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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目录.3前言4致谢5概要职场可持续变革8 引言：可持续发展的二元性10 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18 社会突破：融合的力量27 结论：创造综合价值29 参考文献劳动力市场概述38 可持续就业能力人才评估工具社会创新项目44就业能力和技能52青年就业62多元化与包容性78人员流动与迁移结论与建议81 结论和建议2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劳动力市场瞬息万变，几乎每天如此。究其原因，不外乎人口结构变化、全球化、创纪录的劳动力流动，以及对多元化、包容性就业群体的需求等诸如此类的挑战。因此，如何可持续地发展人力资本成为愈发紧迫的议题。任仕达认为，这并不是某个人的责任，而是人类共同的使命，这也是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所强调的内容。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是率先聚焦劳动力市场可持续变革的系列报告之一。这是社会及很多企业正在经历的变革，是改善人类生存质量、保护地球未来的必要之举。挑战巨大，人类正面临着社会五大破坏力量：中断、断连、差异化、破坏与不满。不过，也不能低估创新的力量，创新给人类带来激动人心的解决方案，让我们的工作场所、劳动力市场及社会变得更加安全、智能、共享、可持续及和谐发展。将协同价值视为人际关系的核心让我们受益匪浅。协同价值强调集体贡献而非个人成就，支持出于公共利益的合作而非为满足私利的竞争，追求互惠、共赢、保护而非压榨、排外和分离。我们能够收获丰厚的价值回报，接近可持续变革的总体目标，即我们的生存体系，包括家庭、社区、社会，乃至企业、城市及生态，不仅是生存，更能够长期繁荣。为此，协同效率应成为工作重心。这将确保可持续发展是更加合乎逻辑的选择，而不是一种牺牲，最终获得可持续、多元化且兼容并蓄的劳动力市场与社会。任仕达承诺优化未来就业，推动社会实现整体经济增长，同时将其融入我们的愿景：“截至2030年，触及全球五亿人的工作生活。”本期报告中，我们将简要回顾任仕达全球各地分公司实施的社会创新项目。这些项目致力于为迫切需要工作者提供迈入劳动力市场的敲门砖，提升技能及就业能力。通过这些举措，我们提振求职者的信心，赋能他们在当下及长短期未来中，游刃有余地活跃在劳动力市场。Jacques van den Broek任仕达集团首席执行官兼董事会主席前言.3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致谢.Wayne Visser 博士、教授Wayne Visser 博士是比利时安特卫普大学管理学院（以下简称“AMS”）综合价值专业教授，同时兼任任仕达、BASF及安特卫普港口联合支持的可持续变革项目负责人。与此同时，他还担任剑桥大学可持续领导研究所董事、智库兼媒体公司Kaleidoscope Futures 总监。在此之前，Wayne Visser 博士担任KPMG可持续服务总监及凯捷南非公司战略分析专员。过去30年间，他先后担任过战略分析专员、可持续发展顾问、CSR专家，同时也是一名未来主义者及专业讲师，在75个国家或地区留下足迹。他的著作多达28部，目前与妻子生活在印度安特卫普。Wayne Visser 博士协助AMS研究员 Sofie Jacobs 研究及创作本文。4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概要.许多国家及社会都在经历可持续变革，力求改善生活质量，保护地球环境。影响可持续发展目标实现的五大挑战为：中断、断连、差异化、破坏与不满。然而，创新力量不容低估，创新催生激动人心的解决方案，让我们的工作场所、劳动力市场及社会变得更加安全、智能、共享、可持续及和谐发展。本报告借助事实与数据、趋势及实践案例，倡导采取一种系统性的思维方式，即从相互连接、跨职能的角度，创造综合价值，为员工、经济及人类带来广泛益处。将协同价值视为人际关系的核心能让我们收获不菲。协同价值指强调集体贡献而非个人成就，支持出于公共利益的合作而非为满足私利的竞争，追求互惠、共赢、保护而非压榨、排外和分离。我们能够收获丰厚的价值回报，迈向可持续变革的总体目标，即我们的生存体系，包括家庭、社区、社会，乃至企业、城市及生态，不仅是生存，更能够长期繁荣。5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第一部分：职场可持续变革.8 引言：可持续发展的二元性10 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18 社会突破：融合的力量27 结论：创造综合价值29 参考文献6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7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引言：可持续发展的二元性.1987年，伴随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发布我们共同的未来，又称为联合国布伦特兰报告，“可持续发展”一词在世界范围内逐渐开始广泛使用。时隔30余年，根据世界经济论坛（WEF，2018年）发布的全球风险报告显示（表1），人类仍在竭力解决很多迫切而重大的社会与环境挑战。来源：世界经济论坛(2018年）当前，全球应对措施是2015年通过的联合国17项可持续发展目标（Sachs，2015年），其前身为联合国千禧年发展目标（联合国，2015年），见证了发展中国家的赤贫率从1990年的47%降低到2015年的14%。大型企业也表现出了对可持续性的广泛参与，并获得世界可持续发展工商理事会、联合国全球契约及全球报告倡议的认可及鼓励（全球报告倡议、联合国全球契约和全球可持续发展工商理事会，2015年）。民间团体也比以往更为活跃，Hawken 称其为“全球规模最大的运动”（2017年），逾200万非政府组织（NGOs）致力于可持续发展。自2001年，世界社会论坛等举办多届会议为这一关键性非盈利领域持续发声（世界社会论坛，2016年），学术界通过联合国责任管理教育原则（简称“UN PRME”）等举措也加入其中。截至目前，共有近700所商学院报名参加。鉴于近年来政府、工商界及民间团体对此作出了值得称赞的努力，但我们必须要问这样一个问题，从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减少到收入不平等、被迫迁移和腐败行为，为什么这些挑战愈演愈烈，而非愈发向好。一些权威报告通过事实和数据对过去30年可持续发展的主要问题给出了指示性介绍，诚然，可持续发展方向亦有进步。表 2：可持续发展概念提出30年后的五大问题指示性事实与数据来源人类活动对气候的影响显著，温室气体水平创下过去80万年新高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第五次评估报告（2014年）在1970至2012年间，全球鱼类、禽类、哺乳类动物、两栖类动物及爬行类动物减少58%。世界自然基金会地球生命力报告（2016 年）自1980年起，社会上层1%的人所掌握的全球收入增长为50%社会底层的两倍，不平等加剧全球约 6,560万人被迫离家，其中难民有2,250万人全球近四分之一的人表示，在过去的12个月里在与重要事业单位和服务机构接触时存在行贿行为总结下来，这些挑战是影响人口机构、劳动力市场的十大主要趋势。1.人口增速放缓：全球人口较上世纪50年代几乎翻了两番，预计截至2050年将增至90亿，不过截至2022年，年均人口增长率预计跌破1%，远低于上世纪60年代末的2%（世界银行，2016年）。2.劳动年龄人口数量下降：2012年，劳动年龄人口达到高峰，占全球总人口的65.8%，到2050年预计下降到62.7%，不过（15岁以下）儿童及（65岁以上）老人人口比例稳步增加（世界银行，2016年）。1http:/www.unprme.org/8透明国际透明国际清廉指数（2017年）世界不平等研究机构2018年世界不平等报告联合国难民署统计年鉴（2017年）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表1：过去5年全球十大风险（2014年-2018年）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全球风险应对环境变化的妥协和适应措施失效恐怖袭击水危机极端天气事件20142015 2016 2017 2018VVVVV自然灾害数据盗用或诈骗网络攻击大规模非自愿移民VV国家地区间摩擦VV结构性失业率高或就业不足VVV VVV VVV VVVVVVVVVVVVVV引言：可持续发展的二元性.3.预期寿命延长：1950年到2015年的过去65年间，人口出生时预期寿命从46.8岁增长到71.7岁，延长25岁以上，目前依旧呈延长的趋势，增长比率降低。（世界银行，2016年）。4.城镇化经济发展：中低收入区域人口从1990年的29.4%增加至2013年79.7%，出生率下降但基础设施资源及就业压力增加（世界银行，2016年）。5.移民带来的养育问题：74%的国际移民为工作年龄人口，导致移民输出国的养育人口比率增加（劳动力人口抚养老人及孩子的负担加重），移民输入国的养育人口比率下降（世界银行，2016年）。6.弱势群体就业增加：2017年弱势群体就业人数接近14亿，预计2019年会新增3,500万。在发展中国家，弱势群体就业影响四分之三的员工（国际劳工组织，2018年）。7.压力成本上升：40%以上的员工面临极大的工作压力，给他们的生产效率、健康及家庭稳定带来消极影响。过劳问题居高不下，影响企业成本（Tottle，2016年）。8.灵活办公关注度上升：在全球9大经济体（共12大经济体）中，对灵活办公的关注度从2013到2015年间增加了42%。灵活办公相关的搜索关键词中前50个，过半涉及高技能工作（Indeed，2016年）。9.国际薪酬停滞：从2011到2014年间，登记在册的薪酬增长率仅为0.5%，同时雇主表示难以补足空岗。如果发现岗位的薪酬不够诱人，即便新岗位更加匹配，人们可能仍会选择原岗位（Indeed，2016年）。计算机技能差距扩大：在经合组织国家，在16岁到29岁的年轻人中，35%的人无计算机工作经验，为此雇主需要聘用专业人才和培养员工计算机技能，给雇主带来额外负担（Indeed，2016年）。为应对这些趋势所带来的影响和潜在的可持续发展盲点，我们需要采用系统性思维，Capra 和 Luisi（2015年）对此给出的定义是“从关系、类型及背景角度进行思考。”系统性思维根植于整体论（Smuts，1926年）、通用系统（VonBertalanffy，1968年）以及混沌理论或复杂性科学（Gleick，1997年），直观鲜明，不过实际上难以应用，当然也曾有过各种尝试（如Capra，1982年；Senge，1990年；Visser，1995年；MEA，2005年；Rockstr m et al.2009年；Raworth，2017年）。如果不采用系统性思维，则无法看清结果，并且难以响应经济、技术、人员、社会及生态系统的互连性。换句话说，我们现在仍旧停留在治标不治本，所带来的危险后果是，我们可能走向系统科学家 Laszlo（2010年）提出的“混沌点”。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临界点，或者我们从此获得更加安全、可持续的世界，或者从此被社会、经济及生态系统束缚，生活充满压力，濒临崩塌。9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凭借在可持续发展领域30年的经验积累，笔者在对全球挑战应用系统性思维时得出分化框架的五个破坏力（图1），恰好呼应2018年世界经济论坛的宗旨：于分化的世界中创造共同的未来。据笔者分析，社会系统性崩塌的最关键领域与中断、断连、差异化、破坏与不满有关。本部分简要描述各自的含义及其对员工及劳动力市场的影响。图1：全球系统性问题：社会分化的五大破坏力中断 自然/气候灾害 工伤事故 市场危机分化的五大破坏力断连 缺乏网络 数字鸿沟 技术排外不满 缺乏目的 工作压力 不健康生活方式破坏 资源枯竭 生物多元化降低 生态系统受损差异化收入不均 歧视 经济排外全球系统性问题版权所有韦恩 维瑟，2018年不满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不安全的工作场所，以及损害健康的不良环境引发不满。不满情绪通常与缺乏目的、工作压力、膳食不佳和运动不足有关。例如，非传染性疾病40%以上的死亡比例（占总死亡人数的70%，自2000年开始增加）过早出现或本可预防，主要由心血管疾病、呼吸性疾病、癌症和糖尿病导致（世界卫生组织，2017b）。而且患有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员工比例达到10%，且从1990到2013年间该比例增加了50%（世界卫生组织、世界银行，2016年）。通过聚焦以下两大趋势，即员工参与问题和通常因压力或过劳导致的日益增多的精神健康问题，就可阐明不满给员工带来的影响。员工参与度已然成为人力管理的一项重要指标。研究表明，全球85%的员工不积极参与工作，而且在美国，仅14%的受访者确定他们的价值观与雇主的价值观匹配（Buck，2018年）。在当今这个知识经济时代，人力资本往往代表企业的主要资产，也是其竞争优势的保证，这些均关系到企业的生存发展并且会转化为不容忽视的风险和成本。研究发现，员工参与度降低会逐渐导致缺勤率升高，工作失误、事故和不合格品增加，生产效率、盈利能力下降，就业增长率降低，股价下降65%等（Buck，2018年）。其中的一项应对方法是志愿者工作。在欧洲，约30%的员工每月至少参加一次无薪志愿者工作（自2011年起比例增加3%），完全不参加自愿工作的员工比例从2011年的58%下降至2016年的54%。就业人员比无业人员更愿意参加志愿者工作（Eurofound，2017年）。与之相悖的是，参与度过高工作量，职场高压相关的过劳是导致不满的另一个重要因素。耶鲁大学研究发现，五分之一的员工表示存在负荷工作和严重过劳，因此打算离职（Seppala 和 Moeller，2018年）。简言之，对优秀员工设置过高期望可能可能影响他们的工作能力及与公司同在的意愿。平衡家庭与事业的要求的日渐增多也是压力的一个来源，这是创造更平等社会的一个积极趋势，不过也会加剧工作与家庭责任之间的冲突（Abele 和 Volmer，2011年）。对比欧洲2016年与2017年工作与生活平衡压力的指数发现，所有年龄段的工作与生活平衡水平下降，特别是年轻女性和中年组（35岁-49岁）女性（Eurofound，2017年）。这种水平下降主要发生在2011年以后。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10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单以美国经济为例，工作过劳的代价预计在1,500亿美元到30,000亿美元之间（Stahl，2016年），而且半数以上的美国人因工作与生活失衡感到不满，工作与生活失衡也是导致每位员工每年因缺勤造成1,685美元损失的主要原因（Ferreira，2018年）。这是职场出现心理健康问题的主要原因。世界卫生组织指出（世界卫生组织，2017a），全球逾3亿人感到心情抑郁，后者也是造成不稳定性的主要原因，其中很多人出现焦虑症状，每年给全球经济造成高达1万亿美元的生产力损失。一些证据显示，这些趋势代表着职场上一种更为基本性的存在危机。笔者攻读博士学位期间曾做过详细调查。一项研究表明，英国有一类员工被称为“TIREDs”，即“三十左右独立的激进肄业者（Thirty-something Independent Radical Educated Dropouts）”（Visser，2008年）。研究人员发现，在18到35岁这个年龄段，66%的人工作时感到不快乐，该比例在30到35岁年龄段升至83%。1/15的受访者已从单位离职，45%的受访者正认真考虑转变职业。究其原因，他们因压力、厌倦感和“缺乏抱负”而感到疲惫不堪，觉得自己的工作缺乏意义，无法支撑对他们的沉重期望。近期研究表明，这种情况并非个例。事实上，约50%的美国人表示工作缺乏意义和重要性，他们认为工作的意义远比觉得幸福更重要（Amortegui，2014 年）。不满的一个最终表现是，生活方式，特别是消费类型和膳食选择对员工健康的影响。例如，牛津大学在研究中得出结论，到2050年，如果无法增加植物基饮食和减少食肉量，可能导致510万到810万人遭遇本可避免的死亡，寿命减少7,900万到1.29亿年，相当于全球人口因冠心病、中风、癌症和糖尿病死亡率达6%10%。假设维持现有的饮食结构，2050年年度经济损失可能在7,350亿美元到10,670亿美元之间（占全球GDP的2.3%到3.3%），温室气体排放量则会增加29%70%（图2）（Springmann等，2016年）。图2：选择植物基饮食带来的环境、社会及经济效益1.8.1.6.1.4.1.2.1.0.0.8.0.6.0.4.0.2.0.0.50.45.40.35.30.25.20.15.10.5.0.HGDVGNHGDVGNHGDVGN经济效益（单位：万亿美元）VGT环境效益VGT健康效益VGT生命价值效益VSL 生命价值SCC碳社会成本direct col直接疾病成本总疾病成本图表缩写词：HGD=全球健康饮食；VGT=乳蛋素食；VGN=纯素饮食。来源：Springmann 等，2016 年。11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VSLY 年生命价值现值之和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中断中断是指威胁生命、健康与安全的任何不稳定事件，而且多数与政治冲突、恐怖主义、人口结构变化、工伤事故和自然灾害有关。例如，世界和平指数显示，2016年全球只有10个国家或地区为零冲突（经济与和平研究所，2016 年）。此外，Munich Re 表示，（气候类、水文类及气象类）自然灾害从1980年每年约200起增至2016年每年约700起（经济学人，2017年）。中断严重影响了整个劳动力市场，尤其是其中的员工，为此我们可重点从三个方面予以阐释：被迫迁移、自然灾害和经济危机。全球6,500万人被迫流离失所，其中难民人数高达2,250万，大多数来自发展中国家。美国亚太地区中东地区和北非欧洲非洲图 3：全球被迫迁移人员及难民的规模及地域分布0102030405060 7080（单位：百万）6,560万全球被迫流离失所的人员难民1,000万无国籍人员1,893亿难民在2016年重新定居2,250万联合国近东巴勒斯坦难民救济和工程处登记在册的巴勒斯坦难民达530万人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管辖1,720万收容难民的主要国家或地区的全球难民来自三个国家11%30%26%收容全球无家可归的难民17%16%28,300人每日因冲突和迫害逃离家园10,966名员工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10,966名员工（截至2017年6月30日）130个国家或地区我们的员工分布在130个国家或地区（截至2017年6月30 日）我们的资金基本全部来自自愿捐助，其中87%的资金来自政府与欧盟55%南苏丹140万阿富汗250万叙利亚550万3.2.5.2.1.5.1.0.5.0.伊朗土耳其埃塞尔比亚黎巴嫩乌干达巴基斯坦79.16万94.08万97.94万100万140万290万来源：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2018年12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收容难民的国家或地区面临着包容这些外来移民，使之融入其经济和社会的重大挑战。不过，难民于收容国而言也代表着重要机遇，这是因为难民本身会带来诸多技能和才能（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2018年）。就业是难民融入当地的关键条件之一，与其他领域密切相关，如获得住房、医疗、儿童保育、语言学习、家人团聚、考取驾照、寻找支持网及掌握收容流程的机会（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2018年）。不过，雇主及人力资源部门经常缺乏处理所有法律规范的必要知识和支持。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雇主可能高估了限制条件及阻碍，而且直接忽略避难者、难民或其他享受国际保护者的求职申请。特别是对中小企业而言，他们通常没有自己或完备的人力资源部门，会认为政府要求和其他阻碍过于复杂和耗费时间。此外，难民及被迫迁移的外来人员没法时时关注他们的权益，这可能会增加他们遭遇雇主压榨的风险，例如酬不抵劳、从事不稳定、不安全或侮辱性的工作。关于难民的消极刻板印象，例如他们抢占当地人的工作，为人不可靠或可能犯罪，也可能导致职场歧视和不公平对待（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2018年）。自然灾害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也会很严重。以2017年为例，受哈维和艾玛飓风的影响，美国劳动力市场9月份失去33,000份工作（White，2017年）。自然灾害有时会造成数百万，有时甚至是数十亿美元的损失。企业遭到破坏，生产被迫临时长期停滞（Harrison，2017年）。气候变化则以更为细微的方式影响工作条件。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提供的数据显示，2018年预计成为历史上全球第四个气温最高的年份。只有2015年、2016年和2017年这三年气温较高。这给职场不适及生产效率带来严重影响。以美国为例，1,500多万人的工作需要室外作业，而且实践证明气温上升对他们有害：1992至2016年间783名员工死于高温（Irfan，2018年）。经济危机严重影响劳动力市场。2008年爆发的经济危机导致失业率飙升，尤其是长期失业率显著增加。在2007至2009年间丢失全职工作的员工中，只有大约50%的人在2010年1月重新就业，并且只有大约75%的人后来再次找到全职工作（Nesvisky，2015年）。由此引发的破产也带来严重压力和焦虑，导致企业及个人出现适应不良性行为和做出不恰当决策（Wilson，2016年）。断连断连是指游离于知识经济之外，并且通常包括贫乏的受教育机会、享受不到智能技术和机器代替人力的机会，包括人工智能。例如，全球仍有40亿人无法上网，而且近60亿人享受不到高网速（世界银行，2017年）。近20亿人没有智能手机，近5亿人的居住地接收不到移动信号（世界银行，2017年）。在数字化差距与自动化这两个方面，断连对劳动力市场及员工的影响尤为明显。其中，数字化差距是指智能技术享受者（主要指互联网和智能手机）与非智能技术享受者之间的差距。更重要的是，它是指这种数字化差距给“无网络地区”带来的经济、社会和文化影响。换句话说，数字化红利 即数字化技术带来的广泛发展益处，分布不均（世界银行，2017年）。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13这一点可能让人感到意外，毕竟互联网用户数量以从2005 年的10亿增至2015年年末的32亿，翻了两番。尽管增长迅速，但实际上近70%的底层人员，发展中国家五分之一的人口才有智能手机，即便掌握了数字化技术和能力，新的风险也会涌现，因为政府及企业正在使用智能技术实施利用、控制，而不是授之以权。c.政府采用数字化技术图 4：数字化技术在全球人员、企业及政府间的分布情况a.企业采用数字化技术 b.个人采用数字化技术0.80.80.6 0.60.4 0.40.2 0.20 01001,00010,000100,000人均 GDP（常数2005美元）1.01.01.00.8.0.6.0.4.0.2.0.1001,00010,000100,000人均 GDP（常数2005美元）全球平均值全球平均值全球平均值注：数字显示。数字化技术在各国间的应用情况按本报告采用的数字化技术采用指标计算，详情请见完整报告的第5章。GDP=国内生产总值。来源：世界银行，2017年。这就是万维网发明者、Tim Berners Lee 爵士创立网络指数以衡量互联网对全球各国社会、经济和政治进步贡献的初衷。网络指数显示，74%的国家或地区缺乏明确且富有成效的网络中立规范，或存在访问歧视，84%的国家或地区缺少保护线上沟通隐私的有效法律和实践。数字化差距也代表一种年龄歧视。全球71%的年轻人（15岁-24岁）使用互联网（发达国家的比例达到94%），而互联网用户在全球总人口中的占比仅为48%（发达国家的比例达到81%）（ITU，2017年）。Antonio 和 Tuffley（2018年）通过观察发现：“现有服务正逐渐趋于网络化作业，如银行和购物，特定人口被排除在外的可能性呈指数增长，例如老年人和生活在偏远地区的群体”（第1页）。全球近60%的人口依旧不能联网（世界银行，2017年）。除了解决数字化技术的覆盖问题（Dolan，2015年），我们也必须解决数字化知识方面的差距，即掌握智能技术的能力（Vie，2008年）。自动化的影响是经济活动数字化的风险之一。根据世界银行（2017年）的说法，全球正面临着“愈发极端化的劳动力市场和不断上升的不平等性，一部分原因是技术在提升技能的同时取代常规岗位，迫使很多员工竞争低薪岗位”（第3页）。例如，在未来一二十年间，美国47%的工作可能被计算机和算法取代（Arntz等，2016年）。不过并非一无是处：普华永道（2018年）预计，截至2030年，人工智能、机器人及其他形式的智能自动化可能使得全球国内生产总值增加15万亿美元。但有得必有失。基于对29个国家或地区的超过20万现有岗位的分析，普华永道认为，截至21世纪30年代中期，高达30%的工作可能实现自动化，不过将需要通过三个阶段实现，即他们口中的算法（最早到本世纪20年代初期）、增强（本世纪20年代末期）和自主性（本世纪30年代中期）。在第一个阶段，预计自动化取代现有工作的比例相对较低，不过在接下来的阶段该比例会逐渐升高。14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1001,00010,000100,000人均 GDP（常数2005美元）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差异化差异化是指加剧社会摩擦或低效资源利用的任何不公正待遇，而且主要涉及收入不平等、歧视和经济排外。例如，从1960年至今，最富有与最贫穷国家之间人均收入绝对差距增加135%（Bolt 和 Van Zanden，2014年）。以美国为例，首席执行官与普通员工间的平均薪酬差距从1965年的20比1到如今的300比1；从1979年到2007年，顶端1%群体及顶端 0.1%美国家庭的收入占比翻了一番（Mishel 和Davis，2015年）。差异化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技能差距、职场歧视和收入不平等。麦肯锡公司近期的一项报告指出，未来工作被取代的情形主要发生在技能不足的员工身上（Bughin等，2018年），而且近年来这一趋势愈演愈烈。例如，到2030年，美国和欧盟对手工工艺的需求预计分别下降11%、16%，而美国和欧盟对领导技能、创业技能的需求将分别增长26%、33%，以及22%、32%。企业间争夺这种高精尖人才、知识型员工与手工艺员工间的薪酬差距可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另一个挑战是，由于岗位分工越来越细化，劳动力市场愈发复杂，寻求员工技能与岗位要求间的恰当匹配正变得愈发艰难。例如，2016年补足空岗所需的时间明显长于2005 年（28天vs20天），而且还是在这两个年份的失业率旗鼓相当的情况下（Bughin等，2018年）。这类不匹配将增加劳动力成本，降低生产效率，放慢新技术的应用速度以及导致高失业率。尽管愈发关注创造包容性工作场所（Tolbert 和 Castilla，2016年），证据表明很多企业的员工依旧会因受教育经历、性别、年龄、种族、性取向及宗教受到区别对待（Merluzzi 和 Sterling，2016年）。例如，大量经验性实例表明，在从事同一工作的前提下，女性的薪酬往往低于男性，而且同等条件下，少数民族群体上升的机会往往少于主体民族群体。此外，这种歧视会愈演愈烈，被社会学者称之为工作带来的“累积型社会不平等”（Kooij等，2018年）。全球性别差异依旧是职场差异化的主要表现之一（图5）。世界经济论坛（2017年）在涵盖144个国家或地区的评述中指出，男性与女性在性别平等的四个部类依旧存在32%的差距：经济参与和机会、受教育机会、健康与生存机会，以及政治赋权机会。对于经济参与和机会，其差距甚至更大（42%）。在过去10年间，男性薪酬增长速度快于女性，而且这一差距仍在扩大。实际上，除非戏剧性的行为变化，大概需要217年才能消除这种经济性别差距。除了给人力资本带来的这些直接影响，差异化同时在塑造工作人口所在的社会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图 5：不同行业雇佣女性员工的比例（2007年-2017年）非盈利性行业法律行业医疗行业传媒行业教育行业公共管理行业企业服务行业房地产行业金融行业能源与采矿荒野制造业软件与 IT 服务行业60%50%40%30%20%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来源：世界经济论坛，2017年15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稳定、健康的社会有益于劳动力市场的正常运行。基于对全球多个国家或地区数十年数据的综合评估，Wilkinson 和Pickett（2009年）指出，相反在不太平等的社会里，不健康、社区生活匮乏、暴力、毒品、肥胖、精神疾病、长期工作或大量犯罪人员等，很多关于现代社会与环境问题的发生率更高。破坏破坏是指任何导致资源枯竭、生态系统中断的生产与消费，并且主要与经济增长、过渡消费、更改土地用途与工业污染有关。例如，地球生命力指数显示，在现有趋势维持不变的前提下，从1970年到2020年，脊椎类物种的数量将下降67%（世界自然基金会，2016年）。持续不变的气候变化导致温度上升2.5，将恶化生态系统，加剧贫困，并且到2050年将给全球经济造成12万亿的损失（联合国开发计划署，2016年）。破坏是社会崩塌的一个方面，通过以下三个方面对员工造成影响：气候变化及污染导致工作条件恶化，高影响行业被迫为环境成本买单造成劳动力市场中断，以及进入经济衰退期。从气候变化角度讲，极端天气事件，例如干旱、热浪、高降水量和日益增多、增强的旋风或飓风将带来失业，被迫短期和长期迁移，恶化工作条件，破坏资产及业务可持续性（ILO，2017年）。例如，气候变化导致极端高温天数增加，其带来的一个直接影响就是工作“减缓”，造成劳动力生产效率降低（Kjellstrom等，2010年）。对美国过去40年的研究表明，在气温高于15时，温度每升高1（1.8），单个工作日的生产效率下降1.7%（Belsie，2015年）。工作日气温超过30（86）会导致每人平均失去20美元收入，对农业部门的影响尤其严重。人均日收入在天气暖和时会减少14.78美元，其中11.55美元来自农业收入。空气污染也会影响员工的健康与生产效率，特别是针对城市或工业环境中的户外作业人员和办公室白领（Mooney，2016年）。为阐明其影响范围，以2014年为例，洛杉矶有90天的空气质量指数超出环保局标准。假设这段时间的空气质量符合规定，洛杉矶服务行业将增加3.74亿美元的收入。关于污染对加州农业的影响的其他研究表明，臭氧每增加10ppb，员工生产效率下降5.5%，其中臭氧是一种与汽车尾气有关的有害气体（Zivin 和 Neidell，2018年）。设想一下：这些影响扩展到各个国家或地区的各个城市的各个行业，又会是什么情形。实际上，经济活动的环境费用预计每年达到47万亿美元（Fellow，2013年），并且到2050年预计增至286万亿美元（Trucost，2010年）。2017年全球GDP约为75万亿美元。这些外部因素包括空气污染相关医疗费用，碳排放的影响，森林存储碳等自然益处的减少，自然资源减少。称其为外部因素的原因是，企业把这些费用外部化。假设企业将这些外部因素计入费用，任何一个高影响行业（采矿、石油和燃气）都不会盈利（Hance，2013年）。尽管企业依旧抗拒为其企业活动的环境费用买单（Zammit-Lucia，2014年），不过我们可以预料到，会有更为严苛的环境立法约束企业买单，这会导致部分行业衰退、高影响企业破产和员工失业。化石燃料行业尤其岌岌可危，因为若想达到巴黎气候协议规定的全球一致目标，需要三分之一的石油储量、一半的天然气储量以及80%以上的现有煤炭储量从2010到2050年间保持不动。这表示约有4万亿美元的搁浅资产将从全球很多规模最大的企业的资产负债表中抹去（Mercure等，2018年）。16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图 6：业务领域破坏环境导致的费用废弃煤营养物与有机污染物取水其他核废料公共基础设施4,200亿美元215亿美元282亿美元264亿美元1,511亿美元基本材料3,120亿美元消费品2,810亿美元696亿美元1,723亿美元176亿美元426亿美元1,272亿美元231亿美元208亿美元454亿美元532亿美元286亿美元1,334亿美元312亿美元消费性服务737亿美元347亿美元194亿美元196亿美元工业2,010亿美元油气1,750亿美元1,002亿美元194亿美元1,040亿美元404亿美元506亿美元380亿美元432亿美元温室气体酸雨和烟雾粉尘颗粒来源：Trucost，2010年17目录职场可持续变革劳动力市场概述社会创新项目结论与建议社会崩塌：分化的破坏力.205亿美元2020年职场可持续发展报告-可持续变革Pinker（2018年）提醒我们，我们经常陷入夸大我们死亡风险的陷阱中。此外他还表示，“有一种方法不会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安全，那就是喋喋不休地说我们死定了。”庆幸的是，在抵御分化力量背后出现相当乐观的势头，即设计系统性解决每个问题层面的解决方案，例如解决不满的可心解决方案，减少中断的安全解决方案，解决断连的智能解决方案，消弥差异化的共享解决方案以及扭转破坏的可持续解决方案（图7）。系统性思维的先锋者数十年前就预测到前文所述的很多对立趋势（如 Boulding，1966 年；Capra，1982年；Russell，1991年；Henderson，1997 年；Harman，1998年；Hawken，Lovins 和 Lovins，1999年；Meadows，2008年）。关于融合的每个反向力及其对员工、劳动力市场的影响，请见下文的简述章节。图 7：全球系统性解决方案：社会中整合的五个反向力 整合的五个力量安全弹性经济 助力复苏 降低风险 确保可持续性满足福祉经济 提倡健康 工作的意义智能指数型经济 人与物互连 大数据与人工智能可持续循环经济 生态产品 零废物 气候向好共享机会经济 倡导平等 包容性设计 共享平台满足令人类满足的解决方案是指福祉经济中的创新（Fioramonti，2017年），旨在维护人类健康，提升工作的意义，即找到提供高质量服务的解决方案，满足人类需求，推行重视生存质量、幸福及其他健康指标的生活方式与文化。全球健康研究所指出，健康经济融合减压措施、生命指导、植物基饮食和质量精神疾病等解决方案，2015年其价值达到3.72万亿美元（GWI，2016年）。为克服员工惰性及其他健康问题，很多雇主实施针对财务健康、精神疾病、改善性饮食、常规锻炼、专注力、改善性睡眠、压力管理等方面的创新项目（Craig，2018 年）。随着工作时间与非工作时间的界线越来越模糊，提供聚焦身体、心理、财务及精神健康的完善健康项目组合正逐渐成为一种企业责任，一种提高员工生产效率、参与度和降低人员流动率的策略。这些举措也会更加广泛地影响经济。仅以美国为例，企业健康市场已增至近80亿美元，到2021年预计达到113亿美元（Deloitte，2018年）。案例聚焦：lendlease这家建筑、物业与基础设施跨国公司竭力在企业文化中植入健康理念。该公司不仅在办公空间装配“邻里式”办公桌、工作墙、专注力活动平台、封闭式工作舱以及促进合作与社交的休息区，同时设立一个健康中心。这是一个预防性护理设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