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浅析高等教育研究的旨趣论文关键词:高等教育研究;教育理论;教育政策;教育实践 论文摘 要:高等教育研究是研究者个人所求和社会所需相连通的创造性活动。高等教育学及其赖以栖身的一级学科教育学要走出次等学科的困境需要明确合理的研究旨趣来引导。研究旨趣指向高等教育学科本身,有助于建构学科堡垒,增强学科的“合法性”;研究旨趣指向公共教育政策将增强研究的社会影响力,使所有文化的形式都是符号形式,从这种意义上说,人是符号的动物(P42)。高等教育学要成为一门没有争议或者争议较少的真正学科,必然借助符号来表征这个学科的逻辑或者逻辑地表征这个学科。但高等教育学在理论界就一直存在着它是学科还是问题领域的论争。有人
2、基于这种立场,认为教育学是一种“次等学科”。在讨论学科问题的真正着作当中,你不会找到“教育学”这一项目(P43)。高等教育学学科边界或者学科属性的论争本身还是客观地反映着人们对其学科性质和学科地位的认识尚处于相对模糊甚至被人怀疑的状态,这种状态必然影响高等教育研究的取向和旨趣。一般而言,高等教育实践是一种社会存在,高等教育研究是一种符号形态。从社会存在到符号形态,从符号形态回归教育存在,这是高等教育研究与高等教育实践相结合的必由之路。因此,高等教育研究的理论生长点之一应该是高等教育问题。它首先要从高等教育实践出发,把高等教育实践中的问题提炼成为高等教育学的理论问题或者高等教育研究的问题,这是高
3、等教育学学科的问题意识;其次,要从高等教育学的理论出发,形成高等教育学的问题阈,把高等教育学的问题与其他学科的问题作必要的区分以形成或确认自己的学科边界。有了明确的研究对象和清晰的学科边界,才可能真正建立属于自己的学科。基于以上认识,我们认为,强化高等教育学的学科建制需要高等教育学科理论来支撑。首先,高等教育研究只有达到理论高度,才可能获得与其他成熟学科同等的学科地位。有人说,“如果没有适当的概念框架,科学研究要么是盲目的,要么是无效的”(P13)。同样的,缺乏学科归属的高等教育研究,就其理论本身而言,往往是零散片段的;就其研究队伍而言,只不过是散兵游勇而已。虽然高等教育研究指向高等教育学科本
4、身时,它既可能是对高等教育的一种理论性思考,也可能是高等教育学的理论思考,但其最终都有利于建构高等教育学的学科逻辑或理论体系。在现实场景下,一门学科要能够在诸多学科中获得制度意义上的独立需要有自己的学科建制,而学科建制需要学科理论比较充分的发育、社会实践的现实需要和学科的制度安排等多种力量来协同完成。学科水平的教育理论需要达到哲学高度或者有深刻的哲学意味。从哲学意义上看,高等教育研究关注的是人类自身真善美在高等教育领域的理解,它的目标指向人的解放,它通过揭示高等教育的目的、本质、功能和规律来为实现这种目标寻找理论和现实的依托。与此同时,理论的认识服务于教育实践时,它必然指向社会和个人,因而高等
5、教育研究必然关注为谁而研究的问题。以教育目的为例,它实际上包含了个人的、社会的、学校的和教师的教育目的。但对这种目的的理解,只有达到哲学高度,才能深入到教育目的的本质层面。事实上,教育学尽管已经从哲学中分化出来,但其在大学传授高深学问的资格是从哲学讲席中获得的,教育学成长的历史与哲学本来就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当然,如果高等教育研究仅仅是哲学的,教育学与哲学之间将缺乏必要的边界,高等教育学终究只能隐藏在哲学的影子中,真正的高等教育学就无从诞生。与此同时,高等教育理论研究也需要学科建制来支持。高等教育的学科建制形成了高等教育研究的学科堡垒。首先,在学科层面上,由于学科建制的存在,高等教育研究有必要
6、不断地证实高等教育学自身逻辑的和现实的“合法性”,它需要有高等教育学之所以成为高等教育学的研究。这种意义上的高等教育研究反映了人类追求精确性的驱力和人类的智慧。其次,学科建制的存在也形成了凝聚学者和维护学者利益的学科堡垒。正如默顿所言,柏拉图理念论内容的产生需要有柏拉图式的学院这种组织形式(707)。正是大学和学院的存在,学科建制才有可能,学者的闲逸好奇才具有可以依托的现实空间。其三,学科堡垒下的高等教育研究有着统一的多样性。正如科学研究从哲学到实证科学、再到精密的自然科学、再以自然科学为渠道而繁衍开来那样,高等教育研究也有其自身的发展逻辑。这种研究无论是从高等教育学学科或者高等教育问题领域的
7、角度看,都是如此。事实上,学科与领域不存在不可逾越的界限,学科与领域更不是两个对立的概念。研究领域是指有一定的研究对象范围,而学科存在的首要条件之一正是确立自己的特殊研究对象。教育学通过从哲学、心理学和伦理学等诸多学科移植、改造,而逐步形成了自己的问题领域并获得相应的学科建制。实际上,高等教育研究服务于学科建制主要从两个角度着力:一个是作为一门具体学科的高等教育学,一个是作为学科群的高等教育学。其支撑的依据,一个是心理学,一个是社会学。心理学意义上的高等教育学,其主要理论支撑是个体的心理发展、群体心理和社会心理。社会学意义上的高等教育学,是从社会对高等教育外在拉动的角度,探索高等教育与社会的互
8、动关系。比如,学科的分化和重组,教育内容的变革等等,都主要受社会力量影响而不是单纯由高等教育自身内在发展逻辑直接影响而导致的必然结果。有必要指出的是,高等教育研究的学科旨趣问题不可避免地要谈到高等教育研究者与高等教育研究的关系。我们认为,高等教育研究者与高等教育研究实际上形成了三种关系 :主客二分的关系,研究者是主体,高等教育研究表达的是研究者对象性思维的成果;主体置换关系,高等教育研究是研究者的替身,高等教育研究是研究者看到的和建构出来的,高等教育研究是研究者主体的客体化;主体间性的关系,高等教育研究与研究者二者之间存在不同的交流,如进入性交流,走出性交流,进入与走出之间的逗留。二、高等教育
9、研究的政策旨趣高等教育研究已经成为建构自身学科的理论来源,它实际上已经创建出受国家保障的、作为正式官方学科的建制。这种制度框架的存在,布迪厄认为,它也是一种社会努力的成就,赢得这种制度的艰苦程度,比起社会保险法或者最低工资的出台毫不逊色。值得指出的是,理论研究把人类的行为符号化,实际上是“对人类本性的浪漫化、形而上学的精炼化处理”(P106),单纯的这种处理有时候在面对社会评论时会显得相当脆弱,它难以直接满足社会的需要,从而使学科的发展得不到应有的社会支持。所以,高等教育研究有必要走向公共教育政策。首先,教育研究走向教育政策是高等教育理论自身发展的需要。从教育研究的属性来看,高等教育研究作为存
10、在于历史中的文化产品或文化符号,并不是研究的每一方面或每一层面都具有文化产品上同等程度的成熟性。理论上的某些不成熟,需要通过政策或其他实践来检验和修正。从研究的活动属性来看,尽管每一具体的高等教育研究都是个人的,但个人在教育研究领域的旨趣必然使个人与社会相连通。正是在这种意义上,即使高等教育研究纯粹是个人的闲逸好奇,但这种个人性从本源上说实际上也是社会性,因为每个人都是特定时代的产物。而高等教育研究的成果,除了个人在自我实践中反复验证和通过教育理论的传播而得到扩充和承认外,一个重要的证明或推广方式就是利用特定社会的制度框架,产生广泛的社会动员力量。如何把富有价值的高等教育研究成果转化为公共教育
11、政策,这是个人研究成果获得现实生存空间和产生强大社会影响力的重要方式。从教育的社会属性来看,教育是一项关系国家、社会和家庭长久绵延的事业,它本身与人类的生存历史一样久远。但这不等于高等教育研究会自然地获得社会重视。高等教育研究如何转化为公共教育政策,既是学者的研究使命或者说社会责任,也是学者的思想得以延续和扩散的重要制度化途径。高等教育研究一旦转化为教育政策,就可以产生社会张力,克服个人或者某些研究群体扩散影响力的不足,从而更好地推动高等教育研究自身的发展和促进教育研究对教育实践的渗透。高等教育研究要获得制度张力,就有必要使之转化为公共教育政策;只有通过公共教育政策的引导,才能产生更加广泛的社
12、会同意,并且可以使个人的智慧转化为公共智慧,从而促进人类更好地发展。其次,高等教育研究走向教育政策是社会发展的趋势。教育研究成果通过政策的转化往往可以产生巨大的现实推动力。这在人类的教育历史中,反复出现过成功的范例。高等教育由传统的大学形态向近现代形态的转变,是与洪堡的经典大学理念分不开的。在当时的德国学术界,两个历史性因素特别引人注意:一个是启蒙运动的哲学,一个是德国的理念论和新人文主义的教育哲学。启蒙运动者强烈抨击大学维持一般性的学术要求,提出毫无责任感的知识渊博的学者应让位于具有完好专业知识基础的学者的口号。为了避免大学陷入功利主义和受到市侩哲学的影响,德国理念论者对此予以反击,认为大学
13、应该具有浪漫主义的色彩。在这种思想对垒中,费希特对德国经典大学观产生了重要影响,他作为柏林大学的第一任校长,他把自己的大学理念贯彻到大学实践中。费希特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大学的见解,如学者的使命、学者的命运、柏林建立高等学校论证、论对学术自由唯一可能的侵害等。费希特希望寻求增强国家意识和人类超越国家的观念之间的高度统一,认为大学的学术任务是“对世界的进一步创造”。此外,施莱尔马赫也发表德国特色的大学之断想来阐述其大学理念。他认为,大学具有整体性、自主性,大学哲学院具有中心地位,大学的本质是追求科学,培养学生的科学精神。就这样,哲学家费希特和施莱尔马赫塑造了柏林大学的精神,而当时任教育部长的洪堡则是
14、经典大学奠基和对德国大学改革起决定性作用的人物。正由于这样,现在人们一般将德国经典大学与洪堡的大学理念联系在一起。大学相对独立、学术自由、教学与研究相统一等理念转化为大学制度,确立了柏林大学引领世界的哲学基础和政策性基础。现在,在发达国家,教育政策研究已经成为教育研究中具有重要影响力的部分,它已经纳入了公共政策研究之中。现在,几乎所有国家,在国家发展计划中,都要涉及教育,而国家关于教育的政策性和制度性安排也都要受到相关研究的影响。 其三,高等教育研究走向教育政策也是教育学科自身发展的需要。可以肯定地说,在现代社会,高等教育研究忽视甚至鄙视对国家公共教育政策的引导,或者高等教育研究不能转化为教育
15、政策,它对当下和长远的教育实践都难以产生全面深刻的影响,甚至只能成为故纸堆中无用的废纸而已。自然科学,尤其是自然科学中间更具有应用性的学科,在国家和社会发展的外在拉动力影响下,很快取代传统的人文学科而成为“显学”,其中很重要的力量在于它们对社会发展的技术贡献。尽管我们的高等教育研究不能单纯受功利性因素所支配,但毋庸讳言,一个缺乏广泛影响的教育理论,即使从逻辑上看是比较完美的,它对人类发展的积极作用终究是比较有限的。事实上,比较深刻的教育理论,往往在当时或者以后都转变为国家政策或者国家意志。如美国的国防教育法堪称是把教育研究和教育意志转变为国家意志的近代范例,它推动了美国教育的变革。在我国,实际
16、上在自觉与不自觉之中,也存在教育研究成果上升为国家意志的大量例证。中国古代的孔孟之道,在其长期的发展过程中,渗透到了国家的政策之中,它体现在文官制度建设的教育选拔之中,也体现在官方的教育标准之中。如果孔孟学说不能体现在国家政策和国家意志之中,它恐怕难以在诸家学说取得显学地位,也不太可能得到如此广泛的认可或者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即使从学科建制的角度看,也是如此。学科建制如果缺乏社会的支持,即使它在学术殿堂中已经获得了合法席位,它还是会因为失去现实生命力而走向衰朽。在今天,教育学专业的学生往往成为职业场中最卑微的求职者群体之一,这既与市场容纳能力相对甚至绝对萎缩有关,也与我们的教育专业对教育现实关
17、注不够。正由于这样的原因,我们在教育学的学科建制上出现了新的变化。首先,在教育学自身的体系建构上,随着高等教育学的建立和高等教育学的迅速发展,普通教育学和高等教育学迈出了向宽广的一级学科融合的步伐。高等教育学的许多研究成果,都已经渗透到普通教育学中,如普通教育学在讨论教育与经济、教育与政治的关系时,实际上是在借用高等教育与社会政治、经济的关系来探讨教育与社会的关系问题。与此同时,高等教育学科群的研究为教育学的论述提供了科学依据。现在,师范大学纷纷进行高等教育学的研究,综合性大学的高教所纷纷向一级学科迈进。这些建制性的变化实际上从学科的角度说明了高等教育学与普通教育学开始融合生长,二者将统合于广
18、义的教育学中。遗憾的是,我们教育研究对这种发展趋势的认识还不够自觉,也拿不出马克斯韦伯曾经说过,大学教师如果要表达所承认的权威和应该实施的政策的看法,那么,他应当承担起去这样践行的责任,而不应只是把它作为基于“事实”的“假设”,而自己却置道德责任于不顾(P3)。韦伯的观点对教育研究来说也是适用的。从事教育实践既是学者的责任,也是教育研究所必需的。因为教育对象具有发展性,教育行为具有不确定性,通过实践既可以证实或证伪我们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所获得的研究成果,也可以促进教育实践自身的发展。首先,教育实践可以增强教育研究的实践厚度。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盲目的,这句话实际上还仅仅说了一半,它的另一半应该是
19、,没有实践依托的理论是苍白而空洞的,往往缺乏根基。高等教育实践既具有稳定性,也具有可变性。在不同的人眼中,教育的含义往往是不一样的,这就像一个研究学校体制的人对学校的用法与那些要为自己子女找个好学校的父亲的用法迥然不同一样。换句话说,学者所从事的高等教育研究与实践所需要的教育研究成果,往往存在着一定距离。高等教育理论自身,学生的身心发展和社会的现实需要,以及学科知识的新进展三者都是变量,它们之间往往存在着复杂的关系。这种关系不是完全的理性关系,也就是说,它们三者之间的关系不能简单地通过高等教育理论的自我演绎来建构。事实上,教育内容赖以存在的学科正是在外在力量的压力下,因学科分化以及学科地位的变
20、化而出现相应变化。在古代的西方世界,人文学科曾经是显学,西方的宗教和法律成为了最具价值和地位的学科,而文艺复兴以及工业革命的学科分化则使自然科学逐步进入了学术领域并逐步取代了传统学科的地位。同样的,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快速推进,首先发力的并不是高等教育研究和高等教育实践自身,而是来自社会的各种力量。这种力量使内在知识制度弱化,而外在知识制度登堂入室。高等教育在自觉与不自觉之中走出象牙塔,走向社会中心。其次,教育本身的实践性决定了高等教育研究的实践路径。从教育学诞生的历史来看,实践的需要就是教育学存在的现实土壤。无论是夸美纽斯希望人们能够最终信奉上帝而希望教育能够为广大民众所接受,还是赫尔巴特使
21、教育学进入了大学高深学问的学术殿堂,教育学从其开始就有一条腿踏着实践的泥土。赫尔巴特在其普通教育学中就指出:“教育学是以学生的可塑性作为基本概念也许教育学是为教育工作者的工作意图提供系统说明,并帮助他们掌握传授知识的方法。”(P19-24)教育学能够存在的现实合法性就是它成为中小学师资培训中的一门课程。教育学形成学科,最大的动力来源于实践经验迫切需求,即普通教育所导致的师资培训的压力。“教育学”便是用来培训职业的教师的,最初的目的就是指导与规范学校教育的实践(P23)。从教育的对象来看,学生的身心发展,一方面受生理节律的制约,另一方面学生的身心发展本身就是其与社会互动的产物。儿童的身心发展是教
22、育研究必须考虑的一个恒定因素,但我们不能把儿童发展处于某种水平作为一个恒定的东西来看待。今天的儿童不等同于昔日的儿童,一个国家的儿童不等同于另一个国家的儿童。事实上,随着营养水平的提高、就学方式的改变和社会传媒的介入,儿童的发展都有着与以前不尽相同的状态,心理的各个不同方面发展的不平衡状况也与以往的儿童有一些差异。同样的,在师生关系上也出现了新的变化,尤其是到了高等教育阶段,教师和学生很难简单地说,谁是真正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教师要在各方面处于平等中的首席都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容易。尤其在新兴学科方面,年轻人更容易成为年长者的指导者,文化反哺现象将变得越来越突出。我们对师生关系的认识就有必要进行重
23、新审视。其三,高等教育研究关注教育实践必须处理好研究者与实践者的关系。研究者与实践者之间并不存在建筑设计师与建筑工人之间的那种关系,理论研究者身上不存在近乎天然地指导或指示实践者的力量。高等教育研究者,本来就应该是教育实践者,是自己所创建理论的信仰者。在解放前,我国的陶行之、黄炎培等人正是把研究、信仰和实践融为一体,才取得了人们公认的成就。在当代,内在知识制度在逐步让位于外在知识制度,高等教育研究者高高在上的社会基础已经没有以往那么牢固,单纯凭借研究者这样一种身份将越来越不具备摆布实践者的魅力了。与此同时,随着知识来源的多样化,知识传播过程中的主体和受体的不确定性大大增强,主体和受体可以是双向
24、的、互换的。有必要指出的是,高等教育研究的问题取向、学科指向、政策导向和实践方向要统一或协同于研究旨趣之中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正如怀特海所阐明的那样:去接近真实的理论和去把握其确切的应用,正像科学史告知我们的,是两件非常不同的事情(P13)。高等教育研究作为一个应用性很强的领域,只有从理论与实践两方面都吸收营养,才能创立我们所需要的理论,或指导教育实践。高等教育研究既要努力寻求发展日益综合的理论,也不能忽视对直接相关的迫切需要解决的实际问题的关注。事实上,各种基础研究和理论概括都相应地与特定的实际问题密切相关,就像巴伯所指出的那样,“科学必须既是理性的又是经验的”(P9)。参考文献: 佛罗
25、斯特.西方教育的历史与哲学基础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恩斯特卡西尔.人论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3.华勒斯坦.学科知识权力M.北京:三联书店,1999.巴伯.科学与社会秩序M.北京:三联书店,1991.默顿.社会理论和社会结构M.南京:凤凰传媒集团,2006.丹尼尔科姆顿.教育为何是无用的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马克斯韦伯.韦伯论大学M.南京:凤凰传媒出版集团,2006.吴钢.论教育学的终结J.教育研究,1995,.周浩波.论教育学的命运J.教育研究,1997,.注释:这个观点是吴康宁教授在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社会学学术沙龙中最初提出,笔者做了加工。Purpose a
26、nd Interest for Higher Education ResearchPENG Yong-jun(Centre for Education Reform and Development for Rural Areas, Hu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and Technology, Xiangtan 411201,China)Abstract:Higher education research is a kind of creative activity which links the interest of an individual researcher
27、with the socialeducation research and its mother discipline, pedagogy, both need clear purpose and interest to help them step off the chaos as the secondarypurpose and interest of research are conducive to the discipline construction which will help strengthening the “legitimacy” of the discipline,
28、conductive to the education policy which will strengthen the research effect on society and make more benefit to the people, and conducive to the education practice which will help theory and practice be combined with each other.Key words:higher education research; education theory; education policy; education pract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