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体分立到融合再造：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办学逻辑与系统建构.pdf

第 卷 第 期厦门城市职业学院学报 年 月 收稿日期 作者简介 朱喜祥，男，重庆市渝中职业教育中心正高级讲师。基金项目 重庆市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课题：中职学校“五方五融五共”产教融合模式构建与实践研究”（）；年重庆市职业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政校园企”共建文旅产业学院的教学改革实践（）。从主体分立到融合再造：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办学逻辑与系统建构朱喜祥（重庆市渝中职业教育中心，重庆）摘 要 目前，职业教育产教融合中存在主体参与诉求错位、类型教育不明显、产教融合缺乏有效机制等诸多问题。应通过产教融合优化办学格局，整合办学资源，建构运行机制，促进职业认同，从办学体系优化夯实职业教育类型定位。同时，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建构，促进产教融合系统生成，要明确行动主体，建构关键内容，生成行动网络，塑造运行机制，从而实现“产”与“教”从“主体分立”到“融合再造”。关键词 主体分立，融合再造，产教融合，办学逻辑，系统建构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为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 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再次强调以深化产教融合为重点，切实提高职业教育的质量、适应性和吸引力，推进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一系列涉及产教融合的法律法规和政策明确提出，政府、行业、企业、学校等都属于产教融合主体，多主体应共同建立产教联合体。因此，各主体需落实在人才培养方面的责任、权利、义务、角色定位和行为规范，发扬各自的优势，优化资源配置，培养“有用”人才。在相同的利益诉求下各主体应该共同发力，形成一种理想的融合状态。然而，目前职业教育在产教融合领域尚未达到理想状态的融合。原因有三：一是主体参与诉求错位。产教融合模式中校企主体在利益出发点、内部结构以及运行机理等方面存在着不对称性，很难充分认识到自身在产教融合中的责任和义务，同时也无法理解其他主体的诉求和利益，难以达到共同发力的目的。二是职教类型特色不明显。职业教育虽然已经明确是类型教育，但是在当前的职业教育领域中，职教类型特色并不明显，从政策到实践都存在着普教化倾向，“产”与“教”处于分立状态，各主体难以发挥其应有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三是产教融合缺乏有效机制。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过程中，校企之间的合作缺乏长期稳定的机制和规划，也缺乏有效的激励措施。企业往往只是出于社会责任感或者政策要求而参与职业教育。学校与企业的主动合作体现出一种政策和项目导向的厦门城市职业学院学报 年倾向，缺乏真正的内生动力，难以形成真正的合作共赢。由此可见，产教主体仍处于分立状态，难以发挥各自应有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无法真正实现产教互动、互融互通。而要改变这种状态，需要在“融合”上探出一条有效路径。一、从“校企合作”到“产教融合”：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底层逻辑嬗变（一）校企合作的现实困境 主体分立困境校企合作是职业院校与企业之间的一种合作模式，为促进各方的共同发展和互利共赢，职业院校、企业、政府等多个主体之间需要建立起一种协作机制，共同参与，相互合作。然而，校企合作在实践中面临的主要困境是多主体共同治理的缺失，导致校企合作存在碎片化、表面化和短期化倾向。首先，校企合作中，校企往往只是单纯地在某个项目或者某个领域内合作，缺乏全局性的规划和协调。这种碎片化的合作模式容易导致资源的浪费和效益的降低。其次，多主体共同治理的缺失也导致了校企合作的表面化。校企合作在形式上往往只是简单地签署一份合作协议，在内容上局限于用工与就业，缺乏深入的交流和合作。这种表面化的合作模式容易导致合作成果质量不高，阻碍双方共同发展。最后，校企往往只是为了短期的利益而合作，这种短期化倾向，使校企双方很难建立起一种紧密合作关系。制度落地困境在实践中，校企合作面临制度落地困境，包括基层政府对制度理解的问题、机制建设约束性问题、校企各主体的制度解读问题，以及制度落地的环境问题等。首先，在校企合作中，政府作为监管者和协调者，其理解和执行相关政策、法规的能力与水平能够直接影响校企合作是否顺利开展。其次，校企合作需要建立一套完整的机制，包括制定合作协议、人员配备、资金投入等方面的规划，但在实践中，由于各方面的利益关系和利益分配等问题，机制建设约束性很难落实。再次，由于各方面的背景和利益的差异，校企合作各主体对制度解读存在一定的分歧，无法互相理解和认可，直接导致制度落地受阻。最后，制度环境也是制度顺利落地的重要因素，包括政策法规、主体重视、市场环境、社会共识等方面的支持和保障，目前还存在明显的不足。现实惯性困境长期以来，职业技术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呈现出“亦步亦趋”被动追随的关系格局，职业技术教育持续挣扎在“为生存而战”的工具主义发展观念之下。这也直接导致产教融合在模式、内容以及路径方面具有滞后性，在惯性的作用下，难以及时作出调整和改变。首先，校企合作的模式、内容、方式、评价等固化，缺乏创新和变革。在合作模式上主要围绕用工与就业开展，深度合作并不普遍，在合作内容上主要围绕学生的实习和企业的技术培训，很难满足企业实际需求，在评估机制上难以评估合作效果，无法为后续合作提供参考，限制了校企合作的深度和广度。其次，政策的滞后性导致产教融合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而政策又具有不可逾越性，限制了校企合作的灵活性和多样性，不利于校企合作的发展。最后，产教融合度不高。教育与产业的有机融合，是产教融合的制度设计要求，要求校企在教育教学、科研创新、人才培养等方面进行深度合作，但是目前融合效果不尽如人意。（二）产教融合的图景架构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关键点在于如何融合，融合不仅仅包括主体之间的融合，即“政、企、校、行”多主体治理结构的融合，同时还包括多主体内部结构性的融合，即“政、企、校、行”多主体内部内容、形式以及属性的融合，以便形成“政、企、校、行”在人才培养中的链接结构。产教融合的图景架构包括合作主体、合作内容、合作方式、合作效果和合作机制诸方面的融合。合作主体的融合产教融合要求学校与企业等主体在教育教学、科研创新、人才培养等方面进行深度合作，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形成协同合作的生态系统。企业需要与职业院校、政府等其他主体进行紧密的合作，共同推动人才培养和产业发展。第 期朱喜祥：从主体分立到融合再造：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办学逻辑与系统建构企业可以提供实践机会和实际项目，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和成长，提供实践专业知识和技术支持，帮助职业院校和政府更好地开展教育和科研工作；职业院校是人才培养的重要场所，也是科研创新的重要基地，不仅为企业提供人才支撑，也提供理论专业知识和技术支持，帮助企业和政府更好地开展业务和政策制定；政府是社会管理的主体，也是产业政策的制定者，可以提供政策支持和资源保障，帮助企业和职业院校更好地开展业务和教育工作。只有各个主体之间紧密协作，才能实现人才培养和产业发展的良性循环，共同推动产教融合的发展。合作内容的融合合作内容的融合是实现各主体优势互补、资源共享、协同发展目标的重要一环，学校和企业应该共同制定人才培养方案，共同开发教育资源，共同开展实践教学与科研创新，共同推进教育教学改革，从而实现共同培养适应产业发展需要的高素质人才。在人才培养方面，学校可以根据企业的需求，开设相关专业课程，而企业可以提供实习、实训、就业等机会，共同培养符合企业需求的人才，并参与学校课程设计和教学内容的制定，提供实际案例和问题，协同学校帮助学生更好的掌握知识与技能；在项目合作方面，校企双方可以共同开展科研项目，企业提供资金、设备、技术等支持，学校提供专业知识和人才资源，双方共同攻克难题，推动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在校企交流方面，企业可以派遣员工到学校进行教学、研究和培训，学校也可以派遣教师到企业进行实践和交流，从而建立人才交流机制，实现人才的互通和共享，促进双方的相互了解和合作。企业、学校和科研机构可以共同开展产学研合作，通过共同研发、技术转移、成果转化等方式，实现产业、教育和科研的有机融合。合作方式的融合合作方式的融合是实现产教融合目标的有效途径，要求企业和学校共同努力，实现教育与产业多元化合作，可以采取多种合作方式，如联合办学、实习实训、科研合作、人才培养等，以满足产业发展的需要，培养适应产业发展需要的高素质人才。联合办学可以实现校企人才培养无缝对接，产学研合作有利于推动产业升级和经济发展，实习实训合作帮助学生更好地适应企业的工作环境和要求，人才培养合作是产教融合的核心目标，科研合作可以助推校企优势互补、科技创新和产教升级，人才交流合作能够帮助校企各方相互了解和合作深入，最终实现产教融合的利益最大化。合作成果的融合合作成果的融合重在合作成果的转化和应用，是实现产教融合的最大化效益、促进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实现教育与产业双赢的重要抓手。企业和学校可以共同开发新技术、新产品，通过技术转移的方式将成果转化为实际应用，企业可以将自己的技术和产品应用于学校的教学和研究中，学校也可以将自己的研究成果转化、应用并推广，推动产业升级和经济发展。力求在人才培养、产业协同、教学改革、科技创新等多方面实现互融共通。合作机制的融合合作机制的建立和优化，校企之间的深度融合，是实现教育与产业长期稳定合作的前提。一方面，各合作主体可以建立合作平台，如职教集团（联盟）、教研联盟、工作室、线上平台等，设立合作机构，定期线上线下沟通，共同解决重点和难点事项，推进产教融合落地落实。另一方面，可以规范双方的行为，建立合作关系的基础，比如制定相关制度，签订合作协议，明确校企双方的权利边界、合作内容、目标、责任等。校企双方在人才培养、产学研合作、课程设计、资源建设、信息共享、评价考核等方面建立合作机制，有利于增强人才培养和教育教学的实效性和适应性，提高双方的信息获取和利用效率，促进产业升级、经济发展和人才培养。二、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逻辑机理：从办学体系夯实职业教育类型（一）通过“产教融合”优化办学格局“产教融合、校企合作是职业教育办学的基本模式，也是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所在。”发挥各办学主体作用优化办学格局，是厦门城市职业学院学报 年推进产教融合、提升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逻辑机理中，优化办学格局是关键环节。在优化办学格局的过程中，产教融合各主体要明确自身的职责和地位，发挥应有的作用，特别是政府要起到引导甚至主导的作用。通过“产教融合”，职业院校可以更好地了解产业需求，调整教育教学内容和方式，提高教育教学的实用性和适应性；产业和企业通过与职业院校合作，可以提高自身的技术水平和竞争力，实现产业升级和转型。因此，职业院校要加强与产业和企业的双向沟通和交流，了解产业与企业的发展趋势和技术需求，加强与社会各界的联系，通过产业需求引领实现教育与产业的深度融合，不断优化办学格局，推动职业教育的发展和进步。（二）通过“产教融合”整合办学资源通过“产教融合”整合办学资源，旨在将产业和教育有机结合，充分利用现有的资源，提高职业教育的质量和效果。职业院校可以通过与产业企业或其他职业院校之间合作，利用企业的实践经验和技术，融合各方教育资源，开发实用性强的课程和项目，助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在整合办学资源的过程中，职业院校要注重资源的优化配置和合理利用，充分考虑产业需求和学生需求，注重资源的共享和互补，避免资源的浪费和重复。在与产业企业和其他职业院校的沟通和交流中，要掌握供需情况和资源的利用效果，及时调整资源的配置和利用方式，达到最佳的融合状态。（三）通过“产教融合”建构运行机制产教融合核心在于将产业和教育紧密结合，产业需求引领教育内容和教学模式的改革，在这一过程中建构运行机制非常关键。首先，建立产教融合的组织机制和工作机制。政府、企业和学校等共同组建联席会议制度，负责制定产教融合的发展战略和规划，协调各方资源，推动产教融合的实施。其次，建立产教融合的激励机制。要对在产教融合中作出突出贡献的企业和学校进行表彰和奖励，并给予一定的政策支持和经济补贴。再次，建立产教融合的评价机制。要对产教融合的效果进行评价和监测，为产教融合的持续发展提供数据支持和决策依据，促进产教融合的优化提升。最后，建立产教融合的信息化平台。产教融合的信息化平台有助于实现企业和学校之间的信息共享和合作，同时也可以对产教融合效果进行监测和评价。（四）通过“产教融合”促进职业认同职业认同是在个体心理发展过程中，把自己的兴趣、能力、价值观与职业目标进行整合而构建的概念，是个体在职业领域的自我认同，它会随着个体的社会学习过程而发生改变。职业认同感越强，学生越容易形成良好的职业价值观，对自己将要从事的职业越认可，就会对以后新的工作环境越适应。产教融合可以促进学生更好地适应社会需求，从而增强职业认同感。首先，在“产教融合”模式下，学生可以通过实践活动、企业参观等方式，深入了解各行业的特点和发展趋势，了解企业的文化和价值观，从而更好地选择自己的职业方向，更快适应企业的工作环境，增强职业认同感；其次，学生可以通过学校与企业的合作，参与实际项目的研发和实施，从而掌握实际工作技能，增强学生的自信心，提升职业认同感；最后，企业与学校合作，共同制定培养计划和课程设置，从而更好地满足企业的用人需求，这种紧密的合作关系，不仅可以提高学生的就业率，还可以增强学生对企业的认同感和归属感。三、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系统生成：基于行动者网络的建构（一）明确行动主体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系统生成，需要明确行动主体。在这个过程中，行动主体是关键因素，在行动者网络中，各个行动者都应该明确自己的行动主体性。因此，各个主体都需要积极参与职业教育，既要提出自己的实际需求和要求，也要积极主动提供相应的资源和服务，将各行动主体联系起来，共同推进产教融合的发展。在此过程中，政府行动重点应该聚焦于制定相关政策和推进政策落地见效，引导企业和职业院校开展产教融合。企业应该主动与职业院校对接校 第 期朱喜祥：从主体分立到融合再造：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办学逻辑与系统建构企合作，充分利用好国家政策，也要积极参与职业教育，共同推进高素质技能人才的培养。职业院校要紧跟产业需求，实时调整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提供相应的教育培训和人才输出，提高教育质量。并且，社区也是产教融合一个重要的行动主体，是师生社会服务、技能应用和职业体验的舞台，是校社企协同育人的积极参与者，要充分发挥社区作为政府、学校和行业企业联系的桥梁作用。（二）建构关键内容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系统生成，逻辑上需要夯实职业教育类型，重在建构关键内容。首先，产教融合的理念和模式要紧跟社会经济发展和职业教育改革的步伐，要追求职业教育与产业发展完美结合，打破学校学习和企业工作的隔阂，实现人才培养和产业发展的良性互动，为学生提供更加全面的职业教育。其次，产教融合的课程设置要充分结合企业实际需求，在课程内容、课程形式、课程安排等方面与企业合作共同制定，将理论知识与实践技能有机结合，注重学生的实际操作能力培养，帮助学生更好地适应工作需求。再次，产教融合的方式方法要关注实践性和有效性，通过校企之间多种形式的双向交流实现学校学习和企业岗位无缝闭环，将职业教育与企业需求紧密结合，实现最佳的人才培养效果。复次，产教融合的人才队伍建设要注重队伍建设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不仅要有教学经验的专业教师，也包括具有实践经验的企业技术专家和职教专家。最后，产教融合的实践基地需根据企业需求和教学要求进行定制化建设，通过模拟企业现场操作环境，使学生能够接受更加真实的技能实践教育，也能为企业提供更加优质的人才储备。（三）生成行动网络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系统生成是一种教育模式，更是一种行动网络。在这个网络中，学校、企业、政府等各方面的力量都在共同努力，为学生提供更好的职业教育。因此，生成行动网络是职业教育“产教融合”逻辑机理的重要组成部分。首先，建立合作机制。学校、企业、政府等各行动主体要组建专门机构，共同制定合作的方向和目标，落实行动计划，强化结果评价考核，形成有机的行动网络。其次，构建信息平台。信息平台是生成行动网络的重要基础，各行动主体需要信息共享，了解彼此需求和资源，对照自身的情况和规划，积极主动交流合作，形成高效的行动网络。再次，开展合作项目。各行动主体以项目为抓手，通过合作项目展开合作，有利于各主体之间的交流磨合，能够实现目标共定、责任共担、人才共育、资源共享、成果共有，是生成行动网络的重要内容。最后，建立评估机制。对产教融合各主体合作的质量和效果进行评估，是生成行动网络的重要保障。既要有对各主体工作的评估、过程的评估、效果的评估，也要有对合作产出，即学生的职业素养和技能水平的评估，从而形成一个可持续的行动网络。（四）塑造运行机制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系统生成需要建立起一套完整的产教融合体系。首先，要建立起产教融合的组织架构。“优先健全校企主导、政府推动、行业指导、社区支持的五方合作机制，重点构建五方交流协同机制、多方交叉服务机制、育人效果评价机制”，通过组建机构、优化制度、搭建平台、丰富内容、协同评价等，建立多层次组织架构，实现产教融合的良性循环。其次，要建立产教融合的管理机制。高效的管理机制可以让各主体在实现产教融合共识方面得到协同和有力推进，这要求各主体的管理部门要认真领会产教融合的目标，凝聚产教融合各方共识，协调产教融合推进过程中的矛盾和问题，加强产教融合效果的评价反馈，促进产教融合高效运行。最后，要建立起产教融合的评价机制。评价机制的运行是产教融合系统生成行动的关键环节，是实现产教融合持续发展和改进创新的重要途径，是推进产教融合的各方良性循环的重要抓手，目前也是教育改革的重要方向。厦门城市职业学院学报 年作为一种类型教育，职业教育必须面向产业、融合产业、服务产业、提升产业。随着产教融合的全面深化，校企合作逐渐从“一头冷”到“两头热”，从“主体分立”到“融合再生”，走向多方共赢。尽管产教融合在不同发展阶段会面临不一样的困难和挑战，但每越过一个困难，产教融合都在更进一步。伴随着 职业教育产教融合赋能提升行动实施方案（年）的落地实施，围绕“赋能”和“提升”，产教融合模式得到进一步的健全和完善，新时期产教融合必然能够推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增强职业教育的社会适应性，培养“适销对路”的人才，进而为建设学习型社会、技能型国家提供强大的人力资源支撑。参考文献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 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公报，（）：史春媛，郑夏，姜郸 新文科背景下地方本科高校行政管理专业产教融合机制研究 长春师范大学学报，（）：门超，周旺 职业教育产教融合的机理、表征、症结及策略 教育与职业，（）：孔珊 多元共治 职业教育校企合作问题的成因与治理 实验室研究与探索，（）：，肖凤翔，陈凤英 校企合作的困境与出路：基于新制度主义的视角 江苏高教，（）：李洪渠，石俊华，陶济东 协调共生：增强职业技术教育适应性的认知维度与价值指向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江春华 如何发挥企业重要办学主体作用？新职业教育法的规制与行动方略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朱喜祥，程兰诗，王荣辉 系统共生和对接融合：多学科视角下的产教融合困境与路径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左雅靓，窦泽南，张建英，等 青年技能型人才的前瞻性人格、职业认同与工作适应 中国青年研究，（）：，朱喜祥 职业院校“五方五融五共”产教融合模式的构建及实践 甘肃开放大学学报，（）：责任编辑：邱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