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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元时期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的特点.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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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卷第期 年月沧州师范学院学报 ,蒙元时期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的特点杨世铁,张守娥(内江师范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四川 内江 ;内江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四川 内江 )摘要:直译体公文是蒙元时期因蒙古语翻译而产生的一种混合语,其中有大量的外来词。直译体公文中的外来词除具有古今共有的借用规律外,又有自己的一些特点,具体表现为:()外来词数量很大;()多以名词借用为主;()借用形式多样,其中词汇词以音译为主,语法词以意译为主;()音译词重音不重形,故蒙源外来词异形形式多;()蒙古语的形态成分借入到直译体公文中后以词的形式出现,或者成为语法成分的标记;()意译的语法成分体现蒙古语的复杂用法。关键词:蒙

2、元时期;直译体公文;外来词;蒙古语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蒙元时期因蒙汉翻译需要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公文 直译体公文。祖生利指出:“这种公文源自蒙古语翻译,语法基本是蒙古语的照搬,词汇上有元代北 方 汉 语 的 口 语 元 素,是 一 种 特 殊 的 混 合 语体。”()这种混合语从表现形式上看是接近汉语口语的。若论其性质,应该是当时北方各民族之间实际存在着的一种特殊交际语。直译体公文中有大量的来自蒙古语的外来词。例如:()汉儿国土里獉,不拣那个州城里达鲁花赤獉獉獉獉并长官,管匠人底达鲁花赤獉獉獉獉每,这圣旨文字里獉,和尚根底獉獉寺,也立乔大师獉獉獉獉獉獉根底獉獉獉胡木剌獉獉獉,先生

3、根底獉獉观院,达失獉獉蛮獉獉根底獉獉獉蜜昔吉獉獉獉,那的每引头儿拜天底人,不得俗人搔扰,不拣甚么差发休交出者獉。破坏了的房舍、旧的寺观修补者獉。我每名字里獉,交祝寿念经者獉。我每的圣旨不依的,不拣甚么人,断按答奚獉獉獉死罪者獉。(节自 凤翔长春观公据碑,年)这段文字是典型的直译体公文,其中加点的词都是来自蒙古语的借词,有音译的,如:达鲁花赤、胡木剌、达失蛮;有意译的,如:里、根底、者;也有音、意合译的,如:也立乔大师。杨世铁、张守娥曾对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的来源和类型做了研究,他们指出,蒙源外来词有承自前代的,但更多的是新借的。从类型上看,蒙源外来词有音译、意译、半音译半意译和音译与意译叠加四种

4、类型。本文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探讨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的特点。蒙元时期,直译体公文中的外来词有如下特点。一、外来词的数量很多直译体公文是因翻译而产生的一种特殊文体,生译的痕迹十分明显。此外,很多用汉字书写的词语也并非地道的汉语词语,往往是意译的成分。我们可以作一下对比,下面这段文字是穆豁子杀兄的供词(状招),用的是当时的口语,用词是汉语的,语法也都是汉语的:()朔州备鄯阳县申:至大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穆仲良告弟穆豁子用刀将兄穆八扎死。责得犯人穆豁子状招:因于兄穆八处取索元借中统钞五钱,有兄穆八推调不还,不合将兄穆八衣襟扯住索要。有兄穆八意嗔,将豁子口上打讫二拳。不合生恶怒,用左手将兄穆八右壁头发揪住

5、,暗用右手,将悬带白羊角鞘刀子拔出,将兄穆八左耳窍前紧挨耳窍扎讫一下,血流,合面倒地。又于兄穆八脑后偏左扎讫一下,刀尖着骨,致将刀刃挨靶捉折,刀靶擘破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年度内江师范学院科研项目“元代直译体公文特殊词语研究”,编号:。作者简介:杨世铁(),男,河北沧县人,内江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讲师,文学博士,研究方向:汉语词汇、语言学史;张守娥(),女,河北青县人,内江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语言学、教学法。兄穆八脑后,带折刀刃,竞命将身番过仰面,致命身死。(元典章 卷四十一,诸恶,不睦,穆豁子杀兄)直译体公文则不然,表面上看它近似当时的白话,用词也像是白话词语,其实很多都是外来

6、词。例如:()至元九年,中书省諸付该:七月二十一日,布獉布鲁麻獉獉獉里奏:“在先一个厌镇底人,阿合马獉獉獉平章觑面皮,不曾杀了,放了来。”阿合马獉獉獉平章回奏:“那底见厌镇我来底人,我怎肯觑面皮?圣旨里道:使教杀了者。么道,不曾有来。相哥等奉圣旨减刑时节,召保放了来。如今见拿者五大儿厌镇底人有。”奉圣旨:“阿合马獉獉獉道的是有獉。如今见拿着底做厌镇底人每,您好生问当了,是实呵,依着扎撒獉獉行了者。今后若再有这般做厌镇底人每,不杀那甚么?好生出榜省谕者。”钦此。(元典章 卷四十一,诸恶,不道,厌镇)这段文字中加点的和加下划线的都是外来词:加点的是音译词,加下划线的是意译词。意译词多是语法成分,其

7、含义跟汉语用法相关,又有明显的不同。祖生利说“白话译文在对译中古蒙古语动词种种变化形式时,多用汉语固有的语法功能和句法位置相当的助词来对译”(),说的就是这类词语。这些对译不是意思完全相等的直译,而是意思大致相近的生译。直译体公文理解起来比较困难,很大一方面就是因为里面有大量的这样的意译词。为了说明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数量很大,我们再举一则白话碑文为例:()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军官每根底,军人每根底,城子里达鲁花赤獉獉獉獉、官人每根底,往来使臣每根底,宣谕的圣旨:成吉思獉獉獉皇帝、月阔歹獉獉獉皇帝底、薛禅獉獉皇帝圣旨里:“和尚每、也里可温獉獉獉獉、先生每,不拣甚么差发不著者,告天

8、祈福祝寿者。”么道有来。如今呵,依着在先圣旨体例,不拣甚么差发休著者,告天祈福祝寿者么道。属真定路里的赵州有底但属柏林禅寺里住底圆明普照月溪大禅师元朗长老根底,执把着行底圣旨与了也。这底每寺院里他底房舍每,使臣每休安下者。铺马祗应休当者。税粮休与者。但属寺家底田地、水土、葡萄园林、磨房、堂子每、解典、店铺,他底不拣甚么休夺要者。更,这圆明普照月溪大禅师元朗长老有圣旨么道,无体例勾当休做者。做呵,他不怕那。圣旨俺的。猴儿 年 二 月 十 五日,戏 出 秃 打獉 獉 獉 獉有 时 分 写 来。(赵州柏林寺圣旨碑:成宗圣旨,年)加点的是音译词,加下划线的是意译词,“成吉思皇帝”“月阔歹皇帝”“薛禅皇

9、帝”是半音译半意译的外来词。通过上面两例可以看出,直译体公文中有大量的外来词。可以这样说:外来词越多,这类公文直译体的性质越明显,反之,就比较接近当时的汉语口语(元代白话)。二、名物词居多人类的行为方式,事物的性质状态,各民族情况都差不多,而人、事、物的名称往往相差较大,反映在词语的借用上,表示人、事、物等的名词最容易被借用。根据王敏的研究,南宋时期汉语从蒙古语中借来的词,名物词占全部蒙古语借词的 左右,其中人名词又占她搜集的蒙古语借词的。据我们初步考察,元代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的借用情况也大致不差,除去一些特殊的语法成分(如“么道”“根底”“呵”“里”“者”)有动词或助词的性质,其他外来词则以

10、名词居多。如,音译的人名:成吉思(皇帝)、月阔台(皇帝)、薛禅(皇帝)、完者笃(皇帝)、曲律(皇帝)、普颜都(皇帝)、格坚(皇帝)、忽都笃(皇帝)、亦怜真班(皇帝)(以上见 大都崇国寺圣旨碑)完者帖木儿(怯薛歹)、完者不花(速古儿赤)、塔海帖木儿(云都赤)、宝坚(殿中)、解里颜(给事中)、帖古思不花(院使)、孛罗帖木儿(副使)、八儿忽台(参议)、都马(经历)、忙哥帖木儿(经历)、伯撒里(太师)(以上见 大都崇国寺諸付碑:宣政院諸付)木剌忽(怯薛歹)、赤因帖木儿(给事中)、不花帖木儿(给事中)、大傅伯忽(大夫)、答剌罕(大夫)、朵儿只(中丞)、燕只哥(治书)、别帖木儿(殿中)(以上见 元典章 卷

11、四十六,诸赃一,取受,台察官吏犯赃不叙)乞儿吉歹(速古儿赤)、买纳(失宝赤,即昔宝赤)、秃秃哈(御史台大夫)、帖木儿不花(御史台大夫)、咬住(侍御)、纳赫枢(治书)、帖木哥(殿中)(以上见 南台备要,纠问行宣政院官吏)音译的地名如:彻彻里哥剌哈(见 毫州太清宫令旨碑)、察罕(城子)(见 平山天宁万寿寺碑:皇太子令旨)、察罕仓(见 彰德善应储祥宫圣旨碑)、察罕恼儿(见 莱州石真人墓令旨碑)、忽察秃因纳堡(见 辉县颐真宫圣旨碑)、赤那思(见 荥阳洞林大觉寺碑:晋王也孙帖木儿令旨)、叩列(见 灵寿祁林院碑:皇后懿旨)、戏出秃打(见 赵州柏林寺圣旨碑:成宗圣旨)音译的官职名如:达鲁花赤、必赤(?者赤)

12、、也可札鲁忽赤(元典章 卷四十九,强窃盗,强切盗贼通例)、阔端赤(元典章 卷四十九,强窃盗,旧贼再犯出军)、怯里马赤(通事,即口语翻译)、速古儿赤(元史 兵志二:掌内府尚供衣服者)、八剌哈赤(元史 兵志二:司阍者)、怯薛丹、扎撒孙、八剌哈赤、阔端赤、贵赤、火里温、火你赤(以上见 至正条格,断例,第一卷,肃严宫禁)、奴都赤(至正条格,断例,第一卷,侵耕纳钵草地)、兀剌赤(至正条格,断例,第五卷,增乘驿马)、八合赤(师傅、教授)音译的民族、部落名如:畏兀儿(至正条格,断例,卷第五,职制,增乘驿马)、畏吾儿(元典章 卷三十一,学校一,蒙古学,蒙古学校)、畏吾(同上)、回回、高丽(元典章 卷四十九,强

13、窃盗,旧贼再犯出军)、怯列(同上)音译的普通名词如:也里可温(基督教教士)、答失蛮(伊斯兰教士)、怯薛歹(怯薛的成员)、札撒(法令)、拔都儿(勇士)王阳曾对 至正条格 中源自蒙古语的借词进行过统计,他说,这些借词中“名词最多,占普通蒙古语词总数的,而其它词性的词语(如形容词、动词、助动词等),合占普通蒙古语词总数的”。至正条格 语料的性质虽说复杂一些,里面既有纯文言的汉语书面语,也有元时的汉语口语(白话),还有直译体公文以及受直译体公文影响产生的介于蒙古语和汉语之间的一种特殊文体,但据我们考察,其中纯文言性质的汉语书面语和反映元代汉语口语实际的那部分材料中借词数量很少,因此,王阳的结论基本上是

14、针对着其中直译体公文而言的,其结论可以作为本文上述结论的一个佐证。三、词汇词主要用音译,语法词用意译有实在意义的为词汇词,表达语法作用的为语法词。这两类词在直译体公文中借用的方式往往不一样:词汇词既可以用纯音译的形式,如“扎撒”“窝阔台”“彻彻里哥剌哈”“达鲁花赤”,又可以用半音译半意译的形式,如“成吉思皇帝”“月古台皇帝”“薛禅皇帝”“也立乔大师”“仙孔八合识”“张拔都儿”,还可以用先音译再意译,最后把音译形式和意译形式叠加在一起的形式,如“哈罕皇帝”“也可合敦大皇后”。以上三种类型中,以第一种为最常见,后两种也都含有音译成分,如“月古台皇帝”的“月古台”,“也立乔大师”的“也立乔”,“张拔

15、都儿”的“拔都儿”,“哈罕皇帝”的“哈罕”。直译体公文中的纯语法词都采用意译的方式,如蒙古语语法成分“么道”“里”“根底”。意译一般不被看作借词,尤其是在现代汉语中,因为它的构造成分和语音形式都是汉语自己的,看起来它与本民族语言的自造词(非借义词)没有区别。不过,蒙元时期来自蒙古语的意译词比较特殊,它或者从汉语中选择已有的、意义近似的词来对译蒙古语中的语法成分,如“里”“上”“时”“呵”“根底”,或者用汉语中的词临时组合起来对译蒙古语中发生形式变化的语法成分,如用“么道来”“么道说来”“么道有来”“么道说有来”“么道道来”“道来”“道有”“道有来”“说来”“说有来”“说来有”“这般道来”“这般

16、道有来”“那般道来”“那般道有来”等对译蒙古语引语动词“”的被动态过去完成时(),用“了来”“了有”“有来”“了有来”等对译蒙古语动词陈述式过去时(),这些形式中的成分虽然保留了汉语词义的某些特征,但组合起来之后的意义并不能从字面上得到解释,很多只能看作蒙古语某种语法成分的标记。因此,直译体公文中的这部分单位看作汉语的词并不合适,把它看作来自蒙古语的借词比较合理。音译、意译叠译的形式,单从语义表达的方面说,属于语义赘余,不过对于外来词来讲,这种借用形式也有好处:音译部分 因借用的词当中含有与来源语中某词语音相同的部分,容易使来源语的人们听起来非常熟悉;意译部分 因借用的词当中又包含着在借入语中

17、意义上有义的部分,容易让用借入语的人们理解,所以这是一种非常巧妙的借用形式。四、异形形式多一个词有多种写法,这些不同的写法称之为该词的异形形式。词的异形形式是词位的书写形式变体。汉语词的异形形式历史上每个时期都有,产生的原因也不一样。蒙元时期直译体公文中的大量异形外来词主要是由不同的翻译者随机选用汉字造成的,也就是说,他们在翻译蒙古语时,遇到需要音译的词,不是从先前已有人用过的词形中选择来使用,而是随机寻找音同或音近的字重新表示。例如“札鲁花赤”:()今后奸夫、奸妇初犯,依在先体例断放。若是再犯,剌面配役,就令札鲁花赤獉獉獉獉依上分拣断放事。(元典章 卷四十五,诸奸,凡奸,腹里犯奸剌配)也写作

18、“札鲁忽赤”:()不须等札鲁忽赤獉獉獉獉断,合断的,交随路官人每断了者。(元典章 卷四十,刑狱,断狱,随路决断罪囚)也写作“扎鲁火赤”:()其在都罪囚,中书刑部、御史台、扎鲁火赤獉獉獉獉各须委官,季一审理。冤者辨明,迟者催问,轻者断遣,不致冤滞。(元典章 卷四十,刑狱,察狱,审察不致冤滞)札鲁花赤、札鲁忽赤、扎鲁火赤,蒙古语中是同一个词,汉语的意思是“断事官”,用字当中,“札”和“扎”同音,“花”“忽”和“火”音近,整个词只取音近,不取字义。再如表示职官的词语“怯列马赤”,也写作“怯列麻赤”或“怯里马赤”:()台里蒙古必赤、怯列马赤獉獉獉獉,月日满了呵,事上行的好呵,除行台监察御史的也有来。(

19、宪台通纪,作新风宪:天历元年)()军官、军人、断事官、使臣每,僧官每,本处官人根底,怯列麻赤獉獉獉獉、收敛过往众百姓根底晓谕。(灵寿祁林院碑:帝师法旨,年)()“各衙门译史、怯里马赤獉獉獉獉、知印、宣使、奏差、职官相参用者。”么道,奏着为例行了来。(南台备要,译史人等:至正十二年)“列”和“里”音近,“马”和“麻”只是声调不同,这三个形式用的都是音译,汉语的意思是“口头翻译”,文献中也常意译作“通事”。人名异形的情况更常见,尤其是使用频次高的人名。可以这样说,异形形式的多少往往跟使用频次的高低成正比,哪怕是皇帝的名字或谥号。元太宗窝阔台,元代白话圣旨碑中常见,其写法也有多种,例如:月古歹皇帝(

20、荥阳洞林大觉寺碑,年)、月古台皇帝(周至太清宗圣宫圣旨碑,年)、月古皇帝(林州宝严寺碑,年)、月阔歹皇帝(赵州柏林寺圣旨碑,年)、月哥台皇帝(河中栖岩寺圣旨碑,年)、月可 台 皇帝(荥阳洞林大觉寺碑,年)、月可皇帝(林州宝严寺圣旨碑,年)、月阔台皇帝(周至重阳万寿宫碑,年),其中月古台(见)和月阔台(见)比较常用。元英宗格坚在白话圣旨碑中的写法也有很多,如:格坚(皇帝)(许州天宝宫圣旨碑,年)、怯坚(皇帝)(泰山东岳庙圣旨碑,年)、杰坚(皇帝)(辉县颐真宫圣旨碑,年)、薭坚(皇帝)(邹县万寿宫圣旨碑,年)、洁坚(皇帝)(邹县仙人万寿宫圣旨碑,年)、皆坚(皇帝)(长安竹林寺圣旨碑,年)。下面我们

21、以元太宗窝阔台皇帝的名字和元成宗铁穆尔的谥号(“完者都”“完者笃”“完者秃”“完泽秃”“完泽笃”等)为例,举几个实例:()成吉思皇帝、月古歹獉獉獉皇帝、薛禅皇帝、完者獉獉都獉皇帝、皇帝圣旨里。(荥阳洞林大觉寺碑:皇太后懿旨,年)()成吉思皇帝、月古台獉獉獉皇帝、薛禅皇帝、完者獉獉笃獉皇帝、曲律皇帝圣旨里。(赵州柏林寺碑:仁宗圣旨,年)()成吉思皇帝、月古歹獉獉獉皇帝、薛禅皇帝、完者獉獉秃獉皇帝、皇帝圣旨。(荥阳洞林大觉寺碑:“皇太子”令旨,年)()成吉思皇帝、月可獉獉皇帝、薛禅皇帝、完泽獉獉秃獉皇帝、曲律皇帝圣旨里。(林州宝严寺圣旨碑,年)()成吉思皇帝、月哥台獉獉獉皇帝、薛禅皇帝、完泽笃獉獉

22、獉皇帝圣旨里。(平遥太平崇圣宫圣旨碑,年)皇帝的名字都可以这样随意写,由此可知其他词语的情况。以上说的是音译词。意译词因为选择的汉字是有义的,不容许随意用同音字代替,所以意译词异形的情况比较少。不过,直译体公文中也有意译词有异形的时候。例如,“根底”和“根的”:()管军官人每根底獉獉、军人每根底獉獉、管城子达鲁花赤官人每 根 底獉 獉,过往使臣每 根 底獉 獉宣谕的圣旨。(周至重阳万寿宫碑:元世祖圣旨,年)()军官每根的獉獉,军人每根的獉獉,城子里达鲁花赤、官人每根的獉獉,来往的使臣每根的獉獉宣谕的圣旨。(彰德上清正一宫圣旨碑:世祖圣旨,年)()城子里的达鲁花赤每根底獉獉,管军的官人每根的,管

23、民的官人每根的獉獉,军人每根的獉獉,过往使臣每根的獉獉,民户根的獉獉宣谕的圣旨。(彰德上清正一宫圣旨碑:世祖圣旨,年)第一例全部作“根底”,第二例全部作“根的”,第三例既用“根底”,又用“根的”。“底”和“的”读音相同,只是用字不同。之前的文献中有“根底”,无“根的”。例如:()前者作梦火坑,见伊将身立,称言救我离此地,他心疑忌,唤到根底獉獉,问伊因甚著麻衣,青丝发剪得眉齐。(刘知远诸宫调,知远探三娘与洪义厮打)()分明是与穷汉,消灾灭罪,又没支分,犹然递滞,打笃磨槎来根底獉獉换头巾。(宣和遗事,前集)()官家根底獉獉剩有一两人,则言阴盛须待减去,只教渠辈取快活。(朱弁 曲洧旧闻 卷一,掌梳头

24、者劝仁宗拒谏,仁宗立命其出宫)直译体公文中作“根的”,当是同音误用。同音误用也是造成外来词出现异形形式的一个原因。这样的例子再如“么道”和“莫道”:()如今依在先圣旨体例里,不拣甚么差发休当,告天祝寿者,么道獉獉。(周至太清宗圣宫圣旨碑:成宗圣旨,年)()如今依在先圣旨体例里,除地税商税,不拣甚么差发休交当者,告天祈福与者,莫道獉獉。(彰德上清正一宫圣旨碑:世祖圣旨,年)“么道”是蒙古语称引动词的意译形式(),多表示前文为引述,偶而误作“莫道”。“莫道”,汉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要说”,如果它出现在直译体公文中,不是“不要说”的意思,而是表示上文的内容是引述的话,这个时候它就是“么道”的异形

25、形式。白话碑文外没有作“莫道”的。五、形态成分的词化或标记化蒙古语和汉语是不同类型的语言,蒙古语是黏着语,具有丰富的形态变化。“其名词、代词、形容词、数量词、时位词等所谓的静词都有性、数和格的变化,而副动词、形动词和动词等则有时、体、态、式、数、性、人称等的变化。”汉语是孤立语,没有形态变化。在两种不同类型的语言相互借用语言成分时,如何调整以彼此适应确是一个问题。一般情况下,来源语中的数、格、时、体等语法变化形式在进入孤立语中时都要去掉形态成分。杨锡彭说:“汉语的词没有印欧语词结构中那样的表示语法范畴的语法形式,因而外来词也都抹去了外语原词的形态。例如英语的名词有 数 的语法范畴,和 是通过内

26、部曲折构成的组成词形,但是 和 的汉语意译词只有一个 英尺,英语中的两个不同的词形到了汉语中合而为一。”近现代汉语从西方语言中借词时都采用这种方式,如“坦克”“卡宾枪”“俱乐部”“迷你裙”,都没有保留复数的形态成分。但是元代的直译体公文中的借词却是另一种情况,在译成汉语后,或者通过不同的汉语词形保留蒙古语的形态成分,或者把蒙古语的形态成分用汉语中有义的词语对译。前者如“杀”。蒙古语中动词“杀”有现在时()、过去时()、将来时()的形式区别,形式不同,读音也不一样。按前面提到的借词规律,它们音译成汉语时只需要根据原形式音译即可,而事实上,它们不同的时态形式分别都借入汉语,作:“阿兰”(现在杀)、

27、“阿剌罢”(过去杀)、“阿剌忽中”(将来杀)。这三个词形不是同一个词的不同音译形式,不属于异形现象,而是对应于蒙古语中同一个词不同时态形式的借用形式。这种借用形式太生硬,不经济。好在这种情况并不多,比较常见的是把蒙古语的形态成分用汉语中有义的词语来对译,如“根底”“么道”“者”“有”“了”“来”“呵”。我们知道,蒙古语有丰富的形态变化,其中名词的格变化很多,有宾格、造格(工具格)、随格、离格、位格、领格等变化形式。蒙古语的格形态成分在音译成汉语时多有保留,如:“领格译成 的,方位格、宾格译成 里,宾格译成 行,离格译成 自,工 具 格 译 成 依 着,共 同 格 译 成 一同。”这个问题祖生利

28、做过一系列研究,可以参看。形态成分借入到汉语中来后,有些以词的面貌出现,如“根底”“么道”“行”“者”“有”“了”“来”“呵”,有些表现为多个词的组合,如蒙古语引语动词“”的被动态过去完成时形式在借入汉语时,则有“道来”“道有”“道有来”“么道来”“么道道来”“么道说来”“么道说有来”“说来”“说有来”“说来有”等十几种形式。这些形式不是词形,是多个词的组合,有自由短语的性质。我们可以把它看作蒙古语语法成分的标记。六、意译的语法成分溢出汉语意义直译体公文中有很多意译的蒙古语语法成分,这部分单位很有特点,它虽是意译的成分,而在意义上又不同于汉语已有的词的意义。一般来讲,凡用意译,选用的汉字及其组

29、合在借入语中 的 意 思 跟 来 源 语 相 同 才 行,如“火 车”与“”、“电话”与“”、“科学”与“”,但是直译体公文中意译蒙古语语法成分的那部分词并不如此,它原先在汉语中的意义与在直译体公文中的意义并不一样,如“上头”,元代之前,或者可以单用表示方位(例、例),或者用在其他名词或代词后面表示方位(例、例、例),前者为名词,后者虚化为后置的方位词。()它从上头獉獉说下来,只是此意。(朱子语类卷第六十三,中庸 二,第十三章)()(做看壁上字科,问驿吏云)这一堵素光白壁,谁写字在上头獉獉?腳了这壁子。(全元曲 第四卷,戴善甫 陶学士醉写风光好)()师云:者个是屋上头獉獉是天,手里是拄杖,作么

30、生是涅?门。(大正藏 第四十七册,云门匡真禅师广录)()若 这 上 头獉 獉得 个 意 思,便 知 得 生 物 之 理。(河南程氏遗书 第二上,二先生语,二上)()嘉以前士风,宰相与庶官书启,具衔,前名后押字,外封全写衔,封皮上头獉獉乘签子云:“书上某官。”(王?野老纪闻)后一种用法因为跟蒙古语中表示原因的后置词在位置上一致,在意义上有相通之处(),所以直译体公文常用它来对译表示原因的语法成分。对译后,或者单用表示原因,例如:()俺商量来,小令史错写了的上头獉獉,打参拾柒下,大令史是当该的人,出去的文书不对同行了的上獉头獉,打拾柒。(至正条格 卷第二,断例,“官文书有误”)()马儿年和尚与先生

31、每对证佛修,赢了先生每上头獉獉,将一十七个先生每剃了头发,交做了和尚。(蔚州飞泉观碑:抄录世祖圣旨 年)或者与汉语表示原因的介词“为”“因着”搭配使用表示原因。例如:()去年海北、海南道廉访司,为獉田地远的上獉头獉,做官去的人每难到。(宪台通纪,“复立海北、海南道廉访司”)()因着獉獉法度不均平的上头獉獉,管民官无所遵守。(元典章刑部 卷之一,刑法,“犯法度人,有司决断”)表原因的用法是之前汉语没有的,这种用法也可以看作因意译而产生的新用法。其他蒙古语的意译成分大都如此。如,以“里”“对译蒙古语名词的与位格、工具格、离格附加成分,表示动作行为的处所、时间、手段、依据、起始、来源等”(),以“根

32、底”“对译蒙古语名词、代词或形动词的宾格、与位格、离格等格附加成分,表示动作行为涉及的直接或间接对象”(),以“每”对译蒙古语中表示复数的附加成分、等,只是“汉语 每 的用 法 与 蒙 古 语 复 数 附 加 成 分 并 不 完 全 对等,前者限于指人的名词和人称代词后,而后者则不仅用于全体名词和部分代词,还用于形容词、数词、形动词,甚至副词、后置词等”()。以“有”“对译元代蒙古语里特殊动词、及动词陈述式时体范畴”,既可以表示“有”“存在”等实实在在的词汇意义,“又可以用于其他动词后充当助动词,辅助表达时体意义”(),以“么道道说”等“对译蒙古语引语动词 ”()表示上文为直接引语或间接引语。

33、由于意译的这些语法成分在直译体公文中的用法往往获得较原有意义丰富得多的蒙古语的语法意义,故而含义要丰富复杂得多,不明白这一点,在阅读直译体公文时,仍然按照它们在汉语中原先的意义来理解,就会磗格难通或者产生误解。由以上分析可以看出,蒙元时期直译体公文中的外来词跟其他时期的外来词有一些共性,如借用形式多样、多音译等,但也有自己的一些特点。这些特点既跟蒙古语的语言类型有关,又跟这个时期大量地、集中地翻译(硬译)有关。弄清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的特点,对于正确解读这类公文大有帮助。注释:其中几个借词连用的地方,为了不使人们误以为一个词,我们在词与词之间加了“”进行区分。这种文体即李崇兴所说的元代北方实际存

34、在着的一种特殊口语。参见李崇兴 元代直译体公文的口语基础,语言研究 年第期。参见道布编 蒙古语简志 页,民族出版社,年。另外注意,蒙古语名词格的叫法和分类很不一致,参见清格尔泰 蒙古语语法 页,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年;桑席叶夫 蒙古语比较语法 第二部“语法结构”,民族出版社,年。参考文献:祖生利元代白话碑文中助词的特殊用法中国语文,():杨世铁,张守娥元代直译体公文中外来词的来源及类型内江师范学院学报,():王敏南宋蒙古语借词考论呼和浩特:内蒙古师范大学,王阳 至正条格 词语研究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祖生利 元典章刑部 直译体文字中的特殊语法现象蒙古史研究(第七辑)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蔡美

35、彪元代白话碑集录(修订版)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夏筱轩元代蒙式汉语特点研究湖北社会科学,():杨锡彭汉语外来词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高名凯,刘正琰现代汉语外来词研究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通拉嘎,吴利群蒙元硬译体对 蒙古秘史 翻译的影响内 蒙 古 师 范 大 学 学 报(哲 学 社 会 科 学 版),():祖生利元代的蒙式汉语及其时体范畴的表达 以直译体 文献 的 研 究 为 中 心当 代 语 言 学,():犜 犺 犲犆 犺 犪 狉 犪 犮 狋 犲 狉 犻 狊 狋 犻 犮 狊狅 犳犔 狅 犪 狀 狑 狅 狉 犱 狊 犻 狀犣 犺 犻 狔 犻 狋 犻犌 狅 狀 犵 狑 犲 狀狅 犳犕 狅

36、狀 犵 狅 犾 犻 犪 狀 犢 狌 犪 狀犇 狔 狀 犪 狊 狋 狔 ,(,;,)犃 犫 狊 狋 狉 犪 犮 狋:,();();(),;(),;();()犓 犲 狔狑 狅 狉 犱 狊:;责任编辑:张胜广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檪(上接第 页)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十七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十八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共中央组织部党建研究所课题组加强党内政治文化建设研究党建研究,(

37、):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北京:外文出版社,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人民日报,()犚 犲 狊 狅 犾 狌 狋 犲 犾 狔犆 狅 狉 狉 犲 犮 狋 犻 狀 犵犉 狅 狉 犿 犪 犾 犻 狊 犿犪 狀 犱犛 狋 狉 犲 狀 犵 狋 犺 犲 狀 犻 狀 犵 狋 犺 犲犈 狓 犲 犮 狌 狋 犻 狅 狀犆 犪 狆 犪 犮 犻 狋 狔狅 犳犘 狉 犻 犿 犪 狉 狔犗 狉 犵 犪 狀 犻 狕 犪 狋 犻 狅 狀 狊狅 犳犆 犘 犆 ,(,)犃 犫 狊 狋 狉 犪 犮 狋:,犓 犲 狔狑 狅 狉 犱 狊:;责任编辑:武玉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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