。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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