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台湾相关新闻话...分析（2012-2021）_赵宇浩.pdf

37东南传播 2023 年第 5 期（总第 225 期）2023年第五期人民日报台湾相关新闻话语分析（2012-2021）赵宇浩 曹盛勤 程凯文（四川外国语大学语言智能学院 重庆 400031）摘 要：新闻话语历时分析能够反映社会、政治和意识形态之间的相互影响和动态变化。本研究基于自建语料库，对2012年-2021年人民日报与台湾相关的报道展开批评话语分析，考察了相关报道中关键词的变化趋势、“统一-分裂”与“武力-和平”两组词的语用学含义以及民进党形象勾勒的演变。研究发现：近十年的关键词主要以“两岸关系”与“和平”展开；两岸（台海）“和平”为主旋律，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实现”是修饰“统一”的主导动词，自2017年“推进”使用明显增多；民进党形象逐步“恶化”，从具有“台独”倾向到完全的“分裂者”。相关话语流变皆彰显了全体中国人民和中央政府对祖国统一的坚强决心和信心。关键词：台湾 人民日报 语料库 文本挖掘 批评话语分析台湾问题一直是关乎祖国统一大业最重要的问题。“台湾是祖国的宝岛，台湾的前途绝不是 台湾内部事务，而是关系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只能也必须由全体中国人民共同决定。祖国完全统一，才是台湾的前途。这是定论。”1人民日报是中共中央第一党报，在中国乃至国际上都有一定影响力，且极具权威性。它对于台湾的文字报道是观察党和政府对台政策的重要窗口，也是新闻和语言学界研究的热点。近年来针对人民日报涉台报道的研究，多以新闻传媒方向硕博论文为主，学术期刊为辅，主要是从时间维度选取特定时间段或针对某一重大事件以来分析对台报道的变化趋势。例如，邵世轩利用内容分析法研究了1978年-2008年涉台报道，发现该时期报道主要营造“一国两制”“台独”不得人心、两岸及所有华人热切期盼祖国统一等舆论主题2。秦欢在对建国起至2015年人民日报涉台话题的研究中发现 人民日报涉台言论呈现一种由“激烈、对抗”到“缓和、友好”的变化规律3。亦有学者从话语身份构建的角度分析人民日报在2000年-2012年上半年对台湾的新闻报道，发现人民日报共勾勒四种“台独”势力形象：主权分裂者、历史背叛者、文化割裂者和台湾残害者4。然而，总体看来，这些研究时效性不足，最新的历时研究只到2015年，缺乏最近10年的新闻话语流变研究。批评话语分析（CriticalDiscourseAnalysis）是一种研究话语的理论方法，它将话语视为一种社会行为，以语篇分析为基础，结合社会、文化和政治背景进行阐释，通过“批评”来探究事物之间的隐性联系，最终揭示话语、权力与意识形态三者之间的关系56。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分析方法为：Fairclough7的三维分析框架、VanDijk8提出的社会认知模式以及Wodak9的话语历史分析方法。批评话语分析可以应用于各种话语类型，包括政治演讲、新闻报道、社交媒体和日常对话等。批评话语分析的目的不仅是解读话语本身，还要分析其对社会现象和文化价值观的影响。话语分析类研究成果可以为公共政策制定、媒体评论和社会变革提供重要参考。鉴于此，本文利用大型语料库分析及应用工具SketchEngine自建人民日报台湾相关新闻报道语料库（2012-2021），采用Fairclough三维话语分析框架结合文本挖掘技术来研究台湾专题新闻话语流变，探讨我党和政府对台态度、政策主线与适时变化脉络，洞悉其背后所蕴含的意识形态信息。一、研究设计（一）研究问题1.近十年与台湾相关报道中的关键词呈现出何种历时变化趋势？2.与台湾紧密相关的“武力”与“和平”“分裂”与“统一”这两组词语具有何种语用学含义？3.近十年的报道中对民进党的态度有何种变化？（二）理论依据Fairclough的三维分析框架指出，话语分析具有三个向度，即任何话语“事件”都能够被同时看作是一个文本，一个话语实践的例子，以及一个社会实践的实例10。本研究采用此三维度框架分析方法，在文本向度，从相关新闻报道的关键词以及与台湾紧密相关的两组词语的搭配选择来考察新闻报道焦点的历时变化及其背后原因：在话语实践向度，通过分析“民进党”一词的上下文语境的变化趋势，探究相关新闻报道的话语策略演变；在社会实践向度，两岸关系的走向决定着台湾相关新闻报道中使用的话语策略以及民进党”形象勾勒，而后者所彰显的社会认知、民意所向以及意识形态信息也将影响国家处理两岸关系的政策与对策，从而揭示出人民日报新闻话语同两岸关系走向的辩证关系。（三）数据收集与处理图 1 人民日报2012 年-2021 年与台湾相关的新闻报道篇数与形符数本文微信网页版传播视点 海峡传播 本栏目与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卫视中心、厦门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合办DOI:10.13556/35-1274/j.2023.05.027东南传播 2023 年第 5 期（总第 225 期）38人民日报图文数据库是人民日报提供的官方数据库，涵盖了从1946年至今人民日报中所有的文章。本研究在数据库中按照历时采集数据的方法，以年为时间单位，检索标题或正文中包含“台独”的新闻，收集从2012年1月1日至2021年12月31日共十年的新闻数据。通过人工排除在人民日报的多个版面出现的重复报道以及虽然包含“台独”二字但并非与台湾相关的新闻（比如“中国教育电视台独辟蹊径”“茅台独有的生态文化”）后，最终共获得823篇与台湾相关的新闻报道，共计约118.59万个形符，历年分布如图1所示。随后，按年份将数据分别汇总成十个文本文件，再利用SketchEngine软件对每年的新闻数据分别构建独立语料库，用于后续文本挖掘与数据分析。二、研究结果与讨论（一）总体趋势如图1所示，相关新闻报道的篇数与形符数总体上均呈现波浪形式上升趋势。具体表现为2013年报道数量最少（33篇），2016年达到顶峰后下降，2018年再度回升。该变化趋势与两岸关系重大事件具有很大的相关性：2012年-2014年马英九“执政”时期，两岸关系处于良好稳定状态，“台独”新闻报道相对较少；2015年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大陆方面有关警醒“台独”分子的报道增加，2016年蔡英文政府上台掀起“台独”浪潮，关于“台独”的新闻达到顶峰（114篇）；此后两年正值两岸开放30周年纪念（2017）和告台湾同胞书 发表四十周年纪念（2018），大陆竭力维护两岸关系出台大量惠台政策，两岸紧张关系趋于缓和，民间交流持续升温，相应的“台独”报道数量降至较低水平（76篇）；2019年后民进党当局“台独”言行愈发严重，2021年报道数又回升至近最高值（113篇）。（二）基于关键词的历时趋势统计分析报道中的关键词是反映新闻报道重点的一个指标，通过分析新闻报道中的词汇选择，可以反映人民日报的报道倾向与报道特征11。本文在Python3.8环境下，利用TF-IDF（Termfrequency-inversedocumentfrequency）关键词统计算法，对历年的新闻数据进行了关键词抽取。TF-IDF模型主要用于评估一个文本数据中的某个字词相对于一个总的语料库的重要程度，数值越大，重要程度越高，其中TF代表词频，IDF表示逆文本频率指数12。表1为基于TF-IDF算法抽取的历年报道中权重占比前十的与台湾相关的关键词。由表1数据可知：2012年-2018年的关键词变化不明显，主要围绕“两岸”“两岸关系”“九二”“同胞”“合作”以及“和平”展开。自2019年起关键词出现了较明显的变化，“统一”“和平统一”和“一国两制”首次进入了关键词前十，反映当年大陆人民对于“统一”和“一国两制”的呼声高涨。原因可能是美国批准对台军售，美军舰再过台湾海峡，后果是大陆47个城市的居民赴台个人游试点政策被暂停，两岸关系当年“大幅降温”，“统一”不仅是大陆的呼声，也是对境外势力的警告。2020-2021年，“台独”占据了关键词的最高权重，分别出现289次和227次。其中，2020年为十年中出现“台独”一词最多的一年，且在搭配上以“批判”与“遏制”为主，可见那两年岛内“台独”气焰是何等嚣张。而且，“分裂”一词自2020年起进入关键词前十，与“台独”和“反分裂国家法”共现最多，这反映出这两年大陆对于“台独”分裂势力的批判最为强烈，也侧面反映台当局罔顾大陆和平发展的呼声，在“台独”的错误行径上愈走愈远。2020年“香港”一词首次出现在关键词前十当中。这是因为为维护香港特别行政区和平稳定发展，全国人大常委颁布 香港国安法。该法案是“一国两制”下的重要法律，与未来台湾统一问题也密切相关，一些“台独”分子以此做文章，甚至与“港独”势力勾结，企图干预香港事务。例如，民进党当局冠冕堂皇地声称“关切香港前途”，实际上干的都是煽风点火、抹黑攻击的勾当。他们企图搞乱香港，借机煽动岛内民粹，制造“反中”“恐中”氛围，最终还是为了一党之私，捞取政治利益。13“一国两制”一词自2019年起进入关键词前十。原因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大陆在向台湾各界持续发出“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呼声，如“我们将持续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对台工作的重要论述和党中央对台工作决策部署，坚持“和平统一、一国两制”基本方针。14”其次，这也是对香港国安法的呼应，如“坚持和完善“一国两制”制度体系、落实香港基本法和香港国安法等有关规定的必然要求，是维护香港法治和特区宪制秩序的必要之举，合情合理，合宪合法。”15从历年报道中关键词的历时变化可以看出，文本向度上人民日报与台湾相关报道的焦点随着特定的历史事件和两岸关系的走向而呈现出特定的变化趋势。虽然历年报道的关键词稳定包含了许多积极和褒义的词汇，但也逐渐出现了一些贬义和批判性的词语。从重点报道“两岸关系”“和平”与“合作”相关的事件，到“统一”的呼声高涨，再到强烈批判“台独”和“分裂”势力。相关报道向两岸民众展示了祖国大陆始终秉承“和平统一”的愿景，但也坚决不容忍任何破坏两岸关系、阻碍祖国统一的“台独”势力存在。（三）台湾相关词用法历时分析1.“统一”与“分裂”表 1历年新闻中权重占比前 10 的与台湾相关的关键词图 2 历年报道中“统一”的搭配词使用统计图 3 历年报道中“分裂”的搭配词使用统计传播视点海峡传播本栏目与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卫视中心、厦门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合办39东南传播 2023 年第 5 期（总第 225 期）2023年第五期本研究在文本层面进一步考察了“统一”和“分裂”两词在历年新闻中的搭配情况及变化趋势，以期窥探这些变化背后的原因。检索后只统计与“台独”相关且使用次数大于1的情况，排除如“坚持社会主义法治统一”的情况，结果如图2和图3所示，其中括号中的数字代表该词出现的次数。由图2数据可知，2019年-2021年间，“统一”做宾语的数量较以往出现明显增长。除2017年和2018年以外，其余所有年份中“实现”都是修饰“统一”使用频率最高的动词。该结果表明，“实现统一”一直是近十年的相关报道中的主基调。2017年以后，“推进统一”出现次数增多，可见此时官方媒体推进统一的呼声高涨，也反映祖国大陆对于推进两岸统一的决心。分析图3结果可知，2012年-2014年与“分裂”搭配的名词基本稳定，但2015年岛内选举起，该数量及种类显著增长，到2020年达到顶峰。由此可见，人民日报关于“分裂”的相关描述大幅增加，侧面反映2016年民进党上台后“台独”活动日趋嚣张。其中，“分裂活动”“分裂势力”两词组一直占据历年报道频次前列，而“反分裂国家法”这一专有名词在2020年出现最多（55次）。究其原因，2020年是反分裂国家法实施15周年，该年新闻报道中大量引用该法案来警告“台独”势力，也从另一个方面反映大陆民众反分裂的决心！2.“和平”与“武力”同样，我们统计了修饰“和平”的动词以及做定语修饰“和平”的搭配词情况，结果如图4和图5所示。由图4可知，2012年-2017年使用的都是正向动词，“维护和平”的搭配最多，而在2018年、2020年及2021年相继出现了“侵蚀”“破坏”“威胁”等词。从该结果可以看出，人民日报在该时间段针对“台独”分裂行径的批判更加激烈。由图5数据可知，2012年-2014年，与“和平”搭配的名词类别和频次偏少，2015年岛内选举后大幅增加，其中“台海和平”尤为突出。这和前文关于“分裂”的词语搭配统计情况一致，表明大陆对维护两岸和平的殷切希望以及对民进党当局的善意提醒。此外，“两岸和平”“两岸关系和平”和“台海和平”在每年都有提及，是两岸关系发展的核心词库。最后，我们考察了与台湾相关“武力”一词的使用情况。结果显示，2012年-2018年均未曾出现有与“台湾”或“祖国统一”相关并包含“武力”的内容，但在2019年-2021年的新闻数据中“武力”一词分别出现了7次、2次、3次，且这12次中有11次均为“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如“我们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保留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的选项，针对的是外部势力干涉和极少数 台独 分裂分子及其分裂活动，绝非针对台湾同胞”16。由此看出，2019年是两岸关系发生较大转折的一年，人民日报从以往“和平统一”的基调转变为“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凸显党中央和中央政府打击“台独”势力的决心。（四）民进党形象勾勒本研究在自建语料库中以“民进党”为关键词进行检索，通过上下文来探讨民进党形象的勾勒、大陆对其态度的演变以及其背后承载的意识形态信息。图6、图7分别为民进党2012年在野时期和2020年执政时期的部分抽取结果展示。我们发现，十年来相关新闻对民进党形象的勾勒及对其态度有重大变化，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2012-2014年。这一阶段相关新闻对于民进党的描述相对中立，仅有较少数新闻体现出民进党的“台独”倾向，比如“在此次选举中，民进党回避两岸关系议题，软化“台独”调门，把选战主轴锁定在公共政策与民生议题上17”。整体上此阶段新闻报道对民进党主要是“听其言，观其行”的态度，勾勒了一个有“台独”倾向的“在野党”形象。第二个阶段为2015年-2019年，此阶段为台湾岛内选举期和民进党上台初期。检索结果显示，2015年对于民进党的报道主要集中在其2000年-2008年上台时期“台独”行径的回顾，比如更改课纲，不承认“九二共识”，甚至提及“民进党执政的8年，两岸实在没有什么美好记忆可言”18，图 4 历年报道中搭配“和平”的动词使用统计图 5 历年报道中搭配“和平”的定语使用统计图 6“民进党”一词在 2012 年语料库中的部分检索结果图 7“民进党”一词在 2020 年语料库中的部分检索结果传播视点 海峡传播 本栏目与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卫视中心、厦门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合办东南传播 2023 年第 5 期（总第 225 期）40等等。2016年民进党上台后拒不接受“九二共识”，拒不放弃“台独”党纲19。该时期人民日报确立了民进党的“台独”形象，出现了很多警告民进党当局的话语，比如“尽快承认 九二共识”，“奉劝民进党放弃 台独”等。随后三年（2017-2019），民进党“台独”分子形象进一步固化，人民日报对其态度也越来越尖锐严厉，所用措辞也越来越激烈，如“倒行逆施、数典忘祖、践踏人民福祉等”。总的来说，该阶段民进党为两岸关系的破坏者，相关报道完全坐实了民进党搞“台独”的分裂分子形象20。第三个阶段为2020年-2021年，此阶段人民日报对民进党更是忍无可忍。如2020年相关新闻中提到民进党当局“以武谋独”“携洋谋独”“乱港谋独”，2021年新闻中提到，“民进党当局种种倒行逆施”“民进党当局倚美谋独”等等。至此阶段，民进党作为“倚美谋独”、分裂主权、残害台湾的“分裂者”形象确立于当时的新闻报道中。由此可见，近十年来民进党当局在“台独”道路上愈行愈远，成为阻碍两岸和平发展的罪魁祸首，其身份勾勒过程如下图8所示。通过上述分析能够从党派形象勾勒的角度发现人民日报与台湾相关报道中使用话语策略的变化趋势。在第一阶段，相关报道以相对中立的态度并主要采用列举实例的报道策略来警醒民进党当局。而在第二、三阶段，随着民进党当局“台独”行径的愈发严重，相关报道主要采用了自述的话语策略来强烈抨击和谴责民进党当局，话语坚实有力，一方面强烈正告“台独”分子：祖国大陆对分裂行径的“零容忍”，另一方面也激发了两岸人民对民进党当局的厌恶情绪以及渴望祖国早日统一的真切情怀。由此可见，人民日报相关报道中所采用的话语策略随两岸关系的走向以及台当局的态度而变化，而后者所彰显的祖国统一的信念和打击“台独”的决心也将笃定国家对待两岸关系的政策主线，一定程度上影响中央政府处理台湾地区突发事件的策略。三、结语新闻话语历时变化的背后反映了国家层面、社会层面和意识形态层面的复杂背景和动态变化21。本文采用定量与定性结合的方法，对人民日报最近十年与台湾相关报道的文本进行了批评话语分析，发现了一些规律和模式。首先，关键词较为稳定，“两岸关系”与“和平”占主导地位，但2019年后出现显著变化，“统一”“台湾同胞”“香港”“分裂”等词相继进入相关话语，对“台独”的批判日趋激烈，“统一”的呼声高涨。其次，“两岸和平”“两岸关系和平”以及“台海和平”一直以来都是有关和平议题的主旋律，“武力”出现“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的新动态；“实现”为搭配“统一”的主导动词，“推进”自2017年来使用增多。另外，从具有“台独倾向”到“倚美谋独”，民进党“分裂者”恶劣形象逐步确立。当前，台湾问题仍旧是关乎祖国统一大业的最重要问题，与台湾相关的舆论导向至关重要。人民日报对台湾的相关报道既表达了两岸和平的愿景，也强烈批判了“台独”分子，同时也亮明“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的底线，所有这些话语流变模式都显示了人民和政府对于实现祖国统一的坚强信念和决心，值得其他媒体单位借鉴学习。基金项目：论文系四川外国语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基金项目：论文系四川外国语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SISU2022XK016）和四川外国语大学年度科研项目项目（SISU2022XK016）和四川外国语大学年度科研项目（SISU202119）资助。（SISU202119）资助。注 释：1柴逸扉.祖国完全统一才是台湾的前途N.人民日报海外版，2021-10-29.2邵世轩，欧阳翠兰.人民日报涉台报道研究以1978-2008年数据为样本J.新闻世界，2009（07）：107-108.3秦欢.人民日报（1949-2015）涉台言论分析D.内蒙古大学，2017.420陈景收.人民日报涉台报道研究（2000-2012年）D.中国传媒大学，2013.5FaircloughN，Wodak Criticaldiscourseanaly-sisCvanDijkTA DiscourseasSocialInteractionLondon：Sage，1997：271280（FaircloughN，WodakR.批判性话语分析C/vanDijkTA.作为社会互动的话语.伦敦：Sage出版社，1997：271-280.）610FaircloughN DiscourseandSocialChangeMCambridge：PolityPress，1992：73（FaircloughN.话语与社会变迁M.剑桥：政治出版社，1992：73.）7Fairclough，N.LanguageandPowerM.London/NewYork：Longman，1989.（FaircloughN.语言与权力M.伦敦/纽约：朗文出版社，1989.）8VanDijk，T.A.Ideology：Amultidisciplinaryap-proachM.London：SagePublications，1998.（VanDijk，T.A.意识形态：多学科方法M.伦敦：Sage出版社，1998.）9Wodak，R.Thediscourse-historicalapproachA.R.Wodak&M.Meyer.（eds.）MethodsofCriticalDiscourseAnalysisC.London：Sage，2001：63-95.（Wodak，R.话语历史方法A.R.Wodak&M.Meyer.（编）批评话语分析方法C.伦敦：Sage出版社，2001：63-95.）11张晓晴.人民日报新冠疫情报道的话语分析D.河北大学，2021.12景丽，何婷婷.基于改进TF-IDF和ABLCNN的中文文本分类模型J.计算机科学，2021，48（S2）：170-175.13禾立.斩断民进党当局乱港的黑手（观沧海）N.人民日报，2020-0719.14孙立极，陈晓星.台湾各界广泛关注 反分裂国家法 实施十五周年座谈会N.人民日报，2020-05-31.15程龙.国台办：民进党当局乱港谋“独”的卑劣企图徒劳无效N.人民日报，2020-11-13.16安平.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告台湾情治部门书N.人民日报，2020-10-15.17台湾地区两项选举评述N.人民日报，2012-1-15.18孙立极.当和平发展成为两岸新常态（观沧海）N.人民日报，2015-3-26.19钟厚涛.民进党执政时期“文化台独”布局策略分析J.统一论坛，2021（06）：22-25.21刘鼎甲.新冠肺炎疫情中美国媒体涉华报道的语料库历时分析J.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2021，44（06）：52-64.作者简介：赵宇浩 四川外国语大学语言智能学院硕士研究生；曹盛勤 四川外国语大学语言智能学院硕士研究生。通讯作者：程凯文 博士，四川外国语大学语言智能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责任编辑：温华英】图 8 对民进党形象勾勒的演变过程传播视点海峡传播本栏目与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卫视中心、厦门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合办