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三省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_桂琳.pdf

江苏商论2023.8东北三省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桂琳（黑龙江大学 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150080）摘要：本文研究了东北三省的人口老龄化现状，分析了各省份老龄化程度在时间层面的变迁以及空间层面的分布，对比城乡之间老龄化程度的差异，进而探究了造成本区域较为严重的人口老龄化的原因。在实证部分利用20012020年间，东北三省的省级面板数据，建立了非线性的面板模型，发现人口与经济呈现倒U型关系。关键词：东北三省；老龄化；经济增长；倒U型中图分类号：F062.9文献标志码：A收改日期：2023-06-27基金项目：黑龙江大学研究生创新科研重点项目（YJSCX2021-040HLJU）作者简介：桂琳（1995），女，安徽安庆人，黑龙江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政治经济学。本文所有作者授权本刊，无偿同意中国知网等网络平台的数字化应用以及新华文摘报刊复印资料的转载和摘编，如有法律代理和第三方网络平台电子使用应征得本刊的同意。一、引言东北三省的老龄化进程与全国相比，进入时间并不同步。辽宁省于1996年迈入老龄化社会，吉林省于2003年进入老龄化社会，而黑龙江省则于2005年进入老龄化社会。经过20多年的发展，东北地区三个省份的老龄化已进入较为严峻阶段。根据“七人普”最新数据显示，辽宁省的65岁及以上人口占比已达17.42%，吉林省和黑龙江省的这项指标也都达到15.61%，高于全国13.5%的平均水平。未富先老是中国的老龄化特点之一，东北地区三个省份也呈现出相同特点。1995年辽宁省进入老龄化社会时，人均GDP为823.95美元；2003年吉林省进入老龄化社会时，人均GDP为958.3美元；2005年黑龙江省进入老龄化社会时，人均GDP为1520.9美元。三个省份进入老龄化社会时的人均GDP皆远低于发达国家5000美元的水平，均呈现出未富先老的特点。由此可见，东北三省目前均已进入较为严重的老龄化社会时期，在经济尚不发达时期就已进入老龄化社会。近些年来，东北三省的经济增长速度明显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经济较为低迷。在此情况下研究东北地区三个省份的老龄化水平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大部分学者基于劳动力、储蓄率以及人力资本等因素研究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部分学者从劳动力供给的角度分析了老龄化对劳动力的影响；另一部分学者从劳动生产率的角度研究了老龄化对劳动力的影响。有的学者认为老年人口占比的增加会降低储蓄率。也有学者认为老龄化会提高储蓄率，进而对经济增长产生不同的影响。有学者基于人力资本的角度研究了老龄化对人力资本的影响。二、东北三省人口老龄化现状与原因东北三省虽然在地理位置上存在着相似之处，资源禀赋、经济结构方面的差异不是很大，但各省份在老龄化之间还是存在一些差异。各省份进入老龄化社会的时间呈现出不一致的特征，发展进程也表现出不同的特点。但也有一些相似之处，就跨入老龄化社会的时间而言，辽宁省早在1996年就已步入老龄化社会，是我国较早步入老龄化社会的省份之一，较全国步入老龄化时间提前了4年。吉林于2003年步入老龄化社会，与全国步入老龄化社会的时间较为一致。黑龙江省则于2005年跨进老龄化社会，是东北三省进入老龄化社会最晚的省份。图1刻画了东北三省的老龄化进程，可以看出辽宁省在东北三省中进入老龄化社会时间最早，老龄化程度最为严重；其次为吉林省，黑龙江省有赶上吉林省老龄化进程的趋势。就老龄化的规律而言，将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这一指标进行对比，辽宁省的人均GDP在东北三省中 热点探讨 128DOI:10.13395/ki.issn.1009-0061.2023.08.012江苏商论2023.8数据来源：黑龙江省2010年人口普查资料、黑龙江省各地区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告。表320102020年黑龙江省各地区65岁及以上人口比例（单位：%）数据来源：吉林省2010年人口普查资料、吉林省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表220202020年吉林省各地区65岁及以上人口比例（单位：%）数据来源：辽宁省2010年人口普查资料、辽宁省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表120102020年辽宁省各地区65岁及以上人口比例（单位：%）数据来源：EPS数据库。图1东北三省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比例（单位：%）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图2东北三省人均GDP情况一直处于领先地位，因此辽宁省老龄化程度在三个省份中也最为严重。吉林省的人均GDP早期（19952009年）虽然低于黑龙江省，但进入2010年后，人均GDP一直高于黑龙江省，老龄化程度与黑龙江省持平。近些年来，黑龙江省的人均GDP在三个省份中的排名有所下滑，虽然是三个省份中步入老龄化社会最晚的省份，但近年来的老龄化程度不断加重，处于较高水平（图2）。就三个省份的内部城市老龄化的程度而言，在时间维度和空间维度上存在着一定的差异。将2010年及2020年的人口普查中人口年龄结构数据进行对比，发现东北三省的所有地区65岁及以上人口的比例都呈现出上升的趋势。地区之间上升的幅度存在差异，省会及经济较为发达地区上升趋势较小，经济较不发达地区上升趋势较大，一些地区的上升幅度接近10%。例如辽宁省的辽阳市、吉林省的通化市、黑龙江省的七台河市等等。参照王晗等（2021）的人口年龄结构分类方法，65岁及以上人口占比超过10%的为老年型II期，即老龄化较为严重的社会人口年龄结构。2010年辽宁省有4个地区尚未步入较为严重的老龄化社会，而2020年省内所有地区皆进入较为严重的老龄化社会。2010年吉林省所有地区中只有白山市跨入了较为严重的老龄化社会，而2020年所有城市都进入了较为严重的老龄化社会。2010年黑龙江省的13个地区中只有3个地区为较为严重的老龄化社会，而2020年省内所有地区也都步入了较为严重的老龄化社会。20102020年间，东北三省的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加深速度较快，以至于2020年大部分地区的老龄化程度都较为严重（表1、2、3）。地区20102020地区20102020哈尔滨市8.0914.65佳木斯市7.5615.59齐齐哈尔市8.2116.16七台河市6.8615.16鸡西市10.1317.31牡丹江市9.6717.35鹤岗市10.2116.45黑河市8.2315.63双鸭山市9.1416.66绥化市7.315.69大庆市6.9414.33大兴安岭行署9.1516.38伊春市11.618.22地区20102020地区20102020长春市8.0514.15白山市10.3217.62吉林市9.3317.13松原市6.5114.31四平市8.0416.88白城市7.9815.83辽源市8.5917.14延边朝鲜族自治州9.8416.57通化市8.2717.53长白山管委会9.2114.14地区20102020地区20102020沈阳市10.3715.47营口市9.9617.3大连市10.7116.87阜新市10.1617.41鞍山市10.7218.43辽阳市10.1119.46抚顺市11.2820.27盘锦市8.0415.73本溪市10.3319.11铁岭市9.2718.49丹东市10.7320朝阳市9.8815.96锦州市10.7719.87葫芦岛市10.1217.48 热点探讨 129江苏商论2023.8表5变量描述数据来源：辽宁省2010年人口普查资料吉林省2010年人口普查资料黑龙江省2010年人口普查资料。表42010年东北三省各省份分城乡65岁及以上人口占比（单位：%）东北三省各省份的人口老龄化程度存在着城乡之间的差异，各省份之间也存在着差异。根据对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测算，辽宁省城镇地区和乡村地区的老龄人口占比在三个省份中都是最高的，其中乡村地区的老龄化程度要略高于城镇地区。吉林省的城镇地区老龄化程度在三个省份中是最轻的，其中城镇地区的老龄人口占比要高于乡村地区的老年人口占比。黑龙江省的分城乡老龄化程度呈现出城镇地区老龄化程度明显高于乡村地区的特点，呈现出较为明显的城乡差异（表4）。根据人口转变理论，人口发展经历的几个阶段是由死亡率的下降和出生率的下降共同造成的。一般来说，死亡率会先于出生率下降，出生率的下降和死亡率的下降之间一般存在一个时滞。因此造成东北三省老龄化进程加速加深的原因大致有以下三点：第一，医疗保障体系的完善及居民的健康意识的提升，死亡率会有所下降，带来居民的平均预期寿提高。以每万人医疗机构床位数这一指标对医疗卫生条件进行衡量，在20102020年间，辽宁省的该项指标从48.00张增加至73.80张，吉林省从42.20张增加至71.90张，黑龙江省则从41.60张增加至79.50张。该项指标的迅速增长从侧面反映了近些年来中国医疗卫生水平的飞速提高，人民的生命健康得到了更高质量的保障，大大降低了死亡率。第二，出生率的持续下降。影响出生率的因素较多，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东北三省居民收入水平的提升是最为主要的原因。根据人均可支配收入这项指标，辽宁省2020年的名义人均可支配收入与2000年相比，增长了8倍左右，吉林省这项指标增长了7.6倍左右，黑龙江省的这项指标增长了6.9倍左右。因此东北三省的居民收入水平在20年间不断增长，生活水平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改善。当人们的生活质量得到提升时，会产生对生育孩子的替代作用，会降低人们的生育意愿，出生率就会出现相应地降低。除此之外，政府政策这一外生因素也对出生率有重要影响，我国长期实施的“计划生育”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有效降低了出生率，特别是在国企较为密集的东北地区该项政策得到了有效的实施。第三，人口外流较为严重，特别是1564岁的劳动年龄人口的流出，会对一个地区的老龄化带来加深的作用。根据笔者的计算，东北三省在全国的31个省份中属于人口流出较为严重的省份，尤其是黑龙江省和吉林省，近些年来一直为人口净流出省份，流出人口大多为劳动力人口，这大大加剧了东北三省的人口老龄化程度。三、模型构建与变量选择通过梳理相关文献，分析相应的机制，老龄化和经济增长之间可能存在倒U型关系。因此本文将模型构建为带有二次项的非线性模型，被解释变量为衡量经济增长的人均GDP水平，采用对数形式，核心解释变量为人口老龄化系数（age），同时劳动力供给（L）、资本投入水平（K）、政府干预（gi）、对外开放水平（open）、基础设施建设水平（ic）以及城镇化水平（urb）皆会影响经济增长，将这些因素作为控制变量。建立如下模型：lnpgdpit=0+1ageit2+2ageit+3lnLit+4Kit+5giit+6openit+7icit+8urbit+i+it其中，i代表省份，t代表年份。Ageit、Lit、Kit、giit、openit、icit、urbit、分别为i省t年的老龄化系数、劳动力供给、资本投入水平、政府干预水平、对外开放程度、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以及城镇化水平，0为常数项，18分别为各解释变量的系数，i为个体效应，it为随机误差项。各变量的衡量如表5所示。本文选取东本地区三个省份辽宁省、吉林省和黑龙江省作为研究对象，样本区间为20012020年（表6）。四、实证结果分析对模型进行Hausman检验，检验结果显示应选用固定效应模型，结果如表7所示。人口老龄化系数的二次项在10%的显著水平下省份城镇地区乡村地区辽宁省10.3010.33吉林省8.927.77黑龙江省9.157.19变量衡量指标lnpgdp人均GDP的对数age65岁及以上人口占总人口比例lnL劳动力供给的对数K工业增加值占GDP的比例gi政府财政支出占GDP的比例open进出口总额占GDP比例ic等级公路数与建成区面积之比urb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 热点探讨 130江苏商论2023.8注：*，*，*分别表示1%，5%和10%水平下显著。表7回归结果表6变量描述性统计显著为负，系数为-0.0056，说明老龄化系数和经济增长之间呈现出显著的倒U型关系。当老龄化系数小于24.16时，老龄化会促进经济增长；当老龄化系数大于24.16时，老龄化则会阻碍经济增长。这是由于老龄化对经济增长产生抑制作用的过程是缓慢的，在初期由于少儿抚养比的下降，会减轻劳动年龄人口的负担，对经济增长起到促进作用。等到老龄化水平发展到一定阶段后，老年抚养比的上升会加重劳动年龄人口的负担，不利于经济增长。劳动力供给的系数在1%的水平下显著为正，说明劳动力供给的增加会对经济增长产生促进作用。劳动力作为一种重要的投入要素，直接影响产出的增加，因此劳动力的增加会促进经济增长。资本投入水平的系数为正，但系数并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资本作为另外一种重要的生产要素，亦会直接影响产出的增加，资本投入的增加会给经济增长带来正向作用。东北地区三个省份资本投入的增加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不明显，原因可能在于长期以来东北地区作为重工业发展基地，投入大量资本发展资本密集型产业。但近年来由于国内产业转型升级，东北三省企业效率不高，造成投入的大量资本并未发挥出积极作用，因此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有所影响。政府干预的系数在1%的水平下显著为正，说明政府干预会对经济增长起到显著的促进作用。市场经济下，政府干预作为一种重要的补充手段，在市场失灵时，起到了调控宏观经济的作用。城镇化率的系数为负，说明东北三省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并未促进经济增长，但该系数并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一般来说，城镇化率的提高会带来人口集聚，进而带来经济集聚，产生规模效应，有利于资源的合理配置，从而促进经济增长。但是城镇化率的提升在对经济增长发挥正向作用的同时，需要政府解决好集聚带来的一系列城市病，提高城镇化率的质量，从而促进经济增长。东北三省城镇化率的提升并未促进经济增长的原因可能是人口城镇化的速度超过了工业化的速度，城市不能为居民提供相应的就业机会，造成了“城市病”，阻碍了经济增长。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的系数为负，说明东北三省的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的提高并未提高经济增长，但该系数也并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一般来说，合理适度的基础设施建设会带来经济的增长。东北三省的基础设施建设并未带来经济增长的原因可能是地方政府为大力投资基础设施建设，背上了沉重的债务，从而不利于经济的健康增长。对外开放水平在10%的显著水平下为负，说明东北三省的对外开放并未促进经济增长。这可能是因为东北三省的对外开放环境尚不宽松，一些政府部门效率较为低下，不够透明规范。因此，对外开放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尚未显现出来。五、结论及建议本文从东北三省老龄化程度的时间变化和空间分布入手，分析了东北三省的老龄化现状，对比了城乡之间老龄化的差异，并简要分析了导致东北三省老龄化加剧的原因。在实证方面，选取了东北三省20002020年间的面板数据，通过建立非线性模型，研究了东北三省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发现，东北三省的人口老龄化和经济增长之间呈现出倒U型关系，在老龄化初期老龄化并不会阻碍经济增长，老龄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会阻碍经济增长。为此，本文提出以下建议：一是，东北三省在老龄化尚未发挥出阻碍经济增长作用之时，应加紧对人力资本的投资，加快提高劳动力质量，以解决人口老龄化所带来的劳动力数量不足的问题，变“人口红利”为“人才红利”。二是，及时改变经济增长方变量观测值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lnpgdp6010.090.6128.86410.98age260111.760.4636.42303.5age6010.232.6916.03517.42lnl607.4620.2347.0637.849k600.3760.08950.2290.542gi600.2450.07060.1260.400open600.2270.1070.09190.463ic6055.2915.8028.7281.86urb600.5710.05700.4630.681变量系数标准差T统计量P值age2-0.00559070.0028007-2.000.051*age0.27017430.07064083.820.000*lnL2.369560.29779597.960.000*K0.45130290.42381341.060.292gi3.5272750.70374635.010.000*urb-0.62806390.5749393-1.090.280ic-0.00347710.0039671-0.880.385open-0.72521820.4281306-1.690.097*常数项-10.050151.980357-5.070.000*热点探讨 131江苏商论2023.8敬告作者：我刊已开通电子投稿，投稿信箱：jsslwb163com，除这个信箱，我刊没有授权任何网站、个人代办电子投稿事务。所有作者请直接向我刊电子信箱投稿，因本信箱不涉及经济往来，如有人因此索取费用请立即电告我刊，以免上当受骗，权益受损。警告：最近发现有些网站和个人冒用我刊名义开设“江苏商论”电子投稿信箱，向作者索取巨额费用，这是严重违法行为，我刊已向公安部门报案，请有关网站和个人立即停止侵权。本刊编辑部The Impact of Population Aging on Economic Growth in the Three Northeast ProvincesGUI lin(School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 Administration,Heilongjiang University,Harbin 150080,Heilongjiang)Abstract:This article studi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population aging in the three northeastern provinces,analyzes the temporal andspatial changes in the degree of aging in each province,compares the differences in the degree of aging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and further explores the reasons for the more severe population aging in these regions.In the empirical part,we use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of the three northeastern provinces from 2001 to 2020 to establish a nonlinear panel model,and find that the popula-tion and economy show an inverted U-shaped relationship.Key words:Three provinces in Northeast China;Aging;Economic growth;Inverted U-shaped式。东北三省应将以往依靠大量的劳动力、资本等生产要素的大量投入拉动经济增长的方式，转变为依靠创新驱动，改变以往不可持续的增长方式，培育出可持续发展的新经济。三是，适时适度的延长法定退休年龄，发达国家的经验告诉我们适时的延迟退休可以解决一部分老龄化带来的劳动力短缺问题。在尊重个人意愿的前提下，分类制定延迟退休方案，避免实施一刀切政策。四是，在老龄化日益加深的今天，老年产业成为一项新兴产业，应加快产业升级，培育老年产业。给予老龄产业一定的政策优惠，并完善老龄产业的上下游，打造出完整的产业链来满足老年人的需求。对老龄产业应制定严格的标准，加强对老龄产业的监督管理。参考文献：1彭秀健,Dietrich Fausten.低生育率、人口老龄化与劳动力供给J.中国劳动经济学,2006(04):43-63.2童玉芬.人口老龄化过程中我国劳动力供给变化特点及面临的挑战J.人口研究,2014(02):52-60.3王立军,马文秀.人口老龄化与中国劳动力供给变迁J.中国人口科学,2012(06):23-33+111.4汪伟,刘玉飞,徐炎.劳动人口年龄结构与中国劳动生产率的动态演化J.学术月刊,2019(08):48-64.5江鑫,黄乾.劳动生产率呈倒“U”型变化趋势的人口老龄化因素分析J.当代经济研究,2019(03):84-95.6董丽霞,赵文哲.人口结构与储蓄率:基于内生人口结构的研究J.金融研究,2011(03):1-14.7汪伟.人口老龄化、生育政策调整与中国经济增长J.经济学(季刊),2017(01):67-96.8赵昕东,王昊,刘婷.人口老龄化、养老保险与居民储蓄率J.中国软科学,2017(08):156-165.9王树.老龄化、二次人口红利与家庭储蓄率J.当代经济科学,2020(06):88-95.10李超,罗润东.老龄化、预防动机与家庭储蓄率对中国第二次人口红利的实证研究J.人口与经济,2018(02):104-113.11郑长德.中国各地区人口结构与储蓄率关系的实证研究J.人口与经济,2007(06):1-4+11.12王云多.人口老龄化对劳动供给和人力资本投资时间的影响J.南京审计学院学报,2014(02):48-53.13刘成坤,林明裕.人口老龄化、人力资本积累与经济高质量发展J.经济问题探索,2020(07):168-179.14王晗,刘鉴,房艳刚.东北地区人口老龄化的多尺度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J.地域研究与开发,2021(06):147-153.热点探讨 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