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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路径研究张江峰（山西师范大学 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山西太原030031）摘要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乡村振兴是实现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之一。黄河金三角地区位于黄河中游，是黄河文明的核心区域。政策约束决定了乡村旅游是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振兴的重要产业选择，在带动关联产业协调发展，助推民众实现职业转换，传承和保护乡村优秀文化资源，凝聚乡情，提升民众内生发展能力等方面发挥着积极的功能和作用。但是，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发展中也面临着旅游产品供给体系滞后，乡村优秀文化资源未能充分开发，旅游产品同质化等诸多问题。在分析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的作用机理的前提下，针对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发展面临的问题，对该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的路径作了初步探索，期待能对其他研究者有借鉴意义。关键词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乡村振兴中图分类号F74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6043（2023）08-0138-04作者简介张江峰(1980)，山西芮城人，讲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文化旅游，旅游经济。基金项目2021 年山西省哲学社会科学项目：文旅融合背景下山西旅游高质量发展路径研究(2021YJ024)；2022 年度川派旅游发展研究院项目：疫情防控常态化背景下川西北民族地区旅游高质量发展研究(CPLY-Y-202202)；2021-2022 年度四川省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青藏高原经济社会与文化发展研究中心和西南民族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青藏高原经济社会与文化发展研究中心专项资助(2021PTJS09)。第 2023 年第 8 期（总第 564 期）商业经济SHANGYE JINGJINo.8，2023Total No.564李克强总理在 2021 年两会上作的政府工作报告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中均提出“以发展壮大城市群、都市圈为依托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联动、特色化发展2”的新型城镇化战略基调。近年来，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迅速推进，城镇化水平大幅提升，城市群、都市圈的极化效应、综合带动效应日益凸显。与之相对的是乡村人财物等各种要素资源被城市“吸干抽空”，造成乡村萧条，大量年轻人口外流，耕地撂荒，乡村特色逐渐消失。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日益成为我国政、商、学等各界关注的热点。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乡村振兴是黄河流域实现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之一。黄河金三角地区位于黄河中游，是黄河文明的核心区域。近几年来，我国乡村旅游发展迅猛，在带动关联产业协调发展，助推当地民众实现职业转换，提升地方特色产品价值和声誉，发展乡村经济等方面发挥了积极有效的作用。因此，乡村旅游无疑能够成为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振兴的重要的产业支撑。本文在分析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的作用机理基础上，针对该地区乡村旅游发展面临的突出问题，探索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的可行路径。关于黄河流域乡村旅游，马瑛等3(2021)认为，发展乡村旅游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有力举措，是实现乡村振兴的重要途径。肖黎明等4(2021)研究发现：2007-2018年间，黄河流域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水平呈“下游 中游 上游”之态势，空间上呈现“上游 中游 下游”的非均衡特征；黄河流域乡村流域高质量发展历经了先向西南再向西北迁移的过程。张建军5(2020)在领导践行生态文明建设和两山转化过程中，提出“生态固本，业态增效，三生融合”的实践思路。一、研究区域概况图 1 黄河金三角地理区位示意图图片来源：记者冀业王汉超姜峰，国务院正式批复 晋陕豫黄河金三角区域合作规划，人民网.EB/OL.http:/ 2020 年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各地方人民政府官网。本文所提的黄河金三角地区，是指山西省运城市、临汾市，河南省三门峡市和陕西省渭南市，三省四市共同构成了晋、陕、豫三省边缘“黄河金三角区域”。这一地区位于关中城市群、中原城市群、太原城市群的中间区域(见图 1，表 1)。黄河金三角地区位于黄河中游，是黄河文明的核心地区，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这一区域历史悠久，人类遗存众多，历史遗迹遍布，地方特色文化差异性明显，文化旅游资源丰富；自然条件复杂多样，自然风景多样。二、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作用机理分析乡村振兴包括产业、生态、文化、人才、组织五个方面的振兴。中央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初衷是振兴和构建能够与城市群、都市圈之间实现产品、功能互通的乡村文明体系(见图 2)。乡村旅游无疑是黄河流域实施乡村振兴的重要产业抓手。乡村旅游以其关联带动强的综合效应，对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的经济、社会、文化、环境、社会治理等方面均产生较强的影响，对该地区民众增收、产业融合升级、助推了当地民众实现职业转换，提升他们内生发展能力，保护和传承该地区地方特色乡村文化、提升地方特色产品价值和声誉等方面均起到了显著的积极作用。(一)乡村旅游有利于夯实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振兴的产业基础乡村旅游作为城市群、都市圈的消费群体找寻乡愁，享受乡村文化，暂时性精神栖息的主要旅游方式，以其极强的关联带动效应，不仅提升了农业产业的价值，而且带动了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其他产业的协同发展。黄河金三角地区及其周边城市群、都市圈庞大的旅游消费群体进入乡村，围绕着“食、住、行、游、购、娱”等主要旅游要素，产生了多样化、多层次的综合型消费需求，需要综合型旅游产品生产供给本地化，带动该地区相关产业发展。同时，乡村旅游能够驱动该地区农业与旅游业深度融合，拓展该地区地方性特色生态农产品深加工，促使当地农业从单一种植业向多功能、现代性生产方式转型。(二)乡村旅游有利于优化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生态环境优质的生态环境是乡村旅游持续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依托。随着乡村旅游的综合效应凸显，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民众逐渐意识到优质生态环境对于乡村旅游发展的重要意义和价值，开始积极主动投入到乡村生态环境创建和维护事业中，为该地区乡村生态环境的创建提供内生动力。同时，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各级党委、政府对乡村全方位的建设和扶持力度加大，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的公共基础设施逐步改善，公共服务能力增强，为该地区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设施保障。(三)乡村旅游有利于激活提升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文化的价值随着民众旅游消费需求的升级，旅游中精神文化方面的需求日益旺盛，地方特色文化越来越成为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的核心竞争要素。乡村文化资源的价值和功能被该地区政府、旅游开发企业、当地民众等多元主体重新认识，一些濒临失传的乡村文化资源重新被挖掘、保护和传承起来，并且被开发为旅游文化产品，成为乡村旅游产品生产供给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许多特色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资本，作为传承保护开发主体的当地乡村民众能够以资本参与的方式从乡村旅游发展中获得持续的收益，更有利于该地区乡村文化资源的保护传承开发，进而形成良性发展。(四)乡村旅游有利于提升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民众内生发展能力，改善乡村人才整体素质乡村旅游的富民功能充分彰显以后，民众实现了职业转换，从单一从事种植业的农民转换为兼营乡村旅游业的旅游经营户、以劳务参与方式参与乡村旅游的员工。在职业转换过程中，他们树立了自信心，开阔了眼界，提升了自身的旅游参与能力，构建了自己的内生发展能力，有利于改善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的人才素质。同时，随着乡村旅游效益凸显，吸引外部企业进入，带来先进的人才、理念和管理经验，容易对当地民众形成示范效应，进而改善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人才整体素质。(五)乡村旅游有利于巩固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基层组织，有利于培育村民自治乡村土地等资源的集体所有属性，决定了乡村旅游发展，离不开乡村基层组织的引领和支持。同时，乡村旅游发展，有助于树立该地区乡村民众参与基层治理的意识，培养他们参与治理能力，进而巩固乡村基层组织。乡村旅游发展，吸引了大量的外部游客进入，他们的权益能否得到保障，直接关系到乡村旅游发展的质量。因此，他表 1 黄河金三角地区概况城市面积(平方公里)人口(万人)GDP(亿元)人均可支配收入(元)行政区划备注临汾市202725397.71505.2234311 区 2 市 14 县表中数据均截止 2020 年运城市14233477.5643.6216801 区 2 市 10 县渭南市13134532.81866.3222881 区 2 市 7 县三门峡市10496230.91450.7248642 区 2 市 2 县图 2 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文明与城市群、都市圈之间产品功能互通机制图张江峰：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路径研究139-们的意见必须融入到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治理体系中。该地区乡村基层组织治理主体必须有游客的声音，这样有助于提升乡村基层组织的有效性。随着乡村旅游发展的深入，村民逐渐形成各种发展自组织，形成抱团取暖，整体发展的格局。三、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发展面临的困难(一)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基础设施滞后由于区位原因，黄河金三角地区多次未能获得国家区域发展战略政策支持，基础设施整体上滞后于其他发达地区，乡村地区更是如此。黄河金三角地区至今仍未形成旅游交通外部环线，乡村旅游道路设施也比较滞后。由于缺乏统一科学的顶层规划设计，水、电、气、路、网、厕、污、停车场等基础设施薄弱且配置不完备，仅能满足当地民众自用，针对乡村旅游发展带来的大量游客猛增的旅游消费需求不能有效满足，影响了游客的旅游质量，制约了乡村旅游高质量持续发展。另外，由于国家公共服务城乡均等化推进进程过慢，该地区医疗服务供给能力不足，不能充分满足短期内猛增的游客群体的旅游需求，影响游客旅游消费决策选择。(二)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产品同质化严重从图 2 可知，乡村旅游能够给城市群、都市圈的旅游消费群体提供的主要产品是特色生态旅游产品、丰富多彩的乡村文化旅游产品、康养度假旅游产品等。但是，目前黄河金三角地区由于地理位置相近，民风民俗相同，乡村旅游产品开发未能立足当地地域文化特色，缺乏差异化创意性乡村旅游产品，“跟风”严重，导致该地区乡村旅游产品同质单调。该地区乡村旅游产品相似度较高，导致游客旅游体验质量降低，影响了该地区乡村旅游产品的吸引力；同时严重影响了该地区乡村旅游持续有序发展，诱发该地区乡村旅游业恶性竞争，进而制约了该地区乡村旅游的转型升级。(三)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文化特色消解，传承保护现状堪忧乡村文化是乡村振兴的精神基础，是乡村旅游持续健康发展的根本保障，是乡村旅游产品转型升级的动力源。黄河金三角地区是黄河文明的核心区域之一，千百年来，各地民众生存发展过程中，依托差异化的生态环境，创造、传承着以农耕为特质的、差异性极大的乡村文明。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城镇化的迅速推进，尤其是城市群、都市圈的极化效应，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民众在经济利益驱使下，卷入城镇化进程，导致了乡村空心化。同时，市场化、城镇化解构了乡村文明依存的社会场域，致使乡村文化的保护和传承面临主体缺失，后继无人的状况。由于该地区乡村旅游产品开发过程中，缺乏对地方特色文化资源的挖掘开发，导致了该地区乡村文化旅游产品同质化严重，低层次发展。(四)乡村生态环境治理技术手段滞后；乡村旅游发展引发利益矛盾生态环境对于旅游发展的重要意义不言而喻，乡村旅游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带来各种污染物排放；同时，外部游客的大量进入，也会带来大量的垃圾，这些垃圾若不能及时处理，必然对乡村生态环境造成破坏。但是，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生态环境治理手段仍相对滞后，生活垃圾仍然以焚烧和填埋为主，容易造成二次污染。另外，乡村民众生态观念意识相对薄弱，对生态污染治理手段缺乏必要的了解，长远来看，制约了乡村旅游的持续发展。乡村旅游发展过程中，由于资源权属、旅游收益分配和旅游参与能力等因素，容易诱发各种利益矛盾和纠纷；同时，由于乡村旅游开发、参与主体的多元化，也容易引发各个开发、参与主体之间的矛盾。比如，乡村民众与政府、旅游开发企业关于征地补偿、旅游收益分配等方面的纠纷等。另外，由于个人素质和技能的原因，乡村旅游发展容易产生贫富差距，也容易诱发乡村内部矛盾纠纷。四、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发展引领乡村振兴路径选择乡村振兴总要求是“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6”。在政策引领约束下，乡村旅游成为引领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振兴的重要产业选择。乡村旅游发展对该地区乡村经济发展，文化振兴、生态环境改善，社会有效治理，人们生活质量提升具有积极而显著的引领作用，与乡村振兴的总要求高度契合。以下围绕着乡村振兴的总要求，从产业、文化、生态、人才、组织五个维度来构建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的路径。(一)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该地区乡村产业振兴产业振兴是乡村振兴的根本支撑。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普遍跟风，产品雷同，缺乏对地方性特色自然、文化资源的挖掘利用，导致该地区乡村旅游高质量健康发展缺少源动力。因此，该地区乡村旅游发展，必须立足当地特色自然文化资源，把握后现代消费文化驾驭下的游客消费群体的特征和规律，精准定位，着眼特色，扬长避短，差异化发展，开发具有独特性、体验性、竞争力强的乡村旅游产品。进而构建区分度高、特色鲜明的区域乡村旅游目的地形象品牌。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开发出个性鲜明私人定制制性的旅游服务，利用大数据平台，实现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产品生产供给和个性需求之间的精准快速衔接。改善当地基础设施，提升公共服务能力，提高游客旅游满意度，培养忠诚度，进而为该地区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提供持续客源。另外，外绕旅游业传统六要素，以乡村旅游产品生产供给为核心，助推乡村旅游产品深加工，延伸该地区乡村旅游产业链，拓展乡村旅游产业边界，加速旅游+农业、教育、康养等产业的融合，形成旅游和其他产业联动融合发展的格局，进而引领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振兴战略的实现。(二)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该地区乡村生态振兴生态宜居是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的保证。随着城市群、都市圈民众旅游消费需求的升级，他商业经济第 2023 年第 8 期SHANGYE JINGJINo.8，2023140-们对生态旅游产品、康养度假旅游产品的需求日益旺盛，这就对乡村生态环境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根本保障是持续的客流，这就决定了必须把生态宜居作为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发展必然要求和重要衡量指标，促使生态宜居和该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有机深度结合。一方面，通过培养当地民众和外来游客生态环境保护意识，以生态保护优先的理念引领该地区乡村旅游持续绿色发展；另一方面，延伸公共服务，改善基础设施，加强乡村生态环境治理，提升乡村生态环境治理能力，为该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提供生态环境支撑，进而助推该地区实现乡村生态振兴。(三)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该地区乡村文化振兴乡村文化是乡村振兴的精神基础，也是乡村振兴实现与否的重要衡量指标。乡村文化特有的熟人乡土气息和地方特色浓郁的民风民俗是乡村文化最突出的特点。拥有资本、信息、技术等优势的现代文明不可避免地涌入乡村，解构了乡村文化生存的社会场域，不断同化或吞噬着众多的差异化极强的乡村文化。乡村旅游的发展，给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文化振兴和提升提供了契机。该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文化振兴，首先做好科学顶层规划设计，利用乡村旅游发展的平台，重新认识和发掘该地区各地乡村文化的价值和功能，把各地乡村文化保护传承和乡村旅游发展中的开发利用结合起来，在乡村旅游产品生产供给中，推广民俗表演艺术、文化遗产展示、风俗文化体验，农事、节事文化体验等乡村文化产业项目，实现乡村文化保护传承和乡村旅游发展的双赢。其次，该地区传统村落比较多，可以把乡村旅游民宿的打造与中国传统村落保护结合起来，做到“三生”融合，把当地村民日常生活场景作为乡村旅游产品的组成部分，增强乡村旅游的吸引力。使得外部游客能够“见人见物见生活”。进而通过社会场域的构建，振兴乡村文化。同时，尊重该地区乡村民众的主体性，引导他们充分重视当地乡村传统文化资源，帮助他们实现从传承保护主体到文化资本主体转变，进而构建合理的参与机制，鼓励他们积极参与乡村旅游产品开发和文化资源传承保护，通过乡村旅游发展引领乡村文化全面振兴。(四)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该地区乡村人才振兴乡村旅游的主体是当地村民，通过发展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导乡村人才振兴就是要充分发挥乡村旅游的富民功能，让当地民众公平享受乡村旅游发展带来的收益，进而激励引领他们培育自己的内生发展能力，提高他们旅游参与能力，为该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提供内生性人才支持。同时，受乡村旅游的利益诱导，外部优质旅游企业介入乡村旅游发展，带来了先进的经营管理经验和技术，很容易对当地村民形成示范效应，引导他们积极参加培训，提升自己经营理念和能力，这也是培育当地民众内生发展能力的有效途径。另外，乡村旅游发展，也吸引该地区在外务工、求学民众返乡发展，也为该地区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吸引了人才。总之，通过发展乡村旅游，能够多途径引领该地区实现乡村人才振兴。(五)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该地区乡村组织振兴我国乡村资源的集体权属性质决定了乡村旅游发展中，乡村基层组织必然发挥着重要作用。在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发展中，涉及当地村民、当地政府、旅游开发企业、外部游客等多元相关利益群体，这决定了传统单向式管控治理模式不太适应乡村旅游发展需要，不能对该地区乡村旅游发展中的乡村实施有效的社会治理。因此，该地区政府必须将工作重心放在协调、规划、立法、激励、引导上，吸纳多元相关利益主体参与到该地区乡村社会治理中7。通过发展乡村旅游，吸纳多元相关利益主体进入乡村基层组织，能够提升本地村民参与乡村社会治理的能力，有利于协调各方利益，提高该地区乡村组织治理效能，进而实现该地区乡村组织振兴。同时，发展该地区乡村旅游，积极引领当地村民成立旅游发展自组织，引导这些自组织在党委、政府领导下，参与该地区乡村旅游发展，与官方组织形成相互配合，相得益彰的协调发展格局。可见，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发展能够有效引领该地区乡村组织振兴。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目的在于构建能够与城市群、都市圈之间实现产品、功能互通的乡村文明体系，乡村旅游发展的功能和效应与乡村振兴的总要求高度契合。对于黄河金三角地区来说，在政策约束激励下，通过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引领该地区实现产业、文化、生态、人才、组织等方面的全面振兴，进而达到乡村振兴的总要求，是现实可行的路径选择。参考文献1李克强.政府工作报告2021 年 3 月 5 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EB/OL.http:/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EB/OL.http:/ 划:1-10 2021-06-10.http:/ 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S.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报,2018(29):9-47.7汪姣.乡村振兴战略下的民族地区旅游可持续扶贫研究J.农业经济,2018(8):30-32.责任编辑：赵磊张江峰：黄河金三角地区乡村旅游引领乡村振兴路径研究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