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中国商业环境调查报告.pdf

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0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2021 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执行摘要 2021年，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的绝大多数会员企业在华经营保持盈利，这一趋势在委员会近十几年来的中国商业环境调查中一直延续。尽管如此，企业仍面临源自中美关系、政策和监管环境、新冠肺炎疫情对旅行造成的持续影响以及成本上升所带来的严峻挑战。今年的调查凸显四大主题：1.1.中美关系中美关系紧张继续给美国企业造成压力。紧张继续给美国企业造成压力。来自中美双方针锋相对的压力使企业进退维谷，增加了不确定性和地缘政治风险。中美关系连续四年成为在华经营的美国企业所面临的首要挑战。近一半的受访企业担心客户因为中美关系紧张而认为其不可靠。两国之间的旅行限制今年的第三大挑战不仅使紧张的政治局势进一步恶化，同时也带来更大的经营挑战。2.2.不公平的不公平的竞争环境使美国企业面临的竞争形势日益艰难。竞争环境使美国企业面临的竞争形势日益艰难。政府对中国企业的扶持以及主要影响外国企业的监管壁垒继续扭曲竞争环境，在中国市场更加成熟、竞争加剧的背景下这种倾斜更为明显。由产业政策、数据和网络安全政策、知识产权以及行业标准带来的挑战因为双边关系紧张而变得愈发严峻。3.3.中国市中国市场对美国企业依然重要。场对美国企业依然重要。大多数受访企业继续保持盈利，超过百分之四十的企业计划在未来一年加大在华资源投入。绝大多数受访企业在华投资是为了服务中国市场，并且认为中国市场拥有强劲的增长前景。4.4.乐观情绪下降反映了美国企业对其在华前景的隐忧。乐观情绪下降反映了美国企业对其在华前景的隐忧。地缘政治和政策挑战削弱了企业对中国商业环境的乐观情绪，美国企业对中国的重视程度较往年下降。虽然多数企业并未将业务或供应链撤出中国，这些挑战让他们对其未来在华竞争力产生疑虑，尤其是当舆情转向负面、政策环境带来关切时就更加如此。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2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目录 前言 中美关系 中美关系紧张加剧，增加了风险和不确定性 第一阶段经贸协议尚未尘埃落定，关税仍然是主要关切 旅行限制让企业经营和政治挑战更加严峻 中国政策环境 中国力推技术自给自足：创新政策引发企业担忧 保护主义政策破坏公平竞争 政府对中国企业的支持加剧了竞争关切 数据流动和隐私规定引发广泛担忧 由来已久的知识产权关切依然存在 参与标准制定依然挑战重重 企业业绩与规划 尽管挑战重重，绝大多数企业仍继续保持盈利和增长 中国依然是美国企业非常重要的市场 中国仍然是首要市场，虽然这一趋势在下降 企业继续表示将留在中国 调查方法与受访企业情况 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3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中美关系 与中国企业在华竞争 国际旅行和签证限制 数据流动和个人信息规定 关税 知识产权保护 出口管制与制裁 许可与审批 新冠肺炎疫情影响 成本增加 前十大挑战 前言 2021年，尽管美国政府换届、中美两国经济开始逐渐复苏，中美双边关系相比委员会去年发布商业环境调查报告时却更加紧张。在华经营的美国企业经常受困于两国交锋，今年的报告也反映了这一实际情况。过去一年，两国在金融、贸易、投资和技术等领域制定的政策都存在着将对方排斥在本国市场之外的风险。与此同时，一方面，中国放慢了知识产权、市场准入等领域的经济改革步伐；另一方面，政府对国内企业的扶持以及限制性数据政策却在提速。这些挑战因为中美关系未来走向的不确定性而更加严 峻，正在影响企业的全球战略和投资计划。本报告旨在评估中国当前的商业环境，剖析在华美国企业面临最显著的挑战，探讨影响其商业决策的因素。1.2.3.4.5.6.7.8.9.10.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4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48%39%33%26%26%22%19%18%15%12%客户对持续供货的不确定导致销售下滑由于持续供应的不确定性导致替换供应商或采购方民族主义情绪对消费者决策的影响中国监管部门加大审查力度由于美国加征关税而导致销售下滑由于中国加征关税而导致销售下滑由于不确定性而推迟或取消在美国或在中国的投资美国监管部门加大审查力度因为美国企业的身份而被拒绝参加招投标其他中美贸易紧张局势造成的影响中美关系紧张加剧，增加了风险和不确定性中美关系紧张加剧，增加了风险和不确定性 中美关系紧张已经对在华经营的美国企业造成不利影响。与过去四年相同，中美关系是受访企业面临的首要挑战。绝大多数受访企业都表示受到了双边贸易关系紧张的影响，其中大部分企业认为双边关系对其经营造成了不利或严重不利的影响。企业指出的其他几大挑战也与中美摩擦息息相关，包括关税、出口管制和制裁。根据受访企业表示，贸易紧张局势所带来最普遍的影响是客户对美国企业持续供货能力的不确定性导致销售下滑。可见双边关系的紧张局势和相继采取的政策举措正在使中国客户对美国企业可靠性产生质疑。82%18%贸易紧张局势是否影响了贵公司在华业务？是否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5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百分之四十五的受访企业表示他们在对政治问题发表声明的方面感到压力，这种压力既来自两国政府，也来自消费者，这是我们首次对受访企业提出的问题。三分之一的受访企业认为，由于中美关系紧张，民族主义在消费者决策中发挥了作用。尽管约四分之一的受访企业并没有因为中美关系紧张而改变战略，有更多企业则需做出调整。这些调整包括推进供应链、生产、服务和知识产权的本地化，同时从中国的某些行业或客户群中转移。55%35%10%贵公司是否感受到了需要就中美关系中的敏感政治问题发表（或不发表）意见的压力？否是，压力在增加是，压力与往年相比没有增加34%26%25%25%16%10%9%6%专门针对中国、美国或其他地区开发新的供应链没有明显改变公司战略为了获得本地市场的销售机会，推进更多供应链、生产、服务和知识产权的本地化从中国某些行业或客户群转移在华减少资源投入其他在华增加资源投入为了获得本地市场的销售机会，不得不选择与中国实体开设合资企业受制于中美关系紧张局势，企业通过以下措施改变战略：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6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第一阶段经贸协议尚未尘埃落定，关税仍然是主要关切 中国在第一阶段经贸协议中承诺进行监管改革，并承诺在2020年和2021年采购大量 的、有具体数额的美国商品和服务。中国在兑现承诺方面取得了进展，但尚未全部完成所承诺的改革和采购。不少受访企业对中国落实经贸协议情况持中立看法，但是也有相当占比的企业认为落实情况“有些积极”或“积极”。双边关税是今年企业面临的第五大挑战。很多企业曾期待，美国可以在签署第一阶段经贸协议后将由301调查引发的关税取消，同时中国也可以取消加征的报复性关税。但是在协议已经生效一年半之久后，高额的双边关税依然存在。约一半的受访企业认为目前尚不能判定经贸协议的利好是否超过了因关税付出的代价。同时有百分之四十一的受访企业认为关税的代价过高持此观点的企业比去年调查占比略有提高。15%26%45%11%3%对第一阶段经贸协议迄今为止落实情况的总体看法积极有些积极中立有些消极消极41%36%7%7%52%56%20212020企业对301条款行动的看法尚不能做结论经贸协议的利好超过关税的代价关税的代价超过经贸协议的利好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7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旅行限制让企业经营和政治挑战更加严峻 今年报告中的新选项国际旅行和签证限制是受访企业在2021年指出的第三大挑战。由于中国严格的疫情防控措施，获得中国签证依然十分困难，即便是出于重要的商务原因也是如此。即使获得了签证，也需进行长时间隔离。中美之间往返旅行困难极大，给美国企业带来严峻的经营挑战。除此之外，人员往来缺失也给外交关系带来挑战。两国原本解决和讨论敏感政治问题所需的必要交流已经受 限，现在更是雪上加霜。57%44%29%23%13%在华的国际活动、会议取消国际高管交流、培训项目取消由于高管不在中国而推迟或取消重要商业决定由于高管、企业人员不在中国而失去重要商业机会增加当地人员招聘旅行限制对贵公司在华经营造成了哪些影响？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8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中国力推技术自给自足：创新政策引发企业担忧 多数受访企业对中国推进国内创新和制造业发展的相关政策表达了某种程度的担忧。多达百分之三十九的企业认为，政府加大对中国企业的支持力度与中美关系日趋紧张相关。企业的关切主要集中在这一趋势对当前和未来业务产生的影响。这些关切主要是源自中国政府高层的密集表态以及中国为推进技术自给自足而采取的新政策计划，这些表态和政策都可能会限制外国企业在中国市场获得机会。过去三年，因中国发展高技术产业和实现技术自给自足而受到不利影响的企业比例从百分之十二上升到了百分之三十八。其中最普遍的影响包括中国客户不再购买美国产品和服 务、与中国企业日益激烈的竞争以及产业政策重点行业的市场准入限制增加。9%11%11%38%28%12%53%61%78%202120202019中国的产业政策是否对贵公司经营产生了影响？积极影响消极影响没有影响39%22%1%32%在中美出现贸易摩擦后，贵公司在中国产业政策中观察到了什么样的变化?加速对国内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的优惠政策支持增加对国内和国外公司的政策支持减少了政策支持没有变化66%59%43%25%产业政策带来的不利影响中国客户积极摆脱美国企业产品和服务，转向国内或非美国企业与原本缺乏竞争力的中国企业日益激烈的竞争产业规划中的市场、行业准入受限重新考虑在华合作模式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9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保护主义政策破坏公平竞争 今年美国企业仍指出许多破坏公平竞争、有利于中国竞争对手的保护主义政策和行 为。旨在促进国内创新的国家政策已经是连续第二年高居保护主义政策迹象的榜首。其他由来已久的关切，包括补贴、政府采购参与、标准制定和外商投资障碍等，也在培养和保护中国国家冠军企业中发挥了作用。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负面媒体报道这一现象在企业广泛反映的保护主义迹象中新晋排名第二。另外，百分之三十七的受访企业认为在许可和商业审批中存在保护主义，这个问题在受访企业的前十大商业关切中排名第八。44%39%37%35%35%28%27%23%22%22%14%10%8%创新政策中国的负面媒体报道许可和监管审批政府采购的参与政府向非政府实体施压，要求在采购决策中偏向中国企业向国内企业提供外国企业无法获得的直接补贴、优惠融资或税收减免对外国企业的执法较对本地企业更为严格外国投资障碍未发现任何保护主义迹象标准制定竞争执法，包括并购审查和反垄断调查对涉及外国企业的商业案件或争端解决过程中审判不公贸易救济案例中国的保护主义迹象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0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你的竞争对手是否获得了实际优惠？国 有 企 业 竞 争 者 非国有企业竞争者 政府对中国企业的支持加剧了竞争关切 与中国企业的竞争是受访企业面临的第二大挑战。随着中国市场和企业发展日趋成 熟，这原本是自然会出现的情况。但是政府对中国企业的支持引发了对这样的竞争是否公平的质疑。政府对中国企业的支持包括但不限于优惠的政府融资、许可审批、合同签订等为日益先进的中国企业带来了显著的主场优势，让美国企业难以与之竞争。近四分之三的受访企业确切知道或怀疑他们的国有企业竞争对手从中国政府那里获取了他们无法企及的优惠。相比之下，知道私营企业竞争对手获取政府支持的受访者比例较低，但占比仍然是大多数。6%52%42%是，确切知道民营企业竞争对手享受我们无法获得的优惠或补贴。是，怀疑民营企业竞争对手享受我们无法获得的优惠或补贴，但并不确定。否，民营企业竞争对手没有获得优惠或补贴。26%52%21%是，确切知道国有企业竞争对手获得优惠或补贴。是，怀疑国有企业竞争对手获得优惠或补贴，但并不确定。否，国有企业竞争对手没有获得优惠或补贴。60%51%42%40%38%31%29%16%16%优惠的政府融资优先获得政府合同许可和审批的优待政策执行中享受优待税收优惠其他财政补贴土地成本低于外国企业其他公共设施成本低国有企业竞争对手享受了何种优惠？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1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数据流动和隐私规定引发广泛担忧 数据流动和隐私规定是企业面临的第四大挑战，关切程度达到了自该议题纳入本商业调查以来的最高水平。中国的数据和隐私监管环境发展迅速，一些公司已经因为并不明确的违规行为而受到了处罚。一些政策要求企业建设冗余的数据储存基础设施，或在数据跨境输出前接受复杂和容易被政治化的安全审查。这类做法不但没有明显改进网络安全，反而让拥有全球业务的美国企业处于严重劣势。最新的法律法规包括域外执法的要素，可能会让跨国企业的运营环境更加复杂。在中国庞大的网络和隐私管理制度下，企业必须要厘清各项法律、未出台的实施细则以及各类标准，才能准确地把握自己的合规责任。因此，自2015年中国网络安全法草案首次公布以来，平均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受访企业对中国信息流动、隐私、数据和网络安全相关政策规定表达了关切。今年也不例外，百分之八十一的受访企业表示“有些关切”或“十分关切”。中国政府对待数据本地化、跨境数据流动审查和网络安全的做法大体上已经有章可 循，但是制度合规的细节尚不明确。因此，四分之三的企业担心的是对自己的潜在影响，而非当前影响。58%56%54%49%44%38%29%29%24%15%8%7%中国监管规定中对跨境数据流动的限制合规要求及条款模糊数据本地化要求在中国无法使用全球信息技术解决方案或非中国企业的云应用中国境内的网络服务政府监管部门入侵式网络安全检查知识产权窃取个人识别信息收集和管理的法律责任国家安全、保护主义导致在华销量下滑使用中国加密算法的压力其它参与国内网络标准制定组织对网络相关问题的关切31%50%13%6%对中国信息流动和技术安全政策的关切十分关切有些关切不关切不确定或不适用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2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由来已久的知识产权关切依然存在 知识产权和技术转让是紧张的双边经贸关系中的核心问题，一直受到两国政府的重 视。尽管中国为落实第一阶段经贸协议实施了一系列监管改革，仍然有一半的受访企业认为，中国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自2020年以来没有变化。同时，对中国知识产权改革的感受也有所下降，认为知识产权保护有改进的受访企业比例绝对值较去年相比下降了超过十个百分点。百分之五十九的受访企业对中国知识产权保护水平表示关切，另有百分之二十六的受访企业表示十分关切。对知识产权保护的关切限制了企业在华开展活动的意愿。这不利于中国消费者、研究人员和工人充分享受外国投资带来的利好，也会阻碍中国充分挖掘其自身的创新潜力。只有百分之五的受访企业在过去一年被要求转让技术。技术转让已经不是近年来受访企业的普遍关切，但是对受其影响的企业仍是紧迫问题。当企业被要求转让技术，以满足合资、行政许可要求或者其它监管程序中的市场准入条件时，他们被迫要在知识产权价值和中国市场准入之间做权衡。5%10%7%5%5%1%3%2%1%3%3%43%51%51%38%40%36%35%37%41%48%53%50%37%42%56%51%57%58%57%54%44%43%2%2%1%3%5%4%4%4%4%1%1%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2011中国过去一年的知识产权保护情况大幅改善有些改善没有变化有些恶化大幅恶化25%24%18%17%16%没有影响限制在华研发活动限制在华商品生产限制在华商品共同生产或许可限制在华商品销售中国知识产权执法水平对企业在华各类活动的影响5%95%贵公司曾被要求转让技术吗？是否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3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参与标准制定依然挑战重重 当企业的产品规格与技术标准相符时，标准可以为该企业创造机会；当企业的产品规格和技术标准不符时，标准则会成为机会前的障碍。由于中国的标准经常与其他国际市场上使用的标准不同，企业能否参与标准制定的过程在中国显得尤为重要。虽然2019年通过的外商投资法承诺允许外资企业平等参与标准制定，但是美国企业仍然面临挑战。尽管约三分之一的受访企业没有尝试参与中国标准制定，但在尝试参与的企业中，超过百分之四十的企业对他们自己的参与能力评价为“差”。这一比例在去年只有百分之二十四。即便美国企业能够参与中国的标准制定，他们经常面临程序和透明度方面的挑战。在尝试参与的企业当中，三分之二的受访企业称其受到了略微不平等待遇或非优惠待遇。四分之一的受访企业称其受到了平等对待，而剩下的百分之八称受到了优惠待遇。18%12%42%64%41%24%20212020贵公司参与中国标准制定过程的能力？好一般差8%25%45%21%与本地企业受到的待遇相比是：优惠待遇平等待遇略微不平等待遇非优惠待遇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4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尽管挑战重重，绝大多数企业仍继续保持盈利和增长 美国企业在华继续保持强劲的业绩记录。十多年来，绝大多数受访企业在华保持盈利，提升了其在中国和世界的创新和竞争能力。百分之九十五的受访企业称过去一年的中国业务实现盈利，百分之六十四的受访企业称其中国业务营收实现增长。四分之三以上的受访企业在中国的盈利水平与公司的整体业务相同或更高。在经历了2019贸易战和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对企业造成影响之后，多数企业认为其2021年在华营收会有所增长，恢复到历史水平。95%91%97%97%95%90%85%83%91%89%85%5%9%3%3%5%10%15%17%9%11%15%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2011贵公司的中国业务盈利吗？是否70%30%52%78%75%62%67%71%78%73%88%22%28%22%13%15%21%13%19%21%18%11%8%42%26%8%9%17%20%11%1%9%1%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2011当年中国业务收入预测增加保持不变下降43%38%46%38%31%35%38%42%31%45%61%35%32%32%33%33%29%23%27%30%30%19%22%30%22%29%36%36%39%31%39%25%20%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2011中国业务利润率与公司整体业务相比更高相同更低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5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中国依然是美国企业非常重要的市场 鉴于企业强劲的业绩表现，多数企业未来一年在中国的资源投入将增加或保持不变。尽管商业环境存在挑战，企业对双边关系也忧虑重重，企业继续在华投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为了保持其在中国市场的竞争力。如果不在中国市场，那企业将无竞争力可言。百分之九十四的受访企业表示，当前和未来在中国投资的目标是进入或服务中国市场。由于对中国市场增长的预计，“在中国，为中国”的投资将很有可能继续百分之七十八的受访企业认为中国的增长前景优于其它新兴市场。43%25%38%51%48%46%51%50%52%67%73%51%60%51%44%44%46%38%48%41%31%26%6%15%11%4%8%8%11%2%7%2%1%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2011未来12个月的资源投入加速保持不变缩减94%19%16%15%进入或服务中国市场在中国实现区域供应链本地化，降低由中美关系紧张、关税等因素带来的风险建立出口平台，服务美国以外的市场建立出口平台，服务美国市场目前和未来在华投资的目的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6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中国仍然是首要市场，虽然这一趋势在下降 虽然企业在中国市场业绩表现强劲，双边关系紧张导致的地缘政治风险增加、新冠肺炎疫情对供应链的破坏都迫使企业重新思考中国在其商业战略中的地位。虽然中国与其它市场相比仍是优先市场（百分之七十四的受访企业表示中国是其前五大市场之一），其优先性已经较过去明显下滑。十年前，百分之九十四的受访企业认为中国是其前五大市场之一。企业对中国商业环境的乐观情绪也在降低。与贸易紧张局势初始和疫情爆发前相比，大多数企业不如三年前乐观。10%16%14%19%14%17%16%22%15%22%23%64%67%68%71%74%67%78%71%81%72%71%21%13%13%9%10%12%6%7%3%5%4%6%4%5%1%2%4%1%1%2%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2011中国在企业总体战略中的重要性首要市场前五大市场之一众多非关键重要市场之一不是重要市场8%59%32%与三年前相比，企业对当前中国商业环境的看法更乐观没有以前乐观没有变化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7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虽然多数企业对中国未来五年的商业展望保持乐观，但是其乐观程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有所减弱十年前，百分之九十一的受访企业持乐观态度。尽管影响受访企业未来五年展望的因素各不相同，但中国的政策和监管环境是企业提及的首要原因。27%23%22%33%33%30%24%31%39%48%58%42%45%44%42%51%42%52%54%49%42%33%22%17%21%16%11%18%15%14%7%6%8%8%14%13%9%6%8%7%1%3%4%1%1%1%1%2%2%2%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2011中国未来五年的商业展望乐观有些乐观中立有些悲观悲观64%60%51%32%29%政策和监管环境竞争环境国内市场增长成本中国业务的利润率影响贵公司五年展望的因素有哪些？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8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企业继续表示将留在中国 尽管中国市场的重要性和企业的乐观情绪呈下降趋势，多数受访企业称过去一年并未减少或停止在中国的投资计划。他们还表示不会将业务搬离中国。百分之八十七的受访企业在过去一年没有将供应链的任何部分搬离中国。对于调整了供应链的企业，只有百分之二的企业将一个或多个供应链部分迁至美国，而百分之十二的企业将部分供应链迁至其它地区。供应链转移的首要原因是中美关系紧张局势造成的不确定性。17%24%17%8%17%15%14%14%15%17%83%76%83%92%83%85%86%86%85%83%2021202020192018201720162015201420132012贵公司在过去一年是否减少或停止了投资计划？是否2%12%87%贵公司在过去12个月是否将供应链的任何组成部分搬离中国？是，搬去了美国是，搬去了其它地区否69%38%38%31%23%中美关系紧张局势造成的成本增加或其他不确定性中国的监管挑战供应链韧性中国的成本遵守美国法规将业务搬去其它地区的原因是什么？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19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可见，相对较少的企业转移了供应链。这说明了中国供应链生态系统的强韧以及供应链转移的困难。然而，这种情况未必永远存在。鉴于全球保护关键供应链安全的做法方兴未艾，中国业务成本的增加可能会促使企业探索在其它地区增强供应链韧性的方式。引发企业业务转移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中国商业成本的增加，这也是今年排名第十的挑战。十多年来，成本一直是受访企业关心的问题，百分之八十一的企业在2021年提出对成本的关切。在具体成本中，人力资源成本目前是企业最大的关切，其次是材料成本上涨，但与人力资源成本关切程度相距甚远。79%31%27%24%20%20%18%17%15%15%10%人力资源成本材料成本上升土地购买或租赁成本总体通胀展望产品、运营合规成本上升疫情导致停工停产和供应链中断环境合规成本上升关税导致中国制造产出成本上升外籍员工的工资税、社会保险金能源和公用设施成本上升税费增加主要成本关切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 20 2021 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 调查方法调查方法 十余年来，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通过中国商业环境调查报告持续收集了各行各业在华运营的美国企业的观点。今年的调查于2021年6月进行，对象是107家会员企业。本年度调查使用加权的方法对受访企业遇到的前十大挑战进行排名，以反映他们在中国经营所遇到的最突出的问题。为确保分析的一致性，本次使用的方法与往年报告使用的方法相同。由于四舍五入的计算方法，某些表格比例值加和可能高于或低于100%。45%40%24%14%8%6%制造业服务业技术密集行业能源农业其它受访企业中国业务所处的行业4%5%24%68%企业在华经营时间少于5年5-10年11-20年多于20年34%60%6%受访者所在地美国中国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